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維哨】應急處理

小说:1999女同使我肝臟旋轉 2025-08-31 15:24 5hhhhh 4600 ℃

*沒錯,比起有劇情的文先生出來的東西總是車車(

*雙手受傷不能自己解決的維拉老師和幫她解決的北方哨歌

*這一篇比前面幾篇清水

北方哨歌現在正在基金會醫療部門的走廊上狂奔著。

不,原因並不是因為「理線學終於成功復興了」這類偉大的理由,而是某種更加私人而令人疼痛的原因促使著她拋下了手裡的研究資料快馬加鞭的趕到了醫療部,只為了探望一個人。

好吧,她承認當時她聽到維拉負傷的消息時並不那麼擔憂,要知道身體素質過硬的魯薩爾卡就算受了人類認知中的重傷也能在幾個星期內痊癒,就和鯊魚一樣,他們對於細菌和傷口感染的抵抗能力和患部的再生能力比許多生物強的多。

所以當她聽到了維拉入院的告知時才會那麼慌張,維拉入駐基金會的這幾年也出過數不清的外勤,在這之中讓她傷重的必須住院的次數屈指可數,北方哨歌甚至不記得維拉上一次躺在病床上是什麼時候。

當她急匆匆的趕到了病房門口時,她甚至分不清胸口的悶痛是因為焦急還是許久沒有劇烈運動的身體正在抗議,只能盡量平復著呼吸,輕輕的拉開了門。

「…瓦蓮京娜?」

當她踏入病房時,上頭有些冰冷的白色燈光和維拉溫和而疲憊的嗓音讓她懸著的心終於平穩的落了下來,她抬起頭,看到了維拉那雙溫柔的藍眼睛。

她快步的走上前去,在確認了維拉除了兩手都被包扎的嚴嚴實實之外沒有任何明顯外傷後鬆了口氣,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維拉同志,妳嚇死我了。」

維拉的笑聲讓她清了清喉嚨,對著自己狼狽的裝扮有些窘迫的縮了縮身子。

「我很抱歉,這一次情況有點危急。」

維拉嘆了口氣,似乎想要抬手摸摸失落的小鼠,但是在手抬到一半時才想起自己現在的情況,只能把手收了回去,溫柔的哄著彆扭的小鼠。

又是這種哄小孩的語氣。

北方哨歌對於維拉的安撫有些不服氣的皺著眉,但身體卻很誠實的湊了上去,小心的避開了維拉的手臂,抱住了明顯想給她一個擁抱的人魚,在心底默默的撇了撇嘴。

維拉在她不安時的反應總是會讓她覺得自己只是個孩子,她並不喜歡這種感覺,就像是她並不能依靠一樣,於是有些氣惱的小鼠很沒出息的又往維拉懷裡鑽了鑽,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縮了縮。

「妳是怎麼搞成這樣的?」

她用手指輕輕撫過了維拉包裹著石膏左手,有些心疼的問道。

「說來話長,我用手臂接了海怪的吐息。」

維拉笑了笑,平靜的說著,語氣就像是在說「今天課上到一半時有學生偷偷傳紙條」一樣平淡,甚至帶著點不置可否的笑意。

北方哨歌眨了眨眼,決定不過問裡頭的細節,因為那一定會是個漫長的故事(雖然維拉十分擅長總結),不過這個說來話長的簡約版本也太簡約了一點。

她不太確定該為了維拉用手接了吐息之後只有輕微骨裂這件事慶幸還是擔憂,不過維拉目前看起來動動手指拿點小東西並沒有什麼大礙。

好吧,總之據牙仙女士的說辭,維拉在將來的兩個禮拜都必須打著石膏,所以北方哨歌決定要在接下來到維拉出院為止都要過來幫她照顧生活起居,不過鑑於魯薩爾卡完全不令人意外的反對,最後還是變成了在晚上來陪陪她。

事實證明維拉並不需要被照顧,但是北方哨歌依然堅持為她按摩或是倒水,雖然照顧是照顧了,不過問題來了,隨著照顧維拉的時間越長,北方哨歌越覺得維拉自從回來之後就有點不對勁。

當然了,她表面上依然是那個溫柔的美術老師,在學生或同僚來探望時都會盡責的交代工作和掛上熱情的微笑,但是她看似完美無瑕的表演卻還是出了點小岔子,被熟知動物習性的理線學家捕捉。

首先是呼吸的頻率,魯薩爾卡們的肺活量終究造就了比人類更加平緩而漫長的呼吸,但據她所觀察到的狀況,維拉的呼吸頻率已經和人類別無二致,甚至有過快一點傾向,這看起來不怎麼好。

接著還有過高的體溫,在晚上來探望維拉時,北方哨歌忍不住注意到了魯薩爾卡溫暖的手掌,這看似沒什麼大問題,但是對於魯薩爾卡來說這並不正常,魯薩爾卡的恆定體溫應該在二十五度至三十度之間起伏,換句話來說:維拉或許正在發燒。

看來醫院的體徵監測系統並沒有考慮到異種族的生理狀況,因為維拉的體檢報告顯示一切正常,所以北方哨歌改變了策略,改為了旁敲側擊的問話,但每一次都能被狡猾的魯薩爾卡有意無意的略過話題。

「妳確定妳真的沒事…?」

北方哨歌皺著眉看向了正抱著病房提供的第二顆枕頭看著她的人魚小姐,對於她臉上稀鬆平常的笑容感到了一陣窩火。

「我真的沒事,瓦蓮京娜,還有、時間有些晚了,妳該回去睡覺了。」

北方哨歌撇了撇嘴,對於這個委婉的有些難以察覺的逐客令感到了不滿,而這同時也讓她更加確信了對於維拉有事瞞著她的猜測。

北方哨歌左看右看,試圖戳破人魚小姐過於完美的微笑,但是早就習慣戴上面具的魯薩爾卡並沒有給她任何機會,於是北方哨歌只能幽怨的看向了維拉懷裡的枕頭,鬧彆扭一般的想將它抽出來。

也是在這時,一直隱藏的很好的魯薩爾卡終於在學者無意的舉動下露出了破綻。

「等等、」

魯薩爾卡有些欲蓋彌彰的輕咳了幾聲,用抱著石膏的手臂摀住了枕頭,叫住了跟著停頓的學者。

當然了,她的失態只維持了不到兩秒鐘就再次被魯薩爾卡完美的掩蓋了,只剩下一點微微的皺眉和無奈的微笑,試圖將這個小小的破口再次偽裝成孩子的胡鬧。

北方哨歌眨了眨眼,看著維拉難得的慌亂,覺得自己接近了維拉一直隱瞞的真相。

「維拉,把枕頭給我。」

如同在爭奪被小狗叼走的拖鞋一般,北方哨歌皺著眉,伸出手握緊了枕頭邊緣的布料,輕輕的扯了扯,但卻被微弱的力道阻擋著,她抬頭看了看,只看到了因為慌亂而瞪大眼睛的維拉和她頸側完全豎起的鱗片。

喔,看來得更正一下,面前的人魚根本不是什麼叼走了東西的小狗,而是闖了禍想瞞天過海的大型犬,令人無奈的同時有些笨拙的可愛,因為她顯然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兩隻手都被束縛著的魯薩爾卡和普通情況相比簡直就是可愛動物區的小動物,甚至比他們還無害。

北方哨歌輕而易舉的抽開了彷彿是維拉救命稻草一般的抱枕,對於維拉迅速縮進被子裡的動作感到了一陣好笑,她輕輕的放下了枕頭,從背後輕輕的捏了捏人魚緊繃的手臂,耐心的等待著。

變成了躲進洞裡的花園鰻一般的魯薩爾卡或許是意識到自己已經成了甕中之魚,於是乾脆的開始了拉鋸戰,嬌小的人魚默默的把自己縮成了一團塞進了被子裡,窘迫的躲避著身後那人刺人的凝視。

「…維拉。」

北方哨歌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了看那一團一動也不動的魚丸子,突然感到了一陣頭疼。

頑固的魯薩爾卡絕對有耐心和她耗到地球毀滅,深知這一點的學者聰明的再次變更了策略,改為有些委屈的扒拉著維拉病服的衣角,終於如願以償的得到了一點點的反應。

「、我沒事。」

這句話之中的倉促其實已經讓北方哨歌確信維拉真的出了什麼大事了,畢竟她剛剛還什麼都沒問,但是焦躁的人魚卻已經不攻自破了。

「才怪,妳明明有事。」

學者繼續祥裝委屈的嘟囔著,按了按維拉後頸豎起的鱗片,感覺到了維拉一瞬間的震顫。

「…不是什麼大事。」

過了許久之後,維拉終於在軟磨硬泡之下吐出了這句微弱的回應,隨後便繼續cosplay路邊攤的魚丸子,把自己裹在了被子裡。

一般人可能會就此放棄,認為接下來再怎麼問都不會有結果,但是很可惜的,北方哨歌離「一般人」這個詞相去甚遠,身為理線學家,她非常擅長觀察和脫離絕境,因此她敏銳的補捉到了維拉語氣裡微不可察的動搖和一丁點的破綻。

「所以妳確實出事了。」

北方哨歌一把抓住了維拉好不容易露出的魚尾巴,順著線索爬上去之後死死抓住了人魚臉上鬆動的面具,只差一步就能把它扒下來。

「……」

有時候沈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這一場僵持的對決終於有了結果,皺著眉的魯薩爾卡終於把自己的腦袋從被子裡探了出來,露出了那雙此刻無奈而窘迫的藍眼睛。

「、我必須先聲明,我的情況並不令人愉快。」

老實說北方哨歌並不在乎,她只是想知道維拉到底怎麼了,下定決心要摘下維拉面具的那一刻她就準備好了面對後頭的不管什麼東西,她只是想讓維拉能夠依靠她,就像她總是能夠依靠維拉一樣。

所以當維拉坐起身掀開被子露出了那個東西時,北方哨歌覺得自己的呼吸卡頓了一拍。

她有些不敢置信的順著維拉的視線往下,看到了維拉的胯部那鬆鬆垮垮的病服上被撐起的小帳篷,覺得自己的大腦大概當機了過長的時間,因為當她回過神時,維拉的表情看起來像是剛剛吃了十個鯡魚罐頭一樣難看。

「…魯薩爾卡的增生雄性生殖器?」

幾乎是本能反應的,北方哨歌想都沒想的說出了這個現象的名字,得到了維拉有些猶豫的點頭。

部分的雌性魯薩爾卡會在周圍缺乏雄性同族時增生出雄性的生殖器,這一點並不是什麼新鮮的知識,不過北方哨歌也從碰過活生生的案例,維拉此前也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北方哨歌這大概是她選擇隱瞞的主要原因。

「那隻弄傷了我的海怪是紅色的,我不知道和這個有沒有關係,但自從被牠的吐息碰到之後…」

維拉的話語順著她胯部的凸起接了下去,甚至都不用移開視線北方哨歌就知道她在指什麼。

維拉皺著眉遮住了挺立的生殖器,可憐的看向了依然不知道該怎麼反應的戀人。

「我很抱歉,瓦蓮京娜…」

「等等、為什麼要道歉?」

北方哨歌舉起手制止了這隻在某些地方過於笨拙的魯薩爾卡,突然覺得有些好笑,她就這麼傻傻的忍了一個禮拜,甚至到了自己都變得難受的地步。

「我會幫妳的。」

她沒頭沒尾的說著,摀住了魯薩爾卡那張似乎能夠吐出更多拒絕的嘴,伸出手輕輕點了點維拉挺立的下體,在她發出了舒慰和驚恐交雜的喘息倒在了床墊上時小小的笑了笑。

維拉看上去也沒什麼餘力制止她了,忍了超過一個星期的欲求在她體內橫衝直撞,威脅著要接管她的理性,而現在她僅剩的體面被戀人的觸碰撞了個粉碎,只能順應著本能點了點頭,在沉溺於快感的前一刻看到了瓦蓮京娜淡淡的微笑。

———————————————

當她讓維拉抬高腰部好解開她的病服時,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不論她還是維拉都緊繃的不可思議,整個過程似乎都緩慢的令人痛苦,直到她終於用顫抖的手指解開了難纏的綁帶,讓維拉的下體暴露在了眼前。

不需要刺激或前戲,維拉新生的陰莖早就在先前的忍耐中仰著頭從鞘中伸出,驕傲的宣告著自己的存在,隨著前端緩緩低落的透明體液散發著存在感。

喔、天啊…

北方哨歌咽了口唾沫,看著維拉蓬勃的生殖器,覺得自己的呼吸在一瞬間靜止了。

維拉的尺寸比她想像中大得多、或者說有點太大了。

這看起來是一件奇怪的事,因為維拉本人的身高似乎和這個東西不太相符,北方哨歌上手比劃了下,覺著這東西至少有十八公分起跳。

魯薩爾卡的生殖器原本是為了插入洩殖腔而存在,所以普遍的尺寸或許會比人類來的傲人?

北方哨歌眨了眨眼,發現自己又再次在奇怪的地方犯起了職業病,她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看到了喘著粗氣的維拉正努力的頂著通紅的臉看著她。

「瓦蓮京娜,如果妳不想要的話———」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北方哨歌的動作打斷了,學者沒理會她低聲的碎唸,努力的從過於顯眼的性器官上移開了視線,捏了捏魯薩爾卡炸鱗的手腕,在她嘆息著倒回枕頭上的時候拍了拍她夾起的大腿。

「我沒說過我不想要,我想幫妳,維拉。」

或者說至少她想嘗試。

北方哨歌擠出了一個微笑,看著維拉懊惱的把臉埋進枕頭時咕噥的樣子努力的握緊了顫抖的手掌。

好吧,其實她剛剛的主動只是順著氣氛、沒過腦袋的東西,其實身為一個標準的學術書呆子,她從來沒有和男人或除了維拉之外的女人約會過,因此這東西對她來說非常的陌生,但轉念一想,其實維拉本人對這個東西也同樣的不熟悉這一點讓她感覺好了一些。

天知道維拉頂著這東西忍了多久,北方哨歌看著柱身上爆出的的紫紅色血管和腫脹的看起來一碰就會顫抖的前端,覺得維拉本人的意志在某些時候確實頑固的像北極的永凍土。

「妳不會痛嗎…?」

在腦袋裡一番搜索後得出了充血過久似乎會疼痛的結論之後,北方哨歌乾笑了幾聲,看著維拉的朦朧的眼睛問道。

聽到了問題的維拉並沒有回答她,只是痛苦的微微張開了腿,在陰莖微微顫抖時用著懊惱悲傷和羞恥混雜的眼神瞪著她,這下北方哨歌知道答案了,看來忍了超過一個禮拜而且沒有任何手段解決確實是一件痛苦的事。

「…要我說的話,非常的痛。」

維拉似乎是破罐子破摔一般的態度和彆扭的別過去的腦袋實在是太罕見了,讓北方哨歌在尷尬之餘不小心笑了出來。

「妳要開始了嗎?」

維拉急切的樣子讓北方哨歌勾了勾嘴角,在指尖輕輕蹭過肉柱的頂端時看著維拉喘息著挺腰的樣子笑了出來,無視了她刺過來的瞪視,開始用不輕不重的力道套弄起了滾燙的陰莖。

「唔…等等…」

維拉對於突如其來且毫無預警的套弄微弱的抗議似乎沒有可信度,因為她的鱗片正隨著戀人手部每一次的動作而震顫,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肯定不抗拒現在的行為。

北方哨歌小心翼翼的用拇指磨蹭著充血到發紫的前端,發現只要蹭過了頂端濕潤的小孔周圍時維拉的喘息就會更加的急促,於是擅於觀察的學者馬上找到了弱點,重點伺候著那裡。

維拉的生殖器不只長度、直徑也同樣挺驚人的,至少北方哨歌的拇指和食指沒有幾次能夠互相觸碰到彼此,它們除了滑過頂端時沒有一次是合攏的。

被舒舒服服的服侍著的魯薩爾卡仰起了頭,在手掌收攏時喉嚨發出的咕嚕聲還有不自覺的挺腰讓她看起來散發著詭異的性張力,同時也讓北方哨歌覺得自己的下體也跟著抽了一下。

「這樣子可以嗎…?」

也許是為了掩蓋自己似乎因為這種小事性奮的事實,她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輕聲的詢問,在停下來的那一刻確信自己聽到了魯薩爾卡煩躁的咆哮。

維拉重新抬起了腦袋,露出了變成金色的瞳孔直勾勾的盯著她,那種看起來像是飢餓的野獸盯著一塊香噴噴的肉排一般的眼神又讓北方哨歌磨蹭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也喘著粗氣。

「妳可以、大力一些。」

維拉停了好一會才再次開口,她平時溫和的嗓音此刻聽起來沙啞而暴戾,但是她把裡頭的急躁藏的很好,如果北方哨歌不那麼熟悉她的話非常有可能會錯過她聲音裡的急切。

於是北方哨歌並沒有繼續折磨她,而是乖乖的再次努力把手放上了更加滾燙的性器,按照她的話加重了力道套弄著,同時放上了另一隻手來愛撫溢出了更多先走汁的前端。

魯薩爾卡愉悅的呼嚕聲隨著北方哨歌手上的力道加重,挺腰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力道跟著越來越重,有幾次北方哨歌覺得自己的虎口或許會被摩擦出紅痕。

維拉的眼睛沒有一刻是離開她的,她能感受到魯薩爾卡在追逐性快感之餘正在飢餓的上下掃視著她的身體,也許是她的胸部、也有可能是她的手掌,誰知道呢?

她的胸口實在太熱了,因此她覺得自己在不知不覺間扒開了自己襯衫的動作簡直情有可原,她的乳頭在這些動作之間硬的疼痛,所以維拉近乎粗暴的用牙齒扯下了她的胸罩時她也沒怎麼抵抗。

回過神來時,她們已經赤身裸體,維拉正大口大口靠在她胸前喘著粗氣、飢渴的用舌頭舔舐著她的乳頭,而她的手在顫抖之餘並沒有停下在維拉的陰莖上套弄。

不、本來不該搞成這樣的。

北方哨歌懊惱的想著,為了維拉用牙齒擦過她的乳尖時的疼痛和喜悅發出了一陣呻吟,感受到了魯薩爾卡下體明顯的跳動。

她的下體也疼的厲害,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陰蒂正在內褲上磨蹭,而且黏答答的,她默默的祈禱著維拉沒發現她微微的挺腰,一邊輕輕推了推維拉的肩膀,在維拉壞心眼的加重力道吸允敏感的乳頭時忍不住軟下了腰。

如果維拉的手還沒事的話,她一定不會吝嗇於用手幫她揉揉她疼痛的陰蒂,也一定會在開頭就把她撲倒在床上,讓她除了呻吟和顫抖之外什麼都做不了,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把彼此都不上不下的吊在半空中。

她的想像和回憶中維拉粗暴的動作又讓她的腰顫抖了幾下,為了側腰刮過的爪子而顫抖。

「維拉…唔、等等…」

她看向了魯薩爾卡明顯不耐煩的眼睛,為了她分出的寶貴理智鬆了一口氣,道歉一般的親了親她的唇角,在她追上來索吻時及時的退了開來。

「等等、我的手…我的手沒力了…」

她可憐巴巴的停下了痠痛的手,看向了表情複雜的魯薩爾卡,維拉此時的表情無語的讓她縮了縮腦袋,感到了一陣挫敗。

最後她們倆什麼都沒說,她們似乎都默認了接下來要用嘴完成這些事,因此當北方哨歌彎下腰分開了維拉的大腿,親吻著因為肌肉而帶有彈性的大腿內側時,維拉只是懊惱的咕嚕了幾聲,示意她快一點。

飢渴的魯薩爾卡似乎再也等不了一般,在北方哨歌靠近之前就有些急躁的用尖端磨蹭著她的嘴唇,在被她握住了那根不聽話的東西揉捏時才又呻吟著倒回了被弄髒的床單上。

當她用舌頭照顧著前端的孔洞時,那股淡淡的腥味讓她有些退縮,但卻被魯薩爾卡用手按了回去,只能再次張開嘴,為了自己被當作工具的想法興奮的渾身發抖,明明維拉的手並沒有出力,但她就是覺得自己被死死的壓著,一動也動不了。

她張開了嘴,小心翼翼的避開了牙齒,開始無師自通的吸允起了腫脹的尖端,在維拉開始挺腰時慌亂的配合起了越來越快的節奏。

維拉粗大的陰莖明顯塞不進她的嘴裡,她在下顎的疼痛中放棄了把所有陰莖吞下,轉而用舌頭愛撫和按摩前端,在維拉逐漸漲大的根部輕輕用嘴唇壓了壓,在維拉爆起的嘶吼聲中瞪大了眼睛。

「別、那裡感覺很奇怪———」

當然了,根部的結是刺激魯薩爾卡射精的重要結構,照理來說能夠刺激精子的熟成和產量的增加,北方哨歌當然不打算放過這個機會,所以她無視了維拉的警告,繼續加重了力道輕輕把根部塞進了嘴裡。

維拉的嘶吼聲讓她痛苦的喘息著,繼續變本加厲的吸允和摩擦想要被卡在泄殖腔裡成結的根部,北方哨歌覺得自己現在興奮的令人絕望,她不能、也辦不到在維拉看上去如此難耐而更接近野獸一般洩慾的時候保持自己的冷靜。

維拉的陰莖在一瞬間漲大的不可思議,隨著幾乎像是尖叫的咆哮聲,維拉的腰開始了本能的抽插,被刺激的結正在向大腦傳送著交配和繁殖的生物信號,促使興奮的魯薩爾卡重重的挺腰,朝著不存在的洩殖腔發射濃厚的精子。

北方哨歌覺得自己的陰蒂在咽喉被粗暴的頂開時不受控制的抽搐了幾下,達到了這幾週以來的第一個小高潮,天啊、她剛剛甚至沒有伸手碰它。

當她發現維拉正在因為能把更多的陰莖塞進她嘴裡愉悅的發出呼嚕聲時覺得自己現在需要被愛撫、現在馬上,否則她肯定會因為過多的性奮而在這裡爆炸,只留下她黏呼呼的內褲。

於是她悄悄的伸出了手,在維拉的陰莖碰到了咽喉的同時開始粗暴的揉捏起了自己敏感的陰蒂,為了尖銳的疼痛和快感而高興的幾乎哭了出來。

在她的咽喉被粗魯的頂開的同時,維拉的陰莖根部開始逐漸的膨脹,意識到這一點的北方哨歌忍住了乾嘔反應,更加賣力的套弄了起來,感覺自己的性奮即將要跟著維拉越來越粗野的咆哮突破閥值。

高潮比她想像中來的更快、也更猛烈,她幾乎沒法抽出力氣把陰莖從自己嘴裡拔出來就渾身顫抖著到達了她一直渴求的高潮,而維拉也在她後頭幾秒發出了一聲虛弱而急促的喘息,隨後就是魯薩爾卡漫長的射精。

北方哨歌在嘴裡被精液沖刷的那一刻覺得自己的眼後閃過了星星,讓她在嘴裡滿溢的精液的腥味中頭昏腦脹的掙脫了開來,手指依然在身體一陣陣的抽搐中搓揉自己敏感的陰蒂。

她沒有停下來、又或者說她停不下來的重重揉捏著,渾身跟著每一次手部的動作劇烈的顫抖,直到最後一陣痙攣過去,她才緩慢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努力的撐起了因為高潮而混混噩噩的腦袋,看向了還處於漫長高潮的魯薩爾卡。

維拉的狀況看起來好不到哪裡去,她成結的陰莖依然在空中可憐兮兮的顫抖著,射出一股股的精液,朝著不存在的子宮發射著繁殖的信號,就連底部在錯誤的地方漲大的結都在顫抖著,懇求被溫暖的洩殖腔包裹。

維拉本人的眼睛茫然的失焦著,只露出了渙散的無法聚焦的金色瞳孔和喘著粗氣時露出的尖牙,於是鬼使神差的,北方哨歌伸出了手,開始緩慢而溫柔的揉捏起了維拉陰莖上顫抖的結,溫和的跟著抽搐的節奏愛撫著。

維拉在那一瞬間微微的垂下了腦袋,昏暗的眼睛在看到了自己的結被揉捏著時微微的顫了顫,隨後她便閉上了眼睛,從喉嚨的深處發出了舒服的呼嚕聲,腰部也跟著輕輕的挺動。

成結後適時的撫慰似乎讓魯薩爾卡渾身放鬆了下來,只是靠本能享受著精液射出時腰椎後頭的酸麻和陰莖根部陣陣的快感,北方哨歌用手掌輕輕的按壓著變硬的結,感覺到了維拉射出精液的頻率正隨著她的動作改變。

她輕輕的嘆了口氣,乾脆的躺在了魯薩爾卡身側,看著她射出精液時渙散的瞳孔。

終於,在過了有如一個世紀之後,魯薩爾卡漫長的射精終於到了頭,只剩下了最後幾滴緩緩流出的精液,隨後便停了下來,北方哨歌在逐漸消退的結上有些不捨的捏了捏,在聽到維拉低聲的嗚咽之後識趣的收回了手,突然覺得還挺可愛的。

魯薩爾卡的陰莖隨著射精的結束而逐漸的軟了下去,變回了當初粉粉嫩嫩又柔軟的樣子,要不是上頭還沾著一堆不知是精液還是唾液的液體,北方哨歌大概會按捺不住上手捏一捏的衝動。

北方哨歌在一陣頭昏眼花之間想要抬起頭確認維拉的情況,卻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嘴裡依然沾滿了濃稠的精液,讓她只能有些羞赧的抽了幾張紙巾之後又喝了幾口水清潔口腔。

她看著維拉緩慢張開之後又閉上的眼睛,善解人意的幫她抽了幾張紙巾小心翼翼的幫她清潔起了還沾滿各種體液的陰莖。

「嗚、小力一點…」

在碰到敏感處時維拉虛弱的哀嚎讓她有些不厚道的笑了笑,撐著發軟的雙腳去浴室拿毛巾沾了點水之後才又折回來,開始提供起了事後清潔,溫柔的擦拭起了軟軟的生殖器。

手感確實不錯,捏起來軟軟彈彈的,而且還很好暖手。

北方哨歌一邊安撫著在擦過頂端時掙扎的維拉一邊想著,在確認清潔完之後看著陰莖緩慢的縮回了鞘裡,默默的思索起了能不能在平時把它掏出來看看。

「…不行、瓦蓮京娜。」

維拉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她抬起了頭,看到了維拉不贊同而幽怨的眼神。

「那不是那種舒壓玩具、妳知道的對吧…?」

維拉似乎看穿了她想法的問句讓她乾笑了幾聲,撐著自己酸軟的身體倒了下來,有些不太想思考沾滿了精液的床單和她自己高潮時被弄髒的內褲該怎麼辦。

「哈哈、好吧,所以感覺怎麼樣?」

真生硬的轉移話題。

北方哨歌汗流浹背的想著,在人魚瞪了她一眼之後乖乖的閉上了嘴,等待著維拉的評價。

「嗯…比想像中的、更加舒服…?請原諒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才好。」

維拉用沙啞的聲音說著,聳了聳肩,疲憊的把臉埋進了學者的肩膀裡。

「硬要說的話…簡直就像是我早該那麼做一樣。」

維拉低聲的咕噥聽起來像一隻睡不飽的小狗想要找一個溫暖的地方轉幾圈之後趴下來好好的睡一覺,於是北方哨歌體貼的沒有繼續詢問,而是放任已經好幾天沒睡好的人魚閉上了眼睛,進入了夢鄉。

好吧,看來床單的問題可以等等再考慮。

——————————————

等到北方哨歌醒來時,她發現維拉早就醒來了,而且還換了床單,順帶幫她換了衣服。

她原本想問維拉她的手還好嗎,但在得到了維拉像是回憶起什麼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時的回答時也跟著僵在了原地。

當時學生們早上正想來探望她,於是她在學生敲門時驚醒,告訴他們自己需要更衣之後便在短短兩分鐘內處理好了所有事情,甚至連她的手是怎麼做出這些的都沒有記憶。

鑑於維拉的表情看起來像是剛剛經歷了電影末尾時殭屍堡壘的決一死戰,北方哨歌在跟著後怕的同時默默的決定把自己當時其實完全有能力替換床單和維拉脖子上其實都是她偷偷留下的痕跡這事埋在了心底,並決定將其帶進墳墓裡。

「所以那個東西沒有消失…?」

狡猾的學者乾脆的轉移了話題,在維拉尷尬的輕咳之中眨了眨眼,看向了維拉閃躲的眼睛。

好吧,看來應急處理還會持續一段時間。

——————————————

「唔…為什麼北方哨歌會睡在維拉的病房裡?」

「阿夫西維、兔毛手袋告訴過我們了,她們正在做小孩!」

「是啊,萬一你把送子鳥嚇跑了怎麼辦?別過去打擾她們,但是病房的蚊子肯定很多,因為維拉的脖子被咬了好幾個包。」

於是呢,在聽到了這番對話後,維拉決定明天一出院就找不知不覺間佔了她便宜的戀人算帳,事後北方哨歌消失了一個禮拜,再度出現時渾身無力,而且明顯的腰肌勞損,不過眾人都體貼的沒有過問,只是在她桌上拍了一張便條:

「注意腎臟健康。」

事後北方哨歌因為羞恥而躲在茶水間工作了一個月又是後話了。

Fin

小说相关章节:1999女同使我肝臟旋轉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