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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善良导致差点在魔王培训班中无法结业,5

小说: 2025-08-31 15:24 5hhhhh 8850 ℃

两个大汉一拍即合,立刻亢奋起身,撞得地上那些酒瓶子滚碌碌的。阿祸倒是拖着这醉酒身躯显得有些费劲,他艰难地趴着,跪好,还不忘往后一瞧那缓慢解裤的老虎,拍了拍自己响亮的糙皮屁股,催促对方快点:“真是磨磨唧唧的。俺屁眼都快着凉得感冒了你都没进来!”

“蠢牛你现在这诙谐模样能把我笑痿地知道吗?!”

渊哥酒意上头,他脱下自己裤子时,清清楚楚看见自己那根玩意早已是硬邦邦的状态。他身体确实十分诚实地想要爽一爽。

虎掌触摸对方牛屁股时,柔软的猫科肉团触碰到那尾根,这让对方惊起一阵快活又期待的激灵,随后,阿祸主动翘高了屁股,像是做好了准备。

渊哥让他保持姿势。他先得用那手指头先稍微开发一下这头牛的屁眼。冰凉的指头一进去时,我清清楚楚看到阿祸整张脸狰狞地皱了一下,但很快变成匆匆消失的憨笑。此刻他的表情:坚忍和期待。他自豪又乐呵地说:“俺可是很有自信的,待会俺这屁眼一定爽死你!”

“呵。可别提前说大话啊,待会要是我把你操得哇哇叫,不然又在你主人面前尴尬得无地自容了。”

虎兽人哈着一腔的酒气,胯间的硬物已是左左右右地晃着,肉茎粉里透着润红,在寒冷的室内,整根大鸡巴都在飘出一些体表温暖的水气。血脉输送着即将满溢的能量,为他那笔直虎根更附加上一层恐怖的硬度。他随时可以进发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全校魔奴偶像’猛祸阁下。”

“来吧来吧!俺等不及了!”

“好。”

老虎将自己的鸡巴凶猛地插入了对方的屁眼里。我听到他们肉体与肉体接触时,轻轻迸出的“啪嗒”声音。

那头牛眉头紧皱,脸颊由红变紫,那表情像是猛喝了一口比刚才喝的还要猛烈的酒水一样,让他猝不及防地倒吸一口气,并深深感受一个粗大之物在钻入自己大肠。他“噢——哦——哦——”地发出很有节奏感的声音。身后之人的虎睾丸撞击自己肛门外侧,由慢到快,发出几乎频率相同的声音。

两个兽人大汉就在我面前交合。代表征服者的那一头有着沉着雄浑的霸气,代表着被征服的那一个却有着不属于前者的豪放和凶猛。因为他们都是战士,都有一腔热血。

两位战士的肌体摩擦、搓合,发出愤怒而雄浑的混响。充满荷尔蒙与酒水气息的气流杂乱在一起。更别说他们今日还一起并肩奋战过,一槌一斧的酣战姿态仍然让人过目不忘。现在他们相互面对彼此,坦然展现自己肉体,一呼一吸间二人更深入进行肢体互动,本来很纯粹的共患难战友情,现在正在凝结成更为诱人的男男交合模样,简直是让人欲罢不能的美景。

那头黑牛最为享受。他处于被动的一方,那牛角被对方牢牢抓住作为支撑点,时不时被往后掰一点,以至他被老虎更顺利地暴操后庭。所以他那脑袋不得不抬高着,露出憔悴的脖颈,令他吞咽唾沫更为艰难。好巧不巧,这一抬头,他也直接望到了陶醉地欣赏这一美景的我的面容。

“嘿、嘿嘿……主人……”他对着我,笑着,一如既往露出忠诚与老实的表情,也丝毫不掩饰自己被操时候那种痛爽,被插到痛处,还勉强地对我挤了个无关紧要的眉眼表情;反复被虎根刮擦前列腺时,痛中带爽,他又会龇牙咧嘴起来,手臂失魂落魄地撑着地面,让身体更沉稳地接受身后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他那软和的胸脯滚动汹涌的波浪,每被老虎顶起一次屁股,那酥麻的胸膛脂肪都会猛烈一振。

他实在是可爱极了。我都有些起了些许反应。我揉着自己的裆部,感受着二人身上燃烧的灼灼欲火将我感染。

“主人?……”那头牛只能勉强睁开一只眼睛,他仍然在保持着作为一名战士的体面,不喊疼,而且对我保持着最起码地谦卑。

我就在他面前脱下了裤子。

那头牛立刻睁大了双眼。酒精让他的眼神迷离,也让他面容柔软。他嘴角慢慢勾起来,酒味从鼻孔涌出来后,像是他用鼻子嗅到了香甜的味道——来自于自己主人的胯部味道。

我的肉茎确实彻底勃起来了,那带着我泄殖腔内丝丝体液的痕迹,硬度与色泽与他们二人相比,也许稍显稚嫩一些。但那头牛不在乎。我已经看到阿祸的眼睛冒着星星,舌头像是狗狗哈气一样伸得老长,“主、主人……唔!……”他看着我的屌,就像是看到自己的救星那样,令他短暂脱离被操的痛苦。

我如他所愿,将自己的生殖器送入了对方的口中。

“呜呜呜!唔唔唔!”

原本还挤眉弄眼、欲哭不得的牛脸,现在的表情立刻舒缓了下来——陶醉、沉迷,欲罢不能。即便他的屁股还被人捅得深深的,疼痛会让他后背冷汗直流,但他已经不在乎了。他整张大黑脸显得无比松弛,嗦动我的肉屌的时候,整个腮部都会往下一沉,下巴撅起来,牛鼻子旁边的胡须上上下下地起伏,怪可爱的。

当然,我也享受到了十分简单又畅快的乐趣——肉屌被人用口腔十分细致地服务。那牛本身是个生猛莽撞的粗人,阿祸克制住自己肛门疼痛不让牙齿应激伤到我,于是动用柔软的舌头来擦碰我屌上的肉,再然后就用口腔来紧紧包裹,借助身体此刻一颤一颤的律动感,来完成嗦动的动作。

而我也十分满意他的嗦取。这头水牛的粗野确实也体现在了他的口技上,那宽大的舌头卷起我的肉茎时,就像是被某种水草缠绕,半温半凉的,无微不至。当我感受到这个大老爷们舌面上的粗糙时,刮着我的鸡巴爽得要命。以及他的口腔真的很宽大,给我一种空虚的感觉,但他却尽力地来包裹我,我都浑身一颤起来,感受这铺天盖地的软肉紧贴我。他确确实实在刺激我感官上很有一手。

我也能很清楚的感受到,这个不怎么聪明的大家伙一直在想方设法控制自己嗦取的力度,生怕弄疼我一点点,所以才小心翼翼的。中途甚至换了好几次口水,转换了手臂不少支撑身体的姿势,这种卑微和紧张感让他分泌出更多的唾沫,进一步包容着我的肉茎,让我在属于他的“粘稠”里,逐渐感到神经上的缓和与沉沦。

很快,这头牛已经把我的肉茎“培养”得粗粗壮壮的了,我从未经历过那么满意的一次服务。我看着他那脸,为我口交后他的脸变得鼓鼓的,牛族天生的那种淳朴和老实再一次于他脸上放大,让人更想欺负了。

不过,我得用现在这副完美状态下的肉茎,去犒劳一下另一位老虎战士了。

我抚摸了一下阿祸的头,用触摸的方式暂时让他松开我的生殖器,他也听话地张嘴,笑盈盈地让我离开。

我绕着半圈,来到了另一个人的身后。这虎兽人看着很执着于日前面的水牛,双腿半蹲,腰部躬着,双掌几乎把水牛的腰给按出了深深的印子。渊哥确实在享受自己的虎根在对方腔内横冲直撞的感觉,感受那种被细密的褶皱摩擦的爽意。

直到,我轻轻摸了摸他那虎屁股。

“嗯?”他回过头来,看到我竖着湿哒哒的屌过来。他立刻笑了,低沉的喉结传出有些沙哑的轻哼,“你……是要来操我?”

我开玩笑似的回问:“难道不可以吗?”

那老虎笑得更加爽朗一些了:“怎么会呢?再怎么说你是我的主人啊。咳咳,我哪有拒绝的份呢?哈哈!”

说完后,他调整了一下自己屁股的位置,同时也提起阿祸的腰,以助于操阿祸的时候,不影响自己屁股也被我操进来。他怪笑着说:“放轻松,来插入我吧,阿杰。”

于是我二话不说,趁着自己肉茎状态不错,直接往他屁股里面扎去了。也许是缺少足够多的开发,虎兽人也浅浅叫唤了一声,像是那种夜晚猫咪发春时候那种颤巍巍的声线。不过这疼痛对于一名战士来说,根本不足为惧,反而十分具有刺激感,所以那笑意保持不变,甚至给我比回了个大拇指,似乎在说“尺寸不错,我很舒服”。

那水牛倒是不乐意了:“喂,呆头虎,你都自称是主人的魔奴了,你好歹也多说些什么吧……诶哟……你这屌不乐意还是咋的,插得我更疼了!”

“好好好,没问题,”这头老虎完全没有先前那种不苟言笑的冷漠了,他因酒精而完全放开了自己,于是见他更加放松了自己臀部的肌肉,卷起自己的老虎尾巴,伸得还挺长,勾撩着我腹部的肌肉,弄得我痒痒的,让我情欲更加高涨。这时候,他还很有情趣地说:“来,请进一步猛猛暴操我吧!伟大的魔王阿杰!我的主人!哈哈哈!”

不知为何从他嘴里说起来后总有点怪怪的,也许他在故意逗我,也许是讽刺身下那头愚钝的牛,总之我确实更加振奋地让屌往他屁眼里钻了,惹得他“唔、唔”地乱叫了几声。我的视角瞅不到他的脸上表情如何,但是我能看得到他的脊骨时而弯曲,时而挺直;那背肌偶尔软塌塌的,偶尔绷得很硬,足以让我看到他每一根肋骨的轮廓。很可爱,惹得我很想让双手揉着他那背部肌肉,摩擦他那好看的虎纹。

他估计是被揉舒服了,皮毛逐渐变软,即便纹路和毛发会被我揉得乱七八糟,他也不会说什么,反而会让屁股抬得更高一点,进而应和我阳具的挺进。

说实话,操进这虎兽人身体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我能清楚感受到他的臀部那种紧致的肌肉,也许是浑身都经历过不少的锻炼。操一个身经百战的肌肉兽人会让我更有一种奇怪的爽感,只是因为对方外表太强硬和壮实,于是我会更惬意地享受肠道的柔软,搅动他那属于硬汉的柔情……也许我不该这么说,但操进去后舒服得让我难以置信,我用根茎搅动渊哥那水润润的地方,去探寻他肠道中小小的凸起。他也会因此紧张,稍微急促地收缩一下,用那肌肉来狠狠地包裹我,直到一阵子后,肛门才“害羞”地放松。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过程,我甚至被他这一紧一松地弄得有些快要射出来了。谁知道这家伙的体内那么敏感,或许是他还得分出一部分精力去插阿祸,所以这脑袋分心得有些应接不暇吧。

于是我哈哈笑着,拍了拍这家伙的老虎屁股,赞许道:“啊,被渊哥夹得好爽,你这老虎功力深厚啊,都快要交代出去了。”

没想到那老虎慢慢转过头来,露出大汗淋漓又十分红润的面庞,用带有浓重酒嗝和短粗气息的声音说:“……我就算了吧,这蠢牛功力比我深厚多了。看吧,我已经交代出来了。呼……”

他没有骗人。只见虎兽人慢慢撑着胳膊将身体抬起来,解除自己的鸡巴对牛兽人肛门的控制,抽出来一根被白浊液体浸泡过的虎茎。阿祸那屁眼像是一个温暖的空洞,刚才这一番性爱,让牛那肛门大口子在往下流着有些可耻的体液。

“嘿、呵呵……”牛兽人阿祸费尽全力才勉强从地板上翻过身子,他像是被操得头昏眼花。臀部像是失去知觉一样,里面流出的东西湿了整块地板,不过,他并没有认为这是作为一个战士的耻辱,而把自己的屁眼当做是战士们的庆功宴上,溢满酒水的酒杯一样,他让每一名战士都能感受到情欲的热烈和亢奋。正因为这样,他想继续让热闹继续升级,于是说,“呼,俺爽了……主人刚才您说……这呆头虎屁眼很让人舒服?嘿嘿嘿……”

我立刻回答:“要不你来试试?你俩给我上演一个攻守交换?”

虎兽人倒是苦笑着摇摇头:“天呐,饶过我吧,两个人都来操我,给我留点面子吧。”

我听完后,更想要整蛊这头老虎了。于是我主动把自己的屌退出来,给阿祸使了个眼色,告诉他“让你玩他”。

猛祸立刻心领神会,直接按住那头老虎的后背,让老虎嗷呜叫一声后继续露出自己那光滑而又结实的臀部:“你还是不是大老爷们,真是婆婆妈妈的。你把俺操得那么惨,就让俺感受感受你那屁股又咋的?”

“唉……”老虎无可奈何地深呼吸,仿佛放弃抵抗一样,仰身过来,面朝上,无精打采地翘起双腿。阿祸也看见渊哥已经被我亲身开发了一部分的屁眼,渊哥说:“随便你随便你,搞快点,你没有阿杰那么让我尽兴的话,我就快要打瞌睡了。”

那牛仿佛被点燃什么斗志一样,立刻摩拳擦掌,再扯住那两条大腿,用自己那又大又黑的牛屌,生猛地往老虎两片臀瓣之间怼进去:“这可是你说的。啊,刚刚光听着你们在啪嗒啪嗒地操,俺自己这屌早就硬得不行了,现在给俺找到个机会了,你等着被俺操坏吧!”

渊哥似乎根本就不怕他似的,精神困乏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展现出一种大型猫科动物的懒散。因为他已经射出来过了,所以浑身皮肉散漫是因为整个人微微进入了贤者状态当中。即便他那虎根仍然竖立着,温度炙热无比,展现抖擞的精神。龟头上甚至还往下滑着精液,充满生命力。

我心里感叹了一声,于是我就爬上了渊哥那结实的腹部,手掌抓着那屹立不倒的虎根,伸出我自己的舌头,从下往上把这水润透粉的龟头尝了一尝。

我立刻听到了“噢~”的声音,那头老虎好似高兴又惊喜,他望着我,脸颊上止不住笑意。

我继续品尝下去。虎精味道有些火辣辣的,我能吃出砂砾一般粗粝的感觉来,和他本人一样沉稳又隐忍。吞下肚子去的时候,兽人身体特有的那种古朴、咸涩的感觉也会刹那涌来,弄得我鼻子痒痒的,回味无穷。也许这也有一部分来自于牛兽人阿祸肠道里体液的味道,清冽但滋味清爽,两人在肠道交合得久了,体液带着两人的体温。

“阿杰,唔,你把我舔得好舒服啊……这东西……味道真的好吗?”

渊哥说完后,我对上他那有些温柔的目光。这句话宛若发自他的内心,我听不到任何讥讽的味道,反而透露出万分的关心。

我回道:“你说味道?很特别吧,我以前没尝过。毕竟这是专属于你们俩的味道。”

“我还挺担心你闹肚子的。你可别逞强。”他还是那么在意我的感受。他笑着说完后,然后又伸了个懒腰,继续躺平在地板上,声音时粗时浅,大概那牛在报复他那肛门吧,忍着忽疼忽爽的感觉,“哦,唔,不过你这么说,搞得我也想吃吃看了。噗。不过吃自己的精液应该很奇怪吧。”

这是你说的。

于是我来到了他的脸庞附近,用自己仍旧湿润的嘴唇,亲上了他老虎的吻部。

“……?”“……”“唔……”“啊……”

我笑着用带着酒味的鼻息,呼在他那有些苍白的面颊上。“感受到了吗,我分了半口体液给你。味道确实很不错,对吧?”

老虎沉默了很久,期间只用目光注视着我的眼睛,金灿灿的瞳孔仿佛凝固了一样,然后变得柔软,像是遍布涟漪的湖泊。

“嗯。”他过了阵子,嘴巴上下抿动了一下,虎鼻子嗦了嗦空气,声音很小地,说,“是很美味……”可是,他紧接着叹了一口气,胸脯的毛发伸展着,“美味啊……我开始惋惜自己了,因为以后都没有机会能尝到了……”

他说的,主要应该是我的嘴唇味道。

我也抿了抿嘴唇,回忆了那只大猫的吻部那种浅毛扎人的柔软感觉。

这时候,那头一直在勤勤恳恳“耕耘”着的黑牛不乐意了。他忽然也冒了个头过来,眼神纯粹又急切:“诶、诶?你们在尝啥啊?俺也想……”

没等他说完,我也挪了挪屁股,往这头黑牛的脑门上也留下了一个吻——带着三个人味道的吻。

“哇……俺、俺……”被自己的主人吻了,嘴笨的黑牛似乎不会组织语言来描述自己的心情了。再然后,他大概也感到万分惋惜——因为也是舍不得。

在今晚的狂欢结束后,我揽着他们俩的胳膊,笑盈盈地几乎难以入睡……

我确实舍不得你们啊。

后来,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间里,地面理所应当地布满了雄性荷尔蒙味道的浓厚体液。我醒来的时候,被两个四仰八叉熟睡的雄兽人压着呢。那头老虎压着我的龙翼,而那头牛则是紧紧抱着我的大臂希望我不会溜走……

我叹了口气,悄悄地挪开了他们,起床开启了桌面的台灯,写着最后一天的日记的开头。

『……新的一天,也依旧如此。你们是我生活里不可缺少的重要部分了。阿祸,渊哥。』

我撕下了页脚的两块小小的纸片,慢慢回到躺在地上的他们俩身边,轻轻张开他们的口腔,把纸片藏在他们兽人本就很宽大的牙缝当中……唔,他们打呼噜的味道好臭啊,全是酒味。虽然我也没资格说人家就是了。

是时候了,该叫醒他们啦。去参加毕业典礼把。

我们的分别时刻。

我在离开宿舍前,阿祸忙前忙后的,生怕我遗漏了什么东西没有装进行李箱。渊哥的表情倒是很淡定,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给我整理衣领和衣角,说“……以后的日子你也可得打起精神来,你可是魔王诶,知道了不?”“我知道啦。”

我们走出了宿舍。最后一天了,我得看着像是个“优秀学员”该有的样子,至少得显得有底气和自信一些。“呼,天气好冷啊。”我们往拍毕业照的方向走去,“呃,你们怎么了?”我以为他们的心情和表现会更加伤感一点,但结果他们看着有些“痛”?

那头水牛走几步总会捂着自己的屁股,那尾巴也有些窘迫地不安分地乱摇。“唔唔,昨晚喝迷糊了,头痛也就算了,谁把俺屁股操得那么疼啊?……”

那老虎在一旁回答得倒是干脆,甩锅也甩得十分自然。“不懂哦,也许是你亲爱的主人呢,也许你不记得了而已,他趁你醉了就把你暴操了一顿呢。”老虎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弓着背,而且他已经会主动攀着阿祸的肩膀了,俩人像是关系非常微妙的损友似的聊天,“呼,倒是你啊,你那根玩意也没什么雄风呀,昨晚我可睡得舒服极了,你那软绵绵的东西顶进来可助眠啦!”

不用说,他们又打了一架,打完之后又灰溜溜地跟在我后面走着。

到了毕业照拍摄的场地了,我站在台阶上,而魔奴们站在遥远的地方看着我们。同学们懒懒散散地来到场地,估计大多都是前一个晚上寻欢作乐了,此刻都是无精打采的。我作为优秀学员站在第一排,总感觉到前面那个教授气得跺脚,那鼻孔像是会吃人的熔炉似的大,“真是的,岂有此理!一群准备毕业的魔王居然那么懒散!”他大抵在为一众不自律的年轻魔王的未来感到担忧罢了。

现在在这干站着也挺尴尬的,于是我张嘴说话了:“教授好。这,天气不错啊。”

“……欸?喔,我说是谁呢,清水杰同学对吧,”他认识我,表情一下子温和下来,“没想到啊,你居然打败了那么多竞争者,拿到了‘优秀学员’称号,这让我万万没想到啊。不过话说回来,全班当中最温柔谦逊的你,在报告里提出的管理魔王城的方式也很别具一格,确实具备一定的参考价值。”

突然被夸奖,让我一下子声音弱了几分。“啊,感谢教授栽培。明明比我优秀的人那么多。我在日常里也被扣了不少分,为什么是我进了前十名……”

这教授摆了摆手,仿佛被我的话逗笑了一样:“哈哈哈你想太多了,被扣分的人比比皆是。你不懂,你的有些同学喜欢杀自己魔奴为乐,比如前几个晚上,有个同学把自己血统纯正的北非公牛兽人扭断了脖子寻点乐子,然后又让我们修复他的魔奴,结果第二天他又没控制住,把自己魔奴大卸八块了,在宿舍里煮牛肉火锅吃。……唉,虽说这么做确实很有魔王风范,但反复损坏学校财产,该扣分还是得扣的。”

“呃……杀魔奴取乐?”我在庆幸同族的阿祸没听到这个事情,不然他一定会被吓得不轻。

教授继续说:“还有一些,就是很常见的事情啦。有些魔王同学性瘾收不住,居然命令自己魔奴用生殖器侵犯自己的,以此获得一种禁忌的爽感,啧啧,作为魔王怎么可以这样低贱!要发生关系也只能去侵犯魔奴!怎么能让魔奴侵犯自己呢!岂有此理!……啧啧啧,必须要扣大分!”

“……”

教授看来观念比较传统。算了,现在说什么都不重要了,大家已经到齐了,摄像师让大家齐刷刷地看着他。

原本我脸上没什么笑脸的,但是我瞧到了摄像师背后那些等得很久的一众魔奴们。大多数都是很乖巧等待,但我那两只不太一样。阿祸挥着他那胳膊,脸上笑容灿烂,生怕我看不见他在招手,甚至还原地跳着蹦了几下,让自己更明显一点;一旁的渊哥倒是用手扶着额头,装作不认识这头欢脱的牛。

“噗。”我笑了出来。他们虽然是我的魔奴,但更像是两位目视弟弟顺利毕业的兄长,一个话多,一个话少,一个活泼,一个正经。这好几排的学员与我站在一起,他们俩眼中只有我。

摄像师正巧按下了快门,把我笑得最开心的样子拍下来了。

可是之后,便是不让人开心的分别时间了。

我的同学们像是归还宾馆的雨伞那般自然地,将自己的魔奴牵到先前那个漆黑的能量板子上,直到封印的黑胶重新从脚到头地覆盖身躯每一块皮肤,然后被化解成魔法尘晶回归到能量板子。

在我眼里,这个过程有些像是废品被工厂器械压成粉末,让一个个人体变成一摊粉末,只不过他们根本感受不到痛感,分解魔法造物的施法过程是悄无声息的。

轮到我了,我要放开阿祸和渊哥的手,再亲自回到大巴准备去往家乡,过程就是这样简单。

“主人……”

阿祸和我最后拥抱了一下,他那宽大的身躯和炽热的体温依旧和往常一样,缓解了我的情绪,他仍然是笑眯眯的,弯着腰,一如既往地让自己的脑袋比我低,说:“主人,俺要消失啦,你要、要、路上小心啊,回去也要照顾自己,呜啊啊啊啊——”

他那大胳膊擦着自己奔涌而出的眼泪。

诶哟,多大的人啦。别哭啦。我摸着这个牛兽人脑袋瓜,眼睛瞟着另一个魔奴,指望着他能说点什么。

结果,渊哥眼睛也泛红了,他一直想望向别处,不去看我。

“呵。”渊哥好像自嘲着,“我好像也没什么资格说教这头牛。我也没能忍住……”

他直接一把扯开阿祸抱着不放的胳膊,反倒用自己的胳膊紧抱我起来了。他抱得很紧很紧,猫科动物的皮毛很柔软,还有扎我脸蛋的虎须,我甚至能嗅到昨晚那徘徊不散的酒精味道,那是我们的记忆。

“之后的路,你要自己走了,阿杰。”“我知道的。”“……要,更勇敢一点啊。”“嗯。”

他将我从他的拥抱里松开,后退半步,最后一次为我整理衣服。

时间到了。渊哥走到了能量板上,感受黑胶慢慢涌上他的脚踝,他也慢慢感到目光困乏。“……呼,是这个感觉啊……阿杰你念咒语把我解封时候,当时我就是这个感觉。”

“……”

“谢谢你啊,阿杰,让我开心了好长一段时间。”

“我……”

我看着这头强壮的虎兽人已经被黑胶牢牢包裹,和最初时候一模一样,然后身形如同沙堆般垮塌散落下来。他消失掉了。

“……我才是要感谢你,明明是你让我开心了好长的时间。”我这句话还没说出口。

阿祸那小子也踏上了能量板,他想了一下,变成盘腿坐着的姿势。他清楚自己是以这样的姿态被唤醒的。“主人,俺也要走啦。呜呜呜……下辈子俺还想继续给您当牛做马……”

他说完的那一刻,黑胶缠上他的脖颈,涌上他的牛角。

他也消失了。

能量板上平静无比,两个亲切而温和的两位兽人,不见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忍住没有落下流泪。我从能量板上,找到了一堆魔法尘晶当中,两张小小的纸片。从他们牙缝掉落出来,甚至还沾着口水痕渍的印记呢。

后面的老师叫我了。“清水杰同学,快上车吧,到自己座位上去。”

我上车了。我的位置仍然在软泥王同学旁边。他看起来气色不错,估计期待着马上回去后魔法回归肉身的那一刻。没有魔法确实很不方便,他早就想要为自己好好塑性,自己这幅身躯太羸弱了。我也很期待,自己魔法回归到我身上的那一刻。

车子开起来了。回程很明显比最开始来的时候要热闹,大家认识有一段时间了,多了不少交流和扯淡。有些同学说自己回到自家魔王城后,要寄出点特产送给各位。软泥王同学说自己回到乞力马扎罗后,会把那里热带的果实伴裹着自己防腐的泥巴寄给我。

大巴将他送到站了,软泥王扭捏着身躯,带上自己的行李“滑动”下了车,我看到车窗外,他远远地甩着软塌塌的手在给我打招呼。

下一站就到我家了。

车停下来,我背好行李下车了。王城里有人来接我,有我的参谋,一些恶魔们,哦,咱家地狱看门犬溴参也来了,我给他揉了揉头。

不出一会儿我便回到家了,大家还是一如既往欢迎我,为我接风洗尘,给我换了靴子,披上袍子,接过我手中的行李。不过我忽然想起什么事,让手下把行李箱里的黑皮子笔记本给我,我有些事要做,让我一个人待在大厅里。

合上大门,我亲手挥动手臂,用魔法点亮了厅内全部的蜡烛。魔力回归到身体的感觉真好,还是最初的那种感觉。

我翻开我的笔记本,一页一页地把曾经记录的知识点全部以可视化的咒文跃然纸上,飞到半空中,直到半空中全是我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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