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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心理扭曲的扶她血族侵犯了,好多次。总之就是不甘心。吸血,虐待,强制高潮。卧槽妹妹我要回家o(╥﹏╥)o

小说:我那污损不堪自甘堕落的RBQ姐姐 2025-08-31 15:24 5hhhhh 7650 ℃

被宣判了五十三项反人类罪行,法官敲锤,我就站在那里,对此供认不讳。我只感到恐惧,她抚住了我的肩膀,使我不至于倒下。“听着,”她说,声音在偌大的法庭间回荡,“你们可以判处她的罪行,就算是为了你们人类所谓的法律。但你们无权处决她。”现在想来,实在好笑。

南京府失陷了,这可以称得上是人类与吸血鬼战争中的转折性剧变,迫使横亘东海直至西高原的漫长阵线整体向后溃退,不久后,整个南国将辱于敌手。

而这一切的祸首罪魁,便端坐在我的面前。我的主人,被称作血腥玛丽的,德玛丽一世。

我不得不对她下跪,即使内心满是对其的憎恶与恐惧,即使一万个不情愿,我也不得不,对她露出谄媚的笑容,是血。所谓吸血鬼的属隶关系,正是如此。

当她抚摸我的身体,让我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又提起了那件事。

我当然不会忘,她只是想要羞辱我,让我的精神陷入崩溃。或者,只是为了好玩。

自我成为她的眷属以来,确切计算,有三年了。我曾经也是人类,而这个种族现在已经被视作虫子一般的存在,在沦陷区的人类与家畜无异。

她将尖牙刺入我的后颈,贪婪地吸吮着我的血液,血液被抽离的感觉让我感到酥麻,只有微微的异物感,我感到身体陷入短暂性的虚脱,而在这虚脱结束的瞬间又感到满足,仿佛五脏六腑被绒毛挑逗着,一种愉悦,让我感到倏忽间的失神。

我做贼一样享受这片刻的神智放空,而后又感到无尽的罪恶。我完璧无缺地在这里,背后不知背负了多少罪愆。

就在那夜,白月高悬,整个城市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与死寂。即使我明白,自己只是作为敌人完备战略的一环,即使她们告诉我,仅仅是受到操纵,即使我完全无意,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一根手指头,但我还是无法原谅,自己所犯下的罄竹难书的罪行。

那夜,我生出了如冰雪般苍然的白发,是吸血鬼,令人恐惧的,血液在我的体内膨胀,神经的剧痛,仿佛无限循环一段令人肝胆俱裂的噪音。

啊啊啊啊啊,直到再次醒来,我才发现自己身处满是血迹的总督府,像是经历了一场屠杀,我身上以及手上的血迹斑斑告诉我,是我做的。

是吗?我当时一定是这样想的,仿佛一个迟到了春游的小孩子。呵呵,呵。无尽的怅然若失一股脑涌上心头,我仿佛在那时才明白了什么。而不知何处发来的笑声,最后才发现来自自己已然僵硬的双唇。

看着她享受的侧颜,仿佛在享受至甘至甜的美味点心,她灵动的,带着血腥的眼睛,仅仅是一瞥也令我感到恐惧而彻骨冰寒。

我来自一个,不久前才破碎的家庭。南蛮战争,中央政府所说的,那时我一概不知。突如其来的灾祸,与父亲离散了,在无限残酷的战争中,在拥挤的难民中,污染的水,断壁残垣,姐姐和母亲中了流弹碎片,失血而死。

对方不是身负重甲的战士,也非钢铁洪流,仅仅是像猫咪逗弄活老鼠一般,单方面的屠杀。血族,后来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即使在最开始被视作蛮夷。也就在那时,仅剩下我与妹妹二人在这残酷的世界中漂泊,如浮萍一般。

……

粥发完了,我们在破烂的救济棚前,显得既无辜又无奈。

他们登记了我的名字,杨小依,妹妹的名字是,杨白。“可能还有些面包,”那个戴着眼镜的男人说,瘦骨嶙嶙,脸色不比我们好多少,“应该能吃。”

我想,我们首先得活下去。看着身旁脸脏的跟花猫一样的妹妹,我来到她跟前,为她整理了下领口和衣服,虽然还是很脏,但是看起来整洁多了。

“小白,”我问她,“还饿吗?”对方好像在片刻间出神了,我看见她的眼睛,如林荫掩护下的珍珠,闪着清澈的光。她说,饿。“别饿。”

她那双眼睛,真是可怜极了。我们经历了好多天的奔波,劳累,时常挨饿,就算是我也感到身心俱疲,更不用说这家伙了。我们身高没有什么差别,但我毕竟是姐姐,就算其他家人已经……唉,负起责任来呀,我想。接过面包,暂时的问题算是解决了。

我和小白是从西边的市镇过来的,那里闹了疫病,政府已经失能。牵着小白的手,我们到了街道的一角。这里很少有人,我想,终于能放松了。

“姐姐不吃面包吗?”她问。……现在不需要,实则不然,其实超饿的。但是,姐姐的威严嘛……说起来,之前为别人做工有一些零钱,我看向小白,她只是盯着面包,没有说话。

怎么了?我想,但是没有问出来。现在想来真是遗憾。

她只是默默啃着,那面包看起来就很硬,她的心事我不懂,我想,可能是回忆以前的食物吧,谁知道呢?我也会趁着没说话的时候回忆以前和家人一起的时光。姐姐……我想,还有妈妈,我其实还没适应现在的身份。真的很痛苦,我的手离对方的不远,她拉了上来,感受片刻的温度。

和那家伙说的完全一样。玛丽,她说,人类既狂妄又无能,仅仅是片刻的示好,就以为将我们战胜。

那事发生在战局的中期,和谈派得到了成果。血族似乎对和平产生了兴趣,外务大臣说,接着一套法令在每一级政府都被公布了。“血族宫廷的女仆,希望人类能够提供。”文化交流,他们说,或许能软化对方的敌意。

一个错误的决断。

那些来到血族宫廷的,无一幸免,都变成了任她们玩弄的奴隶。

“小依,”她说,那声音在我耳边回荡,我只感到如处决般令我心如死灰。“你这模样真令我感到有趣。”她轻笑着,我知道,那个地方的印记加深了。

就在刚才,我再次按捺不住,像小狗一般乞求她的吸血。就如同毒品一般,每当我拒绝,或者是试图戒掉它时,它就会在我的心中膨胀,使我的欲望变得畸形,使我每想到它,或者是听到那个字眼,就会感到即使是片刻的疏离都会使浑身冰冷异常。

或许我该长吁一声,但当你被这种官能的欲望反复支配一千次时,又何尝不感到麻木呢。我的神经已经在重复的折磨中变得迟钝了,只有一种抑郁的情感绵绵不绝,其余一切不过是在蓝色的幕布上增添的笔触罢了。

当看到那条布告时,我们感到很新奇。像是灰蒙蒙画布中的一点颜色,难道和平的曙光真的到来了吗。在这样战乱的季节,对我们这两个女孩子真是困难。多少次想哭泣,但身为姐姐也应该坚强,我们已漂泊并经历了好多地方,那些原本的稚气已在我脸上消隐不少。我想生存,也想照顾小白,让她好好生存。

她面对那份布告感到怀疑,她和我不同,无论什么时候都像个学生一样,经历了这么多,我们的年龄差别好像更加凸显了。我想我不是自以为是,这则报告是从她收集到的旧报纸上看到的,她怀疑政府的作为是否明智,我想,是否明智毋论,单凭他们给出的报酬就可以称得上是一件好事。

“姐,你真的要去?”她对我说,眼中带有顾虑。我们都有一个共识,吸血鬼是残忍的,她们很危险,并且难以沟通。从此看来,成为她们的宫廷女仆是一件危险的差事,至少理论上十分危险。

我说,“只是想想,但……”并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我们的生活困窘,能活到现在都算是幸运。我想,如果是为了那笔报酬的话。“但是,咱们现在也不好过对吧。咱也不想给人帮工当牛马,然后就得到那么几枚硬币。”

我问她,“今晚想吃什么,”她只是攥紧了报纸,支撑着脸颊。“可以给你买,带奶油的蛋糕喔。”

我们坐在废弃楼道的台阶上,经历过敌人几次心血来潮的袭击,这里已然变成断壁残垣,钢筋裸露在外面,显得十分荒凉。

这里也很冷,我想,就当是为了钱,就当能让小白有一所可以避寒的房间。况且,女仆的日子也不一定难过不是。

我的血型比较稀有,和小白的不一样。这也是我能有资格,而她被排除的原因。吸血鬼的一个轻蔑的要求,人类政府却毕恭毕敬,要求严格,像是在甄选牺牲用处的良禽猛兽。

“姐,”她说,攥紧了我的手,我们在橡木门前就要分别。“我们在一起不好吗。”眼睛里像是含着泪,但这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我对她说“我会来看你的,好好生活。”再见了,不会太久的。

玛丽将我放倒在地面,那里铺着一层毛茸茸的毯子。哎呀,我想要发出声音,但被身上的燥热麻痹了出声的欲望。那是直到刚才也一直持续的,作为血奴的,受吸欲望被压制燥热的余韵。

她将一只脚踏在我的私处,隔着女仆装束的布料,略有些发狠地踩按着。那地方比别处麻痹得更狠,最狠,如同一大块棉花钝击那里,让我感受到刹那间电流自此传遍全身。

我想自己的思绪再次感到晕眩了,像是被灌了一斤葡萄酒。我像逐渐失去水分的鱼般挣扎着,四肢轻微颤动。为什么……我要……

“呵呵,”对方轻笑着,高高在上。她说,每次这样捉弄你都感到好玩。“小依,看呐,这座城市就是你的杰作。”

那里有些湿了,对方的眼神更加轻蔑了。“用人类的话来说,就是轻贱吧。”她带着笑意说,随着对方语调的加快,那笑意越发藏不住了。

她踩我的肚子,像是皮球一般,软下去了。我感到内脏的挤压,所有的感官都系于她的动作,随着那踏着黑丝的角一踩一纳,我感到翻云覆雨般的,快感?

令我感到羞耻和无地自容。

如同注水般的膨胀感,像是碾碎般的挤压感。那迫近的,失去空气的,如同天色的阴晴变幻,翻云覆雨。那片肌肤红了,我流出更多液体。意识模糊,感到过去的,像是细沙,如同破碎了镜面的表针跳动着嘀嗒嘀嗒,啊,所以呢,所以……

“所以?这就是我们的工作吗。”我问他,那个领头的男人,他穿着一身西装,没有任何皱褶,又瘦又高。没有回复,只是高傲地为我们介绍,这里是厨房,这里安置衣服。

背后是一堆叽叽喳喳的小女孩,都穿着女仆的制服。像是春游一般,但这这吵闹的氛围倒也使我内心的一丝忧虑得以平复。

“你,负责洗衣服。”他说着,给了我一把镀金的钥匙。真高级呐,这是我的第一印象。即使只是洗衣服而已,却有这么大一个房间,当然,人也不止我一个。

与我一起做事的是程夏,一个比我高上一点的小姑娘。

她向我打招呼,因为在一起工作,所以成为了无话不谈的伙伴。那时,我们已经在这里一段时间了。“小夏,”我问她,手里还拿着刚收到的衣服,“收到来信了吗?”嗯嗯,她说,同时环住了我的脖子。

“我们一起看,”她说着,从后面掏出信封,展示在我俩面前。信上的字很娟秀,偶尔也有些歪歪扭扭的,像是两个人写成的。

她和我一样,是两个妹妹的姐姐。

信上先是问好,然后说明了他们最近的情况,领到了政府的报酬,很多,足够两人的生活。除此之外,她们还被安排到了临近市政厅的集体公寓,可能是吸血鬼们的要求。总之就是很好,不要担心我们,那娟秀的字体这么写着,然后是一段歪歪扭扭的话,姐姐,你那边还好吗?

能得到这样的信,一定叫人十分安心,我知道小夏想说什么。当然很好,当然。我也是这样想的,虽然作为女仆,但工作实际上并不繁重。每天只是帮忙整理衣物,保养,清洁……

那天,我在东边的阳台洗衣服。阳光温和,即使只穿了薄薄一层也感到温暖。我轻轻地搓洗着,打上肥皂泡沫,我的皮肤被照的樱红,这样安全的日子让我重新变回了小孩。说起来,我才只有十六岁。

唔,吸血鬼们穿的内裤。我想着,对手中的小小一条衣物突然产生了兴趣。举起来看看吧,好漂亮的花纹,透过阳光,那内裤晶莹剔透,像是纯色背景的流麻。

真高级啊,我说。接着有一团黑影出现在晶莹剔透的内裤中间,谁啊……我放了下来。

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是一位身着华服的少女,如皓雪般洁白的头发披散着,血色的眼睛,精灵般的面部轮廓,她用扇子遮掩着,我猜不透对方是高兴还是愠怒。“呦。”她说(无感情)。我的表情僵硬住了,啊,你好,玛丽大人……

没等我从被踩的感觉中缓过神,她已经扯着我的头发,拖着我开始走动起来。“呵呵,小依?”她拽着我,好疼,那感觉使我取回了一些清醒。我想要动动身体,却感到虚脱一般。

她笑着,不知哼着什么曲子,要将你怎样呢♪呵呵,小依依,她一把把我甩到墙边,我的下半身被她暴力地蜷曲上来,贴着冰冷的墙面,呈现倒立的姿势。

裙子很自然地就耷拉下来了,哼着小调,她很自然地就摸向了那里。就像是方便她把玩一般,根本不在意我的脑袋已经被摔得晕头转向。

“我可不是没在意喔,”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她说,“你已经被改造成了我的眷属,身体可没有那么脆弱。”轻浮得像是羽毛一般。

她笑着,那是令我感到恐怖的字眼。永远,她说,“没错,是永远。你的身体会永远活着”不仅没有人会审判你,他们也杀不死你。

你将作为我的玩具,永远。且直到永远。

“所以,”她说着,摸着我那已经湿了的内裤,按下去,像是整理一件丝绸一般。“来玩吧。让今天的小依高兴起来的游戏。”

我感到羞耻,感到耻辱,感到从未如此的不堪。她掀开那片薄薄的爆料,黏腻的液体粘在上面,拉出晶莹的丝线。她的脸凑的很近,下面能感到她的呼吸。

充血上来了,我好晕。她欣赏着,像是考古学家在把玩文物。那片樱红色的阴阜翕张着,像是呼吸一般吐出热气。她向我解说,以免我不知道情况。

她说“真厉害,像是一只微缩的小船。”船的中央,那挂风帆的地方立起来了,我的小豆豆。不要告诉我呀,好想哭,好想死。“让你舒服一下吧,”不要,她按了那里,我就像触电一般浑身颤抖起来。“真厉害,每次都这么厉害。”

掰开,让一根指头先进去。如同制图师一般严谨,她慢慢地控制着速度,两跟进去了,我沉稳地颤抖着,像是地下燃烧的火,她像是律师在整理条文一般,慢条斯理。严谨,但仅此而已了,似乎是失去了装作这样子的兴趣,她开始探进更多的手指头,三根,然后是四根。“喂,小依,好玩吗?”她说着,我的眼神已不随我控制了,眼前的景象开始明灭,我感到下面的水流的更多了,她的声音?不,我听不清。喂,回我话……我听不清,像是灵魂超脱了肉体……怎么翻白眼了,她说着,我听不清清清清。

啪,她把我拉起来,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左边脸也要来。啪——

被发现了看内裤,还是玛丽……好可怕,我这样想着,对方的脸色在背阴处显得十分恐怖。她啪的一声合上了扇子,“你,过来。”她这么说,我只好跟着了。

为什么人类政府要挑选血型,这本来就是公开的秘密。女仆,当然是要被吸血的呀。而日常的小打小闹结束了,吸血的日子到来了。

我们来到她的房间,厚实的大门啪的一下就关闭了。阴森,恐怖,即使摆满了各种毛茸茸的玩具,反而更令我感到毛骨悚然。

她命令我脱去衣服,我解着扣子,心里不住地回想之前的一切。早就看上我了吗?她是这么说的,那个洗衣服的小女孩。“你的名字?”她问。“杨小依。”

像是普通女孩一样轻笑着,她撩开我的头发。露出那双尖牙,像新月一般,刺入了我的脖颈处。大片大片洁白的皮肤暴露着,我感到打针一般的刺痛感,然后是灼热,像是植物在皮肤下生了根。好难受,麻痹一样的感觉,我的血被吸走了,那个欣然的,带着沉浸其中的眼神的女孩,在吸我的血。

我,我……力气都没有了,变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为什么,我感到不情愿,即使事情已经发生并正在发生。她的眼神好像在告诉我,期待已久的猎物,终于上了餐桌。

她后来这么说的,我是她最中意的一只。当然是要拆开包装的玩具。她搂住我,近乎窒息的感觉告诉我,正身处囚笼之中。

为什么呢,我好像听清楚了。那清脆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

“呦,清醒过来了?”她按着我的肩膀,像是积蓄了许多笑意。突然凑近我的脸颊,那片被打出两片掌印的脸颊,好痛,好热。

强制发情,她说。“你能再表演一下那个吗?”像是好玩一般,她模仿着“就那个,我才不会……”没等说完就笑了起来。作为玩具,我想必很称职。

她压了上来,我感到上气不接下气,强制发情可不好受,我只感到汗液不停地下注,不多时,身上的衣物就都湿透了。

啊,饶了我吧。她就这样不停地折磨着我,发情?吸血?她是血族,更是唯一的王族,不知道她怎样有这么乖张的性格的,像是无时无刻被压抑,无时无刻都想要以摧残的手段发泄一般。她的那个地方很热,像烧红的碳火一般,我感受到了,那根东西,已经顶过来了。

是肉棒,我的脑子里一下子蹦出了这个词。毫不雅观,我的思想也随之变得龌龊了。不,发情,是她的魔咒。

德玛丽一世,血腥玛丽,捉摸不透的变态。直到来到这里,我才些许知道她性格。淫乱的变态,爱折磨人的变态。她看到我这种模样,像是服了毒品一样颤动起来。她贴近着,我想要压抑,想要克制自己发情的冲动。但那股冲动却像潮水一般越积越多了。

小白,我想着杨白,妹妹的样子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是幻觉,我压抑情绪的火柴。“来吧,”她说着,那灼热的触感已经紧紧贴住了。

像是奶皮一般触感,紧绷的,那上面有狰狞的青筋。酥麻的电流,下面的液体将其润滑,沾着晶莹的液体,那根肉棒就如同裹着糖衣的冰糖葫芦一般,显得美味,美丽,又显得丑陋无比。

它进来了,伴随着钝痛,进来了。她抽动着腰肢,一点点顶了进来。我差点昏厥,双脚绷紧。幻觉,是幻觉。我拼命想区分显示与虚幻,我抗拒着,令我无数次感到恐惧的现实。

分不清是剧痛还是快感,就像是我分不清逐渐感到虚无的现实与虚幻。她搂紧我,像是解除了无尽的乌云,酥麻感,紧紧的搂住,空虚,欲望,我不想——

我想要推开她,却不自觉地搂住了她的后颈。不要,不要,腰弓着,不自觉地向前挪移。她就像对待性玩具一般,或者说本来就是。她不顾一切地撞击着我,只为了顿时的快感。那根肉棒将阴道撑得越来越大,摩擦着褶皱,进来了,更加进来了。

我的理智几乎要飞走,神志不清,快感,我想,小白。肉棒进入了我的子宫,贴近我的子宫壁,在我小腹顶出一个凸起。

粗暴,像野兽一般。……好爽,好舒服。那根肉棒舔舐着我的子宫壁,像是亲吻一般。越加紧密的刺激,她抽动着,我的眼睛翻白,我的挣扎,我不想承认。

“停下,停……求你……”我用颤抖的声音求饶着,对方却没有任何要停下的意思。

她捏着我的屁股,腰部往后挪,在肉棒即将脱离的时候又突然猛烈插入,猛烈的一撞,让我忍不住一阵痉挛。高潮,要高潮了。

无尽的快感,随着她的动作,我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仿佛在呼唤一阵剧烈的海啸。啊啊,我忍不住。那根肉棒更加膨胀了,像是积蓄着液体。

我仿佛看见了小白,妹妹,我想着,黄色的蝴蝶萦绕着,翩翩飞舞。不,好舒服,好羞耻,好难过,好忧郁。好爽,好舒服,像是被激发的电子,像是琴弦,小穴被拉扯着,快感,肉壁,像是梦一般绵绵不断的乐曲。

她发狠地抱住我,精液充满了腔内,沉闷地灌注着,不停着射着,每一股都使我体验到仿佛失掉魂灵般的快感。去了,去了。我也紧抱着她,试图亲吻。那股潮水更加猛烈了,我感到高潮,感到不可承受的满溢而出的愉悦。就像圆舞,就像失速的辐辏。

那天,我被允许回到城市,春光明媚,我穿着干净的制服。我见到小白了,在集体公寓。“妹妹,”我说,像是没有任何顾虑一般,我向她展示带来的标本册,“这是府内的枫叶。”指着,翻页,这是山毛榉的叶子。

我没有看到她的表情,但我想我们一定是愉快的,我享受它,安然自在。牵着她的手,我们走在亮堂的石砖步道上。喂,有好好生活吗?喂……

那白色的,腥臭的液体洒在我的衣服上,我的脸上,我的头发黏在一起,我喘息着。仿佛从溺水中解脱而未全然恢复。

她呼了一口气,像是回味余韵般舔舐了下嘴唇。那副猩红的眼眸注视着,只是一瞥。我说,妹妹……小白……那声音几乎绝迹,像是奄奄一息。

法官查看了呈递上来的文件,郑重的敲锤。像是葬礼般沉寂。穿黑袍的人宣读着,少女听完,再次重复。

请问您的诉求?她的眼神毅然决然,席上黑鸦鸦的人群缄默了。她似乎想要推翻已然盖棺定论的判决,或者与法律敌对。她想,一切只出于自己的本心。“法官,”她说,“我申请家姐,杨小依无罪。”

……(未完)(不知道这回写的怎么样,尽力在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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