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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花开—突然的变数,1

小说: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2025-08-31 15:24 5hhhhh 6990 ℃

深夜,几辆轿车沿着盘山公路徐徐而下,其中一辆轿车的副驾驶上坐着一位喝得蒙酊大醉的男人。

“咕噜,咕噜,哈——!小刘!我跟你讲啊!”

男人将手中的名酒一饮而尽,晃了晃戴着金链子的那只手,和司机吹嘘道:

“收购协议已经签了!向家的金店,嗝~就是咱们明州组的啦!”

司机笑着奉承道:

“组长还真是料事如神,算准了向家老头子就是个没脑子的暴发户,兄弟们上门吓唬吓唬他,就把金店低价转让了~”

组长将金属球棒从车座旁边挪开,取出一瓶新的啤酒,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想当年老子带着兄弟们打遍明州无敌手!盘下了整个,嗝~明州县的帮派!”

“今儿个咱们把金店盘下来,当做启动资金,过几年……嗝!云海市也是咱们的地盘!哈哈哈哈!嗝~!”

男人又灌了几口酒,说道:

“哦对了~今天晚上那个老头的其中一个老婆……叫,叫什么婉秀来着!”

“白婉秀。”

“对对对!白婉秀!”

男人眉开眼笑,伸出手指在半空指指点点:

“诶呦~那小妮子的身材~啧啧啧,那叫一个正哦~”

“20几岁的年纪,嫁给50多岁的老头子当三姨太,估计就是个认钱的拜金娘们!”

“现在金店是老子的了,明天老子就上门提亲,把白婉秀……嗝!撬过来!老子也要爽爽!”

“嗯,组长您比老向头年轻,还称霸了整个明州,那小妮子肯定……诶?!”

“砰咚!”

没等司机把马屁拍完,前方莫名其妙地发生了追尾事故。

司机赶忙一个急刹车,惯性好悬没让组长一头撞在挡风玻璃上。

“操!哪个王八蛋开的车!晚上喝蒙……”

“咔嚓!!”

没等组长把话说完,只见车窗那端突然闪过一枚明晃晃的物体,咔嚓一声击穿防弹玻璃,掉到组长脚边。

组长大惊失色,低头看去,只见袭击他的暗器竟然是一张不知从何而来的金属扑克。

无数道远光灯从前方直射而来,照得明州组的所有人都睁不开眼睛。

强光之中,无数人影冲杀过来,二话不说对着明州组的车队就是一顿打砸。

“杀——!!”

“噼里啪啦!”

“啪嚓!!”

“去你妈的!”

“哗————!!”

盘山公路瞬间乱作一团,惨叫声、玻璃破碎声不绝于耳。

组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遭到了云海市其他帮派的埋伏。

“操!云海的尕杂找老子麻烦来了!弟兄们!抄家伙!”

盘山公路瞬间变成帮派火拼的现场,打砸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而在视野盲区的角落,两道身影正平静地注视着盘山路上发生的一切。

一位穿着白衬衫和黑西装裤的女性手搭镶金裤腰带扣,单脚踩住岩石,俯下身体观看着下方的战局。

半山腰的微风吹起她金色的波浪卷发与披在身上的黑色西服,墨镜下的眼神显得格外凌厉、充满杀意。

在她的身侧,是一位正在抽烟斗的、身材极度丰满的少女。

少女染着一头紫色的长发攒在脑后,裸背华服勉强能撑住她胸前的那对直逼G罩杯的硕大尤物。

高级丝绸织就的披肩随风飘舞,夸张的耳坠、几乎戴满全手的珠宝戒指,还有濯而不妖的姿态,无不昭示着她富庶人家的身份。

西装女扫了贵妇一眼,开口道:

“将明州县的黑帮引到山庄酒店,再在盘山公路上围追堵截,占据''地利''。”

“借着对方拿下低价转让合同的兴头,把组内成员灌醉、削减战力,令其失去''人和''。”

“白婉秀,你的布局——确实不错。”

那女子摘下墨镜,意味深长地打量了身旁同伴一眼,

“请问''天时''——是我,对吗?”

被称作白婉秀的女子莞尔一笑,从巨乳的乳沟里掏出一把折扇,啪嗒一声展开,操着妩媚的声线笑道:

“那是自然~谁不知道白钰辰大姐头黑白通吃、身为云海市最大黑帮的二当家呢~”

“我只是一个金店老板娘~哪里斗得过县城黑帮,专业的事当然要交给专业的人处理~”

“切!”

白钰辰冷哼一声,

“明明掌握如此谋略,却不为祖母夫人全力办事,反而寄人篱下、穿金戴银,呵~你活的倒是自在。”

“诶呀~别这么说嘛大姐头~”

白婉秀玩世不恭地笑道,

“人家从老向头手里接过金店、全权管理,也很不容易好吧~分明就是你工作太认真、给姐妹们都衬托得散漫了~”

“哼,牙尖嘴利。”

白钰辰用鼻子哼了一声,问道:

“祖母夫人最近有跟你们说关于我的什么吗?”

白婉秀摇了摇头:

“没有,你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

白钰辰略微低下头去,陷入了短暂的思考。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她突然猛地抬起了脑袋,眼神瞬间变得警惕犀利起来。

白婉秀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山路那端出现了两个身影,正踽踽挪步、向着两人所在的方向走来。

其中一人是位三十左右年纪的女性,火红色的烫发格外醒目,那纹有扑克牌四种花色纹身的手臂正拖着一个男人的脖领,缓缓靠近。

低头看去,被拖行的男人正是明州组的老大,颈脉被金属扑克牌割开,已经气绝多时。

“呀,是你呀!”

白婉秀轻呼一声,绽放出愉悦的微笑。

她收起折扇,转身对着白钰辰介绍道:

“这位就是我的暗面,我今天特地在酒吧里把她请出来助阵的~”

男人的尸体被扔在路边,酒保小姐拍了拍手掌,点燃了一支香烟。

白钰辰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女人,又看了看地上的那具尸体,说道:

“我认得你。”

“你当初在孤儿院被分到玛丽女士手下,却对她的教育方式颇为不满,便胆违抗家族安排、选择跟随湘雅女士,学了一手‘飞牌铁扑克’。”

“见血封喉、一击毙命,没猜错的话,上面应该加了神经研究所的白雨璐研发的中枢毒素吧?”

说着,白钰辰将双臂环抱胸前,脸上浮现出不屑的神色,

“白婉秀嫁到向家之后,祖母夫人便安排你做了她的暗面,但是你消极怠工、每天只是泡在酒吧里灌醉富商政要套取少到可怜的情报,其他什么事务都不参与。”

酒保小姐将目光投向地面,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平静地抽着烟。

白钰辰冷哼一声,语气之中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弃。

“哼,一个消极怠工的酒鬼,用着残疾废物研发出的毒药,跟着一个不思进取的明面...你们三个,真他妈绝配。”

白婉秀吐出一股烟圈,尴尬地笑了笑:

“诶呀呀~不愧是祖母夫人钦定的接班人、姐妹们的好大姐呢~我们的信息居然记得这么详细~”

听闻对方如此夸奖,白钰辰也很是受用。

她嘴角闪过一抹得意的微笑,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下面应该处理的差不多了,我还有其他事要处理,剩下的你们自己解决。”

说着,白钰辰便转身朝着轿车走去,刚迈出一步,便被调酒师厉声喝住。

“站住。”

白钰辰站定原地,微微侧过脑袋,黑色的眼眸中散发出深邃的威压。

淡淡的轻烟缭绕在调酒师周围,她平静地辩驳道:

“那孩子,不叫白雨璐,叫安欣,而且也不是残疾废物。”

“呵~”

白钰辰冷哼一声,甩开披风转身就走,

“无聊,跟我有什么关系。”

盘山路上的战局已然结束,白钰辰手下的帮派小弟们将尸体装进麻袋,用化学试剂溶解骨肉、清洁着路面的血迹。

载着白钰辰的轿车一脚油门呼啸而过,留下调酒师和白婉秀在原地抽着各自的闷烟。

“那个...我在这个老大的后备箱里搜出了这个。”

调酒师将手伸进上衣内衬口袋,摸出了一把精致的左轮手枪。

白婉秀大吃一惊:

“枪?!这可是军火!即使社会再怎么乱,这种东西也是国家严格管制,连白家都没有的东西,怎么会落到他的手上?!”

“不知道,我看他打开车门第一时间就去翻后备箱,但我在他开锁之前就把他做掉了。”

“用他指纹解锁后备箱,打开以后就发现了这个。”

白婉秀顿了顿,说道: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一个小县城的黑帮,敢来云海市扩展势力了。”

“嘛~反正动手的是大姐,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着,白婉秀得意地吹吐出一口烟圈,

“所以,你是打算把这个东西交给我?”

调酒师点了点头:

“嗯,白钰辰说的没错,我只是一个在酒吧里躺平、不愿为白家效力的废物,拿着这东西也没用,你收着吧。”

白婉秀点了点头,接过左轮手枪插进了自己的乳沟里,场景之香艳,就连调酒师也不由得把脸扭到一边、不忍多看。

白婉秀流露出轻快的神色,微笑着摆了摆手:

“嗯...你在酒吧呆着就好,除非像今天这样的特殊情况,否则我不会强迫你为我、为白家卖命的。”

“......多谢。”

白钰辰手下的帮派小弟尽数散去,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凉风轻轻吹拂着两人的衣衫,盘山公路也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

傍晚,白沙街孤儿院的调教室内。

一条系着些许绳结的红绳被悬挂在房间之中,离地高出一段微妙的距离。

受到外力影响,原本水平的红绳也被压得出现凹陷。

在凹陷的最低点,少女粉嫩的阴唇将绳索紧密包裹、含入其中,粘稠的爱液略微渗入绳体,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

可怜的走绳少女双手被死死捆在身后,两只白嫩的脚丫不得不最大程度地踮起,尽可能地逃避着绳索的压迫,却不过杯水车薪。

眼罩覆盖下的双眼流出了屈辱的泪水,小小的嘴巴也被口球塞得满满当当、沿着嘴角不成样子地渗着口水。

“呜呜……呼呜……”

少女艰难地在绳索上缓缓挪步,绳索一刻不停地摩擦着蜜蕊与阴门。

粗糙的绳索陷进稚嫩的蜜穴,将少女撑得满满当当,既难受又舒服。

垂在身体两侧的双马尾跟随着身体摇摆的幅度轻轻晃动,乳头夹悬挂的铃铛也随之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声响。

时间已经过去许久,少女尚未走完半程。

那玲珑小巧的双足紧绷着踮起,颤巍巍地支撑着几乎全身的重量。

泪水混杂着汗液,沿着脸颊缓缓滚落,可怜的少女忍受着绳索强烈的摩擦踽踽向前,口中呜呜咽咽。

走绳调教无时无刻都在消耗少女的体力和意志,颤抖的脚丫下意识地调整姿态、寻找着更加省力的支撑角度。

可有人并不想让她如愿。

“咯吱,咯吱咯吱~”

“唔唔!嗯唔~!”

一根羽毛突然出现在女孩的脚底,沿着那毫无防备的脚心肆意地搔刮。

少女隔着口球发出痛苦的闷笑,被挠痒的那只脚丫也极不自然地扭动起来。

“咯吱咯吱~咕啾咕啾~”

“唔唔!嘿嘿……呜嗯~”

施虐的女人一边用羽毛搔着痒,一边故意用挑逗性的话语撩拨着少女怕痒的心弦。

可怜的女孩不停地调整着脚丫的位置、艰难地维持着身体平衡,含入绳索的蜜穴也随着娇躯不自然的扭动,不停地向绳索乞求着快感。

“唔唔!嘿嘿嘿!唔嘿嘿嘿……咳,咳!哈呜……”

搔刮了好一会,女人终于停下了手上的羽毛,得意地笑道:

“嘻嘻~亦巧你真的太可爱啦~”

没错,调教的主持人正是白亦巧的“母亲”,玛丽女士。

而被迫享受走绳调教、无助哭泣的可怜少女,正是我们的亦巧。

玛丽女士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说道:

“嗯…啵~被眼罩挡住视线,什么都看不见;嘴里含着口球,讲不出来话;双手也被捆在背后动弹不得~”

“除了呜呜呜地哭个不停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啊~~亦巧~现在的你实在是太可爱了~!”

玛丽讲话的音调越来越高,一只手不自觉地伸进自己的裙底,脸上随之泛起妩媚的桃红。

而可怜的亦巧只能一边听着玛丽变态的言论,一边继续走着前方不知多远才算结束的红绳。

“啊,啊……”

玛丽将粘有些许粘液的手从裙底拿了出来,那双意犹未尽、迷离的媚眼也看向白亦巧。

“在努力坚持着呢……真听话~”

玛丽轻轻拨了拨亦巧的其中一只乳头夹,少女立竿见影地挣了挣身子,发出一阵甜美的呜咽。

“嗯咕!嗯…哼唔……”

亦巧定了定身形,抬起脑袋喘了几口粗气,略微平复了一下体内汹涌的快感,继续踮着脚尖艰难前行。

“嗯呵呵~”

玛丽伸出一根手指,半开玩笑似的轻轻抬起亦巧身前的红绳。

本就被折出一个角度、陷进阴户的红绳被玛丽这么一抬,便更加绷紧、在亦巧体内陷得更深。

“噶唔!唔嗯嗯嗯——!!”

下体传来强烈的压迫感,阴道口难以言喻的胀痛、阴蒂被按压刮蹭产生的酥麻也随之袭来,将亦巧的脑海冲刷得一片空白。

“哈哈哈哈~”

玛丽得意地放下了绳索,“好心”提醒道,

“前面再有一点点距离就是下一个绳结啦~做好准备哦,我的小可爱~”

“加油哦~如果不快点走完的话,惩罚就要翻倍咯~”

可怜的亦巧双眼翻白,俯下身子、两腿不住地打颤。

唔……意识…意识快要飞走了……

下体渗出的湿漉爱液濡湿了双腿,被绳索好生摩擦的阴蒂早已挺立到敏感不堪。

自己还是拼尽全力踮脚、控制身体挤压绳索的角度,才勉强让阴蒂不至于被粗糙的绳索折磨……

如果这种状态下遇到凸起的绳结……自己一定会……

该死…双腿抖个不停,感觉不像是自己的腿……

已经…到极限了……稍微…休息……

想到这里,亦巧便站定原地,略微降低自己的身体重心,一边平复呼吸,一边冷却自己的情欲。

“哦呀?不走了吗?”

玛丽女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没等亦巧反应过来,身下的绳索突然传来激烈的震颤。

“哼嗯!呼~嗯!嗯嗯嗯——!!”

亦巧一个没忍住,一下子挺直了身子,抬起脑袋发出愉悦而又痛苦的喘鸣。

这……这是!

熟悉的机械工作音响起,那是玛丽正在用震动棒抵住亦巧身下的绳索,给她“前进的激励”。

“如果你不走的话,我就会一直这样下去哦~”

玛丽笑道,

“如果现在在这里高潮的话……大概会因为片断性地失去意识、失去平衡从而挑战失败吧?”

“还没到一半诶~如果在这里失败的话,不光你要加刑,白可花那孩子……也要因为你在前半程就失败而被牵连受罚哦~”

“哦?还不打算继续走吗?难道说……你就这么期待自己和白可花被妈妈一起惩罚?”

玛丽操着妩媚的语调,挑逗着亦巧的心弦。

“唔嗯!唔——!唔惹!”

白亦巧脑袋摇晃得活像一只拨浪鼓,拼命否定着对方的话语。

那摇头晃脑、将马尾辫甩来甩去的可爱模样,逗得玛丽女士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不行!白可花被惩罚什么的……绝对不可以!

半程……只要走完一半就好!

哪怕再后半程失败,受罚的也只有自己一个!绝对……绝对不能牵连白可花!

白亦巧紧紧咬住牙齿间的口球,深吸一大口气,凭借顽强的意志,夺回了双腿的主导权。

“哦呀?”

看着那略微迈出的一步,玛丽女士也是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紧接着,是第二步、第三步……

体力不支再加上震动棒的干扰,此时的亦巧每迈出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辛苦。

“唔唔唔唔!咦咦咦……哦吼!啊啊~~”

疲软到极限的双腿抖动得好似筛糠,亦巧隔着口球发出沉闷的嘶吼,泪如泉涌。

粗糙的绳索拉扯着阴道口的嫩肉,即便再怎么酸胀、疼痛、酥麻,那向前迈出的步伐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惊愕之中,玛丽挪开了抵在绳索上的震动棒,不敢相信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居然有如此能够突破极限的意志。

这孩子……是因为我提到白可花,所以才——?

玛丽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下意识地将她的形象与自己调教过的孩子进行比对。

在我教出来的孩子之中……亦巧的意志力,也算是明面之中数一数二的了。

更何况她现在才仅仅上高中的年纪,这孩子的未来……不可限量啊。

可没过一会,玛丽脸上的惊讶便切换成了一副意味深长的窃笑,似乎算准了某些有趣的事情即将发生。

“唔呼……嗯呼……呼~”

亦巧低垂着脑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随着呼吸不停地上下起伏。

涨红的俏脸热到滚烫,理智也在绳索的摧残下变得支离破碎。

乳头夹上的铃铛叮铃叮铃地不停作响,紧绷的绳索也一刻不停地蹂躏着那娇嫩的蜜穴。

眼罩下漫无边际的黑暗之中,亦巧仿佛退变成了一具简单的傀儡,坚定执行着“至少不要在前半程倒下、不要连带白可花一起受罚”的指令。

疲惫的双腿绵软不堪,每次迈出的步伐也越来越短。

亦巧稍微恢复了些许神志,首先映入脑海的,便是对现况的推断。

自己究竟……有没有走出一半了呢?

按照玛丽的秉性,即使自己已经走到了一半,恐怕也会故意扯谎、看着自己继续受苦。

而且调教开始之前,她说“白可花也会一起陪我,不会让我感到寂寞”,可是为什么……我一点都没有感受到白可花在房间里的存在?

说谎,她在说谎……自己能相信的,只有……

没等亦巧推断结束,自己的下体却突然一紧。

“嗯唔——?!”

一阵强烈的快感电流般将身体击穿,从头到脚。

剧烈的神经冲动,使得浑身上下每一处肌肉组织都一瞬间做出反馈,大幅度的痉挛让亦巧娇小的身躯陡然一颤。

“哼唔!咕唔唔唔——!!”

亦巧的身体猛然挺起,发出痛苦的闷哼。

那是私处略过绳结、刺激到阴蒂的感觉。

……不对。

不对!!

一股莫名其妙的火辣触感仿佛黏在了私处,久久未见消退。

“呜呜?嗯唔!唔唔唔——!!!”

刺痛,火辣,却又带着几分诡异的冰凉,说不上来的奇怪感受钻进黏膜,仿佛一根锐利的尖刺,不停地蹂躏着敏感脆弱的神经。

这?!这是什么?!!

被绳索摩擦到微微肿胀发红的私处持续散发着诡异的触感,亦巧的额头渗出淋漓的冷汗,极不自然地蠕动着,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摆脱分毫。

“在疑惑是怎么回事吗?”

玛丽妩媚的声音从身侧传了过来,虽然亦巧隔着眼罩看不到,可她还是得意洋洋地在少女面前摇晃着一个翠绿色的小瓶子,

“是风油精哦。”

————什么?!

亦巧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玛丽居然会把这种东西用在调教上。

“哼呜!呜呜…呜呜呜……”

亦巧泪流满面,或是出于风油精蹂躏私处的痛苦难耐,又或是出于屈服渴望求饶,总之她颤抖着俯下了身子,口中呜呜咽咽。

“啊嘞?巧巧~你又停下了呢。”

“哼唔?!”

“诶呀呀~这样下去妈妈可又要'激励'你一下了哦,真的没有问题吗?”

“呜呜呜……”

风油精一刻不停地凌虐着那红肿的阴蒂,具有黏附性质的油液性状更是将她的痛苦拉的好长好长。

好疼!好辣!

我的下面……全都麻了!

眼罩放大了亦巧其他部位的感官,事到如今,她的意志早已犹如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崩溃。

而就在这时,玛丽却偏偏填上了压死骆驼的又一把稻草。

“呜……嗯?唔嗯嗯嗯——?!!”

烧灼的刺痛从背后传来,亦巧一个激灵绷直了身子,胸前的铃铛也叮铃铃直响。

这是——?!滴蜡!!

具有乐园里丰富实践经验的亦巧一秒就识别出了自己遭受的刑罚,这样的“激励”让她瞬间不知从哪里爆发出了一股力量,竟然连着向前迈出了三步。

“啊啦啊啦~立竿见影呢~”

玛丽摇晃着低温蜡,微笑欣赏着眼前的一切。

“呜呜……”

白亦巧没有理会她的调侃,而是佝偻着身体,忍受着下体和背上的剧痛,继续向前艰难挪步。

“明明都坚持不住了,居然还在努力,真可爱~”

说着,玛丽女士来她的身后,轻轻捋了捋其中一条秀气的马尾。

“这样努力的乖孩子,人家就是忍不住……想要欺负一下呢~”

“呼嗯~?!”

又尖又长的指甲突然划过亦巧的脚底,白亦巧娇躯一颤,一声闷哼。

可玛丽女士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

“咯吱咯吱~咕啾咕啾~巧巧痒不痒呀~”

“呼呣……哦呼~呼呼呼…噗噗~”

“两只小脚丫一起挠一挠~咯吱咯吱~”

“噗唔唔!唔呼呼呼~唔呼!”

纤长的手指在敏感的脚心上来回翻飞,被口球塞得满满当当的嘴巴也渗出了更多涎水。

亦巧终于忍耐不住,咚地一声将那对一直踮起来的脚后跟落到了地上。

踮脚姿势的解除牵动了连锁反应,亦巧的身体突然向下降低了几个厘米,身体重重地压在了绳索上。

“嗯咕~!!唔哦——!!”

粗糙的绳索瞬间绷紧,在小穴之中嵌得更深。

亦巧昂起脑袋,发出一声变调的悲鸣,眼仁上翻、险些失去意识。

受到强烈刺激的本能应激反射让她瞬间重新踮起了脚跟,可玛丽那恶魔般的双手也同时凑了上来,再次对脚心展开搔痒。

“唔嗯嗯!唔呼呼呼……嗯——!!”

“哈哈哈~巧巧,你是在跳芭蕾舞吗?好可爱呀~”

踮脚,落下,再踮脚,再落下。

这样的循环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绳索也不停地“深入浅出”,摧残着亦巧的身心。

不要干扰我……不要!

让我走!让我继续走!

亦巧心急如焚,泪如雨下,可玛丽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想要放过她的意思,已经完全把她当成了自己施虐取乐的工具。

“够了!!”

房门被“咣当”一声推开,玛丽被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

回头看去,发现白湘雅正横眉立目,直勾勾地瞪着自己,眼中几乎快要喷出烈焰。

“玛丽!你已经超过了正常该有的调教范畴了!现在马上给我住手!”

“哦呀~?”

玛丽眯缝着眼睛,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

“我教育'我女儿',关你什么事?”

白湘雅懒得跟她废话,大踏步地上前,飞起一脚径直踹向她的面门,玛丽飞身躲过。

“啊啦?居然敢动手?不怕祖母夫人问罪下来吗?”

“要问罪,也是你调教失当,有错在先。”

“哟~之前白雨蝶也是这么调教白珍珍的,那时候你怎么不替她出头?哦~我知道啦~是'干女儿'的缘故吧?”

白湘雅顿了顿,说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玛丽笑道:

“装的不错。”

白湘雅的眼眸瞬间闪过一道凶光,冰冷的杀意伴随着架势的拉开,在房间内蔓延开来。

“打一架怎么样?谁赢了谁有理。”

“呵呵。”

玛丽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从口袋里掏出遥控器,将管控的调教设备一口气全都调到最大。

“呀啊————~~!!!”

只听调教室的角落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白湘雅扭头看去,发现白可花竟也被这个疯女人五花大绑、扔在角落,身上贴满了经过改装的高功率电极贴。

玛丽笑道:

“'遭受干扰却不暴露自己存在'的调教训练哦,虽然一直被性玩具折磨,但这孩子一直在隐藏自己的气息,做的非常不错~连我都有些钦佩。”

“咦咦咦咦——!!噶哦哦哦哦——!!”

白可花面容扭曲,四肢抽搐,很显然这个特制的电极贴被开到了一个超过她承受极限的档位。

“所以,这么优秀的孩子,如果被最大档位的电流留下后遗症什么的,你这么护犊子的家伙一定会心疼吧~”

说着,玛丽将遥控器随手一扔,白湘雅不敢怠慢,赶忙飞身接住,将功率下降到零。

“丫头!你怎么样!回答我!”

“亦巧!喂!亦巧!”

白湘雅惊恐地摇晃着白可花的肩膀,又切断走绳、将白亦巧救了下来。

“哈哈哈~”

令人讨厌的笑声在门口响起,玛丽悠闲地拎起那把专属洋伞,同白湘雅挥手告别。

“再见啦~老女人~”

“你他妈……唉!”

白湘雅此刻是多么想冲过去给她一拳,可眼前有更重要的事,也只好作罢。

“干女儿!你怎么样!”

“喂!丫头!醒一醒!”

看着两个被调教至昏厥的心头肉,白湘雅的心中不由得燃起一股无名业火。

“玛丽……我早晚杀了你。”

……

时间来到第二天的中午,学生会午间会议结束。

在确认所有部长和秘书高梓萱全部离开、房间内只剩下习有容之后,亦巧“咚”地一声趴在桌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唉……好难受啊~”

习有容瞟了她一眼,推了推眼镜,冷冷地说道:

“我当学生会长时候,也是差不多的工作量,却从来没有说过难受二字。”

江亦巧心中飞奔过一万匹草泥马,埋在胳膊里的俏脸也浮现出了几条黑线。

谁TM跟你说我是因为学生会的工作难受了……

昨天晚上刚被那个疯女人调教,现在下面还是疼的,我上厕所都要白可花扶我才蹲的下去……

还有妈妈在陆家坳的消息,以及与她见面之后如何藏匿、避免被祖母夫人发现……

啊啊啊啊!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趴在桌上的江亦巧将脑袋在胳膊里一顿乱蹭,如果手边有本日记,她一定也会像自己妈妈一样,在上面写一整页“烦死了”以作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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