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再繼續刺激他的性器，他就會射。

　　卓楷銳知道，絕不能讓他只用前面就爽，低聲道：「深呼吸。」權碩彬不明就理，可還是像看醫生，聽診時那般照做。

　　卓楷銳自己也吸了一大口Rush，立時捏住性器，將堅挺的分身，圓潤的深粉色碩大龜頭，插入權碩彬的雄軀內。

　　「哼嗯──」初被破身，實則痛且難耐，可在藥物的催化下，被插入的感覺又成刺激。

　　權碩彬根本沒被男人插過，搞得卓楷銳又痛又爽，爽的是對方的小穴極緊，痛的是對方快把自己夾斷。楷銳命令：「吐口氣，放鬆點，讓我進來。」

　　權碩彬腦子迷迷糊糊，昏昏沉沉，只能懶洋洋地癱倒在床上，隨那人擺佈，不可不說是因果報應，畢竟以前他也曾恣意地亂肏卓楷銳過。

　　卓楷銳跪在床上，將碩彬的兩條長腿架到肩膀上，迫使他將私密處分開到最大程度。

　　男人的體內太緊，令他無法像對著成颯那樣大抽大弄，只能微微往上頂，小幅度前後抽送，感受性器刮擦過緊密分布的每個花褶所帶來的刺激。

　　「啊……、」權碩彬一陣喘息，天旋地轉，有點像酒喝太多的感覺，又有點像去美國留學，吸大麻的時候，反正就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在幹嘛。

　　只覺自己正躺著被操，那人力度不大，抽送得不緊不慢。

　　被抽插時，後庭雖然又痠、又麻、又脹，可花褶被刮擦時，又有種強烈的刺激感，令他舒服到流淌出生理性的淚水。鼓脹的分身也不斷跳動、浮出青筋，斷續射出一波波的前列腺液。

　　這個聖誕夜，恐怕會成為權碩彬終生難忘的噩夢。

　　「嗚、」權碩彬咬緊牙關，緊蹙眉頭，用手背擋住自己流淚的臉。

　　卓楷銳挪開他的手，「別擋，讓我看你被操的表情。」

　　碩彬幾乎都沒感覺到，楷銳曾幾何時已經撿起手機，一邊緩緩挺腰，一邊對著他那幾乎是失了智的動情模樣錄影。

　　楷銳動著動著，偌大的龜頭再次找到G點，用力往前頂，按壓住腸壁的前列腺。

　　「──哈啊、！」在完全無法抵擋的生理刺激下，權碩彬直接被插射，琥珀色的兩眼往上一吊，眼圈下全是暈紅，嘴角甚至淌出點唾液。

　　見狀，卓楷銳很是滿意：這個一直以來都在支配、征服他的男人，居然也能有露出這種淫亂表情的一天，還是給自己的屌硬生生操出來的。

　　儘管在這之後，不知道自己將受到怎樣的懲罰？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能再像這樣操權碩彬？但此刻的楷銳是心滿意足的。

　　權碩彬可以操成颯，可以與顏聖鵬過從甚密──可終究還是他卓楷銳，給權碩彬開了苞。只有自己才是那個唯一。

　　卓楷銳運動了一會兒，也汗涔涔的，趴到權碩彬的胸肌上休息，一隻手用力搓揉他鍛鍊得極大的胸。

　　權碩彬好像並沒有要怪罪他的意思，只摟住楷銳清瘦的背胛，任由他的下半身往自己的體內繼續抽送。

　　而卓楷銳一直幹到舒爽為止，這才繳械，將子孫汁盡數射進身下男人溫暖熱燙的腸道深處。

　　坦白說，這一夜並不像是操成颯那麼爽。

　　畢竟成颯會淫蕩地搖動他那雪白的小屁股，擺動水蛇腰，還會主動替他含，又順從，且反應得很淫亂。

　　操權碩彬的感覺，就像在強姦或是懲罰他。對方像條死魚，並不迎合，彷彿一名良家女正面對持刀暴徒，為了保命不得已，只好任其為所欲為。

　　但是那又何妨呢？反正有的時候，操一個男人，要的不一定全然是身體上的歡愉，更多的是滿足內心那股權力與掌控欲。

　　他也知道權碩彬在勉強自己配合，儘管這很難啟齒，很難承認，卻是權碩彬愛他的表現。

　　當卓楷銳抽出半勃的分身時，龜頭口仍在張合，牽著濃稠的精液，與權碩彬被操得軟爛不堪、發脹泛紅的淫穴連成一線，宛若莫札瑞拉起司。

　　隨著權碩彬的呼吸，更多的白色濃精，自歙動的穴嘴裡被排出，濡濕他的股間。

　　就算卓楷銳並不粗暴，且權碩彬也吸了Rush，可他被操以後，面色蒼白，耳根、眼下一路橫過鼻樑全是艷紅色，看起來並不舒服，更不好受。

　　床單上精漬遍布，就連厚重的冬被都沾上噴濺四溢的濃精。

　　卓楷銳不是很在乎被搞得像淫窟的主臥房，抽出幾張衛生紙，替權碩彬把淫靡不堪的花穴拭淨。

　　這張紙已承受得太多，楷銳又換了張新的，將自己上勾的，滿佈愛液與青筋的性器也擦了擦。

　　打完一砲，總算舒爽，他本想出去抽根菸，然後洗個澡，權碩彬卻拽住他，一條腿伸過去，摁住他的下肢，不讓他再跑，「卓楷銳，睡吧。」

　　楷銳道：「你睡就好，我出去抽根菸。」

　　「在外面出差的時候，我睡得很差。沒有你在旁邊，我總是睡不好。」碩彬道。

　　楷銳聞言一怔，竟從這話裏聽出幾分可憐。隨後，他沒再爭辯。

　　「你已經回來了，以後每天晚上，我都陪你睡覺。」楷銳不無愛憐地用手背，輕柔地替碩彬拭去額際與鬢邊涔涔的冷汗。

　　他又抽了幾張紙，把床單上、被子上，那些交織的，不知是他抑或權碩彬留下的愛液盡量地擦乾淨，至少表面上看不出古戰場曾遺留的痕跡。

　　儘管他心裡明白這一整床的被單、被子翌日都得送洗，可今晚還是得讓被他折騰得更加疲倦的權碩彬睡在乾淨的床上；就算室內滿是精液的腥味，男性荷爾蒙的情慾氣息。

　　眼皮太沉，權碩彬沒再張眼。他收緊有力的臂膀，將卓楷銳圈在懷裡，「別離開我。」

　　看見男人如受傷的野獸般，偶然流露出的脆弱之情，卓楷銳「嗯」了聲，便任由權碩彬抱著，直到他的呼吸再次回復平穩，而非是忽然被操的急促。

　　權碩彬被操累，然後睡著了。

　　卓楷銳盡量不驚動懷中人，伸出長臂，搆來床畔的手機，無聲地重新看了一次，當權碩彬被他摁在身下操時，那一對迷離的、充滿水霧的琥珀色雙眼，被汗水打濕，貼在額上的凌亂金色前髮，還有那滿面的暈紅。

　　那種權碩彬其實有能力打破牢籠逃出去，卻仍因著不知何種理由，而選擇留下來配合他的模樣。

　　權碩彬，那是自尊多麼高傲的男人啊……為了他「卓楷銳」這個人，就算被迫作0，也心甘情願嗎？

　　楷銳不由捫心自問，自己臨時起興的娛樂，是否永久地傷害了這個男人，好似三年前他在自己的心口上留下的這道菸疤。

　　思忖良久，最後，楷銳刪掉了這段影片。刪得乾乾淨淨，不留痕跡。

七、小颯弟弟與Alex哥哥

　　另一方面，成颯雖然看起來人很瘦，但意外地能吃。在吃完肋眼牛排以後，又跟Alex一起嗑完一整杯星期五聖代。

　　顏聖鵬伸舌舔去成颯嘴角的巧克力醬。

　　不知怎地，或許是因為顏聖鵬長得本來就很精神，一時間，成颯竟有點怦然心動的錯覺。

　　成颯低垂著暈紅的小臉，「最後一顆櫻桃留給你吃。」就想釋出善意，讓顏聖鵬知道，對方並不是單方面地努力著。

　　那是星期五聖代上最具象徵性的點綴，一顆鮮紅的，甜絲絲的罐頭櫻桃，就連櫻桃梗都能吃，只是大部分的人不會吃梗。

　　「最漂亮的東西，只能留給最漂亮的人吃。」顏聖鵬笑盈盈地拿起自己的湯匙，連同鮮奶油，一起把櫻桃餵進成颯的小嘴裡。

　　就算曾頗感失落，然而這個聖誕夜，成颯過得很開心。

　　他的生活中確實因著卓楷銳還有立昀國際的事，有許多的不如意，可三支飛碟杯的瑪格麗特下肚，人生哪裡還有不開心可言？

　　他甚至要求服務生送上龍舌蘭的單杯Shot，自己加進調酒裏，否則瑪格麗特的烈度不夠。

　　顏聖鵬喝的是長島，酒力更猛，殺人於無形，曬成牛奶糖色的皮膚上透出酒後的紅暈，很誘人。

　　當成颯喝多了，滿嘴胡話，不經意間說出：「Alex哥，你覺得楷銳跟碩彬他們現在在幹嘛？」時，顏聖鵬舉起腕上的勞力士綠水鬼，看了眼時間，篤定道：「在當砲兵。」

　　兩人都當過兵，心領神會。

　　成颯主動舉起飛碟杯，與聖鵬碰杯，「Alex哥哥，謝謝你今天願意約我出來，我好高興。我很喜歡跟你一起喝酒的感覺，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是快樂的。」

　　其實Alex也很愉快，「應該說，是小颯弟弟給了我這個約你出來的機會，該謝謝你的人，明明是我才對。」

　　或許Alex說的是客套話，又或者酒後吐真言，Alex其實發自真心。

　　不論如何，成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被尊重，這是與他結婚後的碩彬，或者是拿他來打發時間的卓楷銳，並沒有給過他的。

　　雖然總是被操，永遠是0號，可成颯也是個男人，想被愛、被尊重、被需要──就像此刻。

※

　　星期五餐廳快要打烊了，他們一直待到晚間11:30。

　　離開前，Alex主動叫了代駕。他之前酒駕過，因此被關，吃足苦頭，如今被監獄裡那些善良的大哥哥們思想改造過，已然成為五星守法好公民。

　　電話開了擴音，代駕問目的地是哪，成颯沒有一點猶豫，回答：「回我家吧。反正你對那裡也熟。」

　　去成颯的家裡過夜。

　　兩人都是成年人，對這話都有點知根知底。Alex在電話裡告訴代駕，成颯家的地址。

　　將BMW開回家中的停車場後，代駕先行離開。

　　地下室裡，兩個喝醉的男人互相攙扶著彼此。成颯拿著車鑰匙與家門鑰匙，進了電梯以後，一時間，卻沒有按下自家的樓層。

　　見狀，Alex問：「小颯弟弟，你按錯了？怎麼要去一樓？」

　　成颯滿面暈紅，臉低低的，輕飄飄一聲：「……附近有7-11，你喜歡杜蕾斯還是岡本？」

　　顏聖鵬聞言，有種統一發票中兩百萬的感覺。這回，他的手沒再規矩，親熱地握在成颯的纖腰上，「有顆粒的、香味的、延長持久的，你喜歡哪種？」

　　儘管還有些害臊，可酒醉壯人膽，成颯也不是個雛兒，男人跟男人之間就是喜歡聊黃色，跟聖鵬有說有笑起來，「我喜歡有顆粒的，來回刮的時候舒服。」

　　兩人都知道那「顆粒」到底是要來回刮「哪裡」。

　　「不會很像山苦瓜嗎？」聞言，顏聖鵬害臊地笑出聲。這還是人生中第一回，有人居然認真地跟他討論起有顆粒的小雨傘。

　　「用真的山苦瓜會中毒喔，當然……」成颯纖手往旁，一把掬住顏聖鵬穿著牛仔褲的褲襠，褲裡藏的寶沉甸甸、熱呼呼，「還是活生生，有溫度的好。」

　　光是用手這麼掂量兩下，成颯就已摸出這偉岸男人必能在聖誕夜滿足自己，令自己絕頂升到七重天去，與聖父、聖子、聖靈同在。

　　電梯很快到一樓。顏聖鵬輕柔地藏好成颯的手，讓成颯摸自己的屁股，不然給警衛看到酒醉的成颯居然在揉他的襠，對成颯日後的形象不好。

　　不過兩人耳鬢廝磨的模樣，還是很引起警衛的目光。

　　聖鵬靠在成颯的耳畔，問：「潤滑你喜歡草莓口味，還是香蕉，或藍莓？」

　　成颯邊聽邊笑，嘴角上揚得AK都壓不住，「Alex哥哥這麼講究的話，我們得走遠一點，去藥房才能買齊。」

　　聖鵬忍不住像吃麻糬那樣，往成颯暈紅的小臉上啜了一口，「好，我們走遠一點，一起下山散步，吹風醒酒。」

　　一個人在寒夜中吹風走路，肯定不好受；可身旁有成颯這麼個溫軟、清麗的人兒相伴，月下散步的感受可就大不相同。

　　那晚，他們所有人都很開心。除了白白挨了頓操的權某人。

　　或許這就是卓楷銳所期望的未來。總有一天，他們能再一起出來喝酒、唱歌、吃飯、旅遊。

　　在這晚之後，成颯買的PS5有人玩了，那個人是顏聖鵬。

　　起初，顏聖鵬隔三差五，來成颯家裡過夜，兩人不一定每次都做愛，但是一定會在洗完澡、換好衣服後，抱著彼此入睡。

　　漸漸地，成颯家裡多了顏聖鵬的電動牙刷、Switch的電視盒，他的電動刮鬍刀，一些換洗衣物……

　　每天早上，只要顏聖鵬有借宿，就會比成颯早起三十分鐘，先去廚房做早餐給他吃。

　　在二人的心領神會之下，「借宿」逐漸變成同居，成颯再也不必孤零零地住在陽明山上的大豪斯裡。

　　每早一起吃完早餐以後，顏聖鵬會收拾碗盤，然後開車載成颯去上班，風雨無阻。

　　起初，立昀國際的人看得雲裡霧裡的。

　　每天早上，眾人都能固定看見一台高檔、被打蠟得通體鋥亮的黑色賓士，載成颯進公司。

　　台北的冬天多雨。

　　下雨時，顏聖鵬先下車，打開Burberry的格紋大傘，踩著高級真皮鞋，繞到副駕駛座開門。

　　接著，他會無視現場所有人投射過來的注目禮，大手親暱地摟著成颯的後腰，送他直到進入公司大廈的一樓，目送成颯刷卡進電梯，他才開車離開。

　　這何其地引人注目。

　　儘管顏聖鵬自己沒有感覺，成颯倒是被滿足了某種不可名狀的虛榮感，那是權碩彬曾給過他，而今的他則因為顏聖鵬，而重獲榮光。

　　每日的下午二點到四點期間，顏聖鵬最少一定會買星巴克進公司，逕直走進總經理室。

　　那段時間，總經理都不接電話，也不接受任何人進辦公室找他。

　　一日，成颯邊吃顏聖鵬送來的三明治，邊辦公。

　　顏聖鵬擠在他的辦公椅邊，坐在打磨發光的實木扶手上，一手攬住成颯的肩膀，低頭輕咬他的耳廓，另一隻手隔著襯衫，搓揉他的乳頭，「小颯弟弟，我覺得你上班的模樣特別帥，特別好看。我好喜歡看你上班。」

　　所以，男人上班，為了對董事會、股東會交代，搞得焦頭爛額有什麼好看？成颯自是不能理解。

　　但是由顏聖鵬來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聽在成颯的耳裡，那意思就變得不一樣了。既曖昧，又繾綣。

　　成颯本來就是顏狗，顏聖鵬的長相、身高、身材早已入他的好球帶。

　　卻又不只是外貌可他的意而已。顏聖鵬很喜人，有他的陪伴，特別令成颯心滿意足。

　　每天的下午茶時間，總是令成颯不由得期待聖鵬到公司裡找他。

　　只要有聖鵬在，就算是難熬的上班時間，也變得不那麼討人厭。

　　聖鵬從不命令或強迫他，總是稱讚他，逗他笑、讓他開心。

　　兩人在一起，迄今也半年了。

　　經歷了這麼多事，在成颯的心裡，對於「識人」有一套判準。他知道聖鵬並不是為了貪圖他的身體而獻殷勤。

　　聖鵬既是來陪伴他，也是來尋求自己對他的陪伴。

　　聞言，成颯的心中實在樂開了花，立刻掰住顏聖鵬的臉，伸出舌頭。

　　顏聖鵬也伸出小舌，成颯這才發現，這傢伙不只打眉釘，他還跟楷銳一樣都打舌釘。

　　他吸了吸聖鵬的舌頭，舔弄其上滑動的舌釘，兩人親得滿嘴都是彼此的口水。

　　結束深吻，成颯輕拍顏聖鵬牛奶糖色的小臉，「你舌頭上怎麼打了根釘子？是為了舔男人的時候，讓對方更爽嗎？」語聲裡帶著幾分指責。

　　顏聖鵬面帶委屈，「小颯弟弟，我沒舔過男人，但是我可以幫你舔，只要你願意。」成颯聞言，內心頓時柔軟。

　　「我們安靜一點，」成颯細聲說。

　　兩人抱著，一路互啃到小沙發上，動作不大。

　　成颯雙腿圈住顏聖鵬清瘦的腰肢，顏聖鵬滿面歉意道：「抱歉，我出門沒帶套。」

　　成颯一隻手摸見顏聖鵬那光從外褲，都能看見明顯形狀，早就翹得半天高，無法再被褲子束縛的老二。

　　這麼大的雞巴……

　　成颯嚥下一口唾沫，頓覺喉間乾澀，發燙。忍不住摸向自己的股間，隔著西裝褲，撫摸自己愈發興奮的性器。

　　顏聖鵬疊在他身上，拉開成颯的襯衫領，咬住他潔白的脖子，儘管上面還餘留些卓楷銳的愛痕，青紫斑斑，半年都未曾褪去。

　　依他對那幾個人關係的瞭解，他知道這是誰幹的，但是這已經不再重要。

　　他與成颯都曾喜歡過卓楷銳，只要成颯願意接納他，那麼他絕不會去計較，甚至是斥責直到最近，成颯都跟卓楷銳打過砲的事實。

　　二人唇齒相交，顏聖鵬帶有舌釘的舌頭刮擦成颯的上牙齦，引得身下人嬌喘連連。聖鵬連忙以唇封緘，「小心被發現喔……」

　　成颯聞言，喜笑顏開。這裡是辦公室，公司，所以感覺更刺激。對此二人快感一致。

　　聖鵬解開身下人的領帶與襯衫釦，低頭啜吻他修長的天鵝頸，直至雪白的酥胸，令成颯愈發忍俊不住。

　　愈是緩慢，愈多前戲，愈撩撥人心。

　　直到成颯主動解開顏聖鵬的金屬皮帶釦，拉下他的棉質內褲，令裡面爬滿青筋的凶器硬生生彈跳出來，顏聖鵬仍語帶歉疚，「小颯弟弟，我沒帶套……」

　　成颯主動勾住顏聖鵬的脖子，把他的頭拉近自己，悄悄對他耳語：「全部射在我裡面，一滴都不要流出來，要是弄髒我的沙發，你要自己舔掉。」

　　顏聖鵬從十幾歲的時候，就到處跟黑道還有酒肉朋友廝混，本來油條得很，聽了這話，竟笑得既靦腆又赧澀，「小颯弟弟，你真的很色……色到讓我忍不住真的很喜歡你。」

　　顏聖鵬他溫柔，體貼，多金，風趣，又高又帥。

　　雖然皮膚黝黑且渾身刺青，手臂與大腿上刺龍刺鳳，家世不清白，還打了眉釘，頭髮染成鐵灰色，開黑色賓士，生怕別人一看到，不知道他是黑道。

　　可是，「我也喜歡你。」成颯嚙咬他的耳垂。「你真的很可愛，只是你自己不知道。」

　　砲戰的動作雖然不大，可裡頭呻吟的動靜，依舊被無數過來聽牆壁的職員們，一邊吃公司發的下午茶，一邊欣賞。

　　總經理室一戰成名後，全立昀國際的人都知道了，某顏姓立法委員家的小兒子，原來是成總的男朋友。

　　然後，不知為何，立昀國際忽然多了一大堆海外訂單，這是後話。

　　到後來，不知怎地，反正權碩彬知道了，卓楷銳也知道了。

　　對於與成颯離婚的事，碩彬始終心懷歉疚。

　　當他們一起去星巴克喝下午茶時，權碩彬說：「Alex是個比我還有卓楷銳都更好的男人，小颯，我很高興他成為你的男人。我能以我的人品保證他很值得，他這一輩子都會好好地照顧你，以後你就連想感冒都很難了。」

　　成颯心懷怨懟，冷笑道：「你們兩個就去互相資源回收吧。我有Alex哥哥就夠了。是吧？」轉頭看向Alex。

　　Alex就坐成颯身旁，心知他的氣憤之情，權、卓兩人是該讓他好好地出口惡氣。

　　但是，Alex心平氣和地捏住成颯的手心，柔聲安撫：「小颯，這樣就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歸屬。」

　　他悄聲向成颯耳畔道：「毫無疑問，你比Aldrich更好。你比他更漂亮，更聰明，更溫柔體貼，而且專情。所以我們應該要感謝他們兩個在一起才對，因為這樣，最後我們才能在一起。」

　　見兩人正在親暱地咬耳朵。卓楷銳放下剛剛還在玩的手機，用手肘撞撞權碩彬，「姓權的，你覺得Alex在說啥？是不是在偷偷幹譙我們？」

　　權碩彬搖搖頭。這並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他們四個終於能重新聚首。

　　這不只是卓楷銳的心願，也是權碩彬至今才體會到的，屬於他自己，真正重要、此生必須被滿足的心願。

【完】

（片尾曲：西端さおり－Hearts）

Heart to heart　心のSwitch onにして　涙を振り切ろう

Heart to heart，打開心靈的開關，振作起來拋開淚水

吹き抜ける風　体中感じてる

感受迎面而來的風貫穿全身

LoveとThank youを　あしたへ連れて行こう

帶著愛與感謝前往明天

君に出逢えたキセキ　何に感謝すればいいの？

遇見你的奇蹟，我該感謝什麼呢？

大切な人に　誇れる自分探したい

想找到能向重要的人自豪的自己

君に「好き」と言えたら　自分を好きになれた

能對你說出「喜歡」後，我也能喜歡自己了

愛という字は心が真ん中

「愛」這個字的中心是「心」

みんな同じ　知られたくない事だってあるよね

大家都一樣，會有不想被人知道的事吧

生きているの　マネキンじゃない

我們活著，並不是人偶

現実はゲームじゃない

現實並非遊戲

わがままにリセット出来ないヨ

並不能任性地重置

キスの数だけ　優しさを抱きしめて…

擁抱如親吻般的溫柔

春夏秋冬この街で夢を見よう

在這座城裡，春夏秋冬地做著夢

ダメになった昨日から　きっと「今」が始まる

從失敗的昨日起，一定會迎來嶄新的現在

どんな毎日も　瞳そらさず生きて行く

無論如何的每一天，也要直視未來活下去

ちょっとなんかあったからって全部おしまいじゃない

有點不順心，也不代表一切都結束

座る席はちゃんとあるの

未來一定會有屬於自己的位置

“愛することで成長する”って今やっと分かる気がする

現在終於明白「透過愛，我們終究會成長」這句話的含義

誰がそばにいたからあきらめなかったの？

因為誰在身旁，所以沒有放棄？

誰の言葉でまた歩き出せた？

又是誰的話語，讓我重新踏出步伐？

光ながら　ひび割れながら　いつも必死でいたい

閃耀著，即使破裂，也想要拼命地活著

愛だネ　愛がなくちゃネ

是愛啊，沒有愛可不行

Oh my wish　心のSwitch onにして　幸せになりたい

Oh my wish，打開心靈的開關，想變得幸福

ダメになった昨日から　きっと「今」が始まる

從失敗的昨日起，一定會迎來嶄新的現在

どんな毎日も　瞳そらさず生きて行く

無論如何的每一天，也要直視未來活下去

大きなdoorをノックしよう

敲響那扇巨大的門吧

小说相关章节：非典型追妻火葬場非典型追妻火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