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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祥】副作用

小说: 2025-08-31 15:24 5hhhhh 4170 ℃

把乱七八糟的思绪收拢,她开口:

“具体的症状是?”

“迷雾,一直笼罩着我,我看不清。”

“能够再详细一点描述吗?”

丰川祥子用手扶了扶眼镜,她想透过镜片重新认识眼前的人——她的幼驯染,也是她现在手中病历的所有者。

睦看上去与之前并没有什么差别,皮肤红润,双眼依然是干净的金色,对话的间隙,她浅色的睫毛轻轻颤动,目光毫无攻击意味。就连说话喜欢这样言简意赅都和记忆里的如出一辙——看上去一点都不像一个需要被监护的人。

但这样的回答让丰川祥子没办法记录什么,更没办法诊断。

“睦。”

丰川祥子正声。

诊疗室用柔和的米黄色为基调,灯光也是明亮但不刺眼的暖色,提供给患者坐的沙发宽大又舒适,即便如此随着丰川祥子唤出对方的名字,对方把本就没有靠着柔软沙发的背又挺直了一点,双膝上的衣服也被攥出褶皱。

“不用太紧张,睦应该还认识我吧。”

丰川祥子冲她笑,得到对方小声的但肯定的回答。

“一直都记得,祥。”

她看到睦抬起头,对她露出温柔的笑。

这样的睦,怎么会有攻击性行为呢?

丰川祥子对着上一位医生的诊断冒出问号,她觉得很难再继续下去,无论是过往与睦一同相处里的记忆,还是现在睦在眼前的一举一动,都无法让她把睦和心理病症放在一起。

本来按照回避惯例不应是她为睦做治疗,但医院在了解她与若叶睦认识十余年时,反而指定由她担当主治医生,这似乎违反了常规,但丰川祥子没有过问,她早已收起青春期的一些棱角。

正式上岗首日,接手了属于幼驯染厚厚的一打病历,上面写的字眼让她此刻还在怀疑到底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睦很难描述清楚她的感受。诊疗的最后,那些字句拼凑出来的只是普通因为压力太大而产生的问题,远不到需要单独病房和限制行动的范畴。而今天走进病房前,她被告知今天的诊疗主要要明确接受ECT治疗的时间。

丰川祥子有些犯难,她看着眼前端坐着的幼驯染,对方就像是一只无害温顺的小动物,乖巧到想要伸出手去摸她的头。

她最后只和睦约定下次诊疗在两天后,中间的时间睦就按照平常生活就好。

丰川祥子决定担当起一个观察者。

午餐后她把一床被子抱到了睦的单人病房。睦对她的到来感到有些诧异,丰川祥子解释这是为了方便治疗,睦便迅速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关闭电视机的静音,丰川祥子背过身在窗户下的沙发整理被子,她听出睦在看自然主题的全英纪录片。

如果病史是从她们不再常见面就开始,一个病人也会有这样的学习力吗?丰川祥子手上一边动作,心里一直犯嘀咕,她整理好后起身,后背却撞上一片柔软。

睦直直地站在身后,称不上柔和目光罩下来。

丰川祥子被冷不丁得吓到,她重心不稳跌坐在沙发上。睦想要上前,却又收回了手。只是拽着沙发上的被子一角。

伸出手想去让睦放开,却发现对方力气比想象中大上不少,丰川祥子用了力气也没有掰开一根手指。

“松开手好不好?”她轻轻握住若叶睦的手腕,食指的指节搭在腕骨凸起上摩挲,还没搞清楚幼驯染为何会有这样的举动,便用这样好似诱哄的语气。

真的起效了,但下一秒,若叶睦就反握住她的手掌。

“睡那边,祥。”

睦指着自己刚刚躺过的地方,丰川祥子有点不明所以,房间内只有一张,她也不想麻烦后勤再添置陪床,沙发虽然不如床宽,但足够她在这里躺下度过,这比念书时为了一个实验结果在实验室睡铁架上要好多了。

一般来说,病人应当不喜欢个人的空间有外来者,更何况是更加私人的病床。

这让睦的提议显得有些突兀,她想到小时候经常会跟睦睡在一起,或许睦生病以来并没有意识到现在她们又长大了不少。

她拉着睦坐下,尝试着用最合理的方式向睦解释,现在医生和患者的关系要优先于她们过去习惯的相处。

跟自己的病人睡在一间屋子里已经很超标了,如果睡在一张床上……丰川祥子觉得这个时候脑子里冒出的遐想实在不合时宜,她晃了晃头,对上睦的目光:

“总之我也只在这里睡两天,睦不用担心我睡不好。”

睦简短地回答,附加一声对刚刚有些唐突举动的抱歉。她从丰川箱子身边站起身,坐回自己的床上,切换了频道。

这次是一部法语的电影。

丰川祥子只能懂一些基本的词汇,她看着荧幕上变换的画面,思绪想到午餐时和同事的交谈,一桌人都不相信早上诊疗过程中睦毫无攻击性的事实。

丰川祥子提议她们去看监控录像,邻座的同事则点开一则视频:时间显示是上周,丰川祥子一眼就认出镜头中心的是自己的幼驯染,对方把什么东西撕了一地,正拿着东西砸向镜头外,随后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视频戛然而止在睦看向镜头的那刻。

屏幕暗下来,丰川祥子看到自己睁大的双瞳。一时噤声,她不知道说什么,视频里的人她再熟悉不过,也为她解答了为什么简约风的诊疗室会有一面巴洛克风的欧式镜。但这无法抑制更多疑惑的产生。

明明睦与自己相处时并不是这样,或许这其中的诊断另有隐情。同事们对她密切观察的想法予以否定,丰川祥子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来到了这间几乎没人会单独踏入的病房。

睦不会伤害自己,丰川祥子说不上自己这份信任源自哪里。

仰头靠在沙发上,闭上双眼放空思绪。她现在觉得似乎有两个睦,一个在视频和病历本里,而令一个就在距离自己几米的面前。

电视机在说什么,睦是不是又切换了频道,丰川祥子觉得眼皮越来越沉,她想要看看自己的病人在做什么,却发现似乎睁不开眼睛了。

……

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内的窗帘已经被拉上,屋内一片昏暗,丰川祥子无法准确定位时间,她喉咙干得有些发痛,不知睡了多久,伸出手想去摸身旁的手机,摸到的却是一片柔软。

“祥。醒了。”

怎么回事——

她猛地起身,直到头撞到睦的下巴,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一直枕在了对方大腿上。还没来得及为此痛呼,睦揽住她又要倒下的身子,于是整个人又躺在了睦的怀中。

“让我起来,睦。”

虽然是冬天,这样高级疗养病房的暖气一向很足。她们都穿得很少,丰川祥子感受到对方单层病号服下的体温,她感到有些莫名的窘迫。

对方的呼吸很平静,反衬着自己加快的心跳更加明显。

睦没有乖乖听从她的指令,她俯下身,把头埋在丰川祥子颈间,升温的呼吸打在锁骨,丰川祥子觉得自己无法抑制颤抖。是为这样亲昵的接触,还只是因为对方一直小声默念着自己的名字。

さき,さき

睦像是小时候那样唤她,声音透过层层发丝回响在耳边,听上去熟悉又陌生,她想要推开睦,触碰到对方时却发现睦的身体也在微微发抖,医生和病人的界限不知不觉被打破了,理智诱发的抵触变成对睦本能的妥协纵容。

丰川祥子把手绕到睦的耳后,她以前就喜欢捏对方圆圆的耳垂,如果睦只是想要在自己身上获得熟悉感的话——但很快她感到睦的鼻尖触碰到自己的脸颊,嘴唇感受到对方呼出的气流,丰川祥子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

她要与睦接吻了。

丰川祥子闭上了双眼,即便昏暗的室内让她无法看清对方的目光。

睦的嘴唇只是蹭过嘴角,她吻上丰川祥子的脸颊,轻微的触碰转瞬即逝,却让丰川祥子的心脏鼓动不息。

睦把她抱回了自己的床上,再次对她说睡在这里。转身下床去了洗漱间。

自己在期待些什么。

丰川祥子觉得双颊发烫,手背搭上感受到不菲的热度,视线似乎已经熟悉这样的光线,她看到床头的水杯,将里面透明的液体一饮而下。

晚餐的时间丰川祥子觉得大脑有些晕沉沉的。她在睦从洗漱间回来前打开了灯的开关,对方刚刚黑暗中的压迫感荡然无存,圈着她坐在床上一同看电视,这次切换到了音乐剧的频道,丰川祥子想到小时候她也与睦喜欢用人偶来玩着过家家一般的角色扮演。

她们看得很认真,睦一直把头放在自己肩膀上,护士带着晚餐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但良好的职业素养只让诧异停留短暂的一瞬,她放下餐盘后就关上门走了出去,至于主治医师给自己病人喂食这样的场景自然也无从见到。

睦顺从地吃完了所有的食物,她咬得很小,咀嚼得也很仔细,一口咽下后就又凑上来等着喂下一口。丰川祥子看着她鼓动着的脸颊肉,忍下想要上手的冲动,把药物也递到睦的面前。

对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抗拒,接过那个小小的量杯,一口气全吞了下去,撇了撇嘴说好苦,又盯着丰川祥子,把眼睛睁得圆圆的,像是在寻求夸奖。

“睦做得很好。”

丰川祥子最后还是受不了幼驯染这样的注视。

以往睦惹自己生气的时候也会这样看着她,虽然大多数时候她只是因为太过亲近对方才会在其面前不加掩饰地展露情绪,睦也清楚这点,她从来不会做什么辩解,言语本就不是强项,就选择用眼神来说明一切。

她把头凑到丰川祥子抬起的手掌下面,亲昵地蹭了几下。

丰川祥子觉得自己脸上又有点发热,她现在要去吃属于自己的晚餐,可能一个姿势呆了太久,起身时双眼因为供血不足而发黑,但她是背对着睦,并不知道此刻对方的视线早已不在电视屏幕上。

深夜很快降临。

丰川祥子觉得从下午睡醒后身上就有些微微发烫,睦更是执意要睡在一起,她只好再一次对对方妥协。听着颈后睦沉稳的呼吸,断定对方已经熟睡,想要移开腰间的双手却又是无功而返,她轻叹了一口气,与其说有什么过界的举动,倒不如说对方像是把自己当成了熟悉的人形抱枕。

如果这样能让睦病情趋向稳定的话,她倒是不介意,只是不知道医院是否会同意。依照现在的情况,ECT治疗应当是不必要做的,药物的种类和剂量或许也应该重新考虑,明天可能需要再安排一次讨论……安静下来后许多有关睦而又因睦而被搁置的话题一下子冲进了丰川祥子的大脑,不自觉中她的眉头皱在了一起。

“祥,放松。”

她听到睦在说,温热的水汽顺着耳廓打转,把对方的声音送进丰川祥子的大脑深处,激得她浑身一抖。

努力想要睁开双眼,却发现什么都看不到,她伸出手向床的一侧想要开灯,却被抓住了手腕。

好疼!

丰川祥子发出了痛吟,钳住她的力度陡然减轻,却并没有松开。她这才发觉自己不只是因为睦的声音在发抖,小腹的衣服被掀起来了,再往上就是胸乳,对方似乎有意使坏,让那层衣服卡在这里。

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有穿内衣,现在的乳尖不知何时已经被刺激到完全挺立,磨蹭着布料让带来一阵阵难耐的痛痒。

“祥,在紧张。”

“嗯。”

声音分明是一前一后传来,但却都是睦的声音。

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没来得及出声质问,睦的手指划过她的大腿内侧,在那里按揉不多时,整个手掌便抚摸上交叠的腿根,丰川祥子在黑暗中清楚的捕捉到,那是下身的肉瓣被水浸泡的黏腻声。

她咬着嘴唇不让更多令她感到羞耻的声音发出,似乎只有这里能用得上力气了。

现在怎么会有两个睦,更别提都还在——似乎身后的现在也了解到她乳尖所处的难堪境地,在身前人嘴唇触到腿心肉核的时候,隔着衣服揉捏起来双乳。

她的动作称不上温柔,丰川祥子却很受用,甚至想要挺起腰让乳尖去触碰她的指缝,无法抑制的呻吟从闭合的嘴角最终还是溢出。

她费力地把好舒服的念头从脑海中挤出去,嘴唇似乎打颤得不行,丰川祥子张开口想要咬破自己的舌尖,只是刚刚下压门齿,嘴唇又被睦的手指按上,她的下巴被捏住,不由得张开自己的双唇。

“不要伤害自己,祥。”

身后睦所有的话语都有意贴着她的耳朵说出,她的声音很平静,反衬着黑暗中属于丰川祥子引人遐想的呻吟。

还好现在这里只有她们两人,或许是三人。丰川祥子说不上到底在为下身此刻被抚弄还只为这些话语,她的小腹抖个不停。眼睛无法看见,却能感受到睦的手放在那里,像是在安抚,又像是不让她从两人的禁锢中逃脱。

身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睦亲吻上,睦柔软温热的舌尖来回蹭弄出一股一股温度更高的水液,她同样能够听到睦喉咙里的吞咽声。

这一认知令她的大脑阵阵发昏,生理性的陌生反应使双腿想要收紧,挤出贸然闯入的唇舌,却又因为被吻得浑身发软,而只是堪堪搭在对方的肩头,看起来更像是诱导般的鼓励。

一只手同时照顾两边的乳房,这对睦来说的确有些力不从心,她只得加大了力度,把重点都放在能挤出祥更多声音的乳尖上,把怀中的人进一步推向身下更为温柔又贴心的舔舐。

“不要再,唔……”

这边的睦也没有休息,食指和中指已经探进口腔,搅动她的舌头,让呻吟和呼吸混乱不堪,她的动作像是在模拟着更为情色的某个环节,哪怕再迟钝的丰川祥子也切实感受到了这点。

她舌尖不受控制地在睦的指腹上来回滑动,对方却不留情面地去剐蹭她的上颚。酥麻的痒意瞬间膨胀开来,而一直在舔弄她的睦感受到祥身体的变化,也用手指代替唇舌进到了更深的地方。

似乎到处都是敏感点,进去的瞬间祥的身子就收紧,紧接着她的小腹开始痉挛颤抖,但这未能让睦在体内的手指终止动作,像是有意要把第一次高潮的快感就刻印在丰川祥子脑中,口中的手指压着她的舌根不让声音发出来,而身下更是变本加厉地又增添一根手指。

她深知幼驯染身体的构造,已经努力想要不去在意在腰间戳弄的硬热性器,却又因为无法承受,在扭动腰肢的时候蹭过臀缝上的尾椎。睦的呼吸也变重了,终于不再是那样的一成不变。

丰川祥子想要放下搭在对方肩上的双腿,得到些许的喘息,就在以为这个举动在睦应允的范畴中时,小腿被抓起贴紧了自己的身体。

即便看不到也能想象现在被睦摆成什么样子,甬道深处的手指不仅仅是在逗弄她的软肉,更像是在为什么做准备。

现在仅仅是一个开端,这样的想法让丰川祥子后背沁出热汗,她的胸口也一片滑腻,睦又在她小腿上咬了一口,在痉挛传达到这里时紧接着咬上大腿内侧,丰川祥子抖得厉害,却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合拢双腿。

亲吻又在小腹逗留片刻,睦的双唇沿着呼吸凸显出的肋骨根根向上,舌尖惹得人发痒,把衣服褪下,睦含住她右侧的乳肉,她依旧像一只小动物,只是不再温顺可爱。

牙齿抵着胀痛的前沿,给予似痛苦似欢愉的挤压,丰川祥子想要推开睦的头,除了把她在胸口散乱的头发揉得更加毛茸茸之外无济于事。

口中作恶的手指已然退出,声音却依然堵在喉咙里,身后的睦低下头在与她接吻,像是在安慰她被过分玩弄的舌头,睦很温柔地安抚着,舔过她的白齿间粉红的软肉。

但很快又不再给祥换气的时间,氧气的匮乏已经有些让眼神对不上焦,而黑暗却自始至终都未曾离开,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同。

除了身下难以忽视的饱胀感,在睦刚刚亲吻她的时候,在胸乳被吃到睦嘴里的时候,祥的身子一直都在颤抖不止。

硕大的冠头蹭过湿淋淋的肉核,深埋进紧窄潮热的甬道,性器被含住的感觉使得睦没忍住在祥的乳肉上咬了一口,而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让丰川祥子挣脱睦嘴唇流连的亲吻,声音终于又能发出,即便听上去她已经要喘不过气来。

睦很贴心地给了她调整呼吸的时间,丰川祥子感受到幼驯染过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乳肉被她挺立的鼻梁拱起,刚刚这里贴在现在被睦满满插入的甬道口。

丰川祥子大脑过电一般,她觉得腿根又是一阵颤抖,一股热液被挤出来,淋在睦的性器上,又因没有多余的空隙容其流出就那样停在那里,随着对方沉腰到底的动作又被喂回最深处。

无法控制流出的泪水在睦不断的亲吻中没能滑落到床单,但并不能阻止洇湿的面积不断扩大。

丰川祥子觉得自己身体里堵得要命,睦把她填的太满了。那些侥幸从穴口滑落的热液把睦的小腹已然沾湿,她感受到那里的绒毛蹭出细腻的触感。

更多的水液随着一次一次的抽送被碾出来却无法流出,一股脑儿全堵在身体里。

她尝试着咬紧牙关再度想要阻止睦对宫口接连不断的顶弄,却不曾想到这在对方看来,更像是对触到深处软肉的一种莫大嘉奖,她听到睦细微的抽气声,对方揉着自己的双臀把性器往里送了一点。

又是引发一阵高频率的痉挛,睦舒服得在她的双乳间发出喘息,さき的声音从两团被揉得软绵绵的乳肉间闷出来,更清晰的则依然贴在耳边慢条斯理地响着。

睦似乎不想再说更多的单词,丰川祥子觉得自己就要脱水,而她的穴肉正在贪婪地咽下属于幼驯染射给她一股股白精。

哪怕在这种时候睦依然没有松懈,许是宫口的软肉让她很受用,她牢牢地抵在那里,不顾这会把高潮拉长至无法忍受,丰川祥子的意识最后时刻还是崩断了。等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正趴在睦的身上接吻,对方在在用这种方式为她调整呼吸。

她分不清小腹里到底现在是否还有睦的性器,那种饱胀感挥之不去,与她接吻的睦在为丰川祥子按揉着绷紧时间过长而濒临抽筋的小腿。但黑暗让丰川祥子也分不清现在是哪一位睦又把性器送到往外吐水的穴口。

等一下——

没来得及阻止,穴口又被进入了,这次是从后面。她觉得睦实在是有些不近人情,这个角度足以让性器更妥帖地享受着来自那些软肉的爱抚,只是丰川祥子的腰深处又要开始收缩打颤。

依旧是相似的频率,丰川祥子觉得自己身体的适应力在睦的身上有些过分的好,这次她在对方的动作间隙能匀出来呼吸把话语拼起来。

“还是她,对吗。”

话说出口的时候她轻轻去抚摸身下人的脸颊,抬起手触碰到眉头微皱的皮肤,另一只手的手指顺着病号服一路向下,发现这个睦连衣服都还未褪下。身后那位的上衣也还穿在身上,在过分亲密的拥抱中把皮肤都蹭得粉红。

丰川祥子触碰到被顶起布料顶端,被浸湿的触感连带着睦小声的喘息被感知到。她拉下对方的下衣,把跳动着的勃发性器握在掌心套弄,但这样的抚慰只是聊胜于无。虽然视线无法捕捉,已经能够想象出对方现在的神情绝对称得上是可怜兮兮。

她尝试夹了夹甬道内的性器,换来睦在腰间掌心的用力,那根东西与甬道里的穴肉贴得更紧了。丰川祥子只好拉着身前睦的手,好在对方无师自通就顺着小腹下滑,带着丰川祥子脱力的指尖按揉起肿胀的肉核。

这次奏效了,虽然代价是数不清的第几次高潮。身后的人闷哼着俯下身在颈后亲吻,丰川祥子伸出手环住脖颈,抓住时机与她商量:

“等一下,睦。”

她没等到身前人发话,却等来身后的睦因为这个打断而搭在腰上的双手,像是在表达着些许的不满,性器被抽出一截,比之前更用力地撞了进去,丰川祥子呼吸短暂的停顿,刚刚作出的巨大牺牲怎料这么快就过了时效,只好向着身前的睦求助。

她们或许商量了什么,也可能没有。丰川祥子被过量的快感所冲击,耳朵捕捉不到有效的信息,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的缘由,或许只是不想看到任何一个睦露出那样的表情。

很快她被抱起来,坐在睦的身上,对方的性器被合不上的穴口压在小腹,那里正在趁着这个喘息往外吐出一股一股被搅得乱糟糟的热液,现在大部分都流在睦的性器上,看上去她不像是未进入,而是刚刚从热切的甬道撤出。

丰川祥子的大脑也乱成一团。几次想要提起腰吃下睦的性器,最大的努力却只是让冠头从滑腻的肉缝间蹭过。

最后还是要睦的帮忙,两人一双手扶住腰和大腿,一双手绕到腋下,把她整个身子拉离了床铺。丰川祥子再一次感慨睦的力气好大,一个长期住院的人不应如此,她又为这时冒出来医生与病患的诊疗想法感到匪夷所思。

她与睦到底是怎样的关系,病人与治疗者,青梅两小无猜,分享肉欲的共犯……一切的思绪随着重力落在穴肉的尽头,变成炸成白光的快感让她无法再思考一切。

她抱着睦哭喘,恍惚间又觉得睦真的有两个也没什么不好,她喊一个名字就会得到双份的回应。

等到身体适应这个新的姿势,她尝试主导,可没两下腰就软得要命。决定还是让睦来主动。这次的进入除了最开始的深入都很温柔,睦只是顶在深处小幅度戳弄着。

丰川祥子想要补偿刚刚被打断的一方,主动要又吻上对方做了一半的性器,她从未尝试甚至没有想象过做这种事,还是尽可能地想要做得好一点。

但这个看似没有那么听话的睦更喜欢为难她,在口交进行时又开始掐住丰川祥子,窒息感袭来时丰川祥子却没有反抗的任何力气,她的身下却在因此不自主抽动,把骑着的性器吞吃到极限。

身下的睦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声,丰川祥子的耳朵能听到,却又无法给予任何的反馈,被撞得发软的宫口紧紧贴着睦的冠头,落下让对方后背紧绷的甜美吮吻,穴肉无法控制的收缩像是想要以一次属于丰川祥子的胜利收场。

可掌控全部的并非是丰川祥子,最后小腹绷紧时睦往舌根更进一步,松开对脖颈的束缚的瞬间,空气再度充盈肺部让她在喘息中迎接接连的高潮。

穴肉对肉冠长时间的照顾也已经让睦达到了临界的平衡,高潮引发的痉挛一并绞出属于她的股股白精。

丰川祥子再度被填满了,这一次不只是那些穴肉。

浑身上下都是睦射的东西,许久未被触碰的乳尖也挂着。但丰川祥子已然无法再去回应任何,她软软的身子倒在幼驯染的怀中。

——

清晨的阳光照常洒进窗台,过分的亮光让丰川祥子睁开双眼。什么时候窗帘被拉开的,她想要下床,却发现腰被环绕着,睦还在沉睡,浅色的睫毛在晨光中接近透明,显得还是那么乖巧无害。

这与荒诞记忆中的睦大相径庭,丰川祥子发现自己作为一名专业的医生,此刻却无法分辨出记忆的真实与否。睦总是存在于她人生节点的一个个锚点,而未能共享的时光似乎才是意外的错乱。喉咙随着意识的清醒,干渴到发痛的地步。

至少现在这样的痛觉一定意味着她在现实。

床头放着一杯水,这与临睡前记忆中对上了号,她担心睦夜里会口渴专门准备的。

照理说现在不应当去喝,但丰川祥子实在是太渴了,她又不愿吵醒睦。权衡后她端起抿了一口,没有睦说过药会有的苦涩味道,一饮而下。

液体顺着食道流下,生理迫切的需求得到满足,困倦感又再度袭来,甚至那种晕乎乎的感觉再度出现。大概是因为昨天想睦的事情到太晚而导致的睡眠不足,时间还早,丰川祥子也缩回了被窝里,靠在睦的肩头。

今天还要继续观察睦的病情,毕竟她们现在是医生与病患。

她这么想着,很快又陷入梦境的迷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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