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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远足吧!,2

小说: 2025-08-31 15:23 5hhhhh 8820 ℃

「hal,等雨下得小了之后我们出去走走吧」

貘拿起两把黑色的雨伞递给蜂名其中一把。伞骨很长,如果两个人并排打着两把这样巨大伞就太挤了,蜂名接过那把伞后放回了原位。

从走出宅邸前院后又过了十几分钟,蜂名旁边的貘一直沉默不语,两只手揣进口袋里。撑着伞的蜂名也没有打破沉默的意思,安静地一起走着。雨比一个小时前蜂名在房间里看书的时候小得多了,可敲击着伞面的雨点还是十分密集,柏油路两旁的山林被厚厚的雨声覆盖,晴天里时不时会重叠的鸟鸣也沉默了。此时的伞下像形成了另外一个空间,只有在这里蜂名才能听到貘的声音,而离开这个范围后什么声音都会被雨声淹没。

「……hal」

「嗯、」

「呃、昨晚,睡得怎么样……」

终于先由貘开口了,结果吐出了个十分生硬的话题。

「凌晨两点半的时候突然醒了,有一边的耳塞掉出来了」

「耳塞?」

「嗯,我的听觉对声音有些敏感,减少噪音可以睡得更好」

「这样,毕竟这周围的树木很茂密又是夏季,虫子的叫声很吵人吧」 「但是很惬意呢」

蜂名将手从伞下伸出,细小的雨滴刚接触到干燥的皮肤就蒸发了,只有体表与自然间的温度差能让人感觉到正在下雨。

「把伞收起来吧」貘说。

两人一伞沿着被雨水完全浸湿的柏油路走着,这条顺畅的路只通到了那个站牌就截止了。貘推测是因为路修到这里时,委托施工的宅邸前代主人被暗中处理掉了,只留下这个半成品。再往前走就是不平坦的泥水土路了,踩在上面的鞋底会微微陷进粘稠的土里。到此为止就原路返回吧。

再次回到室内时差不多已经中午了,可阴雨天里的走廊里就算亮起那几盏柔和的小灯也依旧不亮堂。换上了室内鞋的貘将挽起的裤脚松开后脱下了薄外套,刚想顺势甩在沙发时又转身走向楼梯——可以放这件衣服的地方只有貘的房间。 第三天的午餐在舒适的气氛中结束了,貘的危险感知雷达没响,因为此时葛农似乎不在这里。以前要是连讨厌的葛农都不在的话,就只有貘一个人守在这张可以容纳十余人的餐桌前了。悄悄地偏移视线,确认蜂名也在这里时让貘的心中雀跃了一下。

貘起身又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了,蜂名没说什么只是默默跟在后面。在这个「家」中最安全的地方是属于他的那个空间,即使并不是绝对的安全。

貘的房间里除了布置了一张巨大的双人床外,只有一张书桌、一个衣柜,还有一个书柜。家具的风格和蜂名在其他房间里看到的一致,反倒显得貘与这里格格不入。虽然房间被定期打扫维护着,但维持了貘上一次在这个房间里时的样子;书桌前的椅子上搭了几件衣服,桌面上随意地放了些杂物,与桌子相连着的置物格子里也摆着一些书。 收起被图书馆一样的宝库书房吸引走的注意力,蜂名仔细地端详起这些各式各样的书脊,不由自主地抽出了一本用读不懂的外语写了书名的书。装帧很精美,拿在手里时沉甸甸的。蜂名小心翼翼地翻开,虽然里面的内容也和书名一样看不懂,但是插图很丰富,不过蜂名更喜欢通过文字理解书内容。简略地翻动着书的后半部分时,几张写满了什么的纸掉落在蜂名面前的桌上。

「注意事项……心脏……手术,患者……斑目貘」蜂名拿起了其中一张。

听到纸张掉落声的貘向看向了书桌。

「……抱歉,貘先生,我什么都没看到」察觉到投向自己的目光,蜂名有些慌张地解释。

「哈哈、hal真不会说谎呢,无妨,并不是什么值得隐藏的事」 「貘先生……移植过心脏吗」 「就像那些纸上写的一样」

冲刷着建筑物的雨声和远处的雷声再嘈杂,蜂名也不会怀疑自己的听觉有什么问题,貘不会在这种事上开玩笑。

他的表情十分平静,昏暗的室内下清澈的蓝眼映出了自己的身影。仿佛与室外暴雨隔绝的房间里,蜂名听见了貘的心跳。平时被习惯性忽略的各种声音,只要将注意力在一点,就能听到那略微有些不规律、低沉、频率稍慢的声音;像是不符合他年龄的东西所发出的声音,就像……老人?

蜂名露出了貘也没见过的惊讶表情,可平静的貘依旧挂着笑意。沉稳中带着一丝不协调的心音传入蜂名的耳中,就像一个坚持了很多年还在摇摇晃晃工作的老器物,不时会抱怨几句。

「貘先生……你的心脏?」

「原来你真的可以听到心跳声啊,我在以前和爸爸……葛农的一次对决中输掉了心脏,我的心脏被……现在想想真是可笑,明知道是陷阱还是跳了」

说道这里时,貘的笑意里掺杂了一丝自虐的意味,嘴角像刻意对抗郁闷似的努力扬起。

「或许从收养我的时候就在盘算了,他总是说有教养很重要、守规矩很重要什么的,吃饭睡觉和按时锻炼都要求得很严,其实是为了我的心脏能够健康长到可以移植吧……」

「哈哈……怪不得拿走我的心脏之后就不怎么管我了,也是呢,这具虚弱的身体根本产生不了什么威胁」

「hal……?」

「……我在听,抱歉、」

听到貘叫自己,听到那些话愣住的蜂名才回过神来。然而下一秒貘意识到蜂名和自己只是普通的朋友;不小心没有顾及听者的心情,自说自话地开始这种莫名其妙的坦白。明明理性清楚地知道自己不应该是这样情绪化的人,可还是……

「不、我才该说对不起,大概昨天没睡好有些累了吧……忘掉刚才的那些话吧」

貘不喜欢这个「家」。不喜欢就算外面晴天也很昏暗的室内;不喜欢随时可能出现的葛农——不、这里是属于葛农的;貘才是不应该属于这里的人。记忆中在这生活了很久,但是不允许离开这里去学校上课;知识、礼仪、习惯等等的教育全部都在这座宅邸里进行;以及理所应当地称呼葛农为「爸爸」都被深深刻印进年幼的貘的脑中。

但渐渐地,貘感觉到了异常,面对葛农和他的下属时开始变得躲躲闪闪;这种情况经常被解释为「想要独立」或「到了向往外面世界的年龄了」之类的;恐怕葛农也想不到隔绝了与外界接触的貘是怎么感染了「叛逆」的吧。

是那次失败的对决之后,貘和这个过家家游戏间出现了无法缝合的裂缝;与葛农之间的「亲子关系」只是被控制、利用,并没有爱。貘想尽一切办法从这里逃跑又被抓回来,无数次失败后使貘精疲力尽,可是必须应付讨好一个阴晴不定的人比想象中更累。

而现在要是貘不得不回到这个「家」时,一进门就会迅速爬上楼梯躲进自己的屋里,厚重的门就像一道安全的屏障,将貘与门外的世界隔开了。一直以来貘都是极力避免和葛农接触,如果没有被心血来潮的葛农从屋里拎出去的话,就能安全地躲在自己屋里熬到「外出赌局」;赢了的话就可以获得几天半个月不等甚至更久的自由,输了的话就会被夺去自由。但输赢与否都取决于葛农那天的心情,有时眼看离胜利就差一步了,却被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的葛农瞬间翻盘,以致于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快要到手的自由摔在地上变成碎片。小打小闹的反抗只会换来不划算的教训,只好咬着牙忍耐到下一次对决。

一定要摆脱逼自己叫他「爸爸」的那个男人。为此无论被做了怎样残忍的事只要胸腔里那个病弱的东西还在跳动,野狗一样的意志力就不会消失。可是这也仅能让貘在反复无常的精神与身体的暴行中艰难支撑理智,就算有时候还是放弃反抗会更轻松。不成气候的反抗对于一只手就能轻松捏烂自己脖子的葛农就像调味品;不光白白地浪费了体力,结果还是被当成解闷的玩具虐待一番,直到摇摇欲坠意识全部掉进深渊。

淅淅沥沥的雨声又蔓延到蜂名和貘的周围。貘对蜂名说了「忘记那些话吧」后,蜂名既没有表示同意也没有表示反对,只是沉默着。气氛有些尴尬,自那句话后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貘的房间里只有游戏机的背景音乐、按键的咔哒声和蜂名翻动书页的声音。

「要……一起打游戏吗,hal」

蜂名抽出书签放到正在看的那一页,合上了书。

「啊、手柄啊,给你」

貘将另一个手柄递到蜂名伸过来的手里。

貘在两人对战和合作的游戏里犹豫了几秒,随后抽出了其中一张卡带。

游戏机的背景音乐、按键的咔哒声和书页翻动的声音变成背景音乐和按键声的二重奏。蜂名和貘盯着显示器,手指忙碌地在各自的手柄上按着,角色攻击和受击的声音此起彼伏。这个游戏貘玩过很多次了,为了照顾还是新手的蜂名才选了这张。

「怎么样我很厉害吧……诶——hal真的没玩过这个游戏吗、意外地很熟练?」

「我看貘先生玩过几次」

「只是这样?也太犯规了」

嘴上这么说着可貘还是有条不紊地操作着手柄。

「我不会忘记那些话的,貘先生」 貘手上的动作迟疑了一下,角色在即将受到boss攻击的那一刻被蜂名的角色挡下了。

次日傍晚时间,昏黑的餐厅和走廊亮起了几盏灯,仿佛特别照顾眼睛不适应强光的人似的,光线既温暖又柔和;古朴的家具和陈设在柔和光线的衬托下显得更有质感,岁月的韵味淋漓尽致。

葛农和两个少年入座后黑衣的佣人们再次融进了黑暗。等待上餐的时间里,葛农就像像普通的家长一样,亲切地询问着蜂名和貘这几天怎么样、玩得开心吗之类的;蜂名看着桌子对面的葛农,没有表现出一丝动摇,认真回答了问题,旁边的貘默默地低着头。

「貘」

低着头盯着面前餐盘的貘触电似的抖了一下。

「你呢,这几天玩得开心吗」

葛农还是一副笑眯眯的亲切表情,只是声音的温度下降了几度,貘顿住片刻后,简短地回了句玩得很开心就还原成那副回避的样子。

「这可不像你呢~平时不是很能说的嘛,紧张什么?」

不止是声音,葛农连表情的温度也骤变了;和貘一样颜色,但略显浑浊的双眼中露出的那几分愉快神色,让蜂名不禁一阵恶寒。

气氛有些不对,但随便打断别人的对话实在有些失礼。看来帮不上貘什么忙,蜂名略微低下了头。

晚餐没出什么意外地结束了——这样想着松了一口气的蜂名在心里愣了一下。为什么会庆幸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明明只是在朋友家里做客而已?从貘身上散发出来的郁闷不知不觉渗透进蜂名的脑中,就像被包裹进一层透明的膜,这层膜随着在这个「家」中的时间推移,变得越来越厚、越来越不透明。

蜂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有任何阻碍呼吸的东西,为什么会觉得有些窒息。

回到貘的卧室,蜂名打开行李翻找了没一会就摸出了压在背包底部的工具——一把匕首,一把刃长只有半个手掌多一点、说是小刀也不为过的匕首。经过特殊训练的蜂名已经能熟练地牢牢握住这把匕首防身,如何将这把匕首像飞镖一样直直刺进目标也不在话下。工具和人一样平时需要好好地保养,以便用的时候能像这把匕首一样轻松让人皮开肉绽。

检查了匕首状态的蜂名将其纳回了后腰上卡扣刀鞘,平时上学和外出的时候,这把匕首放在包的侧兜里,因为就算真的遇到危险,逃跑也是最有用的方式,蜂名对自己从小坚持锻炼健康作息的身体还是很有自信的;只是到貘的家里做客而已,所以收拾行李的时候这把匕首被压在了背包底部,但危险雷达响起了越来越强烈的警报,使蜂名本能地将这个可以获得一些安心感的工具翻了出来。

「哟,hal、准备睡觉了吗?还有点早吧~」

「这个怎么看都不像睡衣吧」蜂名低头看了眼还穿着外出衣服的自己抬头对一旁的貘说。

貘笑着打趣了几句转身走向了衣柜,不确定刀鞘有没有露出来的蜂名拽了拽衣服。翻找了一会儿后,貘抽出了一件雪白的衣服。

「貘先生要裸睡毕业了吗,好突然」

「我才不是自愿想穿这个的哩」

貘慢慢脱下T恤和牛仔裤,穿上了这件有点像病号服的睡衣,可说是睡衣的话有失宽松舒适;衣服裁剪很到位,就像量身定做,严丝合缝地贴合在貘身上。就像被漂洗过的颜色,在那失真的洁白映衬下反而使貘的肤色更红润了。貘用力地向下拽了衣服,但仅能盖住一半臀部,还好穿着短裤。

「诶~hal别一直盯着看了,就算是我也顶不住这么强烈的视线哦?」

「啊、抱歉,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貘先生穿白色的衣服,头发也是白色的,就像……天使」

「天使?哈哈、开玩笑」

「嗯」

「像天使吗,上次被说像天使的时候也穿着这衣服呢……」

貘还像平常一样微微笑着,可蜂名不想读出貘此时真正的感情。

在貘的房间和貘分别之后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貘没有回来。蜂名的不安愈发膨胀,手里还捏着书页不停翻动,但脑子里已经在胡思乱想了;貘虽然是笑着的,但那个表情下有一丝隐忍,就像在说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会独自承受。焦躁,虽然蜂名很少会焦躁但此刻确实感受到了这种情绪,蜂名把看了一半的书就这样放在一边,他要去找貘。 按照脑内的葛农宅邸地图,蜂名能轻松地确定每个房间的位置。夜晚中维持了最低限度照明的室内虽不算亮堂,但也不至于漆黑一片。蜂名蹑手蹑脚地在一个个房间门前确认里面有没有貘的声音,就算理智说这样在朋友家里偷偷摸摸的很失礼,但因为貘不在身边感觉到的不安更令人焦躁。如果被问到在做什么的话,就说在找貘先生——虽然确实如此。

除了无法靠近的几个房间,差不多所有的房间都确认过没有貘的声音了。正当蜂名放弃搜寻准备回卧室时,想起来被貘带领参观的时候,绕过了书房旁边的一那房间;蜂名之前去借书时,好奇地走到这扇门前试着开启,就像从内侧上锁了一样,门把手纹丝不动,蜂名发出的声音穿过门延伸了几米后,一部分转而向下方前进,就像将一块石头渐渐沉入深潭里没有任何回音。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一楼,蜂名推测这扇门后面有地下室,而且门正打开着。

折返回来经过书房门前继续向深处走去,现在蜂名又站在了那扇门前。像是故意引诱谁进入似的,从门缝渗出微弱的光,将手放在门把上轻轻下压,顺利地打开了这扇门。蜂名小心翼翼地向里张望,就像特意照顾来客似的桌上摆放了几盏手提灯,房间的深处有亮光!验证了推测的喜悦加快了蜂名的脚步,地下室的阶梯出现在眼前。 理智在脑后不停地说这样太鲁莽了快点回去,可蜂名不想违背打开这扇门后就激动加速的心跳。一步步向下挪着脚,地下室的石制墙壁上嵌入的小灯提供微弱照明只能勉强看清下一级台阶,就算放慢脚步,石阶发出的声音在利于传声的地下里也格外突兀。走了没几分钟的蜂名听见深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吸引了飞蛾的火光,声音也引诱着蜂名继续向前。

「哦?『客人』差不多要来了呢……哈、!别这么激动嘛小貘~」

昏暗地下室深处的房间里,一个银白发色的中年男人摇晃着腰正沉浸在欢愉中。肉与肉相交的声音将那个房间散发出的空气也染上淫靡,时不时出现的清脆拍击声就像助兴的节奏,啪、啪……那个原本白皙的屁股在带着恶意的手掌下变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

「唔啊!……哈、是你打得、太疼了,皮都要裂开了……啊啊!」

「有吗?我可没用力哦,你又说谎了吧,貘。说谎没关系,但是不要对我说谎呢」

故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口吻,中年男人的手又落在了身下的屁股上。

「、!疼……好疼、啊!我、没有,说谎……!疼、」

中年男人不停地在那个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屁股间挺进的阴茎、抽打着的卵袋发出了清脆的拍打声,肉与肉之间的柔软黏膜里,从缝隙中奔涌而出的下流声音和近乎女声的高亢悲鸣,无不诉说着正在发生掠夺行为。就算未曾亲身经历、只是观赏过性交录像的人听到这种声音,也会毫不犹豫地联想到罪恶的画面。

「貘很喜欢像这样蒙上眼睛吧~什么也看不到后这里都诚实多了,喔,在可爱地抽动呢!」

白发的少年咬紧了牙关,更加刻意地压抑着声音,可急促的喘息和连不成句的元音还是止不住地从嘴角漏了出来。

男人宽大的身体完全覆盖了少年的后背,一只手撑在古朴暗沉的实木办公桌上,另一只则轻佻地摆弄少年因为热汗而贴在后颈的发丝,转圈、缠绕,又突然松开,转而用粗糙地指腹自上而下摩挲着少年的背中。中年男人突然挺进,耻毛触在了少年的尾骨,充血的性器整个没入了甬道,急促抽插的动作变为了缓慢的厮磨,不时控制前端在撑开的肉壁中小幅度地顶弄。

「呜啊、哈、唔……」

禁不住比粗暴更有效的撩拨,少年那拼命压抑的声音染上了情欲,每一寸肌肤都像是打开了感觉的开关,变成了「承受」的容器。因突然的刺激而一震的身体又渐渐平复为轻轻地颤抖,男人对他预料中的反应很满意,愉悦感使他产生了多余的慷慨来给予少年几句夸奖。 男人坚挺的性器不厌其烦地在少年股间的穴道抽插,在混合着体液的润滑剂下畅通无阻。脆弱的肠壁原本就不是为了进行这种运动而存在的,可偏偏被男人有意无意地压到某处,体力薄弱少年已经艰难地高潮了两次,热汗和虚汗混在一起从他的鬓角滑落,撑在桌缘的手臂因为脱力而不受控制地打颤,勉强踩在地面的脚尖也因为男人一次又一次的顶弄频繁离地。他像一块越被捶打越柔软的肉,只是作为解闷的工具而连接在男人的阴茎上。

「啊、啊……唔、呼吸 嗯,我 喘、不」

「什么?像牲口一样叫唤我可听不懂」

「喘不、动气……好 难受」

男人坏心地将上半身压在了少年身上摩蹭,厚实的胸口紧贴着少年渗出汗水的后背,难以承受的重量压迫着少年的胸骨和肺部,漏气一样的声音从少年的呼吸道被挤出来。

「哦?那好吧」

男人面无表情地用手环住趴着的少年将他从桌子上抱起来顺势坐在了背后的椅子上,重力使毫无防备的少年就这样把男人的阴茎压进了更深处。过于突然的冲击以至于把失声的惊叫卡在了喉口。上一秒面无表情、上上一秒笑着的男人此时又挂上了一副笑脸。

「哈、哈哈、哈!又高潮了?喂喂、别晕过去啊~」

男人拍了几下少年的脸转而把手移到了下面,用三根手指捏住少年萎靡阴茎后的卵袋把弄了一下说:怪不得什么也没射出来哩。男人对失去意识的少年减弱了几分兴趣,用粗糙宽大的手掌覆盖了少年微微凸起喉结的脖子,慢慢用力收紧。 缺氧的警报把少年拉回了现实,恢复了呼吸的少年反射性地剧烈干咳,解下遮挡住视线的领带,泪水充盈了眼眶。精神和身体上的暴行还在持续,少年恨不得直接咬舌自尽。但是不能死、要是死了也会被这个可恨的男人——葛农寻开心。坐在椅子上的葛农慢条斯理地抚摸着两腿间上的貘,动作和神情确实符合「饱含爱意」,可貘除了恶寒和恶心外什么都感觉不到。青筋暴起的手轻轻在胯部滑动,摸到小腹时用充满恶意的手指狠狠地掐了一下。

「唔!」

貘的眉间因为吃痛拧在了一起,下唇上因为焦躁咬破的伤口已经凝固,但却被刚从鼻里流出的鲜血再次浸润了。那个穴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发痛,在看不到终点的活塞运动下,阵阵发麻的娇嫩黏膜渐渐失去了知觉。只有沾染了痛苦和欢愉的声音,止不住地从流着津液的口中倾泻而出。

「嘶~~小貘很喜欢痛吗?这里变得更紧了,爸爸恐怕快要投降了哦♡」

葛农贴在貘的耳边调侃时,一股令人发麻的厌恶感从耳后冲入了貘的头顶,强忍着没有当场呕吐出来。爱抚的手部动作还在继续,隔着衣服摸到了胸前的疤痕。顾不上葛农有一句每一句地说着「有没有按时吃药,记得去医院复查哦」之类的话,伴随着葛农一起摇晃着的貘早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积攒到快要溢出的泪水被粗暴地撞击出来,飞溅出体表的汗水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脚步声从地下室房间的门外传来,声音越来越大,「客人」也越来越近了。

葛农的一只手掐住貘颤抖不止的脖子。

「让我猜猜~你是因为害怕我,还是害怕门外的人会听到看到这一切,还是说——只是因为太爽了?!」

「哈、哈呃……葛农、啊啊、求求你……好难受、好痛,唔、我要疯了、求求你……爸爸,好痛、唔!」

另一只手将连不成句的话塞回了微微张开滴着口水的嘴里。

「不好好使用语言我可听不懂呢,不可以发出这么没品的声音哦」 「唔、!呼……吸、不……」

貘的身体像通了电的玩具一样剧烈痉挛着、肌肉失控地不停收缩,电流在后颈和腰的通道里快速游走蔓延到皮肤各处,违背了身体主人的意志而浮起酥麻的满足感。高频的情欲波浪无情地踩着貘最后一丝理智,本应昏暗迷离的眼前却出现越来越刺眼的白光。葛农已经把手移开了,可泣不成声的貘完全打乱了呼吸的节奏,短暂的快乐迅速退潮,只发出了几个可怜的促音就堕入了黑暗。

脱离控制的身体还在小幅度痉挛,上一刻还被亲密填满的后穴反射性地收缩,试图将不属于这里的、带着他人温暖的液体排出体外,可洞口依旧被那个硬物塞满着。坏心地故意摇晃貘瘫软的身体,挂在脖子上的头就像没有骨架的棉花娃娃一样东倒西歪,葛农不禁哈哈笑出了声。

脱力的全身违背了抵抗的意志,貘像在父亲怀里撒娇的孩子一样倚在葛农胸前。意识渐渐地从泥潭里浮起来后,一侧肩头上那充满恶意的冷笑又钻进了耳朵。

努力撑开被泪水糊在一起的眼睑和睫毛,失焦的视线再次聚集,貘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突然涌起的喜悦转瞬即逝——立刻意识到正在发生着什么的痛苦更为强烈。

「不要……看……」

仿佛想掩盖一切剧烈内心波动的目光变成冰冷射线在貘裸露的皮肤上灼烧,像被强腐药剂侵蚀一样的孔洞愈来愈大。貘知道自己的身上除了葛农的暴行痕迹之外并没有任何伤口,但刺痛还是像波浪般层层叠叠拍击在后脊。

「不要……看……我」

蜂名像夜空一样深色的眼睛失去了光芒,从书上存储进他脑中有关人类生理内容爆发式地涌现。两性的性交、男性和女性、激素的变化、繁衍,男性和女性……男性和男性?貘和……父亲?恢复了正常流速的时间仍像凝固一样把蜂名定格在原地,那个一分钟前推开门站在门槛后的蜂名。

「嘶~小貘的里面在~~~一抽一抽地跳动着呢,好可爱,见到小男友就这么激动吗?」

「才……不是,男友」

「啊~~~连狡辩也这么可爱,其实是因为喜欢爸爸的这根吧♡」

貘拼命忍住呕吐扭过头去却被葛农捏着脸硬生生掰了回来,僵在门槛后的少年就这样和正在被侵犯的少年四目相对。蜂名像一台不能运作的电脑,屏幕闪烁着蓝光内部却一团混乱,而貘像一只发泄用的布娃娃,伴随着身后人的动作不停摇晃着。

葛农洪亮的笑声越过门槛回响在地下室的窄廊间,蜂名被这扑面而来的声音穿过身体时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想要逃跑的身体却又强行被理智拽回了原地。

「怎么样,是不是像艺术品一样美丽?剥开所有谎言的伪装,像个白痴似的沉浸在快乐里的模样,你还没见过吧?」

一只手将貘的下巴抬高,另一只手像确认手感一样捏着他两侧的脖筋。刻意地将这幅罪恶的画面表演给另一个少年从中汲取喜悦,葛农更加不厌其烦地持续着活塞运动,体力枯竭的貘没有一丝余力解释和抵抗,任由这场暴力的乱伦狂欢继续。 褪去了情欲、支离破碎的声音像钉子一样扎进蜂名的脑中,想捂住双耳可那声音又会刺伤手指。 好痛苦、好痛、不想看见、不想听到,逃跑、逃跑就好了,离开这里、从这里逃走——可是貘先生还在那里。

皮肤拍击皮肤的声音、像临死动物般挣扎的声音、狂笑着的声音、刮擦石砖的声音……像无法被阻挡的洪水淹没了僵住在门槛后的蜂名。

葛农那只掐着貘的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貘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救……我、」

蜂名在洪水里抓住了貘的声音,求救的信号重启了因过载而瘫痪的系统。踏进门槛,蜂名单手撑住越过了葛农面前的桌面,落地一刻抓住貘的肩膀推向一边,另只手已经将匕首插进了葛农的侧颈,鲜血顿时四处飞溅,没等青筋暴起的手将不停把血液泵出体外的地方压住,那把刚刺进动脉的刀口又几次进出。血染红了蜂名的脸,喷进了他的眼中。葛农重心不稳地伏在桌前伸手摸向抽屉,来不及多想的蜂名将匕首收回腰间拎起还在失神的貘就往外跑。

从耳边呼啸过的枪声再次把貘拉回了现实,脚底被碎石划破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任由手腕被蜂名紧紧抓着不停向前跑。一、二两声枪响后貘感到自己的右肩像灼烧起来一样疼痛,三、四声枪响通往地下室入口的几级台阶几后几乎感觉不到疼了。差不多是被蜂名连拖带拽提上去的,关上地下室的门,蜂名放倒了旁边的书柜压在上面,能拖延几分钟也好,蜂名拉起貘的手向远处的出口跑去。

穿过宅邸周围的树丛,凉意渗进渐渐冷却下来的身体,蜂名的手开始同那时的貘一样颤抖。深夜之中的野外虫鸣和风掠过树木沙沙声不绝于耳,满月的光线可以照亮一些前方的路,但愿血腥味不会吸引来什么危险的动物。

走出一段距离后蜂名用匕首割下一截自己的衣服替貘简单包扎了伤口,好在肩部只是被子弹擦过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脚底划破的地方会有些影响行走。上半身单薄的雪白衣服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大片,下半身则可怜兮兮地吹着山间里的凉风,蜂名这才发现貘还裸着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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