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偏好亲手杀人，另一些则更喜欢看着人杀人——但是叶戈尔·帕夫洛夫二者皆不是。他们说他是清教徒。

25岁的叶戈尔几乎是生来就这样的。他的权利7岁第一次被宪法第7修正案保护的那一天起，他拒绝了杀人。本该被他杀掉的女孩手足无措，最后是被他的监护人代为处死的——和杀人是他的义务不一样，被杀是那女孩的权利。他好像不明白这一点。

毫无疑问从那一天起，“苦行的帕夫洛夫”的名声在他的长辈们之间开始流传，持续了十年之久。

在持续的时间里这个名声其实是越发响亮的——叶戈尔拒绝食用公民食用的食物，和平民一样吃制成品肉类，住在很小的宿舍隔间里。但这不重要，人们惊讶的是他的成绩。智力测试认为他可能有150以上的智商——而他在学校里的表现印证了这一点。他的偏差值是毫无疑问的100%，女孩们认为他学习她们的课程都能满分通过。有些人认为是他的基因优秀，但是他的父母无从考证。另一些认为是他苦行的结果并试图模仿，但是这完全没有用处。叶戈尔拒绝了所有学校的邀请，选择自己报考——并且立刻被录取了。一年之后他就毕业了，此时他显示出了野心。他要求为一个“高贵”的特务机构服务。这个机构的职能很广泛，由于要涉及一些违法的勾当，因此几乎没有男性参与。

当他的名字前面的头衔被摘掉的时候，“帕夫洛夫”这个名字成为了专属于他的代称——他从不杀人，但是无数人因为他而死。人们都同意以后不会再有这个名字了。

他每天工作16个小时，几乎没有娱乐——但是周日除外。周日他总是会为自己的地下室抽出半个小时的时间，亲手处理犯下细小错误（有的时候是故意的）的下属。

这或许是他唯一一个会和她们肉体接触的时间。她们永远是训练有素的人员，寿命不超过三个月，用后即毁。有些人是被分配的，但是有人因为叶戈尔的个人魅力不惜跨越工种报考他的单位。她们很热衷于被凌虐，因为这是她们唯一一种和他接触的方式，也是长期所知的他唯一的娱乐方式。每个人都梦想被他错误地凌虐致死，但这从来没有发生过。

叶戈尔走进他的地下室。他举起手里的平板对准面前站着的女孩拍了一张照片。

“塔莉娅·瓦拉·卢恩，没错吧。”

塔莉娅点了点头：“是的。”

她提前了半个小时到，按照要求地完全没有对自己做任何处理。塔莉娅是故意犯错的，一想到要被凌虐并处决（后半部分她自己完成）她完全睡不着。

“你早到了半个小时。”叶戈尔放下平板。

“我…非常抱歉。”塔莉娅低下头。

“不，这是你的自由。但是换我是不会在这里待这么久的。”

叶戈尔走到一旁的小柜台上拿起两杯红酒：“喝下去。”

塔莉娅听话地举起酒杯和老板碰杯。

“你听说过。十项刑罚，很公式化。”

“是的。我听说如果我犯了更大的错误您会使用更…多样化的刑罚。”

塔莉娅的双腿忍不住互相摩擦着。她感受着丝袜摩擦时的粗糙感。

“那是假的。我们开始吧。”

叶戈尔按住塔莉娅的背，他有力的大手死死地卡住她的肩膀。

“第一项是最简单的。”

塔莉娅被他推向墙壁。她看到粗糙的石质墙壁上残存着未洗干净的血迹。

撞墙。她想，很简单但是很有用。随即她便把双手伸向墙壁，身体前倾，保持指尖能略微触碰到墙壁但又完全不借力。按理说这个姿势会被要求保持很久，但是叶戈尔立刻将她的脑袋按向墙上。

塔莉娅听见咚的一身巨响，随后全身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并非因为痛苦，而是诡异的被折磨的快感。

“你的痛苦测试呢？”叶戈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的手没有停下，塔莉娅感觉自己的脑袋仿佛离开了自己。无穷的快感从远处传来。

直到感觉到塔莉娅的额骨几乎要碎掉，叶戈尔才停下。他看着塔莉娅异常的状态，思考了一下，随即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两颗药。

“吃了它们。”他把药递给塔莉娅。塔莉娅毫不犹豫地把药片一口吞了下去。

她立刻感觉到了异常——那些诡异的快感似乎消失了一样。痛觉重新占据塔莉娅忍耐阈值的上风，塔莉娅又颤抖了一下。

“我们继续。”

叶戈尔整了整大衣。

塔莉娅转过身。叶戈尔随即用非常有力的拳头殴打塔莉娅的腹部，塔莉娅感觉自己的“节育环”要割破她的腹部穿出来了。随即她感受到，叶戈尔停止了拳击，转而用伸开的巴掌重击她。

这种重击持续了一分多钟。塔莉娅感觉自己要倒下了——她严格地遵守着要求，保持了五天的睡眠剥夺。这五天来，她在极度快感的支撑下裸体地倒吊在很小的不见阳光的隔间里。此刻这快感一被剥夺，维持她的只有叶戈尔的掌掴。她期待着下一次的到来，以便维持清醒。

“水刑。”叶戈尔放开了她。

塔莉娅迅速脱下丝袜，用它们捆住自己的手脚。叶戈尔把她抱上铁板床，用皮带进一步拘束住她的四肢，然后略略调整铁板的高度。塔莉娅感觉整个世界都压在她的脑袋上。

“你高潮了一次。”叶戈尔看了看她的阴部。

塔莉娅微微点了点头。随即叶戈尔就把厚重的棉布放在了她的脸上。随着视野完全消失，塔莉娅隐约感觉自己竟找回一些兴奋。

这一兴奋竟在水浇到她的脸上时继续，她受过训练能憋气近十分钟，但是被绑在水凳上她五分钟就感到几乎溺死。这种经验从未有过，她努力地在捆绑的绳子中间挣扎着，但是这完全不起作用。毛巾被拿开的时候她几乎休克，但是一旦意识稍微回来，她又立刻开始期待下一次。

叶戈尔略微有些诧异。他从架子上拿下来餐巾纸，随后又取来喷壶。塔莉娅注视着他把餐巾纸放到她的脸上，随后不断地用喷壶喷水。窒息的感觉并不好受，很快塔莉娅又一次险些昏迷。

“起来吧。”

叶戈尔把捆在她身上的扎带解开，他看了一眼塔莉娅的状态，竟发现她此刻更加兴奋了。

“等一会自己去解剖室报道。”他拿起平板。

塔莉娅简直要高潮了。她索性跪在了地上。

“直接下一步吧。”叶戈尔把东西收好，转身进了药品室。塔莉娅边自慰，边低声喘息着，她随手把整包扔在一侧的餐巾纸塞进自己的阴道。

“取出来。”

叶戈尔命令着，把管子插进塔莉娅的肛门。塔莉娅没有故意禁食，因此那里面残留着粪便。她岔开双腿取出餐巾纸，叶戈尔嫌恶地将它踢进处理槽。

“你是第一个。我要试试肛门灌食会不会刺激你。”他搅拌着装有安素粉剂的罐子，缓缓把它灌进塔莉娅的直肠。塔莉娅高高地撅起屁股以便这些制剂能更好地进入。在她直肠破裂的前一刻叶戈尔停了下来。

叶戈尔摇了摇头。他发现这个特工收到的刺激更严重了，她穿着的制服裙的前部都被打湿了。他决定直接进行下一步。

他把塔莉娅的腿架起来倒挂到挂架上，让她彻底头朝下，随后才抽出管子。塔莉娅感觉自己离喷泉只有一步之遥——但她忍住了。随后她就感受到叶戈尔正在缝合她的肛门。她这辈子不会再用到它了。这一观点让她极为兴奋。但液体仍有从阴道流出的可能——她希望叶戈尔把自己的阴道也缝上。

叶戈尔确实打算这么做，但在这之前他要先进行生殖器残割术。这野蛮的手术从未用于凌虐之外的任何用途。因为它会让大部分女性失去对性行为的快感——她们权力的一部分。

塔莉娅没有尖叫。她感受到自己的阴道被切开，阴唇被缝合，所有孔洞都已经被封死——但她仍然能感受到快感。极端的来自被折磨的快感。叶戈尔有些惊讶，因为这不该发生。但他手上没有停下。 他把塔莉娅的下体整个缝了起来。

下一步是剥皮。塔莉娅对此记忆犹新，她毕业的时候活剥了自己的同学。但这次不一样——叶戈尔的手术刀从她的表皮处就停了下来，只带来疼痛而已。随着皮肤完全剥离，她有些想要叫出来的欲望——但快感压倒了这欲望。她很遗憾，因为叶戈尔非常讨厌言语羞辱，但是她已经很满足了。

她的皮肤被剥开——如同剥下一件衣服那样。鲜血盖住了她的快感——她的整个身体此刻都已经被血盖住了。疼痛再一次短暂但坚定地压过死亡带给她的快乐。

闹钟响了。

“收拾好。”

叶戈尔立刻放下屠刀，留下仍有一半皮肤挂在身上的塔莉娅。塔莉娅站起来，用尚未被剥开的双脚站在地上，缓缓走上楼梯呼叫女仆。她们带着略微惊讶的眼神绕开她。

凉风从塔莉娅的身上吹过，她感受到死亡极致的快感此刻来临了。她缓缓地推开解刨室的大门，从消毒柜里取出手术刀，把自己摔在没有铺垫子的手术床上。冰凉的钢板刺激着她的肌肉，她缓缓地继续着剥皮。整张皮肤很快就落在她的身边。

塔莉娅规整地叠好皮肤，把手术刀放进超声波清洗机，另外取出一把。

她把自己的腿捆好，开始切割自己的肌肉，一刀划开腹部，又一刀捅开直肠。很快安素溶液就混合着排泄物从地上的地漏流走。

塔莉娅开始用裸露的手指自慰：她抓住自己的子宫，切开一个口子把手指伸进去。她发现从阴道得不到快感，于是索性把它从里割开扔掉。随后很快又把子宫也切下来放在了旁边。

她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力气行动了，便呼叫了女仆。女仆们把她的四肢一一切开，每一块肌肉也都分割开装好。

“劳驾，帮我切一下脑袋。”

这是她在人世间最后一句话。随后，医生们切开了她的喉咙，她在痉挛和高潮中离开了这个世界。

“那么好，常春藤枔有希子小姐。”

叶戈尔双手交错。

“你看到她们的表现了吗？”

他指向塔莉娅的尸体：“我非常不满意。”

有希子点了点头：“然后呢？你要说什么？”

“你是我们唯一能打出来的女性牌了。我要你去招待这位客人。”

他沉吟了一下：“我知道你拒绝了第6修正案条款中的权力部分，但是我期待你接受这个任务。”

“也就是说还是要把我弄死。”有希子捏了捏下巴：“好吧，那我能得到什么？”

“你的女儿。你和奥加斯科的女儿。”

叶戈尔站了起来：“你想你的女儿变成那个样子吗？对于我们的社会来说这是必然的。”

“有菲德尔在那不会发生。”

“奥加斯科能违背你女儿自己的欲望吗？”

叶戈尔露出了值得玩味的笑容：“不可能。你的女儿最后会背着你偷偷在街上被随便砍死，甚至是在你家里直接把自己绞死。我们这个社会里想找死简直是轻而易举。”

“你是这个社会体制里的，你女儿则尚且还不是。奥加斯科的——性格使他可以反对这社会。说到底我没法给你保证，你要去自己争取让她离开的机会。”

有希子咬了咬牙。

“好。”

“那你的生命截止于今天的三个月零七天后。再会，常春藤小姐。”

叶戈尔挥了挥手，有希子走了出去。

“请不要告诉菲德尔。”她非常小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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