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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祥】早安、午安、晚安,1

小说:mygo/mujica二创(偏素祥) 2025-08-31 15:23 5hhhhh 1470 ℃

地点,这个很好办。可以在祥子回家的必经之路埋伏,比如说一个小胡同,祥子走路不快,她只需要在黑暗中埋伏并抓住时机,快步从后出现。

行动,这个也好办。她只需要一块染上七氟烷的毛巾,向后用力捂住面部,再把祥子轻轻放下。或者她可以直接面对祥子,跟她扯上有的没的靠近对方……这个不行。也可以更不难察觉的电击器……这个也算了吧,电起来很疼的。

怎么带回,这个有一点难,但也想到了办法。她买了一个大行李箱,足够装下一个身高在一米五多,体重在四十多千克的蓝发少女。天气最好是暴雨天,人们只会以为是个倒霉的旅客,穿上雨衣,再带上口罩,确保可能的熟人。

最后,怎么面对带到家里的祥子……到时候再说。

暴雨已经持续的半个小时,政府拒绝改造这些老化的城区,其中可能的腐败与阴谋无从得知,但这是个好机会,因为她不能确保自己完全处于摄像头的死角。

路灯一闪一闪,时而照亮一名隐藏在黑暗中的,穿着黑色雨衣的亚麻发色少女——长崎素世。

她发现,等到了真正动手的时候,她的心反而是平静的。

当她脑子第一次跳出绑架丰川祥子的念头时,她自己也被惊讶到了,绑架未成年人是赤裸裸的犯罪,哪怕对方曾使自己陷入情绪的深渊。

犯罪对一个高中女生来说过于黑暗,庞大且扭曲,但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做到祛除这个念头,而是任由到它在自己的意识洋流中吸收,扩张,深入自己的每一条血管与神经,如同呼啸的黑影,带着奇异的愉悦,吞食自己的每一条负面情绪。

或许有更温和,更轻松的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比如说深夜等着彻夜翻来覆去睡不着,等着她的回复,发现自己被拉黑。再比如说找到她,下跪,苦苦求饶,然后被回答“你这个人,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呢。”

情绪的缭乱令素世备受折磨,加入mygo并未解决这个问题,而是让执念愈发加深,让她在一天的喜悦中回到黑暗的家中,看着空旷清冷的家中,幻想如果祥子在这里,她会是怎么样的;她坐在餐厅跟她一块吃饭时会抱怨盐太多吗;她们一起看综艺以及其他电视节目时,她会有一起讨论还是安静的靠在身边;以及她如果亲上去——

她很难从过往的历史中取舍,很难。

但她想让祥子在自己身边,永远。

然后事情就变得简单了,如果拼尽全力也无法从深渊中拉出,那么投入怀抱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雨越下越大,伴随着阵阵雷声,划过东京上空,七氟烷的蒸发速度相当的快,让她攥紧毛巾,开始担心起药效的流失,她把注意力集中在小道,必经之路。

哒,哒,哒,是她吗?

在一段很难数的时间内,她出现了,她穿着那套经典的制服,带着一只透明的雨伞,与素世记忆中的少女相差无几,但她知道一切都已改变。

于是素世从胡同走走出,看着少女的背影,冲上去,左手搂着纤细的腰肢,右手一把捂住她的面孔,素世能感受到她身躯猛的挣扎,哪怕是接触也会令素世内心一阵饽动,她似乎想回头看看到底是谁,但神经递质的抑制阻止了的行动,对方的身体慢慢软了下来,靠在自己的胸口,她的体重比素世想象的更轻,体温也更炽热,让她分不清这温度属于自己还是祥子。

几滴泪水从素世的脸颊划过,顺着黑色雨衣滚动,最终与雨水相融,消失在地面。

行李箱被提前做好了海绵内衬,但素世依旧怀疑移动时的振动会影响祥子,她做上电梯来到45层,抱着仍在沉睡的祥子来到自己的卧室,肌肤的触感让她心跳异常,她克制住自己混乱的情感,解开她的衣服,换上睡衣,因为她拒绝玷污对方,少女的姣好身躯暴露在自己的面前,她浅浅的摸了几下,因为没能忍住。然后给她换上舒适的睡衣,用内衬带有绒毛的手铐绑住祥子的双手双腿,一字拉开锁在床头。

直到这时,她才从大脑的眩晕中清醒过来,了解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我现在可以好好的惩罚她。”她想:“我可以对她的脸扇巴掌,我可以掐住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我还可以咬她,咬她的锁骨,肩膀,还有其他部位,这是我应该得到的,因为她的所做所为,因为她现在只属于我,只属于我——”

但是看着祥子安静的面貌和微微的吸气呼气,她沉默了。

她把祥子的手机拿出来,用她的指纹解锁,她原本只是想把sns上的拉黑给解除,外加给学校和父母请假,但是她看见了祥子备忘录的一些东西。

“……”

在之后的半个小时,她终于知道了祥子的现状——家庭受到巨大的打击,家庭离异,父亲和她蜗居在一套廉价的租房里,每天伴随香烟,啤酒,与沉默度日,但她拒绝描述这一切,并在无处可藏的深渊中抬起头。

“你也有梦吗?”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告诉我这些……你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素世很想生气,很想发泄,但她同样克制住自己的本能,如同往常一样,她深深看了祥子一眼,后者仍在睡眠,时不时传来低沉的呜咽,药效过得有点太快。

然后她不再去想这一天迷幻的场景,一头砸在沙发,劳累让她很快进入了睡眠,质量出奇的好。

……

首先是虚无,虚无无法被描述,因为描述本身就在污染虚无,她在虚无中度过了一段同样无法描述的时间,可能是36亿年,可能是6小时。随后黑暗出现了,方向感随之而来,祥子感觉自己的的身体在下坠,但她找不到坐标系来描述自己的相对运动,如同一片温轭的死。她的听觉也逐渐恢复,某种深邃和庞大的声音穿过她的耳道,有点像过山车穿进隧道。

曾有人说过,人类三大恐惧——黑暗,坠落,刺耳的噪声,那么现在,丰川祥子很害怕。

她感觉自己在一阵奇异的漩涡中旋转,愈发愈烈,在这种混乱达到顶峰,光线如溺水之时,画面化为一块柔和的光,整洁且安静的房间,以及被拘束的自己。

“……什么……?!”

她尽量让理智处在一个较为冷静的状态,但一个高中女生很难在受到绑架后维持本格推理能力。

吸气——吸气——,冷静下来,她开始环视整个房间。

屋内面积比较大,很整洁,楼层比较高,还有淡淡的香水味。主人大概率是一名长期独居的年轻女性,有比较不错的经济条件,她陷入昏迷前身体的触感也证实了这一切,高中生?窗外在下雨,大概率距离自己昏迷没多久,自己的拘束很温柔,可能对方本来就认识自己,应该与自己有一些社会关系,月之森的老同学?

“咚咚咚——”

等等,她来了。

那是一个亚麻发色的少女,以及一双天蓝色的瞳孔,带着一杯红茶,应该是刚做好的。她与那晚中所差无几,但肯定多了些什么,或许少了些什么,或许多的少的是同一件东西。

是素世。

长崎素世。

“……我猜过是你。”也许吧,但她下意识避免素世进入自己的脑海。

但素世拒绝接应对话,她把红茶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你睡了六个小时,要喝点红茶吗,我记得你喜欢喝。”

“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

“……”

祥子的目光刺向素世,对方选择低下头,拒绝对视。

“素世……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知道。”她的头更低了,祥子看不清她的脸上有什么感情。

“……这是犯罪。”

“是啊。”

“……你到底在想什么?我的意思还不够直接吗?结束了,crychic已经——”

“那你能了解我的意思吗。”长崎素世的眼中闪过几丝迷茫,然后她抬起头对视祥子,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我想要你。”

“诶?等等……”她刚才说了什么?

“我……”素世没有给她反驳的时间,她慢慢坐到床边,慢慢斜过身来,躺下身子,左手伸向祥子。

“不,不对,你要干嘛!”太奇怪了,不该这样的,尤其是当祥子耳边传来抽泣声时。

素世在哭,很伤心。

“我每天都很想你,每一天,我以为能忘掉你,但是我忘不掉。”

伴随着抽泣声,她把祥子的脸掰过来,让祥子更近距离看清她的脸,泪水划过脸颊,打在自己身上。

“可你走了……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把我拉进来后在走……你以为你走了就能走了……”

“不是这样的,我那是……”因为一个家庭的破碎,因为一套廉价出租屋,因为一堵看不见的墙。

“到底谁才是满脑子只有自己!”

她猛的把头靠在祥子的脖颈上,大哭起来。

「过去软弱的我已经死了」真的吗?她感受着素世靠在自己身上的温暖,淡淡的体香,怎么也做不到反抗,反而发现自己有一些沉迷于其中。

那种说不出来的感情又来了,仿佛心脏被人攥紧,沉入大海,她把意识投入记忆一通翻找,确定那个「软弱的我」已经彻底死了,然后把自己的头也轻靠向对方,温柔迎接素世的双唇,感受着对方津液的甜润与不安分的舌头在口腔乱转,自己不由得被抱的更紧了。

等下发生了?

她开始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软弱的我」还是「现在的我」了。

迷茫的感觉真难受。

接吻仍在继续,如同蜡烛的舌尖,温柔且激烈,点燃一切。

她根本抬不起咬对方舌头之类的念头,思维的一切都被阻断。

等素世的唇与祥子分开时,她才勉强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你在干嘛……”

“其实本来不该这样的……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呜……我只是想看看你……我,我……”

“这这这是道不道歉的问题吗!你做了什么!”

“如果我给你弄疼了,告诉我。”素世没有回答,一边抽泣,一边拉开抽屉,把指套套在右手食指。

“等等等,你怎么突然就……别碰衣服!”

“求你了……我想快乐一会……可以吗……”

“别,别靠太近——”

“小祥……”

素世轻轻拉下祥子的内裤,然后便开始在穴口轻轻摩擦,祥子的反应也很正常——全身试图卷曲,隐藏住这快感。

“不,不要……不要……”祥子从来没感受过这种快感,她的全身不由得颤抖起来,脸色嫣红。

“小祥……其实你也很享受吧,你看,你的身体已经反应了呢。”素世轻轻拉起手指,看着穴口一丝淫靡的银线:“直接说出来吧……没关系。”

“不,不~ 才没有……”祥子很想用毅力来抵抗这种激烈的快感,但是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意识,止不住的呻吟着,对素世来说,这更像某种做爱的请求。

“……身体很诚实哦,我要进去了。”说完,素世的手指直直伸进了祥子的小穴。

“咕啊!”

批判的武器取代不了武器的批判,素世的手指倒是能取代祥子的反应,祥子的身体远比她想的更敏感,全身都扬起快乐的绯红,汗水与炽热一并交杂。

“已经彻底起反应了呢……”

“不是这样的!不是~啊!别进来……”作为一名贝斯手,素世对手指的开发显然超过了祥子,尤其是指套上曲折的纹路,在祥子的每一寸穴肉快乐的飞跃着划动。

“啊~,要去了?!!”

“我很抱歉,小祥。”

她们的斗争持续了快四十分钟,就对祥子而言,那感觉跟奇妙,她在神经上漫游,感受着那些狂乱与温和,冰山坠入海面,灯光在嘶鸣,时而在海中游行,时而的空中呼啸。“女人是水做的”那么两团水聚集在一起会怎样呢?

直到素世疲软的趴在自己身上,时不时对自己耳垂发出温热的气体时,斗争才算结束,相当激烈。

“怎么小祥嘴上不服气,身体却反着来啊~”素世甜甜的笑着,她现在要比之前的状态好多了。

“我……唉,让我喝口红茶吧,我有点渴了。”

“好啊!”素世兴奋的从床上跳起,“就是凉了……”

“没关系,对了我现在绑着喝不了……”

“这也没关系。”素世用力喝了一大口茶,然后含在嘴里,趁着祥子失神时用力吻过去。

“唔!”

许久后,她们再次分离。

祥子率先打破了沉默:“我们现在能好好聊聊吗?”

“好啊。”

“你打算这样多久?”

“……我不知道,可能是明天,可能是一辈子。”

“……你认真的?”

素世摇了摇头,眼神被迷茫笼罩:“……我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我……本以为自己很坚定……我分不清,我真的分不清我到底想要crychin还是你”然后她笑了笑,摇摇头:“我还真是……满脑子只想自己呢。”

“你刚才还说明明……”

“气话你还听不出来?”素世撇撇嘴:“走一步算一步……我现在……很享受这段时光,小祥也一样吧?”

“谁跟你享受了……那我上学怎么办?你觉得你自己能躲过全东京的警察吗?”

“……你生病了,所以要请假,很合理,非常合理。”

某种不安的念头突然钻入祥子的脑海:“等等?!你怎么请假的?你是不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看见了,我知道了。”

电视上播着没完没了的竞选口号,综艺乃至新闻,或者是「离奇失踪的春日丸号」之类的阴谋论,毫无意义的唠叨令人烦闷,雨比之前小了几分,能从窗外诸如丰川塔之类的建筑在雨中闪烁,更令人烦闷了。

沉默,伴随着雨声,丰川祥子轻闭双眼,肉体被拘束在一张柔软的床,意识却开始迷离,飘散至虚空。

她终于还是知道了吗……

自己不应该被这些偏激的感情所拘束,因为曾许下「软弱的我已经死了」的宣言,再者自己也早就面对这样的未来,不然自己也不会选择离开丰川家族,如同野犬。

可理性在这种情况下毫无作用,自己的经历被剖开,按顺序整齐摆在最不想被看见的人眼上——长崎素世。

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把,全身也变得更加炽热,为什么会被看见……为什么是她……这比身体上的赤裸更刺激大脑,而所有的自尊,伪装与心理被一种奇特的温柔破开,像是用热刀切黄油,或者尾翼稳定穿甲弹穿过主装甲,把零件和人体撒的到处都是,其中有几片撒在她的脚下。

哦对,她还在看你呢。

“……都知道了?”毫无意义。

“嗯,你备忘录东西很多。”

“我……”

“我有些理解你了,小祥。”

“不,你不会的,不然你就不会这样了。”

“是吗?哈……没关系,我现在很开心。”

“你这是在犯罪,你真的不担心被发现吗?”

“明天的事交给明天吧。”

“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也许吧。”

“别这么干……”

“如果我拒绝呢?”然后是一次温柔的吻。

“电视我一直开着,遥控器在你左手边,你什么时候回心转意或者饿了直接说就可以了,我听到见。”她关门时同样温柔。

“哎……”丰川祥子无奈着看向天花板。

到底是什么时候的改变,才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呢?那次的夜晚,那次下雨?还是从第一次对视开始?

“我到底是怎么了……”长崎素世在门外不安分的徘徊。

本以为只要做出绑架这样激烈的行动,之后就很好办了,但实际依旧是反着来的,哪怕被拘束于床头,对方的气势仍咄咄逼人,自己不敢面对,只能用做爱来掩盖这种弱势。

况且对方说的也确实有些道理,这就是自己想要的吗?通过暴力囚禁对方,再对一个玩偶般的人展现自己的爱,内心的阴暗面正不断扩大,自己总有一天会被这种欲望失控的,到底什么样子才是自己呢?还是自己的「本我」就是这样的?

她现在很迷茫。

但不敢怎么样,有些事情是要做的,比如说,自己手里正拿着一个小小的药瓶,上面没有标签,但她很清楚是什么东西——当欲望从外界入侵……

如果言语无法达成自己的目的,那就用行动来代替吧,神经将改变精神。

“抱歉,我也不想这样的……”她将两粒药片投入红茶,然后看这后者在淡红色的液体里翻滚,冒出微小的气泡,直到消融。

无色,无味。

她想现在就端给祥子,事实也是这样做的,但她同样在门外徘徊。

“如果我真的递给她,是不是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有件事是真的,自己从来就没想好——只要敲敲门,一切就能改变,但那也意味着一切的结束,所有的所有化为激素的分泌与意识的迷离,那么「爱」是什么呢?

“还是先睡觉吧……”明天的事交给明天。

……

也许是床上的激烈斗争让身体过于疲倦,这一觉睡的非常好,没有梦境,时间也没有存在,自己仿佛在一片平静的海上飘荡,身边吹来温和的海风。

“素世?”手机上运行的窃听软件不安分的发出声音。

“啊……小祥?”

“可以给我点吃的吗?”

“啊,好的,我现在就去做不过东西有点少要是下楼的话可能有点慢——”

“……不用了,随便做点什么就可以了。”

素世手忙脚乱的拿出吐司等碳水化合物与蛋白质,再尽量搞了个算漂亮的三明治,摆上盘子时看见了那杯留下的红茶,没想太多就带了过去。

“能帮我把手铐解开吗。”

“好吧。”

当人饥饿时,对食物的渴求将愈发高涨,而素世也很快乐的看着祥子如何轻咬吐司。

「小祥呆在着吃东西也太可爱了吧」

“谢谢你。”然后祥子准备拿起茶杯。

“等等?!”

那一刻,素世应该是笨的,因为她猛的夺过茶杯,就像当时她如何跪下一样,在对方诧异的表情中扯出:“啊这个凉了我喝吧。”接着一饮而尽。

“怎么了?”

“啊,没什么,真没什么——我忘了这杯放久了而已——小祥想喝的话我现在就重做一份——嗯……”真的吗?神经的迷离要比自己想的更快——这次肯定是下多了。

“你的脸好红……到底怎么了?”

“我……”

自己的样子肯定很奇怪,素世这样想。

“因为我往里面下了药啊。”

“下什么?!”

素世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炽热了,但这不重要;她的脑中传来愈发混乱的平衡与思维缺陷,这也不重要,她迷离的双眼最后聚焦在蓝发少女的面容,随之而来的是自第一个细胞颤抖的分裂以来最深处,最本质的欲望——

她首先扑向了祥子,没大吼一声,取而代之的是在祥子耳边的低语与轻咬。

“唔……我肯定是全世界绑架犯里最蠢的几个……下了药却不敢喂,哈哈……”

“等,等下!你应该冷静!”

“没用的……我现在好想舒服,来一次好吗,就来一次,为什么我总是离不开你呢……”

然后舌尖再次相遇。

几次了?反正不是一次,总之在素世气喘吁吁的趴在祥子的身上时,祥子的大脑才勉强挤出一些自由意识来思考这些混乱的时光,而此时她还要面对素世肌肤温柔的接触,让思维更混乱了。

“素世……”

“诶?怎么了?还想才来一次?”

祥子抽出一只手臂,但根本没力气抬起“不是……或许,我们可以用更温和的方式相处……。”

“可我做了那种事……你就不生气吗?”

“那我现在生气了。”

“哈哈……那我可要先再待会。”又一个吻,但很快素世就睡着了,并不自觉的蜷缩起来。

“我到底是怎么了……”这自然是一个无意义的提问,回答她的是沉默的天花板和更沉默的灯光,她注意到一点,雨停了。

「转变」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之后的日子就可以用加速来表示了,早上素世会先给她一个吻,再去做饭,乃至吃饭时的突然袭击,随后则是素世去上学或者跟她在一起——素世要比想象中的更粘人,起码比月之森认识时粘,这时往往是又一次激烈的斗争或者一些无聊的节目,如果是上学,那么素世往往回来后先给她做好饭——在一些有的没的的闲扯之中她笑着把小药片一颗颗丢入茶杯——祥子肯定会拒绝,所以她在叮咚声中一饮而尽,然后则是又一次——每一次——

直到最后的结尾。

咔。伴随着清脆的响声,手铐和脚铐被解开了,好在温柔的绒毛没让皮肤有所感知血流的涌动也比想象的快。

“要来了吗……”

“是的,到时间了。”素世对她笑了笑:“我知道这样做……很奇怪,对于我做的事情,我很抱歉——好吧,我还是很开心。”

重新拥抱重力的感觉很奇妙,祥子的身体不由得一阵疲软,但她坚持自己行走,她将11天前自己的那身衣服重新穿好,然后回头往向素世。

“我不会说出去的。”

“呵……没关系,我已经释怀了”

“……”

“去见你的乐队吧。”她把祥子的手机递过来。

“我们都需要好好的冷静冷静。”

“是啊,冷静冷静。”

“永别了。”祥子一手握住门把手,轻轻一压。

“如果我说,我们还会再次相遇呢?”

“不可能的。”她迈出第一步,素世没发出刺耳的尖叫,她又走了几步,身后的黑影没扑过来把她拖回去,于是她又快步进入电梯,素世也没进来,打断她的四肢,她感受轻微的失重感,走出这栋沉默的大厦,刺眼的阳光让她忍不住眯了眯眼,这时她才确定一切都结束了,就像开始那样奇异。

于是祥子运转有些麻木的大脑,思考如何才能让那个同样麻木的上司不开除自己,以及那个叫avemujica的宏大序章。

祥子做着思维游戏一路来到了家中,面对房门,她才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最需要注意的,是那个醉酒的混账。

“该怎么说呢……”算了,她推开门。

视觉是首先察觉到异样的——房间过于干净与整洁,还有细细阳光撒过,然后是嗅觉——那种恶心的啤酒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劣质空气清洁剂的味道,最后,听觉也告诉她房屋没有另一个人的动静。

最后她看向柜子上一张A4纸,上面隐隐约约留下了圆珠笔的痕迹,她颤抖的拿到眼前,扫了两眼,然后瘫软在地上。

那上面大致写了这样几件事,首先父亲对自己的不负责任很抱歉,但所有的选择已经落下,因为丰川集团夺走了一切,并向倒垃圾一样抛弃了家庭,所有的妥协最终只会化为戏谑的嘲笑,因此他必须要让整个丰川集团向他乃至同样被害的人民群众赎罪,公理得胜,九死无悔。他依靠自己几乎被屠杀殆尽的派系设法搞到一些足以点燃舆论的证据,乃至200万日元,放在保险柜里,密码是自己的生日。最后他告诉祥子,丰川集团不会对一个高中生做出什么更绝望的事,只要自己不从事政治或者商业,那就没什么问题,他希望祥子能忘记自己和曾经的家庭,这样才是安全且比较幸福的结局。

“晚安,祥子。”

阳光伸出许多纤细的手,安抚她的身体。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拿起一跟父亲剩下的劣质香烟,学着父亲那样点燃,放进嘴里,吸了一口,然后吐出,猛烈的咳嗽。烟灰烫伤了自己的手指,但她并不在意,因为她已经躺在地上绝望的大哭,这次远比曾经更加粗暴且庞大。

现在,自己要独自面对整个未来了。

但不管怎样,时间任然流淌,在宇宙归为热寂之前绝不停息。

她把地板收拾干净,再次望向新的一天。

……

“嗨!soyorin~”

“不要叫这个名字!”

“好啦好啦soyorin~下次不了~”

“……”

“等下灯她们就去ring吧~诶?那边那个是不是丰川……”

“谁?!”

“……贵安,素世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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