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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蛮族舞姬的龙族少女惨遭曾经的敌人凌辱,1

小说:希露玛的睡前故事集 ~精灵与龙的旅行日记~ 2025-08-31 15:23 5hhhhh 4610 ℃

进入夜幕之后,尽管大多数城里的居民早已入睡,但毕竟身为庞大的商业都市与重要港口,这座曾经是旧坎德拉卡的伟大王都的城市中依然有着许多喧闹的地方——例如在城市中心那座著名的大竞技场旁边的一处规模庞大的酒馆——甚至可以说,算上那些诸多大小的附属建筑,这座酒馆的规模甚至比大竞技场还要大不少,以至于将其统称之为“酒馆”显得有些名不副实。不过考虑到征服了这座有着“月神峡湾上的明珠”美誉的城市的蛮族男人们对于各种烈酒的热爱来说,倒也不能算是不名副其实。

而在酒馆中心的一处亮丽的大厅里,一大群那种有着一身标志性的结实壮硕肌肉,身上充满了各种烈酒的熏人气息,发出粗犷说话声,笑声与嘲讽声的男人们正在一边畅饮,一边围观着房间一端舞台上的一群衣着暴露且还搔首弄姿的女人们的艳舞。然而稍有注意力的人就会发现,许多酒客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些随处可见的普通女人身上,而都是在期待着些什么。

自然,现场的舞台主持人也知道现场的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花大价钱来这个大厅,显然目的并不在于此。于是在又一轮台上的表演结束之后。房间内的灯光变暗了下来,而会场中的嘈杂吵闹声也安静了下去。

刹那间,一团肉眼清晰可见的蓝色冰雾中夹杂着闪电的云团从舞台上出现,其在整个会场中转悠了一圈之后,回到了舞台前的中央落了下去。

随后,一道靓丽的少女倩影从云团中悠然走出——少女那罕见的银蓝色的长发如同被微风托起一般的飘洒在脑后,一双深邃的冰蓝色眼眸中透露着一种与周围混乱环境格格不入的清冷与高贵。而伴随着她在舞台上那轻盈优雅而又带着沉稳与灵动的舞步,及腰的长发宛如美妙的银色绸缎一般在周围的灯光下闪烁出水蓝色的光泽,让她那本就已经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高挑身姿更加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而她穿着的一身淡蓝色中带有许多紫色装饰的露肩舞裙,裙摆随着她在舞台上的漫步而无风的飘动着,将她那光洁白皙修长的双腿与纤细的蜂腰勾勒得更加迷人。脚上穿着的泛着晶莹光泽的水晶高跟鞋则如同舞台剧上的最后一道点缀一般,让少女呈现出一种虽然穿着极其暴露,但却很难让人对其产生淫乱色情的想法,反而是伴随着她在舞台上缓慢的动作,像是是在讲述着这名少女背后或许并不简单的故事一样。

那么,这位将优雅与美丽,智慧与高贵,冷艳与活泼,甚至将一种难以言喻的神秘感完美结合在一起的少女,究竟是谁呢?

没错,当然就是曾经前坎德拉卡王国的守护者,王都的守护圣龙,如水晶般绚烂璀璨圣洁无暇的我了!

——舞台上自信少女轻抬起手,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回忆着她之前有着这些身份的时候的故事。

毕竟在几十年前,自己与这座城市最后剩下的守军,抵抗目前眼下舞台下或坐或站的蛮族的进攻的历史在她看来并没有隔得太远。

咳,至于为什么由如此强大的传说中的圣龙,水晶龙女王奥塔薇娜所守护的城市还是最终无法抵抗蛮族的入侵呢?

这自然也是有非常合理的原因的:当然是因为有个非常狡猾且奸诈的蛮族头领——也就是现在这座城市的统治者——从不知道什么渠道获得了一种神秘的对龙专用魔导器,在通过某些狡猾的手段,成功的把奥塔薇娜骗离了城市防御结界,即使拥有着强大的圣龙之力的奥塔薇娜也无法在那种邪恶的魔导器的影响下发挥出自己的全部力量,最终还是被蛮族所成功俘虏,而失去了这最大防御力量的王国守军与城市的最后命运也就显而易见了——非常的合情合理吧!

奥塔薇娜晃了晃脑袋,伴随着音乐的旋律,轻盈的稍加悬浮在离舞台地板一两寸高度的地方,迈着优雅而又独特的步伐舞动着——没错,尽管她脖子上那醒目的不停闪烁着深蓝色的花纹的魔法项圈,与右侧大腿上那明显与身上穿着的服装不怎么般配的闪烁同样颜色样式的金属腿环,都在暗示着这只实力强大的巨龙之所以甘愿化为人形的躯体,在这种风月场所为自己昔日的敌人献上自己的舞姿,显然都是因为她完全被这项圈和腿环上的两道魔法封印完全束缚住了而已——曾经叱咤天空的水晶龙奥塔薇娜,如今单纯只是用自己的身姿与舞步取悦这些人类男人的舞姬罢了。

当然,这道封印也不是完全的禁锢,奥塔薇娜还是能使用一些无害的简单法术,就像是她依然可以将自己的身体稍微托起,就如同还能飞行一般。同时也能做到一挥手就从空气中产生许多如同雪花一样的光点效果——当然,也就仅限于这种能让台下的男人们看到更炫丽的舞蹈效果而已。

“草,果然还是得要头牌看着带劲啊,之前那些臭鱼烂虾都是些什么玩意。混时长是吧”

“妈的,你瞧瞧,这娘们这身材,这脸蛋,这气质,这眼神,这一晚上得多少钱啊。”

保持着继续慢悠悠的跟着音乐节奏,灵动的辗转腾挪的表演着舞蹈动作。依然能轻松的感知到全场每个角落里的窃窃私语声音的银发少女在捕捉到这些窸窸窣窣的耳语之后,不由得暗自轻哼起来。

“啧,新来的吧,你就不懂了,你觉得她缺钱?你看她衣服上那些珠宝,随便挑几个怕是把你家产卖完都不够哩!”

确实。

奥塔薇娜内心暗自肯定了一番,接着用眼角余光打量了一下声音的来源,看到了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正嗤之以鼻的对旁边几个新面孔的酒客用着老练的语气“训斥”着。而后者们则是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疑惑表情正在和那个胖子男人辩经。

“……甭废话了,你就说什么条件可以肏她一晚吧。总不能把这种顶级货摆出来就是馋我们一下,表示一下是非卖品,然后就把之前那些歪瓜裂枣打折卖给我们吧!”

嘶——

银发少女莫名感到一丝恼意。

为了表现出自己和“歪瓜裂枣”的区别,奥塔薇娜随之闭上双眼,舒展平摊开双手,稍加调整了一下呼吸,接着足尖在悬空中轻点了一下,伴随一阵法术波动的荡漾。一道透明的无形楼梯在她的足底向前延伸出去。

随后,在场上的一片惊叹声中,龙族少女用着略带便步态轻盈的慢慢的踏上了这道透明天梯——伴随着她的脚步在空中点出的涟漪,这道楼梯在空中向上延伸,直至让她的身体悬浮在了离舞台地板三米高的地方。

习惯了场下感叹声的奥塔薇娜继续伴随着逐渐激昂的音乐,在全场瞩目的灯光照射之下,于半空中开始着这首曲子的下半部分,她的身影时而突然在半空中消失,然后又随着一阵惊呼声,重新出现在聚光灯与在场酒客视线转向的另一处二楼看台的立足上,之后时而又会出现在看台下方诸多猴急喊叫声激烈的扎堆的男人堆中心——当然,她还特意的绕去了那些口吐淫靡之词的男人们所在的位置闪现了一番。

“可恶,这种女人我要是操不到我就不走了!”

“娘的,早就听说这里哪里都好,就是整天耍猴钓胃口严重,果然如此,举报了举报了。”

继续聆听着场内人的点评,奥塔薇娜忽然注意到了一股令她感到危险的视线——没错,一种能令这条巨龙都能感受到危险的视线。

少女敏锐的将感知扩散到了她察觉到的那个方向,最终锁定在了那个在场内的一处角落里,身着黑灰色风衣的高大男人身上。

和其他男人不一样的是,这家伙似乎无论对于她的舞蹈抑或是她的身体都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兴趣,而是一直在用着一种冷漠的眼神到处打量,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暗暗记下了男人的特征之后,奥塔薇娜便把注意力重新继续回自己的表演——当然,中间特地的多次接近他并且让自己的后背也多次面对他的方向。毕竟这种如同背后有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正在伺机待发的感觉,可不是奥塔薇娜现如今随时都能品味到的。

“行了行了别口嗨了,多少人挤破头都预约不到这场档期呢。”

“就算预约到又如何?听说要肏到这家伙根本就不是钱的问题,不是说她一年都接不了几次客么。”

当然,除此之外,场上剩下的都是这种普通的点评了。

而舞曲在高潮中戛然而止的结束后,在满意的“偷听”了一番观众们的“评头论足”之后,奥塔薇娜的身姿重新出现在舞台前方,少女微微一笑,然后轻轻提裙,向台下鞠了一躬。接着如同她华丽的进场一般,身体再次化成了一道冰粒构成烟雾,伴随着数只由冰晶组成的蝴蝶的翩飞四散之后,消失在了舞台上。

* * * *

简单的将自己满意的几个男人的特征告诉了酒馆的服务人员后,这名银发舞姬径直回到了她在这座酒馆里一直为她保留着的固定住所。

自然,奥塔薇娜并不会使用诸如“卖艺不卖身”的回绝说辞来谢绝男人的指名,毕竟无论是从名义上还是实际上来说,她都既是“被蛮族俘虏的灭亡前朝王国的重臣+将军+本体就是战略兵器的巨龙”,同时还是“经过蛮族首领的改造之后已经归顺于他,并且自愿放弃变回原形的可能与绝大部分魔法能力,以换取能在这座城市里部分自由权的普通人”。

虽然这些具体的历史现如今知道的人也不多了,但既然如此,这位只能在城市里酒馆中打工的美丽舞姬,让某些身居高位或者颇有家资的男人们肆意享用一番自己的肉体,以换取足以糊口的生活费用显然就非常合理吧!

只不过,找谁来糊口,那就由奥塔薇娜自己说了算了——

瞅了瞅一番桌上的好几颗由之前酒馆的侍女递上来的,作为惯常的“见面礼”一般的几颗宝石,奥塔薇娜随手拿起其中的一颗,将其轻巧的托在手指间然后随意的向上轻轻一抛。接着默念了一个简单的小法术,让一束极强的,呈现出淡蓝色的光速打在那颗宝石上,之后她半闭着眼睛,打量了一下灯光从宝石上折射出的数道散射光芒。

结论是:不过如此。

虽然的确可能对于人类来说,这算是很高品质的同时还蕴藏着丰富魔力的稀有宝石,但对于奥塔薇娜这种东西也就只是堪堪能入眼罢了。

不过嘛,考虑到自己毕竟已经是“臣服于蛮族的女人”了。所以思想上变得更加贪婪,变得更加见钱眼开一点显然也是可以理解的嘛——毕竟现在自己早就已经沦为一个只能靠出卖身体来换钱的普通女人而已——难道不是吗!

从空中取回那颗悬浮着的宝石放回到了桌上,对这里的地形早已熟视无睹的奥塔薇娜闭上双眼,张开自己的感知,尽力的让自己能够听到这片“高档住宿区”的那些诸多住一晚就要花费上千金币的房间里的声音。

在看到了那个此前在会场上出现的黑灰色风衣男似乎在自己的房间里折腾什么难以感知清楚的东西之后,奥塔薇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家伙看起来的确想搞点什么鬼。

感到了小腹隐隐腾起一丝燥热与痉挛感之后,银发舞姬满意的睁开了眼睛,踱步出了门外,对着在门口守候许久的侍女耳语了一番,后者则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之后便快步的离开了。

——至少相比那些豪掷千金只为博自己一笑的异国富商,以及那些为了彰显自己的地位,挤破头都要一定要和自己共度良宵一晚的那些所谓“达官贵族”(天知道那帮肌肉比脑袋大的野蛮人类内部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奇怪的潜规则)来说要更有趣一点嘛。

过了几分钟之后,做出一副慵懒模样,斜靠坐在房间中间的一处宽大的椅子上,正在伸手到脑后慢慢的整理发型的奥塔薇娜,很轻易的就嗅到了门口传来的那股略带危险的男人气息——其手上似乎还提着一个小包袱,兴许是某些他要用的“玩具”之类的吧。

继续保持着目前的姿势——直到感觉到自己赤裸的肩膀被一只粗糙的大手重重的按住之后,银发少女才稍微的转过头,打量了一下那只有着非常硬朗的健硕肌肉且看起来饱经风霜的手臂。

“呵……老子还以为你是多清高多了不起,上个床都要挑三拣四的女人呢,结果不还是个给钱就能上的婊子……啧。”

听到了身后男人那一股得意语气的声音,也嗅到了男人嘴里的一股浓烈的酒气,奥塔薇娜的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别……别急唔……”

稍加琢磨了一会之后,奥塔薇娜决定用着一种魅惑中又带有些许饥渴的声线说道,与此同时她身体也在不自觉的颤抖着。毕竟,连自己都搞不清楚这家伙的目标是什么嘛,自然也会略显害怕了。

于是,银发的龙族少女就被这个男人自然的,轻松的,如同一只猫一样的被掐住脖子提溜了起来。而后者则是用着一种“终于大仇得报”的贪婪眼光不断的上下扫视着奥塔薇娜的全身。这让奥塔薇娜感到一丝愉……啊不,是感到一丝恶心。

“呵,本来还以为是你凭借自己是个头牌娼妓就对客人也要挑三拣四的,听说就没几个人能肏到你。结果搞了半天,原来是钱给得不够多是吧臭婊子!”

此时奥塔薇娜还能说什么呢,完全没有反驳的理由呀!

自然,自知理亏的银发舞姬自然是只能先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之后马上变回了那种一脸清冷的不甘心,稍微偏了点头故意的不去直视他,之后再让自己顺势被他捏住下巴强行扭回来,接着任由对方那张肥厚腥臭充满酒气的大嘴含住自己的唇瓣大力的的吮吸了一番,仿佛是在享受什么琼浆玉露一般。

“哈……啧,说起来,你这被调教得可真够好的——”

松开奥塔薇娜的嘴唇,男人吸溜了一下流出的口水,冷笑着说道,“不知道在我之前有几个人肏过你……估计那几个家伙早就肏过了。不过老子也不在乎——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变回去?你以为老子花这么多钱是来肏你现在这种一副早就被调教成便器的样子的吗?”

说着,他伸手用中指关节处敲了敲奥塔薇娜脖子上套着的那个还在缓慢闪烁着微微蓝光的项圈,“我知道这玩意能封印住你的魔法,但看你刚才的表现,这玩意肯定是留了一些余地的吧——我就不信那几个老家伙的情趣,总不能只愿意肏你现在这种一身妓女的模样?”

“……好。”

奥塔薇娜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实际上,在看到他脸上的那道横贯整个脸庞的疤痕之后,她大概已经猜到了——那道如同被巨大的爪子狠狠的挠过的痕迹,加上结疤之后在皮肉中残留下来的魔力尘埃都是令她非常熟悉的东西。

没错,这家伙定然就是曾经在许多年前的那次守城战中,被自己轻松碾碎的那些蛮族将领之一,而且听他的口气来看——说不定当时地位还挺高的。

至于所谓的变回原样嘛……

向后退了几步,奥塔薇娜默念了几句龙语咒文。下一瞬间,她脖颈上项圈闪烁的光芒幅度变得剧烈起来。甚至逸散出来覆盖了她的全身,在她身体周围形成了一道光晕。

而她身上那件舞裙也随之褪去,变成了一身有着许多冰蓝色龙鳞装饰的裙甲,紧身的有着许多处镂空鳞甲沿着她胸前浑圆饱满的高耸硕乳包络出了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其上镶嵌着的许多雕琢精美的蓝宝石更是平添了不少英气。而裙甲的下摆则是有着许多冰晶雪花与各种精致的魔法纹路拼接而成的短裙,以及几条长长的流苏飘带,让她修长的双腿与白皙雪嫩大腿肉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而少女的头顶两侧则伴随着光晕的蔓延,形成了一对如水晶构成的有着优雅曲度的弯曲龙角,接着,两只半透明的铺满了层叠的水晶鳞片,在屋内灯光下反射出绮丽的炫目光泽的冰晶龙翼从她背上那件紧身龙鳞甲的镂空处如同蝴蝶破茧缓缓的伸出并舒展开。

伴随着已经变弱的光晕继续蔓延,从龙族少女那曲线毕露的丰腴翘臀之上的地方,一条有着数尺长龙尾缓缓的伸出,龙尾朝上的一面整齐的排列着的和她身上的裙甲相同颜色的大块蓝色鳞片,而朝下的一面则是布满了密集的同她翅膀一样的呈现些许透明的银蓝色鳞片。接近尾巴的末端则是长出了几颗的尖锐的水晶尖刺,映射出了淡蓝色的辉光。

当光晕最后凝聚在她的头顶,变成了一个中心嵌入了一块巨大的菱形水晶的轻巧的发簪,在她的头顶上方形成了一个如同水晶王冠一般的华丽头饰之后,奥塔薇娜才睁开眼睛。

“……这样可以了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奥塔薇娜做出了一副气急败坏但又无可奈何的咬牙切齿的表情。毕竟被迫在这种蝼蚁一般的蛮族败将面前变回这样的潇洒干练同时又优雅美丽龙娘模样——但却只是空有着外表的样子却没有任何她本已拥有的力量,如同虎落平阳被犬欺一般,实在是太过于爽……啊不,实在是太过于耻辱了。

然而显然对面咬牙切齿比她更甚——甚至连说话的口气都变得更加的低沉了。

“你给我过来。”

品味了一番这句话中的那种毫无情感的,冷酷无情的命令语气之后,奥塔薇娜慢步的向他走过去,欣赏着那个男人的那种“死去的记忆突然被点燃一样的复仇怒火”的模样。而由于此时她穿着了软鳞甲材质的高跟长靴的缘故,使得此时这只软弱而无助的龙族少女的身高显得比这个高大威武的男人还要高上些许。

然而接下来,男人脸色一变,抬腿一脚用着如同踢死路边一条野狗的力度,把这条巨龙轻盈的身体一脚踹飞到了对面的墙壁上。这猛然的一踹差点把奥塔薇娜震晕过去——毕竟别忘了此时奥塔薇娜的身体可是只有普通人类少女的强度而已哦(无误)。

“妈的,你他妈也有今天!操,老子年轻的时候在战场上的时候也是能把那帮异教徒混蛋们杀得七进七出的,结果最后他妈的居然败在你这个臭娘们爪里。”

气急败坏的男人大踏步的向吃痛得七荤八素,正蜷缩在地干咳的奥塔薇娜走过去,稍微蹲下身子,恶狠狠的薅起一把她那漂亮的银发,将其粗暴的从地上拉了起来,直到令她的脸庞变得稍低于自己的视线为止。

“我他妈当年就是这样被你这婊子养的一尾巴扇到了一棵树上,肋骨都断了好几根。”

啊?还有这事儿?

被面前言辞澎湃的男人口水喷了一脸的奥塔薇娜试图回忆十几年前的那次战争中的细节,但一无所获——毕竟即使是人类大概也不会记得一个月前在路边踩到的某一朵花具体是有几片花瓣吧。

还没等奥塔薇娜继续翻找自己的记忆池,她后脑勺就挨了狠狠的一肘击,淬不及防的奥塔薇娜再次面朝下的摔倒在地,接着就被一脚踩在了头上。

“……老子和几个弟兄当年艰难的从全是冰刺的坑里爬出来……都要走出去了,结果被你这臭婊子一爪子踩下来。要不是老子刚好被卡在一个冰柱缝里面——妈的,贱女人,踩别人头很爽吗?”

几次翻找记忆失败,被按在地上被迫用脸摩擦粗糙的木制地板的奥塔薇娜干脆懒得继续回忆了——行吧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总之,在经过这一番对复仇一般的发泄之后,男人高高抬起手,对准奥塔薇娜那丰腴娇腻的右侧臀瓣狠狠的拍了下去,这让这位眼睛里全是羞辱愤恨的龙族少女又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

“瞧你现在这一脸母畜贱像,当年的嚣张不可一世的样子哪里去了?嗯?不过就是条欠肏的母蜥蜴而已——给我摆正点态度!”

甚至都没有仔细思考,奥塔薇娜连忙用着一种绝望中终于见到了一丝曙光的惊恐中夹杂着溢于言表的献媚表情,就像是连滚带爬一样的,跪着爬到了已经踱步坐会房间中央的男人脚下,尽可能表现出求饶的神态,浑身颤抖的用着卑贱的土下座姿势——双手摆在额前,脑袋完全贴地,翅膀乖巧的收拢到背后,美臀则高高的翘起,尾巴不安的蜷缩着微微颤动——跪在了他的面前。

“是……是的,身为卑劣的母畜……因为多年以前对大人的伤害表示万分的歉意……只能请大人狠狠的惩罚你眼前的这只下贱又淫乱的母狗的身体吧……”

没错,这样一只曾经能在战场上以一敌万的龙形战略兵器,轻松掌控着无数令人类终身也难以探寻一丝奥秘的龙语魔法大师,即使沦落至今也是这座城市酒馆里令无数人趋之若鹜,拼尽全力都无法获得其一丝青睐的头牌舞姬,现在却用着如此卑贱的姿态向着这样一个曾经在自己的爪下连蚂蚁都算不上的灰尘表示臣服——

此前一直小腹上传来的阵阵痉挛感,此时已经蔓延到了她的全身,让奥塔薇娜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眼皮不停的跳动,双腿不停的颤抖,以及下身的湿润感都在无情的告诉银发少女一个不争的事实:身为龙族的自己已经完全输给眼前这个普通的人类男人了!

“……这还差不多,那你就来好好的谢罪吧。”

听到了熟悉的扯开裤带与脱下裤子的声音,趴在地上的奥塔薇娜用着颤颤巍巍的胆寒姿态稍微的抬起头。果然,她看到了一根丑陋黝黑腥臭的粗壮巨根高亢的仰起在了自己的头顶上方,也嗅到了那经典的腥臭刺鼻充满污秽感的气味。

甚至这家伙肉屌的狰狞程度都超过了少女的想象。不光粗壮到了比身为舞姬的奥塔薇娜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粗上不少。而现在这个满充血的长度怎么看都是超过了八寸。其上缠绕着的青筋更是如同层层缠绕的毒蛇一般令人眩晕。奥塔薇娜甚至愉悦的将几根粗大的青筋与其旁边的细小纹路幻视成了正在狰狞的对着自己张开血盆大嘴,有着尖锐的带有剧毒的毒牙的蟒蛇一般的效果。而肉棒顶端那肿胀的,带有深紫色光泽的龟头,正昂首挺胸的,以仿佛能够轻松碾压眼前龙族少女的战斗力的姿态,高傲而又绝对自信的矗立着,散发出气势汹汹的挑衅感。

不光如此,在这根肉棒上残留的一些非常暗淡,早已愈合,但以奥塔薇娜敏锐的感知能力还是能察觉到的,那如同陈旧伤疤一样的痕迹,其中甚至带有一丝丝令她熟悉的带有魔力的寒意,聚集在肉棒其上的疤痕与散步棒身的凸起肉瘤中,而这种魔力的熟悉程度——就像是自己的一部分力量被封印在了这根肉棒里一样。

当然,直接提问到底这个男人对这根肉棒做了什么手脚,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在当前这个场景下的确略显扫兴。不过,结合到此前男人的描述,奥塔薇娜倒是想到了一种可能——兴许是自己在当年的那场战争中无意中不小心爪子或者尾巴刮到了这个男人的肉棒上,不但没有将其一爪两段,反而只是因为只伤到了其外皮,加上因为某些不明原因让自己的魔力残留在了他的身体里,使得这根肉棒顿时变异成了现在这般凶残的模样。

此时少女脑中甚至浮现出了一段古老的人类谏言——那些无法杀死我的东西,终将使我更加强大。

而这样一想,这就变成了被巨龙击败的人类败兵,卧薪尝胆修炼几十年,最终成功修成正果回来报当年的一屌之仇(?)的故事了——虽然有些过于离谱,但正因为过于离谱反而很真实吧!

“甚……”

回过神来的银发少女满意的收起了自己的脑内剧场,酝酿了一下情绪之后,面对着这根宿命中就要征服自己的巨根,做出了一种既饱含了恐惧与震惊,又略带一丝隐藏在眼瞳深处的渴望的表情。双眸圆瞪,嘴唇微张的轻轻发出了一个惊呼的短促音节。

“装什么装?没见过男人肉棒吗?”

得意的男人伸手按住奥塔薇娜的脑袋,将其用力的压向自己的肉棒方向。“啧,不对,按你这骚逼样子,怕是早就被那些家伙们肏得服服帖帖了吧——”

“也……也没有多少人……”

虽然这的确说得没错,不过奥塔薇娜自然还是要稍加争辩一下的。在做出了这一番畏畏缩缩的只敢弱弱的反抗姿态之后,奥塔薇娜略显犹豫,慢慢的伸出手,轻轻的握住了眼前那根巨大的丑陋肉茎,熟悉的滚烫粗糙的触感顿时传入手心,而那种富有强劲生命力的肉棒上青脉的跳动得更是让她心头一颤。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那根肉棒表面散发的浓厚腥臭气味在自己的鼻尖萦绕了一会,接着让自己的眼神呈现出陷入迷离与陶醉的模样,营造出一种“只要闻到这股气味,任何雌性都要跪地求饶!”的效果;之后稍微抬起头,品味了一番正居高临下以那种无比轻蔑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男人的表情;接着让自己的视线稍稍垂下,注视着眼前的那根无比丑陋的可怕物体之后。奥塔薇娜抿了抿嘴唇,抬起左手慢慢的将自己的几丝落到眼前的光洁柔顺的银发轻轻的拢到了耳后。然后缓缓的张开那饱满软嫩的双唇,轻轻的吻住了那根巨棒前端那饱满高涨的龟头尖端——并且还刚好是那龟头顶端粘着厚厚一层灰白色的,散发着更加恶臭的污泥的部位。

在此前调教和侵犯过奥塔薇娜的男人们会常常要求她先“清洁肉棒”,所以这名少女自然也对此操作略显熟练。

——当然也只是略显而已,也没有那么熟练!

毕竟依然保有龙族那高傲性格的她即使愿意服从那几个蛮族头领,也还是根本不屑于服侍那些底层蛮族士兵。当然,那几个头领人物也乐见于此,倒也没有逼迫奥塔薇娜和各种低等人类乱交,或者是诸如把她锁在城市广场上让任何人都可以来肏她一顿之类的事情。不得不说还算是挺有良心的——不是吗!

总之,在向眼前男人以跪地亲吻其龟头这种最高礼节的方式表达了自己的臣服之后(至少这只可怜的败北巨龙受到的教育是这样),奥塔薇娜右手着这根巨棒,开始将整个龟头全部含进嘴里,舌头缓慢的在龟头前端的表面打转,在珍贵的龙涎的润湿下,龟头顶端那些散发极端恶臭的灰浊污垢被慢慢的浸泡剥落,接着被奥塔薇娜一点点的舔舐成碎裂成小块小块的污泥再吞咽下去。

这种吞咽下人类身上的这种恶心污垢的行为让龙族少女浑身颤抖,甚至产生了一种在自己的喉咙中翻滚的其实是眼前这只“狰狞毒蛇”分泌的“浓缩毒素”一般,而这些在体内翻滚的“毒液”又继续不断的侵蚀着她的神经,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渴求眼前雄性的更多“毒液”。

而这也才只是刚开始,奥塔薇娜也深知,这条凶狠的毒蛇甚至还没开始发力呢。

而且不光如此,自己现在的动作,就像是明明自傲的飞行于天际的巨龙,被这条只能盘踞在地洞里的狡猾阴险的弱小毒蛇打败之后,不光是任由对方缠上自己的身体,心惊胆战的看到了它嘴里尖利毒牙上残留的之前猎物的血迹,也看到了连接在毒牙之后那不断脉动的毒囊之后,还要亲自去清洁这颗毒牙,最后再躺在它的头下,露出自己毫无防护的脖子,让它随时可以用那锐利而恐惧的毒牙狠狠咬在自己的雪肤嫩颈之上,然后将无数毒液注入自己身体,让自己变成除了XX什么都不知道的OO……

当然,至于这种只能在地面上钻洞的毒蛇为什么能打败飞在天上的奥塔薇娜嘛……这种小事情就不用在意了!

没过多久,在这位已经开始被“毒素”侵蚀大脑的银发少女那灵活香舌的一番清理,加上那冰凉而又富有无穷魔力的龙涎的包裹下,这一坨肿胀的龟头变得又胀大了不少,而其油光的表面则更是充满了无穷的侵略性。

奥塔薇娜小心的保持着将肉棒含在嘴里的姿势再次稍微抬起头,眼神的余光看到了那个男人现在则正是露出更加邪恶的冷笑之后。便继续的手扶着肉棒让其更加深入自己的嘴里,直到刚刚好吞下整个龟头以及其后的一点棒身的位置。而此时,光是这点吞进去的长度就已经抵达了少女喉咙口,那对冰蓝色的龙瞳的视野中也已经完全被这庞大的,如同肉山一样的巨茎占满。

在感觉已经没办法继续含进去之后,奥塔薇娜用舌头小心在其上来回打转,接着裹住整个龟头,让自己的舌头熟练而又略显笨拙和紧张的在龟头根部的沟壑处来回扫动,而脑袋也随之缓慢的前后耸动,双手一前一后握住肉棒剩余的根部,尽力的开始呜咽吮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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