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回 解谜

　　杨林马上命人取来他精心特制的刑具，一样样摆入帐内，丽卿花容失色∶“你们敢这样对我，主人绝不会放过你们！”

　　杨林上手，将她身上黑色夜行衣由头到脚尽皆扯开扔在一旁，丽卿眼含怒火张嘴便骂，立刻换来一顿巴掌掌嘴，打到她眼冒金星，两腮通红血肿，脸颊数道清晰指痕才止，终于是不敢再逞口舌之利了。

　　丽卿全身被剥光，她是典型的熟妇身体，胸脯肥润圆滚，乳沟深邃，臀肌丰腴，浑圆硕大。此时已是十二月底，深冬寒冷，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杨林经验老道，一眼便知丽卿这对丰满的肥臀能吃得住大板子，不适合用杖刑逼供，但若从她这对挺翘的奶子入手，必有所获。于是道∶“伺候女贼摆姿势。”

　　在卫士协助下炮制丽卿，先让她小腹撑地，两腿成罗圈，然后两手背过去，手心贴手心，脚心贴脚心，分别举过头顶然后用牛筋绳捆住，手肘和膝盖再绑在一起，正成了个“玉女拜观音” 的姿势，大腿里子和臀缝正全露出来。

　　丽卿变脸道∶“快放开我！”

　　杨林道∶“让你这女贼尝尝三木女刑的滋味，不怕你不招。”

　　他拿来一套特制乳枷，蹲在地上攥住丽卿丰腴的奶子，套弄在她双乳上，这刑具制作精良，呈日字形，两个口是上下四根木棍可以闭合，丽卿羞愤欲死，乳头正硬挺出来。

　　杨林让两名卫士同时握住上下木棍，狠道∶“给我夹。”

　　卫士立刻将上方木棍往下一按，这木棍早就有凸起麻皮咬进肉里，这下又被夹紧，麻皮更是深深陷入乳根，泛起猩红血痕。

　　丽卿失声惨叫∶“啊！疼啊——！”

　　这便是三木女刑之一的「椒乳泣」，这一整套女儿刑都是用于逼供不服官法的女犯。

　　“松刑！” 乳枷松开，那圆润的乳根留下深深的血色，还有青紫啮痕。

　　“女贼这下想不想招？”

　　丽卿一被松刑倔强再次占领上风∶“我没有什么可招的！”

　　黄蓉等人将刑讯手段瞧在眼中，对付蒙古细作自是不用手软，但若当真是官员贪赃枉法逼供良人，又有多少英烈的女子要在公堂上深受其苦？

　　这边杨林道∶“就知道你这女贼嘴硬，接着上「楂红艳」！”

　　杨林拿来六根扁形木筷穿起的拶具，随后将她笔直整齐的脚趾一一绞入其中，一拉绳子，立刻紧紧套住趾根。那凸起的树皮刺激趾根软肉，立刻唤醒疼痛。

　　他拽住丽卿的发梢迫她仰起头，恶狠狠道∶“不想脚趾头被夹烂就快点招供。”

　　丽卿不服道∶“绝不。”

　　卫士立刻曳紧绳子，木筷在脚趾根肆虐，肉眼可见地由粉变红，痛入骨髓，一阵阵由里到外酥麻与剧痛充斥脚趾，让丽卿脑仁生疼，几乎失去理智。

　　“疼啊——疼啊！” 丽卿竭力喊着。

　　“再收！” 一收一放之下，丽卿两脚脚趾都已破皮流血，全身上下不住颤抖。

　　杨林见她还是不招，便道∶“两刑齐用，加力！”

　　“不要不要，不要用刑了！” 丽卿突然哭求道，这时套在乳部的乳枷再次闭合，双峰乱颤，发出扬身哀叫，而在脚趾上的拶具更是加力到麻绳都发出呻吟，木筷几乎要贴合在一处，只感觉脚趾似被压入磨盘狠狠碾压，剧痛和奇异的感觉如同大潮倾泻般砸下来，她顿时发出尖锐爆鸣∶“受不了啊——！” 忽然叫声戛然而止，原来是受刑不过昏死过去。

　　“泼醒了，再上「梅痕绽」！”

　　一桶冰水由上而下泼在丽卿脑袋上，青丝随水流动，犹如浇灌一颗花枝带刺的黑玫瑰，她幽幽醒转，依旧保持着“玉女拜观音” 的姿势，肌肉酸痛，又觉剧痛在身子任何一个部位攒动，痛苦万分。

　　她的大腿上已经加之「梅痕绽」的刑具，那是四块木板合成的两个嵌套，每块木板都有弧度，正好可以夹住绷紧的腿肉，然后两个嵌套夹住左右大腿里子，随后绑紧。杨林也不废话亲手飞快拧转那嵌套，让那紧致的大腿肉迅速瘀血变紫，成了朵朵紫红的梅花。

　　丽卿这个姿势本来就羞耻难受，大腿里子肉嫩，更扛不住夹，当场“哇哇” 乱叫，口呼“大人饶命！” 与“我招供了！” 后，杨林才松手站起。

　　“启禀大人们，此贼愿意实招。”

　　郭靖见杨林刑讯手段高明，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就逼出口供，不由得佩服吕文德将其提拔的眼光，真是人尽其用。

　　杨林回头威胁道∶“丽卿，你若是敢有半句虚言，还有多种三木女刑可不会轻易饶你。”

　　丽卿虚弱道∶“让我从实招供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招供后需饶我性命，让我立即离开这里，否则我抵死不招。”

　　郭靖与傅映红对视一眼，道∶“好，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放了你，我郭靖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绝不骗你。”

　　丽卿知道郭靖的名号，便道∶“那便请诸位英雄发问。” 杨林这才为其松绑，又拿来一只斗篷让她自己遮住双乳私处等隐秘部位。

　　郭靖咳了一声，道∶“你是谁，师嬛是何人，为何会嫁给崔达，他们又有什么阴谋？”

　　“我是蒙古八部中速律部的女战士，我同娜然、绝钰三人奉大祭司之命护卫师嬛潜入襄阳，密谋策反崔达，策反崔达后又渗透进襄阳各级官员。” 说到这师嬛看了傅映红一眼，“也包括军营内。”

　　“师嬛是沧州人，具体如何我也不知，只知她是大祭司的徒弟，最擅操弄人心，并且她还是旭烈兀大汗的义妹。”

　　黄蓉疑惑道∶“旭烈兀？”

　　郭靖自幼生长在蒙古，对蒙古最是熟识，便对黄蓉解释道∶“旭烈兀是拖雷六子，小时候我还送过他匕首，他因生母关系不受重视，却从小就野心勃勃。” 蒙古的环境就是弱肉强食，旭烈兀从身份上就不能与蒙哥、忽必烈相比，想要获得功勋只有拼搏。旭烈兀此时此刻正在西亚与阿拔斯王朝交战，所以师嬛的身份能作为蒙古特使与宋朝谈判。

　　丽卿继续道∶“师嬛想要替义兄建立功勋，覆灭宋朝，难免操之过急……不过如今大计基本已然实现——攻陷樊城，刺杀吕文德。如今师嬛已成为蒙古特使，正与京城宦官秘密洽谈割让襄阳事宜。”

　　“什么！” 帐内众人大惊失色，他们虽猜到监军宦官与崔达勾结主和，但不曾想他们真敢将襄阳拱手相让！

　　“可恨的崔达，真是我大宋之耻！” 郭靖拍案惊怒，气得又连咳了几声，黄蓉忙到他身边伺候。

　　“你可知那宦官是谁，现在何处？”

　　丽卿道∶“听说叫做黄庭礼，住在安抚使衙门里，方便谈判。我还知道一条消息，师嬛已与刘整元帅谋定，明日辰时就渡河攻打你们，襄阳又紧闭城门不会救你们，我劝你们赶紧向东撤退，再在此地驻军就是等死。” 丽卿挂着冷笑，那一丝得意的神色却不自觉流露出来。

　　众人对视一眼，此时距离明早辰时只有不到六个时辰了，气氛不由压抑。

　　丽卿见状道∶“好了，我所知道的都已告诉你们，郭大侠，你也该履行承诺放我离开了吧。还有，你们把我衣服都扯烂了，总不能让我光着屁股出去。”

　　郭靖道∶“好罢，我言出必行，蓉儿，你去送她出营。” 黄蓉领命，拿来一套粗布衣裤让她穿了，就要送她出帐。

　　就在这时傅映红突然道∶“等一下，还是我送她出营罢，黄蓉你留下照顾郭大侠就是。” 郭靖允诺。

　　傅映红道∶“还不快走，还需要我请你么？” 丽卿悻悻离去。

　　黄蓉道∶“靖哥哥，我们该怎么办？”

　　“无论如何，都不能将襄阳让与蒙古，否则我大宋必亡。”

　　黄蓉道∶“可是襄阳城门皆封，我们腹背受敌，又能如何？”

　　吕灵韵道∶“蓉姐，依我看应从那黄庭礼入手，只要让他不能签订协议，那割让襄阳就是无稽之谈，城中的士兵自然有不愿与崔达同流合污的，总不会让这些宵小之徒得手。”

　　黄蓉点点头，忽然问道∶“灵韵，我且问你，你在城中有郭芙的消息么？” 郭靖也侧耳听着，也是闻女心切。

　　“蓉姐，郭大侠，方才忘记说了，耶律齐等丐帮江湖中人不满崔达暴政，都被他软禁在郭府了，郭大小姐……自然也在府中。”

　　黄蓉想到女儿正在水深火热之中，立时揪心起来，郭靖安慰道∶“莫慌，只要协议未签大事未定，崔达不敢对芙儿如何的。” 话虽如此，但身为人父又怎能不担心呢？

　　黄蓉道∶“灵韵，你此前说范文渊协助你出城，此人可信么？”

　　吕灵韵道∶“自然可信，他的父亲是枢密院使范荣甫，真正的忠义之士。”

　　“那好，我想与你进城，去安抚使府，如何？”

　　“我也正是此意，但蓉姐，范文渊虽是城尉，但在崔达监视下最多也只能三四人进城，多了必会打草惊蛇。”

　　黄蓉道∶“这样，只有我和宋引章两人与你一起，应该没有什么问题，靖哥哥，你说呢？”

　　郭靖沉思道∶“蓉儿，以你机敏嘱托的话我是不必说的，只请你小心行事就是。” 郭靖知道自己需坐镇大局，又有内伤在身，不能与黄蓉随行。

　　吕灵韵笑道∶“蓉姐，这次要委屈你和宋引章了，为了混入城中，你俩得自称我的婢女。”

　　黄蓉也打趣道∶“好好，奴婢给小姐请安，可以么？” 随后黄蓉将宋引章唤入帐内，宋引章一见吕灵韵，也是惊喜万分，情势刻不容缓，更换衣物准备出发。

　　这时黄蓉突然道∶“怪了，傅将军这么久了怎么还未回来？”

　　话音方落傅映红掀帐入内，径直走到郭靖面前跪地请罪∶“请郭元帅降罪，末将已将丽卿头颅悬挂在营外。”

　　郭靖冷声道∶“我已答应饶她一命，你怎敢不尊帅令？”

　　傅映红咬牙道∶“就因这些蒙古细作，多少兄弟姐妹命丧樊城，让她平安离去我怎能甘心。”

　　郭靖面色阴沉，“若是人人都与你一般感情用事不顾大局，我军又怎能取胜？”

　　傅映红叩首道∶“末将自知触犯军法，方才已在军政司自请四十军棍，请郭元帅验刑。” 说罢站起身来将裤腰褪了，面朝外跪了，她腰细臀大，屁股撅起来红肿油亮，黄蓉、宋引章都入伍多日，早就熟识军法只象征看了一眼，吕灵韵好奇仔细查看一番，才算“验明无误” 。

　　黄蓉久经刑场，知道军政司这四十军棍是放了水了，郭靖当然也是心知肚明。

　　郭靖板起脸道∶“傅映红，依照军规违背帅令是何罪？”

　　傅映红回过身来，一手捂着私处一手拎着裤腰，“回元帅，违背帅令轻则一百军棍，重则处斩。”

　　郭靖道∶“那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以为这样就能饶你这次么？给我拖下去，再责八十军棍！”

　　“靖哥哥，饶了傅将军这次罢。” 黄蓉上前跪倒求情，宋引章也是如此。

　　郭靖故意道∶“蓉儿，军法无情你不懂么？傅映红知法犯法，若不重罚我将如何治军？”

　　黄蓉再次讨情道∶“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责打主将难免是兵家忌讳，不如先将八十军棍记在账上，让其戴罪立功，如何？”

　　“好罢，看在众人为你求情份上饶你这次。” 郭靖之前提拔黄蓉为副将，难免有任人唯亲之嫌，如今黄蓉替傅映红求情，傅映红自会念及她这份恩情，郭靖也算故意为之。

　　事情已毕，黄蓉一行便出发襄阳，郭靖傅映红派斥候沿河岸巡视，一旦发现刘整船只就在河岸阻击，郭靖兵少，若是让刘整大军成功渡河摆开阵势，那宋军必败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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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阳东城 崔府

　　崔府大厅上崔达坐在上首，得意洋洋观赏台下姬妾们的舞姿，林覃霜带头领舞，她们都经师嬛调教，舞态优美诱惑，碧绿罗裙下两条修长美腿完全裸露在外，白皙滑腻直让人忍不住上前舔舐，不时向崔达暗送秋波，师嬛也在一旁饮酒，对如此暴露勾人的艳景视若无睹，脸上毫无异色。

　　崔达抚掌大笑∶“好，好，此舞果然香艳，覃霜，来为夫腿上。”

　　林覃霜笑着上前，俯身趴在崔达腿上，谄媚道∶“求夫君怜惜，轻些爱抚。” 崔达将罗裙一掀，只见她未着亵裤，红肿的肉臀上还留有没来得及褪去的板痕，便问道∶“怎么回事？”

　　林覃霜就等夫君发问，委屈道∶“今早奴婢给主母请安，主母二话不说就罚奴下去褪裤，狠狠地十大板，连亵裤都穿不上。”

　　师嬛今日穿着一身月白色长裙，周边还配了金丝，既华贵又脱俗，不经意间就流露出丰神绰约之姿，鄙夷道∶“林覃霜请安失仪，照例罚板十记，现下质疑主母，绝钰。”

　　绝钰快步上前∶“夫人。”

　　“将林覃霜带下去，再杖十板。”

　　绝钰听令道∶“遵命。”

　　林覃霜在崔达腿上脸色一白，慌张道∶“夫人饶命。”

　　如此一来崔达神情不悦，他最喜欢的就是亲手将女子屁股掌肿，如今林覃霜早上刚挨完家法，平白毁了一幅美臀图，便微怒道∶“夫人，你莫非是吃醋了？如今善妒可有失我崔家体面。”

　　师嬛心中冷笑，心说自己为了兄长大业不惜委身于他，吃过他多少掌臀，可曾给我半分体面？

　　“夫君，这林覃霜不是初犯，上次就因触犯我的颜面被责罚大板三十，如今又对我不敬，不该责罚么？”

　　林覃霜低下头，连声道∶“奴婢没有，奴婢冤枉！”

　　崔达不耐烦道∶“好了，除了夫人，你们先退下。” 林覃霜也只能起身退下。

　　待众人退去，师嬛上前道∶“夫君，如今城内尚未安稳，如何是计较这些小事的时候？”

　　崔达反问道∶“那何事是大事？”

　　“自然是签订议案，早日割让襄阳是大事。”

　　崔达当然知道她的心事，故意道∶“黄公公不是说了，要从长计议，夫人就这么急着要离开崔府么？” 若是割让襄阳，师嬛当然再没有委身于崔达的理由，必然是返回蒙古。而崔达的目的也很明确，就是要让刘整渡河后借他的手消灭樊城吕文德部残军，这样朝廷无论另任他何职都少了吕文德这个对手。

　　师嬛又何尝不知崔达是在待价而沽，借刀杀人，而她还不能彻底跟崔达撕破脸皮，劝道∶“夫君，你有没有想过若是现在城内的人都知道是你做主割让襄阳，能否放过你？”

　　崔达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师嬛，师嬛咬牙无奈，最终还是妥协掀开长裙，趴在崔达腿上，任由屁股巴掌上身。

　　崔达巴掌狠砺，当然是不会好受的，不多时就传来师嬛娇软的泣音，他边打边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师嬛忍痛道∶“丐帮帮主耶律齐等一直是反蒙主力，若是这些人还活着，日后能有夫君好日子过么？还有郭靖，能放过你么？” 若无郭靖辅佐吕文德南宋早就无力抵抗蒙古大军，更何况郭靖亲自刺杀蒙古元帅阿术，更是蒙古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后快，她也想利用崔达。

　　崔达听后一愣，巴掌停了些许，不过片刻后更重的巴掌落在她臀上，疼得她直叫，“为夫跟你不同，我可是还要在大宋继续做封疆大吏，若是杀了郭靖耶律齐等爱国之人必成众矢之的，夫人还是死了这条心，老实挨巴掌罢。” 说完又是照着臀峰狠狠一顿掴打。

　　师嬛屁股已经肿胀了，喘着粗气道∶“夫君的掌臀我挨着，可我真是为夫君着想啊，若是不先下手为强必定遭殃——哎哟！”

　　这时下人来报，说娜然有要事禀告，崔达道∶“让她进来。” 娜然从门后进厅，便见师嬛正被巴掌征服，见到主人挨罚神色顿时愤怒，刚想说话，便被崔达制止∶“有什么话等你主人挨完巴掌再说，按规矩跪好。” 娜然不敢放肆，只能塌腰撅腚伏地等候。

　　终于待崔达打尽了兴，师嬛屁股已经肿胀一圈了，娜然也能禀告道∶“主人，丽卿现在还没回来，我亲去调查，结果……结果她的头颅正挂在城外军营旗杆上。”

　　师嬛不顾臀伤惊诧道∶“什么？我不是让她去杀余若弗么，怎么会这样？” 崔达表情也凝重起来。

　　娜然急切道∶“应该是吕灵韵做的，城尉范文渊爱慕于她，里应外合，城里恐怕已被贼人潜入了，我们的计划恐怕也已外泄……”

　　师嬛怒道∶“这么重要的事为何不早报！”

　　娜然努努嘴，心里想着还不是要等你挨完屁股才让禀告，可嘴上是万不敢这么说的。

　　崔达慌道∶“夫人，这可如何是好？”

　　师嬛白了他一眼，“你的仁慈怕是用错地方了，若是吕文德郭靖真的杀进城来第一个就要拿你祭旗，凭他俩的威望你觉得你真的能掌握全城军队么？” 崔达本以为胜劵在握，却不想百密一疏，一时心乱如麻。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你立即领军前去郭府，将一干人等斩草除根不留后患，而我即刻前去安抚使衙门让黄庭礼在议案上签字，岁供全都不要了，然后升任你为湖北节度使掌控三军，到时就算吕文德郭靖还活着，但他们失去了丐帮根基议案也已签订，再成不了气候了，听懂了么。”

　　崔达听到“湖北节度使” 眼前一亮，这是他此生梦寐以求的官职，利欲熏心，豪言道∶“好，我答应你，这就整军出发剿匪，那耶律齐不仁处处与我作对，也就休怪我不义了。”

　　师嬛松了口气，跟崔达分头出发，便让绝钰到门外备车马，结果一出门，却见绝钰被几个粗使婆子拧着，下体也光着，屁股上茜红色的板子印明显，遂问道∶“怎么回事？”

　　原来师嬛入狱过堂的消息早就在府内传开，知道她落了势，林覃霜重掌府中大权自然是要杀鸡儆猴。方才绝钰刚退出大厅，便见几名粗使婆子等着她，不由分说捉住手脚摁在板凳上，传了林姨娘令，绝钰不敬姨娘，赏家法大板四十，绝钰挣脱不开只能把板领了然后肿着屁股罚跪。

　　师嬛气急败坏，此刻却没时间收拾林覃霜，先放了绝钰然后吩咐娜然快传车前往安抚使衙门，她的屁股也正疼痛骑不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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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抚使衙门

　　一位内侍进门向黄庭礼禀告∶“公公，崔府派人传话，师嬛夫人稍后就到，要面见公公。”

　　黄庭礼看了看窗外漆黑一片的天色，道∶“都快深夜了，怎么还来？” 他今夜莫名紧张，故此深夜不眠。

　　那内侍道∶“传话那人说蒙古方免去所有税供，只求今夜签订和约。”

　　黄庭礼笑道∶“这师嬛果然不过是一女郎，才拖她两天就急不可耐了，不过如此。”

　　“那公公，议案要改么？”

　　“这岁供之数嘛当然是不必改，还是照给每年三十万两，但是这银两自然是要放在贾丞相手中了。” 黄庭礼老奸巨猾道。

　　“行了，服侍我沐浴更衣，等着见师嬛。”

　　黄庭礼起身返回里屋，拉开抽屉准备取出议案，正想着贾似道吩咐他的事大功告成之际，忽觉颈间一凉，斜眼望去，只见一柄利剑搭在喉咙上，吓的说不出话，只听黄蓉道：“黄公公，想活命就闭上嘴巴，不然我手中青锋只需轻轻一动，就可割破你的喉咙，慢慢坐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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