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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梦魇,1

小说:【紫蟒帝国番外 紫蟒岛】海岛 第一季(完结) 2025-08-31 15:24 5hhhhh 4380 ℃

2561年7月30日,未知 紫蟒岛 未知病室

黑暗,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仿佛被丢弃在世界边缘,孤独而绝望。

“啊,老婆,你怎么来了……”混沌的意识中,闪过一丝狂喜,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是你吗?真的是你吗?薇!

走廊上惨白的光线,从半掩的门缝里挤进来。一个穿着白色的护士制服的身影走到床边,双手抓住我的裤腰,直接向下拉扯。

我的手脚都被冰冷的镣铐束缚着,只能无助地躺着。我拼命睁大眼睛,透过这层层叠叠的黑暗,想看清她的面容。借着微弱的光线,我似乎看到了王妮薇的脸庞,却又带着几分朦胧的陌生。

她很高,紧身的护士服被撑得满满当当,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她身上充满上位者的威严和冷漠,那种感觉不容置疑地在告诉我,她就是我日思夜想的妻子。

她的白色窄裙不知何时已经褪到了腰际,修长的大腿裹在朦胧的白丝中,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性感蕾丝内裤,尽显成熟女性的诱惑。

我的病服连同内裤,已经被她一把拉到脚踝。一阵凉意袭来,内心五味杂陈。她如果是老婆,这本应是令人心动的时刻,但此刻,我像一个等待审判的囚犯,既期待着救赎,又害怕希望落空后的绝望,心中更多的是不安和忐忑。

阴茎就像裝了弹簧,挣脱了羁绊,猛地弹出,微微颤动,龟头上晶莹的液体闪烁着光泽,耸立在她的眼前。

她的眼中满是贪婪,一把抓住肉棒,指尖沿着茎身一路向上,摩挲着湿滑的龟头,让它更加挺拔。“真好,还是老公的好,只有这个才是真属于我的!”她喃喃自语,那语气,仿佛一个荡妇找到了可以满足自己的工具。

“老婆,薇,是你吗……”我几乎要激动得哭出声来,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这几天的担惊受怕和屈辱折磨,多么希望只是一场噩梦。

但我的喜悦并没有持续多久。一记突如其来的耳光狠狠地甩了过来,啪的一声脆响,我的脸颊瞬间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只觉得一阵阵的眩晕。

她的眼神充满了暴戾,“记住了!你现在是下贱的奴隶,还配叫我老婆?你是我的血食,以后都要叫主人,明白吗?”她的厉声呵斥让我瞬间如坠冰窟。她变得如此陌生,如此可怕,打破了我要和她重新回到过去的希望。

就在我惊魂未定之时,她却又突然换了一副面孔。她伸出柔软的手,轻轻抚摸着我被扇红的脸颊,眼中充满了怜爱。“真可怜,疼吧?你受苦了……”她的声音轻柔,仿佛刚才那个凶狠的女人根本不存在。

但我还是注意到,她没有和以前一样称呼我为老公。我明白我经历的一切都是现实,自从上了岛之后,她已经变成我的主人,我们不是夫妻关系,而是主奴,这一切已永远无法逆转。泪水止不住地夺眶而出,我哽咽着说道:“不疼……主人……”我没有抱怨,只有屈服于残酷的命运。我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依恋和委屈,只想跪在主人脚下,抱住她的腿,倾诉这几日的遭遇和思念。

“主人,我好想你……我下来服侍您……”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四肢上冰冷的铁链哗啦啦的响声狠狠地拽回现实。我为自己不能服侍她而感到恐惧,害怕她会因此抛弃我。她是我的神,心中唯一的希望。

她咯咯地娇笑,“你是奴隶,被人虐待,都是正常的。作为我最喜欢的血食,受苦了,让主人好好补偿你!”她俯下身子,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一对柔软的乳房贴在我身上,让我一阵颤栗。

“血食……是要被吃掉吗?” 我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问出了口,声音颤抖。

“当然!” 她的轻描淡写让我更加心慌。

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呼吸,“可你不一样,你是我专属的。”她在我的耳边私密耳语,又带着一丝让我捉摸不透的深意。她开始解开我病服的衣扣,一颗,两颗,三颗……我的胸膛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感受着她酥软温热的乳肉和呼吸。除了手脚上的手铐,我全身已经一丝不挂地袒露在她面前!

她的指尖从我的胸膛滑到腹部,然后又回到我的脖颈,在伤疤处停留轻抚,叹息着:“李娅有点过分,把你打成这个样子。我会和她说的,让她以后不要欺负你。”

“主人,别管我,李娅是大魔王,您斗不过她。她不会放过我的……” 听到李娅的名字,我不禁战栗。我已经清晰地明白李娅在这个岛上是怎样的一个存在,那是会让所有人恐惧到窒息的大魔王。老婆刚到这个岛,又如何能对抗那个女魔头,我的声音充满绝望。

“别哭,亲爱的,李娅是我闺蜜,我和她的关系比你想得还要亲昵。我去求她,她一定会听的。”阴影中的王妮薇轻笑一声,整个身子伏在我的胸上,开始轻轻舔舐我的乳尖,轻柔而缓慢,像一只慵懒的猫咪在品尝美味的奶油。如云的黑发随之垂下,散落在我的腹部,随着螓首点动,来回轻扫,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瘙痒。

“啊……” 敏感的乳尖在她灵巧的舌尖舔舐下,充血硬挺起来,乳头上传来的阵阵酥麻,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我再也无法抑制,仰起头,发出一声轻吟。这是我朝思暮想的妻子的爱抚,温暖和亲昵,让我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满足。

她缓缓坐起,居高临下地望着赤身裸体的我,伸出舌尖轻舔一下丰润的下唇,性感诱惑至极,眼神中充满了挑逗和玩弄的意味。她将一只高跟鞋甩掉,裹着轻薄白色丝袜的脚缓缓抬起,将玉足停在我的嘴边,趾尖点了点我的嘴唇。“舔吧!和别的奴隶一样,服侍你的主人!” 她命令道,威严的声音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

我激动地凑过头去,鼻尖几乎要触碰到那令我无比神往的白丝足。就在即将触到时,那比一般女人要大些的美足往下一压,就这样完全盖在了我的脸上。五根裹着柔滑丝袜的脚趾调皮地卷曲着,恰好扣住了我的鼻子。

一股淡淡的咸湿味混合着妮薇身上特有的馨香,瞬间充斥了我的鼻腔,这熟悉的味道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我能感受到她脚趾的形状,圆润而修我激动地凑过头去,鼻尖几乎要触碰到那层散发着淡淡幽香的白丝,想要亲吻她那只散发着诱人气息的玉足。然而,就在我的嘴唇即将触碰到那层薄薄的白丝时,她却突然把脚往下一压,那只曲线优美的玉足就这样完全盖在了我的脸上,五根裹着袜尖的脚趾调皮地卷曲着,恰好扣住了我的鼻子。

我伸出舌头,隔着丝袜,卖力地刮蹭着她娇嫩的脚心,从脚趾到脚跟,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希望能给她带来一丝愉悦。在我的舔舐下,唾液很快就浸湿了那层薄薄的白丝,原本白色的丝袜逐渐变得透明,让她的脚趾形状更加清晰地显露出来,甚至可以隐约看到她那粉嫩的脚趾和修剪精致的指甲。

丝袜带着一丝淡淡的咸味,那是汗液蒸发后留下的味道。老婆每天都要大量运动,几乎所有的竞技项目她都有惊天的天赋,尤其是搏击之类运动,所以,她的脚上特别容易出汗。对我来说,老婆招牌式的脚臭味,不但不会让我厌恶,反而像春药一样让我迷醉。但现在我没有闻到一点的汗脚味。或许,她是刚刚洗过澡,我想着。

“主人,您的脚今天一点不臭呢。”我迷迷糊糊地说着,“臭”字一出口,我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改口道:“主人,您的脚今天没有气味。”在这个岛上,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奴隶,而老婆是高高在上的魔女,我必须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适应自己我们新的关系。

她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覆在我脸上的玉足因为脚底传来的阵阵酥痒而微微蜷起,五根玉趾在透明的袜尖里调皮地来回翘动。“我的脚啊,现在太多奴隶舔了。在这个岛上太舒服了,我有好多奴隶,又听话又好用。他们的服侍比你专业得多,我的脚香都被他们给舔没了。” 她笑着说,好像在故意刺激我。

说话间,她的一只手开始在她自己两腿间的神秘地带来回抚弄。隔着白丝裤袜和蕾丝内裤,她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她娇躯轻颤,我看到蕾丝和裤袜的中心,湿润的轮廓正逐渐扩大,变成一团诱人的阴影。

她抽回了覆在我脸上的玉足,沿着我的下巴一路向下,滑过我的脖子、胸膛、小腹,留下一条湿漉漉的口水之路,最后停在了我的早已肿胀不堪的阳具上。

她用脚掌轻轻挤压着充血的龟头,玩闹般来回打转,娇声说:“做了奴隶,这里对主人忠心吗?要是被别人用过,就脏了,主人就不要了。” 她一边问话,一边用脚掌挤压着阴茎,来、回打转。透过薄薄的细腻丝袜,她脚心的柔软和细腻,以及富有技巧的摩擦,带给我无比的舒服感,直冲我的大脑。

“啊,主人……” 我闭上眼睛,心中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因为我确实已经背叛了妻子,我被绑架,被那个神秘的女人吊上了根银链,我的肉体一定已经被玷污了。我被注射了某种药,什么都不记得,我是身不由己,我是任人宰割的奴隶,我根本无法有任何反抗。

“你已经不干净了,已经没有资格做我的血食了。”她的趾尖挑起链子,显然是在认真观察。她的话语冰冷而绝情,让我感到一阵绝望的刺痛。

她的另一只脚优雅地抬起,白丝足背绷得笔直,像一个昂首待攻的白色蟒头。然后,白蟒挤开我的双腿,足背弓起,顶开睾丸长驱直入,丝足抵达了会阴后面的肛口,大脚趾开始上、下拨弄敏感的肛肉。

后庭骤然遇袭,我猛地一紧,身体不受控制地弓了起来,像一只受惊的虾米。玉足下,龟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一阵剧烈的悸动,前端的马眼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沾湿了她脚趾上的白色丝袜。

“主人,主人,我没有背叛您……那天,那链子……我醒来就有了,那个晚上……我一点不记得……”我一直怀疑那天晚上的神秘女人就是妻子本人,这个疑问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里,现在终于可以向她本人询问。

“你被我做了标记,但那里有别的女人的气味。你这个血食已经不好吃了呢,好脏,丢了算了。”她一边用脚趾拨弄着我的肛门口,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语气中只有令人心寒的冷漠。

“主人,别丢弃我,我是您的血食,我一直准备着,我是您的,别不要我,求您……”我迷迷糊糊地哀求着。她话语中的疑问之处,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却又被巨大的恐惧和绝望所淹没。听她说要放弃我,我便感觉万念俱灰,心疼痛得几乎要晕死过去。

然而,她似乎完全没有顾及我的感受,只是沉浸在玩弄我身体的游戏中。她脸上的笑容带着残忍的兴奋,邪魅地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将右脚完全踩在了我铁硬的阳具上,一直压到小腹,脚心紧贴着棒身和凸起的精道,以及龟头下的系带,来回摩擦着。蜷曲的足趾抓挠着龟头和冠状沟,让我的快感快速积蓄。同时,她的左脚前伸,脚尖抵入了我的后庭,开始在那里肆意妄为地玩弄。

我忍不住发出痛苦而又愉悦的呻吟,并且梦呓一般说:“求求您,主人……别丢弃我,我没有背叛您,我一定会坚持训练毕业,服侍您……”一阵阵快感从身体的两个隐秘部位传来,几乎要将我淹没,但在快感之下,是更深层次的恐惧和绝望。

“这条链子已经变成黑色了,那是被别的女人的淫液污染了,你还说没有背叛!我让人放你回大陆去。”

“好啊,主人,我们一起回去……” 听到可以离开这个地狱一样的岛,我一下子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我才不会回去,这里是女人的天堂,有成群的男人奴隶侍奉,有无数的美男子做情人,我干嘛要回去?” 她嗤笑着打断了我的幻想,像一盆冰水,将我从头浇到脚。原来,我对她所有的希望,都只是一个可笑的梦。她发出的愉悦笑声,在我听来,却是如此冷酷无情。

“那我也不回去,我要留在您身边一辈子伺候您。”

她温柔地说道:“那好,那就让你舒服一次吧。憋得很难受了吧?当做离别的纪念……”话音刚落,她的动作陡然加快,那只踩在我命根上的玉足,简直像是在虐待小动物一般,在肉棒上更加用力地挤压、踩弄着,根本没有管我的感受。阴茎完全被踩到小腹上,在她脚掌的蹂躏下,被强行挤出一滴滴粘稠的前列腺液,在白色的丝袜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身心的双重痛苦让我紧紧地皱起了眉头,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但我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却暴露了我此刻真实的感受。“啊……啊……主人,我要一直伺候您,做您的血食……” 我一边痛苦地呻吟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哀求着。

她那只挠弄我后面的脚突然往前一抵,裹着丝袜的大脚趾粗暴地刺入。我立刻感觉到一个坚硬的异物强行撑开了我紧闭的屁眼,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忍不住 “啊!” 的惊呼一声,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弦一样紧紧地绷了起来,浑身的肌肉都在痉挛。

“想起这东西讨好别的女人的样子,我就非常难受呢!” 她咬牙切齿地说着。那只美足猛地岔开脚趾,把白丝袜尖撑开变成一张网,脚趾夹住肉棒,从充血肿胀的阳具根部顺着暴起的输精管道,一遍又一遍地狠狠压住向上搓,就像在用力地挤牛奶一样。同时,足跟也毫不怜惜地碾压着睾丸,仿佛要将它们碾碎一般。

在她近乎虐待的粗暴动作下,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哭叫着辩解道:“主人,我真的没有背叛您啊……就那个晚上我被人注射了一种药,被绑架……然后……有个女人……除此之外,真的没有了……我甚至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提这一次!还有别的女人!”我的辩解让她更加愤怒。那只裹着白丝的玉足,发泄一般更加用力地在我的阳具上搓动。随着她的丝足再次搓弄到龟头,我再也无法承受这种持续不断的刺激,精液终于决堤而出。我全身僵硬,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腰部猛地向上抬起。

踩在她脚下的粗长阳具剧烈地跳动着,龟头一张一翕,一下又一下地喷射出浓白的精液,像一朵朵盛开的白色花朵,在空中绽放,然后又坠落飞溅。

在我喷射的同时,她更加重了对睾丸的踩压,白色的袜尖一遍又一遍地挤压着输精管,仿佛要把我身体里的最后一滴精液都压榨出来。“我很生气,我养的血食竟然被狼狗偷吃了!给我射!快射……射……射……射死算了!” 她一边用力踩压,一边恶狠狠地说着。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今天似乎违反了性能力的常规,高潮几乎无法停止,足足喷射了近十次,这场半强迫的剧烈射精才终于结束。我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床上,呼呼喘息着。胸膛、腹部,甚至脸上都溅满了白色的粘稠液体,而她那原本洁白无瑕的丝袜,此刻更是变成了精液的画布,上面点缀着一朵朵乳白色的痕迹,散发着浓烈的腥膻气息,显得无比诱惑。

半晌,她才将那只对我榨过精的白丝魔足从我下身抽离。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场狂风暴雨蹂躏过的小舟,支离破碎。低头望去,在她方才那粗暴的施虐下,我的生殖器早已不堪重负,龟头惨白,包皮翻开,肿胀得厉害,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用那只刚刚施虐过的、沾满了我体液的脚,在我的胸膛和腹部肆意地摩挲,脚尖划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她缓缓提起脚,在我的注视下,开始缓缓地褪下丝袜,动作缓慢而充满了韵律感,眼神充满了挑逗。就像夜总会的舞女在上演一支精心编排的艳舞。指尖先是轻轻地将湿滑袜尖从脚上拉出弹了一下,接着用纤细的手指勾住袜口,慢慢向下卷。丝袜每滑落一寸,就有更多紧绷的肌肉滑出,带来一种致命的诱惑。

她俯下身,丰满的胸部妖娆地蹭着我的脸颊,一边褪着丝袜,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我胸前的凸起,用指尖揉捏。我的呼吸更加急促,心脏狂跳不止,下体又坚硬起来,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随着丝袜的褪下,腿根处的风光也逐渐显露出来。我看到一条黑色蕾丝内裤的边缘深深地勒进她丰腴的臀肉里,勾勒出一个熟透水蜜桃的形状。半透明内裤内那黑森林的阴影,像一个淫欲的黑洞,吸引着我的目光。

她用手指有节奏地拉扯着那条黑色蕾丝内裤的边缘,让那神秘的凹陷若隐若现。用一种极其暧昧的语气说道:“想看吗?好几天没看过了吧?”

我没有说话,只能用更加粗重的呼吸来回应她。她轻笑一声,用手指轻轻地拉开内裤的一侧,然后又迅速松开,让那片风光像昙花一现般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我的身体瞬间紧绷,下体更是胀痛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

终于,雪白的丝袜被完全褪下,修长而完美的大腿彻底暴露在我的视线中。她将那只湿透的、沾满了精液的丝袜举到面前,用手指轻轻地拈起,凑近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并用舌头点了几下,微微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一丝陶醉的神情,传递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

那被褪下的白色丝袜,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它原本的模样,皱巴巴地卷成一团。她将丝袜凑到我的嘴边,轻轻地抖动了一下,那上面还残留着我刚才释放的生命物质,湿漉漉、黏糊糊的冰凉触感。

她用舌尖舔了一下我的耳垂,然后又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在我耳边柔声问:“那个女人是谁,你告诉我,我不会生气的。说不定,我一高兴起来,仍然让你做血食。”

“主人,我真的没有,我怎么可能背叛您,您是我唯一侍奉的人,我的一切都是属于您的啊……”我急切地辩解着,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变得颤抖。我努力地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却发现自己的话语是如此的苍白无力。原本我幻想成为妻子私奴后,就像以前常玩的sm游戏,那反而会很刺激,此时,我才明白根本不是这么回事,这完全不是夫妻之间的情趣调剂,而是她彻底变成了给我深切恐惧感的女主人。

我们已经不再是夫妻,而成了真正的主奴关系。我被束缚在这里,像一个待宰的羔羊,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主人处置。

“你为什么不说?你心里有了那个女人?所以才要维护她?”她缓缓地开口,语气虽然平静,却显然地,对我的质疑已经升级。

“真没有……主人,我真的没有……”我拼命地摇头。迷迷糊糊中,我却隐隐觉得她说的是对的,我确实和某个女人发生了性关系,但我实在想不起来是谁。是楚凌或者祁子吗?姚娜?或者李娅?都没有啊?我越想想起来,头就越痛,脑子像被洗过一样,完全没有印记。面对妻子的步步紧逼,我畏畏缩缩的,根本无法应对。

“闭嘴,我不想再听你辩解!你让我讨厌!不忠的狗有什么用!”她厉声呵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只湿漉漉的、沾满精液的丝袜,已经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只能任由那股腥膻的气味在口腔中肆虐。本来无比诱人的白色丝袜变得如此肮脏不堪,粗糙的质感摩擦着我的舌头和口腔内壁,精液的味道让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想要把丝袜吐出来,却被她死死地捂住嘴巴,只能呜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她。

她缓缓地抬起双腿,跨在我的身体两侧,将那丰腴的胯部正对着我的头部。我的视线无法回避地落在了她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她的手指正轻轻地在蕾丝内裤的中心处打着转,那里已经湿润了一片,随着她呼吸的渐渐加重,那点湿润的范围也在逐渐扩大,像在沙漠中缓缓润开的雨滴。半透明的蕾丝内裤此刻已经被蜜汁泛滥的淫穴浸出一块明显的深色印痕。

“我要享用你了。既然你已经不能作为血食用,那就只好随意用掉了,反正留着也没什么用了。”她轻笑着,用手将那条已经湿透的蕾丝内裤缓缓褪下,将饱满多汁的耻丘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不知怎的,我总觉得自己的意识有些迷迷糊糊的,像是笼罩在一层薄雾之中,她给我的感觉既真实又虚幻,我甚至开始怀疑起她的身份,不确定她到底是不是我的妻子。但是,当我的视线落在那片茂密的、乌黑的阴毛上时,所有的疑虑都烟消云散了。因为浓密的阴毛,以及那股浓郁的脚臭味,都是王妮薇身上最显著的特征。

肥厚的阴唇因为充血而微微张开,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花唇的中心,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像晨露一般晶莹剔透。她将淫靡的下体缓缓凑到我的头上,我甚至能感觉到那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脸上。微微张开的阴唇上,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淫靡丝线,像蜘蛛吐出的丝,粘稠而诱人,缓缓滑落在我的脸颊上,像小虫子一样在脸上爬,让我心痒难耐。

她像小便一样半蹲在我的头上,雪白的巨大臀部几乎完全压在了我的脸上,将口鼻都堵得严严实实。我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声。她用我的整个面部,当做她发泄情欲的性具,湿润肿胀的下体,包括最为隐秘的蜜穴口,都在我的脸上肆意地摩擦、碾压。

大屁股有节奏地扭动着,给我带来更强烈的挤压,让我的整个头部都陷入了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臀肉之中。她的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像猫儿叫春一般,充满了诱惑和挑逗。

她的一只手向后伸,抓住了我挺立的阴茎,快速套弄起来。另一只手则隔着那薄薄的护士服,用力揉搓着发胀的乳房。“嗯……啊……不会……让别人吃我的食物……不会……啊啊……”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情欲的味道,诱惑着我去更卖力地取悦她。

整个阴部连同巨臀,都毫不留情地压在我的脸上。浓密的阴毛像一把把小刷子,在我的脸上胡乱地摩擦,带来一阵阵酥麻和刺痒。那些粘稠的、透明的淫汁,更是将我的脸变成了一片泥泞腥臊的沼泽。“哦……就是这里……对……用力蹭……你的脸,用你的……啊……让你的主人爽……”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狂野而淫荡。

我的鼻子、嘴唇、下巴,都被迫成了她发泄情欲的工具,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按摩棒,一个任她摆布的性玩具,而不是一个人,更不是她的丈夫。此刻,我所有的尊严和人格,都被她踩在了脚下。“嗯……别的性奴比你好用多了……你一个废物,本来还想留着呃呃……你竟然被人偷吃……我要多少男人就有多少,你……呃呃呃……啊……”她一边享受着我的“服务”,一边还不忘恶毒地羞辱我。

更过分的是,她还间歇地腾出手来,狠狠地抽我耳光。动作没有丝毫的温柔,更没有丝毫的夫妻恩情可言,仿佛我只是一个供她发泄的奴隶,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玩物。她一边打,一边发出诱人的呻吟,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像一曲诡异的交响乐,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但不知怎地,我的心里除了刀割一样的痛苦之外,也很兴奋,主人的这种野蛮和粗暴,像一剂催情药,让我体内的欲望更加强烈。“主人……我是您的血食……您别抛弃我……啊……用力……”我心里一直念叨着这句话,像是在祈祷,又像是在宣誓。我觉得,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哪怕是做狗,我都无怨无悔。我的下胯向上挺动,迎合着她粗暴的撸动。“主人……哦……薇……我一定会伺候好您……我绝对不会背叛您……主人……”我像一条忠犬一般,渴望着她的宠爱,哪怕这种宠爱是如此的痛苦和屈辱,我也甘之如饴。

她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脸颊,就像拍一个物体,用高高在上的语气命令:“伺候好主人!做我的性奴你都不够格!你的训练课程还没完成吧,今天就让我亲自来做你的教官,好好调教调教你!”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扶着阴茎缓缓坐了下去。

当整根阴茎都被完全吞入后,像是吃饱喝足的野兽,她发出了惬意的低吟。她双手按在我的胸脯上,腰肢开始有节奏地、淫荡地扭动起来。阴茎受到更深层次的摩擦和挤压,那种感觉刺激又销魂。“啊……哦……用力……再用力些……让主人舒服……啊……”她诱人的呻吟像催情药,让我体内的血液沸腾起来。我感到那紧致湿润的甬道,正紧紧地包裹着阴茎,不断地吞吐着,吮吸着。

“啊……啊……好舒服……再用力……对,就是这样……”她拥有着极高的技巧,并非只是简单地上下耸动,而是以我的阴茎为中心,腰肢和屁股打着旋地运动,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像是在用一根温暖而柔软的软肉管子将阴茎紧紧套住,来回不停地打磨、抛光。

肉棒像是被无数只柔软而灵活的触手缠绕,被摩挲、吮吸,那种感觉销魂蚀骨。龟头一直顶入甬道末端,那里的一团火热软肉是子宫口,似乎在传出一阵阵吸力,让我的灵魂都为之颤抖。我感觉自己快要完全融化在妻子的阴道内,再也分不清彼此。

我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巨大的快感让我的鼻腔发出“哈哈”的吐气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双手被镣铐牢牢地束缚着,徒劳地抓挠着床单,仿佛要把床单撕碎。

一股不可抑制的尿意涌上心头,那是即将灵魂出窍的强烈预兆。“嗯……呜呜呜……”我努力地想要发出声音,告诉她我快要到达顶峰,但是嘴巴被丝袜满满塞住,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呜咽。但这丝毫不影响我激烈的反应,一股股的热流从身体深处涌出,向着阴茎奔涌,随时准备喷薄而出。

她左手的大拇指狠狠地掐在了我的会阴处,那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让我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呜呜——!”

她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笑容,用力捏了捏我已经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脸,就像在看一只牲口有没有努力苦作。她的动作突然加快,大屁股疯狂地、毫无章法地研磨起来,仿佛要把我整个人都磨碎在她的身下。

我拼命地挺动迎合,一股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涌出,向着阴茎奔涌而去。我漫无目的的狂乱捣送,给了她阴道极大的充实。她发出阵阵浪叫,“啊……哦……呃呃……用力……再用力些……不用力就不要你了……啊啊啊……我现在……好多奴隶……”她一边叫着,一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像一条巨大的白蛇盘踞在我的下体。泛滥的淫汁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不断从她的体内涌出,将我的大腿根部都浸得湿漉漉的。

“好……再用点力……哦……好舒服,我、我就要来了,快顶……用力顶我……”她吐着舌头,上气不接下气地嘶叫着。一线晶莹的唾液,从她的嘴角缓缓垂下,像一条银色的丝线,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突然,随着一声尖锐的、像是要撕裂天际的叫声,她那疯狂扭动的屁股,狠狠地在我的下体一磨,一股强烈的痉挛感从她的体内传来,我知道,她到达了巅峰。紧接着,一大股滚烫的液体从她的阴道深处喷涌而出,像是火山爆发一般,将她送上了快乐的巅峰。

那温热的液体浇灌在阴茎上,烫得我一个激灵。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体内久积的欲望再也无法抑制。“呜呜——!”我发出一声闷声。她的双手狂乱地抓捏着我的胸脯,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肉里。我的身体终于被这突然而至的剧痛送上巅峰。积蓄已久的山洪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顺着尿道疯狂地喷射出来。大量灼热的精液,强劲地击打在她的子宫口,也再次将她送上了另一波的巅峰。

她快乐地尖叫一声,整个身体都瘫软下来,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我的身上,浑身像打摆子一样,不停地在我身上颤抖着扭动,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我被这连续的、一次又一次强劲的射精,彻底抽空了思想,抽空了力气。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喘息。空洞的眼睛望着缥缈的天花板,眼神涣散。但我的身体,却还在机械地、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挺动,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对她的服从,我只知道要尽力取悦她,让她想起我们的过去,让她不要抛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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