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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渚大人,1

小说:《殊更ジャブアッパー》老师的渚文翻译 2025-08-31 15:23 5hhhhh 3060 ℃

原作: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20838726

世界线推测:

难以判断,或许是老师直接嘴炮掉了渚对补习部的怀疑的世界线

——正文开始——

圣三一拥有大量的密会专用房间。

在远离学园的一栋大厦,一处位于十八层顶层的密会房间,就是老师现在的所在之地呀。

此刻,他发出苦闷的声音,每当他被叫到这个房间时,他都会说出同样的台词。

“渚,我们还是停手吧。”

整层楼都被包下来了的现在,只有圣三一高层才能进入这里。

我品了一口红茶。在可以眺望整个学园的窗户旁边,俯视着下面的风景。

深夜二十三点,已经过了宿舍的门禁和熄灯时间。圣三一自治区被黑夜笼罩,几道光星星点点地落下,但最后它们也融解在黑暗中。

苍茫的月光试图照亮学园,而房间里的夜灯则与之抗衡。

在椅子上盘起腿,我平静地宣告道,那已不知第几次说出的明确威逼。

“随便吧。但是茶话会对夏莱的支援就到此为止了,敬请原谅。”

夏莱每天都有数百件以上的委托需要分配,需要先根据它们的具体内容来判断优先级,再把其中有必要的委托直接安排给各个学园去处理。

而现在,是茶话会的行政人员们承担了这些老师一个人所无法完成的杂务,使他可以把精力专注在那些更有价值的委托上。

换句话说,如果没有来自茶话会的支援的话,夏莱的工作就会停摆。老师并不处在一个能向我随意提出意见的立场。

“为、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因为本来就是这样的契约吧。”

通过窗户的反射看着老师。身穿厚厚的高领毛衣的他抱着头,挂在脖子上的夏莱身份牌在半空中左右摇晃。

“我这边还有很多可以作为给茶话会的报酬的东西。”

“啊啦”

虽然无所谓,但还是象征性地问一下。

“比如说?”

“像是代表夏莱和各室长进行各种事情的商讨通融,还有对各校的交涉,还有就是像补习部的时候那种商谈的话,我也可以再做一次。”

“啊,这样啊。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希望你能重新考虑一下修订契约的事情。”

“我拒绝”

马上回答到。

“无论如何都不?”

“啰嗦”

像要摔碎它一样的力度把杯子丢回原位,几滴红茶因此溅到了眼前的桌子上。

“说到底,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老师你提出的不是么?”

“说着,因为援助和回报不对等,有没有其它可以回报我的事情?”

“但是,我没想到回报竟然会是这种形式的…”

“我们已经同床过几次了?”

“突然说什么呢?!”

“…大概…七次?”

准确地说是六次。

最初只是出于一时的兴趣,夺走了老师的意识,和他发生了关系。本来打算只做一次就结束的。但是我怎么也忘不掉那次的感觉,只好把第一次性交作为把柄,威胁他继续和我做爱。

也就是说,我上瘾了。

为了消除每天的压力,我意识到最有效率的方法就是和老师做爱。虽然是不太愿意承认的事实,但我无法欺骗自己,毕竟我也是人。自那以后,我就把命令老师和我同床,作为茶话会援助夏莱的回报。

“那么,我们再多睡几次不也是一样么?”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我想说的是,我们该结束这段关系了。”

“为什么?”

“因为作为一名教师,我真的无法忍受比现在更加淫乱的关系了。”

“说着这种话,但你每次不都好好地都用我的身体射出来了么?”

“咕…那个是….所谓的生理现象。”

“很舒服,对吧。”

“嘛…毕竟….我也是个男人。”

窗户中的老师把手放在额头上,垂下了头。

“那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总之,我没有结束这段关系的打算”

“要么终止夏莱和茶话会之间的合作,要么和我做爱,你只有这两个选择。”

“我知道了……今天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啊对对对”

第一次除外,之后的那五次,我们两个人每次都在这个时候说出了完全一样的话,

老师其实也隐约注意到了,这段完全一致的对话,已经变成了我们做爱前的固定节目了。

也许是清楚说完这段套话后,我们就会开始做爱的缘故,情欲已经涌上了我的肉体。虽然拿它来打比方有点过分,但我身上这性欲的条件反射真的就和巴布罗夫的狗一样。

“老师,你很清楚我的性癖,对吧。”

站着脱下靴子,侧躺在床上,让两米长的双人羽绒大床抱住我。

“嗯,你喜欢穿着衣服做。”

“没错,我也带好了换洗衣物。”

“已经一个月没做过了,今晚想必会是那高潮一战呀”

“我想也是,唉”

老师无可奈何地爬到床上。他四肢着地爬到我的上方时,发出了好似骨折的沉闷低音。 老师的脸挡住了夜灯,凑近到几乎可以触及彼此的呼吸的距离。

“今天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这可不是你能决定的事情呢。”

就这样交换了一会儿视线之后。

重叠双唇,仔细品味,毫不客气地涂上唾液。以人工呼吸的样子将嘴紧紧贴在一起,缓慢地移动着嘴唇,搅拌着彼此口中的口水。然后把舌头伸进去,更加深入。 已经一个月没尝过他的口水,那甜甜的滋味刺激着我的味蕾,同时也让我变得更加淫荡。

我抬起膝盖,摩擦起老师的那个。

“什……等等”

老师松开了我的嘴唇,用苦闷的表情说道。

“好啦,集中精神。”

把胳膊绕到他的脖子后,再次索吻。

缠绕着彼此的舌头,用舌苔输送着口水。作为回应,他也向我的口腔里注入口水,好久没有为了享受而交换彼此的唾液。长期没有受到性刺激的肉体变得焦躁不安,情欲也越涨越高。

第一次做的时候就发现了,这种行为缓解压力的效果让人感到惊奇。从胸中慢慢向全身蔓延扩散的喜悦波涛,松弛下全身,麻痹了脑髓。这种感觉真的会让人上瘾。

“老师,试着隔着衬衫挠一挠吧~,今天我可只戴了乳贴哦~”

“圣三一的领袖,今天竟然整整一天,都以没穿胸罩的状态在工作吗?!”

“嗯……你有揭露它的打算?”

“不会,毕竟这是个人的自由。”

“谁让我平日积攒了那么多的压力嘛……”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

西装外套的扣子被解开,粗鲁的手在衬衫上爬行起来。他的手指开始寻找那两座,渴望着被把玩的,肉欲高涨的山峰。

“我找不太到在哪边呢,非得这样从衬衫外面摸索么?”

“这种找到没有的焦躁感也是一种醍醐味。好啦好啦,努力去找找看吧~!”

突然。他的指甲碰到了那因为肉欲而耸立起的山峰。一个月以来一直都没有得到刺激的乳头在欢喜中颤抖起来。

小穴条件反射性地蠢蠢欲动。

就这样被指甲挠了一下,被乳贴贴住的勃起乳头就产生了无处可逃的快感。

如果自己来挠,那不管怎么样都多少会手下留情,但让别人挠的话,那下手就真的是毫不留情了。因为别人根本不知道被挠的这边到底有多焦躁,只会当成重复工作一般,毫不留情地不断施加快感。

瘙痒感和肉体的喜悦混杂在一起,小腹深处开始积累起焦急的情欲。为了发泄难耐的肉欲,我的脚开始打弯,腰也开始摇晃起来。

不久后,另外一个乳头也被他找到,摩擦起来,蜂拥而至的快感浪潮打垮了我。但为了寻求更强烈的刺激,我还是让双手则紧紧抓住床单,将胸挺起。

情欲加速,思考停滞,我现在只专注在获得更多的快感上。

“老师,亲亲、我想要亲亲~”

“要求可真多……”

虽然一副不满的样子,但老师还是照我说的那样,亲了上来。

饥渴的嘴唇再次被他的唾液润湿,口腔被大人毫不留情的舌头侵入。在进行浓厚的唾液交换的同时,两个乳头也被他隔着衬衫尽情挠着,巨大的快感袭向了小腹深处。

小腹继续焦躁了一段时间后,迎来了它等待已久的情欲漩涡的积攒极限。

小穴以它轻轻的颤动,告知我堕落的瞬间。

“嗯————啊”

腰狠狠地跳了一下,背也猛地弓了起来。

他大概没有注意到,仅靠这些对乳头和舌头的刺激,我就高潮了。

就算我正在高潮,指甲对胸部的刮擦也没有停止。无法忍受接连不断的沉闷的快感的腰胡乱动着。与自慰时靠着刺激私处抵达的高潮不同,这是看不到终点的快感顶峰。

半永久的快感使得小穴蠢蠢欲动,在内衣中撒下了夜露的飞沫。粘稠的液体浸湿了我的腿部,量多到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失禁了。被搅拌后的爱液流出,很快就开始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这是作为茶话会的主办者难以想象的缺乏品性的样子。

但就和感受到的快感成正比的,如山压力以惊人的气势被抹去了。

“这味道…难道说,渚你已经去了?”

果然老师也闻到了那个气味。但被他像这样指出,我还是再一次地为羞耻所困,耳朵也烧了起来。

明明该是这样才对。

“很臭……对吧”

我把头扭向一边,看向别处。

在之前的性交中,我或多或少已经察觉到这一点了,大概。

“不,怎么说呢……”

余光中的他闪烁其词。

他脑中肯定在想一些对女性而言相当难以启齿的话吧。毕竟,喷出它们的我自己也知道,那个粘液有一种可怕的、就和野兽没什么两样的气味。

但我想知道从其他人的角度来看,这种气味到底有多难闻。

“没事的,请坦率地发表感想。反正这也不是你第一次闻到了。”

“那个….嗯……还是很难说出口啊。”

“嗯,对着女性,尤其是对着茶话会的现任主办者,这话真说不出口。”

“真是的,在少女的闺房里就请不要撒谎了。”

“虽然在政治场上带上面具,任由那些充满了欺骗的言行左右。但我其实从心底对谎言感到厌烦。”

这是与性癖切分开来的真心。

话虽如此,一码归一码,我也确实想确认一下自己隐藏的一面。

“再怎么失礼的评价也没有关系。我想维持一段能真正展露彼此内心的关系,哪怕只能和你一个人这样也好。”

“既然你都说到这个程度了……我明白了,我说。”

老师下定决心地吸气,说道

“我觉得味道真的很大。”

那张稚嫩的脸发出的沙哑声音落地的瞬间,头皮开始发麻,小穴隐隐作痛。这是过于下流的快感条件反射,我一直以来隐藏起来的未被发觉的一面。

果然我……

“呜啊……哈啊,呼,哈啊”

身为现任主办人的我竟然会沐浴在这样的痛骂中。从未感受到的异常兴奋感让我喘不过气。

“咕,请具体、详细地说说。”

“那个……就是…是一种类似于野兽的刺鼻气味,不是氨味那种。是路过动物园时闻到的气味那种比较像,但更淡一些。”

“但不管怎么说,果然还是有那么点臭的味道吧…”

“唔、啊啊、太、太过分了……这真的太过分了。”

“呜哇!抱歉!我可能说得太重了。”

“不、不用道歉。是我让你说的,没有关系。”

虽然嘴上抱怨着,但我的身体却吞下了这些侮辱,并把它们转换成了愉悦。

果然,被异性取笑时我会感到异常兴奋。这是我应该感到羞耻的,下流一面。

我意识到我有一种无可救药的扭曲性癖,它使得我即使面对我最好的朋友——未花同学,也无法敞开心扉。

刚开始变干的下体就像重新涂上夜露一样,再次被爱液弄湿。

“不过,我觉得没什么特别不舒服的,不用在意。”

“分泌爱液作为人类的生理现象是理所当然的,它的气味也是促进情欲的重要要素。“虽然这个比喻对象可能很下流,但马不也是一样么。”

“不,真的没关系的。你能像这么说真心话就好,我很高兴,你没有说谎。”

“我明白了。”

“说起来,老师,我下面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视线重新转向他,摆弄起了自己的胯下,毫不犹豫地撕破裤袜,卷起裙子。

老师无言地点了点头,从我的视线中消失,朝着下半身的方向去了。

我闭上眼睛,然后,耳朵捕捉到“我摸了哦”这句简短的话,一种不寻常的快感突然从小腹冲向了大脑。

被他摸了

异性粗鲁的手指就在小穴的入口那里。我听到小腹那里传来布料摩擦的沙沙声,这声音持续不断地为我带来喜悦。

“从内裤外面开始爱抚比较好吧”

他一边摩擦着内裤一边说着。之前同床的经历,使得他已经充分理解了我的性癖。

注意力集中在眼睑后面不断增长堆积的性欲上,我不小心回答了“是的,这样就很舒服”的错误答案。

“话说回来,渚。虽然我是并不在意啦”

“但是你的阴毛量和之前相比明显增加了。是这段时间忙得没法处理吗?”

“呜啊。”

这段时间我确实很忙,但还没有忙到没时间处理的程度。

我其实是期待着老师在这片被完全放置不管的黑森林面前,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这段时间,每次洗澡时我都会看着这片渐渐成长的密林,想象着老师此时的反应,想象着被他指出的这个瞬间。

现在回想起来,大概从那时开始,我就渐渐意识到了我会从被辱骂中得到快感。说实话,由于生理周期的关系,这么大一片黑森林给我带来了不少麻烦。

但我实在都太在意老师会怎么评价它了,所以就让它一直这么长着。

“是的,差不多一个月没处理了。”

我们说话的时候,老师的手指依然在不停地摩擦那里。他的手指沿着缝不断来回蠕动,偶尔便会碰到那深感愉悦的肥大阴蒂。内裤上的刺绣在小穴和手指之间来回摩擦移动,传来一种无机质的触感。

“感、感、感觉如何?”

我的思绪被兴奋所占据,只能问一些模糊不清的问题。

我想要他用他自己的话告诉我。

“说、说真心话哦,老师。”

“嗯…要说感觉怎么样的话?我觉得确实挺厉害的。内裤完全包不住,粘上爱液后看起来就像触手一样。并且还在朝着大腿方向蔓延,如果继续放着它不管的话,大概会一直长到臀部吧。”

“一般来说这肯定在生活上会有很多不方便吧,而且还在往外散发出有点臭的气味”

啊,啊,啊,这个人是那么冷静地,面对着现任茶话会主办者,面对着位于圣三一顶点的桐藤渚说出这种话。

这得有多么冷酷才能做到这样啊。

啊啊,尽管如此,我还是无可奈何地兴奋起来,睁开了眼睛。

老师继续说道

“如果渚觉得这样子就好的话,我自然也不会介意。但现在这么长真的很不方便吧。”

“是,是呢……很不方便,也很碍事。”

“那么,为什么没有处理呢?”

我用颤抖着的声音说道

“想,想,想给你看看”

“哈?!”

老师露出一副打心底里无法理解的样子,然后问道

“你在说什么?”

“我想让你知道我还有这样一副样子。”

“都留得这么长了欸……”

“如果你不把自己揭露到这个地步的话,你就会感到不安?”

“是的。”

“就算只能拥有一个也好。我也想要得到可以把原原本本的自己,全部暴露给他也没问题的同伴。”

“仅仅是知道这样一个人确实存在,在新的一天,我就可以继续努力。”

“所以我想继续维持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希望你能诚实地指出我的身体的缺陷。”

“嗯。”

“所以,想结束这段关系之类的话……希望你不要再说了……”

“我明白了。”

“请坏心眼一点地辱骂我。”

我受够了虚与委蛇的客套话,我也听腻了发自内心的夸赞之词。

我想要听到,那些没有沾染上谎言的全新语句。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如果渚真心想要的真的就是这种东西,我一定会做出回应的。”

他加强了持续摩擦着胯下的手指的力度。

这是作为现任主办者不应该做出的暴露自我的行为,这是一种有可能会失去亲近的人的信任,让身居高位的我失去威严的违规行为。

尽管如此,他还是表示理解,用平静的声音回应了我。

“……我很开心。”

“那么,我马上就开始骂你了哦。”

“好,好的。”

“不穿胸罩,只贴着乳贴就去上学工作,也不敢去处理这多余的无用阴毛。”

“这下这么漂亮的脸蛋一下子就变得下流起来了哦。”

“啊……啊,啊。”

好过分

“我本来一直都相信渚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但你这个样子,其实在工作的时候也性奋起来了,对吧?”

“是……是的。”

“你这也……太变态了吧。”

“哈啊、哈、哈、哈……”

好过分

“话说回来,在做爱前至少应该先洗个澡才对吧。残留的尿液、汗液、爱液之类的混在一起味道真的很大。”

“我是没关系啦,但渚作为一个女孩子,可不能这么做吧?”

“请、请不要再这么说了……”

“那我真不说了哦?”

“不,不要,不要停下!”

“已经、要去了,所以……!”

小穴的收缩即将来到极限,藏在深处的闺房抽抽搭搭地蠢动着,在缓慢持续的语言刺激下马上就要去了。

老师接受了我那扭曲的性癖,所以我彻底安下了心。

被他欺负了这么久,下流的声音很快就作响起来。

“好啊,那上面我也给你挠挠。”

老师的手指爬到胸前,这次直接伸到了衬衫里面。找到乳贴位置的指尖毫不留情地揪住乳头。硬直的乳头和阴蒂同时被重点爱抚,不断被隔着东西摩擦,我的小穴也终于尖叫了起来。

“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只是将那些没有意义的文字吐出。

露出牙龈,放下眼睑,专注在即将到来的快感上。

脸颊上传来唾液从嘴唇边流出的触感。

瞬间。

为了逃离老师的手指刺激,腰跳了起来。以上半身和脚掌为支点,完全弓起,这样就把内衣下面,那下流爱液后被不断搅拌后产生黏稠的生理现象,完全暴露给了老师。

不由自主地睁开双眼,就看到我在老师面前停不下扭腰的样子。大量的爱液流出,从臀部滴了下来。

送走了长长的欢愉顶点后,腰稳稳地落回床上,脚张成了“く”字,让余韵慢慢逸散。

淫波过境后的现在,思绪惊人的清澈,肉体的疲劳也烟消雾散。

“渚”

“……我在。”

“味儿……好大”

“太、太过分了!”

“而且,刚才可只有渚舒服起来了,我这边忍得好辛苦。”

“抱、抱歉……”

“刚才发生的事情,不就只是渚在拿我自慰么?”

“还、还真是….”

咬紧牙关以忍受被责备的快感。

“被子也湿透了,这下我们该在哪里睡觉才好啊?”

“整层楼都包下来了,换一个房间睡就可以了。”

“还能这样啊……”

“但是打扫卫生的人可真可怜。毕竟她们从早上开始就要处理因为渗入了桐藤渚的体液而变得充满异味的床,这难道不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情么?”

“太……太过分……了”

双手捂住脸,以忍受羞耻。

但因为把这写谩骂都转变成了兴奋,更多肉欲涌了出来。下面的缝不自觉地漏出了爱液。

“渚,避孕套在哪里?我要上你了。”

“……没有。”

“哈?”

“今天应该没有问题,所以没准备避孕套。这之后我也会喝避孕药”

“今天我想不戴套做。”

“圣三一的领袖,连风险管理这种基本事务都做不好吗?!”

“只是因为今天真的很安全而已。”

“没办法啊,真是的,都翘这么高了,已经停不下来了。”

“啊……?”

下一刻。

老师把手放在裤子的前面,带着苦闷的表情拉开了拉链——取出了里面那长得可怕的东西。

在夜灯下老师黑黝黝的那个散发出不输给我的强烈气味。

我从遮住双眼的手指缝隙中窥视它。

好大。

“但是,还是再多放松一些比较好吧。”

说着,他的手指伸进破损的裤袜中,脱下了盖住小穴的内裤。冷酷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了进来,就像是在踩烂泥一样在里面不断重踏,把里面的水温摩擦到了极度不雅的高度。

“好,啊,啊”

他弯曲指关节,用指腹摩擦着我的耻骨上方。

“老师、呜啊、那里、不行。”

“这里么?”

他一只手在里面摩擦着小穴,另一只手则在耻丘上用劲推着。肉壶同时收到了内外两侧的双重刺激,子宫诉说起淫喜,小穴开始准备收缩。

“老师,要来了,要来了。”

“每次都说这个,到底是什么要来了?具体是什么?”

“那……个”

“说出来吧,渚。到底是什么东西要来了?”

到底该怎么办呢。

被别人这么说没有什么问题。但自己说出这些低俗的语句会不会不一样呢?我还不知道这个答案。虽然我意识到了,我喜欢被贬低责骂,但自己贬低自己还是未知的领域。

“渚,不是你自己说的么?想让我看看你原原本本的样子。”

“那你就用你自己的嘴,亲口把它们全部揭露出来吧。”

“啊啊……啊啊……”

打开那扇门真的好么?只要把它们说出来一次,就再也不可能回到原来的样子了。至今为止,我辛苦建立起来的所有高贵品性将毁于一旦,再也不可能修复。

“渚”

老师盖了上来,在我的耳边吹起淫靡的气息。

思考彻底停止,什么都考虑不下去了。

“好,好的。去了!”

我说出来了。一个俗不可耐的,象征着高潮的隐语。

虽然我自慰时,脑海中也会闪过这个词,但我一次也没有真正说出口过。

更何况像现在这样,当着异性的面,把它们这么高喊出来。

但是,把淫语说出口了的事实让浑身的肉欲更加高昂。

过去自己身上那些自己都不知道的一面,一个接一个地涌现出来。

“哪里去了?”

他把脸凑到和我呼吸相通的距离,喃喃自语地问道。

摩擦着敏感部位的指甲的速度变得更快。

“说说看嘛。”

“哈……哈……哈……!”

已经停不下来了,眼下除了说出来别无他法。

“该说啦。”

乳头和阴道向我诉说着它们已经到了极限。

“哦,哦,呜哦,哦,哦……哦哦!”

大脑失去正常思考能力,组织话语的语言模块停滞。

说吧、说吧、说吧、快说吧。

理性慌忙拉响警报,试图与肉欲搏斗。但是,这贫弱的理性再也根本控制不住一丝局面,优劣分明的短暂对抗的结果,是肉欲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渚”

“小、小、小、小穴……要”

吐出了下流的淫语,达到兴奋的顶点。

再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再也没有去顾忌些什么的必要了。

臻于疯狂的喜悦在全身每个角落奔驰。我根本无法从这无法忍受的快感中逃脱,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放弃,并等待它自己离去。

在床单上拼命摇头晃脑,脚伸直到要抽筋一般,像野兽一样尽情尖叫。

“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真不敢相信。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我竟然能发出这么丑陋的声音。

一种在之前与他的优雅性爱中,从未感受过的强烈愉悦感。小穴拼命地吮吸老师的手指,腰也开始剧烈颤动。控制底部排泄的水龙头变成笨蛋,以鲸鱼喷水般的力量,将体内搅动的液体喷出。

啊啊,果然我…

“呼呜……呼……呼……”

…被这样对待时最兴奋了。

就算老师把手指拔出后,爱液也没有停下,弄湿了衣服和床单。

温暖的波浪从裆部一路蔓延到双臀,甚至抵达大腿。如果只看以裆部为中心的下半身的话,现在的我简直会让人误会是不是刚穿着衣服游完泳。

“渚……你看看吧。”

他的右手凑到了在咀嚼余韵的我的眼前。难以置信的臭味涌入、填满了鼻腔。被夜灯照亮的手上满是粘液,还到处都贴着脱落的黑线。

粘稠到像胶水一样的体液在重力的影响下,在半空中形成晃荡的淫乱线条,最后落到了我的鼻子上。持续滴下的液体,一边拍打着皮肤,一边顺着鼻子流下。我不得不去闻让鼻子都要扭曲掉的,自己排出的粘液的气味。

“都是因为你没有好好护理阴毛,我的手才变得这么脏。”

“对、对不起。”

向肩胛骨注入力量,让翅膀盖住并擦干净老师的手。

“我都擦干净了,请原谅我。”

“阴毛确实都弄掉了,但手还是粘糊糊的,太恶心了。”

“自己弄出来的,自己想办法处理掉吧。”

老师的手靠近,手指就这么碰到了嘴唇。

“全部舔干净”

“呜啊……好的。”

大脑已经在疯狂的劣情的影响下变成笨蛋。我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伸到他的手指上。小心翼翼地把所有粘液全部舔掉。

汗液的咸味和爱液的苦涩填满了口腔。

如果让其她人看到我像动物一样,吃下自己排出的粘液的一幕,那就完蛋了。主办者的威严和信誉就会扫地,就连茶话会也会受到影响。不管是谁,我都永远不会向她透露我的这一面。

但是老师除外。

“都、都舔干净了……”

“那么,差不多该做正戏了吧。”

“嗯……请过来吧。”

把背靠在枕头上,两脚缠到老师的身上,把他拉到我这边。

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夜灯的昏暗照明,所以我能在视野中,把老师的那个看得很清楚。

比我平时使用的手机、平板还要长的,雄性的象征。就算只用目测,也能明白它至少在十六厘米以上。好像在炫耀着从繁殖的观点来看,绝对没有必要的长度一般。这个长度根据对象的不同,有时会让人根本无法承受,有时又能给雌性带来无尽喜悦。

而我当然是后者。

还记得第一次看到它的时候,我一眼就断定,这个绝对放不进来;但也是在那时,我第一次知道我的小穴竟然能灵活柔软到连它都可以吞下。

到了现在,老师轻车熟路地就能把它插进来。

事到如今,我的身体已经变得不是他的长度就满足不了。和他做过第一次后,我就把之前偷偷买的所有玩具都扔掉了。

老师喘着粗气,解开我的西装外套和衬衫,露出我的胸部。唰的一下撕掉乳贴,两座高耸的山峰暴露在夜灯橙色的光芒之中。

“渚,你这里都勃起得这么厉害了,真亏你只用乳贴就能把它们藏起来。”

他一圈圈地挠着乳头的下侧面。逗弄了半天后,才终于迎来久违的身体接触,可怕的快感涌来。 眉头不由自主地皱紧,舌头不受控制地从嘴里伸了出来。

“咕唔,唔……唔咕咕……咕啊”

异常的喜悦烧尽思考的回路,喉咙深处传来野兽般的声音。

“乳,乳头那边的力气太大了……只是这样就要去了!”

“我不太清楚这时候说什么比较好,再骂你一句怎么样?”

小穴入口处开始被老师嘎吱嘎吱地摩擦起来。

“唔,咕,好,好的。”

“乳头也太长了吧,差不多有两厘米了哦,平时就不觉得很辛苦么?”

(译注:大家可以换成自己能接受的长度)

欸?

“哈————?”

这么直接的突然指出我最自卑的地方,思考和喜悦一下子消失在了悠远的彼方。胸中涌起一阵怒火。

这种东西只是单纯的辱骂。我要求的只是对身体的缺陷的指责和刁难。我不记得我说过可以原谅这种直接的坏话。

这个男人,你说错话了,你不该说什么太长了的话。

懊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鼻头发热。膨胀的愤怒使高涨的肉欲暂时烟消云散。

双手猛推他的胸部,坐了起来。

“渚……?”

“———呜!”

然后。

“好痛———?!“

狠狠地朝着老师的脸颊,挥下了右拳。

鲜明的命中感残留在中指骨上,而他则正如字面意思一样,从床上飞了出。承受不了这一击的他在地面上滚动。

“咕……好痛……突然做什么……”

“太差劲了”

最先说出口的,是最想传达给他的事。

然后,头脑恢复了平时的冷静,抓住衬衫遮住胸口,一句接一句的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

“对现任主办者做出这样的咒骂是不可原谅的!”

“我、我、我明明真的很在意这个。”

化成语言的事实,会被人再次认识到。

果然我还是一直都很在意自己的乳头太长了这件事啊。

之前只是放弃了注视这点,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而已。

我没想到被别人指出这件事情是如此痛苦。眼角积满了温暖的水滴。骗人,我竟然都差点要哭出来了。

“不,但是、这是渚说的吧。希望我指出你身体上的不足啊,希望我坏心眼一点啊。”

事后还在找借口。

“没有什么但是。男人不要找借口,我希望你清楚这一点。”

“别、别这么不讲理”

“回答呢!”

“……我明白了,你别生气了。”

“向我道歉!”

“对不起……”

“哈啊,哈啊,哈啊。”

我打人了,而且打的还是那个,并非基沃托斯居民的,脆弱的外来人。

在愤怒的纵容下随意使用暴力,这不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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