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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一次买下同乐队同学那些事

小说: 2025-08-31 15:24 5hhhhh 5310 ℃

#长崎

属于我们的乐队已经结束了。

被叫作小睦的女生似乎没有再出入我家的理由。

果不其然的,在返回的路途中用手敲击了几下屏幕,没有看见她的留言。

说起来也是。

我没有发出讯息的话,她从来不主动找我。

零星几条乐队的留言躺在桌面。剩余的是立希的关心,大概。

即使按照先来后到的回复顺序也没有办法点进那个对话框。

「我回来了」

空荡荡的房子没有任何回复。

母亲正在出差。我知道的。

当然了,我没有在等待谁的回答。更没有在等待若叶睦的回答。

若叶睦。

我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意外感觉到一点陌生。

其实并不只是一点。

平时我在学校里偶尔会叫她「若叶同学」,大部分时间叫她「小睦」。

好像太亲密了。

几个读音像融化的芒果糖,粘连到皮肤,让人感觉不适。黏糊糊的感觉。

这样称呼的话。

既然没有见面的理由,我决定开始叫她的全名。

适应新生活其实并不困难吧。

今天五千日元正安静躺在桌沿。

桌上的摆件险些要把它推走。

推走也没关系。只是要是掉在地上的话,就得一张一张捡起来。很麻烦。

但是感觉很麻烦也没有办法。完全变成我自找的麻烦了。

在知道不会和对方见面的情况下,兑好了整齐的五千日元,并将它们摆在桌上。

我觉得我有错。

当然了,小睦也肯定有错。

我又叫了错误的称呼。

真烦。

——

不是小祥,不是立希,也不是小灯,而是名人艺术家的孩子,拥有完美长相,但非常沉默的若叶睦。

如果我拿出五千日元给立希,绝对会被她训一顿。

素世很有钱。

不要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之类的。

给小灯呢,小祥呢,说起来我居然没有设想过那个可能性。

最终的结果是她。

姑且在这个时候叫她小睦。

嗯?大概是我很奇怪吧。

但是小睦也非常奇怪。

在量子纠缠和命运的推挤下,她收下了我的五千日元。

其实灵感是《一周一次买同学的那些事》这本漫画。

主人公用五千日元买下同班同学一周一次的课后时间。

但其实,若叶的时间大概比这要珍贵。

真要她想的话。说不定会有人花五万日元来买她的时间。

即使如此,小睦只会冷着一张脸直接拒绝。

我当时半开玩笑用下午茶买下她的时候也是准备被她拒绝的。

但是她答应了。

她盯着我的眼睛说「soyo」。

没有多余的话。

跟少女漫画里的怪女主一模一样。

交易这样开始了。

我其实没有阅读完那本漫画。仅仅看了几页。

也完全不知道后来的走向。

所以我没有用五千日元购买任何事物的灵感。

不过大概知道了也无法预知后续的事情。

买下她可以做什么呢。

我并不是那种喜欢挥霍无度的大小姐。

妈妈会不高兴。

当然我本身也不想成为这样的人。

每周一次的五千日元并不是很小的数目。

所谓的任性应该到此为止吧。

但是要怎么样才能花尽五千元的价值呢。

我现在需要解决因为临时起意带来的困扰。

是我太执着于五千日元背后的价值了。

不知不觉就和她变成了那种可以经常见面的关系。

好暧昧的说法。

但其实每次我都只叫她做一些非常普通的事情。

这种说法听起来很闲。而且显得我很寂寞似的。

还好小睦从来不会追究这种事。

她要是真的像教室其他同学一样追问到底的话,我说不定一开始就不会选她。

她令人难熬的沉默此刻显得弥足珍贵了。

我也不必须说很多的话。

和学校里慈眉善目(大概)叫她小睦的长崎素世不一样。

还好还好,她不会追问。

总之,我度过了这样的劫难。

也不能那么说吧。

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有了比这还要麻烦的困扰。

她坐在我家的沙发上弹我的贝斯。

弹得有点差劲。

看来她也不是做什么都能完全尽善尽美的类型。

还好这里没有别的邻居,不然可能会敲门。

不过我不在意这些。

我的意识大概在三秒钟之前就已经飘到别的地方去了。

我开始觉得小睦长得很好看。

这本来是一句主观性里带着客观的话。

月之森的同学也会肯定这个说法。

但我又清楚地知道,这句话里带着我强烈的主观性。

她很好看。她很漂亮。

好看到让我有一种天然的食欲。

夹着黄瓜的饭团。

好失礼的形容。

在饥饿的驱使之下,我想进食。

看见睦,我想伸手触碰。

和那种女孩子放课后手拉手逛精品店的触碰不一样。虽然我还没有和人这样亲昵地逛过精品店。

我明白。这是一种食欲。

调弦时无意识的接触让人觉得很热。

乐队庆功时紧紧贴着的身体也让人觉得很热。

我感觉我变得跟猫一样草木皆兵了。

稍微有一点接触,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像生病了一样。

五千日元,一定能治好这样普通的疾病吧。

不够的话,我还可以付一万日元,两万日元。

于是我对她下了第一条命令。

仅仅只是,小睦,不要动。

仅此而已。

我的手掌碰上她的肩颈。

这样好像不够。

于是我让身体和她更靠近了。

猫爪终于贴上人类肌肤。

真是好奇的猫啊。

猫在满足好奇心之后又再次跳开了。

我开始变得常常和她靠近。

其实这并不普通吧。

我的理智正在做反对意见。

只是在和同乐队同学做普通的接触而已。

我的理智发表正面意见的时候,我的手正贴在小睦被我揉得有点皱的腰侧的校服上。

很快我的理性就被干掉了。

我说了我平时绝对不会说的话。

「小睦把校服脱掉吧」

如果我对同班的同学这么说,我是色情变态的消息说不定在整个学校论坛传播了。

搞不好还会把家长叫来。

然后我会以骚扰女同学的名义被开除。

那就不太好了。

叫小睦脱掉衣服其实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但是这是小睦。

她点头算是同意了我的命令,扯开自己胸口的领结。

没有抗拒。

我企图从她脸上找出羞耻或者担心之类的情绪。但是很可惜没有。

这时候我的理智又挣扎着爬回来了。

这样的游戏情况没有意思。

小睦心里一定觉得女生之间脱掉衣服赤裸相对也没有任何大不了的。体操课的换衣间说不定撞见了很多次。

她不会对女性的裸体产生性欲。

也不会像我这样对她的身体产生食欲。

她不能理解我。因为她是小睦。

她还有上芭蕾课,那时候也得要换衣服,换衣服的话在休息室说不定也会撞破到女性的裸体。

总之,女性的裸体对她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意识到这些,我突然觉得吃了一颗坏掉的芒果糖,过期了,黏糊糊的糊在我的嗓子眼。

全是小睦的错。

于是我亲吻了她露出来的白净的侧颈。

这是她不为所动,让付出了五千日元的主人失去游戏乐趣的惩罚。

我甚至不需要向她说明,小睦就这样接受。

她就是这点好。

她就是这点坏。

长崎素世。不要那么任性。

我在心里这样警告自己。

你现在在做不妙的坏事。

但是总感觉很痒。

小睦碰到自己的时候,感觉那部分的地方开始感觉到痒。

像羽毛挠过去。

我把今天的五千日元递给小睦。

我其实不明白她收下的理由,但是她每次都能收下让我松了一口气。

偶尔我会做那种,小睦被严厉父母赶出家门无法自力更生被五千日元吸引过来的假设。但实际上她今天穿来的私服看起来就名贵到我没办法忽视的程度。

因为她加了一节芭蕾课,所以我们直到现在才能见面。

因为违反了时间的约定,所以她要接受惩罚。

其实是很普通的事情。

大概只有我当作惩罚。

其实也不普通。

因为我们开始接吻。

她的嘴唇没有像园艺部精心栽培的黄瓜一样的黄瓜味。

不如说她要是那种味道反而很奇怪吧。

她的嘴唇没有味道。有点干涩,没有好好涂抹唇膏,完全没有注重护理。

我在亲上她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她并不会亲吻,也并不擅长亲吻。

这是理所应当的。

说不定我还拿走了她的初吻。

她的舌尖很烫,大概我的舌尖也很烫。碰到的时候像碰到昨天吃过的冻豆腐,但是好热。

我的手开始不知道理性这种东西在哪里。

它游弋到睦名贵私服的后背,隔着薄薄的衣物感受对方的体温。

我想脱掉。

我觉得这件衣服很碍事。跟包着棒棒糖的怎么都扯不掉的那层包装一样。

我甚至觉得自己身上的衣物也开始碍事起来。

不只是舌尖碰舌尖的那种接触。我渴望触碰她,也渴望着她触碰我。

这并不是好的征兆。

但我一直都不害怕扭曲的关系。

我的手从她的背来到她的胸口。

说着不害怕的我却没有脱掉她的衣服。

因为我接下来要做出的事情似乎已经超过五千日元的价值。

手掌贴在外衣,隔着一层外衣,以及一层文胸来触碰。

没有任何绵软的感觉,但我却感觉自己被烫伤到,撤回那只犯乱的手。

「soyo」。她用喑哑的声音喊了。

好像是我从未听过的声音。

我又后悔为什么把那只手撤回去。

因为我想再听她更多的声音。

我想听到不流于表面的,她的声音。

那是特别的东西。

我做了让人欲求不满的坏事。

于是理所应当地被拽住了胸口的领巾。

「soyo,我想亲」

想亲,但是她只是闭上眼,耍无赖一般等着我来亲吻她。

但我没办法在这时候责怪。

谁知道睦会不会在下个时段反悔。即使我们已经接吻过好几次,甚至用舌尖抵住探过对方口腔的温度。

我其实有点珍惜和她接吻的机会。

但我知道这不对。

说出来的话说不定就会把睦吓跑了。她信赖的乐队贝斯手对她有这样奇怪的想法。

但是我确实无法把和她的接吻当作普通平淡的事情来对待。

因为我不只想亲吻她的嘴唇。再往下思考的话事情就会变得很坏了。

当然了。

我当然亲了她。而且还用舌尖和她的舌尖接触,在吻完一次之后不打招呼地吻第二次。

呼吸很困难。我的心也感觉呼吸困难。

带着凉意的手从她衣服的下摆伸进去。

她没有推开我。

虽然这不是我命令的一部分。

但很快我又把手收回。

我在忍耐。

我确信我在忍耐。

我支付给她五千日元。她家的司机该来把她带回去了。

长崎素世。不枉费你学习的餐桌礼仪。

食物不要狼吞虎咽地吃掉。要延长细嚼慢咽的时间。

好吧。其实是因为我心里没有底。

其实岂止至今我并不了解睦。除了她的那些光环之外。主要是她在学校抑或者在我家里都是同样的沉默。

我不能深想这件事情。

这会让我感觉在进行一场极限运动。我一向对这方面不太擅长。

我希望她能够收下五千日元。

如果她不收下的话,我们就没有见面的理由了。

但是她不收下五千日元我们也会在乐队的排练和学校里面见到。

但我还是希望她能收下。

同时担心着她不再收下这五千日元。

如果我对她做出过分的事情。超出她忍受的极限,她就不再会接受我无礼的对待了吧。

突然变得沉重起来。

我原来是这样的人吗。

我真害怕我在她选择不再收下五千日元之后哭着闹着求她收下。

那一点也不文雅。

如果被同学知道的话我的名声就完蛋了。

当然。

还有睦的名声大概也会一起完蛋。

所以也不太可能有这种可能性。

但我又开始不断地在心底勾勒未来的轮廓。

大部分是坏的。

我很容易想到这类坏事。

但是我还是期待和她见面。

乐队和睦捆绑着我。这类新奇,给生活稍微造成涟漪的事情捆绑着我。

今天她有芭蕾课,所以我们不会见面。

我很容易就变得失落起来,连带晚上的心情也受到影响。

都是小睦的错。

第二天睦请假了。

好像是家里有事情。所以连带着乐队的排练一起翘掉了。

这类家境优渥的大小姐有点事情要忙碌是很正常的。我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或者说我其实也算所谓的大小姐之一。

贵安。

贵安之后开启了无聊的一天。

这很奇怪。

明明平时在同校也不一定会见面,但是在确认她不在之后,我反而觉得空虚起来。

我变成了巴甫洛夫的狗。在确认她不在之后获得了沮丧。

这不妙。

或者说非常糟糕。

我想改变。

我现在对睦有一种说不明白的嫉妒感。

并且讨厌她对我举重若轻熟视无睹的流畅。

你醒悟了吗。

总是笑眯眯的长崎素世对你做了很多奇怪的事情。

她亲了你的嘴,还把手伸进你的衣服里像变态一样抚摸。并且在期待着做更糟糕的事情。

意识到这一点会惊慌失措吧。

会心烦意乱吧。

快点意识到吧。快点醒悟过来。

不要把这样苦闷的心情全部推卸给我。

为了让她醒悟。

为了自私地让她变得更加烦恼。

我觉得我们应该更进一步。

我好像是个在心理独白也要进行伪装的坏蛋。

总之我抱着这样的想法对她出手了。

「小睦,把衣服脱掉吧」

我觉得我相当刻意,完全是和同学问安的语气,显得这句话和贵安一样,是一种云淡风轻的问候。

今天天气真好。我想脱你的衣服。

真扯。

天底下好像只有若叶睦会这样照办了。

只是五千日元而已,她完全是抱着要让我完全赚到的态度在相处吗?

我不知道。

但是我在睦脱完最后一件衣服的时候伸出了手。

柔软的胸部只有一件文胸在遮挡。毫无特点,是白色的。很有睦的风格。

我没有问睦我能不能脱下它。

即使我知道我不会被拒绝。

不过,她连被摸胸也不会介意吗。

我带着这样的疑问摸了她的胸。

棉花糖。

我再次做出失礼的比喻。

其实我洗澡的时候无数次触碰过自己的胸部了。甚至还被同期同学无情调侃过nice body。

我当时还很恼怒来着。天底下应该没有人乐意被那样下流的议论胸部吧。

睦应该也不愿意。所以我把这样下流的比喻和自己下流的心情吞进了肚子里。

同时我确定我不只是想要亲吻她的嘴唇了。

这里。

我想要亲这里。

这样的欲望变得强烈起来。

我从来不知道我在这方面还能成为行动派。

「小睦,好像在勾引我」

我胡乱把责任推出去。在她反驳或者接受这样的推卸之前含住了她的乳头。

我没有变态到尝试对自己的乳头也试试,所以这是第一次。

和嘴唇的感觉一样。没有味道,软软东西被含进嘴里。

我感觉我的牙齿有点痒,不知道为什么,想咬下去。

当然,我不会这样做的。

这样咬下去的话小睦就感觉到痛。痛的话就会抗拒我做这样的事情,进而拒绝接受我献出的五千日元。

我们的关系就要因此而结束了。

因为这样,所以我绝对无法这样咬她。

但我又想在她身上留下一点我的痕迹。

很突然的想法。

但其实已经在我心里酝酿很久。

人就是这样食髓知味的动物。

我的食欲又在驱使我做追寻本能的事情。

所以这种痕迹,只剩下了吻痕。

我伸出了舌头去舔那片柔软的肌肤,像在认真舔小时候得到的金平糖。

不只是舔。

我其实衔着那块皮肉在吮吸,舌尖扫过那块地方,留下暗红色的痕迹。

「soyo,有点痛」

睦终于说了今天第一句对此的感言。

我紧张的松开了口。

要是让睦对这件事产生讨厌的情绪就不好了。

因为我下次还想亲她。不只是胸部。我知道我还想亲她别的柔软的地方。

最后只能像泄愤一样亲吻了她柔软的乳房。

我没办法在上面留下我的痕迹了。

为了下次有机会在她的身上留下我的痕迹。

说实话我这种心理完全就是变态吧。

告诉小祥的话,不知道她是会先教训我,还是先对睦苦口婆心教育。

她们俩关系真好啊。

嘛。

既然没办法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我做了一个并不艰难的决定。打了耳洞。

我目的相当明确。

这两个耳洞是为了黄瓜花耳钉打的。稍微一掀起头发,就会露出耳朵。

要说冷笑话的话,说不定还有机会被园艺部的学姐相中,也领上一株黄瓜苗。

不过,对方是睦,总感觉是抛媚眼给瞎子看。

她完全不会明白我此举背后的深意。

她只会无趣的撑着身子瞧那两朵黄瓜花,很白痴地下结论,说,「原来soyo也喜欢黄瓜啊」

想想就很糟糕。被误会也喜欢黄瓜什么的。

不过也不错。

我好像依靠这件事情找到一点点安全感。只要抚摸一下耳朵,就能感觉到和睦那一点点微弱的羁绊。

我捏了捏自己的耳垂,有点晃神。

我突然想捏睦的耳垂,想捏捏睦圆圆小小的乳房,然后再往下…

我就这样在白日青天之下开始下流了。

于是我留言了。

「贵安。今晚请来我家」

收到的回复是。

「好」

要不要给她看我的黄瓜花耳钉呢。

我踏上回家的路程之后开始思考。

那之后发生的事情我回忆起来完全乱作一团。

我的记忆被妈妈在冰箱里放的红酒弄坏掉了。

我们在喝完酒之后做了平时不太会做的事情。

睦名贵的衣服被完完全全地扔到了地板上。虽然打扫过没有灰尘,但是这样好像太粗野了。

当然了,我的衣服也没有幸免于难。

经过酒精发酵之后,滚烫的身体贴一起。

咚咚咚的不知道是我的心跳还是她的心跳。

只是抱在一起。

并没有要做爱。

虽然我确信我现在有那种想法了,但是当时还是困意比较多。

我的四肢和她的四肢乱乱的交叠在一起,任性地让她留下。

肌肤和肌肤触碰的滑腻感让人哆嗦。

这样让人有安全感。

让人感觉说不定会有一辈子的那一天。

直到那天的暴雨。

「从来没有觉得玩乐队开心过」

那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那天的雷电应该劈进我的脑子了。

进去里面的水到现在还没倒干净。

小祥退队了。

crychic结束了。

我用五千日元留下了玩乐队并不开心的睦。

告诉我小祥的地址吧。无论如何我也想要crychic再回来。

大家明明那么好。

明明。

明明我觉得可以一辈子多出每周五千日元的支出。

睦没有再接纳我的五千日元。

都是小睦的错。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为什么组乐队没有开心过呢。

和我在一起的时光并不高兴吗。

那些触碰的瞬间并不重要吗。

那天晚上交叠在一起,比任何东西都要滚烫的心,并不重要吗。

我坐在司机的车上,看着今日暴雨流下的雨水。

我对你来说,只是生命车窗缓缓划过的雨水吗。

mygo建立了。

我们有了难忘的回忆。

乐队。

真好啊。

虽然偶尔会有点看小爱音不顺眼。

有时候也有点不习惯乐队野猫出没。

不过,小灯发生了改变。

立希紧随着也改变了很多。

那我呢,我理所应当的也改变了吧。

那些哭泣的泪水,难堪的一切,似乎跟着更新迭代散尽了吧。

黄瓜花耳钉却没有迭代,现在还好好地挂在我的耳垂上。

唯独不想被你这样说。

我不是想抛下你获得幸福的。

我其实应该说这样委婉的话。

但我们已经不是五千日元的关系了。

可我现在辗转反侧地想问她。

积蓄下来的五千日元,小睦买了什么呢。

真是白痴的想法啊。

早就应该进步了。

我们已经没有在放课后见面的理由了。

退掉了她的黄瓜。但是我并没有因此得到报仇的快意。

我期待她对我发「好的,我晚上会过来」

但其实我们俩的对话框已经很久没有更新了。

我在学校里对她视而不见,她也不会来触霉头。

我的新人生似乎开始了。

正因为如此我们没有见面的理由。

可我想知道她是怎么处理那些日元的。

我又在找借口。

或许千早爱音说得对吧。

我决定授予她继续叫我讨厌昵称的权利。

抱着她那样的勇气,我发送了。

「贵安,今晚请来我家」

我数着秒数。一点一点地把心沉下去。

如果若叶睦准时到这里,需要接受我的惩罚。

因为她做了太多让我觉得并不开心的事情。

并且这没法和我对她做的坏事相抵消。

「今天有事。要晚一点」

若叶睦这样回复。

我长舒了一口气。

或许我们今晚还是需要红酒。

虽然我不确认她是不是还能继续喝下去。

但我觉得我现在需要红酒。

我被理性压制住的野性已经随着新乐队的组建完毕复活了。

软弱的我出现了。

软弱的我需要若叶睦。

或者说我需要她的身体,需要她的体温。我想对她做的事情已经没办法抑制住。

她来到我家的时候,我一盏灯都没有打开。

睦应该预料不到。

这个地方会有一个并不算太醉的醉鬼。

没办法,喝酒这种大人的方式才能赋予我勇气。现在每提出一个问题,都要消耗它。

我眯起眼睛。

但是很遗憾我没办法再保持那种笑眯眯和善的样子了。

我确信我现在对她很严肃。

虽然我现在没办法在黑暗中看清她的脸。也不知道她脸上的表情。

「玩乐队没有开心过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送我黄瓜」

「我给你的五千日元,你买了什么」

我一连串地提问了。

睦沉默了几秒钟,似乎没准备回答我的问题。

于是我粗暴抓住她的手。

和牵手不一样,我完全不管她会不会吃痛,把她推倒在了沙发上。

这块地方好像承受了太多东西。但我不准备更换它。

我觉得我在撕扯她的衣服。

我不太好的夜视能力只能看到一点点鲜艳的暗红色。其实这并不是她平常会穿的衣服。

果不其然的,我被她推开了。她第一次推搡了我的肩膀,险些把我整个人推倒。

大概是酒精作用。

我有些恼怒。

在我发怒之前。

她用很小的声音解释,「这是演出服,因为是定做的所以要修补很麻烦」

说着,黑夜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知道是她在顺从我脱掉身上的衣服。

「回答呢」我在黑夜里这样问她。

其实我没有期待回复。

我其实非常习惯她的沉默,还有她任由事情发生的态度。

虽然有时候会恼火,但我大概还是理解她的。

但我又矛盾的,无法替那时的我原谅这个背叛者。

都是小睦的错。

她把衣服码好了放在沙发上。

于是我就这样莽撞地迎了上去。

手掌触碰细腻的肌肤。

我怀念这样的触感已经很久。

我的手在她的腰线流连,像抚摸一块平整的玉石。

我触碰她时间太久了,睦发出一声类似叹气的喘息声。

「五千日元。买什么了」

「和soyo一起的时间」

她总是说这种让人失去理智的话。

当时也是,现在也是。

我忍不住又要推卸责任了。

并且我觉得睦正在诱惑我推卸责任。

她在引诱我。

我想要做些什么。

但并不是报复。

「裙子。也脱掉」

这大概是一个很难为情的要求。

但是刚刚睦已经那样讲过,我总不能再撕扯她的裙子,如果弄坏的话很麻烦。

所以不得不要她自己来动手。

但是这个命令很狡猾。

我现在并没有给她五千日元。

她无须听从我的命令。

如果她顺从脱下裙子,就变成了我的共犯。

是她在默许我这样做。

都是小睦的错。

好像也不全是。

我也有错。

若叶睦像第一次承受我的亲吻那样承受我这次的刁难。

我甚至还有三秒在疑问,她明不明白我潜意识想要做的事情。

但是不明白也没有办法。

我想要触碰她。

明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种欲望了,但是在经过刚刚的拉扯之后,魔鬼一下子就出现了。

我不只想触碰她。

剩下的话要说出来就太粗俗了。

我的手从她的腰侧再下去,就这样直截了当地伸进去。

我的手指戳到了绵软的物体。

当然,我的生理常识并没有差到这种地步,我当然知道我摸到了什么东西。

但是,摸自己的和摸别人的,是截然不同的体验。

我的手指在穴道的入口打转。

客厅里晦暗不清。

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但我开始耍赖皮免责申明。

「不想要的话,就推开我」

我补充。

「像当时那样,直接说出来,告诉我,一点也不开心,一点也不想要…」

这是一个长难句,我说完缓了口气。感觉吐出一点点心灵的郁结。

她滚烫的掌心贴上我的手臂,抚摸到我的手腕。

但是最终,睦什么也没说,就这样默许了。

默许了我接下来要对她做的事情。

她把这个当作什么呢。

惩罚吗?

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当成什么都好。

我现在想触碰她。我想听她的声音。

我想要她。

这种欲望很强烈。

想要她属于我的欲望很强烈。

在我们没有联系的时间里,你在做什么呢?你有没有想念我?有没有,有没有想起过我们的曾经?

我想要独占她的回忆。这对剩下的成员来说很自私。特别是小祥,她那天的话还历历在目。

我这个人啊,总是只想着自己呢。

某种意义上,她并没有说错。

我还是忘不了crychic,也忘不了那些回忆。

但是我同样珍视起现在的mygo,珍视每一个成员。

我就是这样什么都想拥有的人。

并且我希望睦成全我。

媚肉层层包裹着手指,因为快感而不断收紧痉挛。

身下的睦正在颤抖。

瘦弱的身体其实并不适应这样的入侵。

我大概又自私拿走了她的第一次。

柔软湿润的阴蒂被我俯下身含住了。

咸咸的。

这也是我第一次尝到别人的味道。

「soyo」

她很轻很轻叫了我的名字。

像在娇喘。

接下来低低的呜咽声也泛着情欲。

手掌全是黏腻的汁水,看上去紧致的甬道即使一下子进入两根手指也十分顺利。略微冰凉的指尖轻轻摩擦着湿软的内壁。就这样慢慢进去了。

指节被一节一节地吞噬进去。

睦发出类似初生小狗一个的喘息声。

享受这样声音的我,是个变态。

湿热的甬道紧紧地吸着即将离去的手指,每一下抽插都像是在无限地挽留。

睦像是被操纵的人偶一般,感受着我饶有兴致地快一点和慢一点。

另一只手从腰侧挪到她的脸颊边,指尖触碰。

空气里是我们两个微微喘息的声音。

她传染到我了。

我在这样紧张的情绪下动得越发卖力。

之前不敢咬她,这次我报复性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阴蒂。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轻轻抖了一下。随后她用手拍拍我的手臂,拍了好几下,明明就是在讨饶。

但我不想放过她。

明明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觉得她现在一定紧紧闭着眼睛。

这样的想象让我此刻的食欲更加高涨了。

好想要她。

我感觉我身上的衣服非常碍事,但是我已经没有耐心把它脱下来了。

手掌黏腻的感觉此刻并没有让我觉得不适。这次是不过期的芒果糖,滑腻腻的融化在我掌心。

「soyo」

她又可怜地叫了一声。我感觉到手上的粘稠变得更加湿润。

我还没有闹够。

这次我想摸她的胸。

搞清楚这一点之后,我坐了起来,并且把她圈进我的怀里。

睦很瘦弱,很小只。这时候我才觉得刚刚好。

长崎素世啊,这样做很变态。我感叹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行为,但是我已经控制不了了。

事情演化成睦躺在我身上,我一只手把玩着她的乳头,一只手的手指深深埋进她的花穴里,并且那里面还在不断产生让我感觉到欣喜的滑液。

睦泄露出来的喘息声让我很兴奋。我的破坏欲向她倾斜。我想要弄坏她。

手指在她的穴道内进出。其实这个姿势动起来我的手腕很酸,但是我能感觉到她身下愈演愈烈的状况,便变得一点也不酸了。

我含住了睦的耳垂。

也是咸咸的。

我现在很想咬她。舒服够了吧。我想让她痛一下。

像我当时打耳洞那样的,疼一下。

但我突然舍不得。

所以只是含住舔了。

她又在喘。

但我并不讨厌这样的声音。

或者说,喜欢这样的声音。

这样的睦让我觉得可以触及。

这样的睦属于我。

和我在一起,开心吗?

我不想得到否定的答案。

手指从她里面抽出来已经泡皱了。

沙发大概不成样子了吧。

我这样想。

倚靠在我怀里的人很温暖。如果她能够一直这样依靠着我,我会很开心。

但是实际上,她走着和我完全相反的道路。

我用双臂环住她。

我一定是喝醉了吧。

因为我在对她说,「小睦,这次的五千日元,明天在学校带给你」

她没有否认我的话。

「这次的五千日元要买什么」

睦的声音因为刚刚我的折腾变得不太一样。

「和soyo一起的时间」

她还是这么回答。

太狡猾了。

但我的心落回地面。不愿意再追问她。

我们大概和好了吧。

大概。

虽然不再是以同乐队同学的身份。

我再次开始对每天地放课有期待。

立希正在训斥弹错音的爱音。

乐奈在偷吃抹茶芭菲。

灯在代替我充当和事佬的角色。

我忙着在手机上打字。

「贵安。今天晚上请来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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