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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十四郎不想做夢,2

小说: 2025-08-31 15:24 5hhhhh 4500 ℃

「深...」

土方口齒不輕地說著,他現在有些迷離,無法思考更多事。

「怎麼了?」

銀時貼心地慢下來,以為對方是覺得痛。

「深..一點.....,再深一點。」

土方抱緊他的脖子,屁股往他身上蹭,希望體內的那根凶器能插得更深,他沒有回應,只是用受傷的右手勾起他另一條腿,讓他整個人往上懸浮在空中後,將他的背抵在牆上,直接猛得幹進最深處。

他大張著嘴,生理的眼淚流出來,粗壯的龜頭撞在結腸口,他的腦中一片空白,整個身軀發軟,只能翻著白眼掛在他的脖子上啜泣。

銀時抓著他的腿前後扭動腰,每下都能頂在最舒服的地方,其中一下猛力的衝撞讓他射了出來,他劇烈地痙攣著,嘴巴模糊地喊出銀時的名字。

「喜歡...我喜歡你......嗯...啊......」

「我也是。」

土方從意識矇矓中甦醒過來,他睜開眼看著熟悉的天花板,這裡是他的房間,一旁還有點滴跟不斷逼聲作響的生理監視器。

他不記得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只知道在梅田精神科回程的車上睡著了,現在卻像病人一樣躺在這裡。

他試圖起身,但頭痛到只能皺著臉慢慢坐起,他拔掉手指夾,一旁的機器發出很平又持續的逼聲,讓他的頭變得更痛了。

「副長!!!」

山崎慌張地闖進房裡,以為真選組唯一的副長死了。

「啊,您醒啦。」

看到人沒事後他放下心來,跪坐在他的床側關掉機器。

「我睡了多久?」

土方虛弱地開口問道,對方從保溫瓶裡倒了一杯熱水給他。

「兩天,您從梅田醫生那裡回來之後就發高燒暈倒在車上,幸好有即時發現,要不然腦炎會變嚴重。」

「腦炎......?」

「輕微腦炎,沒有很嚴重,只是身體有發炎症狀,但因為是腦袋所以還是要謹慎一點。」

山崎邊說邊拔掉監測器的插頭,接著又打開旁邊的保溫罐遞給他。

「吃點粥吧,這幾天都沒吃到固體的食物很難恢復健康的。」

鹹粥的熱氣往上飄,雖然很香但他現在一點食慾都沒有,聞到味道只想吐。

山崎看出土方有點難以下嚥,所以貼心地拿回粥,舀了一小口吹涼後放到他的嘴旁。

「至少先吃一小口看看?」

土方猶豫一會後還是張嘴,鹹香的雞湯味沒有想像中難入口,他吞進去後覺得胃有變暖一些。

「松重的案件......!」

他突然想起倒下前辦的案子,但有點太激動讓他的頭又痛起來。

「啊......等副長情況好一點再跟您說吧,現在要好好休息。」

「現在就跟我說......!」

土方瞪著一旁的人,雖然他不像以往依樣有活力,但眼神還是很凶狠,山崎本來不想講到案件的事,但怕他又突然自己去調查所以還是跟他講了。

「現在是沖田隊長接手,目前確定死者是自殺,所以暫時告一段落了。」

山崎聽起來很像在隱藏什麼,但他還是強作鎮定想靠安撫的語氣瞞混過去。

「告一段落是什麼意思?自殺的話結案就會寫自殺不會有後續問題了。」

山崎停頓許久,他就怕這種回答,因為這樣就不得不要講出目前的案件進度。

「萬事屋老闆......被指控協助自殺,現在被逮捕關在屯裡......。」

土方愣了好些時間,但頭又突然痛起來,讓他只能拄著頭。

「您要不要先吃止痛藥?然後我幫您換退燒貼吧,涼涼的應該會感覺好一點。」

山崎從藥袋裡掏出一顆藥丸遞給土方,接著熟練地撕下他額前的藍色貼片換上新的一張。

土方皺著眉頭,他不明白真選組裡怎麼會有人想把那個人逮捕入獄,某方面來說那傢伙算警察的好友幫過很多忙,現在卻用這種理由把人逮捕。

「為什麼會這樣?」

山崎本來在幫土方把衣服拉好,聽到後有些欲言又止,他轉頭拿了保溫杯幫他的杯子倒滿,希望他先吃藥。

「他們在萬事屋找到死者的存摺跟黃金,還有一本記錄提款密碼的小冊子……」

土方吞下藥後沈默一會,思考片刻後內心開始動搖,他擔心真的會用這個罪名將他送進牢裡,雖然情節不重,幾個月或是最多一兩年就能出來,但現在他還是不了解整個案子調查的如何,不敢妄作定論。

「案件紀錄都拿給我看。」

「副長現在要好好休息……要不然您再睡一會,起來之後我再拿給您。」

「什麼時候開庭?」

「嗯?」

「萬事屋什麼時候開庭?」

「啊……您不用擔心這個…目前證據不足也沒辦法將他定罪……」

「我說什麼時候開庭?」

土方看起來很冷靜,他打直他的背,冰冷的藍色眼睛看著山崎,即使生病卻依舊保持著副長該有的威嚴,這也讓他變得退縮,開始在想要不要全盤托出。

「今…今天早上……。」

土方看了眼一旁的時鐘,正好是八點十分,依照山崎講的話現在應該是晚上了。

他不悅地咋舌,一般情況下不會那麼快就開庭審理,他也才睡了兩天,感覺就像有人故意要推快整個流程好讓他趕快入獄。

「叫總悟來,可能有人想陷害萬事屋,順便也把資料拿給我。」

「關於這點……」

山崎不安地動了動跪坐的腳趾,最後還是決定把他知道的一切告訴土方。

「是沖田隊長帶隊到萬事屋搜索……」

「為什麼突然搜索萬事屋?」

「沖田隊長說整棟房子都找不到錢,再加上老闆的口供很可疑,所以開了搜索票到萬事屋搜查,最後找到死者的財產,您昏倒的當天就拘提老闆了。」

土方沈默地聽著山崎敘述,比起銀時有沒有真的接受委托協助自殺,他更不能相信的是聽起來很針對性的事件都是沖田做出來的,他根本沒有理由討厭銀時,為什麼要對他做這種事,現在他搞不清楚沖田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他的口供講到什麼?」

「就說了那天我接到委託到他們家看蜂窩,如果不會太大可以現場摘除,太大的話就改天約個時間準備拆除蜂窩的東西。」

銀時不耐煩地跟面前的警官複述一次昨天筆錄講過的事,他們現在在審訊室,一台閃著紅光的錄影機對準他的側臉,後頭的雙面鏡站著沖田跟山崎。

「『他把切腹用的短刀拿出來在我面前把玩,說這是他兒子最喜歡的玩具,還要我跟他玩快捕抓強盜的遊戲,假裝把刀插進他的肚子。』,這是你說的對吧?」

「不然誰說的?」

銀時不爽地回覆,他的身子往後,背靠在鐵椅的椅背,雙手卻只能伸直放在桌上,因為他正被銬著。

「他是委託你幫他自殺,不是委託你摘蜂窩吧,我們根本沒在房子裡找到蜂窩。」

「要是我知道有這種罪我還會老老實實跟你們說他突然發神經要玩快捕抓強盜的遊戲嗎?」

他轉頭,那對紅色眼睛瞪著雙面鏡,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自己跟那台攝影機,但大家都知道其實他是在看著後面的沖田。

他也沒想到會是沖田衝到萬事屋說要逮捕他,雖然知道他平常就只是個乳臭未乾的屁孩喜歡搞事讓人困擾,但做到這種程度就很過分了,讓不成熟的人當警察真的很危險,他在心裡想著。

「你知道死者有憂鬱症嗎?」

「不知道。」

「你知道他有個兒子在年初死掉了嗎?」

「不知道。」

「你知道他曾經有過輕生的紀錄嗎?」

「不知道。」

「坂田先生,不知道的話你要怎麼接委託協助自殺?」

「就跟你說了我只是去摘蜂窩你這個耳包,你媽把你的包皮生到耳朵裡了嗎?挖個耳朵都臭死了全是尿騷味跟包皮垢……」

『啪咚!』

隊士起身抓住他的頭髮,用力將他的頭往桌上撞,他昏昏沈沈地抬起頭,鼻子流出鮮血。

「你是去接委託協助自殺的不是嗎?」

「你還沒勃起嗎?這樣包皮會往後一點你聽得比較清……」

『啪咚!』

又一下撞在桌子上,他的鼻樑往右歪斜,額頭也有擦傷。

「你是接到委託協助自殺,然後死者承諾你可以把他剩下的財產都帶走,所以才在萬事屋找到存摺跟黃金對吧?」

銀時仰頭看著燈,刺眼的白光並沒有減緩他的頭痛,他保持一樣的姿勢扭頭看向雙面鏡,滿臉鮮血地笑了出來,像是在嘲笑。

現在他想清楚了,就算看不到,他也能感受到對方滿出來的嫉妒和不安。

「隊長…是不是該停手了……」

山崎看不下去,主動跟沖田提出建議,但他只是看著銀時,不發一語地用腰間的刀捅了他的肚子。

「嗚…呃……」

「繼續審問。」

那兩雙冰冷的紅色眼睛互相看著彼此,他知道銀時看不到他,卻還是死死地盯著。

「沖田隊長根本沒有證據,存摺跟黃金是搜索的時候他放進萬事屋的。」

山崎握著保溫杯說道,他知道自己不該說出這些,但他就是覺得現在所有事都不應該發生,要有人阻止這件事繼續下去。

「有菸嗎?」

土方聽完後異常冷靜,他沒有像山崎想像的那樣要急著解決,這也讓他有些意外。

「醫生說……」

土方從山崎的口袋裡掏出菸跟打火機,對方本想阻止卻沒有動手,任由他吞雲吐霧。

「咳!咳!咳!」

久違的菸並沒有那麼美味,反而覺得不習慣,整個喉嚨都被煙弄得很癢又不舒服,但他又吸了幾口,才終於回到之前的感覺。

「萬事屋現在在屯所吧?我要去找他。」

「欸?副…副長,您還不太能下床,請再多…」

「幫我拿衣服來。」

土方拔掉手背上的針,鮮血流了出來,山崎看到後拿了衛生紙幫他止血,順便拿了繃帶幫他纏起來。

他掀開棉被準備起身,這時才終於感覺到股間有粘膩感,他想起醒來前做的夢,有瞬間他覺得羞恥,都快三十歲的人還會夢遺。

「…再幫我……拿一條新的內褲。」

土方把棉被蓋回去,轉向一旁沒有看著山崎,他無奈地微笑,雖然只照顧他兩天,連衣服都是他幫他換的,現在卻覺得自己像老媽子一樣。

『鏗鏘!』

牢房區最外面的門被開啟,裡頭很黑,只能靠月光勉強看清楚路。

現在只有一間牢房有人,門口的隊士恭敬地對進門的長官敬禮,跟在後面的山崎示意他跟著自己離開,並警告他不能回報上頭這次的探視。

兩人待在門外,邊關上門邊目送自己的副長走到牢房最深處。

「喂。」

銀時側躺在地上,他沒有因為腳步聲或叫喚聲回頭,以為又是哪個來給他難堪的隊士。

「被打到耳聾了嗎?真是的。」

聽到熟悉的聲音後他連忙坐起面向牢門,穿著真選組衣服的黑漆漆身影出現在他面前,他激動得上前確認,那張漂亮的臉蛋好像還是有些疲憊,但感覺比前幾天好很多了。

「你沒事吧?!」

土方看到他慌張的樣子笑了出來,明明他才是要問他這個問題的人,對方的臉鼻青臉腫,鼻子好像還歪歪的。

「這句話我這幾天聽到耳朵都快長繭了,而且是我才要問你吧。」

銀時看到他笑之後放心不少,他看起來精神好很多。

他有從山崎那裡聽說是因為腦炎才倒下的,就怕他以後有個萬一,怕以後再也看不到他。

「你怎麼會來?」

他把手伸出欄杆外掛在上面,很自然地想跟對方靠得更近。

「我不在的時候局裡就大亂了,當然要好好整頓一下,而且……」

土方拿出菸點燃,打火機的亮光比月光還亮,藍色眼睛的下半部被火光染成紅色,變得很美麗。

「不能讓人民有冤獄。」

銀時把手伸向土方,示意他把菸拿給自己,他接過後深吸一口,邊咳嗽邊還給對方。

「咳…咳…咳嗯…說這麼帥的台詞結果最後沒做到怎麼辦。」

銀時笑了笑,挖苦面前的人,他很高興土方想幫自己,心頭有股溫暖的感覺。

「嘛,頂多坐個一年,出來又是一條活龍,我會帶雞腿去看你的。」

「到最後還是沒想幫忙嗎?可惡還是得靠自己啊。」

他又伸手要了菸,這次他沒有咳嗽,而是把煙順順地吐出。

「你有答應委託嗎?」

土方吸了口菸後問出問題,然後把菸給他。

「沒有。」

換銀時吸了一口後拿在手上,然後繼續說著。

「他們家根本沒有蜂窩,應該是附近的廢棄房屋有,所以才會有黃蜂出現在他們庭院。」

他又吸了口菸,土方沒打斷他的敘事。

「那天他的行為真的很怪,說一直聽到有蜜蜂的聲音,又說自己快找到兒子了,一下生氣,一下難過,但最後又冷靜下來,對剛剛的事道歉,然後泡了一壺茶請我吃點心。

他那時候問我現在快不快樂,突然被陌生人問這種問題,我一下子也回答不出來,只能支支吾吾的說應該快樂吧。

他又問了那你覺得你現在幸福嗎?我沒有馬上回答,那時候我只想趕快離開,覺得再繼續下去會沒完沒了,所以一口氣喝光茶想起身離開。

他看我好像不太想繼續留著,又開口請我多留幾分鐘聽他講一些話,反正我之後也沒什麼事,所以坐回去,默默地聽他說。

他說他們家族從200年前就住在這裡,當時這個小區都是貴族住的地方,非常繁盛,但到他這一代,盛況不如從前,大家都搬走或是把這裡賣掉,漸漸地就只剩他們跟隔壁的菊地家。

他記得小時候菊地家發生火災,那時候他才九歲,打仗的關係,大家家裡的男丁不多,都是老弱婦孺,火沒辦法滅得很快。他們家為了防止大火蔓延花了一天一夜才把火熄滅,那一夜他聞著燒焦的味道入睡,努力忽略隱隱約約聽到的哭喊聲。

那之後他跟著大人們進到菊地家,裡面大部分的東西都被燒毀,房子裡還有很多屍體,大部分都是女人跟小孩,但他也不是很清楚,因為全部都黑漆漆的,像一團黑炭融在一起。小時候的他覺得很恐怖,第一次感覺到死亡就是這種東西,黑黑的,一團一團的,人原來可以變成那種形狀。

他們又花了幾天搬運屍體,那幾天黃蜂突然變多,像是被死亡吸引過來,把屍體當作他們的糧食。

那次之後剩餘的菊地家搬走了,他也再也沒看過那些蜜蜂,但最近又突然聽到蜜蜂的聲音,他才覺得很害怕,想請人來摘蜂窩。

聽完之後我又幫他到處檢查,從閣樓到廊台底下都檢查過,就是沒有蜂窩,所以我就騙他,說有找到,但有點大要先準備工具,過幾天才能來摘。其實那時候我回去想找個蜂窩然後偷偷放到他家,接著只要在他面前把蜂窩摘掉就好。

但這件事比想像中還花時間,而且我手又受傷,動作不快沒辦法摘到真的蜂窩,所以用了紙團勉強做一個。

就是發現屍體的那天,我偷偷爬上圍牆,記得還不小心踢掉幾片瓦片,翻進去後我才發現他死在裡面,屍體已經發臭,四周有幾隻黃蜂徘徊。

那時候我覺得很毛,明明那天我怎麼找都找不到的蜜蜂,他死了之後卻出現很多,好像真的就是他講的那樣,全部都被死亡吸引過來。然後,接下來的事你都知道了。」

銀時吸了最後一口菸後把它還回去,土方抖落長長的煙灰,放進嘴裡吸了一口。

「你筆錄的時候有講這些嗎?」

「沒有,就算說了也不是什麼重要到會被記錄下來的東西吧。」

土方沈默一會,確實是不會記錄這麼瑣碎的故事,但想起死者小時候感受到的恐懼和無助感,不知道為什麼他很能感同身受。

「總悟那邊我會處理,明天應該就能讓你出來了,你再等我一下。」

土方把菸丟在地上踩熄,雙手插進口袋看著銀時,因為光的關係剛剛都沒看清楚,他現在才注意到他的右手有很明顯的腫脹和瘀青。

「這也是被打的嗎?」

土方撫上他的手,對方痛得皺緊眉頭但沒有把手縮回去。

「抱歉,弄痛你了吧。」

他把手伸回去,怕多摸幾下又讓他變得更痛,但他沒有排斥,而是伸手抓住他的手腕。

「這是遲來的道歉嗎?」

銀時輕輕握住他的手,他心裡有些抗拒,但身體卻動不了,無法拒絕從掌心傳來的溫暖,這股熟悉的溫存也讓他想起他們之間好像發生了什麼。

「我們…最近有一起喝酒嗎?」

土方不是很確定地問出口,他一直覺得那是夢,現在銀時在他眼前,他也變得不相信自己的記憶。

「如果你能讓我順利出去,我就跟你說。」

銀時放手,他露出微笑,溫柔的紅色眼睛看著他。

「嗯。」

土方的心跳突然加快,要是真的有一起喝酒,那在防火巷發生的事都是真的。

如果真的有,他不知道之後該怎麼辦,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會變得如何,想到這裡他覺得不安,但又在期待些什麼。

「交給你了。」

銀時掛在欄杆上看著他的背影,嘴角不自覺上揚,手指也摸向自己的嘴唇。

「啊,你醒啦。」

沖田打開土方的房間時被嚇到,他就坐在桌前,桌上放了一些資料,好像正在寫什麼。

「過來。」

土方沒有看向他,拿著毛筆的手夾著菸頭,繼續看著紙上的字。

沖田乖乖照做,他坐到對面,微微的燭光在他們中間發散,他看著他的臉龐,面色看起來有好一些,但黑眼圈還是很重,不過精神有好很多。

「明天把萬事屋放了。」

沖田心頭一驚,他知道土方醒來是遲早的事,也一定會插手這個案件,但他明天就可以讓他入獄,審判官跟法警都是自己人,沒有什麼窒礙難行的理由,有的話就是面前這個男人。

「他有罪,難道有罪的人不能接受法律制裁嗎?」

土方打開他旁邊的證物盒,拿出裡面裝有存摺跟黃金的夾鏈袋。

「上面有你的指紋。」

「因為是我找到的,有指紋很正常吧。」

「但沒有萬事屋的指紋。」

沖田沒有說話,他確實忘記讓銀時摸那個存摺,但現在也來不及了。

「說不定他有帶手套。」

他還在嘴硬,不想承認這件事是他故意搞出來的。

「總悟。」

土方停下手上的工作,他的語氣平緩,抬眼看了沖田,那雙藍色眼睛沒有任何責備的意思,只是溫柔地看著他。

這讓他感到不適,他希望他能大聲斥喝自己,說他不應該這樣,但現在就跟姊姊一樣,就算犯錯了還是那麼溫柔的對待他。

「惡作劇也要有個限度,你一直都是好孩子,就算是好孩子也會犯錯,勇於承認錯誤才是成熟的表現。」

「我沒有做錯,他就算沒有犯這個罪他還是犯了其他罪。」

「什麼罪?」

沖田說不出口,他想說銀時傷害了他,但這種小孩子氣的事講出來根本不會被認可,甚至還會讓土方知道自己因為這種事生氣,一切聽起來都這麼可笑。

「你很討厭萬事屋嗎?」

土方再次提問,他吸口菸,轉向一旁吐出煙。

「不關你的事吧。」

「我很喜歡喔。」

沖田睜大眼睛,他最不想聽到的話就這麼被輕描淡寫地說出來,他一直都知道這個事實,只是不想面對,他留不住自己的姊姊,但至少讓他能留住土方,他一直都是這麼想。

現在他做的所有事都是為了他才做的,如果要他停下,那就等於土方不需要他的幫忙,甚至不需要他,這個想法讓他很害怕。

以前看著三葉跟土方走得很近時他也會有這種感覺,但姊姊不會丟下他,所以他沒有那麼嚴重的不安,現在他卻擔心土方不會繼續看著他。

「我也很喜歡你,但跟萬事屋的那種喜歡不一樣。」

土方苦笑著,他絕對不會對沖田出手,他一直都把他當弟弟看,是他生命中很重要的存在。

「跟我說這些幹嘛?」

沖田起身準備走人,他聽不下去,甚至開始鼻酸,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想哭,難過和焦慮混合在一起,現在他只想馬上逃離這裡。

「就算我喜歡萬事屋,你還是你,我們永遠都是家人。」

聽到家人的那一刻,眼淚從他的眼眶不斷流出,沖田背對著他不敢回頭,他不想讓他看到這幅模樣。

土方跟著起身,走到他面前抱著他,下巴放在他的頭頂上,輕撫他的背,沖田也終於放下心防在他的懷裡啜泣。

這種溫暖的感覺讓他想起昨天自己躺在他旁邊睡覺的時候,土方還發著高燒,身體暖呼呼的,靠在旁邊就像人體暖爐。

「喂,雞腿是怎樣,還當我真的在牢裡嗎?」

「請你吃的,慶祝你逃獄成功。」

「你這混蛋是你想把我抓進裡面的,而且沒坐牢就沒有逃獄這回事吧。」

土方坐在對面,一副微醺的樣子看著對面正在爭執的沖田和銀時,他邊抽菸邊喝了口酒,臉上掛著微笑。

「老闆再一份雞腿。」

他開口再點一份,銀時不開心地看向他。

「連你也是嗎?」

「我這個是慶祝你無罪釋放。」

土方拿起衛生紙包著雞腿的骨頭,放進嘴裡咬了一口。

「那是我的雞腿。」

「什麼時候你又想吃了?你要吃再自己點一份。」

「蛤?剛剛是你說要請我吃,現在又叫我自己再點一份?」

「你拒絕就表示那個雞腿不是你的了,會物歸原主,也就是變成我的。」

「物歸原主的話是還給那隻雞吧,說不定哪個雞場有獨腳雞在等著別人還他這條腿。」

「老闆,雞胸、雞皮、雞脖、雞心、雞胗、雞翅、雞爪還有雞骨湯都來一份。」

「怎樣?你想像召喚黑暗大法師一樣把他召喚回來然後把腿還他嗎?」

「把他全部買下來的話那隻雞腿就是我的了,所以物歸原主會還給我。」

「啊啊啊,氣死人了要怎麼跟你這傢伙溝通啊可惡,而且點這些是什麼?財力展示?」

土方笑著把手中的雞腿撕成兩半,用力塞進兩人的嘴裡,但太大力差點讓他們噎死。

「「咳…咳…咳…!」」

「吵死了,要吵去外面吵。」

銀時跟沖田都安靜下來乖乖吃著雞腿,土方看到後很滿意地喝口酒,順便也將他們的酒杯倒滿。

「你之前不是問我最近有沒有一起喝酒嗎?」

銀時突然問起這件事,土方才想起來那時候忘記跟他確認,但他不想在沖田面前講這種事,所以睜大雙眼,用手指在脖子比出不要繼續講下去的手勢。

「有喔,那天我們還幹了一炮。」

土方聽到後漲紅著臉,桌子底下的腳用力踹向銀時的胯下,讓他痛得只能趴到桌上。

「哈哈哈,真會開玩笑,總悟,你去幫我買包菸。」

土方動搖得很厲害,手顫抖著拿出錢包從裡頭掏出一張一萬塊,但被他的手勁大力捏皺,雖然聽起來很冷靜但嘴上的煙也已經被他咬得稀巴爛,完全就是很慌張的樣子。

「HOMO都去死吧。」

沖田抽出那張一萬塊默默起身,銀時往扭頭往他的臉看去,然後露出得意的表情,這讓他更加火大,在心裡想著下次要用什麼罪名把他逮捕入獄。

而土方只是淺淺地露出微笑,他想,如果哥哥看到他現在這樣,應該會很欣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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