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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权星的淫霏复仇:昔日被夺走处女与贞洁,将被凝光以淫毒之姦相报,2

小说:拾遗拾遗 2025-08-31 15:24 5hhhhh 5430 ℃

“所以你要……”

“我要那些人付出代价!”

“你应该交给法务司去寻找证据,然后公开审判。”

“十年前法务司放走了他们!”

凝光突然提高了音量,但她的语气却冷若冰霜。

“就算是以律法为尊的枫丹,法庭上也盛产闹剧……”

刻晴被凝光的气场所震慑,一时间没有了反对的底气,凝光见刻晴没有意见,便转头又对夜阑说道:

“如果他们这么喜欢践踏女人的尊严,侵犯女人的肉体,那我就让那些家伙,后悔在我身体里享受过的时光。”

夜阑走后,凝光慢慢翻开了那只名册,看着上面她从未忘却的罪人名单,那个夜晚的一切闪影般地回溯着。

曾经凝光在一无所有的时候被肆意欺辱玩弄,日夜当着那些权贵公子们夜间的性奴。然而当她一步步艰难地爬上高位后,那时的她却发现侮辱自己的人已经逃脱了法律的制裁,令她在沉郁和落寞中封存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然而如今,他们竟自投罗网,比起让那些罪人得到惩罚,凝光的心中其实更想释放那已经几近扭曲的复仇欲望。

“天权星,说是举世无双得尊贵,但若是有男人死在她的床上,真不知道世人会怎么想呢~”

尊贵典雅的面庞上,一丝从未出现过的邪魅笑容悄然浮出水面。

几日后……

从至冬归国的赵仪,还处于对这座城市感到生疏的时期,他虽然在外藏庇了十年,如今年岁却也不过三十,无论是生活的阅历和治商经验都已然落后,连几件商铺的甩手掌柜都当不好,不免一副慵然落魄的样子。当今璃月人几乎没人记得,十年前那猎女公子的名声,无数青涩少女在他外表和钱权的蒙骗,成为了他的胯下肉奴,青年的赵仪毫无责任地侵犯和凌辱一个又一个少女,甚至将刚交的几位女友送给狐朋狗友轮奸,而少女不是怀孕后被他抛弃惨死街头,就是流落到青楼妓院成为最为下等的妓女,以近乎白菜的价格贱卖着交配权。

当时的赵仪看似风光无两,他的老爹更是权势弥天般罩着他,要不是他玩火自焚,酒后碰了仙人的后裔的身子,一下子东窗事发,只得草草出国避难,估计如今璃月怎么着也有他说话的地方。

想起此时的赵仪顿时心中郁闷,加之他在外多年,玩的都是些性活粗蛮的金发洋马,一下子就对昔日璃月水嫩的姑娘们怀念起来,便深夜趁着酒意,独自去璃月街头猎艳去,他一直跟踪着为看似弱不禁风的姑娘,眼看就尾随进入了条僻静的巷中。

然而赵仪根本不知道的是,在那暗处,已经有人盯上了他。

一枚眠箭划破空气,刺入了赵仪的脖颈。

当他再度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封闭的监牢内,周围三面环绕着粗糙的砖墙,地上则铺着稻草,栅栏外面的墙壁上挂着的都是些可怖的刑具。牢房连只苍蝇都无法钻进,他看不到能通向外界的地方,只有房间中央吊着的煤灯冒着黑烟,发着颤颤巍巍的烛光。

过一会,外面的牢门打开,黑影中走出两个披着斗篷的人影,前者正是将赵仪带到这里的夜阑,而跟在后面的,则是凝光。

“凝光大人,一路无人发觉,接下来,就按你想做的来吧。”

夜阑为侧身让凝光走过,便关上了外门。

凝光则信步走到了赵仪身边,灯光的阴影让赵仪看不清她的表情,赵仪还以为是自己老爹委请凝光将他从监牢中捞出,连忙急得对这位天权星下拜,口中忙奉承道:

“见大人来此,小人吊着的心可算有地可落,不知在下酒醉冲犯了哪位老爷,被进到此处,还请天权大人相救。”

听闻此言,凝光只是冷冷一笑,她只是蹲下来,对赵仪问道:

“赵公子,你不认得我了么?”

赵仪顿时冷汗直冒,这位玩弄千百少女的公子当然记不得十年前的事情,凝光则提醒了他:

“还记得当年卖烧饼和杂货的光妹么?”

说罢,凝光解去了斗篷,露出了她那赤裸白净的完美酮体,丰满白皙的玉腿和阴暗的牢房显得格格不入,凝光那对饱满美乳如同涂脂一般咄咄逼人,然而这一切她显得危险而鬼魅。

“时间过去太久了,赵公子拳脚当年在小女子身上留下的肿痕淤青,现在都看不见了呢~我还记得你当时一边殴打我,一边让我的下面夹得更紧些,贵人忘事呢!”

凝光将脱下了高跟,将玉足慢慢放在了赵仪的裆部,开始摩挲蹂躏了起来,赵仪一下子惊惧万分,冷汗直冒,他这才发现当年拐卖轮奸的少女现如今已经成为璃月七星之首。

赵仪刚想开口求饶,凝光却食指一弹,一枚怪味棋子飞入男人的喉中,咕咚一声滑入肚里。凝光冷冷地笑道:

“我知道赵公子想要求饶,但对我来说,都是浪费时间,刚才我丢到你嘴里的,是毒石‘疯欢铅’,只需棋子大小,便可让人一晚内成为只知道行男女之事,做到精尽人亡的疯狗。如果没有解药,过了今晚,你便心智尽毁。当然你本应该清楚,因为当年,赵公子就是给我吃下了枚‘疯欢铅’让我在地下淫会与人乱交……不,应该是受人轮奸侮辱才对,若不是我偷到解药,想必早就死在街头了吧~”

凝光说着如此恐怖的言语,又对赵仪说:

“赵公子想要解药的话,就要凭自己肉棒的能耐了,若是今夜能让我高潮,解药便拿去,凭天权星的颜面,我肯定不会食言。

对了!我记得当年,赵公子说我性技笨拙,子宫敏感,随便抽插两下就会被肏到高潮,现在,我想试试,赵公子今晚借着药劲,能否像当年一样神武,将小女子肏到哭喊呢~

不过,若赵公子体力不济,没能将我干到绝顶的话……”

凝光开始套弄着那根在毒性作用下变粗变硬的肉棒,邪魅的嘴唇微微上浮,红唇轻启,在其耳边轻语一句:

“那毒铅,必将给你带来食岩之罚!”

她托着头看着被绑着的赵仪,估算着“疯欢铅”的药效已经快要发作了,便站起身来,在对方面前岔开双腿。

凝光竟然坐在了赵仪的腿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的仇人。那丰满的臀部压在了那个浪荡公子御女无数的下身上方,令其动弹不得,她死死地盯着对方,目光中充斥着无数种复杂的情绪:

仇恨、愤懑、哀怨、得意、甚至还有兴奋和情欲,七情六欲全然写满了这个女人的脸庞。而她赤裸的下半身不时扭动着,光洁的下体落在在赵仪的大腿上,柔软的阴阜触感如同一只沉重的蜗牛在自己身上爬行,分泌着一股黏湿而柔软的情欲气息,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自己融化在她那幽邃而湿滑的私密肉窟之内。

这样一具美丽的酮体毫无遮拦地坐落在身上,任何雄性也无法抵挡如此的魅力,赵仪抬起了脸,一股浓郁的兰花香气扑鼻而来,他睁开了眼,首先便看到了凝光胸前那两团硕大的乳球,两颗玲珑的小葡萄散发着少女才拥有的青春光泽。

从饱满红润的乳头,到光滑粉嫩的乳晕,最后一丝桃色消失在饱满水嫩的洁白偌大乳房肌肤的原野,如同胎儿般柔嫩的皮肤,散发着一股不属于肉体年龄的强烈诱惑,巨乳后的双臂慢慢抬起,凝光开始挑拨头发,卸下发簪,而那股兰花般浓郁的体香,也正是从凝光这展览肉体的姿势时,所露出的光洁腋下中分泌出的汗液蒸腾所散发的独特香气,这世上难有第二副这样极品的肉体,光是瞥一眼都能让任何一个男人,或者说任谁来,都会忘却自己所处的立场,而深陷其中。

水嫩的乳房正随着凝光的肢体动作而上下颤动,多汁的鲍穴正在下面安耐不住地自发自我摩擦了起来,这个女人是何其的淫乱,还没有真正开始做爱,凝光下身的爱液已经淌遍了赵仪的大腿,正滴滴哒哒地从凝光的两腿之间顺流而下。

本来就是出来嫖妓寻欢的赵仪,自然也被眼前的景象暂时迷住了心智,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下身也不知不觉的变得坚硬起来,直在凝光的小腹旁乱颤。

凝光弯选腰腹,放下一直手来,蜷着食指和中指,敲着兰花指,轻轻一钩,便将赵仪憋屈的老二掏了出来,即使身体弓到最低,凝光的腰腹也挤不出一丝多余的赘肉,完美的马甲线条与光滑的肌肤,静静地随着凝光无声的呼吸而起伏着。

看着赵仪的那根肉棒,凝光的眼神顿时失了魂,她看着那根数年前曾无数次进过自己小穴深处的肉棒正在疯欢铅的作用下硬地发肿,过去被埋藏的记忆在凝光的内心深处一点又一点地被挖掘出来:

“赵公子,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您还是雄风不减呢~”

赵仪颤颤地自贱道,身下那物也跟着发抖。

“哪有哪有!比起凝光大人的玉体,我已是…烂屌一根了。”

凝光不屑地笑了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我还以为……赵公子您会看不上我的肉体呢~毕竟过去了这么多年,我这双乳再丰,臀腰再淫,性技再巧,也比不上那些青嫩小妹们的嫩苞小穴对你们这些贵公子的吸引力了。”

此时在疯欢铅的作用下,赵仪心中的欲火渐渐被点燃起来,虽然此时他的境遇已经到了安危难保的地步,但那对美乳压在眼前,是个人也难以拒绝着送到眼前的极品肉体。赵仪的心跳开始加速,铅药的毒性让他的肉棒已经膨胀到难以忍受的程度。尤其是当凝光的胸部每每擦过他的胸前,赵仪心中的火焰便升腾起半分。

“再青涩的处女,在凝光大人的肉体面前,也只不过是些食之无味的酸果罢了,没有几分汁水,又怕疼怕痒,肏她们的时候,更是连迎合都没几下,都是我们男人出力,弄伤了她们,又搞得好像是我们太粗暴一般,她们下面不出水,怪我们老二太粗,动作太狠,肏得她们窄穴见红,不少时候还得事后赔钱上药。那些个多事的处女,哪有大人这美熟香体诱人……”

赵仪的献媚之情已然美溢而出,哪怕是再铁石心肠的女人,也会被这番言辞哄得心花怒放,就着这番兴致当场做起爱来,这在赵仪多年的猎艳史中帮她斩获了无数少妇的芳心。

不过这些话对于凝光来说,却如同一支破唢呐庸俗沙哑的鸣叫一般,不仅没有打动她半分,甚至还让她大为不悦。凝光低下头,盯着赵仪的眼睛,目光顿时黯淡下去,像是看一条发臭的死狗。

“原来如此?难道赵公子当年,也是这样看我的啊~”

“这……”

赵仪只是对视了几秒,就要被凝光此时如同鸡血石一样朱红的眼眸吓得冷汗直流,仿佛下一秒这个就会生吞了自己。

“不知赵公子是否记得,你第一次跟我上床的时候,与我讲的那些话?你说虽然是为了抵消欠下的高利贷,但是和我上床,是因为你真心爱我,希望可以获得我的第一次。以此来作为今后可以在一起的证明。你当时怎么跟我说的?一个男人要是拿了女孩的第一次,她就可以要求男人养她一辈子。

你还说我以前喜欢的人是废物,养不起我,爱自己的女孩被讨债的找上门,自己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那种人不配拥有我的初夜,你说会帮我,让我不用还债。所以你要我的第一次,让我忘了以前喜欢的人,陪你上床、跟你做爱、成为你的人。

你肯定不记得了,但我可不会忘,但就算再过去十年,我也会记得我十六岁生日的晚上,我的下面被你肏到发肿,而你只自顾自地射了一发又一发,我当时还记得,当我照着镜子的时候,破瓜之血和你的精液混在一起,红白红白的,滴滴答答往地上落。

我觉得觉得你肏我这么狠,是因为你没有把握好分寸,也是太爱我了,因为得到了我的第一次而感到欢欣兴奋,所以才那么用力。我记得当时下面疼得跟针扎了一样,却依旧看着镜子里的那个被夺走初夜的小女孩傻笑着流泪,心想终于可以还清欠款了,不用再过受人追赶的日子,也终于有了依靠……”

想起当年青涩的自己,凝光不禁无奈地轻笑两声。

她回想起那晚过后,仅仅不到一个星期,自己就被赵公子送到一场晚宴上,强行按头灌下了数斤白酒,被在场的宾客轮番凌辱使用着。

那本该留给爱人的地方,却被无数个男人轮番使用。

她记得自己当时被打扮的十分漂亮,头上戴着虽然只是镀银的簪子,手腕上的镯子也并上品,但那身行头的置办费用,也是她卖货数月也无法积攒下来的。凝光当时被按在了餐桌上,衣服也被撕成了碎片,一对玉足被架在一旁,身前陌生的男人正借着酒劲疯狂的将肉棒塞入她脆弱的小穴之中,她精心打扮的妆容被汗水和泪水弄花。小声呜咽着求救,但她能听到的只有听到众人下流的哄笑和猥亵的谈论,她柔弱的身躯在轮奸中不时抽搐着,一次又一次地不受控制地高潮,少女的神智在凌辱中渐渐融化,失去了反抗的本能,只能随着肉棒的抽插呻吟,以及一次又一次连续高潮时如动物地淫荡地浪叫。

而那时的赵仪在做什么,凝光记得她透过窗帘,看到他正抱着一个富商的小妾,疯狂地用下体撞击着那个女人的臀部。口中还不乏夸赞对方富商眼光独到,竟然能遇到这样的骚浪的女人,真不枉他将凝光送给这些人当做今晚的肉便器。凝光那时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被当成了件商品、一件可以被随意交换的玩物,赵仪竟然因为想体验干另一个女人的感觉,而用自己的身体作为交换,供别人玩弄。

然而一切为时已晚,她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尽量转移注意不让自己感受痛苦,只是,每当那些自己不认识的男人将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深处,凝光那失去光彩的瞳孔还是会颤抖一下,她会看着享用完毕而瘫软的肉棒从自己那潮红的下体抽出,连挂着浊白的精液丝线远去,下一个男人便急不可耐地提着肉棒前来,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光,仅仅是丢给她一块丝帕,让她自己清理一下阴道内的精液。

凝光只能笨拙地用那冰凉的丝绸擦拭阴唇,这时候她那被肉棒撑到扩张的小穴因为受凉,往往会开始不受控制的收缩抽搐,一股股清澈的尿液从凝光红肿阴蒂下的尿道伴随着痉挛阴道中挤出的蜜液喷射而出。爱液迸溅的凝光被嘲笑成天生淫乱的小荡妇,更加肆无忌惮的享用着凝光的肉体。

凝光记得当时她的旁边,摆放着一盘精致的海鲜,她想起了自己做行商小贩的时候,自己喜欢的那个男孩,也是靠着在璃月的近海捞鱼为生,他说过,捕捞鱼虾是十分费力的事情,所得的收获,渔夫大都不舍得自己享用,只会挑一些残缺的廉价鱼自己食用,其它的都得拿去售卖才能勉强补贴生计。然而就在凝光的身旁,那些穷人享用不起的昂贵虾蟹鱼参被人粗暴地丢在地上,只为腾出一片空间,来放置被当做性器的凝光,那穷小子半辈子没钱娶回家的少女,她那原本纯洁的肉体现在却被随意地供人释放性欲,肆意中出内射。

她原本洁白的身子被按在油腻的桌面上,碎裂的蟹壳和尖锐的鱼刺膈得她生疼,凝光感觉到一切都是脏的,身下的桌子是脏的,身体里进出的阴茎是脏的,被玷污的自己更是脏的。

酒席间的轮奸持续了很久,没人在意凝光是否感到痛苦,直到富商们一个个射空了卵蛋,才暂时没有人愿意再进入她那已经污秽不堪的体内,凝光的下身已经变得黏腻,爱液已经淌满了她两腿间的桌面,性器传来的疼痛甚至让凝光一时间没有力气合拢自己的双腿。

而从参加晚宴开始,凝光除了让她头晕目眩的白酒,没有任何东西下肚,她的身体里面的外物只有男人们不管不顾就射进来的精液,甚至无人会在意她是否会因此怀孕,自然也没人会在意凝光的温饱。

流淌在腿间的爱液已经变得冰凉,凝光的肚子也咕咕地叫了起来。

她趁着没有人在意她,慢慢地缩在一旁,抓起散落的食物,悄悄塞进嘴里,冰凉的食物在口中咀嚼着,凝光的泪水也跟着流了下来。

最让她痛苦的,是这些被垃圾一样丢弃的菜肴,竟然比她吃过的任何东西都要美味。它们并不是因为不够好吃才被丢弃的,只是这些食物对于那些达官贵人,只是些无足轻重的日常饭菜罢了。

自己也一样,和这些被丢弃的菜肴没有任何区别。食材的珍贵与凝光的肉体,她只是有了作为使用品登上富人餐桌的条件,却没有她想象中与那些人平起平坐的资格。

自始至终,在赵公子等人眼里,凝光只是个皮囊姣好的贱妓俗娼罢了。

但被使用过的凝光,自然也只能作为垃圾被丢弃。卑微单纯的过往,就跟她被玷污过后的贞洁一样,再也回不到曾经。

从那一晚开始,凝光才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一切。

“对不起,阿亮,我就是个下作淫贱的女人,你千万不要记得我,我已经脏到……没有资格和你在一起了。”

“阿亮,我好难受,下面好痛,里面好烫……”

“你在哪里……”

痛苦的回忆不断涌上凝光的心头,让她的表情都变得痛苦起来,甚至已经到了转愤怒为哀的地步。

凝光此时的神情,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怪异感,昔日那个神态雍容淡雅,时刻保持着从容自矜微笑的女人,此刻脸上只剩下了双目失神,冰冷幽怨的面容。

她看着赵仪的阳物,那根骗走她处女,将她凌辱无数次的男性阴茎,心中少女时代的恐惧感如荆棘慢慢开始重新生长。随之而来的,是她的内心怨恨的火焰。

“赵公子,还记得那个小游戏么,只要我没高潮,那晚上就放我离开,如果我丢了一次,上我的人就多一个人。”

凝光慢慢将赵仪的肉棒,放在自己淫液流淌的小穴下。

“那么今天,赵公子让我高潮一次,我就放了你,但是如果你早泄一次,我就用药让你再硬起来,再做一次!”

扑哧!

凝光的玉体猛地一沉,对准肉棒坐了下去,吞下肉棒的小穴,随着抽插,一股又一股的爱液流淌而出,顺滑着凝光的穴腔。

只是如今的爱液,不是为了爱人的肉棒而分泌。

而是充斥着忿恨的欲火,如血般流淌着。

半炷香,第一发。

一炷香,第二发。

三炷香,第三发。

……

二人交媾着的姿势持续了不少时间,夜阑就在一旁静静观看着那位天权星在仇人身上疯狂舞动着身体。似乎是为了添加刺激,赵仪甚至被解开了枷锁,被凝光允许主动向自己进攻。

凝光似乎完全沉沦在肉棒在小穴中进出的感觉,她甚至一度闭上了眼睛,嘴唇微微翘起了神秘的弧度,乳房也有节奏的前后甩动起来。

“可恶,这个婊子还一幅享受的样子……”

赵仪忿恨地摇摆着腰肢,像工具一样朝着凝光的小穴中抽送着肉棒,他必须时刻保持注意力,稍微走神都会被凝光紧致有力的穴肉榨出精液,他知道,一旦下面软下来,自己就完蛋了。

一个大胆的念头从赵仪心中油然而生,他的手从凝光的腰部慢慢向上移动,他先假装抚摸凝光的乳房,再向凝光的颈部伸去!

瞬间,赵仪的双手掐住了凝光的喉管!

“去死吧,贱女人!”

赵仪一边发了疯似地加快肉棒抽送的速度,一边发狠的掐着凝光的脖子。上面和下面同时进攻着,赵仪想要趁着利用快速的抽插让凝光高潮,在那一段时间内女人会因为大脑空白,而失去动手反抗的能力,就在这个淫妇绝顶的时候,将她置于死地。

然而就算赵仪用上了吃奶的力气,凝光的面容没有出现任何窒息应有的表现,她看起来没有丝毫的不适,脸颊因为性爱潮红,嘴角还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

凝光撇了撇头,看赵仪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调皮的顽童一样。

赵仪愣了几秒,紧接着肉棒一抽,快速的抽插让他的老二也到达极限,终于松开了精闸,滚滚的精液射在了这个女人深不可测的体内。

“真可惜呢~赵公子,这应该是最后一发了吧?”

凝光慢慢地坐起来,推开了赵仪,让肉棒滑出自己的阴道。

赵仪面无血色的脸开始越发青黑,他浑身一软瘫坐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瞳孔也渐渐消散。

她看着那个男人已经冰冷的尸体,轻轻笑道:

“你还是没能让我高潮呢~那么很遗憾,食岩之罚已经降下。”

凝光抚摸按压着自己的小腹,精液汩汩地从凝光小穴中流出,像是排毒一样流淌而下。灯光下,经历完激烈性爱的凝光,那副尊贵而淫乱的酮体此时反射着梦幻的迷人光晕。

“果然,这里并不是你能填满的地方啊~”

从秘牢中走出的凝光走在归离原的大路上,她的心情一片舒畅,只是双脚有些绵软,浑身上下香汗淋漓,轻薄的丝衫湿哒哒地贴在凝光的表肤,已经湿到透明的衣衫,让下面因为剧烈运动而红润透里的肌肤暴露无疑,紧致的肌肤在性事后因为放松而显得有些松软,浑身上下的雌肉都像松了劲一样,随着凝光的步伐而颤颤巍巍地微微抖动着,凝光胸前的那两团饱满的淫乳更是夹着湿透的薄丝,两条黄髫在胸点前乱颤撩挂着,勉强遮拦着羞处,但不时的剐蹭依旧让余兴未消的肉体不时泛起点点轻颤,被摩擦得依旧充血坚硬的乳头只有在凝光的侧面才能赏其风貌,一切都在诉说着……

一种自痛苦回忆而如毒流淌着的瘙痒情欲。

时间回到十年前,还是少女的凝光还是璃月街头一名默默无闻的小贩,那是的她正值舞勺之年,行走在璃月港的街头巷尾,她父母早逝,没有家人,没有住处,只能睡在充满鱼腥味的码头仓库。

每天清晨,白发少女都会从单薄的草席上瑟瑟发抖地醒来,红色的眼眸眨巴地看着璃月港来来往往的多国船只,眼见那些挣得盆满钵满的达官贵人们穿金戴银进出奢华雍雅的茶馆酒楼,而她只是个连一身像样衣裳都置办不起的穷姑娘。

也就是那段时间,凝光从码头的搬运工那里听来,从水路出海的枫丹货物,首先会在望舒客栈停泊,卖出一批货物由商队运往东北方的蒙德,剩下的货物则前往璃月港售卖,卸空枫丹的货物后,再进一批璃月的货物,跨越重洋卖往其它国家。

在没有进璃月港之前,未被征收关税的货物会比市价便宜不少,如果自己从瑶光滩买下货物,再去璃月售卖,能赚一笔不少的差价。

为了赚钱,凝光每个月会赶往瑶光滩,去等枫丹出海的商船。捡那些商队卖不完的小物件进货,再跨越长途,走陆路穿过归离原,将货物送往璃月城售卖。十五岁的娇嫩身躯背负着与她体重差不多重量的货物,艰难地行走在瑶光滩的泥泞滩涂之中。

一开始她总是崴到脚,常连带着货物摔倒在沙滩上,她顾不上白发沾染的泥沙,马上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去追在沙滩上滚来滚去的货物,收拾好了一切后才满身汗水淋漓地重新上路。

那时的她一穷二白,为了进货,她花光了身上所有的积蓄,连双像样的鞋都买不起,往往刚走上归离原,鞋子已经彻底烂掉,她没有钱,也舍不得去买新的鞋子。

凝光很快想到了解决办法,那就是彻底不穿鞋子,赤脚走完全程,往往磨得双脚鲜血淋漓,疼痛也成了凝光旅行的一部分。

不过那个少女渐渐发现,光脚走路得越久,就越不容易摔倒,也不再对脚底的疼痛而敏感,渐渐地,在伤痕和愈合的轮回中,凝光再也不关心自己是否流血,她的脚仿佛岩石一般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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