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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4

小说: 2025-08-31 15:23 5hhhhh 3130 ℃

  听着柏罗的宣告,射精后略微清醒的语念不由整个脑袋都涨红了,他不敢相信自己当着这么多兽的面,被……操射了,还射得这么多,射得这么猛,甚至在脑子里回应柏罗的羞辱,自己一定是疯了!可是,刚刚的确好爽……好爽好爽,以前他只是听说做爱很舒服,但怎么都没想过能舒服到这种地步,以至于他现在的念头仍旧不是动怒,而是……再来一次,不过有前提——让那些观战的家伙出去!

  语念强忍着羞耻把自己的想法偷偷告诉了柏罗,后者舔了舔嘴角,满脸意味不明的笑意,随后背过身去,一边干一边说:“找到东西就出去吧,我要跟这小骚熊单独待着!”

  柏罗的一反常态的举动让几只陪酒的兽面面相觑,不过,既然不给看了,领袖还这么命令,他们也只能出去。

  等无关的兽出去,柏罗立刻把语念摁在了地上,换到正面继续猛操还在痉挛的熊穴,他畅快地嘶吼着,扯住语念的耳朵,问:

  “贱熊,想不想被我射进肚子里?嗯?!”

  语念本想回绝,但一想到刚刚那么爽,柏罗还听取了他的请求,他就有点无法开口,只能遮着眼睛保持沉默。

  “回答我。”

  柏罗的咄咄逼人让语念的逆反心又复苏了。

  “不、不想!”

  “你不能对我说不!”

  “为、为什么?!”

  “因为……”

  柏罗放缓了速度,但加大了力度,每次都把巨棒压进肉穴的最深处——因为他现在就要射了,射到最里面去,流都流不出来那种。

  “贱熊,接着!”

  这一次,巨棒仿佛要把囊袋一块送进熊穴里,插到底后再没拔出来过,语念被重重的下压压得舌头都吐出来了,紧接着,一股截然与高潮时截然不同的热流在心窝处缓缓晕开。

  被……射进肚子里了,可能还不止肚子……语念根本无法确定柏罗是在哪里射的,插得太深太深。

  “呼……呼……骚熊……”柏罗呼吸粗重,仿佛是一头奔驰许久的野牛,“好久没这么爽过了……”

  语念的肚子比刚刚又鼓了一些,他看着柏罗满足的表情,又有点气,又有点不好意思,今天的经历实在太奇怪了……

  “好了,再来!”

  “什、什么?!”

  “再来啊!”柏罗又动了起来,“今晚你都是我的了,转过去!我要骑你这小骚熊!”

  “可是……啊啊啊……慢点!”

  篝火几近熄灭,但一大一小两只熊兽心中的火却越烧越旺,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消停。

  

  第三章——深陷泥淖

  语念正式加入了裂爪团,代价是失去贞操,以及屁股疼了一整晚。身为雄兽,他倒也没那么在乎所谓的贞操,只是心里觉得不忿,早知道他就去找别的强盗团了!

  在从班那里得知裂爪团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试炼”和“欢迎仪式”之后,语念更加恼火了,柏罗今后最好不要让他找到弱点,否则他随时都会咬上一口,看柏罗的模样,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这都能当上强盗头领,那过个十多年他当然也行!等大权在握,他不把柏罗的屁股给操开花才怪!

  当然,语念并没有真的想把柏罗如何如何,他就是单纯地过不去心里那道坎,硬要说,柏罗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兽——他知道这个想法挺奇怪,但柏罗除了干了他好久之外确实没再欺负他,做完还给他抹了点草药,不说管不管用吧,起码是一份心意,而且现在他新衣服也有了,床也有了,最重要的是,他有了一把趁手的新武器,出自那位水牛铁匠之手。上好的弓体,上好的弦,比以前那把破旧的制式弓好使了不知道多少,怎么射怎么准,就连班都夸他厉害。他忽然感觉自己强壮了许多,或许真的是以前那把弓准头不太行,那就太冤枉了!

  裂爪团说是一群强盗,但若坐在酒馆里,氛围反而十分闲适,大家嬉笑怒骂,一起喝酒一起唱歌,偶尔脾气来了打上一架,打完很快又会和好。语念听班说,这里什么来头的兽都有,上至断谷城曾有头有脸的商贾,下至因战争而无家可归的流民,但凡最后走投无路,都只能落草为寇,求一口饭吃。语念并不感到意外,谁又生来就想成为强盗呢?谁都知道这是个刀口舔血的勾当,可以称得上朝不保夕,即使如裂爪团这般壮大,伙伴受伤也是常事,哪天被商队护卫捅死也不奇怪。

  即便知道大家各有苦衷,语念还是不大喜欢自己的新身份,等以后翅膀硬了,他可能还是想出去闯荡,断谷城不能去了就去别的地方,这毕竟是他的梦想,每次躺在床上,摸着大狼送的远古遗物,他就总觉得自己应该,甚至于必须去做点什么。

  除了不太自由,无法随意下山,语念感觉在裂爪团的生活跟在普通的小镇子上差不多,生活和娱乐设施基本都有,大家以前干什么,现在也还干什么。像班,以前是个修道院的院长,不仅博学多闻,还会写诗歌,写完了就交给酒馆的吟游诗人编曲,唱得凄婉动人,别提有多好听;和班关系很好,名叫灰的小狼,从小就在断谷城的下水道里摸爬滚打,使得一手好匕首,扒窃、淬毒、潜行,样样都会,所以就大部分时间都在放哨;至于语念,是团里为数不多精通射术的兽,因而主要负责打猎。

  跟灰接触几次之后,语念发觉这只兽也并非真就对他心怀恶意,就只是比较警觉,不太愿意相信刚认识的兽,他倒也能理解,曾经在那么个阴暗肮脏,不勾心斗角就活不下去的地方过活,要是阳光开朗就怪了。

  语念心里很清楚,不仅仅灰在提防他,整个裂爪团都还没有给予他完全的信任,行会说是跟他们没有大方向上的冲突,小摩擦却少不了,万一真安插个奸细,肯定会出大问题。

  裂爪团的氛围固然挺不错,有一件事却让语念无言以对——或许是同族的原因,那只头上有红毛的白熊好像真的对他很感兴趣,虽然在那次“欢迎仪式”之后再没折腾过他,但总跟他走得很近,每次他去酒馆坐着,对方也都会在,还试图同他搭话。要说讨厌吧,他也不讨厌,毕竟裂爪团的大部分兽他都不熟,也就能跟班还有这头好色的白熊稍微聊聊,能解解闷挺不错,可每次想起那天发生的事,他就心里窝火,当时不仅被好几只兽看见了,事后他还……他还做了奇怪的梦,第二天起来裤裆里湿漉漉的,怎么想都是柏罗的错!

  不过,如果抛开那件事不谈,语念觉得柏罗人应该还是挺不错的,大家都很尊敬这只兽,连班也不例外,他听班说,柏罗是个出色的领袖,不仅剑术精湛,还公平,公正,从不摆架子,每次劫商队都会亲力亲为,从拟定计划到冲锋陷阵,一个环节都不会缺席。以前裂爪团压根没这么厉害,劫辆单独的马车都费劲,但自从三年前柏罗接替老牛——也就是那名铁匠的首领位置,裂爪团便一飞冲天,今年把聚落都建起来了,生活一天比一天滋润,以至于有的兽都攒够了足以金盆洗手的钱,背起包袱就去别的地方重新做人了。

  听到最后,语念忍不住跟班说了自己的经历,以小小地驳斥对方的观点,结果班哈哈大笑,说这很正常,柏罗确实好色,但在裂爪团,大家本来就是看对眼了就来一发,所以强盗团原则上不收雌兽,就怕发生不好的事,如果大家都是公的就没关系了,哪个雄兽会在乎这个呢?只要爽了就行!

  如此,语念算是勉勉强强放下了对柏罗的敌意,偶尔也会跟对方说两句话了。

  “原来你是从那么远的地方来的,难怪口音,装束都不太一样。”柏罗给语念倒了一杯酒,酒馆并不是免费的,所以如果他不给语念买点什么,语念就只能坐着干瞪眼,“不知道该说你走运还是不走运,戴着个遗物瞎跑居然没被抢,有点能耐又因为装备不好发挥不出来,搞得要跟我们混一块。”

  语念默不作声,趴在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酒,他不知道这只兽是怎么想的,每句话都在戳他的痛处,念在这杯酒的份上,他勉勉强强能忍一回。

  “我们什么时候去抢商队?”

  “嗯,我知道你缺钱,但抢劫计划都是机密,现在裂爪团也不小了,不可能什么事都公开。”柏罗向酒保招了招手,又让对方拿了一瓶酒过来,“不过我向你保证,下次会带上你的,时间也不会太久,这是裂爪团的传统,每个新人都需要参与第一场战斗,正好我们比较缺弓箭手,你肯定会派上大用场。”

  语念不知道柏罗是不是在恭维自己,反正之前他算是一事无成,到哪都碰一鼻子灰,自信心早就被消磨得差不多了……

  “还要喝点什么吗?”

  “不了……”

  于是柏罗没再说什么,就只是安安静静地陪着语念。

  火堆旁的吟游诗人又跳起了舞,其他强盗要么鼓掌要么吹哨,看上去喜欢得不得了,就连坐在白虎身边的小灰狼也笑眯眯的。

  语念不着痕迹地叹了一口气,这里气氛是挺好的,热闹得要命,但他一时半会还融不进去,也只能喝闷酒了。想到这,语念忽然对柏罗产生了一丝好感,先不说这只兽是不是在打他屁股的主意,起码会单独陪他,故乡远在千万里之外,他在月牙山脉又没什么朋友,有时难免感觉孤独……

  于是语念站起身,从酒馆的侧门走了出去。

  之前一直住在峡谷底下,太阳都只有正午才看得见,如今来到白落山峰,只要天气不差,天天都能跟这一轮白月打交道,看着看着,居然都有点看腻了……

  这个时候,除却酒馆还吵吵闹闹的,其他地方已然安静下来,语念往坡上走了一会,在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上坐了下来,远远地,他瞧见柏罗回到了洞穴里,其他兽也陆陆续续从酒馆中走出,不知为何,突然散场了……

  语念躺了下来,仰望着深蓝色的夜空,裂爪团比他要想的好很多,至少不是他印象中的那种残暴的强盗组织,如此,他的良心便能安宁一些,说到底,他只是被揭不开锅的窘境逼急了,并不想去烧杀抢掠,虽然也没什么可找借口的,干了就是干了。但裂爪团又比他想的要坏许多,大家都太有人情味了,反而让他觉得自己格格不入,所以他有点来气,除开对谁都好的班,跟他走得最近的居然真是柏罗,害得他都不好去记恨。

  而后,语念又想到了大狼,他觉得,自己干脆就不要跟裂爪团的兽深交吧,终究是要离开的,他志不在此,无非就是想搞点本钱。

  唉,自己果真烂掉了……语念郁闷不已,刚出门的时候,他是多么豪气万丈啊,跟父母说得那么决绝,结果现在潦倒到要干一些肮脏的事,幸好裂爪团收留了他,否则都谈不上良心不安了,哪天死在臭水沟里都有可能,要么就被迫卖屁股,那还不如被柏罗上……至少换来了更好的前景。

  语念越想越烦躁,索性也回山洞里去了,他的床铺位于一个岔路的尽头,跟别的小兽睡一块,灰也在那里,睡起来还不错,挺安静,不像别的地方,总有兽鼾声如雷。

  日子一天天过去,语念还是和以前一样勤奋,在断谷城整日为生计奔波,即使来到平时没太多事做的裂爪团,他也会把多出来的时间花在打猎和练箭上。团里有个专门的靶场,简陋是简陋了点,但很方便,而且,他第一次得到了他人的指导——那头眼罩狼是个老猎手,虽然这几年退居二线了,但一直在帮裂爪团操练新兵,教了他很多实用的技巧。

  语念焦急地等待着,等待第一次任务来临,现在他连去酒馆喝杯酒都要让柏罗请,有时候怪不好意思的,等有了钱,他就可以自由自在地喝了——裂爪团自酿的酒味道挺不错的,而且很便宜,他听说柏罗还藏了一些抢来的上品,他希望干完脏活之后也能分到一些。

  终于,柏罗把裂爪团的成员聚在了一起,说明了下一阶段的计划。

  这次是个大任务,目标是一个载了许多粮食和香料的大型商队,据说有二十多个熟练的随队护卫,任务十分艰巨,因而大部分骨干成员都要前往。

  理所当然的,语念被分配在了比较安全的队伍中后部,只负责第一轮齐射,射完就撤退。听起来是个无关紧要的职责,所以语念不怎么喜欢,他听说战利品要按战功论,越靠前越危险的位置,最后能分到的东西就越多,按这个逻辑,他拿不到几个子儿,可大家都服从柏罗的安排,他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出动的那天,语念很早便去了靶场,射了百来支箭,手感很不错,几乎百发百中。

  包括语念在内,小队一共就四只兽,有两个都是新手,所以得让眼罩狼带着。伏击地点在一个小村庄,不是在旁边,就在一家农夫的小麦田里,眼罩狼还跟农夫有说有笑。语念吃惊不已,看上去裂爪团和这些安生过日子的普通兽关系不错,趴在麦田里的时候他忍不住问了一嘴是怎么回事,这才知道附近的村落都挺喜欢裂爪团,反正裂爪团从不劫掠村庄,征用地方还会给钱,有时候还能提供保护,有什么理由讨厌?

  听完,语念嘀咕了一会,他从来没想过强盗能跟手无寸铁的平民和谐共处,当真见了鬼了。

  除此之外,语念还得知这次任务其实挺特殊。一般来说 ,裂爪团不太会伏击商队,大多时候都会直接堵住商队交涉,只有对方拒不交出货物才会动手,但现在队伍壮大了,一般的大型商队已经无法满足裂爪团的胃口。如今冒着风险劫掠更大的全副武装的商队,肯定不能傻乎乎地撞刀口上,伏击势在必行,即便真的血流成河也没办法,只能说尽量减少双方的伤亡。

  商队到达村庄的时间约摸在正午,太阳有点晒,语念不免担心眩目的阳光会影响准头,虽然说也就射一袋箭,但他还是希望自己能派上点用场,最好能让对面直接投降,真不投降的话,他看看后面能不能再支援一下柏罗——他搞不懂这只兽为什么非要打头阵,害他担心。当然,他不是在担心柏罗本身,而是害怕对方出事之后裂爪团出现什么变动,他还没赚着钱呢!等他赚够了,裂爪团爱怎么样怎么样。

  太阳晒得语念汗流浃背,但他又不能换地方,听说这群商队护卫都是精锐,要是暴露位置,伏击会失败不说,还有可能丢掉性命。

  “准备。”商队刚刚出现,眼罩狼便指示道,“第一匹马过那块大石头就拉弓,都瞄着要害射,别给我手软!”

  其他三只兽点了点头,陆陆续续蹲起身,抽出箭矢搭在弦上,静待时机到来。

  麦子将将遮住几只兽的身体,眼罩狼的耳朵都趴了下来,以免太过引人注目。

  商队离指示的石头越来越近,语念甚至听到了嘎吱嘎吱的车轱辘声,他不由紧张了起来,爪子不住地颤抖。

  “拉弓。”

  几只兽齐齐地拉动弓弦,呼吸声都沉重异常。

  “放箭!”

  嗖的一声,四支箭几乎同时射了出去,按照之前的分工,语念负责马车车夫,那只兽竟穿着盔甲,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去射马匹。

  随着一阵短促的嘶鸣,马匹应声倒地,还有一名穿着皮甲的护卫受伤。

  “正西和西南边都有埋伏!结成阵形!快!”

  几只兽还没射出第二支箭,商队护卫的领袖就反应了过来,语念不由得冷汗涔涔,但眼罩狼没说停下,他只能继续射。射到第五支时,商队护卫已经聚拢举起盾牌了,不仅如此,语念还看见盾牌间里面伸出了几把长弓。

  又是嗖的一声,一支箭从几只兽头顶飞了过去,于是眼罩狼收起了弓,说道:“原路返回!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别恋战!记得脑袋放低点!”

  结、结束了?语念愣了一瞬,虽然位置暴露确实该撤退,但不应该换个位置继续射吗?刚刚只勉勉强强杀伤了两三个护卫,按照这个势头,待会柏罗他们肯定会跟护卫们会打起来!可恶!

  眼罩狼在前头领路,很快便带着几名弓箭手走出了麦田,远离战场后,他回头看了一眼,却发觉少了一只兽——

  “那头熊呢?!”

  “啊?那头熊呢?”另一只高瘦的犬兽又向第一次参加战斗的龙兽问道,“他刚刚不是在你背后吗?”

  “是、是啊!”龙兽摸了摸脑袋,“是在我背后啊,但是……我也不知道。”

  “唉,真是!你们两个回去汇合!我去找找。”

  眼罩狼说罢又一头扎进了麦田之中。

  此时,裂爪团已经跟商队护卫们短兵相接了,护卫们向来看不起强盗,哪怕人数劣势,也没有立刻投降,而是上去试了试强盗们的深浅。语念在蹲在另一片麦田里远远地观察着,很快便找到了一头红毛的柏罗,那只兽此时已经穿上了正经的钢制盔甲,正拿着重剑跟商队护卫的领袖对峙,而且很快就搏杀了起来,看上去交涉并未成功。

  眼见着车队附近乱成一锅粥,两边的领袖还打得难解难分,语念不由得有些着急——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担心柏罗的安危?不想有人受伤?怕裂爪团战败自己分不到钱?还是说怕错过一个扬名立万的机会?如果他敢,并且有能力一箭把柏罗射死的话。语念首先否决了最后一个想法,他还没恨柏罗到这种地步,其实他已经不怎么生气了,至于别的想法,一时间得不出结论,但他想要再靠近战场一些,如果真的出现什么意外,也许能帮上一点忙。

  两名领袖的个头都很高大,动作也十分迅捷,而柏罗由于是双手持剑,力道明显更大,拿着剑盾的商队头领应付得有些吃力,但精锐护卫们的战斗力明显高出良莠不齐的其他强盗们,时常能以一敌二,哪怕双方数量有差距,一时间也没有溃退的迹象。

  语念头一次见到如此激烈的战斗,也明白为什么弓箭手只负责刚开始的伏击了。场面混乱至极,称得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几度拉弓又几度松弦,生怕射到友军。至少要再往前几十步他才敢射出去,而那个距离,对方一个冲刺便能近身,一旦进入肉搏环节,他等于没了半条命。

  可语念还是一步步靠了过去,终于,他到达了能施展箭术的地方,便开始琢磨该帮谁。

  柏罗和商队头领的大战渐渐有了结果,后者盾都被挑飞了,败相已露,语念刚刚松一口气,就瞧见一名护卫从马车后面蹿了出来,对着柏罗的背脊便刺,一时间,他的呼吸都停止了,幸而柏罗有所察觉,堪堪躲过了直刺,但局势也因此反转,强如柏罗,也很难同时面对两名精锐。周围的强盗也在浴血奋战,根本顾不到柏罗那边,语念赶忙从箭袋中抽出一支箭矢,搭在弓上,拉满弓弦,瞄准那名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护卫,对方穿的是皮甲,他有机会……

  “呼……呼……”

  语念的爪子抖得很厉害,那几只兽的动作太快了,他没有十成的把握帮到柏罗,可他知道自己不能迟疑,否则可能会出大事!

  “冷静,冷静……”

  几轮深呼吸后,语念的爪子逐渐稳定,他瞄准正在猛砍的护卫,果断地射了出去。

  弓弦激烈地震颤着,可想而知箭矢飞得有多快,只见一道白光闪过,身着皮甲的护卫顿时跪倒在地。

  射、射中了……

  见敌人的大腿被箭矢贯穿,柏罗不由回身望向源头,一只小棕熊正气喘吁吁地半蹲在金色的麦田里,之后他又投入了战斗,这次,他必将获得胜利!

  再无人协助的商队头领很快便被柏罗一脚踹倒在地,后者拔出腰间的匕首,从背后抵住商队头领的脖子,震声道:

  “都停手!”

  “停手!”商队头领也连忙喊。

  激烈的战场迅速归于平静,护卫们看向被擒住的头领,先是面面相觑,而后陆陆续续地丢掉了武器。

  “很好,看来你也是个聪明人,货和装备都留下,我们会给你们一笔回去的路费。”柏罗对商队头领耳语着,又抬起头,环顾四周,“斯多姆!把他们都捆起来。哈默伦!清点战损,给大家治伤,这些护卫的伤也简单处理一下,别让他们死了,其他人,打扫战场!整理货物!准备把东西搬回去!”

  裂爪团的众兽都松了一口气,语念更是如此,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幸好只是射中了腿,要是一箭命中心脏,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内疚一辈子,但也幸好真射中了,不然刚刚柏罗好危险,他果然还是不想这只兽死……

  抢劫大获成功,接下来便是令强盗们兴奋至极的收获环节,他们一个个爬上马车,举着武器,捶着胸,跟野兽一样宣告着胜利。柏罗从队伍的最前头走到最后头,跟同伴核对了一下战损,比预想中的要好一点,只有几个轻伤,最重的不过折断一条胳膊,都没有生命危险,倒是商队那边死了一名护卫,于是他嘱咐守下给这只兽挖个坑,好好埋起来,总不能让人家曝尸荒野。

  忙完这些,柏罗走到了还站在麦田里的语念面前,他叉着腰,喘着气,满脸微笑,最后伸出爪子,揉了揉语念毛发顺滑的脑袋。

  “你——”

  “原来你在这!”眼罩狼突然从语念背后的麦子里长了出来,他眉头紧蹙,不快地说道,“真是个不守规矩的家伙!你要是这么喜欢特立独行,以后就一个人去劫商队吧!”

  语念一时间无言以对,其实他也想到了对方会生气,但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就是想回来看看……

  “哈哈!难怪出现在这,不听指挥可是大忌啊!”柏罗笑得都眯起了眼,肚子也不断晃动,“我会按规矩处理的,独眼,你先回去吧,这用不着你们帮忙搬货了,语念,你过来,我必须跟你谈谈!”

  有这么严重吗?!不会被剥夺战利品吧?语念的耳朵耷拉了下来,早知道他就老老实实跟着眼罩狼了!轻松又惬意,现在帮了忙还被数落,真是白眼狼!不对,白眼熊!

  把眼罩狼支走之后,柏罗拉着语念走了好远,远到都看不见货物了还在往林子里扎,语念不免有点犯怵,他担心自己真犯了什么大错,不会被吊在哪颗树上打一顿吧?他听说有的强盗就喜欢用这种刑罚!

  最后,柏罗把语念带到山林里的一条小河边。这是白落山峰流下的雪水,即使在盛夏也十分清凉,无论是上游的裂爪团还是下游的村民们,夏天都很依赖这条溪流。

  “呼,憋坏了,里面全是水,夏天穿这玩意打架真遭罪,得好好洗洗。”柏罗说着便脱下沉重的盔甲与内衬,露出被汗水全然浸湿的身体,走进了冰凉的河流中,“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也洗洗?”

  语念撇过头去,耳窝微微泛红,他搞不懂这只兽到底在干什么,洗澡非得拉他一起?怕淹死啊?这条小河也就将将没过小腿,跟条溪流差不多,莫名其妙……

  “不用,我先走了。”

  “不行。”柏罗的语气突然沉了下来,“刚刚的事儿还没解决,你不会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吧?”

  语念只觉脊背一凉,不由缩了缩脖子,他头一次听柏罗用这么低的调子说话,看来问题真的很严重。

  “来我这!”

  迫于领袖的威压,小熊慢步走入了小河,河水很凉,脚爪甚至觉得有点冰,跟他的心一样冰,这只兽难道之前一直在掩藏暴戾的本性?现在才想找个由头发泄出来?他拿捏不准……

  “我、我刚刚只是想帮——”

  话音未落,两只有力大爪子就压在了语念的肩上,他不敢抬头,一想到之前所看到的柏罗的真正实力,他就心里发慌。

  “嗯,我懂。”

  大爪子绕过语念脖颈间的饰物,一路摸到了胖乎乎的脸颊上,之后又斜着向下,去往了圆润的腰间,它压住皮甲的两侧,试图向上提起,这时,语念才感觉不大对劲,于是他鼓起勇气抬起头——柏罗并没有生气,反而挑着眉毛,吐着舌头,仿佛迫不及待。

  “你、你不是要处罚我?”

  “我什么时候说要处罚你了?”柏罗抬高语念的胳膊,强行脱下了皮甲,接着又开始解内衬的扣子,“你帮了我那么大忙,我当然要奖励你!”

  “奖励?”语念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忙抓住胸前躁动不安的大爪子,怒斥道,“这是什么奖励啊?!”

  “当然是奖励操射你一次,哦不,很多次!”柏罗不理会语念的反抗,自顾自地用蛮力解开了衣扣,“我说过什么来着?你会派上大用场!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所以,来做爱吧!语念,我已经饿坏了,好想吃掉,好想吃掉!”

  语念听柏呜哩哇啦说了一大通,又琢磨了好一会,却始终没明白前半句和后半句的关联,他只明白了一件事,这头白熊又要发疯了!这次,甚至不需要喝酒!

  “松、松爪啊!”

  小棕熊的抗议毫无用处,他很快便被大白熊扒了个精光了,箭袋,长弓,衣服裤子散落一地,就剩一条破破烂烂的遮羞布了,不仅如此,他还被推倒在了小河里。

  “啊……柏罗!别!”

  压在语念身上的柏罗突然停了下来,他注视着那双写着惊恐的绿眸,脑袋缓缓贴近那颗黑亮的鼻子,说道:

  “就这么不喜欢跟我做吗?山上就我们两头熊,不跟我还能跟谁?”

  “你……”语念的嘴巴张开又合上,合上又张开,他倒也没有很讨厌跟柏罗做爱,只是觉得有点奇怪,“又不是必须做这些……”

  “但很舒服不是吗?”柏罗见语念的口风有所松动,便趁热打铁,“不然不会被我操射那么多次,再说了,我挺喜欢你的,这次你表现又这么好,以后可以做我的副手。”

  “副、副手?干什么的?”

  “帮我打理打理一些简单的事物,跟我一起战斗,然后……”柏罗把吻部完完全全贴在了语念的短吻上,“跟我做爱!每天都做!”

  语念无话可说,这头好色的白熊怎么什么事都能扯到做爱上?!但,他突然有点心动,不是为了能得到钱,而是……总觉得有了一点点归属感,总觉得被认可了,认可……这不正是他渴求已久的东西吗?

  “怎么样?要跟我做爱吗?语念!”

  接二连三的攻势让语念有些招架不过来,他整个脑袋都红透了,也组织不起语言来,到最后,只回应了一句暧昧不清的话:

  “至少不要在这种地方吧……”

  刚说完,一根粗糙的舌头就钻进了他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嘴里,三两下就把嘴巴搅得天翻地覆,紧接着,一只大爪子又兜住了他的胸,那爪子已然被河水浸凉,捏在胸上居然格外舒服。

  “嗯……唔……”

  闷闷的不满叫声令柏罗兴奋不已,自打吃过这只小棕熊,他就一直惦记着,不仅惦记身体,也惦记那小小的倔强,还有生气和害羞时的可爱劲儿,如今,终于又让他逮着机会了!这次非得如之前所说彻底吃干抹净不可!

  一吻结束,语念晕晕乎乎的,眼见着罪魁祸首又往底下去了,他忙揪住那两只圆耳朵,喊道:“不、不是说过别在这种地方……”

  “我可没同意过。”柏罗舔舔语念湿漉漉的奶头,汗液的咸味混杂着小熊本身的甜味,依旧十分可口,“这里不好吗?可以一边洗一边爽做!我会帮你里里外外洗干净!”

  柏罗的重音明显在“里里外外”上,哪怕语念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也听得出来那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这次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很难堪,待会不知道又会被柏罗干成什么样子,还是在野外,很不安全的河边——他知道这条河经常有兽过来打水或者洗澡,再者,大家刚抢完商队,都一身臭汗,柏罗能想得到洗澡,其他兽难道就是白痴吗?!做太久肯定会被看见的!说不定连附近村民都会过来,而且……

  没有而且了,两颗敏感的奶头此时此刻已经在柏罗的统治之下,一边是凶猛吸舔着的嘴,一边是用力抓揉着的爪子,柏罗还试图取下脖颈间的遗物,好为之后的水中激情做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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