深夜，白天熙熙攘攘的下城区逐渐归于宁静。在某处人迹罕至的废弃教堂，塔夫坐在教堂角落的长椅上，怀里搂着他的爱人。阿斯代伦，一个高精灵，在大约两个世纪前被转化成了吸血鬼衍体。塔夫低头，看到精灵的后脑勺，还有那些打着卷儿，经过一天奔波之后略显凌乱的银色发丝。他觉得心里倏地冒出了一股强烈的喜爱之情，忍不住把脸凑近去蹭蹭。鼻尖传来痒痒的、但又让他感到愉快的触感，带有一丝柑橘香。他惬意地哼哼了几声。

“你最近真的很粘人，我的美人儿。”阿斯代伦懒洋洋地说道。

塔夫并不满足于这小小的甜蜜，他还想要更多：“我能吻你吗？”

“噢，为什么不呢？”

塔夫欺身把那纤瘦的精灵压倒在长椅上。长椅的老旧木板被龙裔这么一压，发出了抗议的嘎吱声。

在旅途中，他们欢爱的机会并不算多——尤其是阿斯代伦对这种事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样积极。塔夫现在知道，精灵最初的热情只是伪装。不过，只要阿斯代伦乐意，塔夫总会在休息的空余向他索求唇齿间的温存。

塔夫喜欢亲吻阿斯代伦的感觉。精灵的嘴唇柔软、冰冷、干燥，总是带着淡淡的腥味，通常都是塔夫自己血液的味道。只要用舌尖轻轻一撬，那嘴唇便会毫无抵抗地张开，邀请他踏入爱欲的池沼。他喜欢用舌头去舔舐，拨弄那敏感狭小的口腔。而阿斯代伦则会像品尝美味似的吸吮塔夫的舌尖，为他带来酥麻的快感。

“还是那么性急。”在沐浴一阵热烈而湿润的亲吻后，阿斯代伦露出一抹诱惑的微笑。他血色淡薄的嘴唇被贪婪地索取过后，沾染上了潮红，在昏暗的烛火下泛着水光。

塔夫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等下。”一根苍白的手指点在龙裔带刺的下巴上，停住了他的动作，“你想要在这里做吗？”

塔夫望了望四周。此刻，两人正待在一座位于博德之门下城区的废弃教堂内。他们的冒险者小队就在这教堂附近扎营。这幢建筑物十分破败，地上积着厚厚的尘土，已经很长时间没人光顾过这里。祭坛后方伫立的神像已崩落到看不出原本的面目，不过至少还没有倒塌的危险。

“这有什么问题吗？”塔夫疑惑地问道，“你总不会说什么这里曾是神圣的殿堂之类的吧。”

“哈，我才不会在乎这个。”精灵从椅子上坐起身来，“我想说的是，这里的灰也太大了。”他拍了拍刚刚蹭到椅子的袖子，飞出来的尘土让塔夫打了一个喷嚏，“你知道的，我向来比较爱干净……”

塔夫揉了揉鼻子，“嗯……或许可以用我的斗篷给你垫一垫。”

阿斯代伦扬起了一边眉毛，“我都不想知道你上次洗斗篷是什么时候。”

塔夫站起身来，开始清理长椅，中途又打了几个喷嚏。而阿斯代伦则是坐在那里既无奈又好笑地看着他。

“可以吗？”在一番成效不大的努力过后，塔夫望着他的爱人，天青色的眼睛里闪着祈求的光芒。

“爱撒娇的家伙。”

阿斯代伦没有拒绝塔夫的拥抱。

在狭窄的长椅上，两人的身体再次重叠。塔夫不住地亲吻怀中的精灵，爱抚那摸起来凉丝丝的白皙肌肤。这是他们在仅有的几次欢爱中总会做的前戏，不过，今天这个过程似乎比以往都要漫长。

“亲爱的？”

塔夫听到阿斯代伦轻声唤他，语气中带着疑惑。他埋头在精灵胸前，湿热粗糙的舌头正忙着在那小小的乳尖处打转。突然，阿斯代伦伸手抓住了塔夫的龙角，掰动了他的脑袋。

“啊。对不起，我是不是太缠人了？”塔夫抬头，有点尴尬地看着阿斯代伦，精灵看起来有点困惑，“最近……当我看着你，总会冒出一种难以压抑的感情。”塔夫喃喃道，他的视线落在阿斯代伦的颈侧——那上面还留着卡扎多尔咬下的齿痕。

“那是什么样的感情呢？”

“我知道你过去拥抱过无数的肉体。但是在卡扎多尔的巢穴，听到那个该死的骨头架子说起自己怎么折磨你，甚至在见到……塞巴斯蒂安的时候，我感到了愤怒，还有——不甘……也许我在嫉妒。我当然不可能是你的第一个……”他回想起当时的情景，阿斯代伦替卡扎多尔带来的猎物们——曾经的“爱人”们，挤在狭小的地牢里，饥渴、绝望、痛苦，浑身脏污，拖着不死的身躯苟延残喘。

“那不是纠结这种事情的场合，我知道，”塔夫沮丧地垂下了眼睛。当然，他跟他们不一样……阿斯代伦说过。“但是，我却难以克制自己的私欲。我为你过去的遭遇，为那些受害者们的遭遇而痛苦。同时，我也为我自己感到羞耻。”

“该怎么说呢？”阿斯代伦叹了口气，“你在反省，但对我来说却是在吐露甜言蜜语……不过，我倒是很高兴知道，原来我们的‘圣人’塔夫也有这种时候。”

“我才不是圣人，我很贪婪。”塔夫看着阿斯代伦的眼睛，“我一度很害怕，也许我会失去你。”

“也许。要是你没有在那里阻止我，我能想象我会变成什么样子。”精灵的眼里闪过一丝阴郁的光芒，“现在，卡扎多尔死了，我……活着。跟你一起。”

卡扎多尔死了。就在不久前，他们彻底终结了那个折磨阿斯代伦两个世纪的吸血鬼领主的生命。他们中断了亵渎飞升仪式，阿斯代伦依旧是个衍体，没能成为真正的吸血鬼。不过，也许正是因为这不完整的状态，才让阿斯代伦保留住了他曾经风中残烛般的自我。他再也不会受到奴役，如果他们能够成功解决脑子里的“小问题”的话。在塔夫大脑的角落，夺心魔蝌蚪似乎颤抖了一下。说来也讽刺，此刻威胁着他们生命的东西却也是阿斯代伦逃离那绝望命运的契机。

“走在那座宅子里，不论看向哪边，都在提醒我过去的生活。我满心想着，”阿斯代伦伸出手，握紧拳头然后又松开，“我要取代卡扎多尔，完成仪式。这个念头占据了我的心灵。我会得到强大的力量，之后，我将制造属于自己的衍体，第一个是你。你会永远听从我的命令……”

他看着塔夫的眼睛，干笑了一声。“是不是太可笑了？在经历持续了两个世纪的烂日子之后，我竟打算让同样的诅咒落到你的身上。我变成那个样子的话，你会愿意成为我的衍体吗？”

“我——”塔夫顿了顿，“老实说，我不确定。”在他的体内，有某个微小的声音在叫嚣：成为衍体意味着他将永远属于阿斯代伦。一个他或许并不认识的阿斯代伦。

“傻子。虽然你这么说。但是我知道，你总会去做正确的事。”精灵戳戳塔夫的鼻头，“有时正确到令人生气。说实话，这真是个糟糕透顶的假设：我屈服于嗜血的天性，变成卡扎多尔那样的怪物，而你成为我的奴隶。不过，我们最终还是赢了那个老东西。”

两人沉默片刻。然后，阿斯代伦朝塔夫眨了眨眼。

“我们不如抛开太过严肃的角度——这里面也可以有那么一点……性感的含义，不是吗？”

“我不太懂你在指什么。”塔夫不解地歪头。

“当然是指你服从我这件事，我亲爱的甜心。”精灵——吸血鬼朝他露出了危险的笑容，“在我们亲热的时候，我很放任你，你既粗鲁又急性子，总是害我完全被卷入你的节奏。虽然我也不讨厌就是了。”

“哼。所以？”

阿斯代伦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勾人的红瞳凝视着他。

“好吧。我是说，”塔夫突然明白了什么，并且迅速产生了兴趣，“——那，您想要我怎么做？阿斯代伦主人。”

“你真的是个聪明宝贝。”

深夜，在人迹罕至的废弃教堂内，塔夫被剥了个精光。他双手放在头顶，仰躺在祭坛上，仿佛一头将被献祭给某位恶神的纯洁羔羊。祭坛对龙裔强壮的身躯来说有点窄小，他的双腿有一半只能垂落在台子外边，这样一来，他光裸的下半身就更加暴露无遗了。

“你看起来真是美味。”阿斯代伦站在祭坛旁边，俯视着他那摆出羞耻姿态的爱人，“接下来，服从我，并且要称呼我‘主人’。”他用威严的语气说道，然后又软化下来：“可以吗？”

“当然……主人不用询问我的意见。”龙裔顺从地回答道。

“好孩子。那么，给我乖乖地躺好了。”

阿斯代伦伸手抚上了塔夫覆盖着软鳞的下腹，然后顺着肌肉的曲线，让手指缓缓滑向他的腿间。在那里，有一道紧闭的缝隙。与许多类人生物不同，龙裔的下半身有着生殖腔的结构，在不被使用的时候，他的阴茎收纳在封闭的肉腔内。

阿斯代伦喜欢玩弄塔夫的肉缝。他总觉得这个地方可爱又色情，紧紧闭合着，光溜溜的，显得如此无害，里面却藏着危险的“棍棒”。他一边用若有似无的爱抚撩拨，一边用恶作剧的眼神看着塔夫。

也许是因为维持着不太自然的姿态，龙裔好像比平时要敏感得多。他双眼紧闭，任由阿斯代伦摆布。

阿斯代伦用手指按压着塔夫生殖腔的入口，顺着缝隙的形状来回滑动，他巧妙地控制力道，不让指尖陷进肉腔里。有时，闭合的肌肉被手指的动作牵动，微微地张开缝隙，露出了里头的嫩肉。阿斯代伦知道那湿润的黏膜正渴望地颤抖着，期待进一步刺激，但他总是让手指刚好滑开。这显然让龙裔十分心焦，却又确确实实地在他体内激起了快感，因为他的小腹随着阿斯代伦的动作一阵又一阵地收紧。滑溜溜的粘液从肉缝里头渗了出来，沾湿了阿斯代伦的手指。他注意到龙裔的腰在不自觉地挺动，好让肉缝蹭到自己的指头。

“你的腰在动呢，小淘气。”

龙裔有点吃惊地睁开了眼睛，他好像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行为。阿斯代伦笑了笑，他还想更多地看看塔夫着急的模样，于是这样的抚弄又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塔夫勃起的阴茎撑开腔口伸了出来，顶端不住地滴着透明的粘液。

“小塔夫出来了。它看起来哭得比之前都要厉害。”阿斯代伦笑嘻嘻地弹了弹那颤抖着的、流着水的“小塔夫”，弄得龙裔的身体猛地抽动了一下。

他脱掉了上衣和裤子，随后灵巧地爬上祭坛，跨坐在塔夫腰间。塔夫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不要着急，大家伙。”阿斯代伦看穿了塔夫的心思（或者说看到了他那里现在有多大多硬），“等我说可以才能动。”

塔夫老实地躺着，但样子看起来可怜巴巴的。阿斯代伦坐在他身上，开始用被粘液沾湿的手指扩张自己的后庭。

“知道吗？你绷紧了小脸忍耐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阿斯代伦一边看着龙裔因为快感而变得湿润的眼神，一边小心调整着位置。虽然一开始不太顺利，不过他的屁股还是缓缓地把“小塔夫”整根吃了进去。

塔夫抓紧了祭坛的边缘。阿斯代伦开始扭动腰部，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但是他发觉自己有点使不上劲。该死的龙裔太大了，他在内心暗骂一声，同时他又觉得很享受。他索性趴在了塔夫身上。

“主人，请问，我可以动吗？”塔夫问道，他几乎是在咬牙切齿，“我会让您很舒服的……”

“哦，你当然会让我很舒服，不过还不许动。”

阿斯代伦在塔夫的身上缓缓地、浅浅地律动着，粗长的龙根在他的深处捣弄。他喜欢在性爱中掌握主导的感觉，不过，他性急的爱人总是很难控制自己，不知道这是不是狂战士的小毛病……当然，阿斯代伦不能否认，龙裔那充满侵略性、赤裸裸暴露出欲望的进攻也别有一番滋味。在过去，阿斯代伦一直惧怕身体不受掌控的感觉，但塔夫让他体会到了不同以往的快乐。

温热的、酥麻的快感一点点地在他的体内扩散开来。他感觉自己的肚子好像一块正在吸水的海绵，变得越来越满，越来越沉……最终，过多的水分开始控制不住地渗漏出来。突然，阿斯代伦被深深地顶了一下，不禁发出一声惊呼。他的腰因为太过舒服而软了下去。

他伏在塔夫温暖的胸腹上，隔着胸腔，他可以感受到龙裔的心脏砰砰跳动着，充满了生命力，让他联想到在皮肤下流淌的新鲜血液……

“阿、阿斯代伦……”塔夫按捺不住地在他身下叫出了声。他的阴茎在阿斯代伦的体内微微跳动，颤抖着，流出了许多汁液。

“我说了要叫我‘主人’。”阿斯代伦撑起身体，故意摆出一副严厉的样子，“而且你刚才悄悄动腰了吧？”

“是的，主人……”塔夫老实地承认，声音有点发抖，“抱歉——我忍不住动了。”

“看起来，你需要一点惩罚。”

听到阿斯代伦这样说，塔夫只是抬头仰望着他。他注意到龙裔的眼里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他凑近塔夫无防备的颈窝，吻了下去。龙裔紊乱的气息拂动了他耳边卷曲的发丝。似乎是意识到阿斯代伦想要干什么，塔夫配合地侧过头，让脖颈更加彻底地暴露在了吸血鬼的面前。

龙裔厚厚的皮肤咬起来有点弹牙。很快，温热的血液便顺畅地流入了阿斯代伦的口中，那味道浓郁而甜美，余味带点辛辣又不至于太过刺激。他一边小口啜饮着，一边又开始扭动腰部，突然，一股黏稠的热意在他肚子里爆发开来——塔夫射精了。

他这是怎么了？也许是因为血液流失加上高潮的缘故，塔夫一时间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他晃了晃脑袋，感觉有点晕晕乎乎的。随着视线逐渐变得明晰，映入眼帘是依旧跨坐在他身上的阿斯代伦。

“弄得一塌糊涂的，嗯？你真是个任意妄为的宠物，”吸血鬼叉着腰，饶有兴味地俯视着他，嘴角还沾着他的血液，看起来危险又性感。“居然把主人丢在一边，自己快活起来了。”

“我没想——”塔夫支支吾吾地答道，他还沉浸在阿斯代伦咬噬带来的快感和突然射精的余韵里，“我控制不住……”

“也许我该教你学会控制自己。”阿斯代伦不知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折腾他的主意，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当个乖孩子，我会给你奖励的。”

在眼下这种状况，“奖励”二字真是充满了吸引力，塔夫发觉自己又硬了。精灵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毕竟他的屁股正含着那东西），他玩味地挑起了一边眉毛。

“……主人说什么我都听。”

“好吧，你可以动了——但是不准太快太用力。就像我刚才那样，慢慢地来。”

塔夫等的就是这个时刻。他扶住精灵白皙的屁股蛋子，开始挺动腰部。他射出来的精液还在里面，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被搅拌，被抹匀在阿斯代伦体内的黏膜上，发出黏糊的水声。每动一下，那让他悸动的快感都在鞭笞着他，让他想要更加用力，索求更多。然而，每当他有点失控的迹象，阿斯代伦便会掐住他的脖子，让他回过神来，努力控制节奏——像这样性爱中克制自己，实在让塔夫很不习惯，同时又另他感到既新鲜又兴奋。

“对……嗯……做得很好。”精灵朝他俯下身来，给了他一个带有血腥味的吻。塔夫热情地回应，缠住那小巧的舌头。不觉间，他又加快了动作，但这次阿斯代伦没有阻止他。突然，精灵的身体一阵痉挛，躬起了腰。

“好棒……塔夫……”阿斯代伦搂着塔夫的脖子，在他耳边喃喃。刚结束性高潮的他声音听起来黏糊糊又软绵绵的，让塔夫觉得仿佛有什么在轻轻地抚弄自己的脊背。精灵的后穴紧紧吸着他，让他感觉快要受不了了。只要再用力几次……

“停下。”那甜蜜的嗓音又在塔夫的耳边响起——等等，他在说什么？

“我说给我停下！”

“呃！”塔夫不想停，但他还是停了下来，勉勉强强。他大口大口吸着气，双腿不住地颤抖。刚才，他差点就再次射精了，就差那么一点点。

“看来只要你愿意，还是可以做到嘛。”阿斯代伦赞赏地看着他。塔夫的腿还在发抖，他忍不住用责备的眼神看向自己喜欢恶作剧的爱人。

然后，阿斯代伦又开始在他身上扭起了腰，只是他的动作故意压得很小又很慢。咕啾、咕啾，细小的水声从他们的结合处传来。

塔夫拼命忍着没有动，因为他答应了要配合。虽然他现在开始后悔了。精灵的动作太轻了，他还没法……他紧闭着双眼，把注意力集中到下腹部，“主人……求您……”

毫无预警地，那熟悉的、冰冷的、温柔的刺痛再次穿透了他颈侧的皮肤。他喘息，感到一阵畅快的麻木随着奔流的血液蔓延至他的全身。恍惚间，他意识到一股热液正从他的龙根顶端喷涌而出，如此的不受控制，让他产生了一种近乎失禁的错觉。

“你真可爱。”吸血鬼舔着嘴边的血迹，看向塔夫的眼神显得十分宠溺。塔夫感到脸颊火辣辣的，他又被阿斯代伦咬射了，虽然，他不光在咬他，腰也在不停地动，可是……

“这样被我吸着血，就射精了。要是养成习惯，”阿斯代伦坏笑着，“以后我要进食的时候，你怎么办？”

他边用他冰凉的指头抚摸着塔夫脖子上的齿痕，边凑近塔夫的耳边低语，“想一想……一被我吸血，你就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现在的感觉。”

塔夫的嘴巴一张一合，想要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阿斯代伦居然又在他身上扭起了腰。他还没从精灵的体内抽出来，这样一下子……

“你又起反应了。”阿斯代伦用“我就知道”的语气宣布。

塔夫猛地坐起身，抓住了坐在他身上笑嘻嘻的精灵。一瞬间他们的位置就逆转了过来，塔夫把阿斯代伦压到了身下。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不过我不得不说，你的精力可真是让人惊叹，甜心。”精灵依旧满脸笑容，看起来一点都不惊讶。

“可以吗？”塔夫轻声问道，声音沙哑。

“我说过要给你奖励吧？你想怎样都可以。”

夜还很长。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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