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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淫熟女扶她不知火舞与毒药被小孩哥极限反杀爆炒媚肉斩首奸尸,1

小说:痴女类杂文合集痴女类杂文合集 2025-08-31 15:23 5hhhhh 6570 ℃

在一座位于人工岛上的豪华别墅里,一对身穿情趣女仆装的姐妹,正推着小车,穿过铺设着厚实地毯的走廊。

遵照别墅主人的趣味,女仆装以逆兔女郎风格设计,少女们纤长的手臂和美腿,全都用半透明黑丝裹得紧绷严实,与乳胶手套、高跟小皮靴,完美地融为一体,没有一丝露肉。

但她们的躯干部分,却白花花地完全赤裸,从镂空项圈底下的凹凸锁骨,经过软弹挺翘的稚嫩乳鸽,直到平坦小腹的尽头,几乎要露出阴蒂的位置,才有一件蓬松的超短裙遮羞。

不过姐妹两个早已习惯了,高薪和光鲜,让她们对别墅里的一切邪恶视而不见。无论是衣着上的公开羞辱,还是偶尔的侍寝要求,都被看作是用青春换生计的小小代价罢了,其他人想来还没机会呢。

走廊尽头就是主人的卧室,但女仆们私下里,都戏称其为炮房。今天也有外面来的姑娘上了房中那张大床,小推车上运来的,便是待会要用到的各种情趣道具。

女仆二人按照规矩,无需打招呼打扰,而是直接轻推大门进入,只把自己的气息压低,尽量消除存在感,然后手脚麻利地将小车上所有东西卸在大床旁边的床头柜上。

“啊嗷嗷奥——!!操死我了——!!噫哦哦哦哦哦——!!呃啊啊——!!”

大床周围有纱幔遮着,但里面传出来的豪迈叫床声,还是听得小女仆们面红耳赤,但同时又在心里瞧不起那女人,暗暗骂道:

“不知道又是哪里的骚逼!一闻化妆品的味道就知道是卖的!主人也真是不嫌臭!明明都位高权重了,却不爱我们这些良家应聘来的好姑娘!”

女仆的工作办完,姐妹俩该退下了。这时她们才有心思偷偷扫视房间,发现地上满都是零落的首饰,亮闪闪的,明显是高级货。尤其床脚边散乱丢着一套花纹繁美的和服,更是让女仆妹妹一时间看呆了。

“看来是花街的头牌亲自来伺候了。那个不知火舞。”女仆姐姐悄声解释。

妹妹一愣,随即摇摇头:“是她?虽然没见过,但我听花街的闺蜜说,大家都管她叫黑皮母猪!感觉一定没有我们水嫩,真不知这些大人物的口味,怎么变得越来越怪了。”

“也许就像专吃珍奇野味?”

姐妹俩轻松地聊着,很快就走远了,而房中那场激烈的交欢还在继续。纱幔深处,只见大喇喇躺着一个秃头肥仔,挺着圆鼓鼓的多毛肚皮,沧桑的脸上露出猥琐而淫乱的笑容。

在他身前,鸭子坐着个颇为健硕的女人,也是一脸的痴情红晕,双方股间贴合,撞肉声清脆嘹亮。而正如花街的下人们所言,她有着浑身的小麦色肌肤,搭配紧致利落的肌肉线条,十分性感火辣。

“听到了吗?舞酱~我都不知道,你这婊子在花街,还有个黑皮母猪的名号呐!哇哈哈哈哈!”男人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得不知火舞美臀乱颤,果冻似的荡漾出层层肉浪。

“啊昂昂昂……主人!我……呜噢噢……我是黑皮母猪!!我是主人的肉便器!!快噫哦哦哦哦哦……我要……呃呃……把她们全都……宰了……带来一起伺候主人噢噢噢噢……”

不知火舞语无伦次,显然是爽到了极点。而她的快感,可并不止来自于被男人蛮横冲撞的蜜穴。

在她淫水四溅,内外卷边的阴唇上方,本该缩着一颗小巧阴蒂的位置,赫然竖着一根与男人无异的肉棒,随着身后打桩的节奏,也挺得笔直,胀鼓鼓地在半空中乱甩,不时翘到自己的肚皮上。

“啊啊……你这带把的骚逼!!去死吧!!”

男人感觉到发射在即,于是一把抓住不知火舞的马尾,向后猛扯,迫使她躺在自己的肚皮上。

然后一只手先掐胸,捏的乳肉像巧克力浆似的,从指缝间满溢出来。另一只手臂就卡住不知火舞的脖子,以半成品的裸绞动作,企图断绝对方的呼吸。在这样的姿势下,他再向上狠狠顶胯,用龟头狂刺下降的子宫。

如果是动真格的战斗,这样拙劣的技巧,不知火舞可以轻易破解并反杀。然而此时的对方,是位高权重的金主,再加上她自己也偏好刺激的性爱,于是毫不抵抗,任由窒息的麻木感包裹自己,翻着白眼享受小腹弥散开的酥软。

“嗯哼嗯嗯……呃噢噢……去了……呕……噶哈啊……去……”

不知火舞和身下的主人同时射了精,后者将她的子宫灌了个饱,从体外都能看出小腹明显鼓起了一圈。

而不知火舞自己的那根扶她肉棒,则只能在空气中泄身,噗噗地射出一道道白浊的弧线,浇在肚皮上的腹肌线条里,喷到两个圆滚滚的奶球上,滑落到深邃的乳沟里,甚至精妙地落入她半张的红唇里,香舌一卷,咕嘟咽了下去。

“呼啊……爽——!!”

男人一时贤者,就无情地抬脚,要把不知火舞从自己身上踹开。不知火舞自然会意,连忙主动爬了起来,换个姿势,也不管身上黏糊糊的一片,就跪在男人两腿之间,熟练地用唇舌清理起来。

“呼……对对,就是那里……啊……其实今天叫你来,是有……嘶……轻点你个万人操的母狗!妈的……就是有个小兔崽子,我们特工的名单,哼,暴露给他啦!这种事你常做,不用我多说了吧?!”

不知火舞听罢,将吸成肉筒子的脸颊从肉棒上啵地一声拔出来,满脸淫水地仰视男人,双臂挤胸,压低腰腹,美臀摇荡,真像一条骚贱的美人母狗。男人一咂嘴,拍拍脑袋,只好故作无奈地说:

“嗨呀!我差点忘啦!你这骚货,就喜欢这俗的!”

只见男人从床边随手取来一个箱子,显然是提前准备好的,朝着不知火舞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全是大额现钞。见了这一招,不知火舞立刻笑得像朵花,骚媚的脸上却多了几分狠辣,少了几分淫靡。

“您放一百个心吧,这点小任务,保证给您完美拿下呀……嘻嘻!”

男人也喜上眉梢,一拽不知火舞的头发,又把她拉回怀抱里,大手揉着小麦色的美臀,淫笑道:“嘿嘿嘿……不过在那之前,今天的这些好道具,你还要都陪我玩个遍呀!”

不知火舞只能服从,任由他蹂躏到后半夜,才腰酥腿软地被赶了出去。走出别墅的一路上,大腿间满都是蜜穴里淌出来的精液,黏糊糊地牵丝,又随着步伐滴滴坠落,在地上形成一条歪歪扭扭的白线。

“呼……天呐……总算是搞定了……”

坐上代步轿车的驾驶位,不知火舞长舒了一口气,望着灯火璀璨的深夜市景发了会呆,就掏出手机来,拨通了一个特别标记的号码,刚一接通,就传来了极其暴躁的女声:

“你他妈有病吧!大半夜的不让我睡觉?!烦死了!不管什么事,老娘不听也不去,再见!”

“等等!毒药,好你个警长大人!忘了是谁在那帮老头枕边吹风,才把你送上这个位子的?明天,跟我出任务去,资料待会发给你,目标可是个年轻小男孩喔!不是最符合你的口味了嘛!”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痛快地答道:“那行,老地方见,我会带上我的棒球棍的。”

被她们盯上的男孩叫做铃人,虽然年纪不大,却已经是黑客和特工方面的专家。

这次他通过系统入侵和肉身行窃,拿到了敌国特务的名单,就暂时藏身在贫民窟的一处破旧民房里。但自知一时间难以逃离,于是就地做了布置,然后躲在房梁上的夹层里,静待不速之客的到来。

果不出所料,午后时分,监控画面里出现了一辆与周围破烂环境格格不入的轿车,不知火舞和毒药从车上跳下来,杀气腾腾地朝着破旧房屋径直而来。

既然是来干架的,不知火舞当然不会穿华丽的和服,而是换回了方便行动的经典红色女忍衣。上身两条宽带子,绷着圆鼓鼓的乳房,下边更是仅一条长长的裆布遮盖,两条美腿光溜溜地赤裸着,如同旗袍开叉到侧腰。

一旁的毒药就更加火辣,除了头顶的大盖帽表明她的公开身份,余下全身就只穿了件白色抹胸,和一条极短的牛仔热裤,大方地袒露出几乎所有肌肤。

并且与已成小麦色的的不知火舞不同,毒药仍是一身白皙诱人的肌肤,搭配上染成艳粉色的齐腰长发,显得娇艳动人。

而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又为她的形象增添了足量的性感。深邃的乳沟,紧绷的腹肌,雪白的大腿,满满当当地挤爆了人们的视野,令人血脉喷张,又不知道该先看哪里合适。

“就这儿?你确定没走错吗?”毒药指着烂糟糟的屋子,皱起眉头。

不知火舞更是一脸嫌弃,但还是点点头,谨慎地摸进屋内,冷笑道:“想来他也是走投无路了吧,才会躲在这种阴暗肮脏的地方,真是地沟里的老鼠啊。不过,能被这样的渣子摆一道,哼哼,那些大人物也够废物的!”

毒药左右扫视,发现在墙上挂着一面旗帜,乍看是她们背后金主所属的,却被涂了一个大大的红叉,正是各种反抗组织通用的做法。

“就是这些该死的叉号!搞得我们不得安宁!”不知火舞破口大骂,厌恶地一把将旗帜撕扯下来,甩进两腿之间,夹在裆部,滑稽地摩擦了几下,又大笑起来:“毒药你看,他们的象征,只配用当破布呀哈哈哈!!”

“好好好,你还嫌出任务麻烦,那就不能高效点吗?净干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毒药耸耸肩,把屋内能查的地方都看过了,报告道:“都没人,也许我们扑空了。怎么说,要回去吗?”

不知火舞正准备同意毒药的提案,却忽然听到一阵嗖嗖的锐响,两人顺着声音抬头看去,只见一根套索从屋顶俯冲而下,精准地圈住了毒药的脖子,接着向上猛收,电光火石之间,就把她吊在了半米多高的空中。

“啊!噫……叽……咳哈啊——!!诶……呕诶诶诶……”

毒药吃了一惊,随即颈部产生剧痛,窒息的困顿也立刻袭来,急得她连忙挣扎,却只能在空中跳起诡异的舞蹈,所有动作的力道,都化为给脖子的压力,导致套索越勒越紧。

意识到这一点,毒药迅速冷静下来,尽量地放松身体,强行控制一双大长腿不去乱蹬,只留两只手在活动,奋力地抠着深陷皮肉的绳索,时而又向上举过头顶,似乎是想抓着绳子把自己抬起来。

但不管哪一种努力,显然都是完全徒劳。而作为队友的不知火舞,也把优先级放在了自我防卫,以及搜寻敌人上,一时间根本没空搭理毒药。

“喂——!!小鬼!!我知道你叫铃人!!赶快出来吧!!姐姐可以给你死个痛快喔!!”

一道寒光闪过,铃人少年挥舞着一柄大刀,从房顶一跃而下,直勾勾向着不知火舞的脑门劈杀下来。后者也好不畏惧,瞬间横出一把杀人无数的短太刀,当啷一声格挡下来。

铃人向后一跃,拉开安全距离,目光紧锁在不知火舞身上,轻声说道:“两条走狗,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说到死期,不知火舞和铃人都不约而同地瞥向了半空中丑态百出的毒药,作为此时场上最接近死亡的人,她甚至已经出现了临终前的生理反应:

扶她肉棒极限膨胀,顶开了牛仔短裤,硬邦邦地竖在肚皮上,随着胴体的飘摇荡漾,噗嗤噗嗤地射出了生前最后的浓精。而轻薄纤窄的白色抹胸,也出现了两片惹眼的水晕,那是她丰满巨乳拼死分泌出的最后奶水。

谁将步她的后尘?铃人和不知火舞将注意力转回彼此,各自握紧兵器,又互相冲锋,叮叮当当地砍杀在一起。

然而几个回合下来,少年率先出现了明显的不支,他误以为不知火舞近些年沉溺肉欲,身材堕如母猪,便必然实力大损。

可惜事实证明,不知火舞凭借着曾经傲视群雄的格斗技术,加上体重带来的力量优势,打他一个空有一腔热血,却身板显瘦的小男孩,还是不要太轻松,压得铃人步步后退,手脚发麻,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

“可恶……看招!!”

铃人咬紧牙关,舍命躲闪,甚至将一侧肩膀摔脱臼了也在所不惜,终于在一瞬间占据到有利位置,单手握着大刀,瞄准不知火舞的腹部横劈过去。

只听喀嚓一声,不知火舞的上衣应声而断,原本敞胸漏怀的女忍上衣和腰带彻底分离,成了勉强披在双乳上的奶盖。但在更内侧,本该被大刀命中的胴体,却毫发无伤,两排巧克力似的腹肌紧绷收缩,躲过了致命的一击。

“还是太嫩啦!!”

不知火舞稳住重心,飞起美腿,将少年连人带刀统统踢翻,然后纵身向前跃起,只听轰隆一声,如泰山压顶般,便将其死死坐在身下,以体重稳稳压制,再也无处可逃了。

而直到这时,不知火舞才从腰间取出纸扇,向身后随手一丢,边缘嵌着锋利金属的扇面旋转着飞向半空,不偏不倚地把吊着毒药的绳索割断了。就剩最后一口气的火辣警长总算是捡了条命,摔在地上凄厉地喘息起来。

“在办公室坐太久,身手退化了呀!”不知火舞大声嘲讽道,“既然如此,这孩子就归我一个人啦!你就在旁边好好躺着,反思一下自己怎么这么菜吧!哈哈哈哈哈……”

毒药没办法反驳,一边大口吞咽着久违的空气,一边心有不甘地望着不知火舞。只见那扶她肉棒傲然挺立,底下淫靡蜜蕊汁液生香,不知火舞得意地撕开了铃人的裤子,捏出他瑟瑟发抖的小鸡鸡,就拿自己的肉穴套了上去。

“咕叽……咕滋……噗叽……”

肉体连接的水声,在空旷的破屋里显得格外清晰,恢复了神智的毒药听着很快也欲火中烧起来。

干脆脱了热裤,让整个下半身都白花花地裸着,青蛙似的两条大长腿左右蹲开,一手爽撸扶她肉棒,另一只手则提着之前带来的棒球棍,杵在地上,对准身经百战的后庭,菊花一松,便把硬邦邦的圆头吞了进去。

而这时的不知火舞,已经骑着铃人,赛马似的快乐扭腰了好一会。瞥见一旁毒药的痴态,便笑呵呵地安慰道:

“看你那急色的样子,等我爽完这一阵,把他宰了之后,尸体就留给你随便处置,怎么样呀?”

毒药听了心里一美,铃人可就吓出一身冷汗。由于不知火舞性技高超,少年虽然挨了揍,但这一会还真被她弄得腰酥腹麻,连绵的快感爽得飘飘欲仙,几乎忘了彼此的身份和处境,差点就要沉溺在这肉欲的温柔之海里了。

多亏不知火舞口无遮拦,才点醒了铃人的神智,令他连忙冷静下来,就连夹在对方蜜穴里的阴茎,也瞬间失去了斗志,被四周湿腻腻的软肉一榨,就噗嗤嗤地交了货。

也许正是感到腹内的东西射了精,不知火舞就顺势直接进入了处刑环节,从骑乘铃人的姿势站起身来,一手撑在自己的翘臀上,同时仍俯低身子,垂着两颗晃晃悠悠的小麦色乳球,就要用单手终结少年的生命。

“完了完了!要死了!怎么办?!”

铃人的大脑飞速运转,忽然发现被她们扯掉的那面旗帜正巧在手旁,于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来就往不知火舞脸上扔去。

好巧不巧的是,这旗帜一侧带有原先悬挂用的镶边,此时起到了链球似的作用,竟在布面包住不知火舞脸部之后,又绕着她的脑袋转了好几圈,瞬间给她缠得像木乃伊一般层层叠绕。

“唔呃……?操!搞什么鬼?!”

这一招虽然没有伤害,却完美地封印了不知火舞的视觉,让一时间措手不及的她有些慌神。先是想伸手扯,却同时听到了铃人逃开的动静,思考一秒,决定杀人优先,靠听力照样能确认对方位置。

“死!!”

不知火舞一声怒喝,挥起手中利刃,就要劈向铃人所在的方位,却忽然感觉到手中一轻,接着听见当啷一声金属坠地的脆响。多年的战斗经验告诉她,这是自己的刀断了,可是为什么呢?她不明白。

原来铃人脱身之后,仗着不知火舞没有视觉,用了个极其明显的假动作,却能在声音上误导对方。而自己得以去拾回大刀,先断敌兵器,接着凌空一斩,纤瘦的身影便定格在不知火舞背后。

随着铃人刀尖一甩,不知火舞脸上缠着的旗帜碎如雪片,飘飘摇摇,纷纷坠落,露出一张惊愕的面容。

下一秒,不知火舞媚眼翻白,表情崩坏,仿佛被上百个凶悍的猛男轮奸了一夜似的,连舌头都吐了出来。小麦色的胴体,也触电一般疯狂抽搐起来,两条光溜溜的大腿疯狂开合,一双滑腻腻的手臂凌空乱抓。

在她衣衫破烂的胸前,之前就被砍成奶盖的女忍衣,这时更难遮掩两个汹涌荡漾的巨乳,轻易就被甩到一边,让这对沉甸甸的嫩肉肆意弹跳,顶上两个硬邦邦的奶头也鼓到极限,眼看就要分泌出乳汁来。

“哦哦……噢诶诶……咔……咳呕……”

不知火舞也许真的爽到了某种极限快感,但她的呻吟,很快就变成了混合着气泡的窒息声。

原来一条鲜红的血线出现在她的脖子上,细细地环绕了一圈,接着就是汩汩的血浆从中涌了出来,潮水似的扑向了肩头,越过锁骨的凹凸,沿着乳房的完美弧线奔流而下,形成了以奶头为起点的壮丽瀑布。

无论生前有多么强悍的力量,此时随着失血,不知火舞的胴体飞速地虚弱下来,很快就站立不住,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而这一记猛烈的震动,就让她的脑袋再在脖子上托举不稳,也咕咚摔在了肮脏的地板上。

“噗滋滋……”

正如此前几乎被绞死的毒药,真正身首分离的不知火舞,残躯更是爆发出猛烈的绝顶高潮。

不仅躯干和四肢燃烧着最后的力气,跪伏在旗帜前疯狂痉挛,就连她胯下那根扶她肉棒,也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把最后的白浊倾泻而出,一股脑浇灌在不远处她自己那颗孤零零的头颅上。

不知火舞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自己浪荡人生的最后一幕,竟是以人头落地的姿态,眼睁睁看着自己御女无数的那根凶器,从马眼里猛烈喷精,一股又一股地射向自己的脸上,眼睛旁,甚至是嘴巴里,直到油尽灯枯,把人头涂得好像满是免费的沙拉酱。

所幸她就此陨落了,若是再多活半分钟,不知火舞甚至还能亲眼见证,自己引以为傲的美臀,因为全身肌肉逐渐松弛,而失去了对肛门的控制,导致一连串的响屁噗噗地喷了出来。

而更可怕的,则是跟在后面,借由合不拢的屁眼,尽情涌出的一条又长又臭多日积累的粪便。即便是作为花街的头牌娼妓,匍匐在金主的胯下,她也从来没搞过如此羞耻和猎奇的玩法呢!

但不知火舞已是死人,这些都与她完全无关了。只是她想不明白,一同前来的队友毒药,为什么对自己的遭难无动于衷,莫非真的是仅仅因为不让她一起来玩弄少年的肉体吗?

“嗯呼……哦吼……呜嗯嗯嗯……”

原来毒药一听到不知火舞同意把铃人的尸首留给自己,就立刻兴奋,更加激烈地自慰起来。扶她肉棒撸得淫汁四溅,咬着棒球棍的肛门,也不要命地持续吞吐。

于是铃人用地上的旗帜极限逆转的时候,毒药正好到达了高潮的顶点,两眼一翻,娇躯绷紧,噗呲噗呲地狂射浓精,屁股几乎把棒球棍坐进去了一半,在肚皮上顶起一处显眼的肉凸。

等到毒药回过神来,媚眼如丝地重新望向不知火舞的时候,铃人已经斩出了致命的一刀,血线从不知火舞的脖子上浮现出来,而她却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只能眼睁睁见证着同伴的陨落。

而更可怕的,是这少年仅仅停留了片刻,不去理睬身后狼狈绝顶的艳尸,目光一转,直奔不远处的毒药挥刀杀来。

“什……等等……操……”

毒药棒球棍还插在自己的屁眼里,眼看着铃人就要冲过来,浑身的性欲立刻散了,手忙脚乱地想要恢复身体平衡,却弄巧成拙,反而向后一摔,让棍子捅进了大肠深处。

“噗喔哦哦哦——!!噫噫……嘶……你妈的……”

顾不上腹中剧痛,毒药几乎做好了被劈头一刀的心理准备,然而直到爬起身来,也不见铃人的身影。定睛一看,原来那少年重回不知火舞的残躯身旁,将那颗裹满了浓精的头颅抓着发辫提了起来,再向毒药冲锋。

嗖的一声,不知火舞的脑袋成了铃人的先锋,在空中打着转,向毒药飞驰而来。

毒药在心里暗骂一句,但也只能做出格挡,强忍后庭烈痛,抬起一条雪白的大长腿,不偏不倚地踹在不知火舞的脸蛋上,将亲友的娇俏面容轰得扭曲变形,足球似的斜飞出去。

但紧随其后的铃人也已经来到近身,明晃晃的大刀就要斩杀下来,毒药只能丢车保帅,冒着手臂被斩断的风险,拼命进行抵挡。而她的运气也相当不错,只被砍了一条血口子,就震飞了铃人的大刀。

“哈哈!!这下你没戏唱了吧?!”

铃人可不理她,虽然丢了武器,但思路完全不乱,趁着双方还没拉开距离,顺势向下一钻,趁毒药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扶她肉棒。

而毒药平时和伴侣们快活惯了,遇到有人触碰自己性器,竟下意识地向前一送腰。铃人当机立断,拼上全身力气,用膝盖狠狠地轰击上去,将扶她肉棒瞬间碾成肉饼。

“嗷噢噢噢噢——!!”

毒药仰天悲鸣,胯下痛得撕心裂肺,连意识都变得模糊了,眼前一片漆黑,只有尖锐的耳鸣无比清晰。而在铃人眼中,毒药如同触电一般,全身僵直,向前直勾勾地扑倒下去,萎缩的阴茎泄精不止。

“成……成功了……真的……”

铃人也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息起来,无论是体能还是精力,为了对付这两个凶悍的女杀手,他也几乎到达了极限。但还没到庆祝的时候,面前这毒药还远未死去,少年必须抓紧时间补刀。

“还想……玩弄我的尸体来着……?”回想起毒药之前猖狂的威胁,铃人决定让她同样付出应有的代价。

于是来到她大开的双腿之间,握住棒球棍的一端,脚踩肥臀,“噗”地一声,把棍子整个拔了出来,留下一个合不拢的黑洞,外翻着粉嘟嘟的肠肉。而在这夸张的肛穴底下,就是铃人的目标:两颗颤抖的扶她睾丸。

仔细瞄准,铃人握着棒球棍,摆出了高尔夫的姿势,只听一声呼啸破空的锐响,坚硬的棍子狠狠暴击在毒药的扶她睾丸上,发出一声令男人心碎的闷响,其中一颗看来是当场化为了碎渣。

“啊昂昂昂——!!”

几乎就在和受击的同一瞬间,半昏迷的毒药竟突然惊醒过来,一脸母猪似的表情大声浪叫。可身体却由于爆蛋之创而酥软无力,连爬起来都做不到,只能瘫软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抖起一身白花花的骚肉。

“好家伙!居然还能射?!真是怪物。再来!!”

铃人如法炮制,又挥起了第二波攻击,不过这一次的落点稍有偏离,打到了睾丸旁边的雌性器,强奸似的,一头扎进了湿淋淋的阴唇正中,冲开了里面层叠的褶皱,往外拔时,还牵出来黏糊糊的淫水。

不过,反正毒药已无还手之力,不管精准与否,都只是铃人的单方面处刑罢了。他化身为无情的刽子手,对着扶她胯下最脆弱的部位,一棍又一棍,砰砰啪啪地敲打了许久,直到双臂酸麻,气喘吁吁,才将棍子一丢,一屁股坐在地上。

“叫啊!刚才不是叫得很骚吗?现在怎么不出声啦?!”

铃人尽情发泄,痛骂着烂肉般一动不动的毒药,看到她被砸成肉酱的卵蛋,感到解气极了。

于是爬到她脑袋旁边,揪着粉色头发,把毒药的脸抬起来,果然还是一副母猪模样,定格着高潮的表情,乍一看分明是死透了,但挂在嘴角的舌头却还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呼……蛋都给她打爆了,应该是死了才对。不过为了保险起见……”

铃人想了一会儿,心中有了主意。便决定把毒药的胴体挪个地方,因为自己也没多少力气了,就还是抓着头发,拖着这幅美肉行进。

而在这个过程中,毒药那缩到仅剩拇指大小的肉棒,竟然还在不断射精。似乎是感知到躯体的生命已经终结,于是顺从本能,要在最后的时刻拼命实现繁衍的可能性。结果在她被拖过的一路上,都留下了蜗牛似的白浊痕迹。

好在目的地并不算太远,只是来到了这所房屋的墙边。铃人让毒药的尸体靠着,自己爬上旁边积灰的桌子,然后奋力把沉甸甸的女体往上提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让毒药以站姿靠在了墙上。

“哈……我去……这也太沉了……没事……现在我就……让你站稳……永远站稳……”

铃人踉踉跄跄地赶回不知火舞的无头肉身那里,把她那把短刀取了回来,然后再上桌面,一刀扎进了毒药的眉心。在特制的金属利刃面前,颅骨竟然和豆腐一样,随便就被切入,毒药也就被这样牢牢地钉在了墙上。

“噗溜溜……”

分不清是脑花涌流,还是毒药喉咙里又冒出了血泡,但对铃人来说,辨明这些声音的来源,已经无所谓了。他作为胜利者,满意地欣赏着如同人体标本一般靠墙站立的毒药。

“咕噜噜噜……”

但这一波异响就不得不在意了,因为毒药全身肌肉彻底松弛,括约肌也失去了紧致。她小腹中传来如此动静,自然意味着要和之前不知火舞一样,要毫无羞耻地当众失禁脱粪了。

“好臭!呃呃……这恶女,居然连拉屎都不利索!”

失去了活体的力道,毒药失禁而出的整条粪便,竟然在肛门处卡住,成了根散发着臭味的长尾巴。铃人看不下去,拿棒球棍往毒药肚子上一捅,这才帮她完成了排泄,噗呲一声完全离了体,在地上堆成小山。

至此,铃人算是彻底放下心来,解决了性命之忧,他便有心思去欣赏毒药那一身雪白性感的肉身。尤其是在胸口的地方,刚才的剧烈运动,使她排出了颗颗细密的汗珠,相互汇成水流,淌进深邃的乳沟里。

少年一度濒死,本能反应之下,胯下自然也鼓胀的厉害。于是走上前去,把毒药轻薄的抹胸撕烂,抓着两个沉甸甸的乳球,疯狂地揉捏吮吸起来。

“呼……贱人……噗哈……用你的身子……向我们谢罪吧……”

虽然听不到任何呻吟,酥软的肉身也不会给出任何反应,但正是这样渐冷的胴体,使铃人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泄,不仅双手狠得青筋暴起,甚至连叼着奶头的嘴也像猛兽捕猎似的撕扯,几乎把这肉粒给咬断。

但要再往下去,铃人就不愿意了,因为毒药有一根扶她肉棒,虽然已经被摧残的伤痕累累,但他并不想有一种搞基的氛围。

而无视甚至切掉这东西,直接插进她底下的肉穴呢?又因为毒药处于站立钉墙的姿势,两人的身高差导致够不到。铃人都把肉棒掏出来了,也只能无奈地撇撇嘴,转而又去找一旁身首分离的不知火舞去了。

“哼哼!还记得你两个刚来时候那趾高气昂的样子?现在好啦!连脑袋都掉了,只能当一块烂肉,在这里给我当飞机杯用!!”

铃人却忘了不知火舞也同样大便失禁,两腿之间臭不可闻。这令他颇有些恼火,便对着她圆溜溜的屁股又狠狠踹了几脚,然后拾起那颗被毒药踹崩了表情的头颅,掰开下颌,终于是给躁动的小头找了个归宿。

“啊啊啊……死吧死吧去死吧……嘶……呼哦……”

不知火舞就在自己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为她眼中微不足道的少年进行着深喉口交。每一次抽插,都一直深入到喉管内部,将脖子也撑得鼓起一圈,鼻子紧紧地贴在对方的胯部,若是还活着,恐怕又会陷入绝顶的窒息高潮了。

而没有了吞咽动作的强势挤压,即便咽喉比蜜穴更加狭窄,铃人还是掐着不知火舞的人头耕耘了好一会,才心满意足地交货,让黏糊糊的精液从她断面里涌了出来,又把在场尸身处理了一番,才带着紧要物品离去。

到了第二天,尽管并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敏锐意识到这座房屋已无人占据的流浪者们,还是三三两两地聚拢了过来,在各个窗口窥视了半天,然后试探着推开了大门。

“嘿嘿嘿……从今天起,咱们就在这睡觉吧……咦?那是什么?”

一头艳丽粉发的毒药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娇躯半裸,面色惨白。脑门上钉着一把锋利的短刀,屁眼里捅着一根粗长的球棒。整个人没有一点血色,除了身下一坨大便,还散发着轻微的尸味。

在她不远处的墙上,更有一具小麦色肌肤的无头艳尸,自然是不知火舞,她被铃人在临走前倒吊了起来,像青蛙似的折叠着四肢,头颅插在她自己的扶她肉棒上,肛门里则是她的扇子和刀鞘,撑得屁眼松弛无比,至今仍在不时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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