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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一篇】伏黑甚尔同人——客人都是欠操的贱货罢了

小说: 2025-08-31 15:24 5hhhhh 8670 ℃

“滚!滚出去!”酒店房间里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后,一盒避孕套和内裤被丢得飞出门外,砸在走廊上。

“你就这么缺钱吗?我给的还不够吗?非要同时接好几个!下贱男!”房门重重关上,路过拖地的清洁工大叔玩味地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高个子裸男,只是他到了嘴皮子边上的讥讽在看到对方身上强壮得有些吓人的肌肉后马上就消失了。

这个被轰出来辱骂的男人脸上挂着吊儿郎当的笑容,若无其事地在听到动静探出头到走廊看的几个脑袋面前,一点都没有羞耻心地捡起地上的内裤套上。“哎,有点穿不下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巨物半硬着都有某些男人好几倍的长度和粗度了,有些艰难地被他粗鲁地塞到内裤里,露出半条根本就遮不住的巨大茎干和还有些肿胀发黑的龟头。

“呜哇,这也太大了吧……”一个脸红的女人捂着脸,从指间的缝隙偷看。“这身材,这么帅的脸……”

她的情人也探出头看,嘴硬的说:“不就是个鸭子吗?有什么好看的?”

他们对面门的一个年轻的男生嗤笑了一声。“我说秃顶大叔,你自己看看你的啤酒肚再看看人家这么大的胸肌八块腹肌,你还有资格问这种话吗?姐姐,来我这边玩啊,别理这种垃圾。”

这样的闲言碎语,根本不会进入这个身高一米八以上的精壮英俊黑发男子耳朵半个字。他偏头帅气地躲开里面再次扔出来的枕头,弯腰捡了地上散落的万円钞票,套上黑色的背心和裤子后,就迈开长腿一步步离开。

这个男人叫,甚尔,至于他的姓嘛,就不是很确定了,不过至少现在是伏黑,来自于他亡妻家的姓。孤身一人居住在城里,不找点生计可不能活下去,在禅院家的逼迫下没多少属于“咒术师”的单子愿意找到他头上。没办法,他只能重操旧业了。

他不在乎什么道德之类的搞笑玩意,那东西除了用来把自己捆起来憋死屁用没有,钱才是最重要的。但甚尔并不是个守财奴,相反他赚钱就是用来享乐子的,“辛苦”操了好几个肥硕的,长得磕碜的女人得来的“汗水钱”他转眼就能在几天之内去赌场花了个精光。

“我爽了,就值了。”大不了再去赚嘛,有什么难的呢?甚尔叼着烟,走在黄昏的街道上,夕阳他高挑壮硕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不知觉间就来到一间熟悉的酒吧。门口那个暗淡的蓝色招牌要是不注意看,真的很容易淹没在其他杂乱的广告牌堆里:“ゲイバー”。

摸摸瘪瘪的裤兜,他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下,就伸手推开门。

不同于某些大喊着见到男人的鸡巴就生理性恶心的host,他是随便的。反正不就是一个撅着屁股岔开腿的肉便器,有什么不同的呢?钱管够,话好说,就在他进去的不到十分钟后,他就十分熟练地在DJ夸张兴奋的介绍声中,穿着极其火辣的丁字裤,脚踩着白色的运动鞋一脚把坐在上面唱着黏腻情歌的浓妆男子屁股下的凳子踹飞。

“小妹妹,下去吧。你没看大家都被你唱困了吗?”

台下有见过甚尔表演的熟客,马上吹起口哨,欢呼声喝彩声瞬间就点着了整个酒吧。La gloire à mes genoux的鼓点响起,红色的激光灯闪烁之间,看客们就能在昏暗与明亮的轮回时欣赏到一个身材堪称为完美的男人,他修长的手脚攀在舞台中央高处的钢管上,轻易地就仅凭双手就把自己好像一面由肌肉组成的纯美旗帜挂起,无可比拟的核心腰腹力量让他在稳稳地绕着钢管旋转,以供下面疯狂地尖叫着欣赏他性感火辣身材的观众品味“美色”的同时,竟然还随着音乐的节奏在半空中摇摆身体。

好像他的身体就是男性美的具现,是矛盾的混合体。他看似轻松地身体上紧致似龙鳞一样一片一片覆盖在粗壮骨骼上清晰得毫不让人怀疑这是神明一刀一刀劈凿雕刻出来的艺术品,阳刚坚硬似某种排列致密的宝石,却同时柔软到如同真的布匹在风中漂浮一般,关节运转扭曲出水波的纹路,他修长肌肉结实的双腿凌空踩踏着所有人都看不见的空气阶梯,让他脸上带着自信到放肆的微笑,在半空中“站起来”。

他英俊阳刚的脸,他上挑的细长眼眸,他挑逗性的手势,统统都是撩拨在场所有gay和路人心脏的春药,鼓吹起邪魅色情的氛围。他享受着这种感觉,他从不觉得自己是可怜的被人观赏的玩具,相反地他觉得他自己才是玩弄人心的,把这么多癫狂的眼睛践踏在脚下的操控者,是以他才能笑得如此地狂妄,大方地,弯起手臂,让膨胀的青筋爬上充血的肱二头肌,接过别人抛过来的一瓶啤酒。

“叫大声点,哑巴了吗?”

冰凉的酒液浇在热汗淋漓的漂亮腹肌上,映射着一瞬间亮起来的红光,瑰丽得好似八颗硕大的亮闪闪的红宝石,晶莹剔透,所有人都张大嘴巴看着那一滴滴带着白色浓密泡沫的浆液顺着他肌肉之间深刻的沟壑流淌下去,将那黑色的,细小得都不太能装得下里面巨物的小片布料洗了个透湿。摇晃迷幻的射灯下,露出来的一闪而过雄伟的形状,只是短短数秒救已经足够将尖锐的刀刃穿透了观众的心脏。

“脱!脱!脱!”

这就是甚尔为什么比起普通酒吧更喜欢来这里的原因,这些男人更疯,更色,更加不会修饰自己的欲望对着他脱下衣服甚至是裤子,最最重要的是双倍有时还是三倍的阔绰,大把大把的钞票夹进他挺过来的胯部内裤袋子上,塞进他伸出来的鞋子里。一千一万,花花绿绿地比最美的上野公园落下的樱花还漂亮,黏在他微微起伏的巨大壮观胸肌上,脸上。

“再来点,再来多点我马上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大!”

“想不想看大屌?告诉我!”

掀翻屋顶的山呼海啸呐喊声中,一双汗臭的鞋子,一对湿润的白袜,还有一条滴水的内裤飞上人群头顶,引起数不清的手在争抢这淫荡的宝物。

“啊啊啊啊啊——真的脱光了!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好大啊啊啊啊——要是被他插一回,我马上被车撞死也愿意!”

音乐转换成了经典的bad romance,钢管顶部的七彩玻璃射灯球打开,杂乱的光线像是在场所有充满了欲念的视线打在他一丝不挂的裸体之上,一束白光照在那根夺人心魄的神造巨物之上!

“他到底有多大啊啊啊!我的天呐!这都有20cm以上了吧!”

“你不是1吗?你这么激动是嫉妒了还是发骚了?瞧瞧人家的屌比你手臂都粗了哦。”

“哇啊啊啊啊,他在甩!他妈的太帅了!好会勾引人啊!我的钱,都给你,拿去!全都拿去!”这场顶胯,硬着无比巨大的不该长在亚洲人身上尺寸的鸡巴,甩动睾丸的艳舞,以他走下场对着舞台边的人们摇摆腰部结束,因为有个脸红得像番茄的年轻白领拿着一张信用卡冲到音乐停下后准备下台的甚尔面前大声喊:“我要买你一晚。”

那嗓门,估计是他这辈子发出来的最大的声响了。

“哦?小弟弟,你要知道我很贵的。”甚尔眯着眼打量着这个手带着卡地亚,长相清秀消瘦的男人。

“没关系,我可以付双倍!”他甚至不敢抬头看,耸着肩像是一个逃学出来的学生,方才吼出来声音一下子就瘪了气,差点就被嘈杂的起哄声淹没了。“可以吗?”

可甚尔还是听见了,劈手抓住他的手腕,抓住他的手掌在他的惊叫声中按着他摸到自己从没有软下来过的鸡巴龟头,瞬间就用黏腻滚烫的前列腺黏液吓回了这个年轻男人的魂。

“可以。跟我出去吧。”

几分钟后,随便套上背心和短裤的甚尔与这个叫藤井的男子出现在酒吧的后街。

甚尔把嘴里的烟头扔在地上,踩灭,吐出来的白色烟雾迷蒙了他的帅脸。“说吧。想怎么玩?想老子怎么,操,你啊?老板。”

“我想去……隔壁街的公厕,在里面……”暮色降临,已经彻底暗下来的红灯区后是寂静冷清的小巷子。藤井看了一眼甚尔近在眼前的裤裆,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皮带扣。“请你在里面操我的嘴,操我后面……拜托了。”

“啧,看不出你穿得这么正式,心里是个喜欢暴露的变态啊。可以,满足你,骚逼。”

与几十米外,隔着几栋被霓虹灯装点得花花绿绿地楼房,这条叫三桥街的电器街一到傍晚6点过后店家全都关门了,稀少的居民楼空空荡荡,连灯都没开几户。就在这个安全的,僻静的地方,也不会有什么监控摄像,简直就是最佳的放肆地点。

“看来你是在附近仔细观察过嘛。”甚尔跟在藤井身后,高大壮硕的影子几乎把前面消瘦的男子包裹起来。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对方在自己的话后,即使在昏黄的路灯下都肉眼可见的耳朵迅速发红。“嗤,意外地海挺可爱的,待会得专心点。”他在心里嘀咕,手上的动作可不含糊,刚走到男厕的门口就一脚踹开厕所门,转身就把藤井按在门上,他们急促的呼吸声在无人的厕所内回响,愈发地色气。

藤井的皮肤本来就白,被强迫性地抬起下巴,头顶的白炽灯照射下更是苍白,方才在酒吧没有仔细看,现在甚尔是可以清楚地瞧瞧这位新老板长得如何了。略微有些女气的削尖消瘦脸颊上因为紧张和明显的兴奋升起来晃眼的红晕,本来的架在高高鼻梁上的眼镜带来的书卷气被他此刻骚气得眯起来的眼睛全部都消失殆尽,唯独只剩下那种平日里老老实实上班私底下却又骚又贱的反差感。

很好,甚尔见多了这样的贱逼,十分清楚这种人的性癖,熟练地就一手薅住他的领带,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脸颊,用流里流气的声音抚摸他因为被勒住而青筋涌现,红涨起来的脖子。“看把你骚得,是不是裤子都湿了呀?嗯?”

他宽大的手掌像是烙铁一样印在藤井的脸,或者说已经掐住了他无数次幻想过的内心之上,只是稍稍这样撩拨就已经让他早就在酒吧里燃起来的欲望再次亮起来。他控制不住地伸出手,抚摸那个掐住他脖子的手臂,感受上面一根根清晰深刻的肌肉纹路,抚摸一条条鼓起来粗壮的青筋,张开嘴巴,黏腻的舌头马上就探出来去舔那沾着丝丝烟草味的手指。

“对,我的内裤都湿了。”

“哈哈哈~”甚尔好笑地弹了一下他挺起来的帐篷,“瞧你急地,来!脱了,全给老子脱光了。”他看不惯藤井慢慢吞吞的动作,一下子就把他的衬衫连带纽扣都撕得崩飞起来,就站在门口扯住他的头发把他按下去。“跪下,臭狗。”

脱下来带着些许汗臭味的大脚穿着白袜,伸到藤井面前,毫不犹豫地插进他配合地张大的嘴巴里翻搅。“老子的脚好吃吗,骚货?”

“唔嗯嗯嗯!”浓浓的雄性气息像是有实质了一样撑爆他的鼻腔,让他不自觉地大口呼吸着,舌头绕着口腔里的脚趾打转,吞咽感染了这样“雄香”的口水,把这样一只足有44骂的大脚掌视若珍宝,奉为圭臬,双手托着,像是一直真正的狗狗,吐着舌头在这公共场合,在这偏僻的弥漫着消毒水味道的地板上全身赤裸趴在地上。“好好吃,我想吃男神的光脚。”他的眼镜上都是他流出来的口水蒸腾起来的水汽,完全臣服地仰头看着高高在上,逆光站着的英俊完美肌肉男人。

无情的脚掌“啪”一声打在他的脸上:“叫爹,我就赏给你吃。”

“爹!请给儿子品尝你的大脚吧!求求你了!”

“自己咬下来吧,不准用手。狗儿子是没有长人类的手的。”

“汪汪!”磕磕绊绊地,漫长又短暂的扯下已经被他自己舔得湿透了的袜子,藤井一口含住甚尔的脚趾,贪恋地描摹上面粗糙的皮肤,连指甲缝都不放过,直把甚尔的右脚全部都涂满了黏糊糊的口水,然后就在他猝不及防之间就被一脚踩住胯下已经硬了很久的鸡巴。

“啊啊啊~好爽,爹踩爆我的屌了~”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骚狗样,”甚尔抓住他的头发,让他睁大眼睛好好看着厕所的镜子里自己的模样,当即就刺激得他被踩扁的鸡巴一个哆嗦,“噗嗤”一下就颤抖着喷出一股前列腺液。甚尔见这条狗已经彻底疯了,冷笑一声转身就在藤井还没反应过来的一瞬间打开了公厕的门,吓得跪在地上的男人差点就要尖叫起来。

“怎么了?怕了?你不就是喜欢这样刺激吗?要是让人看见你这幅淫荡的样子被我干不是很光荣的事情吗?”

“啧,吓呆了?来,爹给你来点好东西吃,醒醒神。”他动作麻利地扯开裤腰带,根本就没有穿内裤毫无束缚的巨大坚硬鸡巴在拉链拉开的一个瞬间就弹出来,早就被眼前这个淫荡的“老板”勾引出来的兴奋化成了滴滴从他臌胀发紫的巨大龟头上流出来胶水一样浓稠的淫汁,粗鲁地甩在藤井没有什么肉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湿滑的痕迹。

老实说这样的暴露对于甚尔来说并不陌生,甚至说是家常便饭的戏码之一罢了。但是他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很爽,鸡巴硬得翘起来已经超过他自己的肚脐眼了。他深深吸了一口烟,感受尼古丁在肺腔内迷幻的快乐,任由藤井双手把他的裤子扒下去,一口啐掉烟头后把身上的背心也翻过去夹在背后了。

公厕门口有些闪烁的昏黄路灯将他一身完美的肌肉照出了更加浓郁的阴影,膨大充血的胸肌即便是女人见到了也可能会觉得比不过的夸张胸围,投下来的一大片阴影几乎要将他陡然收窄的劲瘦肌肉细腰完全笼罩了。藤井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这样的灯光下那根挺立在他面前,他的额头上方那根格外狰狞青筋爆裂的巨物,感受到空旷街道上吹在他光裸汗湿皮肤上的风,就激动得觉得屁眼都已经夹不住里面汹涌滚动的肠液了。

到底是有多大,有多粗呢?他不需要去听那些人的描述,甚至不用去看眼前几乎能砸到他眼睛的大睾丸,他只要亲口地去感受就可以了,没有什么是比如此的零距离接触更能感知,享受“DADDY”的男子气概了。即使甚尔一个挺腰,差点把他的喉咙捅穿,那根巨物像是新年寺庙里撞钟的大棒神木,碾压他的舌头,撑爆他的嘴巴,让他难受地流泪,反胃呕吐。

藤井也觉得值得,出这个价钱,是他赚到了。他真的不介意再几十米外一个拿着垃圾袋的中年男人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他们,他甚至感到了成倍增长的兴奋,他竟然翘着屁股对着别人更夸张地,表演性地含住那根巨屌。

“噗嗤、噗嗤、噗嗤……”响亮的肉体撞击和水花溅射的声音,就是他炫耀的工具。

“啪——”一巴掌扇在藤井的脸上,甚尔低下头扯开他的像是脱水的鱼一样敞开的嘴巴,朝里面吐了一口口水。“屁股顶高点,腿张开跪着。”

“老大叔跑了,又来了个两个小哥对着你的脸拍照了。知道要怎么骚给别人看了吧?叫大声点哦,骚货。”

不过甚尔是多此一举地说这句话了,他那根能超过大多数正常男人尺寸的鸡巴刚挤开那软烂的穴口,跟小孩拳头一样大的龟头就已经把藤井的屁眼上所有的褶皱的抻平甚至是撕开了,巨大的刺痛让藤井有种被人从中间生生撕裂的错觉。他被甚尔按住肩膀,细瘦的腰胯被死死掐住,无处可逃地被迫地扯着嗓子惨叫“啊啊啊啊好大好大啊!!爹的鸡巴要撑爆儿子的骚穴了呀啊啊啊啊……”

在远处躲在阴影里偷看旁观者的眼睛之下,藤井扭着屁股一下一下的收缩就是引爆甚尔睾丸内部火种的火花,他没想到这个骚逼的洞这么紧,这么爽,紧绷地括约肌似把他的魂都包裹住吸进去,他抬头大吼一声,汗水顺着他凌厉线条的下巴滴到藤井白花花的背上。

“骚逼,夹这么紧要把你爹鸡巴夹断了是吧?嗯?”

“老子操死你!”疾风骤雨,瞬间从洞口涌出来润滑的肠液被快速抽出来的大龟头凸起的冠部扒拉流出来,又被他挺腰整根没入,粗壮的鸡巴和肿胀的睾丸狠狠地砸在翻出来的肉壁上,来回往复,越插越快,打出来的点点白沫汇集成了一股又一股牛奶一样的浓稠浆液从他们交合的地方顺着藤井细长的大腿流下来,喷溅在甚尔钢铁盔甲一样的腹肌之上。

放肆,狂躁,疯癫,这一个个出自围观的眼睛下面张合的嘴巴里的闲言碎语传进两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男人耳朵里,似乎都没有减轻他们的欢愉,反而是促进他们作出更进一步,更胆大包天行为的导火线。“天哪,这……搞屁眼的这么疯的吗?”

插了快半个小时,藤井的嗓子都要叫哑了的时候,甚尔感觉到输精管一阵激烈的,熟悉的灼烧感。他一下子拔出鸡巴,把脚从前面伸着舌头的藤井嘴边收回来,拉着他脖子挂着的领带牵狗一样把他拽过到小路中间。

“啊啊啊啊不要,别在这啊啊啊——唔嗯嗯嗯!!!”

惨叫声变成了窒息的呜咽,甚尔面对着仰面躺在路中间岔开双腿的藤井,一杆进洞似要把胯下的人当成一个飞机杯插穿他整个腹腔,伸手掐住他的脖子。“臭骚狗,刚才偷偷摸摸射了,谁准你射的?啊?!”

“呜呜呜噢噢噢~”屈辱的,快乐的,狂喜的,痛苦的泪水冲出藤井的双眼,模糊了他的世界,他已经忘了自己浑身赤裸躺在街上的事情,他只能看得见,只能感受得到面前这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的同时偏偏又听见了上帝花园里的神圣的钟声。

“操!你还尿了,你个贱逼越尿越紧,操你……嘶……啊啊啊嗬……嗬……你妈的!老子要射!了!”

整根血气过度堆积膨胀成了黝黑的青筋爆裂的鸡巴“啵”一声从红肿外翻似烂玫瑰一样的肉穴里拔出来,带出数条银色的丝线,甚尔快速站起来,跪在藤井脸上方。

“张嘴,你爹喂你喝牛奶了!操!啊啊啊……”他抓住自己的屌,像是要把鸡巴上的皮都要撸下来一样,过载的高温烧得他的尿道都好像在痉挛颤抖。

终于……白浆喷射,足足有二十多股粗壮的水龙飞出他的马眼,通通浇在藤井的眼镜上,脸颊上,嘴边,舌头上,再被甚尔一根完全没有软下去的鸡巴捅进他变形的食道里。

“喝下去,全部都给老子喝光。”

甚尔拿着刷出来的一叠厚厚的钱,看着瘸着腿连走路都走不好的瘦高男子慢慢远去,冷笑一声。

“什么老板?不过就是一些花钱犯贱,又欠操的骚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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