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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少女的诞生

小说: 2025-08-31 15:24 5hhhhh 8430 ℃

人们常说,一个人的命运,由她的性格所造就。但有时候,几秒钟的差异,就是天壤之别了。伊莎贝尔对此,有着切身体会。坐在家族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座椅上,她疲惫的闭上了眼,思绪再一次的被拽回到了从前.........

民间迷信,即血月持续的月份里,诞下的婴儿会是曾经肆虐人间的血魔的转世,会给人间带来无尽的苦难,因而伊莎贝尔的母亲极力的想要在拖延双胞胎们的产期,想尽可能等到血月的30天结束后再生下她们。

但是奈何命运的造化,使得伊莎贝尔在血月即将结束的前几分钟降临人间,成为人们眼中的魔鬼化身,而妹妹却成了家族们的眼中宝,掌上明珠,不仅享受了自己应得的宠爱,连同姐姐的那一份也一并夺走了。年幼时的伊莎贝尔,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厌恶自己,而每当叔叔阿姨们抱着妹妹欢声笑语的时候,她便去拥抱自己的那只大玩具熊。这只双手都抱不过来的大熊,就像温暖的阳光一样,驱散走了她身边的阴暗。

到了五岁的时候,伊莎贝尔,便学到了最重要的一课。即便是属于她的玩具,如果妹妹想要而自己却不给她的话,那么自己就会受到很重的惩罚。

尽管惩罚也只是被脱了裤子然后狠狠的打一顿屁股,但是那厚重的檀木板子落下来的时候,她依旧会疼的嚎啕大哭,大声的认错。但是她抬起头来哀求母亲放过她时,母亲那冰冷的眼神,狠狠的刺痛了她的内心。板子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打在她那稚嫩的屁股上,打的她屁股红肿不堪,宛如刀割般的痛,但是最痛,恐怕还是母亲那如寒冬般冷漠的眼神。

在那之后,她便是忍着臀部的刺痛,乖乖的跪在地上反省着自己的错误,并任由妹妹玩弄着自己最珍视的那只大熊。而当妹妹玩腻了,随地一丢的时候,伊莎贝尔本以为可以拿回属于自己的玩具,直到屁股上再次重重的挨了一巴掌。她呆呆的跪在原地,不知为何,直到被呵斥一番后,她才抹着泪明白了一个道理。被伊丽莎白看上并拿走的东西,除非是她玩腻了奖赏给自己,否则自己未经许可便去拿回便算是最严重的冒犯,即以下犯上,与偷窃物品的仆人一般无异。

在那之后,贝尔便会藏好自己心爱的玩具,不让它们被看到,否则被妹妹看到了就会要去,而自己只能等它们被玩坏到她厌烦了,才能重新去碰它们。但有时候,自己总是会因为妹妹的不快而受了莫名其妙的惩罚。

有一次,仅仅是因为伊丽莎白心情不好,她便将玩具全部丢到炉火里烧掉了,升起的烟引来了卫兵,她害怕被父母责怪,便将责任推脱到了对此一无所知的姐姐身上。伊莎贝尔当时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哭泣着,因为自己的玩具熊也被妹妹一气之下烧掉了。但在门被怒气冲冲的父亲踢开后,她仅是吓了一跳,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在那一天,城堡的所有仆人们,都见识到了藤条的威力。受刑地点是城堡的大堂处,而她则是结结实实的受了半百的藤条的鞭打,裸露在外的臀部没有任何的遮挡,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不仅仅是因为在城堡内放火,也因为不诚实,拒绝承认自己的错误。仆人们安静的注视着藤条一下又一下的落到伊莎贝尔肿胀的臀部,任凭她的哭声响彻整个大厅。有些胆小的女仆们则是瑟瑟发抖,她们平日里也受过一些处罚,但最严重的情况也无非是打碎了城堡内的花瓶而受了五下责打,她们不敢相信面前这可怜的少女竟然要承受足足十倍的数量。

伊莎贝尔的母亲,伯爵夫人本打算施加更重的惩罚,但见到女儿在受了第四十鞭便晕过去之后,怜悯她,便放弃了加刑。那一天,距离伊莎贝尔七岁的生日还有一天,但她只能昏昏沉沉的独自一人趴着在床上度过。妹妹伊丽莎白则成了生日宴的明星,无数的鲜花与赞美都是她的。那一天,仆人们议论的焦点有两个人,一个是在众人的拥簇中绽放着的美丽少女,另一个则是丢尽了脸面,被仆人们奚落并纷纷取笑的恶女。

伊莎贝尔十二岁的时候,成了一位虔诚的信徒。信教也是家族的传统,但与家族成员不同,她所恳求的不是财富,也不是爱情,而是神的怜悯,让她不再饱守世人的咒骂以及父母的责罚。似乎是因为她的虔诚度不够,神并没有回应她的祈祷,因此她只能更加诚恳的进行祷告。

那个时候的她,已经是位亭亭玉立的美丽少女了,身材也逐渐开始发育了起来,胸膛变得鼓鼓的不说,腰也渐渐的变粗了,臀部也变得圆润,只是她并没有太过顾及周围人的眼光,那些除了厌恶便是贪欲的无尽黑洞。

她只瞥见过一次神父看她的眼神,那样的眼神她只在野兽的眼里见过。神父说她的罪过于深重,需要更深入的忏悔才足以消除。她没有意识到,那次忏悔的代价,是她的童贞。那个下午,她近距离的看到了神父那饿兽般的眼神,而孤立无援的她只能独自面对神父的兽欲,而她那绝望的求救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伴随着下体的阵阵撕裂感,她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离开了自己,神明那庄严的雕像,则高高在上的审判着她。

当家族的人在教堂里找到她时,神父还没来得及离开她的身体。因为勾引神父的罪名,她在城镇的广场处的处刑架上,赤身裸体的受了近百下皮鞭的拷打。城镇居民们看的津津有味,因为一位少女的受刑总是一个让人津津乐道的话题,尤其是这位少女是伯爵的女儿的时候。那一天,她的后背,胸部以及臀部被抽的鲜血淋漓,浑身抽搐。到最后她已经无法分辨周围的声音,究竟是真的说话声还是自己的幻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天之后了,但因为全身的撕裂伤,她还是被迫在床上养了好几天的伤。伤好了之后,她便闭门不出,而房间里所有的神像与经书,都被她扔到了山谷里。

那段时间,她成了整个小镇的焦点人物,大家闲暇之余都在议论着她,有的人认为她罪有应得,有人为神父惋惜,因为她那堕落的勾引导致神父不得不辞去这里的工作,而带着孩子们围观行刑过程的家长们,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他们警告自家那懵懵懂懂的孩子,一旦对神不敬,一旦违法乱纪,下场就和她一样。

伊莎贝尔十三岁的那年,受到了一份很奇异的礼物:一把用于护身的长剑。尽管礼物到来的时候,她的生日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是伊莎贝尔很喜欢这份礼物。不出意外,妹妹对这枚沉重的铁块并没有任何的兴趣,她只喜欢贵族小姐应该喜欢的玩偶,香水,新衣服以及各种甜食。父母亲也并不在乎她花了大量的时间在练习剑术上。虽然一位大小姐不应该有这种很男性的爱好,但是伯爵夫人们并不想多管。这个祸星以后迟早要离开家门的,并且成为别人的妻子,失去自己的家族姓氏,因而并不会过多的给家族蒙羞,最不济的情况他们也可以把她嫁给一位作战勇敢的骑士,给一笔嫁妆便再也不管。伊莎贝尔并不想去知晓家族成员对她的看法,她只是一门心思的沉浸于舞剑中,整日整日的与士兵们练习剑术,向队长求教新的剑术。只有沉浸在剑舞的时候,她才能感受到平静,只可惜这把剑无法斩断过去的回忆,因而她舞剑的速度越来越快,试图在无尽的挥舞中忘却掉一切。

在她十六岁那年,父母亲为她安排好了联姻的对象。对方是偏远地区的地主,虽然阶层远不如他们,但是家境殷实且不计较她的过往。在收到了贵重的礼金后,伯爵夫妇们便迫不及待的为伊莎贝尔梳妆打扮,并将她如同赶猪猡一般的赶上了远嫁的队伍。那一天是伯爵家族最开心的一天,不仅是因为那贵重的聘礼,也因为家里那不幸的存在终于离开了。伊丽莎白并不是很想念自己的姐姐,但是她还是更希望姐姐能留在身边。当伊莎贝尔离开了之后,她失去了一个可以尽情欺凌的对象了。仆人们并不敢反抗自己,而父亲母亲对于自己则是有求必应。伊莎贝尔?虽然她出于恐惧,不敢反抗,但是伊丽莎白在姐姐的眼神里,看到了那一股微弱的不甘心,不服气以及怨恨。以前的她并不喜欢这样的眼神,也因此而无数次的命令随从去责罚她。让她气馁的是无论多少次的责罚姐姐,无论惩罚有多重,就算把姐姐打的一瘸一拐,甚至卧床不起,姐姐的眼神里那股怨恨依旧不灭。好在父母并不干预她的小游戏,因此她可以尽情的尝试用各种方式熄灭这股火,尽管都以失败而告终。在姐姐离开家的那天,她如同打了败仗一般懊恼,因为她看见姐姐眼睛里的怒火越烧越旺,并且意欲烧光眼里的一切。

伊丽莎白快两年没有听到有关姐姐的消息了,但是她并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些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她的成年仪式,这是她人生最重要的时刻之一了。为了这一天她等了太久了,尽管姐姐从出生那一刻就失去了继承家族名义的权利,但她还是担忧姐姐抢走属于自己的头衔。但是她的担忧在半年前便化为乌有,因为传闻她的姐姐在外出时,乘坐的马车坠崖,生死不明。地主丧妻之痛并没有持续多久,便又续弦,有了个新的配偶。姐姐似乎就这样命丧于悬崖之谷了。她并没有太多的悲痛,因为她要好好准备自己的生日,且那一天会有一位贵族少爷来提亲,光是想一想,她就很兴奋。

生日宴是在家族庭院里进行的,正是夏季傍晚时刻。蚊虫的叮咬并没有降低贵族们对聚会的热情,他们或是与异性互相勾搭,或是炫耀着自己的财富,亦或是大快朵颐着家族精心准备的佳肴。太阳落下后,宴会达到了高潮,伴随着舞会的进行,伊丽莎白与贵族少爷完成了订婚之吻,众人为他们欢呼,伯爵夫妇们与贵族夫妇们共同致辞,感谢着众人。所有人都沉浸在了喜悦中,丝毫没有人注意到一位衣裳褴褛,手臂与腿部尽是绷带,脸带着红色骷髅面具的怪客,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进入。

守卫们并没有阻止它的进入,确切的说没人看到守卫的动静。当一位贵族妇人发出尖叫后,众人才迎声望去。或是好奇,或是反感,或是厌恶,众人的表情很是丰富,也有不少人发出了嘲笑声,既是嘲笑它的不堪,也是在为家族蒙羞而幸灾乐祸。家族的脸色自然很难看,这种邪祟般的面具就是对家族神圣名义的亵渎,他们不由分说的就要求士兵把它带离宴会会场,但是士兵们却没有一人敢于上前,因为它的相貌实在是过于令人作呕,且那如同沼泽淤泥般的长发已是蚊虫的窝,它身上的绷带也是血迹与泥水的混合物,而最让人作呕的是它身上那股死者的气息。

见士兵无一人敢上前,伯爵自然是大怒,便径直朝它走去,与它拉扯了起来,但是奇异的是,它那瘦弱不堪的身躯却如同磐石一般纹丝不动。因着酒醉,他便不顾周围人的劝阻,加大了力度去拖拽这个不速之客,并没有留意到它从后面抽出了利刃,也没有听到周围人的惊呼,直到下一秒,随着一阵炙热的红色液体喷出,伯爵的人头随着剑刃的飞舞,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在地上砸出了灰尘。

宾客们尖叫着,争相逃命却一个又一个的被利落的斩下了人头,血迹染红了整个会场。随着最后一位宾客的人头被砍下,热闹的舞会也渐渐的安静了下来。缓缓踱步到已经吓瘫到无法走路的伯爵夫人和伊丽莎白面前,来者这才摘下了面纱。依旧是熟悉的面孔,但是和上次分别时相比,脸已经瘦到了骇人的程度,只能在贫民窟里最饥肠辘辘的人身上看到,眼睛也因为疲惫而上下眼皮不停的打着架,黑眼圈也格外的明显,但是眼睛里的那股火....伊丽莎白会对天发誓,那是她见过的烧的最旺盛的一股火。伯爵夫人想要逃跑,却被她从地上捡起一颗人头砸晕了过去。伊丽莎白壮着胆子站了起来,质问她来此是为何!

“我,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语气,但那掩饰不住的癫狂,悲愤以及怨恨,几乎让伊丽莎白胆裂。伊莎贝尔丢下刀,脸上带着狰狞的笑,一步步走向妹妹,并伸开了双手.......

伊丽莎白感觉自己被紧紧的抱住,胆战心惊的睁开眼,发现姐姐抱住了自己,脸则贴在自己胸口处。因为从小营养追不上妹妹,所以虽然是姐姐,伊莎贝尔还是比妹妹矮了几个头。伊丽莎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还活着,但更让她吃惊的,是贝尔后面的那句话,“生日快乐,妹妹”,伊丽莎白一时间顿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而伊莎贝尔只是这样的抱着她。她之前因为恐惧而没有留意到这点,但是随着周围安静了下来,那股刺鼻的铁锈味不断的冲击着她的脑海,而姐姐身上的那股恶臭味,更是让她难以呼吸,出于本能的厌恶,她稍一用力,就推开了姐姐,而姐姐脸上的表情,那股困惑不解,逐渐消逝,转而代之的是她熟悉的怨恨。伊莎贝尔冲上去,用了更大的力气推倒了伊丽莎白,然后趁着后者捂着腰喊疼的时候,张开了血盆大口,对准了她的脖子咬了下去。她那尖锐的牙齿如同刀刃一般切开了妹妹的皮肉,不顾妹妹的求饶,伊莎贝尔只是死死的咬住并贪婪的吸食着那甜美的红色汁液.....

当她松开口之后,伊丽莎白的脖子也被她咬断了,而后者早已没有了呼吸。她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看着妹妹毫无生气的样子,呆呆的看着她,直到伯爵夫人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伯爵夫人醒来后,看到面前的一幕,更是格外的惊恐,她跪在地上求饶,祈求伊莎贝尔饶自己一命,而伊莎贝尔只是举起自己的手,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啪”的一声,响彻了整个庭院。血如雨下,伯爵夫人娇嫩的肌肤被撕破,但她只是捂着脸,不顾疼痛,抱住伊莎贝尔的腿,求她放过自己,但伊莎贝尔显然有其他的打算。不费任何的力气就把瘫坐在地上的伯爵夫人拽了起来,她找来了一把尚好的椅子坐下,并将还在惊恐中的母亲,按在了腿上,并粗暴的撕掉了她华丽的裙摆。伯爵夫人脑海一阵空白,因而当自己那丰满圆润的臀部暴露于夏日夜晚的空气中时,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而当女儿的巴掌落下来的时候,那剧烈的疼痛感才将她拉回到现实。

“啪!” “啊!!!!!”伯爵夫人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撕掉了一块肉般的剧痛,而现实虽然没有这么夸张,但是差别也不大了。仅仅是一下巴掌,便是一道血红般的印子,而随着第二下巴掌落下,伯爵夫人的另一瓣屁股也受了同样的一下重责,痛的她破口大骂伊莎贝尔的不孝,但随着第三下巴掌,将她原本白皙的屁股打的直接红肿了起来,伯爵夫人也由大骂改为嚎啕大哭。随着第四下落下,她那养尊处优的臀部,开始破开,血珠子渐渐的渗了出来,而随着第五下,她的臀部开始流血,先前挨过打的地方也开始青紫了起来。她痛的大哭不止,哀嚎着祈求着女儿的原谅。

伊莎贝尔确保了自己每一下都是狠命的在打,但是她没有下死手,只有母亲还活着,才能不断地感受着这样的痛苦。看着趴在自己腿上大哭的母亲,伊莎贝尔没有一丝的同情,但是也没有一丝快感。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一种很难过的感觉,恍惚间,似乎是看到了弱小的自己,也是这样趴在母亲的腿上,被打的嚎啕大哭,而恍惚间,过去几个月的一切,又仿佛重新出现在了面前.......

当时,她并没有留意到车夫的动作,直到车夫狠狠的加速前行然后迅速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悬崖的边缘。但是天不亡她,几天过后,在山谷底,她还是醒来过来,但因为手脚尽数全部摔断,她根本无法动弹,只能忍受着蚁虫啃食着自己。从白天祈求到傍晚,神明也没有回应她。直到夜晚,看着天上的皎月,她想到了最后一个办法。如果神明,与凡人选择抛弃她,那不如投身于魔鬼吧。她磕磕碰碰的念着魔鬼的名字,祈求着恶魔们的救赎。转瞬间,皎月变成了血月,恶魔回应了她的哀求,让她变成了传说中的灭世血魔。挣扎着起身后,她离开了峡谷。几个月后,她的丈夫在举行新婚仪式的时候,一位不速之客闯入,尽数斩下了里面所有人的首级。而这个不速之客,一个月后又出现在了伯爵女儿的订婚宴上。

手上那股黏糊糊又湿答答的感觉,让她回到了现实,而母亲已经不再哭泣了。她的臀部早已被打得血肉模糊,就像当年受了鞭刑的自己一般,椅子下面尽是从臀部那里流到腿上再流到地上的鲜血,屁股上的皮肉尽数全部破开,即便是伊莎贝尔也不忍心再看下去了。母亲只剩最后微弱的一口气,连呼吸都很困难。伊莎贝尔流下了眼泪,便熟练的咬住母亲的脖子,并一口咬断。这是她能给予母亲最后的一点仁慈,正如母亲当年赦免了她在城堡门口要忍受的那最后十鞭子。

漫步在空无人烟的宴会上,她走到了宴会的焦点位置,那里,摆放着一张精致的镶金刻玉的椅子,上面摆放着的则是象征伯爵家族身份的头冠。舒展开自己的长发,她双手捧起头冠,给自己加冕,然后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夏日的夜晚,这座贵族庭院里,举办了最华丽最特殊的一场生日晚宴,也见证了最孤独的一场加冕仪式。从这天起,她不再是伊莎贝尔,而是伊莎贝尔.巴托利伯爵。

几百年之后,当地仍然有个恐怖的传说。血月那天,巴托利家族产下了一位祸害人间的灭世血族,她杀害了自己家族所有成员,至今依旧游荡在伯爵家族的土地上,任何一个觊觎并胆敢踏上这片土地的人,被发现时已是支离破碎,而庭院也永远的被猩红的血雾,封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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