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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一篇】叫我主人——贵族肌肉壮汉探险家X薄肌隐居森林魔法师,1

小说: 2025-08-31 15:24 5hhhhh 1990 ℃

人物设定

攻:凯·兰德尔

职业:专业探险家

外观设定:身高189,出身贵族,擅长重剑,射箭。白金色短发,湖蓝色眼睛,身体因为常年坚持锻炼肌肉十分发达,又长年在外探险,体脂极低,属于精壮健美而不是臃肿硕大类型,肤色天生白皙但是已经晒成了蜜色,裤腰又内裤晒痕。

JJ设定:勃起后22cm,粗6cm,上翘。出于贵族男子传统,没有留一丝阴毛,光遛遛的。

受:祭(如尼语名吉尔塔塔鲁斯库曼·基努爱斯基摩,因为长而且麻烦,直接自称祭)

职业:牧林祭司

外观设定:身高173,祖上是逃避灭魔行动躲入森林中的天才魔法师,后与土著巫女通婚,结合自然巫术自创出来的自然魔法。可以操控快速催生植物,还有天生的通灵能力,与森林里所有动物沟通。头发因为魔力影响,原先黑色长发的发尾会渐变成墨绿色,扎成脑后的辫子。皮肤白皙晶莹,手脚修长但不瘦弱,因为经常要上山采集草药和矿石练药(靠这个赚钱,偶尔进城卖药换取生活用品。),身体轻盈精壮。

JJ设定:勃起后18cm,粗5cm,笔直。又稀疏黑色阴毛,后穴无毛。

1

一个月一次的市集,让很多商贩都会赶在这一天挤在人满为患的商业街兜售商品。

一个高大的男子背着长长的布条包裹的东西皱着眉头,望着人挤人的街道叹了口气,还是迈步走进去了。这人的身高有接近一米九,即便是在洛兰也是十分挺拔地存在,宽厚的肩膀包裹着紧实的强壮肌肉,即便他全身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地,但是绷起来的衣服褶皱和鼓囊囊的皮革都轻易地让人看出来他的力量。

当然了,尤其是他背上那把根本就是包了跟没包一样的,一眼就知道里面是长剑的威慑力,所以其实他也没有被自己想象中那样挤得走不动路,人们都自动地不着痕迹地给他让开一条道。

“帅哥,要不要来点葡萄酒?原装进口,刚刚从港口卸货就拉过来了!你看一打开就……”

男子摆摆手,礼貌地笑着说:“姐姐,我不喝酒。”

穿着有些暴露,挺着雪白乳房的美妇人有些惊讶。她明明看人很准的,这人虽然衣着不算华丽,一副探险家的派头,但是那脖子上的项链还有腰带上的金属扣子!明明就是有钱的公子爷们。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地方家族,是王都的那群阔少爷!怎么会不喝酒呢?!

她正想着要继续缠着这滚动的金币库,忽然就被身后的一只手扒拉开了。

“臭娘们,男人才懂男人。”叼着橡木雪茄的中年干瘦老头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大力气,一屁股撞开妇人后,转过头马上换了副嬉皮笑脸的表情。“这位先生,了解一下我的烟草。这儿有一小撮,你只要凑近了就能闻到迷人的……”

男子这回连表情都想给了,侧着身子跟前面的人说“借过一下”,把身后高声的“我可以给您优惠的!先生,真的很便宜啊!”甩到再也听不见的远方后,他才捂着口袋舒了口气。男子,也就是凯撒烦躁地抓了抓本来就有些凌乱的满头白金色短发,把脖子上露出来,刻着【L】花体字,的项链塞回脖子里。

要不是听探险家协会里的伙计说这里能找到上好的牛筋做弓弦,他真的不想来凑热闹。可对于从来没有来过这座陌生城市的外来人凯撒来说,他根本找不到卖牛筋的地方,在乱哄哄的人群里挤了半天都没看到,反而是自己被热得满头汗。他找了个墙角靠着,费力地解开衣服的前襟扣子,露出一小块锁骨下健美的胸肌,后悔自己的鲁莽,不该穿这么厚的衣服出门。

就在这时候他听见旁边的喧哗。凯撒生得高,都不用走过去就能越过大家的头顶看到一个穿着奇装异服裹着一圈头巾的瘦高个子老头在表演。

“爸爸,他怎么做到的?那些火花为什么彩色的,好漂亮啊。”

“我不知道。”就在凯撒附近的一对父子,孩子坐在他父亲的肩膀上兴高采烈地观看着从没见过的新鲜把戏。“他是说东方带来的吧?”

忽然小男孩一高兴就脱口而出:“哇啊啊!还有紫色的火花,这就像魔法~”

“你!”他的父亲刷一下脸色都白了,立马把小男孩放来下捂着他的嘴。凯撒耳力不错,他能听见这位父亲慌张的腔调中哆嗦着愤怒着问出来的话:“你从哪知道这个词的?!不许再说!你想被爸爸和你一起被抓走吗?”

“没有魔法!这就是一种把戏而已!”

凯撒眯着眼看着这对父子在周围几道疑惑的目光中迅速离开,摇摇头。

魔法在这个叫洛兰的大地已经消失很久了,久到连提起来魔法两个字很多人都是一脸陌生。

不过这种现象只存在于没有资格接受高等教育的平民,而在上流社会,魔法意味着禁忌,是不能太能宣之于口的邪门把戏。

凯所在的兰德尔家就是当年灭魔行动中因功受到封得到爵位的贵族,经过几个世纪的发展已经成为了洛兰前十的家族势力之一了。不过相较于别人,凯撒对于魔法的态度并不那么恐惧,甚至因为他的职业是探险家的关系,曾经接触过好几个与古代魔法有关的遗迹,他对于这种王国里大部分人视之为毒蛇猛兽的东西,好奇占了更大的成分比。

他从出生开始,他的母亲,一位只是侍女出身的卑微妾侍,就教他:想要在这个古老的家族站稳,就必须把剑术练到足够让你在兄弟姐妹中惹人注目。可惜,他的母亲错了。他长到少年时就明白,无论他多少次拿到比试的冠军,他都不如他的那几个哥哥一声撒娇。他对这个家彻底失望,他沉迷上了探险,只有涉足于鸟兽鱼虫出没,人烟稀少的荒野,他才能短暂地脱离于人们势利的嘴脸和不以为然的冷嘲热讽。

而这就是为什么凯撒身为以剑术闻名的兰德尔世家之子,却当了一个居无定所,跋涉与密林荒漠之类危险区域的探险家的原因了。这次他就是从一个神神秘秘的,连脸都不肯露出来的流浪商人手里花了好几十金币淘来的藏宝图,为了准备好装备出发探险上面显示的危险遗迹,他除了最拿手的重剑之外,他必须把长弓也检修妥当,带上。

毕竟按照藏宝图所示,遗迹位于人口稀少的摩尔镇还要往东南走好长一段路才到的,叫门图斯的村子边上的广袤密林里。森林里树木茂密,不太适合重剑的发挥,他更加需要灵巧,轻便的武器。幸好,他运气不至于太差,看完热闹后他从人堆里看见了探险家协会的朋友茉莉,本地土生土长的女孩,在她的带领下很快就找齐了他需要的食物和装备,而且根本不用再担心被商贩坑价格了。

“那么,祝你一路顺风吧。”看着凯撒把一包包的行李绑在马背上,茉莉抬头仰望骑在高大棕马上的男人,笑着拍了一下马的屁股,挥手送别后很潇洒地就回头走了。

其实凯也不是木头,他知道人家的心意,可他已经明确拒绝过了。他是个同性恋,他对女生没有任何朋友之外的想法。但愿这个姑娘能找到个真正爱她的人吧。凯撒一边想着,一边踢了一下马腹,朝着东南方刚刚升起来的白色月牙驰骋。

从他现在的南方海滨城出发,需要翻过好几座山岭,坐船过宽阔的因莱河后还要徒步穿越大片的湿地沼泽才能到达东南的大陆边陲,热带雨林区。不过凯隐自小就喜欢冒险,这么多年的经验下来,早就熟悉如何可以快速借到马,怎么可以节省干粮,怎么在野外没有旅店的情况下过夜等等基础的生存问题。所以他快马加鞭地,比预期的一周时间还早了一天就来到了一块刻着“门图斯”的木板路标边上,远远地就看见几乎把那边地平线都染成了浓浓深绿色的茂密森林了。

他身上的衣服在沼泽与好几条突然窜出来,受魔法变异过后的鳄鱼搏斗的过程中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虽说人没什么事,但是裸露出来的大片精壮的腹肌和腰后束肌肉上有好几道明显的划痕。若不是他凭借竟然的腰力和迅捷的反应速度,鳄鱼锋利的牙齿割开的就不只是衣服还有他的肚皮了。

同样遭罪的可不止他的衣服,他原先的鞋子也在渡河的时候遇上风浪掉了一只,裤子全是被野藤蔓刮破的口子。凯撒也没舍得乱花钱去买新的,反正对于他来说面子这种无所谓的东西,还不如拿到奖金后去好好吃一顿大餐来得爽快。他敏捷地跳下马,牵着缰绳就走进了最后一个补给站——门图斯村。

森林里见到第一缕曙光的,不是在地面上觅食的鸡,而是高居树顶的鸟儿们。一个半靠着参天大杉木,半倚着岩石,离地好几米高的木头房子窗户被推开,冒出来一张睡眼惺忪却不妨碍清秀俊美的脸。

“哈啊……早上好啊,里奇。”青年有些发白的面色在见到从上面树枝落下来的青绿色小鹦鹉暖和起来,并且对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脚下窜出来跳上窗台磨蹭他脖子的火红色皮毛小狐狸转化成灿烂的笑容。“尼克,你晚上又溜出去抓什么吃了?嘴巴好臭!”

他似乎没有把这些小动物当动物,他在跟它们对话,聊天,说笑,一问一答,句句都有回应。

“好了里奇,我的名字不是什么拿来练习人类语言的绕口令。”

“来,一二三。跟着我念,吉尔塔塔鲁斯库曼·基努爱斯基摩。”

“哈哈哈~叫你这么多次了,还是学不会,笨蛋。这是古代如尼文,不是现在通行的。好啦好啦,你们自己去玩吧。尼克跟我一起上山,我们找一下蘑菇。”名字又长又拗口经常自称祭的青年“呸”一下把漱口的水吐到后院里长势惊人的一株野兰花根上,随手就拿起来一件草叶编成的斗篷批在赤裸的身体上了。

凯生得十分清瘦,锁骨突出,可是要是谁误以为他是什么好欺负的角色就大错特错了。比如说,之前他上山辛辛苦苦采下来的药像平常一样拿出去镇子里卖,就有不长眼的流氓把主意打到他身上,那涂满了色情欲望的手掌还没有沾到祭身上一个部位的便宜就被祭暗暗地捏住这流氓的手腕。

“你!放——”那人话还没来得及说说完,嘴里的单词就转变成尖锐的惨叫了。他的手臂上多出来一圈长这水泡,像是被烫伤了一样的血印!到底是什么怪物有这手段,难不成是……可等流氓抬头看的时候,村子的大街上哪里还有方才的人影?

“怪物,鬼,恶魔!巫师!”背负着流氓各种乱七八糟骂名的祭背着背篓从山上一步步稳健又轻快地跳下来,小心地让后面用黑布裹着的怕光的珍贵蘑菇一个不落。因为这些就是他下个月准备拿来进城交换物资的“钱”了,可不是要宝贝一些嘛。他虽然不是很高,但腿脚修长,穿着褐色的短裤,细长白皙的小腿笔直优美,精练的小腿肌肉让他像一只灵巧的鹿,走得比身后蹦蹦跳跳的火狐狸还快。

“别磨磨蹭蹭的,尼克。我们在这洗个手就回去煮饭吃。”祭刚要蹲下,就发现平静的河面上 似乎多了一个……不知如何形容的身影:一个浑身赤裸的,昏迷的男人,仰面躺在水面上,正随着缓慢的水流一点点向下游漂过去。即便是祭在眼睛上使用了眺望咒语,可以暂时性地增强眼睛的视力,他也没有把那完全看清这裸男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更别说去甄别这人是来自何方,是什么人了。

作为一个隐居在森林里,使用着整片大陆都不能见光的魔法,货真价实的魔法师祭,他是需要对陌生人保持十二分警惕的态度的。毕竟他很清楚他的先祖曾经遭受怎样的迫害才从繁华安稳的肥沃平原,躲避追杀围剿藏进这片荒芜人烟的原始森林的历史。可祭看着望着眼前滚滚而去的水流,说到底还是没法什么也不做。

“尼克,我……我还是救他吧。他……”祭站起来,掌心绿光亮起来,粗壮的翠绿藤蔓从他脚下急速破土而出,像是一只长着叶子的大手“刷”一下就飞窜出去,一把捆在男人的脚踝上将他拉过来。这个时候,祭才看清这个男人的脸……这么帅,而且最恐怖的是他胯下那根一柱擎天,从水面上挺立起来有些弯翘的巨大阳具,沾上了滴滴的水花,莹润的光泽涂抹满了那不太可能出现在人类身上的巨大尺寸的阳具表面,鼓涨的青筋凸起来,分裂蔓延而上顶起来比他背后背篓里的蘑菇还大一圈的紫红色龟头,迎着初升的晨光,闪闪发光。

“他……也太大,太……”祭吞了吞口水,眼睛死死盯着双眼紧闭昏迷过去的男人,手一挥指使藤蔓将男人从水里托起来平放在面前。

“对不起,尼克。我知道我不该乱救人,可…这个人我一定要救。”不是他没色欲迷晕了大脑,绝对不是!祭在心里反复说了好几遍,眼珠子却在男人湿漉漉的,隆起似沉稳厚重铁块一样的胸肌,八块整齐如盔甲似的健美腹肌上来回转动,他蹲下身深呼吸,既是解释给身后的狐狸,也是说服自己。“要是任他这样漂下去,到了下游的瀑布他就要掉下撞死在石头上。而且也不能现在这样把他救上来放在这不管,林子里的猛兽可不少,他看着还受伤了。”

鼓涨的尿道简直就像是粗大的水管,看一眼就会想象着这根如此雄壮的阳物连接着的,巨大的下垂的两个饱满的雄卵里面在喷发时,究竟会喷射出多壮观的水流呢?

火狐狸走过去警惕地闻了闻裸男的鼻息,还想用爪子去扒拉人家的脸,被祭手快地制止了。“嘿,你别弄伤人家。你给我过来。”

“走吧走吧。”半是背半是拖,祭用藤蔓把男人缠在自己身上,满头大汗地朝着自己的小木屋走去。

等凯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温馨的,整齐的,狭小的木头小屋里,躺在舒服的床铺上。一个穿着古怪黑底蓝色花纹袍子的白净清秀青年正在房间的壁炉边上,捣鼓一罐汤。他转过头看过来,柔和的五官上一双碧绿的美丽大眼睛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

“你醒了?”这人说话的声音很怪,温柔,但是又感觉很清冷。

“是你救了我……?”凯注意到自己浑身赤裸,有些尴尬地拉了一下旁边的毯子,遮住自己下身直到现在还没有消下去,反而是越来越涨,越来越痛的“敏感部位”。脑子飞快运转,在心里咆哮:“我的神啊!他把我运回来的时候不会是全看到了?!”瞬间,凯的脸就像是涂了红色浆果的果酱了一样,在他蜜色的面皮上鲜红发亮,似乎高挺的鼻梁下能冒出滚烫的蒸汽来了。

2

这个人真的很好看。

凯的脑子不断运转努力追忆自己落水后几乎是空白的记忆,也不忘抽了空来打量面前的青年。很多时候有些人不用多长时间的相处,他短短几个瞬间的动作和样貌就可以给人以很深刻的印象,比如说凯的救命恩人“你可以叫我……呃,祭。”

他从桌面上整整齐齐的一排玻璃瓶子里,用修长洁白的手指点到右边边上的第二个,凑到挺直的鼻梁下闻了闻,偏头思考一下:“嗯,应该还没过期。”像是一朵独自开在山谷里的野兰花,纯净无暇间又不同于普通那些觊觎他家族身份或是肌肉的浪荡货色,勾引着他不自觉地想要一步步靠过去看一看。

摇曳的炉火火光将祭半边白净的脸暖化成金红色,他转过头眨着一双碧绿色的大眼睛。“身体感觉怎么样了?你从水里被我捞出来的时候,看起来是糟透了。”像是明亮的两颗绿宝石,从凯赤裸的胸膛到即便是坐姿却依然清晰深刻的腹肌,缓缓地,貌似毫不经意却又故意让凯自己注意到的目光扫了一下他匆忙之下毯子掩盖住的凸起。“不过你现在看起来似乎好多了。”

如此地撩拨,几乎是在凯的脸上隔空捏了一下,在他的心口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痒得他浑身皮肤下的血管都要裂开了似的,又红又紫。

“咳咳……”

尴尬的熟识过程,在祭把煮好的药汤拿过来,向凯谈起自己救他起来的过程,慢慢地就自然的度过去了。凯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一方面他觉得祭虽然有些不太了解外面的世界,但是十分善于聆听和理解,引导着让他毫无包袱地讲自己在探险家协会里的各种有趣经历;一方面他心里的疑惑和防备却没有色令智昏地完全丢下。他注意到后方满满当当的书柜,还有屋子里随处不在的瓶子,这些东西绝对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即使真的如祭自己所说的乡村医者兼猎人,他也不认为这两个职业的人需要看这么多连封皮都黑漆漆遗风字都没有只有神秘符号花纹的书,还有角落堆放的羊皮纸。

他心中有了一个隐约浮现的答案,他需要慢慢的确认。

“真的谢谢你救了我,总算活过来了。”

“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凯·兰德尔。是摩尔镇的人。”凯撒谎了,他说的这个地方是离门图斯比较近的一个繁华商业镇子,而不是贵族林立的都城。祭没有多问,告诉他他是中了一种很复杂的古老混合毒药,他祖上传下来的医书查遍了都看不到解药配方,他只能试着给他熬药汤。

“你试试看吧。不苦,我放了好几块甜菜根的。”

凯暗暗吸了口气,没有犹豫地把汤匙伸进淡淡的红色药汤里。

因为身上确实不方便行动,这里虽然说的门图斯村的范围,但要到村民的聚居地其实要翻三座山才到,凯就同意了留在这里先住下治疗的提议。当天晚上,两人围着小木桌,吃着祭摘来的野菜汤和烤鸡,一边吃一边聊天,虽然各有隐瞒,但聊到一些彼此都没听过的话题都很感兴趣,他们还喝了好几杯祭自己酿的野葡萄酒。

这种野果子酒尝起来很酸甜可口,也不会觉得辣嗓子。两人喝了整整一罐后,酒劲上来了都有些困了,分别躺在房间的两侧闭上双眼睡过去了。

变故是出在了半夜的时候。

凯浑身都浸泡在汗水里,一身精壮的肌肉全部都刷上一层厚厚的水光。他猛然睁开充血的双眼坐起来,低头一看方才在聊天中缓缓平复下去的鸡巴,现在硬到几乎裂开,尿一样喷出来前列腺液堵都堵不住,将虚虚搭在上面的毯子大半都濡湿了。

“怎么……怎么回事……难道是?”没有根除的淫毒毒性与刚才吃的野菜成分相冲,还是酒的问题?凯只觉得每吸一口气,都在往自己的胯下充进去,气球一样膨胀得他忍不住用力握住黏腻的大肉棒,疼到龇牙咧嘴。他浑身呼吸滚烫,气喘嘘嘘,像极了到了发情期的公兽,盯着睡在房间那边的祭轮廓优美的脊背,同饿昏了头的狼发现了一块肥美的肉没有区别。

“咳咳……祭,祭!”那修长的腰肢,从宽松衣摆露出来一小节洁白的小腹,在凯的眼里成了极致的,无法控制的诱惑,他放大了无数倍的欲望驱使着他失去理智地凑过去。

“你醒着吗?嘿?”修长洁白的小腿就像一整块精心雕琢过的宝石,在凯的眼中面前熟睡之人的每一寸裸露出来的皮肤都映着窗外透进来得点点白色月光,晶莹透明。他吞了吞火热的口水,心跳得砰砰响,低下头偷偷嗅人家露出来的脖子和脚,鼻腔里没有任何异味,反而是少年人身体自带的清新和暖香。真的好香……好想……

好想舔一下。

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跪趴在地上变态地伸出舌头想要去舔祭白皙美丽的脚指,当舌尖触碰到漂亮的脚趾头时,他瞟了一眼没有动静依然熟睡的祭,进一步疯狂而大胆地一口将这滚圆可爱的趾头吞进嘴里,像是嚼糖似的“滋啧…”吮吸得有滋有味。堂堂贵族出身的人,简直淫荡到与街边发情的公狗没有丝毫区别。

紧张,害怕又在被淫毒侵蚀的大脑里变味成了刺激,兴奋,接近一米九的高大肌肉身躯上密布着点点汗液,流淌在他颤抖着的一块块青筋暴突的健美肌肉之间,顺着他深刻的腰腹肌肉缝隙将他一根上翘的巨大弯刀肉刃洗得油光水亮,粗壮的尿道鼓涨起来,一刻不停地从宽大的马眼处挤压出来银色的丝线,随着他起伏扭动的腰胯来回摇晃出淫荡至极的节奏。

只是,这样变态扭曲的快感,随着祭忽然睁开眼坐起来的动作而碎裂成无数的碎片,堵住了他喉咙,让他连呼吸心跳都在对方冰冷的表情面前停滞了。

“你,在做什么呢?凯先生。”其实,祭早就凯靠近的瞬间醒了,但是他没有马上反抗。一来,他想知道这个毒究竟会引发怎样的反应,二来,他并不讨厌眼前这么帅的肌肉男,不然也不会伸手去救他。他忍了好一会,在身上的被子被扒开,那个人挺着腰想要用滴水的鸡巴龟头蹭自己的奶头的时候忽然开眼,坐起来。

兜头一盆冰水似的质问泼在发烫的脸上,引起炽烈的反应,凯浑身赤裸地跪坐在地上还维持着挺腰把怒涨的屌往前送的姿势,很明显地可以看出那粗壮如小臂的鸡巴茎干上寸寸炸起来密密麻麻的青筋网络骤然变得又紫又黑,那两个浸满了汗液和淫水的睾丸一上一下地在松弛下垂的巨大阴囊里夸张地跳动着。所有的症状,无一不是在显示着这个肌肉壮汉已经走到了欲望悬崖的最边缘,只差最后一根稻草,最后的一脚。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舔得很起劲吗?”祭斜着嘴角,从上而下俯视着他脚下的男人,翘起来的二郎腿一脚忽然用力,狠狠地踢在凯的卵蛋上。

瞬间,剧痛刺激和几乎想要立马死去的耻辱羞赧,不知道怎么地就成了凯脚背发射出来的子弹,一下子深深穿透了他早就岌岌可危的睾丸深处,竟然被一脚踢出来好几股精液。他甚至来不及张嘴吼叫,来不及去挡住祭的脚掌,双手徒劳地在身体两侧抓握成拳头,指甲都插进掌心,眼睁睁看着自己胯下那根巨棒抖动着,“噗嗤—噗嗤—噗嗤——”连续不断地从肿胀膨大的黑紫色龟头中心裂缝里爆射飞出。浓稠浑浊带有些黄色的白色男性精华分裂成一条接着一条的不规则抛物线,全部都洒落,淋在祭的小腿和脚掌上。

“对不起,你别……嗬哈……你别生气嘶啊啊啊……”他还在射,他不懂事的身体正在为着这样不正常的场景而兴奋地不断抽搐,撕拉着他肩膀,双腿,胸腹上每一块完全没有体脂覆盖的肌肉纤维。说不清了,淫毒毒性统治之下凯的大脑根本无法处理这样的局面,他停不下来已经射了十发以上的大屌,还在一点一点地流出来乳白的黏液。

凯想要马上死去,想要即刻从世界消失,可惜现实不是“想要”可以改变的。他双膝跪地,蓝色的眼睛都被欲望染红了,常年在探险家协会混迹的伶牙俐齿根本使唤不动,他只能呼呼哧哧喘气低着头道歉。这是骑士能行的最卑微的礼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嘭”一声清楚听见脑壳与地面木板的撞击声。

祭愣了一下,无声偷偷笑了,想要戏弄这个肌肉牛的恶作剧心理发作。他晃了晃脚丫,在窗外月光下的脚掌像是白水晶雕出来的艺术品,却被白色有点发黄的浓浊精液玷污了大片。祭问:“这么多在上面,可怎么办呢?嗯?”脚趾有意无意地踢到凯翘起来,射完更硬更粗的大鸡巴龟头,引起他浑身肌肉拉丝紧绷。

凯沉默了一会,眼前的美色,还有疯狂的负罪感,让他饱受毒药影响的脑子做出了最离谱的决定。“我……咳咳,我可以给你弄干净。”

“用,我的舌头。”

凯双手捧起眼前的“艺术品”,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伸长了舌头,一点点舔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含住祭的脚趾吮吸,发出淫靡的“滋啧…滋啧……”水声。他诚惶诚恐地,又别扭纠结,自暴自弃的眼睛往上抬起来,盯着祭那张好看却冷得没有一丝表情破绽的脸。

“是我变态,是我犯贱,是我有病,所以我活该。”活该被祭一脚踩着脑袋按到地面上,活该被骂“怎么看着你这么享受呢?冒险家。”

只是稍稍挣扎了一下,凯就乖乖伸出舌头舔地上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吞进嘴巴里。前所未有的羞辱和刺激,让凯胯下的鸡巴几乎要硬爆血管了,马眼撑开流了一整根全是水淋淋的前列腺液,两个大蛋蛋都是水。渐渐已经没有了理智这种东西存在的脑子,驱动着他彻头彻尾地匍匐在色欲之下,他颤抖着,伸手握住祭的脚踝,指节摩挲上面突出的骨节。

“可以……我是说可以用这里帮我……吗?”

“如果你想的话。我只需要听到你诚恳地求我。”

凯仰头看着祭微笑的脸,吞了口口水。他拳头收紧,指甲几乎要扣出血来,片刻的犹豫后咬牙一边内心痛骂自己,一边又讨好地用硬邦邦的龟头去蹭祭的脚底,将残余下来的精液和新涌出来的屌汁糊了人家满满一脚底。他脖子上的青筋都因为敏感的龟头与脚底指纹的摩擦而炸起来,像一条条青蓝色的蛇排列在他的喉结边上。

“求你,让我操你的脚就好了。再不全射出来,我的屌就要憋宝烂掉了。”

“噗嗤——你真的很骚啊~”

祭脱掉自己的裤子,他自己的鸡巴早就被这不知羞耻的肌肉帅哥勾引得坚如磐石了,内裤一拉开,18cm笔直的肉棒就窜出来,露出红润的龟头。他一边撸自己屌,一边踩在凯的鸡巴上,任由他捧着自己的脚夹住大鸡巴挺腰抽插。白皙修长且骨节分明的脚掌堪堪能包裹住他的硕大的龟头,夹住鸡巴茎干,在他自己流出来源源不断的淫水润滑下,不断加速摩擦升温,龟头敏感的肉棱被堪称残暴地蹂躏厮磨,在凯的尿道爆炸性地溅射起恐怖的灼烧感。而祭竟然用脚趾夹住了他龟头,趾尖卡进了龟头边缘的缝里,几乎要了祭的命。

在极度快感的情况下,凯已经就爽到没了脑子,祭问他什么他就答什么,把自己的贵族身份家境背景,职业等等秘密全部都说出来。

“原来,我们祖上是还有这层关系的老熟人啊。”越听越生气,祭没想到这个贱男人竟然就是他们祖上魔法师的仇人之后。他还清晰地记得讲述魔法历史的书里,那些明明没有做任何坏事却被人合力设计陷害,架上火刑架的男巫女巫们。魔法师有什么罪吗?祭觉得是有的,因为他们这群人拥有了普通人不了解也永远无法掌握的力量,而这就是他们的罪孽。

可悲,可恨,可憎!转过头来看面前的贱人之后,祭的眼底升起了熊熊的火焰。他随手从桌子上拿起用来搅拌汤药的长长铁棍,当做是鞭子一样狠狠地责打贱男人凯巨大丰硕的胸肌上挺立肿胀乳头,用脚后跟狠狠地踢他钢铁铠甲似的腹肌,他甚至手指插进去他的尿道里快速穿刺搅拌里面的肉壁。他没想到这个男人可以这么骚,药效似乎把他压抑在心底的性欲和不安都发泄出来了,越是被打痛了,胯下的鸡巴就越硬挺。

这不够!你瞧瞧这个贱人那个享受的骚样!你这是惩罚吗?你算什么复仇?!祭在心里对着自己辱骂道。

他想要从精神上更加进一步地羞辱这个贱男人,他喊来了尼克把他的绳子拴在凯的脖子上,生拉硬拽地将赤身裸体还硬着一根不断渗水的大屌的凯,扯出来像是遛狗一样扯着他在林子里走。“给我叫,学狗叫!叫大声点!”

左右个一巴掌后,凯听话地吐出舌头哈气,口水淌了自己下巴全是湿漉漉的。“呜汪!汪、汪汪!”

即便他全身重量站起来双脚踮起来踩上去他的屌上,他也只是疯狂嘶吼惨叫着,剧烈抽搐着雄壮的身体,嘴唇都咬出血了也没有反抗地把双手背在身后,没有推开他;即是已经被玩到失禁潮吹了,玩到肚子上都是浅浅的红印,他也没有喊停。他疯了,祭也疯了。

“求你……求你让我射吧……我要忍不住了…嘶呃啊啊啊……真的要来了……”

“嗬哈…嗬……”祭自己也脱光了,屌刚刚才从贱男人的脸上拍打过,臃肿发紫,满身大汗地喘息着,俯视他。“我还没玩够,没有!我要你这个杀灭我祖先迫害魔法师的罪人之后感受真正的痛苦。”

祭揪住凯的短发,撑开他的嘴巴,把已经滚烫的直屌毫无缓冲,用力挺腰整根没入地捅进去凯的喉咙里。他一边扇耳光,一边欣赏着面前英俊的脸,金黄色的头发挂上了自己的汗液和淬出来的口水。征服复仇和肉棒受到喉咙紧致挤压带来灵魂肉体上的双重快感彻底压垮了他体内最后的关口,他就在家门口的大树旁边,毫无顾忌地由着动物精灵们围观着他们不正常的交合,喑哑地呻吟着,自己捏着自己的乳头,大吼一声把精射到凯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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