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梅街角的咖啡馆，椅子上的安洁正盯着手边的咖啡一言不发，杯中轻轻泛起的涟漪打断了她的思绪，回想起几天前肖对她交代的事情。

“那姑娘有我们需要的东西，她不是什么都听你的吗。”

“我不能那么做……他们会把一切都算在她头上。”

“随你便吧，安洁。别太感情用事。”

忽然，一双手臂从后方轻轻挽住安洁，安洁感到自己的右脸被细腻的肌肤贴住。她猛下意识地握住对方的手，像抓住心爱的娃娃一样。

身后的少女顺势转到身前，被裤袜包裹的臀部轻轻坐在安洁的腿上，她的双臂依旧紧紧挽着对方的脖颈。安洁无言，眼神流露出一丝忧伤，她甚至不敢看怀里的女孩一眼。

指挥官看出了安洁心情不好，这让她心头一紧，随后将两个人的脸蛋凑得更近，迟疑一会才问第一句话：

“安洁…怎么了？”

“没什么。”安洁站起身，顺势公主抱起指挥官，不过少女也只享受了一小下就从安洁的臂膀间划向了地面。一路上两个人的装束和颜值要想不引人注目都难，西装革履的安洁偷偷地闻了一下指挥官棕色的高马尾，她可人的小女友还是依旧把她自己装在那一身红色大衣里，略矮安洁一头的她却有着一双匀称的长腿，套在深色裤袜和棕色长靴里迈着轻快的步子在安洁身边来回晃悠，海蓝色的双眸总是向安洁投去温柔和期待。安洁依旧戴着那副黑色的皮质手套，紧紧地握着对方藏在白色丝质手套里的小手，两个人一前一后漫步在不来梅的街头。

玩了一天的两人停下来看着远处的街景，短暂沉默之后，按耐不住的指挥官站在安洁面前抬起头，举起对方的双手。

“安洁，我们更进一步吧，我准备好了。”

安洁望着那充满期待的美丽双眸，便彻底沦陷把动人的脸蛋搂进了自己怀里，两个人静静地抱了一会，指挥官闭上眼睛感受着安洁结实而温暖的臂膀，眼角不自觉地留下泪水。

“我们走。”

安洁轻轻拭去少女脸颊上的泪珠，两个人来到安洁的住所。房间内有些昏暗，狭窄的过道堆满了杂物和衣服，指挥官有些惊讶,平日里西装笔挺的安洁居然这么不注意居住环境，安洁倒是不怎么在意，她脱下外套随手丢在一边，一回头却看见正蹲在地上收拾杂物的指挥官。

少女小心翼翼地把安洁丢掉外套摆放整齐，然后开始艰难地把杂物搬到一边，并对安洁抱怨：“平时都不好好照顾自己吗？”

“就放那里吧。”

安洁走过去，扶起蹲在地上的女孩。女孩背靠着墙，屏住了呼吸，低着头目光上移柔情地望着安洁，借着昏暗的灯光安洁能看到的只有女孩的面庞，没有过多的言语，安洁主动吻了上去。

指挥官没有一点抵抗的意思，当两个人的润唇贴在一起的那一刻，指挥官就将双臂搭上了安洁的后颈。得到许可的安洁开始撕咬少女的嘴唇，并用双手紧紧握住指挥官娇小的双肩。两个人唇齿相交了一会之后，安洁伸出手粗暴地开始拉拽指挥官钟爱的领带，这一举动一时让怀中的少女踹不上气，指挥官张开嘴只咳嗽了一声，随后便又被安洁摆正脸蛋继续亲热。安洁的另一只手扯下领带后，便一颗一颗地解开罩住指挥官酥胸的白色衬衫。对方的动作过于着急了，领带被扯下去的那一刻弄疼了指挥官，让少女一时有一些胆怯：

“安（唔mu）安洁…轻一点。”

安洁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反而抬起了自己的膝盖开始缓慢上移，逐渐顶住了指挥官裙下的私处，然后开始反复摩擦。

“啊…呃……”

指挥官的视线逐渐模糊，涎水从少女的嘴角慢慢溢出，瞳孔上翻露出眼白，脸颊泛起一抹红晕。而安洁早已将墙壁当作案板，用膝盖透过私处将女孩高高顶起，指挥官的长靴美腿被安洁粗暴地分开，裤袜被脱去一半露出翘起的臀部，膝盖一上一下地反复冲击着指挥官敏感而尚未开苞的私处，安洁还将头深埋入指挥官挺拔的胸部，嘴里含住的乳头被牙齿反复的摩擦，乳汁和爱液正不停地随着安洁力道的加剧而缓慢渗出，在白色衬衫和裤袜上都渗出了水渍。墙上的少女一时被难以遏制快感麻痹住了，她只感到自己的乳尖和私处不停地传来潮水一般酥酥麻麻的痛感，此刻的少女彻底放下戒备，眼角慢慢留下幸福的泪水，迷离地望着角落里昏暗的灯光。

安洁不知道享受了多久，才抬起头看着被自己摧残的披头散发的少女。饱满雪白的酥胸此刻已多出了许多牙印，墙角和安洁的西裤上也布满了水渍。指挥官将自己的脑袋扭向一边，除了呼吸以外没法作出任何动作。安洁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了，随后她伸出手摸了摸少女的脸颊，将已不成人样的女孩抱在怀里放在了床上，随后自己也脱光身子，一同钻进了被窝。

两个人一言不发，安洁就这样抱着指挥官一直到深夜，怀中的少女经历了初夜之后，疲倦地停靠在安洁的臂膀之中静静睡着了。

安洁轻捻着少女的乳尖，弄醒了指挥官，沉默许久后，女孩开口：

“安洁……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安洁回想起肖的话，感受着指挥官细腻而温暖的肌肤，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要求咽了回去。

“明天宴会上，我们还会再见吧。”

指挥官已经开始酸酸甜甜地盘算着下一次见面了，但女孩越是这样，安洁的内心就越无法平静，她只能用沉默代替一切。

第二天，基地。

“指挥官，有你的来信。”

指挥官坐在办公桌前，接过人形递给她的信封，她拆开来，开始从第一行读起：

“指挥官小姐……您在德国身份很特殊……您从事的工作能够帮助我们……祖国母亲需要这些数据……这将对安洁很有帮助。”

指挥官手心一颤，信件从掌中滑落，巨大的信息量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在慌乱中她拿起打火机引燃了信件，然后坐在椅子上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忽然，指挥官站起身，鬼使神差地来到了格纳库，站岗的是一名德国人形FG42，她感到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快。

“指挥官，我有什么能帮您的吗？”

指挥官平时和基地的人形们关系很好，尽管来自不同阵营，其他国家的人形们也很乐意帮助她们可爱的指挥官，所以FG42完全没有意识到对方的目的。

“没什么，我可以进去吗。”

FG42犹豫了一下，回答：

“没问题，指挥官，麻烦您在访客簿上签名。”

指挥官拿起笔，坚定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硬生生朝FG42挤出一个微笑，走进了格纳库。

少女在机房角落的终端上插进了U盘，她没法思考过多的东西，也没意识到这么做的严重后果，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念着安洁和祖国的名字，快速地翻找着信中提到的资料。

“就是这个…”

就在指挥官完成拷贝拔插U盘的那一刻，FG42闯了进来，她早就从终端那一侧发现了事情不对，指挥官一下子慌了神，手中的U盘差一点就让FG42发现。

“您在做什么？指挥官？”

“没什么，我结束了。”

少女甩着高马尾夺门而出，冲出基地拦下一辆汽车直奔宴会现场，留下错愕的FG42停在原地。

女孩跑进宴会的大厅，不停地寻找着安洁的身影，期间撞到了不少人，她慌张极了，剧烈的心跳让她无法冷静下来，就在她又一次回身的瞬间，指挥官撞进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里。

“怎么了？”

少女抬起头看着安洁熟悉的面庞，心跳缓和了不少，她马上将领口的U盘拔下来要塞到安洁的手中，安洁瞬间明白了一切。她捂住指挥官的嘴巴然后拼命摇头，但是对方坚定地握紧了她的手，为了不让其他人看出异样，两个人在冷静之后开始在舞池中央旋转起来。

“安洁，我…”

“别说话，你会害死自己的，把东西拿回去。”

“不，我。”

忽然，音乐停止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停下了舞步，指挥官猛的一用力，白丝手套挣脱了安洁的掌握，把U盘留在了安洁手中，少女的双腿向后趔趄了几步，摇着头示意安洁不要靠近她。两个人震惊地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随后指挥官就跑出了宴会大厅，留下安洁只是傻站在原地。

一小时后，指挥官的办公室。

砰！大门被猛地踹开，一组精英小队闯了进来，打头的是vector，此刻的她正用枪指着等待自己结局的指挥官。

“指挥官，您被捕了，我想应该不用解释什么吧。”

少女镇定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她用沉默回应黑洞洞的枪口。

“把她拷起来。”

一名人形走上前扭过指挥官娇小的胳膊，用手铐把指挥官拘束了起来，指挥官十分配合，没做任何挣扎。vector点点头：“走吧。”

三个星期后，军事法庭。

指挥官安静地站在席上受审，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指挥官工作的同事，人形，朋友，亲人，几乎没有人作出不利的证词，哪怕是德国方面也一样，普遍认为指挥官只是一时糊涂，只要指挥官吐出情报的下落，自己就能保住性命。

“指挥官小姐，您接下来的答案将决定你最终的命运，您清楚了吗？

“清楚，审判长先生。”

“您是受谁的致使才让您做出如此不理智的行动？”

指挥官迟疑了一下：

“没有人指使我，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在场一片哗然，德国的人形们失望地看着她们曾经追随的指挥官，有一些正倒在彼此的怀里失声痛哭。

“肃静！指挥官小姐，在您将情报携带出去后，您将它交给了谁？”

台上的少女看了一眼属于安洁的空座位，然后斩钉截铁地回答说：“我不知道。”

这一答案引爆了全场，有人开始愤怒地咒骂她，更多的人开始离去，似乎他们已经知道少女最终的命运了。

法官们彼此交换了意见，随后站起身开始朗读审判结果：

“指挥官小姐，鉴于您的供述，本庭认为您是受雇于新苏联方面的情报人员，犯有间谍罪，危害德国国家安全罪，罪名成立，判处枪决，立刻执行，有异议吗？”

少女仿佛是悬着的心落下来了一样，她长舒一口气：“没有。”

指挥官随后被带离了法庭，在众人失望的目光中押赴刑场，甚至连交代遗言的机会都没有。

“我还能…再见她一面吗？”

刑场是一片不大不小的草地，场地的另一边是几根木桩，负责处决指挥官的是莫辛纳甘，德国人故意把手足相残的问题抛给了新苏联这边。莫辛看着靠在木桩边被黑布蒙住眼睛正因为恐惧而微微发颤的指挥官，想到她最终因为传递情报而要死在自己阵营的枪下，感到心如刀割，于是她走到指挥官的面前，一把扯下她的眼罩，看见了指挥官已经红润的眼眶。

莫辛摸了摸无助少女的额头，本来恐惧不已少女的呼吸通畅了不少。

“别害怕，指挥官，我们不会把你丢在这里的。结束以后，我会把你抱走，你睡一觉就好了。”

少女点点头，被反绑的双手依旧缩在手套里紧紧地攥在一起，莫辛仔细打量着少女最后的美貌，这样亭亭玉立的可人一会就要死在自己手里，不免有些可惜，于是，莫辛决定最后在揩一次油，她对准少女的脸蛋狠狠地嘬了一口，然后又摸了摸对方的大腿根部。

“安心上路吧，指挥官。”

“别…别丢下我。”

莫辛点点头，随后在几步开外站定，被莫辛一阵安慰后的指挥官竟然也收起了恐惧，她挺直腰板，将自己傲人的胸部对准了前方。

“预备！”口令发出，三杆莫辛立刻瞄准了指挥官。

“安洁…再见。”

“放！”

砰！砰！砰！

“呃，咳…”少女丰满的胸部喷涌出三股血柱，一发正中左侧乳尖，痛感和刺激引得少女的娇躯向前一挺，一发穿透了右侧的乳房，让少女本就突出的身材更挺立了，一发命中了右侧乳房的左侧。但是这几枪都没有命中心脏，指挥官靠着身后的木桩不停地扭动，挣扎着，坚挺着不让自己倒下，棕色的高马尾随着身躯不停在空中晃动，少女大口的喘着粗气，在一片混沌之中试图减缓自己的痛苦。

在场的苏联人形心疼极了，但是此刻她们不知道该如何伸出援手，只能看着指挥官包裹在裤袜里的修长双腿扭曲着强撑站立。

“额，啊！咳…”

一口鲜血从少女的嘴里咳出，此刻的她再也无法站立，棕色长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少女敏感的酥胸不停地传来疼痛的撕裂感，性的刺激让少女回想起她和安洁的初夜，伤情让指挥官的大脑开始失去对神经的控制，她感受到自己的裆部传来温热的暖流……

“我…都干了什么……”

“这值得吗…”

伴随着最后一丝理智，指挥官扑通躺倒在地上，红色制服里的少女痛苦万分，她望向远处的莫辛纳甘，祈求她的战友能终结她的痛苦。

“我来吧。”

莫辛退弹至最后一发，一步一步朝着地上挣扎的少女走过去。

“帮帮我……”

莫辛知道指挥官此时的感觉，于是她蹲下来，示意其他人转过身去，扒下保护少女私处的裤袜，那里早已一片潮湿，指挥官流血的嘴角不停地喃喃着，鲜血染红了白衬衫，疼痛和恐惧的泪水不停地夺眶而出，撑起制服的胸部此刻正因疼痛而痉挛，带动着少女的娇躯在地上一挺一挺地抽搐着。莫辛不忍心看到指挥官带着遗憾离开，于是用枪管开始拨弄她的私处，枪管每一次搅动都会传来指挥官轻哼的娇嗔和棕色长靴的踢蹬，早已失禁的指挥官在每次搅动下都会很配合地喷射出爱液。很快，枪管的最后一次拨弄让两条棕色长靴猛的向前绷直，一大股水柱瞬间从胯下向前喷出，染湿了大片草地，高潮过后，潺潺的小溪继续流淌进地面，浸湿了红色制服的大半部分，更多的喷射进了长靴里。

“Спас…ибо（谢谢）……呃。”

莫辛紧盯着少女的双眸，海蓝色的瞳孔在高潮过后的瞬间失去了生气和光泽，只留下最后一滴眼泪便再无声响。莫辛将小小少女的头颅搂进怀中，吸了吸高马尾处仍然残留的气味，随后将少女眼皮的抹下。指挥官面容恬静地睡在莫辛的怀里，胸口流出的血逐渐凝固，两个人就这样在刑场上坐立许久。

“晚安，我的公主。”

说罢，莫辛抱起浑身被液体浸湿的指挥官，让她的小脑袋瓜紧靠在苏联人形的臂膀上，一扭头，莫辛看到了这一切祸端的始作俑者。

“滚！”

莫辛再没说任何一句话，转过身就要带着指挥官离去。安洁并不打算让开道路，她紧盯着少女小小的尸体，想要伸出手再触摸她一次。

“让我看看她。”

莫辛冷笑一声：“混蛋！你配吗？你就只会利用爱你的人吗？快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指挥官一脸疲倦地紧紧靠在莫辛的怀里安静地睡着。莫辛撂下狠话便离开了，甚至没给安洁后悔的机会。

少女的尸体被波波沙她们用清水仔细地擦洗着，洗去了污秽和血垢，胸部的三处枪口也被精致的化妆技术擦除掉，还用粉底掩盖了失血后的惨白面庞。仔细的防腐处理后，苏联的人形们安全地把指挥官收殓在水晶棺里拱卫起来不许任何人靠近。指挥官作为情报英雄遇害的消息在马卡洛夫的授意下向外散播出去，悼念的人们一批一批地从各地赶来，迫于压力，新苏联那边不得不有人站出承担责任，政治闹剧正一码接着一码地上演。

处决发生24小时后。

肖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打算放松一下，她回到别墅打开灯，发现指挥官身穿制服的尸首正安静地躺在她客厅案板的中央，差点把她的魂吓出来。

“别动。”

子弹上膛的声音在肖的身后响起。

“安洁，别激动。”

安洁举着手枪慢慢靠近。

“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我不想说你做过的那些事，那让我恶心。”

“我错了，安洁…我对不起她，我没想到…”

“把那些话咽回去，婊子，别说出来恶心我。”

“但好在你还有点用。”

肖听出了一线生机，急忙回答：“我愿意做任何事，做什么都行。”

“动动脑子，大发明家，RO635和RPK16的缔造者，现在你要么让她重新站起来让我操，要么你和她一块死。”

“没问题，我干。我干，这很容易……”

案板上的少女慢慢地睁开眼睛，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好疼…”

想要起身的少女稍一用力就感受到胸口传来的疼痛，她不得不继续躺着，思考现在的状况。

“对了，我被枪毙了……这里是哪？”

安洁和肖看着重新睁开双眸的指挥官长舒了一口气，肖忍不住吐槽：

“你对爱情就这么自私？你甚至都不愿意让她安息，她要是知道我把她变成了什么东西，会原谅你吗？”

“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但是肖的话安洁还是认同一点，眼前的女孩为了自己的私欲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她替自己挨了三颗子弹，失去了活着的机会，又因为自己私欲失去了死亡的机会。

想到这里，安洁只觉得自己是个畜生，她走到案板边上，指挥官看到那熟悉的面庞，又一次投来期待的目光。

安洁俯身轻吻了一下女孩的额头，随后将她紧紧搂入怀中。

“傻丫头，别再那么做了。”

疼痛让指挥官一个字也吐不出，她只能轻拍对方的后背来安慰泣不成声的安洁。同时她抬起头，看向站在门口的莫辛纳甘，向她报以一个感谢的微笑。

“欢迎回家，指挥官。”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