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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畜姐妹帮:断头的诱惑,3

小说: 2025-08-31 15:24 5hhhhh 6370 ℃

“谢谢屠夫大人,帮文文割头。”文文爬到男子面前,磕着头道。

男人一脸迷惑,随着耳机里传来的同声传译,这才听懂,但又有些不确定的朝着林弦音叽里咕噜了起来。

“把她的脑袋割下来,你们就给钱?”

“是的,等下您跟着我的指令,让您割的时候,就开始。不过一定要把脑袋完全割下来哦,否则我们是不付钱的。”

男子摊了摊手,虽然大致知道自己来到了什么样的地方,但依然有几分不可置信。

林弦音也不再多与他交流,只对文文柔声道:“你先做好准备吧,准备好了就跟姐姐讲。”

文文点了点头,然后爬到男子身前。

崇拜的仰望眼神之后,文文深呼吸了一口,然后旋转身体,张开双腿,双脚脚腕交缠倒钩住了男人的小腿脚脖子。

两只小脚勾的紧紧,两个大脚趾交叉点地,随后文文又反背双手,从男人的膝窝后反扣了起来。

“一定要保持好对自己的固定呀,让屠夫大人能够很顺利的把我脑袋割掉。”

深呼吸了几次,双手双足反复紧握了几次,文文这才高高抬起下巴,半仰起头来:“林姐姐,请您跟屠夫大人讲,拜托一定要箍筋我的脑袋……虽然我会乖乖的配合,但还是希望屠夫大人能够感觉,唔……我的脑袋是最好割的……”

“我准备好了……”

林弦音不自觉的也被文文的状态所感染,有些动情了起来。

此刻她是再不怀疑文文的肉畜本色了,只是观看了一下文文的体态后,伸手招呼了一名摄影师过来:“这会儿就开始吧,您好好仔细对着妹妹的逼来拍,她被割头的时候,那里一定会很好看的。”

随后,林弦音将文文的话与那络腮胡讲过后,又与文文对视了一眼,看到对方眼中的满满欣喜与渴望。

又看了看台下。

只觉得,既安静,又……热烈。

所有的肉畜们都没有很大的动作,但观看的眼神却无比专注。

红唇轻启:“开始吧!”

闻听此言,文文一个深呼吸,随即竟屏住了呼吸!

传译的一秒延迟后,男子开始了动作!

一手完整环绕过文文的整个脑袋,箍筋了她的头颅,只完整露出她配合挺起的一条纤嫩脖子,手中刀压下!

喉咙间,一道血线瞬间绽放!

这道开口可绝不小,刀身只是两次来回拉锯,便入肉了半个刀身!

血一股一股的猛涌,文文的脖子却猛的一挺,随着男人的用力,不自觉的将头越抬越高,背也非常努力的向前挺,胸往前送,大量鲜血顺着喉咙流淌而下染红了文文大片胸脯和肚脐,然而同时,她那被摄影机放大拍摄着的嫩逼缝,也像只嫩蚌开壳一般,自发张合着半厘米左右的大小,不断往下流淌着透明的淫水!

一瞬间文文便爽的翻起了白眼!

真实被割喉的刺激感,一瞬间便刺激的文文几乎完全忘记了之前自己设想的,安安静静一直配合到被整个割下脑袋。

原来搅夹着男子小腿的双腿,此刻也开始了大幅的张合挺动!

连续张合了四五下之后,终于忍不住了!

一整个小肚子都高高挺起,脚跟还交缠互勾着,但大腿缝却张开到了最大!

肉眼可见的,淫水顺着逼口的开合,不断的往下滴!

双手再也维持不住后扣的动作,松脱开来,而后却不断的前后挣扎摆动了好几次!!

没人听得见文文脑袋里的声音,然而随着冰冷利刃一下接一下一寸又一切不断割开她的喉咙,她的脑子里全是压制不住的强烈快感!

就像那几年,上千个幻想着被割头的夜晚里,不断揉弄阴蒂不停自慰的时候一样。

此刻喉咙真正被割的时候,真切的疼痛,爽感,刺激,让文文每一晚那个惯性的动作,此刻本能的强烈像做。

几秒之后,随着整个脖子几乎被割断三分之一的时候,文文终于忍不住了!

一只纤手往后撑在男人的小腿上,另一手,却是按在了自己的阴蒂上,颤抖着,抽搐着,揉了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越揉越快,越揉越用力!

让全场肉畜都意想不到的,这羞怯可人的文气少女,竟在此刻展现出了放浪之极的骚货姿态!

原本是高度配合的仰头姿态,随着脑袋半断反而显得不那么好控制,男人连忙手臂加力,死死箍筋了文文的脑袋,同时手上切割的动作也开始加大力度,割的更猛了,整个刀身已嵌入脖颈一半。

文文颅内的快感,也愈发强烈!

原本保持跪姿的交缠双足,不知何时已收拢,两脚踮起,两个前脚掌踩地,一手往后撑着地板,一手按在阴蒂上,疯狂的揉!

看到身下女肉疯狂的淫贱姿态,男人震惊异常同时也发起了狠,让你骚!

手下利刃,切割飞快,同时手臂发力,将身下女体不断提高!

而文文此时已经进入了完全自我放弃的淫乱中,不管身子被提到什么角度,总是岔开张大了双腿,脚掌或站或踮的,只管疯狂快速而猛烈的揉弄着自己的阴蒂!

脖子在被猛割!

阴蒂在被猛揉!

血在猛流!

逼水在狂喷!

肉畜姐妹无法知晓,从那个羞涩的文气少女,到此刻的抵死淫肉,那个明明决定要很乖很温顺的被割下脑袋的肉畜,此刻恨不得揉烂自己阴蒂的骚货,中间到底经历过什么,但这个极度压抑性瘾的少女,此刻在最残忍的割头处刑中,正在进行着完全不知廉耻的猛烈泄欲。

画面中,文文的逼抽搐张合的比全身任何一个地方都明显,整个逼肉一周都是完全的粉红色,显然处于强烈的快感和高度的敏感中,

整个脖颈其实再脆弱不过,不到一分钟,所有的气管血管连带着食道之类都被彻底割断了。

整个全程,肉畜们都在见证着文文在这些时刻里,争分夺秒的让自己的淫肉爽!

由于颈椎的存在,文文的脑袋仍然和身体连接在一起!

男人提着文文的脑袋向前压了压,手臂改箍为攥,揪住文文的头发,刀子从后脖颈下刀,要从颈椎上方割入!

而此时的文文,整个身子已经开始了抽搐。

大脑的血流量,已然不够执行复杂的动作,手臂如同触电般不断颤抖,又想是肌无力的患者一般,只能看到勉强的三五秒才揉一下阴蒂,最后揉弄了一两下,手上便彻底失去了动作,双手软软的垂落身体两侧,无助的被男人拽着头发,一下接一下被利刃继续着切割。

她还想自慰……

但脑袋终究会被割掉,生机终究会消散,自慰的力气终究会没有。

那一刻说不出哪里来的冲动,林弦音看着文文手无力垂下那一刻,看着她那已经分辨不出明确表情的脸,只犹豫了不到两秒钟,随即躺到地上,身体一拱,小脑袋直接钻进了文文的胯下!

舌尖找准文文肿大的阴蒂便贴了上去,开始快速的舔弄吮吸!

明显收到快感刺激的阴蒂逼肉,轻微的颤动抽搐,又一股新鲜的淫水喷到自己脸上,林弦音反而备受鼓舞。

妹妹还有感觉!

她的脑袋也许十秒,也许二十秒就要被割断了!

帮她继续再爽一爽!

满口鼻的血水与淫水腥臭,都没阻止林弦音半分,反而让她的动作越发灵活卖力,一边大幅舔弄着文文的阴蒂,一边伸出手指轻轻抽插着她的阴道,同时含弄亲吻着文文的阴唇。

大约二十秒后,,文文的脑袋,也随着男人连续快速的切割动作,终于噗一声整个割断,从脖子上脱落了下来。

林弦音也不管不顾,抱着文文无头残躯的腰肢,仍努力的为她舔弄着,直到感觉舌尖的嫩肉群,再给不出任何反馈……

林弦音这才缓缓爬起身来,看着被男人提在手中的文文的首级,那眼眸中的痴态与满足,露出了一丝欣慰笑意。

割头,原来看似更为残忍,却仿佛……更为适合咱们好多肉畜呢。

这句话,不知是台下多少肉畜此刻悄然升起的心声。

而伴随着导播的视角,大家也再度重温着一幕幕画面。

在慢镜头中,众肉畜们才在那一刀又一刀切割喉咙的动作下,看到文文身体不断加剧的反应。

那种文文无法压制,承受不住的强烈的“爽”的感受,这才被观众们更明显的品到。

前面的各种斩首中,处刑的感觉都太快了。

而这个割头的过程,却每一秒都伴随着强烈的,具象的,真切的,随着利刃割动,神经不间歇的疯狂反馈着疼痛,危险,疼痛,危险,生命随着每一刀正在飞快消逝的感受,无比清晰强烈而刺激。

这种刺激,对于渴望被宰的肉畜们来说,无疑会不断递增,濒死的痛感越强烈,爽感也越强烈。

肉畜们隐隐约约仿佛觉察到了,文文是怎么在这一刀一刀之下,变成完全解放的淫畜的。

而这种感觉,伴随着连续两三次的回放后,越发明晰。

同时,欲火也在每一位肉畜的心中升腾。

这,真的是一种适合肉畜们的死法!

“想要跟文文妹妹一样被割头的姐妹们!来吧……”林弦音举起了话筒。

随后,她看到的是全场近乎一半的人,都迈动了步伐!

仿佛是看见想被割头的姐妹太多,其中一个肉畜心急的道:“我就不登记了,没遗言没交代没要求,什么都没有,直接把我的脑袋割下来就行!”

由于位置不佳,所以已经落后于人的她心情愈发急切,一把拉住旁边自己熟悉的一个姐妹,急切的和她耳语着什么。

两女交头接耳间完成了商量,只见其中一女便在舞台边跪趴了了下来,开始心急说话的那个肉畜观众站到了她的背上。

整个舞台约有两米高,有了姐妹作垫,这位本身高度便超过一米七的肉畜观众勉强胸部位置达到了舞台高度。

“弦音妹妹,让屠夫爸爸先割我的脑袋吧!”这肉畜急切的道:“我什么遗言交代都没有的,好妹妹,通融下让我先挨刀吧!就在这儿割,爸爸能下刀就行!”

林弦音看着这全场姐妹儿抢着送人头的劲儿,倒是也不在意维持什么秩序了,嘻嘻一句姐姐稍等,便与这负责割头的异国男沟通了起来。

大概是听到了最关键一句,割一个脑袋算一次钱,这男人倒也爽利,嘿嘿笑着便直接便提刀走到了舞台边。

今天他算是见识到了人这种东西的千奇百怪,一群各色傻逼女争先恐后的求着想被自己割了脑袋,梦都没这么做过。

管它那么多,有钱收就成!

“这种傻逼,本来也不配继续长着脑袋。”

后面这句嘀咕,却背翻译传递到了林弦音耳中。

林弦音眼睛一亮,大声将这话也同步传递到了所有肉畜观众的耳中:“爸爸说,像我们这种傻逼,本来就不配长着脑袋!”

“爸爸说的好对!!!!”

这话让这些肉畜们听了更加兴奋,也让正抬着头配合屠夫比划姿势的那肉畜眼神里多了几分崇拜和热切!

异国男单膝跪地比划了两下,又回头对林弦音叽噜了几句。

“屠夫爸爸让你转过身去,人再垫高点,他这样下刀不是狠利索。”

“好!”

肉畜很是欢喜,听话的转过了头,背靠舞台边缘,双脚尽量在身下姐妹的身上踮了起来。

这个双肩齐平舞台的高度,男人显然也不是很好操作,咬了咬牙,反正这肉畜约莫才八九十斤,便直接环箍着这肉畜观众的整颗脑袋,将其再提起了几十厘米,然后下刀开始割头!

这肉畜观众明显猝不及防,双脚悬空蹬了几下都踩不到姐妹的背上,脖子上却已是锐利至极的疼痛传来,脖子已被几刀割开!

凉飕飕的空气钻入喉管,滚烫的血液瞬间飙出。

“啊啊!!!!!”肉畜尖叫了两声,血水随着原本的呼吸节奏呛入口腔和鼻子:“咕噜…………咳……咳……呕呕呕……咕噜咕噜……”

各种模糊不断的呛声不断,脚下不停的悬空连踢了起来,这男人本就不壮实,脸色瞬间便有些胀红,差点箍不住手中的女首。

“姐姐!姐姐别动了!”林弦音连忙惊声反复提醒:“您这样爸爸割起来有点费劲,快别动了!”

这肉畜虽然开始没完全反应过来,但此刻林弦音的声音还是清晰的听进了耳中。

一瞬间她的挣扎便弱了下来,只是双脚还是有些下意识的抽动着想要踩实点什么东西。

台下的其它肉畜观众也赶过几个来帮忙,两人一足的捉住这肉畜双脚,用力将她举高了不少。

手中重量一轻,男人的压力瞬间便小了不少,便将力量全部集中于右手,用力快速的割头。

这肉畜观众的喉管眼见被整个切断大半,已是坚持不了多久,心中却暗暗有一点点悔意。

不为别的,胯下贞操锁还好好的锁着呢!

湿淋淋的淫水顺着锁孔缝隙往下落,但这肉畜却已经爽不了半分了,只能双手紧紧的将两只奶子捏着。

两只奶子眼见着从满溢出指缝的青红变形,到缓缓松脱,双手垂荡,只过了不到二十秒。

举着这肉畜双脚的观众们也看不清头顶正上方的视野,只觉得手中重量略沉了一分,却是这肉畜脑袋已被整个割下,少了男人的提拉之力,体重便全落在这几个观众手中。

一颗脑袋,随即被扔下台来。

台下这几个肉畜观众,看着这骚姐妹的脑袋在地上滚动转圈,一个个心中狂跳双腿打颤,脸都红的像是喝了半醉一样,彼此的眼神对视间全是隐藏不住的骚意……

……

原本还被众人抬举着的无头女尸,此刻噗一声被扔到地上。

还在机械抽搐的女尸,已被另一个女肉畜扑压在地板上,随即第三个,第四个……

几层活死女肉垫子之上,一个女肉站了上去……

半分钟后,一颗脑袋再次从台上被丢了下来。

……

忙活了十几分钟,人头割到这男人手软。

这终究,是个力气活……

台下面,已经快二十具无头女尸。

四五个叠成一摞,叠了两摞。

左边站上面的肉畜正在被割头,右边的那头肉畜则是满脸骚情,一边看着她微微扭动的身体,一边不断吞咽着口水,揉着乳房骚逼,等待着等下轮到自己。

男人此刻的动作也慢了不少,一颗脑袋得割上两三分钟,中间时不时要停歇个几秒十秒,多少是有点体力消耗过大了。

而这相对更慢的节奏反而让这些挨刀的肉畜淫贱之态百出,一地的血液中也不知混杂了多少淫女的逼水。

又过了几分钟,左边肉畜的脑袋这才被彻底割了下来。

此时这肉畜早已没了动静,已是个纯纯的死肉,尸体软趴趴栽倒后,脑袋也随之飞下。

右边肉畜激动的浑身颤抖着,兴奋的等待屠夫过来,然而却半晌没有动静,反而头顶传来那男人和林弦音低低的对话声。

过了片刻,林弦音的声音这才随话筒传了出来,带着几丝俏皮味道的歉然:“各位仍在等待被割头的肉畜姐妹们,要跟大家先说声抱歉啦!咱们的屠夫大人实在是割的手软了,所以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因此,只有辛苦大家先暂做等待了。”

听到这话的肉畜不由一声哀叹,见鬼!

妈的,逼都湿透水都快流光了,到我这儿不行了!

身边还传来其它肉畜的叫骂声,但显然大家也没有别的办法,这肉畜只得从几具尸体的背上暂且爬下。

落地的肉畜却险些滑倒,一地的血流半凝,滑腻的超过雪地。

几十颗脑袋也都扔的不选,全在这舞台前面一小片地上。

从这人头密布的“血地”中颤巍巍滑前几步,找了个原本的座位坐下,肉畜这时也发现,现场的座位已经空掉快一半了。

就在此时,现场的灯光再次暗下。

林弦音清丽的声音,带着无法压制的骚魅与羞意:“姐妹们,今天的盛会,至此已经结束大半。接下来将奉送给大家的,是最后一场宰杀秀。”

“由妹妹自己,担任这一场被宰杀的肉畜模特,希望姐姐们,也会喜欢……”

大屏亮起。

先于画面的是声音,一连串高亢,嘶哑而凄厉的猪叫声!

镜头在葱郁的树木与山林之间扫过,随之出现的一座青砖瓦房的农家院落。

院落一角,几个中年妇女正在交谈着些什么,很是开心热烈的样子。

她们的身前是几个空置的大盆,旁边是一口沸腾的大锅,锅灶下柴火劈里作响,锅中大股的白烟成团的升腾着。

但她们的眼神,都偏向一侧,而镜头也随之缓缓偏移。

随着镜头的定格,画面中心,四五个裸着上身的农夫,正手脚并用的合力按住一头估摸着能有三百斤的肥猪。

这肥猪在低矮的石台上动弹不得,只嘴里不断嗷嗷的叫唤着。

一个腆着大肚子,约莫五十岁左右肥头大耳满面油光的秃头杀猪匠,脚踩雨靴,手持尖刀。

随着手中的烟头落地,杀猪匠一把揪住猪耳按住,尖刀抵住肥猪的喉咙:“按稳咯!”

语毕,刀子用力一挺!

随着“噗嗤”一声,一股血箭飙出,被早已备好的大桶稳稳接住。

“嗷嗷,呜呜呜!!!!!!!!!”肥猪的叫声更加疯狂,全身疯狂扭动,而几个农夫全身肌肉虬起,死死的压住肥猪最后的挣扎。

随着血液的喷涌渐弱,猪蹄的摆动幅度渐小,画面也渐暗。

林弦音满含羞情的声音轻颤着响起:“妹妹的梦想,就是这样,被当成一头猪杀。”

舞台的灯光,尽数点亮。

而这舞台此刻,却与刚刚的画面八成相似。

舞台布置的,与农家院落别无二致。

沸腾的大锅,交谈的村妇。

石台,四五村夫,肥佬杀猪匠。

但此刻场中这些人的神色,却都显得非常不自然。

即便是提前跟这帮人反复沟通了多次,但由于信息相对闭塞,这活了大半辈子,他们对于这种极重度的性癖闻所未闻,对于身处的这个组织当然也是疑虑深重。

所以,前面的几段宰杀秀,这帮村民都一直在后台观看这场现场直播,即便看来这么久,也还是觉得难以置信。像在做梦一样……

这满场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看着这些母肉畜们一个个兴高采烈争先恐后的被斩首割头,在常人眼中实在是不可理喻。但不管村妇们对这些肉畜是如何看待这些有着“女人形态”的变态生物,几个男村民尤其那位杀猪匠,个个都在奇怪的复杂感受中,混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

男人无论道德感的高低,总会在面对真正的淫贱女时,不管怎么骂,都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性兴奋。

所以在后台时,不管吐没吐,这些男人总是控制不了自己,在某些时刻会勃起。

只有这杀猪匠例外。

他是个阳痿的性无能,且因此对于女人有着很强的仇视和厌恶,因此人缘挺差。

殊不知,这也是他被选中的重要原因之一。

……

被一个性无能仇女的变态老杀猪匠宰杀,多少肉畜会对此感到向往呢?

没有数据可言,但林弦音知道,至少自己,对此向往至极……

此刻的林弦音,握住话筒的手,全是手汗。

主持了一晚的宰杀,虽然看的多次发情,但林弦音始终能够未至狂热,正是因为她觉得,被当头猪杀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虽然也想跟各位姐妹们多分享,想跟杀猪匠爸爸……不,伯伯……多说说话,但我和前面的姐妹们一样,此刻最想最想的,还是被宰掉……”林弦音的声音带上了些兴奋的颤抖:“所以,我也没有更多的话想讲下去,只是想对杀猪匠伯伯说,您平时怎么杀猪的,怎么对我就好了,我就现在就是您的一头母猪,现在归您,死了以后,母猪身上的猪肉也全都归您……只有一点。”

“母猪有个小小的心愿,希望能感受到自己的猪脑袋被砍下来的过程。”林弦音热切的看着杀猪匠:“所以假如可以,希望杀猪匠伯伯,可以在母猪还有感觉的时候,把母猪的脑袋砍下来。”

“伯伯,可以吗?”林弦音眨着大眼睛卖萌道。

面对这张可爱的脸蛋儿,肥佬杀猪匠的眼神中却藏着一丝深深的厌恶。原本以为自己在山村里见到的村妇们就已经非常招人恨了,没想到在还有更贱的母人!

虽然嘴上说着可以,也不敢不照做,怕这神秘强大的组织找自己秋后算账,但对这下贱的嫩母人,自己可不会真那么老实!

林弦音却恍若未知一般,只在听到杀猪匠的应允后道:“嘻嘻,谢谢伯伯!”

“那么接下来,就请姐妹们一起观赏,林弦音母猪被杀猪匠伯伯宰杀!”

“可惜的是,因为太耗时间,姐姐们可能吃不上林弦音母猪的杀猪宴了!不过,或许我可以和各位姐姐在锅里见呢,嘻嘻!!”

说完,林弦音话筒一放,便爬到了石台上。两条小腿一勾高高屈起,身体反弓,双手紧紧拽住两个鞋跟,保持着侧躺的姿势:“各位叔叔伯伯,来按猪杀猪吧!!”

几个村夫面面相觑,还在犹疑间,杀猪匠已是一手提刀,一手夹烟,猛吸一口:“楞什么神!没听这母猪说么?把她当头猪杀就行了!平时怎么按猪的,要我教?”

村夫们这才犹豫着迈动脚步,走上前来,慢动作似的,手脚纷纷呢往林弦音的香肩玉足各处按了上去。

这这么几个动作间,弄的原本就有些性冲动的村夫更是心中纷纷火起。

少女体香,洗衣液,高级香水的味儿直往鼻里钻,手中接触的香肌又是寸寸滑嫩,肩膀又小,足腕又细,小腿纤臂都是一手能掐。

实在是很难忍住啊!

几个村夫的手,都是忍不住的在林弦音的身体上滑动,偷摸不止!

被这十来只粗糙大手全身磨挲,林弦音张嘴便是一声“嘤咛”,全身忍不住小小的挣扎了起来。

原本想着自愿当猪,这按猪的动作也就只需要装装样子,可谁让她是这么一头香喷喷白嫩嫩的小母猪呢?

林弦音赶紧将双手的力气加到十足,要是抓不住鞋跟真的要叔叔们用力按可就太丢人了。自己可是要给台下的姐妹们做示范的,一头标准的贱母猪怎么可能需要人按啊?

这样一来,自然是更方便了村夫们的非礼动作。

眼见着身下的女肉挣扎而不反抗,全身白里泛红的嫩肉看的人更是食指大动,一个个都更用力的大幅摩挲了起来,身下鸡巴更是个个梆硬!

“水赶紧烧开,别盯着这边了!”杀猪匠喷着烟气朝那几个村妇喊道,回过头美美的吸了一大口烟,蹬了几个村夫一眼:“好好按好,别让猪蹄子挣开了!”

“老子杀了三十几年猪,要从来没有猪爬起来满场跑弄污了场子的!”杀猪匠喊道:“别让老子砸了招牌!”

几个村夫闻言稍微收拢了荡漾的心神,手中加力,中间的两个村夫更是赶紧提膝,压在林弦音的柳腰与翘臀之上,身体大半个重量也是紧紧压上,直压得身下的林弦音痛呼不止,差点连手里的鞋跟都拽不住了!

总之,林弦音此刻是被四五个大汉几百斤压身,半点动弹不得!

全身痛楚间,一个烟头从身边落地。

林弦音的头发突然被一股猛力拽起,脑袋不由自主的后仰,整个修长的脖子仰起,正在咕咚咽着口水之际,一股剧痛从喉间传来,随即是一股剧烈的绞痛!

杀猪匠的这一刀,可不只是捅进喉咙抹血管,而是贼兮兮的偷偷转了小半圈,在将血管气管割断之后,由于这一搅动,使得血管气管不再平行,血管被搅断撕裂后,大量的血液顺着溢入气管,甚至流进肺中!

“咳……呕……”

林弦音喉间血液喷射之时,几股血液瞬间呛入口鼻之中,弄的瞬间口鼻呛出几团血沫子!

秀美的脸蛋儿瞬间便蒙上了几分痛苦与污秽,杀猪匠却是不作理会,将手中盆子一抵,接着她的喉间血液。

这剧烈的疼痛与窒息,令得林弦音右手瞬间脱力,只剩了一只左手还紧紧握着鞋跟!

林弦音的右手,被压的死死的难以动弹,纤细的脚踝拼命催动着脚掌往后勾,小腿脚背拼命的伸成直线型,努力了近乎十秒,这才送回右手之中。

一边艰难的喘息呛血,一边紧紧的重新将双脚鞋跟握紧,林弦音被痛觉与窒息占满的大脑,同样混杂着猛烈至极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杀猪匠伯伯,对贱母猪下手了……!!!!!!!!!!”

“母猪要死了!!!!!!!”

阴道,膀胱,直肠,全都开始了兴奋的抽搐,湿润的液体瞬间湿透女体下面的几个甬道!

林弦音全力握紧后屈着的两条美腿,在村夫们全力狠压之下,不断的摩擦互蹭着,村夫们还以为是这母猪想挣扎,纷纷使出吃奶的力气,压制着身下的母猪!

然而,林弦音只是在奋力的,让逼肉与逼肉能够摩擦蹭出更多的快感罢了!

村夫们根本分辨不出,她此刻的力量只是为了让双腿并拢的更紧,同时拼命的将腰肢挺动着极小的幅度,让嫩逼凭借着括约肌的力量,进行着艰难的磨逼自慰!

如同全场肉畜均已熟捻的规律,林弦音喉咙的喷血也只在那前几秒左右维持着极高的速度,但喷的却比前面的那些肉畜来的发散了许多,呈放射散射的状态,一张秀美脸蛋儿也全是呛出的血污。

其实,主持了前面几场后,林弦音早已被几个肉畜姐妹的表现刺激到,同时在这大失血的一环中隐有心思,想喷的比几位姐妹都猛烈持续些。

无它,只是这一幕,仿佛能隐约映照出这些肉畜的骚贱劲如何。而出色的肉畜,又难免会在内心较劲,比比哪头畜更骚更贱。

所以林弦音的喷血,还是比前面的肉畜们多来了几次,约莫连续猛喷了十几股的样子,看的台下剩余不多的肉畜们都惊叹不已:这小妮子,身子小小,血还不少,而且毕竟是年经啊,喷的真猛!

倒是没人看出林弦音这种暗中比骚的心思……但无论如何,连续猛猛喷射了这么十几股血之后,林弦音也是有些虚弱的脱力了……

那股努力催动自己喷血的心气儿与力量一下去,喉间的出血量瞬间便大幅削弱,来的比前面的肉畜明显许多,转眼便成了小顾小股的往外流。

此刻的杀猪匠眉头一皱:“你们哥俩,站台上去,把这母猪提起来!倒提,知道吧?脚朝天!”

杀猪匠示意的,先是是按住林弦音双脚的两人。

看着两人爬上石台,杀猪匠也薅紧了林弦音的头发,杀猪匠喊起了号子:“一,二,三!”

两村夫一左一右,将林弦音的双脚提了起来,同时杀猪匠也薅闻着林弦音的头发,将其脖子朝下的扯倒了血桶处。

林弦音整个人仿佛倒栽葱一般,两脚指天的被悬空提着,但由于杀猪匠也在用力提着她的脑袋,所以整个人呈现一种头也朝上,脚也朝上的姿态,只是整个脑袋都快被折到了背上!

脖子原本就捅的极深的血洞,此刻被撕裂更大。

心脏在上,伤口在下,林弦音喉咙上的血洞,瞬间便跟个水龙头一样,哗啦啦不停向下流血!

被血污染满的脸蛋儿,不易见的迅速苍白了起来。

然而,杀猪匠却觉得还不够!

“你们俩,手也拽好。”对另外两人说了一句,杀猪匠又回头对着提脚的一人道:“戳这母猪的逼洞,等她爽起来,血能放的更快点!”

语罢,顺手把林弦音本就滑下的纱衣用力往下一拽,直落到肩膀挂着,倒笼着脑袋。

两个村夫均是咕咚咽着口水,但原本并提着的两腿,此时却被很快拉开个大V形。

此时一个村夫却是惊咦了一声,再认真将林弦音的阴唇扒拉开:“这丫头还是个雏儿!”

“雏儿?”杀猪匠也是震惊了一瞬,然而眼中却是一抹狠意:“那就别给她破了!这种贱畜生,一辈子都不配挨一次搞!”

“啊?这……王哥……”一个村夫还想争辩,却被杀猪匠狠声打断。

“住嘴!弄!几下把这母猪的血放干!”

村夫虽有些不舍,但眼前这嫩极多汁的仙女美逼洞,能揉耍一下子也是好的,边不再说话,手指覆盖了上去,大拇指往阴蒂处一拨,一颗早已过度肿胀勃起的阴蒂便跳了出来!

村夫手指轻轻揉弄着,同时扒开这处女母猪的阴唇,手指横着陷入门户间摩擦起来!

“哈……哈……格格……”

原本已是没什么反应的林弦音,此刻喉间发出了虚弱的声音,却分不清是什么样的声儿。

只被两人捉紧的一对足儿,脚底开始收缩了起来,脚掌也在轻微的勾动。

随着村夫不断的揉弄,林弦音的动静与声音略微大了些,但随之脖颈的血流,又开始回复出了一些涌动之力。

一股,又一股,小股小股的往外涌着。

这边连续刺激揉逼了约莫一分钟,这女体的动静又渐渐熄了下去。

眼见血流量已经极小,虽然还未放光,但流动的节奏已经来到了三四秒一涌,显然这母猪的心跳也非常缓慢而微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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