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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崩铁同人 穹的后宫两三事(简体版) 2025-08-31 15:24 5hhhhh 9160 ℃

一间疑似会客厅的房间裡,穹、星、三月七姿势怪异的躺在地上。

失去意识的他们身上都沾染了些许灰尘,在整洁的房间中显得格外刺眼。

很快,穹便率先恢復了意识。

「呃‧‧‧‧‧‧我这是‧‧‧‧‧‧星!阿七!」

清醒过来后,昏迷前的记忆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在中殿与咕淘的对峙以及之后在大圣堂遭遇的袭击顿时让他的精神紧张起来,一边呼唤着两人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唔‧‧‧‧‧‧穹?这裡是‧‧‧‧‧‧」

「呜呜‧‧‧‧‧‧咱的脑壳好疼呀‧‧‧‧‧‧」

星眼神恍惚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三月七则似乎是因为不知何时撞到了脑袋正泪眼汪汪的摸着自己的额头。

等到她们也醒来后,穹稍微检查了一下两人确认没有什么伤口才勉强放下了心。

穹仔细打量着这间房间,整体环境乾净整洁,墙壁上挂有不少充满艺术气息的画作,正中央还有一张圆桌和几张椅子。

桌子的中间是一块萤幕,从这间房间的摆设看来没意外应该是用来会议或报告使用的会客厅。

小心翼翼地上前查看才发现桌子上放有一张纸条,纸条上是这样写的。

『醒来后便找个位子坐下,按下旁边的按钮。』

在纸条的旁边便是一颗红色按钮连接着桌子中心的萤幕,大概是用来开启萤幕的开关。

看见这张纸条后穹有些犹豫是否该顺着留言照做。

虽然不明白自己等人是如何到达这个地方的,但是首先应该可以排除有生命危险的可能,毕竟如果对方想要夺走自己的性命应该早就动手了。

话虽如此,穹也不可否认对方极有可能是敌人的可能性。

大抵是察觉了穹的担忧,星毫不犹豫地发挥了『开拓精神』按了下去,回过神来的穹和三月七忍不住大声尖叫。

「「星(阿星)!!」」

「幹、幹嘛!?这种时候看到按钮不是应该直接按下去吗?」

「阿星妳这大笨蛋就不能先观察一下局势吗!?」

话音落下三月七便打算狠狠教训星,让她学会至少该等到确保自身安全后再行动这件事。

就在此时桌子中间的萤幕亮了起来,于是穹打断三月七的施法并警惕的观察有没有发生任何异状。

会议室中除了萤幕上闪烁着通话图标和语音连线的声音之外没有其他动静,然而三人依旧没敢鬆懈半分,全神贯注地等待着可能发生的状况。

几秒钟之后,通话终于连接上了。

在萤幕中间是一个穿着斗篷的身影,画面似乎是受到了讯号干扰而显得有点模煳不清,不过对方沉重且充满威严的苍老声音仍是十分清晰的传递过来。

「是『开拓』的小子们啊,你们终于醒了。」

从声音听来,对方似乎是个年迈的老人。

老人脸上带着面具令人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然而低沉且严肃的语气不禁让人有种遭受压迫的错觉。

「你是谁?我们现在在哪裡?你带我们来这裡要做什么?大圣堂呢?外面的状况怎么样了?」

他们不知道昏迷多久,对于外界现在的情况更是一头雾水,因此刚开口穹便迫不及待的想要从老人口中得到消息。

老人没有对穹的问题做出回应,只是显然不太开心的用拐杖重重敲了几下地板示意他安静。

「小子,我知道你们现在脑子裡有很多问题,但我不是你们的敌人,有什么问题等老爷子我把话说完后再问也不迟。」

「至少先自报名号如何?」

「在你冷静下来前我不会透漏任何消息,但是如果你愚蠢的认为我们还有很多时间闲聊那么容我失陪,你们就留在这裡自娱自乐吧。」

「‧‧‧‧‧‧‧‧‧‧‧‧是我失礼了。」

「无妨,请坐吧。」

老人说完后便不再开口,等待着三人冷静下来。

穹不清楚老人的底细,虽然也有想过无视老人直接离开这裡,但是穹无法保证门后不会有准备逮捕自己等人的士兵,眼下除了通过对方似乎也没有其他能够获取情报的来源,因此穹便打算先坐下再说。

三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都从其他同伴眼裡得到同样的决定,于是便各自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咱们都坐好了,老爷爷您想说什么就说吧。」三月七乖巧地说。

见状老人轻轻的点点头,然而一开口便让三人大惊失色。

「先自我介绍吧,我是『圣院四仙』之一,世人都称呼我为『岛半仙』。」

几乎是一瞬间,三人立刻站起身各自摆出警戒的姿态,彷彿面对的是什么洪水勐兽一般。

老人看见他们的反应倒也不生气,只是些许不耐的看着他们又敲了敲拐杖。

「再声明一遍,我不是你们的敌人,先听我把话说完。」

「『岛半仙』‧‧‧‧‧‧你们『圣院四仙』一个要逮捕我们的同伴,另一个更是直接对我们大打出手,你觉得你现在的话有任何可信度吗?」穹大声斥责。

先是鬼半仙强行将瓦尔特给留下,之后在大圣堂遇见的法半仙更是一见面就想将列车组置于死地。

虽说不清楚自己是如何平安无事的到达这裡,但是如今穹压根无法相信任何一个『圣院四仙』。或者说,无法相信除了列车组以外的任何陌生人。

瞭解三人一路上发生的事情后岛半仙对穹的怒斥不置可否,毕竟换做任何一个人经歷了同样的事情肯定都无法信任自己,不过如果对方依旧保持着如此警戒的心态那么对话将会就此停摆。

唯有这点是岛半仙不乐见的结果。

「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是如果我想要加害你们,那么我大可以在你们失去意识时出手,所以没必要对我维持这么重的戒心。」

「关于这点你确实说的没错,但是那说明不了什么,你无法证明你是否对我们抱持着恶意。」

「那么要如何才能证明呢?」

岛半仙轻飘飘的一句话反而将穹给问倒了。

虽然穹想说让他们离开或者是找出他们的同伴就能相信他,但是现在的情况下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穹都会认为背后肯定还酝酿着什么他不知道的阴谋。

事实上不仅仅是穹,现在所有阿提默斯人的信用在列车组三人这裡已经降到不能再降了,他们无法信任任何一个对他们提出善意的人。

但如果单单因为不信任而拒绝对话,他们在阿提默斯的行动只会更加寸步难行。

穹将目光转向另外两人,她们的脸色也同样不太好看,显然也是想到了同一处。

从三人的脸色得知他们已经有自觉之后岛半仙才又敲敲拐杖让他们把注意力转回来。

「你应该也想清楚事情的利弊了,那么我们的对话可以继续了吧?」

「这不代表我们相信你。」

「无所谓,等你听完我说的话自然会有抉择。」

星闻言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表示自己全都听穹的。三月七则是有些侷促不安的左顾右盼,最终还是在穹的安抚下再次坐下。

看到三人似乎是暂时安稳之后岛半仙才像是满意地哼了声。

「真的是‧‧‧‧‧‧咕淘那臭小子是真的什么都没跟你们透漏啊。」

听到咕淘的名字穹不禁凝眉:「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老人不轻不重的敲了下拐杖又接着说:「你们对阿提默斯的现状理解多少?」

三人不理解老人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于是便各自拼凑出自己对于这场星核之灾的猜测与看法。

「『神秘』令使‧‧‧‧‧‧看来你们得到的消息也不多,难怪会让我去救你们。」

「救我们?老爷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岛半仙瞥了一眼说话的三月七,三月七立刻噤若寒蝉。

随后在他的说明下,三人才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早在列车组进入到阿提默斯境内时,咕淘便亲自找上岛半仙并拜託他在大圣堂设下传送阵。

他说只要观测到有星穹列车的人进入大圣堂,无论是否会遭遇到危机都立刻转移他们到安全的位置。

起初岛半仙并没有将这段话当回事,直到一个系统时前他意外发现有人触发了自己在大圣堂设下的传送阵,这才在他们即将受到袭击的千钧一髮之际将穹等人救了出来。

「至于你们看见的法半仙‧‧‧‧‧‧大概不是真正的法半仙。或许更准确地说,可能是被替代的法半仙。」

「被替代的法半仙?」

「没错,真正的法半仙恐怕已经‧‧‧‧‧‧死了。」

在这句话落下之后,会议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片刻之后,率先打破沉默的是三月七。

「那、那我们看见的到底是谁?」

虽然自认有点丢人,但是三月七平时偶尔会拉着穹或是星看些恐怖惊悚电影,时常会被吓到半夜钻进被窝裏面不敢出来上厕所,属于是典型的又菜又爱玩。

此时听到自己不久前看到的人居然不是活人,三月七两隻手臂的鸡皮疙瘩几乎是在一瞬间全都窜了上来。

相较于已经怕到想钻穹怀裡的三月七,星穹两人的反应倒显得冷静的多。

星冷眼看着穹抱着三月七安抚,想发作却又深知情境不对而不好做出反应。于是只好装作漫不经心地开口:「你说这些想表达什么?表达『圣院四仙』实际上对我们没有敌意吗?」

「可以这么理解。」

岛半仙没有否定星的疑问。

「就像我刚才说的,早在你们进入大圣堂前咕淘,也就是你们熟知的鬼半仙就先向我通过气了。只要侦测到你们陷入危机就把你们传送过来见我,原本我还不当回事‧‧‧‧‧‧该死的混帐玩意儿,他肯定是早就想到了这步。」

岛半仙气愤地拿拐杖敲了好几下,彷彿可以透过面具看到他吹鬍子瞪眼的表情。

察觉到自己失态后,岛半仙轻咳了几声才又将注意力转回来。

「和你们预测的没错,这场星核之灾确实和『神秘』令使扯上了关係,至于法半仙‧‧‧‧‧‧实际上我也无法断言他到底是死了还是叛变了,但是按照我对他的认识他哪怕是死了也不会成为灾难的推手之一。」

「但是我们确实遇上了他。」

「没错,这正是我想说的。」

穹提出了不可动摇的事实,岛半仙也没有打算反驳。

「我们『圣院四仙』虽说独立于『天网』的管辖并有着不小的地位,但是同时也缺乏调动士兵的实权。说难听点我们四个不过是比较能打的硬碴,论权力我们根本就说不上话。」

岛半仙没有给三人说话的机会,马上接着说:「并且单靠我们也不是令使的对手,如今的『议会』和『天网』又随处都是他的爪牙。」

穹听出了岛半仙的言外之意,露出了满脸震惊的表情。

萤幕另一端的岛半仙自然看见了穹的模样,于是点了点头。

「真正的法半仙大概从很久以前就死了,现在的法半仙不知道到底是遭受了洗脑还是惨遭毒手。我们曾经抓到过被洗脑的士兵,可恨的是无论用任何方式都无法解除他的异常状态。」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法半仙即便还活着也救不回来了。」

岛半仙的嘆息无疑为整起事件添上了一座高墙。

光是一个令使就已经几乎无法阻止这场灾难,如今敌人不仅有着强大的实力同时还掌握了整颗星球的实权,更令人绝望的是他们连一点对方的情报都不知道。

然而真正让穹感到窒息的并不仅仅是这件事,而是──

「那么‧‧‧‧‧‧杨叔他‧‧‧‧‧‧」

「我很遗憾。」

如果岛半仙的叙述属实,那么先前瓦尔特的种种异状都有了线索,包含咕淘说的「要分清楚敌友」和「他不是真正的瓦尔特」都得到了证实。

按照他的说法,那么现在的瓦尔特大概已经沦为对方的一颗棋子,失踪前和瓦尔特待在一起的丹恆也可能惨遭毒手。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三月七立刻睁大双眸尖叫:「不可能!杨叔和丹恆那么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

「我也不相信!他们的实力有多强我们比谁都清楚,无论是我还是三月都不相信他们出事了。」

岛半仙没有回应,只是略显怜悯的摇摇头。

「两位小姑娘,我很抱歉打断妳们的对话,但是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了。」

「他说的对‧‧‧‧‧‧星、阿七,先专注于眼前的事情吧。」

「可是穹!‧‧‧‧‧‧」

「阿七,听话。」

三月七本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是在穹的注视下还是悻悻闭上嘴巴。

面对噩耗穹同样也很难冷静下来,不过就像岛半仙说的一样,现在比起这个该如何解决危机才是最重要的第一事项。

更何况──

「跟着我们同行一段时间的杨叔或许是有问题,但他从未对我们下手。如果他想的话明明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动手,可是他没有这么做。」

「小子,我应该说过这不是现在的重点。」

「我知道,不过我也认为杨叔还活着,只是在不同的地方奋战而已。」

岛半仙沉默了半响,片刻后敲敲拐杖转移了话题。

「总之,为了拯救阿提默斯,我们需要各位的协助。」

穹听完不禁冷笑:「你希望我们协助什么?我们都自身难保了。」

「如果不彻底解决掉问题的源头,即便各位是纵横星海的无名客恐怕也会在这裡一一殒落。请记住,这不仅是单纯的求援,同时也是各位的一线生机。」

被驳面子的岛半仙也没有生气,只是客观地阐述事实。

就像他说的一样,无论穹是否愿意提供帮助,如今的星穹列车和阿提默斯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没能解决掉星核危机,连接寰宇的银轨断裂的此刻星穹列车也无法脱身,更何况还有两名伙伴至今下落不明,眼下除了和对方合作之外列车组没有别的选项。

闭上眼做了几次深呼吸,穹便下定决心。

「你想要我们做什么?」

「去和一位名为费鲁曼的男人会合,他会告诉你们该怎么做。」

「鬼半仙,特地把场地清空是为了什么。」

『瓦尔特』说出口的是问句,然而这口气却令人感觉更像是陈述。

在两人周围是一整片血肉模煳的战场‧‧‧‧‧‧不,用战场来形容实在太过乐观。

从那些根本看不出人形的肉泥来看,那些尸体在生前根本就没能做出哪怕一星半点的抵抗,或许用『屠场』来形容才更符合眼前的惨状。

听到『瓦尔特』的问题,咕淘只是随意地笑笑。

「你应该比我还清楚才对,不是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呵呵,莫非你想说这些人还有救吗?不会吧,还是说替身这招玩久了你就玩上瘾了吗?需不需要我提醒你自己的身分,『大主教』先生?」

咕淘咧开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轻而易举的撕开了『瓦尔特』的伪装,彷彿丝毫不在意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不久前还活生生的士兵们已经被彻底碾碎成为了大地的养料,四周因为士兵们的惨状而瀰漫着鲜血的气味,即便是『瓦尔特』身处此地也不禁感到冷汗直流。

就在几分钟前,咕淘突然点名叫了几位士兵带着失去意识的姬利尔离开,接着在他们走远之后毫无预兆的瞬间屠戮在场的所有人,偏偏唯独留下『瓦尔特』。

士兵们肌肉与骨头被压碎的声音清晰无比,犹如一颗颗气球般毫无反抗之力的变成地面上的一团污渍。

那副彷若地狱画卷的场面仍旧佔据着『瓦尔特』的脑海,画面触目惊心到让人怀疑咕淘是不是疯了才会这么做。

『瓦尔特』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幹些什么,但是他猜测或许自己对咕淘而言还有什么用处,所以才会如此处心积虑地将自己留下。

相较于『瓦尔特』在脑海中苦思冥想的样子,咕淘则是夸张地摆出一副沉痛的模样捶胸顿足着。

「唉~真是令我痛心啊,在这裡的一个个孩子都是我们阿提默斯的大好青年,没想到居然会死在这场灾难之中,这一切都是因为谁的错呢?『大主教』先生?」

「‧‧‧‧‧‧你疯了。」

咕淘没有回应这句话,只是一边轻笑着慢慢从『瓦尔特』的身侧走过,似乎并不在意『瓦尔特』对他的评价。

听着他的笑声『瓦尔特』如临大敌,但是基于先前的猜测『瓦尔特』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只是绷紧神经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咕淘的一举一动。

「别那么紧张嘛,虽然我的作风激进不假。但我其实和你一样,都是『教皇』的敌人。」

咕淘摊开双手,诚恳地看着对方。

在听到『教皇』这两个字时,『瓦尔特』的眉头不禁一挑。

「我不得不承认你们潜入大圣堂的计画挺不错,『大主教』先生。不过很可惜对方似乎也不是个可以轻易被玩弄的蠢货。」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咕淘把玩着不知何时出现的卡牌,心不在焉地接着说:「你真该好好感谢我,毕竟如果不是我的即兴演出,恐怕你和那三隻可爱的小朋友就都得遭殃了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

似乎是觉得卖关子卖的足了,咕淘歪着头回应:「我是想说,这幕戏剧可不只有一个『令使』存在呢~」

听到咕淘说的话,『瓦尔特』心头勐的一跳。

似乎是很满意对方的反应,咕淘没有肌肉的头骨扭曲成了一副诡谲的笑脸,接着伸出手掌示意『瓦尔特』向背后看。

「哎呀~我好不容易才刚认识的新朋友,可不能就这样一点戏份都没参与到就落幕了,不是吗?」

「愚者,收起你那噁心的嘴脸。」

在『瓦尔特』的背后,碎空的身影从阴影中出现。

伴随着碎空的出现,刺骨的寒气便从他的周身蔓延开来。

面对突然出现的碎空,『瓦尔特』不停地在心中敲响警钟。

虽然他还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碎空身上几乎没有压製的气息让他本能的理解对方绝对不是好惹的。

愚者‧‧‧‧‧‧咕淘看着杀气毫不掩饰的碎空像是天真的孩童看见玩伴一样发出笑声。

「看来我们的『演员』终于全都到场了呢~是时候代表全人类向那位虚无飘渺的『神明』发起挑战了,就让『祂』亲自检验一下,人类是否有摆脱『祂』独自生存下去的资格吧,『大主教』。」

咕淘咧开嘴角,彷彿一位棋手享受着仍未完成的棋局。

作者的话

卡芙卡的番外篇正在赶工中,估计再等等就会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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