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7日 雪 蒙古族烤肉

　　来东北出差的最后一天，终于有时间去城市周围走走。高速路把我带到一座宁静的小县城，虽然离过年还有几个月，但这里对于在所谓大城市长大的我，这里有一种久违的年味和生活气息。

　　傍晚时分的空气中混杂着一丝碳火和炊烟的味道，而县城深处的一座小院吹来了一阵别样的烤肉香气。门口花花绿绿的牌子表示，这里是一个蒙古族的传统烤肉，也就是烤全羊之类。传统上还是叫烤羊，但这里烤的是比小羊羔更可爱的美味。

　　老板娘把我迎进店里，带着一丝东北人独有的幽默和色情，拉着我去后屋选肉。

　　“俺们这儿的卖的都是纯种的蒙古姑娘，嘎嘎嫩。”

　　院里有五六个姑娘，年龄有大有小。看见有客人进店，赶忙把电暖气开高两度，等屋里又暖和了几分，才叽叽喳喳的脱光衣服排好队，让客人挑肉。

　　不得不说，农家小院的肉还真不错。这里的蒙古姑娘远比城里养出的肉畜更加自然，村里的生活给了她们紧实的肌肉和丰腴的脂肪。这群姑娘会抓着你的手抚摸她们最好的肉，那热情的样子好像她们才是老板娘。

　　最后，我选了一个20岁出头的姑娘，个子不算很高，圆圆的脸蛋，胸肉丰满，臀肉紧实但看上去油脂充裕，两条大腿比较纤细，但摸上去肌肉蛮结实，听说是长期跳舞所致。

　　这姑娘被选中后兴奋的不行，跟其他几个姐妹最后拥抱一下就去后厨报到了，临走还不忘冲我眨眨大眼睛，大概是说餐桌上见吧。

　　我回到大堂，在这里吃饭根本不用点菜，老板娘直接安排的明明白白。烤全羊是必须点上的，然后用姑娘的脚丫和酸菜炖个汤，其他肉我就带回家慢慢享用了，特别还得叫老板帮我用姑娘新鲜的肠子灌个血肠。

　　所谓的烤全羊，或者蒙古族烤肉，看似粗犷，实际上是大有门道。肉一定要用纯种的蒙古族姑娘，从小放养长大，吃沙葱喝泉水，肉里就带着鲜味。制作的过程更讲究，先得切下姑娘的四肢，只留下肥美的身子上烤架，当然腿上的好肉穿成几个肉串单独烤。上烤架前先得开膛放血，清理干净内脏。据说古时候草原上最好的厨师可以让摘下内脏的姑娘多活几个时辰，这样的姑娘可以一边烤，一边和食客说说话，别有一番韵味。好在，现代科技确实让这个传说成真了。清理干净的姑娘会被装上一个小装置暂时维持生命，然后从屁股插上穿刺杆，直通嘴巴，以后就会端上烤架。

　　过不多久，刚刚的姑娘就已经换了一副样子被抬到了我面前的碳火上。她的肚子已经打开，里面的脏器已经被掏的干干净净，粗大的金属杆贯穿她的嘴到肛门，四肢已经被切掉，白皙的肌肤上涂满了褐色的烧烤料。她现在的样子已经彻头彻尾成为了烤架上的肉。

　　她看见我用力眨眨眼，生怕我没注意到她还活着，脑袋后面那个白色的小装置应该还能维持她两三个小时的生命。

　　“现在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没有胳膊和腿感觉自己更是一块肉了。。。”

　　穿刺杆贴心的在她嘴里变细了一点方便说话和呼吸，但即使这样也听不太清她的声音。

　　穿刺杆固定在烤架上，几条横向的铁签穿在她的后背上，让她最大限度张开身体拥抱火焰。烤架自动旋转，火焰均匀的点燃她的每一寸肌肤，油脂一点点渗出，滴在碳火上发出刺啦的声响和诱人的香味。

　　渐渐的，女孩嘴里开始发出呻吟，也或许是娇喘，她的皮肤渐渐变得金黄焦脆，嫩肉渐渐变成粉红色。她正在从内到外变成烤肉。

　　距离能品尝她的味道还有很久，好在，我选到了一位健谈的可爱姑娘，她很乐意跟我分享肉畜在烤架上的切身体验。

　　“我的胸应该是最快熟的，毕竟她们离火最近，我能感觉到胸前一直有汁水滴下来。”

　　“我们蒙古女孩最好的归宿烤架，别看我们不如你们南方女孩秀气，上了烤架我们可比南方姑娘香的多，上个月烤我姐姐的时候我尝了一口，可好吃了”

　　“哥你记得让老板娘把我的大腿串几个大串一起烤，我觉得腿肉应该是我全身最好吃的。”

　　跟烤肉聊天确实是个有趣的体验，兴之所至我还给她买了瓶酒，喂她最后喝两口，可惜的是白酒顺着穿刺杆全都进了碳火里。

　　终于，姑娘用力扭扭身子感受一下，告诉我可以开始吃了。我拿起作为餐具的匕首，先撕下一条背脊肉。表皮紧致金黄，中间是入口即化的肥油，下面的嫩肉刚刚烤熟，淌着鲜甜的汁水。切下这一片后，姑娘背上露出的是淡粉色的嫩肉，这片肉还没有断生，需要继续烤。这种熟一点切一点的吃法是蒙古烤肉的精髓。

　　接下来就是姑娘大力推荐的胸肉，双乳漂亮的脂肪已经变成淡黄色，油脂在烧烤中融化，留下的是弹牙的口感和浓郁的奶香。唯独可惜的是姑娘的胸不算特别大，在碳火上烤了这么久有点“缩水”，几刀下去右胸最精华的部位就快没了。这时候我瞟见她正直愣愣的看着我，于是我立刻会意，从左胸上切下一块好肉，再帮她稍稍嚼碎，喂给她尝尝自己的味道。她用穿刺杆旁的舌头努力的品尝着，看上去对自己的味道还颇感自得。

　　“嗯不错，你真有口福～”

　　屁股肉是我期待已久的，老板娘帮忙打上了花刀便于入味，脂肪和精肉交织在一起，肉汁充盈。牙齿咬过脆韧的皮肤，下面就是鲜嫩弹牙的口感。几刀下去一侧的屁股已经切去大半，剩下的一边我想多烤一会儿尝尝更有嚼劲的口感。

　　差点忘了阴排，花蕾表面已经烤的酥脆，里面的嫩肉吸饱了姑娘的精华，风味十足。她见我抽刀奔向下体，给了我个仇怨的眼神。

　　“刚刚光顾着要被宰了兴奋，忘记喊你最后做一次了，等想起来早就来不及了。。你可记住了还欠我一次啊”

　　我看看盘里软烂的阴排，目测现在补上可能为时已晚了。

　　“要不你死以后我用你的嘴补给你？”

　　“也行吧，一言为定”

　　大腿肉的肉串也好了。肉质紧实弹牙，虽然几乎都是瘦肉但一点不柴，这归功于她从小学习跳舞。这样想想蒙古舞不仅好看，对姑娘的肉质也有挺大好处，唯一可惜的就是没有趁着这两条腿还在她的身上时请她为我跳一支。

　　酸菜白肉里主要用的是大腿后侧肥肉更多的部位，配上新鲜腌制的酸菜，清新与浓郁交融。这道汤菜和烤肉也是绝配，开胃的酸菜解除了烤肉的油腻，也能让我多吃几口，这么好的肉可不能浪费。

　　我们吃着，聊着，她的身子随着烤架的旋转越来越单薄。烤熟的肉一块块切掉，然后嫩肉从新炙烤，成熟，再被切下。渐渐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开始闭上，我知道，她该睡了。

　　于是我最后喂给她一口肉，让她最后品尝一下自己的味道。我告诉她会把剩下的肉打包带走，一口不会剩下。

　　“那么，如果有来生，我会在草原上养好一身新的好肉等你。。”

　　我关掉了维持设备，用刀切断了她的脖子。

　　当然最后，打包走所有肋排，脖肉的我也没忘记，在她嘴里完成我们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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