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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ed destiny-失落的記憶,穆與瑪琉的愛情,1

小说:seed短篇尋秦、龍魂、神雕 2025-08-31 15:24 5hhhhh 1990 ℃

柏林,繁華的市街已經被破壞得體無完膚,觸目所及儘是零落殘破的建築。飛行器被打壞的Windam頹然倒在其間。梅鐸跟著瑪琉攀上駕駛艙,嘴裡直嘀咕:真是的!小兄弟打什麼主意啊!

是呀,我也不懂。瑪琉也隨口應道。

在與聯合軍的巨型MS對戰時,基拉突然發來一通通訊。

瑪琉小姐,這一架麻煩你接手。

才聽他說完,便見為巨型MS護航的Windam被Freedom擊墜。瑪琉等人不清楚基拉要他們接手什麼,大概是Windam吧?於是大天使號降落在擊墜地點附近,出動人員嘗試接觸機體。

想當然,基拉的打法一向不損及駕駛艙或動力系統,因此Windam只是失去了武裝和飛行器。但從那樣的高空墜落,駕駛員還能無恙嗎?

在梅鐸的操作下,駕駛艙門和緊急出口很快就被撬開了。等在一旁的阿諾魯德?諾伊曼立刻朝艙內舉槍戒防,但艙內沒有傳出反擊的動靜。看那駕駛員像是不省人事,也未穿戴駕駛裝或頭盔,

不知道受傷情況如何,看起來是還活著

諾伊曼探進去看了看,抬頭向瑪琉報告道。

這樣呀先帶回大天使號吧。瑪琉帶著困惑下達指示。

基拉找這個駕駛員做什麼?還是說,他要的是這架MS?

乘員們小心翼翼地將昏厥的駕駛員拖出艙外。那人的長髮從制服肩頭滑落,在陽光映照下閃動著金色的光芒就在這時,因墜落撞擊而鬆脫的面具掉了下來。

駕駛員的臉從面具下顯露的那一刻,時間彷佛靜止了。

在場的乘員們全都為之屏息。瑪琉看著那張面孔,自己竟一動也不能動。

年輕的臉龐有一道傷疤大剌剌地橫過,但眾人驚視的並不是那道傷痕。垂在額邊的金髮,緊閉的雙眼,端正的五官那雙嘴唇笑起來是什麼模樣,眼皮下覆蓋的又是什麼顏色的眸子,瑪琉甚至能在腦中清楚的描繪。

這時,她才明白基拉的請託所為何來。

穆?拉?弗拉達。

出現在面具下的臉,是她曾經深愛的男人向她許下諾言、帶著祈願與她吻別的那個人。

瑪琉顫抖着伸出手去觸碰那個已經昏迷的男人。她的手指輕輕拂過他臉上那道猙獰的傷疤,彷彿要將那些歲月的痕跡重新撫平。

"醫生馬上就到,把他搬到醫療室去。"瑪琉的聲音有些哽咽,轉頭對着周圍的士兵下令,"所有人都放下武器,他是我們的同胞。"

醫護人員迅速趕到現場,他們小心地將穆轉移到擔架上。士兵們忙碌地架設應急照明設備,檢查附近區域是否有泄露的燃油或者損壞的裝備。

"長官,基拉大人有什麼新的指示嗎?"一名通訊兵快步走到瑪琉身邊詢問。

瑪琉搖搖頭,示意所有人保持警戒。她記得那天基拉説要撤離前接手一架Windam時的神情。那時候她就覺得奇怪,為什麼偏偏會是這一架?為什麼選擇讓她來負責?

直到現在她終於明白了。但這個真相卻讓她心如刀絞。那個在她記憶中永遠閃耀着温柔光芒的身影,如今就這樣安靜地躺在她面前。穆的眼睛依然緊閉着,像是陷入了沉睡。

"通知全體船員,封鎖醫療區,任何人禁止進出。"瑪琉站直身體,聲音恢復了往日的堅定,"準備一間獨立的病房,按照最高級別的標準。另外..."她頓了頓,"我親自照顧。"

夕陽西斜,金色的餘暉灑在醫院的走廊上。透過玻璃窗,可以看到醫護人員忙碌的身影。

「他還沒醒嗎?」

走進醫務室的基拉邊間邊望向病床。看出他臉上的困惑,瑪琉也覺得心情好複雜。

在她面前,從紫紅色「威達」里救出的駕駛員躺在病床上。閉上眼的這張臉雖然有傷痕划過,卻依然流露著無防備的稚氣——這是她幾度在身旁見過的睡臉。瑪琉刻意別開視線,回答基拉:

「對。治傷時醒過一次他卻說自己是聯合軍第八一獨立機動群的尼奧羅安諾克上校。」

聽自己平鋪直敘地陳述事實,瑪琉竟覺得這聲音像是別人的。

尼奧羅安諾克?——那是誰的名字?

「不過,診查得到的生物數據,和我們艦內資料庫所有的卻是百分之百吻合呀!」

瑪琉的聲音變得無力:「這個人就是穆拉佛拉格——或者說肉體上是。」

毋須比對那些數據。瑪琉太熟悉這張臉、這頭髮和這雙手了。她差點下意識地伸手去拂開男子額前的垂髮,而在驚覺後趕緊抽回手。

早以為失去的——為了再也無法觸及的這個人,她令自己死了心,埋葬在記憶里的一切卻再度出現眼前。

還帶著一個新的名字。

站在一旁的梅鐸急切地晃動身子:

「那又是怎麼回事呢?換句話說,這個人就是少校,是吧?」

在梅鐸的認知里,這個人除了是穆拉佛拉格少校——與他一同走過前次大戰,相談暢懷的夥伴,除此之外也不是別人了。

「話是沒錯,只不過——」

基拉正打算解釋,卻被一個略帶沙啞的茸音打斷了。

「——唉喲喂,我幾時成了少校啊?」

瑪琉嚇得跳起來。她坐的那張椅子向後翻倒,發出好大的聲響,但她的耳里全是這個突如其來的男聲,以致於別的聲音聽起來都變得矇矓。

男子撐起上半身,看見自己戴著手銬,眉頭輕輕皺了一下。嘴角的那一抹嘲弄意味、眉間生動的表情,還有這雙藍眼睛——「我不是講過了嗎?我是上校!別因為我是俘虜就擅自把我降格啦!」

男子以嚴厲的口氣反駁梅鐸的話——這個聲音,原以為再也聽不見的這個聲音。

怎麼會?為什麼——先前佔據腦中的思索頓時四散,瑪琉為僅僅一個人的存在而撼動不已。

他還活著!這個人活著在動、在講話!就在我的眼前!

超越常理的欣喜溢滿胸中,瑪琉的眼中泛淚——

穆!

「怎麼啦?」

男子——穆拉佛拉格抬眼看見她的淚水滾落雙頰,表情轉為疑惑。

「大美女,你不是對我一見鍾情吧?」

這一句調侃,令瑪琉覺得心口像是被人刺了一刀。

他不知道我是誰。

他不認識我了。

她的心還有一半在為了他的生還而喜悅,甚至衝動地想投進他的懷裡,另一半卻拉住了她。

眼前的這個人,是個不認識她的聯合軍官:他雖是穆,卻又不是穆。

穆沒死,這件事本身是值得高興的,偏偏現在的穆已不是從前的穆。這個人擁有別人的記憶,與基拉等人甚至從未相遇過,也沒有絲毫關於往日的回憶了。

看了看艦長的臉色,發現她用那種難以形容的表情看著自己。一看見她的那種眼神,尼奧的心裡想到一計,既然她把自己當成穆,那我何不順理成章把她變成自己女人。

瑪琉緩緩後退一步,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是的,此刻的她內心極度混亂。幾秒鐘前那股洶湧的情感幾乎要將她淹沒 - 老天,他就躺在這裏,就這麼簡單地躺着。她的手指還在微微發抖,但更多的是困惑和痛苦。

這個有着金色長髮的年輕男人,這個右臉有一道可怖傷疤的人。儘管容貌變了,聲音也不一樣了,但他確實是穆。每一個細微的動作,每一次呼吸的節奏,甚至是説話時那種略帶調侃的語氣,都讓她無法否認這一點。

"尼奧羅安諾克上校,"基拉嚴肅地説,"我們是誠摯的邀請您協助我們瞭解具體情況。如果您不介意,請告訴我們關於您自己和您的所屬部隊的信息。"

穆靠在病牀上,玩味地看着面前的三個士兵。他的目光從瑪琉身上掃過,最後停在了基拉臉上。那種略帶挑釁的眼神讓瑪琉感到一陣煩躁 - 這不屬於穆的任何一個她所熟知的特質。

"哦?"穆揚起一邊眉毛,"看來我是他們的囚犯咯?還是説...你們想要一個'意外'在此時發生?比如説...爆炸?"他話未説完,突然皺起眉頭,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這聲痛呼來得太過真實。剛才在解救過程中,醫護人員已經診斷出他的脊椎在墜機時受了損傷。但現在這種反應似乎更多源於某種內部衝突 - 就好像他的神經系統正在爭奪身體的控制權。

基拉敏鋭地注意到瑪琉的手在微微顫抖。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摸索着口袋裏的什麼東西 - 是那枚被她保存了很久的通訊器。那個一直保持着沉默,直到幾個月前才再次響起的老舊設備。也許...這一切都不是巧合。

"你們知道嗎?"穆突然換上一副更加放鬆的姿態,"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通常會得到最好的待遇。"他朝着基拉露出微笑,但這個笑容中似乎藏着別的意味,"畢竟,我和你們的指揮官可是有過'深入交流'的交情。"

這句話像一把利刃般刺入瑪琉的心臟。她突然意識到,在某種意義上,她可能並不是唯一一個被奪走了重要之人的人。也許眼前這個陌生又熟悉的男人,也在經歷着她無法理解的轉變。

醫護人員又一次進入房間查看情況。他們對穆進行了新一輪的檢查,注射了一些止痛藥。當醫生離開時,房間裏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

瑪琉跟大家說尼奧我來照顧就好,醫生怕尼奧會逃跑,於是把他和病床銬在一起。

陽光斜射進來,照亮了房間的一角。男子的手腕白得近乎透明,青筋若隱若現。隨着他緩慢的動作,手銬與牀邊相連的鏈條發出輕微的咯吱聲。

瑪琉看到他的手指逐漸收緊,骨節泛白。那是曾經握住繮繩的手,也是曾經抱住自己的手。此刻正暴露在空氣中,顯得那麼脆弱又無助。

"你在做什麼?"瑪琉輕聲問道,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

"只是覺得手腕有點涼而已。"男子隨意地聳聳肩,但表情卻透露出一絲疲憊。他抬眼看向瑪琉,目光中帶着幾分探究,"所以你是專門負責看守病人的?"

"不,我是..."瑪琉頓了頓,卻不知該如何介紹自己。從前的她可以毫不猶豫地説出身份,但現在面對這張陌生的臉,那些熟悉的話語卻變得如此難以啓齒。

"那就更有意思了。"男子勾起嘴角,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你們這些人還真是謹慎啊。居然連病人也要用鐐銬。看來我這身份一定很重要吧?"

他轉過頭,金色的長髮從肩頭滑落。那道橫貫右臉的傷疤在光線下格外醒目。曾幾何時,那道傷痕曾是她在夜裏輾轉難眠時細細描摹的對象。

現在再看,卻發現傷疤周圍有了些微細的變化。那些猙獰的輪廓似乎變得更加深邃,就像是被歲月磨蝕過的傷痕。唯獨不變的是,那種令人心疼的脆弱感仍在。

"你説得對,你確實很重要。"瑪琉低聲説,"所以我會負責照顧你。"

"哦?真是令人安心啊。"男子的聲音裏帶着一絲揶揄,"不過話説回來,你好像對我的事很感興趣?畢竟連我的傷勢和過去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瑪琉沒有回答。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了制服的衣襟。是的,她太清楚他的過去了。那些血與火的記憶,那些曾經的歡笑與淚水。

男子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瑪琉:"真是有趣。"

"因為我欠你一條命。"瑪琉終於開口,聲音有些嘶啞,"即使你現在記不得我了。"

男子愣了一下,隨即發出一聲輕笑:"這話倒是挺有意思的。不過你看,我現在這樣子,這條命也算不上什麼值錢的東西了。"

"我知道。"瑪琉走到病牀旁,"但這不代表我就不能..."她頓了頓,似乎在尋找合適的詞句,"至少,在我照顧你的時候,讓你感覺更舒服一些。"

尼奧問道能不能幫我把這些礙事的東西解開?我想活動一下手腕。

"這恐怕不行。"基拉上前一步,擋在瑪琉前面,"上校,即便您現在是病人,我們也必須保持必要的警惕。這是船上的規定。"

"規定?"男子撇了撇嘴,金髮在枕頭上蹭出一道淺痕,"真有意思。昨天你們還開着MS追着我打,今天就跟我談起規定來了。"他偏着頭看向瑪琉,"你覺得呢?這位漂亮的艦長小姐?"

瑪琉下意識地向前邁了一步,卻被基拉攔住。她能感覺到手中的鑰匙在微微顫抖。這些年來,她一直保管着那架MS的部分控制權限。而現在,它們都被鎖在這個醫療艙的控制系統裏。

"您是俘虜,尼奧羅安諾克上校。"基拉的聲音很冷靜,"我們有理由相信您依然在為聯合軍工作。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不能也不會放鬆警惕。"

"呵,"男子發出一聲冷笑,"好一個'不能也不會'。"他的目光忽然變得鋭利,死死盯着瑪琉,"那我換個説法好了。如果你真的是我個人願意信任的人,現在就可以幫我解開這些束縛。怎麼樣?"

空氣彷彿在這一刻凝固。瑪琉的手指緊緊扣在口袋裏,那裏藏着那把備用的鑰匙。它本應該和其他東西一起被收起來的,但她一直留着它。就像留着過去的回憶一樣。

"我在等着你的行動。"男子繼續説道,"證明給我看,證明你不屬於那邊。只要你幫我解開這些鎖鏈..."

基拉提高了聲音:"夠了!"他轉向其他人,"我們先出去,這裏有瑪琉艦長照顧。如果他有任何異常舉動,立即通報。"

等到其他人陸續撤出房間,尼奧看向瑪琉,嘴角掛着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怎麼樣?要不要和我做筆交易?"

瑪琉深深吸了一口氣。她知道自己只要拿出那把鑰匙,就能打開這些束縛。這樣做或許很簡單,但對她的意義卻不單單是解開幾個鎖釦那麼簡單。

那代表着她選擇了背叛。徹底地、無可挽回地背棄了她曾經效忠的一切。

而面前這個男人,既熟悉又陌生,既親切又冰冷。他就是穆,卻又不再是她記憶中的那個人了。

在解開手銬瞬間,尼奧就把瑪琉抱在懷裡,雙手揉捏瑪琉雙胸,瑪琉的身體猛地僵住了。男人的動作很熟練,彷彿做過無數次一般。那些褪去的記憶潮水般湧來,每一寸肌膚都因為這熟悉的觸碰而顫抖。她能感受到對方温熱的呼吸噴在她的頸側,帶着一絲煙草的氣息。

這個擁抱太真實了,卻又太不對勁。一切都和從前那麼相似,卻又微妙地改變着。那隻右手的手指正在她胸前遊走,力道恰到好處地揉捏着。而左手則穿過她的腰際,牢牢地固定住她的身體。

瑪琉咬緊嘴唇。淚水無聲地滑落,沾濕了對方的衣領。這副姿態本應只屬於一個人,那些纏綿繾綣的夜晚,那些温柔繾綣的時刻。但現在,另一個陌生人正在重演那些片段。

最令她心碎的是,她的身體竟然對這個動作產生了本能地反應。那些壓抑的記憶如同決堤的水壩,將她完全淹沒。她知道自己在那一刻多麼軟弱,明明知道抱着她的人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人,卻還是忍不住沉溺其中。

"你知道麼..."男人在她耳邊低語,聲音沙啞而性感,"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抱着你了。"

這句謊言像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割進了瑪琉的心臟。她終於看清了這個殘酷的事實 - 她最珍視的那些記憶,那些深藏心底的感情,都已經不復存在。

在她面前的只是一個利用她弱點的陌生人,一個卑鄙的掠奪者。

然而她的身體仍在本能地回應着這個擁抱,就像一葉小舟漂泊在水面上,無法抗拒那股強大的暗流。這種矛盾的感覺幾乎要將她撕裂。

瑪琉看着眼前這個親密的動作,手指在身前喉嚨處不住地抓撓。那些衣物紐扣被一顆一顆地解開,露出裏面白皙的肌膚。這種場景讓她無處可逃。

"求你...不要..."瑪琉的嗓音裏帶着哭腔,卻毫無説服力。

"噓..."男人的手指輕輕擦過她的脖頸,"讓我做完完整的事。"

他修長的手指在她的制服上游移,動作緩慢而曖昧。每解開一顆紐扣,指尖就輕輕擦過裸露的皮膚。這種挑逗般的撫摸讓瑪琉渾身發顫。

瑪琉的呼吸開始急促。她知道自己在抗拒,卻又無法控制身體的反應。眼淚順着臉頰滑落,滴在他的手上。

"別哭了..."男人的聲音帶着一絲哄誘,"你不是一直都在等我嗎?"

這句話像一把刀,刺穿了她最後的防線。那些隱藏的記憶和感情同時爆發,將她推向了崩潰的邊緣。

制服已經完全敞開,露出裏面蒼白的肌膚。男人俯下身,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窩。那些被壓抑多年的渴望在這一刻全部釋放出來。

"我好想你..."他低語着,唇瓣輕輕擦過她的肩膀,"這幾天一直在想..."

瑪琉閉上眼睛,任由淚水流淌。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一切。是拒絕這個褻瀆的吻,還是允許這個早已不屬於穆的吻落在自己身上?

看著瑪琉恍神,尼奧知道不能給瑪琉思考機會,強吻了她,吻來得突然又強勢。瑪琉的唇瓣被強行佔有,舌頭被肆意攪動。男人的氣息充斥着她的口腔,那種熟悉中夾雜着陌生的味道讓她暈眩。

她的雙手無力地抵在他胸前,卻推不開。身體深處湧起的燥熱讓她幾乎忘記抵抗。那些逝去的日子彷彿在這一刻重現,然而現實卻無情地提醒着她 - 此刻吻她的人早已不是從前的那個人。

"嗯..."一聲輕吟從喉間溢出。男人的手掌隔着胸罩揉捏着她的柔軟,動作越發粗暴。每一次擠壓都讓她的身體微微顫抖,那些壓抑的快感不受控制地攀升。

瑪琉感覺自己像是溺水的人,在慾望和理智之間掙扎。她不想承認身體的反應,卻也無法阻止快感的累積。眼淚混合着唾液從嘴角滑落,在制服上暈開一片曖昧的水漬。

"不要...停下..."她的聲音支離破碎,卻像是欲拒還迎。

男人的動作愈發放肆。他的吻從她的唇移向耳垂,時而啃咬,時而舔舐。另一隻手則順着腰線向下,探入裙襬之下。

瑪琉的大腿根部已經開始發軟。她能感覺到下面已經濕潤,羞恥感和快感交織在一起,將她推向瘋狂的邊緣。

"看來你的身體還記得我..."他在她耳邊低語,聲音裏帶着笑意,"記得以前是怎麼對我的..."

這句話讓瑪琉猛地清醒過來。是啊,她怎麼能忘記。那些纏綿繾綣的過往,那些在戰艦頂層休息室裏激情纏綿的夜晚。可現在,這一切都變了味道。

"不...求你..."瑪琉的聲音帶着哭腔,卻又透着一絲難以察覺的甜膩。她想要推開他的手,卻在觸碰到對方胸膛的瞬間失去了力氣。

男人靈巧地解開她的胸罩,豐滿的雙峯立刻彈跳而出。他低下頭含住一邊乳尖,舌尖繞着乳暈打轉。同時右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搓着早已濕潤的私密處。

"你的身體好誠實啊..."他抬起頭,欣賞着瑪琉潮紅的臉,"這裏比你的嘴要誠實得多..."

"啊...嗯..."難以抑制的呻吟從唇間泄出。瑪琉羞恥地閉上眼睛,卻感覺下身在他手指的動作下越來越敏感。

內褲已經完全被浸濕,黏糊糊地貼在那裏。男人的手指隔着布料按壓着陰蒂,時不時扯弄着敏感的花核。另一隻手則在她的乳房上肆意揉捏,不時掐弄着已經挺立的乳尖。

"每次都這麼敏感..."他輕笑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這麼多年過去,你的身體還是這麼可愛..."

"不要説了...啊..."瑪琉搖着頭,卻無法否認身體對他的反應。那些令人羞恥的記憶在這一刻全部湧現,將她推向慾望的深淵。

男人的手指撥開內褲,直接刺激着充血的陰唇。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濕潤的花瓣,時而探入小穴,時而又抽出。每一次進出都伴隨着淫靡的水聲。

"你看看你...濕成什麼樣了..."他在她耳邊低語,"是不是想念我了?"

這句話像是一記重錘擊中了瑪琉的心。她知道這不該,卻又無法控制身體的反應。那些深藏在記憶深處的渴望在這一刻全部爆發。

瑪琉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男人的手指在她體內肆意翻攪,每一下都能準確地觸碰到最敏感的地方。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縮着,大量透明的液體從穴口流出。

"這就受不了了?"男人的聲音裏帶着戲謔,"我記得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他的手指忽然增加到了三根,快速地抽插起來。另一隻手則捏住她的乳尖用力拉扯。電流般的快感從兩處同時襲來,讓瑪琉的雙腿不住地顫抖。

"啊...不要...那裏..."她仰起頭,眼淚順着臉頰滑落。

男人俯下身含住她的耳垂,濕熱的氣息噴在耳畔:"叫我...叫我的名字..."

"穆...啊..."她下意識地喊出這個名字,隨即又是一陣羞恥的呻吟。

"不對..."男人的動作突然放緩,"是尼奧...記住,現在抱着你的人是誰..."

他抽出濕淋淋的手指,掰開她的雙腿。瑪琉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花穴正在不停地收縮,淫液沿着大腿內側流下。

"真美..."他讚歎着,將自己的性器抵在入口處,"讓我好好疼愛你..."

瑪琉絕望地閉上眼睛。她知道自己即將被他佔有,而這個身份對於現在的她來説意味着什麼,答案卻比想象中更令她痛苦。

那一刻瑪琉才真正理解了背叛的含義。當她被迫承受着這個男人的侵犯時,內心被撕裂成了兩半。

一邊是揮之不去的記憶 - 那個會在深夜為她掖好被角的穆,會在戰鬥結束後給她一個温暖的擁抱的穆。每當想起他訓練時認真的樣子,或是靠在夕陽下微笑的模樣,她的心就像被針扎一般疼痛。

而另一邊卻是殘酷的現實。現在的這個男人正在褻瀆她的身體,用她最不願回憶的方式對待她。他能説出穆的每一個習慣,模仿他的每個動作,甚至連那種獨特的氣味都相似得令人發狂。

但這終究不是穆。無論他如何努力地模仿,無論他用多麼嫺熟的技巧挑逗她,都無法代替那個在她生命中留下不可磨滅印記的人。

當男人終於闖入她的身體時,瑪琉發出一聲帶着絕望的嗚咽。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本能地對這個入侵者做出反應,但內心卻在劇烈地抗拒。

這不是她想要的。她從來都不想背棄穆。卻在這一刻,被迫做出最深的背叛。

淚水無聲地滑落,浸濕了身下的牀單。而那個男人的動作越發放肆,彷彿要用最原始的方式抹去她的意志。

這就是背德的代價。她用自己的身體容納了一個不該存在的人,用這種方式否定了最珍貴的回憶。

男人大力衝撞着,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瑪琉咬住嘴唇抑制呻吟,但還是從喉間漏出細碎的喘息。她的雙手無力地抓着牀單,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你的小穴還是這麼緊..."男人在她耳邊低語,"夾得這麼緊,是想把我榨乾嗎?"

瑪琉閉上眼睛,淚水不斷滑落。她知道這個男人是在故意説着穆會説的話,想要藉此喚起她的記憶。但每一次觸碰,每一次撞擊,都讓她更加清晰地意識到一件事 - 這是一場強迫的性事。

"叫我的名字..."男人命令道,同時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尼奧...啊..."瑪琉不得不順從,換來的是更加激烈的頂弄。

她的大腿根部不住顫抖,淫液隨着動作飛濺。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中帶着得意,顯然很享受她的反應。

"你下面咬得好緊...是不是想起了以前?"他故意往某些特殊的點上頂弄,"那時候你也是這樣..."

瑪琉搖頭,卻無法否認身體對他的反應。那些令人羞恥的記憶不斷湧現,與現實重疊。她知道這是不對的,卻又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對熟悉的節奏產生反應。

男人忽然抓住她的腰,將她翻過身來。瑪琉趴在牀上,被迫承受着從後面傳來的衝擊。她的頭深深地埋進枕頭裏,試圖阻止自己發出那些令人羞恥的聲音。

但這並沒有用。她的身體在背叛着她的意志,在一次次的撞擊中逐漸升温。她討厭這樣的自己,討厭被這個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覺。

瑪琉仰起頭,指甲在牀單上劃出深深的痕跡。每一次深入都讓她的子宮口被重重碾壓,久違的快感讓她渾身發抖。

"不...那裏...啊..."她咬住枕頭,試圖壓抑那些羞恥的呻吟。但男人顯然並不打算放過她,反而變本加厲地撞擊着最深處。

子宮口在持續的衝擊下逐漸鬆開,熟悉的酸脹感從下腹蔓延開來。那些被深深埋藏的記憶在這一刻甦醒,讓她的理智開始崩潰。

"你看...你的子宮在歡迎我..."男人惡劣地笑着,加重了力道,"就像從前一樣..."

"不要...啊..."瑪琉無法否認身體的反應。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子宮在一點點打開,像是在迎接這個不該出現的訪客。

每一次撞擊都讓她的理智流失一分。眼淚打濕了枕頭,與汗水混在一起。她的腰部不自覺地弓起,配合着身後的節奏。

那道緊緻的入口已經完全臣服,貪婪地吮吸着入侵者。瑪琉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她不知道這是快感還是折磨,只知道自己的子宮正在被一個冒牌貨蹂躪。

"啊!"瑪琉發出一聲尖鋭的呻吟。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道入口被徹底撐開,從未被造訪過的深度被強行侵入。熟悉的充實感讓她渾身顫抖。

男人的性器整根沒入她的子宮,龜頭頂在最深處嬌嫩的內壁上。瑪琉覺得自己像是被劈成兩半,那種被填滿到極致的感覺讓她幾乎暈厥。

"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嗎?"男人在身後低笑,"你下面咬得這麼緊,身體還記得我每次進入的位置..."

他説得沒錯。她的子宮完全記住了這個形狀,甚至在本能地包裹住這個冒牌貨。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羞恥和快感交織在一起。

"嗚...太深了..."她無助地扭動着腰肢,卻被緊緊按住。

男人的性器在她體內旋轉,每一下都刮過敏感的內壁。他能輕易地找到她的敏感點,用最精準的角度刺激着。

瑪琉感覺自己快要溺死在這片慾海中。她的子宮不受控制地收縮着,彷彿在挽留這個不該出現的東西。那些被喚醒的記憶讓她的理智徹底崩潰。

她恨自己的身體如此誠實,恨它在多年之後還能完美地接納另一個人。但最恨的,是自己的心在經歷了這場背德的性事之後,又開始不受控制地動搖。

男人的動作越發狂野,每一下都頂到最深。瑪琉的雙腿已經完全支撐不住,全靠着他的手臂才沒有癱倒。

"你的子宮還是這麼熱情..."他貼在瑪琉耳邊低語,"是不是覺得很懷念?就像以前那樣..."

"騙人...啊..."瑪琉啜泣着,她知道這不過是他的偽裝。但他模仿得實在太像了,連那低沉的嗓音都彷彿能喚起過去的記憶。

男人的手指揉捏着她挺立的乳尖,另一隻手則探到兩人結合處,玩弄着充血的陰蒂。快感如同電流般竄遍全身,讓瑪琉忍不住發抖。

"看看你...下面咬得多緊..."他惡劣地笑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是不是想念我以前的味道了?"

他説的沒錯。那些曖昧的記憶不斷湧現,讓瑪琉分不清現實和夢境。她的子宮不受控制地收縮着,緊緊吸附着男人的性器。

"求你...慢一點..."瑪琉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太...太快了..."

"但是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説的..."他抓住她的腰,更加用力地撞擊,"你的子宮在邀請我再深一點..."

瑪琉閉上眼睛,淚水不斷滑落。她知道這個男人正在用最下流的手段摧毀她的防線,但偏偏...偏偏那些記憶如此真實。

"啊...那裏...不要碰那裏..."瑪琉的聲音已經完全破碎。男人的性器正抵在她最敏感的一點研磨,每一下都讓她的子宮顫抖着絞緊。

她能感覺到體內的兇器變得更大,變得更燙。男人顯然也快要到達極限,他的動作越發粗暴。一隻手鉗制着她的腰,另一隻手揉捏着她的乳房。

"我要射在裏面了..."他低吼着,"全部都要..."

"不行...會懷孕的..."瑪琉掙扎着想要逃離,卻被更深地按回原位。

"你不是早就想懷上我的孩子了嗎?"他惡劣地頂弄着她的子宮口,"讓我們完成上次未盡的事..."

這句話像一把刀刺入瑪琉的心臟。是的,那天晚上他們本該做到最後。如果不是戰爭的意外,也許現在她真的已經...

"不要説了...啊..."瑪琉搖着頭,眼淚止不住地流。但她的子宮卻在男人瘋狂的撞擊下逐漸鬆開,準備接納即將到來的濁液。

"接受吧...這是你應得的懲罰..."他咬住她的後頸,下身的動作越來越快,"背叛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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