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受不了，做個測試而已，居然把實驗室弄得那麼髒……你們要接受處罰才行。」

被撓昏的蕭家兄弟直到天色昏暗的時候才清醒，接著被控制著擔任人肉抹布，扭動身體擦拭實驗間內噴灑的體液，兩人擦過的地方都被膠液的清潔模式給抹除。

等到清乾淨後，三人就移動到別的實驗間了。

現在兄弟倆蹲著馬步、雙手抱頭，除了眼睛以外的地方都包覆著膠液，不過為了能聽到處罰內容，耳道是保持暢通的，而且這次也沒有堵住鼻孔。

「處罰期間也不能浪費時間，我這次要測試這個功能。」

「「嗚嗚嗚嗚！」」何少霖按下按鈕的瞬間，一道電流由下而上竄過頭頂，遭受電擊的兩人都發出被堵塞的痛呼。

「這是電流功能，在處罰的期間會不固定在的隨便某一處開啟。而處罰內容是要你們學會忍耐住那方面的生理反應。所以，接下來奈米膠液會開始幫你們自慰，不過一旦感知到要高潮了，它們就會堵住尿道口並停下所有刺激，直到你們冷靜下來後才會再重新開始。」

「嗚嗚！」、「嗚嗚嗚！」

何少霖的處罰方式居然是寸止，這有誰能受得了？可是就算想抗議，現在口中也只會發出嗚嗚聲。

「而處罰時間嘛～我還要忙著改分別控制的程式碼、做新的改良版模型，可能會吃晚餐？還要洗澡睡覺……等這些都忙完後再結束吧！」

這不就是要放他們一整晚都這樣嗎？！也不顧兩兄弟用眼神傳出的抗議，何少霖已經開始了處罰。

開啟固定模式。

開啟進階清潔模式。

開啟隔離模式與感知模式的自動切換功能。

開啟電流功能。

雖然外表看起來沒有任何變化，但從兩人緊閉的雙眼和發出的嗚咽聲來判斷，每項功能都正在正常運作。

「處罰的作用除了要改進錯誤，就是反省自己了。所以，過程中我會給一些提醒你們反省的標誌。」

何少霖如是說，將兩個牌子分別掛到兄弟倆脖子上，接著推來一面全身鏡，鏡中映照出以恥辱姿勢固定在原地的兩人，和他們脖子上掛著用紅色麥克筆寫上大大的“反省中”字樣的兒童白板。

還沒有完，何少霖接著又拿了不少東西過來，除了幾捆封箱膠帶，還有蕭家兄弟帶來的行李，就連兩人脫在玄關的運動鞋都拿來了。

從行李中挑出兩雙足球襪。因為常常穿，上頭的髒污跟味道都洗不太掉。何少霖將襪子捲好塞進左腳運動鞋，然後用膠帶把他們的鞋子捆在對方的臉上。

沒有封住嗅覺就是為了這麼做，現在就算他們想靠換氣緩解身上的快感，也只是吸進自家兄弟的腳臭味了。

一系列污辱行為之後，何少霖在鏡子旁架好攝影機：

「為了能真正反省，處罰期間你們要好好看鏡子，要是期間移開視線超過五秒鐘，我就讓奈米膠液流進你們眼皮裡固定眼球，沒辦法眨眼可是會很痛的喔～我之後會查看監視畫面，別心存僥倖。」

何少霖離開的最後一件事，是把之前蕭俊宏用來折磨過自己的電極貼片黏到兄弟倆的腋下——為此而切換成感知模式——低週波治療器同樣被膠帶黏貼在身後，並調成最大檔啟動。

處罰開始了：受罰者們以丟人現眼的姿勢站立、身上掛滿羞辱人的“裝飾品”。

全身上下受刺激，等到即將高潮時又會停下，在極限邊緣徘徊、無法釋放的痛苦會不斷反覆一整晚。

同時還得被迫看著自己與兄弟難堪的模樣，就連呼吸也被難聞的酸臭味覆蓋著。

這間實驗間的牆壁是是單向玻璃，能從外面清楚看見裡面的狀況。這是為了測試機器人之類設備而改建的。為避免機器在性能測試過程中會失控暴走傷害到自己，何少霖通常會單獨把機器放在裡面，本人在房間外觀察機器運作。

現在也是，蕭俊宏和蕭俊赫就像是被關進昆蟲箱中的蟲子，只能任由實驗者隨意觀察。

————————————————————————

隔天早上結束處罰後，何少霖又前往葉堯的居所。

也多虧了不用在乎實驗體的感受，何少霖的模型測試進度相當快速。暑假開始才兩天而已，就已經有一些數據完整的報告了。

「真是驚人。」葉堯看著報告內容嘖嘖稱奇：「我本來以為在暑假快結束之前才會完成第一個試作品，但是有這些數據，搞不好七月結束時就能做好了……」

「這是好事啊！我還想再多做一些測試呢！」

「少霖你找來的協助者到底有多少人啊？我申請的打工費夠嗎？」

「葉堯學長，你儘管放心的相信我吧～沒有問題的。」

要是說這麼龐大的測試量只有兩個人進行，葉堯會嚇壞吧？況且何少霖並不想讓葉堯知道自己的數據是怎麼來的。

「……嗯，我相信你。」葉堯試著放下心，雖然表情有些困惑：「你也不要光是忙著測試，讓你跟協助者們都休息一下吧～」

何少霖只是笑著呼嚨過去：「我不累啦，而且現在他們也在休息啊～」

說是在休息，但是並不輕鬆。經過一晚終於得以釋放的兩人現在維持稍息的站姿待在實驗室中央，抬頭挺胸的站著。

膠液包覆的模式與受罰時一摸一樣，胸前“反省中”的白板也沒有拿下來，外加臭鞋同樣被作為羞辱人的素材之一掛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手銬腳鐐等預防意外的保險當然也是一點都沒忘的鎖好了。

視角回到葉堯的實驗室，他們正在看葉堯的協助者們的測試過程。不用特別比較也知道，現在畫面中呈現出來的才是正常的測試過程。

有人雙手包覆著膠液，正在編織出協助者本人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做出來的毛線手套；有人自己垂直跳高後，讓膠液包覆下半身重新跳一次，比自己跳躍時更高了許多。

負責做隔離模式測驗的協助者，將覆蓋膠液的手掌放在足足有攝氏100度加熱台上。如果有突發狀況隨時能按下緊急停止鈕自救，也有負責燒燙傷處理的急救人員隨時待命。

「少霖那邊的影像紀錄有帶來嗎？我們也來看一下吧？」

「抱歉學長，我的協助者不想暴露身份。」

「欸？是這樣的嗎？」

感覺葉堯有點起疑，何少霖趕緊轉移話題：「對了，學長。你的房子新裝了電梯嗎？」

「喔？對呀～之前那一塊一直在施工，所以我才沒特地帶你去看，結果還是被你發現了啊？現在每天都在做研究，所以還是睡在這裡比較好。」

「我可以上去嗎？我想看學長的房間長什麼樣子！」

「你會嚇到啦～我房間很亂喔。」

「我才沒那麼容易嚇到，不過原來學長是不會整理房間的人嗎？真不愧是有傭人照顧的大少爺～」

「欸！別嘲笑我了……」

拗不過何少霖，葉堯讓他推著自己上樓。第一次進入葉堯的私人空間讓何少霖很興奮，葉堯說自己的臥室沒有整理不能見人，所以兩人待在房間外面的客廳中。

「怎麼樣，比你想像中的無聊吧？畢竟這裡主要是拿來睡覺的。」

「不會啊～學長的音響跟我家的是同樣的牌子耶！好有趣。」

「欸？這樣很有趣嗎？哈哈～」

好像不小心戳中了葉堯的笑點。何少霖覺得對方眉開眼笑的樣子也非常吸引人，難怪學長會那麼受歡迎……一定也有其他人喜歡他吧？

「啊，對了。」終於想到自己有什麼可以拿來展示，葉堯推動輪椅，招呼何少霖跟著自己過去。

二樓的坪數和一樓差沒有多少，除了臥室和盥洗空間還有三間房間，一間是倉庫，其餘是空房。

葉堯帶著何少霖來到靠近陽台的地方，那裡放著一張單人沙發，葉堯靠近沙發示意：「坐上去看看？」

聽從指示坐下的何少霖馬上就明白這張沙發的特別之處了，它隨著何少霖坐下的動作而前後微微擺動著：「這是搖椅？」

「沒錯，椅背還可以放下來喔，像這樣～」

「哇！」趁何少霖靠在椅背上時，葉堯冷不防放下椅背，毫無防備的何少霖就這樣躺倒在搖椅上。

「不錯吧？我以前常常坐在這裡……應該說是躺在這裡，然後發呆放空一個下午，感覺很舒服呢～」

葉堯邊說，邊握著沙發把手輕輕搖晃。何少霖覺得自己像是躺在雲端上漂浮，夏天的陽光透過蠶絲窗簾遮擋，變成柔和的微光照在自己身上，這樣真的很舒服。

「學長，這樣感覺很快就會睡著了……」雖然不可能，但沙發上好像殘留著葉堯的體溫，何少霖有種在對方懷中的錯覺。

「你可以睡啊，最近很忙吧？」對方用溫和的聲音在自己耳邊說著：「少霖你辛苦了，只是躺著，什麼都不做的感覺很舒服的喔～」

感覺眼皮越來越重，可是應該要回去做測試了。下一個測試要花點時間，而且實驗體還沒攝入營養液……算了，管他們做什麼？只要不會死人就好了……

……

……

……

等何少霖恢復意識，已經是中午了。他嚇了一大跳，最近一直失眠的自己竟然那麼容易就睡著了，他對自己擅自睡著的事情和葉堯道歉。

「不用道歉啦～我也說了你可以睡啊，怎麼樣？躺著放空很舒壓對吧？」

「是這樣沒錯啦～不過我待太久了，應該回去了，我還有測試要……」

「你真是的，再不好好休息怎麼行？至少吃完午餐後再走吧？」

何少霖最終還是留下吃午餐了，他也想繼續待在這裡，但是不行。他的實驗室裡還有活體實驗樣本在……真討厭，這麼好的氣氛非要因為他們終止。

感受到對方去意以決，但是卻悶悶不樂。葉堯在何少霖臨走前給了他一張卡：

「這是這裡的鑰匙卡，外面大門的密碼我之後傳訊息告訴你。你以後來我這裡可以不用經過主屋，也不必特別和我家裡的工作人員報備。」

何少霖以為自己在做夢，這樣的進度真是太超前了，雖然其實他們不是情侶……但是對方主動給家門鑰匙？！這樣怎麼能不胡思亂想啊？

何少霖回程路上心臟一路狂跳。他能夠抱持那麼一點希望嗎？

葉堯也是以戀愛的角度喜歡自己的希望。

————————————————————————

等何少霖到家，實驗室中央的兩人還是如同訓練有素的衛兵一樣直挺挺的站立著。不過畢竟一直保持同一個姿勢，而且從昨晚到現在都沒進食，這兩個人都翻著白眼，看來快失去意識了。

「我忘了買營養液，所以這次你們直接吃飯好了。」

早就餓壞了的兄弟倆回過神，聽見這句話簡直是救贖。而且何少霖的手提袋裡有兩個便當，看來是真的有打算讓他們吃飯。

但是就算是心情大好的何少霖，還是沒有善待蕭家兄弟的打算。他開始控制膠液解開了頭部的拘束、讓兄弟倆在地上趴好、只固定住四肢，最後拿來兩個廚餘桶將便當倒進去放到兩人面前。

何少霖吃飯的時間並不一定，通常是他自己餓了才會吃東西，不餓時甚至能一天都不吃飯。

自從實驗開始後，他也只有自己吃過後才會給他們灌營養液。對於三餐固定且食量巨大的他們來說這樣根本不夠，所以不要說廚餘桶了，現在就算何少霖把便當倒進馬桶裡他們恐怕都會吃。

好歹曾是自己的“主人”，現在居然像是屠宰場的豬一樣在吃廚餘桶裡的食物……看著低頭狼吞虎嚥的兩人，何少霖起了個念頭，調整了奈米膠液的顯色，把那對兄弟身上的膠液變成了跟肉豬一樣的粉紅色。

何少霖並不是虐待狂，但是他是個會以牙還牙、加倍奉還的人。因此對於不久前還成天虐待他的蕭家兄弟，他很樂意給予對方許多人格上的羞辱。

接著的測試，就讓這兩頭“豬”來進行吧。

吃完飯後，就是進行下一個測試的時間了。地點再次回到了浴室的玻璃水缸之中。

「站了很久吧？接著就輕鬆一點，坐著進行好了。」被控制的兩人坐下後，幾乎整個人都在玻璃缸裡了，這看似好意的這個舉動反而更加恐怖。

果然以盤腿坐姿坐好後，粉紅色的膠液長出了底座，然後向上長。現在不只是坐在水缸裡，還坐在了膠液形成的桶狀物之中。

「我想起了被你們埋在浴缸裡那一次，所以也想讓你們也體驗一下。」

什麼意思？這是想要幹什麼？就算問問題，只見這次何少霖直接開始了他的工作。他首先把水管一端放進蕭俊赫的膠桶中開始放水，導入瞬間就有一片白花花的霧氣大量冒出來。

「啊！好燙！！好燙！住手！！」

「很高興看見你吃飽後變得很有精神。」

何少霖導入的水是最高溫的熱水，等到倒滿後膠桶頂端自動封住，蕭俊赫的脖子以下全泡在滾燙的熱水中。

「啊啊啊！燙死了！要燙死了！！放我出去！哥！救我！哥！！」

「吵死了，他待會也要變成這樣了，要怎麼救你啊？」

「我他媽的一定要殺了你！！」

「你這豬腦袋的記憶能力是永久受損了？我待會再來處理你。」

接著他走向蕭俊宏，對方不像弟弟那樣不理智，僅僅只是狠瞪著自己。何少霖推來一個保冷箱：「你倒是很冷靜呢，我來幫你繼續保持下去吧。」

接著便用保冷箱中的大量冰塊將蕭俊宏的身體埋起來，何少霖甚至在冰塊表面撒了鹽巴，測量溫度後將這邊的膠桶也封了起來。

全程蕭俊宏也只是臉皺成一團，咬牙忍耐不出聲，好像他的慘叫現在都由弟弟幫忙一起叫了。

作為吵鬧的處罰，何少霖用鼻勾勾住蕭俊赫的鼻孔，將連結的皮帶向後拉到腦後固定把對方變成豬鼻子，再戴上口球封住他吵鬧的嘴。

「這樣更像待宰的豬了，我待會再來看看豬肉燙熟了沒。」

「嗚嗚嗚！嗚嗚嗚嗚！」

「何少霖，差、差不多就夠了吧你？」蕭俊宏的聲音已經有顫音了，看來他果然被凍的很難受。

「要不是你弟太白目，他也不會變成這樣。這只是保溫測試而已，結束就放你們出來。況且……」何少霖瞪大眼睛，瞳孔中卻什麼都映照不出，剩下一片死寂的漆黑：

「我之前可沒有『差不多夠了』的待遇啊～」

因為剛才擅自替弟弟說話，蕭俊宏也得到了同樣的裝束，蕭家兄弟的頭部裝上恥辱的拘束器，在浴室水缸中被“斬首示眾”。

何少霖則是回去開始自己的工作了，他還得改寫程式碼和做新樣品，他的實驗體們再度以很難受的方式被放置。

差不多又過了一小時多，何少霖回到浴室，裡面的人已經安靜下來了。

蕭俊宏咬住口球的嘴唇發紫且抽搐，整個腦袋不停在發抖，眼球再次翻白好像已經失去意識。

蕭俊赫則變成了煮熟的章魚，整張臉通紅，滿頭大汗導致頭髮都黏在皮膚上，臉上除了汗水以外好像也有狠狠哭過的淚水，被刻意向上拉開的鼻孔裡流出了兩條透明鼻涕。

再度測量溫度後，何少霖驚喜的發現溫度幾乎沒有變化，保溫功能的短時間測試通過。

測試完成後膠桶逐漸變形往內縮，熱水和冰塊都直接從膠液中被排出，在玻璃缸中變成溫度適中的水溫。

不過何少霖早就把膠液調整成了隔離模式，兩人因極端溫度而麻木的身體沒辦法得到舒緩。

「不是被處罰一整晚、就是含著對方的生殖器過夜，這樣也太累人了吧？我幫你們買的窩已經到貨了，從今天起就睡在這裡吧～」

眼前出現的是關大型犬用的狗籠，其中一面的欄杆是可上下移動的款式，即是籠子的門，將狗關進去後直接放下籠門就能把狗關在裡面。但是同樣的籠子尺寸用來關何少霖都算狹窄了，更何況是體型更巨大的蕭家兄弟。

「啊啊！進不去的！不要再擠了！！」膠液被控制著必須進籠子，但是滿身肌肉的兩人真的很難進去，蕭俊赫的慘叫聲再度響徹整個空間。

最後不管是弟弟或是更加壯碩哥哥，兩人都得把自己縮到極限才進的去，身體被鐵籠擠壓著卡在裡面，連之後要出來都很困難。

從今天開始都要這樣睡覺？這怎麼可能啊？

「嗚……我錯了……」受盡折磨的蕭俊赫啜泣起來，哽咽的開口道歉：

「對不起，我不應該欺負你……我不該要我哥幫忙教訓你……拜託你放我們走……我會把你的影像全部都刪掉……」

「……蕭俊赫，還記得我們剛入學時嗎？」沉默了一會兒，何少霖蹲在關蕭俊赫的狗籠前：「那時我們明明還不認識，你卻一直找我麻煩、一不高興就揍我，甚至找你哥來把我壓在地上、剝光衣服拍裸照，之後就一直增加不雅照借此來對我為所欲為不是嗎？」

「那，那是因為你瞧不起我……」

「我也不是針對你吧？我對任何人都是那樣，其他人就算因為我的態度看我不順眼，也不至於做到你這樣！」

「就算我們立場對調了，我還是會在晚上做惡夢，只好起來熬夜工作……」何少霖自己也說到聲音發抖：

「就算我有了喜歡的人，我也總是想到自己已經被弄髒了，已經配不上他了！……我在求你住手時你們住手了嗎？」

蕭俊赫已經不敢說話了，何少霖才轉向蕭俊宏：「你要為自己辯解嗎？還是也要跟我道歉？」

「……我認真勸你，你要是繼續下去，很快就會完蛋的。」

「完蛋？事到如今，你以為我還會怕你嗎？」

蕭俊宏威脅完對方後就沉默了，一頓爆發後尷尬的反而是何少霖。他本來就不是擅長欺負人的類型，最早他也沒想過會這樣，看來今天的他又要失眠了。

而蕭俊宏也失眠了，倒不是因為以難受的姿勢被關在狹窄的籠子裡，更不是對何少霖有所虧欠。而是因為自家弟弟一直在旁邊碎念：

“我沒錯……”、“是你沒本事還要囂張才會被人幹……”、“我一定要宰了你……”

果然，霸凌者會反省自己這種事情幾乎不存在吧～

————————————————————————

卡文中，搞不好會先寫幾個短篇故事來刺激靈感

小说相关章节：成為玩具的天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