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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娘憋不住了,1

小说: 2025-08-31 15:24 5hhhhh 5340 ℃

  1

  

  饼干把右手的手指从琴键上移开,转而压住了自己两腿间的位置。

  

  她抓得十分用力,指尖微微发白,裙装上已被她抓出了一道道褶皱。

  

  被柔软的白色连裤袜包裹的大腿紧紧地并拢着,随着呼吸的节奏微微地摩擦出几道波澜。她的身子微微前倾,像是要把体内的不适护住。她的身上,是一件精心裁制的连衣裙:领口处的蕾丝花边,淡粉色的绸缎在腰际微微收紧,裙摆层层叠叠、如绽放的花朵,薄纱的边缘在琴房的灯下泛着微微的光晕。裙子的下腰处,一个小小的、圆形的镂空,恰到好处地让她的尾巴伸出来。雪白的猫耳不安地下垂,面上却仍在强装镇定,只是睫毛微微颤动,嘴抿成一条细线。她的脚尖绷紧,白色的小皮鞋因为稍显过高的琴凳而微微离地。尾巴无意识地缠在琴凳的腿上,尾尖与脚尖一道抖动着。

  

  人类高中生白川澄香轻轻从身后走近,站到钢琴边。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饼干微蹙的眉头,脸上的焦虑。她多看了一眼,才确定那确实是压住出水口的动作——而不仅仅是因为紧张揉搓着衣服而已。因为那动作实在是有些笨拙,不断地变换着手势与按压的位置。像是单纯哪里不舒服就按哪里。

  

  她于是走上前,轻轻地抚着饼干的背,看着眼前的小小身体转身、向她露出一脸的愁容。

  

  “主人,我尿好急啊。”

  

  这么说着,饼干的身子又吃痛般地缩了一下,尾巴也抽了一下。

  

  这样不行。澄香心想。

  

  “放轻松,心里越是急,越是憋不住的。你这样按没什么用的,来,我教你……”

  

  她这么说着,轻轻俯下身,领着饼干的右手,拿开,然后引着她的手指伸入裙摆,压住那两腿间的急迫之处。被裤袜包覆的地带柔软,温热,但仍然干爽。她又向上探去,已能摸到微微的僵硬。她于是帮助饼干摁紧,在那两根手指上又压住了几秒钟,才将手收回。

  

  “主人……”

  

  “压的时候不要着急,不能乱压一气,力道不需要很大。找对了位置,轻轻压住,就没关系的——像对待钢琴键那样。趁现在先休息一下吧,不要练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要解出来了……”

  

  “没关系的,现在只是感觉比较急而已。到了痉挛的时候——就是,不受控制地有一点点解出来的时候,那才是真的危险了。你现在还好,没有那样——坚持到表演结束,好吗?”

  

  饼干只是嘟起嘴。

  

  “不要想太久之后的事情,专注于眼前就好了。真的、真的憋不住的话也没有关系的,只要尽力就好了。”

  

  澄香自己也是从离开学校就没有机会方便,小肚子已经涨涨的了。只是这种程度的急迫,对她而言可谓是习以为常。学校的厕所一言难尽,她平时只在中午和放学去一次宿舍那边的洗手间。若是错过了中午的机会,在下午,她便往往需要在极限边缘坚持许久,甚至也有过几次出丑的经历。

  

  她忽然想起其中最羞耻的那一次。

  

  那天也是中午错过了去洗手间的机会,放学后又必须尽快赶去托管所接饼干。回家的路上,她只觉得小腹胀到发疼,闸口几近麻木,即使已经不得不用手压住下体,却还是阻止不了那湿润的蔓延。

  

  她当时只是想着,一定要撑住,一定要撑住。并不是因为失禁是一个无法接受的后果——放弃才是。

  

  她记得她咬着牙,闪身到一个小巷子里,让饼干帮自己背着书包、在外面望风。她的手指轻刮着、摩擦着已经湿透的内裤,直到唤醒体内那桃红色的暖意。她的手指加快动作,让一股暖流压制住另一股暖流,一种痉挛抵消掉另一种痉挛,一种抽搐帮助着另一种坚守,一种液体代替另一种液体。她那时一定呻吟出了声,因为等她重又压好下体——那压力鼓动着暖潮、却又小心地不越过顶峰——她看到饼干红着脸,捂着头顶的耳朵。

  

  那天好像是坚持到了家,她记不大清楚了。

  

  她自忖今天的情况完全不足挂齿,就算要一直坚持到演出结束、回到家,她也只是会到“难受”的地步而已。

  

  但令她担心的是饼干。

  

  她都已经能感到尿意了,饼干一定更加难受,一路上都在喊憋。失禁之前一定会有痉挛,这说实话只是她一个人类——还是个擅于忍耐的人类——的经验之谈而已,从饼干以前尿裤子时的反应来看,她好像对自己的身体不太敏感、从感觉自己不行开始找厕所到实际失禁之间的时间并不长。可现在表演还未开始,她就已经喊急了。澄香发觉自己在饼干面前,俨然表现的像一个大人。总是安慰着她、跟她说没事、没事,却把现实的残酷从她的面前掩饰过去。她忽地感觉心疼——与饼干今天会不会尿裤子无关,单纯就因为她憋得这么难受、却还是必须得坚持,她就心疼,很想找机会让饼干快点轻松下来。

  

  只是她不敢而已。她毕竟不是大人——爸妈只是让自己来陪着饼干表演而已。厕所前的队伍很长,在表演的时间之前去解决掉已经不可能。她想,如果我是妈妈,看到饼干憋成这个样子,哪怕不表演了、也要带她先去解决掉。可现在的她并没有这样的底气。她只能想到一个应急的方案——拿出水壶,几口把剩下的水喝完,然后把大的盖子拧到半松。

  

  反正这个水壶也用了好久了。

  

  钢琴前的饼干一脸愁容地盯着自己在黑色琴面上的倒影,双脚交叉,手一开始还能维持压住的动作,现在已经走了样,又开始变换着姿势,一会死按,一会揉捏。

  

  表演的时间并不长。澄香暗自估计,她能撑到表演结束的概率,大概一半一半。

  

  2

  

  舞台明亮的灯光从上方倾斜而下。灯光所勾勒出的,并非一个柔和而挺拔的淑女,而是一个兽耳娘所面临的危机。

  

  饼干的身体微微偏转,本应水平的肩线与她的姿势一道不住地变换着、扭曲着。她在练习时,曾被要求注意耳朵的位置——演奏时,应该维持竖起朝前、以示专注,而在音乐的高潮之时随着身体一起摆动、表达情感。那耳朵确是在表达着情感,向两边伏下而颤抖着。她的面颊已经潮红,耳根些微的汗珠,视线虽落在琴谱上,却已经有些涣散。眼角,若有似无的晶莹。

  

  她的手指依着节奏在琴键上翩飞着,准确,音符之间却夹杂着颤抖,迟疑,与僵硬。手肘已经忘了向练习时那样贴紧身体,而是略微向外撑开,些微地露出腋下的肌肤。本应平整地垂下的裙摆,随着她身体的扭动,在两侧无序地铺开。褶皱下,双腿紧紧夹在一起,裤袜的摩擦声为表演带来轻不可闻的伴奏。尾巴无意识地朝一侧伸展着,有时,伴随着琴音突然地加重,那尾巴还会毫无教养地摆动几下,才又克制住,却总是无法如要求的那般自然地垂下。

  

  她白色的小皮鞋在琴凳下轻轻晃着,右脚在踏板上小心翼翼地移动。前几次,她在即将踩下踏板时,总是带着一丝迟疑。但后来掌握了窍门,踩下踏板时,伴随着身子随着音乐的晃动,她会让左膝往右膝上收紧,给那处加一分力气。

  

  台下,澄香在侧面找了一个离舞台近些、而不会打扰到其他观众的位置。她看着舞台上那只猫娘的姿态,看着光束勾勒出她的不适,在幽邃的背景下,看着她的华丽与优雅被急迫的生理需求剥开,只在她尾尖与脚尖的颤抖中留下倔强的余韵。她往后看去,观众席层层叠叠地向后延伸,在幽暗中看不到头。那被揉碎的音符就是洒落在这样的虚空之中,那猫耳娘的身影显得愈发单薄而脆弱,每一个动作都被放大、延展。

  

  她又回头,看向出口外的洗手间。队伍比刚才短了不少,但还是有好几个人。她想到要趁这个机会解决内急,又不想错过饼干的表演。然后她意识到——其他人也是这样想的。表演一结束,立刻又会有大量的人潮涌过去。

  

  她的手指不安地揪着自己衣服口袋的内侧。但不是为了自己着急。

  

  舞台上,饼干的情况仍在恶化。她常看着饼干练琴——那时,她的手指会在琴键上来回跃动,像花朵中轻盈的蝴蝶。可现在,那手指却带着僵硬,带着慌乱,像是在琴键间摸索着前进。演奏中,已经出现了节拍和音阶的错误。

  

  她急了。澄香心想。尿意再急迫,只要心里平静,意识到尿意但不为之所动、掌握身体的主导权,往往就还能再憋很久。可心里越急,越是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就越会牵动排泄欲,就越危险。

  

  好在,乐曲已经进入了高潮部分,那些小错误被逐渐攀升、逐渐加快的琴声所掩盖。直到接下来,一个跨越多个八度的大动作。于饼干的体型而言,她不得不倾斜身体,打乱她原本的晃动的节奏。裙摆随之滑动,澄香看着她的双腿于这移动间岔开。

  

  这段,以一个异常的、极响的高音收尾,饼干几乎是将右手锤上那好几个琴键。

  

  与此同时,她的耳朵猛地朝上一伸,尾巴朝后伸直、连毛都根根炸起,身体的动作一僵。裙摆下,右脚迅速地离开了踏板,同左脚绞在了一起。离观众稍远一些的左手,也匆忙地往腿间一按。

  

  澄香担忧地看着台上,盯着她的小腿,好像随时都可能有羞耻的液体从那里流下。她明白那种感觉——憋到急时,尿意就不仅是持续的感觉,还会一波一波地、有组织地进攻。而那进攻,又往往会挑在最危险、防守最薄弱的时候。

  

  她忽然意识到了一点。如果是在家里,如果是在外面玩的时候,到了这个地步,以饼干以前的表现来看,是断不会再憋下去的。要么是压着下体三步并作两步地随便找个墙脚路边开始泄洪,要么不出几秒、就会彻底一泻千里。是主人不在身边的恐惧吗?是大庭广众之下的羞辱吗?是为了演出成功的自尊吗?她不清楚。

  

  左手在腿间停留了整整一秒才放开。这一秒钟的迟疑已经让观众席传来了细微的骚动。

  

  好在乐曲逐渐步入尾声。结束之后,饼干僵硬地站起,用鞠躬的姿势掩盖手上的动作,未等掌声停歇,便匆匆走下台去,却迈不出大的步子。

  

  灯光下,那琴凳上已泛着水光。

  

  3

  

  澄香右手的食指与中指,隔着已经湿透的白色连裤袜,精准地按在了那泉眼处。

  

  柔软而湿润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还有新的温热,还在慢慢地往外渗。指腹上,饼干的出水口正随着她的努力一次、一次地往回缩,轻轻地战栗着。澄香小心地维持着手上的压力,既要能封住那出水口,又不至于让饼干感到疼痛。

  

  裙下,湿润从裆部一直蔓延到股间,连裤袜潮湿得可以挤出水来,几道水痕已经朝外扩散着、在大腿内侧勾勒出不规则的水渍。白色的纤维变得透明,隐约可见里面淡蓝色的小内裤。澄香发现,那湿痕已经晕染开来,摸上去也比体温略低——这不是一次泄漏的结果。

  

  层叠的蕾丝裙被高高撩起,堆在腰际;那些精心搭配的层次,细致的褶皱与装饰,此刻杂乱地堆叠着,一些地方还有湿润的阴影。

  

  饼干的小腿紧绷着,脚尖不自觉地内扣,伴随着她的出水口使着劲;没有被打湿的地方,也已经显出一层薄汗。她的尾巴低垂着,失去了平日的活力,尾尖无助地蜷曲着,伴随着回憋的力气震颤着。

  

  澄香抬头,饼干的手指攥着裙边,脸上的泪痕还未干透,睫毛上沾着泪珠。她的耳朵完全伏倒,只有在每一次回憋时抽动一下。

  

  她把怀里的猫娘抱得更紧。既是为了鼓励,也是要挡住舞台边上、周围人的视线。

  

  “对不起……主人……我已经……”

  

  她的声音里带着哽咽。澄香忽地感觉指尖一热,一股新的液体涌出。她不动声色地加重了些许力度,又感觉到饼干的泉眼往里缩了几下,那暖流才逐渐止住。

  

  饼干从舞台上下来时,澄香已经在舞台边等着她了。她一见到澄香,立马扑到她的身上,双脚迈着小碎步。

  

  “主人!我……我真的憋不住了!已经出来了!”

  

  澄香让饼干靠在自己身上,让她把裙子撩起来,好检查一下湿润的程度。她全没有料到饼干的身下已经湿到了这个程度——饼干憋不住了当然可能,但澄香惊讶于她这么大规模的渗漏、却仍然坚持着没有彻底决堤。

  

  但显然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掀起裙子的一刹那,她就看到湿痕开始迅速地扩大。

  

  感受着怀里,饼干的动作渐渐小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稳,手上,她的出水口仍然缩紧、但已不像之前那样大开大合,澄香便料着她此时已经撑过了最艰难的时刻。她凑近澄香的耳朵边,

  

  “还能走吗?要不要就在这里解出来?我带了水壶,没有关系的。”

  

  饼干的神色仍然痛苦,但是咬了咬牙,摇了摇头。

  

  “我……还是去厕所吧……”

  

  澄香不敢把手指放开,于是慢慢地引着饼干,走到第二排的一个座位上坐下。她让饼干坐在自己的右侧,用自己的身体挡一下,右手则绕到她身后、继续按住。她又看了一眼洗手间处——队伍绵延到很远,至少20人。

  

  “先休息一下,我给你揉揉,等人少一点我们再过去。”

  

  “拜托了。”

  

  她的食指于是在那片湿润上打着圈。她记得,哪次家庭聚会后的夜里,饼干被憋醒了,却不敢独自去厕所、也不敢独自起床。等她自己也起夜时,饼干已经是蜷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了。那个时候,她也是这样帮她轻轻按摩了一会,等她缓过来,才领着她去厕所。

  

  澄香其实怀疑这样的按摩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她自己,如果憋得太久,括约肌已经没有力气了,会把手伸到内裤里堵住、同时彻底放松下身的力气,好给肌肉一点休息的时间。单纯的按摩可能只是把酸麻的感觉掩盖过去、让那里舒服一点,可光这样就能重新控制住小便,反而证明之前肌肉并没有到气力耗尽、失去知觉的地步。

  

  她感到指尖处又有新的热流涌出,于是停下手上的动作,再次按紧。这一次,饼干似乎也没有做出什么太大的反应,小便就又止住,她于是又开始按摩起来。隔着湿透的连裤袜,她的手指能清楚地感受到她下身花蕊的轮廓。那处虽然没有没有如之前那样大开大合,但仍然绷紧着,僵硬着。她现在还是要一直使劲才能把小便憋住。她的手上便更加轻盈。

  

  就像是在安抚一只不安的小猫。

  

  饼干的身子还在微微地颤抖,呼吸急促,脸上还泛着潮红,但身子已经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耳朵虽仍然伏着,但也没之前贴得那么紧了。

  

  “怎么样?”

  

  “还是、想尿……好急……一动就会出来……怎么办……主人……真的、憋不回去了……”

  

  澄香的左手轻轻地握住她的尾尖,拇指在上面捋着。

  

  “没关系的。憋不住也没有关系——尽力就好。”

  

  她右手的手指继续在那潮湿的地带游移,不时地伴随着轻轻地按压,像是弹奏着一段安静、舒缓的曲调。轻抚了一阵,她又开始把范围扩大。往上,那处已经发硬、微微地隆起,她连抚摸都不敢,只是拿指腹最轻柔地摩擦着。往下,沿着大腿的内侧,她又抚摸着那被浸湿的大腿内侧,拇指则在会阴处顶了一阵。

  

  终于,饼干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尾巴从左手处挣脱,然后轻轻地、有节奏地拍在澄香的身上。右手指尖上的那处,也逐渐地放松下来。

  

  饼干把头倚到澄香的身上。

  

  “谢谢主人……主人最好了……”

  

  “好点了吗?”

  

  “嗯……还是好憋……但是没问题了……主人真的好厉害……主人也想小便吧?”

  

  听到饼干的关心,澄香忽然想笑,然后感到体内的那汪湖水也被那笑意带起了一点点的波纹。但那确是极平静,离堤坝还有相当安全距离的湖水。

  

  “我没关系的啦……你可是得小心。”

  

  澄香又看了看洗手间,队伍确实短了不少。她的手于是最后在那处揉了一下,然后拿开,饼干的双手立刻换防上去。

  

  澄香没有等到队伍排完才过去,也是有她自己的考虑。现在饼干能够恢复到尿意平静下来、不需要专门用力就能控制住的程度,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再拖延下去的话,新的一轮尿意来袭,饼干恐怕完全招架不住。

  

  4

  

  饼干的身子缓缓下沉,厕所门前、走廊的灯光下,她的身体如一朵凋零的花、无声地坠落。

  

  伴随着那坠落的,是她酸软的出水口彻底地失去控制。那羞耻的液体不再是渗漏出来,而是带着力道、带着声音击打在内裤的内侧,然后沿着白裤袜上的湿痕缓缓流淌。在洁白的裤袜上的那一条条湿润的缝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向下延伸、扩散,把所经之处染成一片暧昧的深色,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大腿的轮廓。层层包裹之下,那花蕊无助地一张,一合,可是连减慢洪流的速度都做不到。

  

  她的双手扶着地面,支撑着那摇摇欲坠的身体——从起身前往厕所开始,那双手就一直紧紧地压住出水口、给了她宝贵的帮助。指尖被迫离开那处时,仿佛连希望也带走了。同时,为了保持平衡,她的双腿被迫分开,膝盖向外,脚尖内扣,就这样无助地蹲了下来。身体仿佛顺着这一排泄的姿势、已经替她决定了这一切。两腿间,一滩液体已经开始形成、扩张,飞溅的水珠在她白色的小皮鞋上留下点点痕迹。原本精致的裙摆在地上铺开,层层叠叠中已暗藏着水渍。尾巴完全垂落在地,只是伴随着身体绝望的挣扎而颤动一下。而那羞耻地失控之处的上方,那微微的隆起,还在暗示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她低下头,湿润的睫毛微微颤动,脸上写满了无助与羞耻,一滴泪珠在脸颊上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耳朵完全贴伏,几乎要埋进头发里。周围人的说话声静了下来,一时间,只剩下了那细微的、羞耻的水声。

  

  走廊的灯光下,一只小猫正无声地流着泪。

  

  其实,从饼干起身,往厕所走了才有一半的路的时候,她就已经又不行了。一个劲地喊“憋不住了”,扶着澄香,缓了几下,却又坚强地继续走。澄香也只好好言宽慰,“就快到了”“加油,你能行的”。但与此同时,澄香自己也在思忖着饼干的状况到底如何。她喊“憋不住”都已经好几次了,说明现在尿意的急迫程度可能已经越过了她心理上的防线——她平时会直接选择尿裤子的程度。可是今天不知怎地,却一个劲地要死憋下去。光靠揉一揉就能恢复,说明身体还有潜能——可是那潜能还有多少?饼干自己肯定是不知道的,她很可能真的从来没有憋到这么急过。

  

  开始排起队来,饼干也安静了下来,只是维持着身体前倾、手压住下体的动作。那时澄香真的以为她憋过劲了,事情就要能圆满解决了。她于是把注意力放回自己身上——手轻轻戳戳自己的小肚子,感受着尿意淡淡的涟漪。憋不住是完全不至于的,但既然现在有机会,也还是去放松了比较舒服。

  

  事情也就是在她分神的那一刹那发生的。

  

  她所不知道的是,之前饼干的沉默,是因为受到了厕所近在眼前的刺激之后,一股一股的尿意一点一点地扒开她的防守,每一次都会渗出一点。那样频繁的渗出却是致命的:每一次都在全力地回憋,肌肉所剩不多的力气被迅速地消耗,可每一次有小便出来、那样舒服的感觉却又在刺激着下一轮的尿意加紧到来。就这样,裂缝逐渐长成了决口之势。她的手胡乱地按着,可是越按、越疼,急迫的感觉、马上就要失控的感觉却是一点没有减少。于是乎,伴随着一轮即将将她剩下的防守冲垮殆尽的洪峰,伴随着她坚守到底的决心,她的腿一软,身子的重心一下子往后倾、就要往后跌去。

  

  也得亏她是猫耳娘,如果是一般的人类,在这种情况下,可能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后脑勺摔在地上、那后果就不是失禁那么简单了。她的手本能地、正确地朝后,撑住地面,可这也就意味着,在她撤下双手的防守的同时,她的大腿却呈大开之势。单纯括约肌的力量完全无力抵挡体内的压力,只又坚持了不到一秒,便彻底地脱力、才使得小便喷溅而出。

  

  然后被堵住。

  

  澄香虽没来得及扶住饼干,但在她蹲下后,也是立即蹲下,左手扶住她的腰,右手则伸进她的裙子、找准那已经失控的泉眼摁了上去。她能感到饼干的身子正随着呼吸轻轻地颤抖,身体本能的暴雨中这只猫娘就只像一叶孤舟。

  

  右手手指的触感令她心疼。尿液还在不断地流出,一直浸润到她的掌心。她甚至有一种感觉:就在刚才蹲那一下,饼干已经是完全地放弃了,可感到自己压上去的力道,她也配合着、尽力地尝试,隔着连裤袜,那花蕊正一开一合。像是无声地啜泣。澄香的手指开始增加力气,一直到她听到怀里的饼干吃痛的嘶声。可是没有用。那暖流从她的指缝间溢出。如果说之前、饼干的下身因为持续憋尿而绷紧时,压上去的触感就像是抵住饮料瓶的瓶口——现在,她只觉得自己在压着一块海绵。柔软,却完全找不到使力的地方。从这短短的一瞬,她便知道饼干是真的到达了生理上的极限,括约肌已经没有力气了,更无法配合自己把小便憋住。

  

  “主人……怎么办……我真的憋不住了……明明主人都一直能忍住的……”

  

  那该怎么办呢?

  

  澄香的第一反应,是把手指伸进内裤里、强行堵住那泉眼。她有自信自己能做到这一点,可看着怀里的饼干,她却犹豫了。如果是她自己憋到这种程度,她是毫不犹豫地会这样做的——失禁是她不可想象的后果。但饼干并不是这样想的。今天踩着点到音乐厅、看到厕所门口的长队时,澄香还在担心饼干会不会当即就撩起裙子对着墙尿了。

  

  她终于意识到为什么今天饼干憋得这么厉害、却还在坚持了。饼干并不觉得尿裤子本身是件羞耻的事情、只是麻烦的事情而已。但她在看着自己对待憋尿与厕所的态度。她在以自己为榜样。

  

  用手去堵出水口,不到万不得已,她肯定是不想用的。异物伸进那么私密的地方、又强行阻断小便的涌出,指甲也可能刮到私处,疼是一定的,同时也不卫生。但她相信饼干会让她这么做的——她相信饼干会咬着牙、忍住疼,坚持到厕所,在这之后还会以此骄傲。

  

  只是她希望饼干为此骄傲吗?

  

  “忍一下。”

  

  她把手指移开,尿流立刻变得湍急。那手指却并没有往上、从裤袜的腰际伸进去,而是以指甲,带着相当的力道,在裤袜之外,沿着那花缝的轮廓刮了上去。

  

  “啊!”

  

  饼干吃痛地叫出声来,身子一僵,尾巴炸开,随即,私处又是被这么一刮、又一刮。她咬着牙、忍着疼,下身,那花蕊受此刺激一下一下地紧缩起来、颤抖着……

  

  失禁的速度被控制在以滴计量的范畴里。

  

  最后刮了一下之后,澄香只花了三秒的时间。拿出水壶,拧开瓶盖,扯下那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裤袜与内裤。这三秒的时间是必要的——如果以刚才失禁的速度,光这三秒钟,此时的地上已经是一小片汪洋了。

  

  那经历了苦战而显得红肿的花蕊,泛着星星点点的水光。壶口刚一对准,一股细细的水流便喷射而出。起初,那花蕊还在试图收缩、徒劳地抵抗着,那抵抗旋即被释放的轻松所溶解。饼干呼出了一口气,伴随着她身体的放松,那处的力道也彻底地崩解,两片花瓣随着暖流的涌出而微微颤动着。像是啜泣——喜极而泣。那水流冲进水壶里,先是打在金属上的脆响,然后是水声,水声的音调不断增高。可随着那水声的音调变高,那声音中所伴随的情绪却在变化:从起初的慌张与委屈,渐渐地变得轻柔而平缓。水声渐止时,她仰起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耳朵是今晚第一次舒畅地竖起。

  

  整个释放的过程中,澄香都能感受到她体内的压力逐步放松,那种紧绷的感觉一点一点地消散。她轻轻抚着饼干的背,感受着她的呼吸变得平稳,直到那泉眼终于收起、让最后的几滴水珠落入水壶中。

  

  “啊……好舒服……”

  

  水壶的容量是一升,现在半满。

  

  走廊上的人们,不知何时已经散去,体贴地走向了另一侧。澄香小心地把盖子拧紧,取出餐巾纸,先擦拭了瓶口,然后用两张餐巾纸吸干了地上的水渍。

  

  饼干的身子还有些发软,但已经能够站起来了。裙摆上还是有点湿,不过在这样的材质上并不明显。她的尾巴自然地缠上澄香的手臂,耳朵支楞起来。

  

  “走吧,回家了。”

  

  5

  

  回家的路上,路灯的光晕一个接着一个从头顶掠过。

  

  饼干的步伐间带着疲惫。她的尾巴低垂着,毛发还纠结在一起,尾尖不时地扫过地面。耳朵虽然支了起来,却仍带着几分迟疑,像刚经历过风雨的花朵,还不敢完全舒展开来。澄香能看到她睫毛上还未干的泪珠,和路灯下,脸颊上那几道淡淡的印记。

  

  饼干的声音里带着刚哭过的沙哑。

  

  “对不起……主人……给主人添麻烦了……”

  

  澄香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手指穿过那柔软的发丝。她能感觉到饼干的身子在她的抚摸下渐渐放松下来。

  

  “没关系的,今天你已经很努力了。”

  

  “可是主人……我最后还是……”

  

  饼干忽地抬起头。

  

  “对了主人,你去过厕所了吗?”

  

  澄香想起了自己小腹处的胀痛感——照顾饼干的时候,确实忘了。

  

  “刚才去过了的。”

  

  大人是应该做好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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