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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小姐并不明晰的往事,以及付出代价的女骑士,1

小说:格莱卡的异世界郊游 2025-08-31 15:23 5hhhhh 4250 ℃

帕米与格莱卡双双遭遇惨剧的同时,货物舱。

“队长,一切尽在掌握,没人发现我们。”

“很好,”黑暗之中,女人只有声音清晰可闻,其余皆隐没于阴影之中,“收拾收拾,准备行动。”

四名骑士站起身来,盔甲发出喀拉拉的响声。

“真是的,那小东西……”歌莉娅长叹一口气,十根手指开开合合,像是在回味帕米屁股的手感一般,“什么时候让我省点心……”

“怎么,你还想让她变成好孩子吗?”罗丽安娜转头,苦笑着对女神官说道,“如果说——我,伟大的罗丽安娜·卡尔波利斯船长,新大陆的开拓者,麦格西的烈士,在那家伙身上学到了什么的话……”

“嗯?”

“我们这种人,即使拼尽全力也会有无可奈何的事情啊……”罗丽安娜吐出一口气,满面惆怅。歌莉娅看着她走远,心中满是疑惑。

“说清楚点再走啊……”歌莉娅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小东西的呼噜声从中传出,似乎已经不再被臀伤折磨。虽然希望她长点记性,歌莉娅还是走进门去,取出药膏,开始为少女仍然裸露的皮肉上药。

“真是的……就不能老实点吗……”生怕吵醒少女,女神官只能把抱怨嘟囔着小声发泄,尽可能轻柔地将沾上白色糊状物的手指划过少女的臀肉。虽然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少女的臀肉仍然微微发烫,似乎仍在回味一般,一股莫名的愧疚在歌莉娅的心头升起——虽然这小东西在船上开枪还喝酒,但……自己是不是打得太重了呢?

摇了摇头,她打消了那份愧疚,要是对这孩子的情感太深……会影响判断吧……虽然之前和她做过不纯洁的事情,但那只是一时的情欲过头,应,应该不会影响在圣女大人那里的评价吧……女神官陷入了思考,虽然她根本不知道圣女的标准。

卡莲那家伙说,小lea就是圣女……她不敢相信,但这似乎又真实无比。爱德蒙王复生的时候她不在场,但老克莱蒙借魂还尸的时候她可是亲眼所见。只是,老克莱蒙最后的模样——虽然于她而言只是昏迷前的匆匆一瞥——让她难以相信,这就是古代魔法的面目。

她的少女时代是在修道院里读经度过的,对圣女的神话早已耳熟能详。但当神话真的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却不知该作何感想了。老克莱蒙那扭曲、畸形的体态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好在她没看太久,不然非得发疯不可。这么一想,她倒有点佩服格莱卡了,那家伙怎么做到那么坚定的……

小姑娘的臀面已经均匀地覆盖上了白色的药膏,隐隐反着月光,彷佛涂了一层猪油一般,让人产生一股莫名的饥饿感。歌莉娅轻轻为她掖上被子,思索片刻,还是决定不要打扰面前的少女,站起身来,走出了舱门。

喔,虽然仍是午夜,酒吧却已经开始营业——看来夜里不提供酒水只是应付应付审查而已。歌莉娅在吧台前坐定,按了下铃,金色头发的女仆小姐向她微微点了点头。

“嗯……呃……”虽然海盗与冒险家的黄金时代早已过去,海上革命家的时代也已步入尾声,但吧台菜单仍然保留着些许古早的晦涩,似乎这里不欢迎外人一般。对着一串串诡异的名词观察再三,女神官最终点了点看起来最正常的那个名字,“这个……白玉波旁?”

“请稍候。”

女仆随即取出一瓶看样子还算正常的波旁威士忌,倒入了玻璃杯中。随后,在歌莉娅误以为这是正常的酒水前,取出一枚鸡蛋,在边缘敲开口子,倒入了酒杯内。蛋黄随后被挑出,落在一旁的杯内,随即与牛奶亲密相接。两个杯子然后又被玻璃杆搅动,蛋清与酒水、蛋黄与牛奶混合一处,形成诡异而又……美艳的液体。

“你确定这能喝?”看着女仆将两杯液体混合一处,随后加入冰块,歌莉娅的眉头紧锁在一起,“它闻起来……可不太妙……”

“有吗?”女仆微挑柳眉,似乎难以认同,“白玉波旁此前一直好评如潮。”

“……”歌莉娅叹了口气,接过杯子,将钱币推到了吧台上。刚想带着杯子去垃圾桶倒掉,却被揽住了肩膀,转头看去,“是粉色的女人……你好。”

“什么粉色的女人啊,我是罗丽安娜·波利卡乌斯船长来着……薇姬,一杯老海盗朗姆酒。”被罗丽安娜拦住,歌莉娅只得将杯子再度放回吧台,暗暗祈祷对方不要强迫自己喝下这玩意,“怎样,神官女士也学会享受酒精了吗?”

这就是酒吗……歌莉娅盯着面前诡异的液体,似乎有点理解教会的禁酒令了,这可不就是恶魔的饮品……“并没有,要不您帮我解决这杯?”

“别扫兴嘛。”接过褐色的液体,罗丽安娜仰头,一饮而尽,而面色一点不变,不愧是传奇船长。歌莉娅轻轻叹气,再度捏住了杯子,“干嘛?”第二杯酒被推到罗丽安娜面前,她举起酒杯,与歌莉娅碰了碰,后者仍是一副犹疑不决的样子。

“我不是很确定……”

“好啦,别这样,”罗丽安娜将两人的酒水对调,自己拿起了那杯诡异的液体,“干?”

“呃,干……”

两个小玻璃杯轻轻碰了碰,随后被各自的主人一饮而尽。

女神官最初只觉喉头一阵清凉,随后骤然开始刺激,彷佛火烧一般。她的脸颊猛地被嫣红爬满,彷佛今晚早些时候帕米亲的屁股一般。见她如此模样,罗丽安娜心头一沉,暗叫不好,忘了神官女士此前从来没喝过烈酒了……她只能赶紧站起身来,搀住比自己高大几分的女人,以防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那,那什么,薇姬,记住别再给她带酒精的东西——”罗丽安娜谨慎地看着女神官凌乱的肢体动作,似乎想要读出里面的含义一般,“小心点,我要送她回卧室了。”

“听你的,老大。”女仆面无表情,只是收起女神官用过的杯子,开始擦拭而已。一条——看上去非常像尾巴的东西——从裙摆底下伸出,左右摆了摆。波莱尼亚的亚人种族如今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国家,四海之上,为各位传奇船长服务的亚人比例骤然提升。

两只猫耳朵从女仆的脑袋上渐渐抬起,随即灵巧地抖了抖,好像之前倒贴在头顶憋坏了的样子。抖抖之后,那两只耳朵猛地一挺,彷佛听到了什么一般,女仆也转过身去,似无其事一般握住了铁锅柄,在她听到的音源变化之前,,猛地蹿上了吧台吊灯,无声无息,彷佛无事发生一般。

一分钟后,某种异响从酒吧的另一端门口传来——是钢铁与木头碰撞的声音。吱呀声响,老旧的木门应声而开,出现于门后的,是女仆小姐总也忘不了的形象。

全身具甲的骑士双手持剑,呈预备姿势,慢步走入门内。从纹章上看,这大概是乌珀公爵的金橡木骑士团的子团之类的吧。无论如何,女仆小姐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耳朵挺得不能再直,随后,一跃而下。

大概亚人确有灵活的基因,抑或罗丽安娜的船员个个身手不凡——不论如何,在骑士听到声音反应过来的前一刻,女仆小姐便已经将平底锅拍在了封闭的铁制头盔上,响声震耳欲聋。

骑士颓然倒地,看来要睡很长一段时间了。女仆小姐将铁锅轻轻放回吧台,随后,双手从骑士的腋下穿过,拉着这只罐头拖行起来,熟练得让人觉得可怕,好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一样。

而在另一边——

“姑娘~”两颊通红的女神官调笑道,揽住了窘迫女人的脖颈,另一手则扳着后者的下巴,“你——可否愿意——与我——同侍圣女?”

“哈?”罗丽安娜努力压下了将她丢下的念头,愈发后悔给女神官劝酒的过往,“什么叫同侍圣女?”

“就是说~”歌莉娅将头埋进船长的胸口,使劲嗅了嗅,随即将手搭上去,试图解开后者的衣领,“别害羞……圣女教导我们要坦诚待人……手拿开……对我坦诚一下……”

“你有小帕米了,”罗丽安娜叹气,使劲掰开了女神官的手,努力将她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移开,“好啦好啦!不是这么坦诚的——薇姬?”看着女仆小姐将昏迷的骑士拖入下层,罗丽安娜皱了下眉头,而女仆小姐只是回过头来,耸了耸肩。

“这家伙不像是买票上来的——”女仆小姐简短地解释道,随即腾出一手,打开了离自己最近的卧舱的门,将骑士拖了进来,“老大,看你怎么处理了。”

“这可真是……”叹了口气,罗丽安娜将歌莉娅也拖进了那个卧舱,随后哄着她躺到了床板上,好不容易盖上被子后,转过头来,与女仆小姐一起观察着地面上昏迷的骑士。

“老大,你说,怎么办?”

“喔……这可……”罗丽安娜苦笑着摇了摇头,单手扶额,“我就知道我那老相好肯定瞒着我什么事……薇姬,还听到别的了吗?”

“轮机室有一个,其余的……我不清楚。”女仆小姐俯下身子,拍了拍骑士凸出女性胸部轮廓的胸甲,眼中的某种光芒闪动了几下,尖利的爪子从她的纤纤细手上猛地窜出。

“这下祸可闯大了,薇姬,把这几个祸害扔到阿拉塔尼亚后就去麦格西躲个两三年吧,我可不敢跟在海军眼皮子底下……唉……早知道就不让她上船了……”罗丽安娜看着薇姬用爪子割断骑士盔甲的皮革绑带,面如死灰,“窝藏逃犯,武装叛乱,这俩加一块够死刑了……”

“以前又不是没被判过。老大,我没记错的话,你在新大陆还背着八个死刑没执行吧?”女仆小姐深吸一口气,随后将骑士的头盔取下,“还挺漂亮的。”

骑士小姐是一副典型的城里人长相,面颊光滑洁白,秀发绑成马尾,还散发着香气,一看就知道是贵族家的女儿。此时的她双目紧闭,小口微张,成为了女仆的盘中鱼肉,而女仆只是搓了搓手,随即将她的胸前板甲剥了下来。

“咕!”一股奇异的臊臭味道传出,女仆小姐的鼻翼与眉头皱了皱,将板甲扔到了一边,“这家伙,怎么尿了……”尿液从女骑士的皮革衣物的领口渗出,在未被剥下的背部板甲的内部汇成了一小摊,女仆小姐只得改为用嘴呼吸,开始动手剥去余下的部分。

“怎样,”罗丽安娜抱着双臂,靠在了门框上,面带戏谑地看着女仆小姐将皮革包裹的女人从盔甲中剥离,最终面朝下扔到地上,屁股撅将起来,“需要我给你留出空间吗?”

“别开玩笑了。”女仆小姐一脚踩到女骑士撅起的屁股上,狠狠地将其踩到地面上,随即碾了碾,“我们最好赶紧解决剩下的。”

“好吧好吧,真是不解风情……”罗丽安娜笑着揽住了女仆小姐的肩膀,后者并没有被打动的样子,“刚才你说什么……轮机室还有一个?”

“现在在餐厅了。”女仆小姐从一旁捡起一只施工时留下的铁锤,握在了右手上,“还有一个在仓库,别跟丢了。”

“好啦,我亲爱的薇姬,”罗丽安娜收回手,从腰间拔出了……斧子,“有你在,我感觉什么都能做到。”

“别折杀我了。”薇姬似乎并不接受,只是走出门去,和自己的船长分道扬镳,“解决之后,拖回这里来。”

“当然,当然,”罗丽安娜抱歉地笑道,点了点头,“话说,要是神官女士爬起来跑了——”

“不会吧?”

“呃,不会吧……”罗丽安娜吞了口唾沫,向餐厅走去,暗暗祈祷那不要成真。

“咕……唔……”

脑袋好疼……身上全是汗……好难受……不会是……

眼皮好沉……

女神官最终还是艰难地睁开了眼睛,全身没有不疼的地方。挣扎着甩开被子,她总算能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究竟……”

她的记忆断裂在了喉咙发烧那一段,到底是酒有问题还是……她摇了摇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坐起身来,花了好一段时间才适应过来。随后,她的视角落到了地上横陈着的女体身上——喔,这是啥,罗丽安娜给自己安排的还是——自己怎么能有这种念头——

小心翼翼地跨过女人的身体,歌莉娅的意识总算清醒了几分,她摸索着打开了门,试图找到一些——她不知道……水?

跌跌撞撞地走了不知多久,她总算找到一个卫生间,将水泼到了自己脸上。看着镜子里自己憔悴而湿润的面庞,歌莉娅似乎明白,自己这次喝的……太丢人了。从口袋中取出铁制眼罩,思索片刻,还是戴在了眼前,至少这样别人看不见她的眼睛有多红不是?

“这次可……太失态了……”轻轻叹了口气,歌莉娅摇了摇头,用眼罩承载的同感感受了一下周边,还好,摘下眼罩的这段时间,没有影响到……她这方面的能力。

女仆小姐和船长大人好像在下面拖着什么东西……算了,现在不是管这个的时候……还是去甲板上吹吹海风,清醒一下……应该能清醒一下吧?

拖着疲惫、疼痛的身躯,歌莉娅迈步走出了卫生间门。感知了一下走廊内的情况,她最终选择了旁边的楼梯,踉踉跄跄地走到了上层。

脚步越来越沉重了……她不是刚刚睡了会吗……怎么还这么累……有几个机械工和船员简单地对她问好……嗯,至少在外人看来,她还是正常的……

“女士,您还好吧?”——男人的声音,有点耳熟,听起来是大副的样子,“呃,船长嘱咐我们——”

“我很好,想吹海风而已,”歌莉娅尽量用最平稳的语调回复道,“谢谢关心。”

不顾大副的阻拦,歌莉娅拉开舱门,径直走到了舱外,双手扶住了栏杆。

请凉鲜咸的海风与几滴细雨吹到了她的脸上,总算舒服了点;因汗液而黏腻散味的身体,也骤然感受到一阵解放与舒爽。歌莉娅在甲板上踱步几下,可算是将那杯魔鬼的毒药给自己造成的精神损伤回复了些许,就连身体都有了几分力气。

不多时,虽然头巾与长袍被细雨打湿,女神官的内衣与铁甲已经被冷风吹得逐渐干爽。汗液与奇怪的粘液终于不再折磨,歌莉娅长出一口气,走向了舰首甲板——在那里吹吹风,然后就回去吧。

铁制的靴子敲击着木质甲板,发出“笃笃”的响声,而女神官的内衬铁甲,也在发出相撞的响声。让她感到奇怪的是——这种响声正在变大,彷佛她的盔甲突然生锈了一般——哦。

感受着甲板前端的情形,歌莉娅叹了口气,随即攥紧了拳头。

“你不该在这里。”她朝着感知中的人形走了过去,后者回过头来,似乎不太明了她的意思,“不该就一个人。”

“你知道我的部下……喔……”对面似乎是位穿着制式封闭盔甲的女人,装备精良,盾牌与佩剑都是加重的,盔甲则比一般的普通骑士精致一些,胸前还有雕刻的团徽,“女士,你想做什么。”这是陈述句,对方并未指望得到回答,只是摆出了防御的架势。

“为何要起刀兵呢?”歌莉娅忧伤地抚着自己的脸颊,直到这时,她才确信,自己他妈的还醉着,醉得一塌糊涂,“圣女大人曾经教导——地上的人之间要和平。Darling,为何不与我同侍圣女——我们可以,一同追寻神圣的事物……”

“别过来!”女骑士紧张地喊道,将全身缩在盾牌之后,“你这个心理变态……离我远点!”

“喂,很没礼貌啊,你这家伙怎么这般不识抬举,我是好心要邀请你加入教会的——喂!”向后一跳,躲开骑士的刺击,歌莉娅的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愠怒,像是在不满对方拒绝自己一般——虽然她已经有小帕米还邀请人跟自己上床本来就不是什么……

“你这混蛋……”骑士向前一挺盾牌,随即又是一剑刺来,女神官躲闪不及,只得举起双手,用小臂铁甲挡下了剑锋。重剑的剑锋与钢铁雕琢的臂甲碰撞,激起点点火星,两人都觉支撑不住,只得各退一步,紧张地看着对方的动作。

“喂,你们——”熟悉的声音,看来是大副终于注意到了这场小小的骚动,“船长说了不能——喔——呃,我,我不打扰——”想到船长拖着的昏迷的骑士,大副赶紧转身跑开,与他一同的还有几个吓得腿都站不直的船员。

骑士队长如今郁闷无比,她只是上甲板看看情况,却遇上了这么一个放荡的女疯子,还失去了跟部下的联系,刚刚还被船员发现了。这样一来,她恐怕得一个人制服整条船的人才行——至少要制服那两个逃犯,面前的疯女人,以及这艘船的船长。她深吸了一口气,将盾牌向前一推,脱手而出,直朝着歌莉娅滑去。

女神官赶紧向一旁一跳,离开了盾牌的滑行轨迹,而骑士队长的剑刃早已在那恭候。虽然右臂的贴身铁甲为她挡住了致命的劈砍,她的身体还是失去了平衡,向左边侧滑在地,再起不能。

骑士队长取回自己的重盾,随后将下端压到了歌莉娅胸前,要不是没用狠力,女神官的肋骨非得压断不可。歌莉娅感觉到自己的右边脖颈处的甲板被插入了剑刃,呼吸沉重了起来——这女人不会像——

“你这变态……”骑士队长气喘吁吁,一手扶着盾牌,一手扶着剑柄,“你他妈到底有什么毛病!我哪里得罪你了!”

即使受到如此大的冲击,歌莉娅仍然没有醒过酒来的意思,眼罩从她的面颊上滑落,奇异的光芒在其中闪烁。

没等骑士队长琢磨明白歌莉娅的眼神的含义,某样物体便向她持剑的手飞速靠近——未待她反应,手指便已中了一弹,钢铁为止碎裂,所幸未伤到手。转头看去,自己要抓捕的逃犯——之一——正握着枪口冒烟的手枪,正对着自己,她赶紧施咒,为自己加上了一层光魔法防护。

“喂,歌莉娅,你——呃,我明白了,”帕米撇了撇嘴,有些不太情愿的样子,“罗丽安娜和薇姬跟我说,你遇到麻烦了,然后,呃——那个,小姐,把她还给我如何?”从腰间拔出佩剑,帕米轻轻叹了口气,凭什么那两个没良心的女人要她自己来救歌莉娅啊……还美其名曰什么改善关系……这玩意是她能对付的嘛!

挥出一剑,两人剑锋相交,还好骑士队长没来得及取走她的盾牌,不然真的毫无胜算。海军佩剑与骑士大剑相撞一处,帕米只觉整条右臂隐隐发麻,被震得差点失了架势。海军配发的单手剑与重剑相比,本来就并非为正面陆战所设计,重量差距更是天差地别,一时间,虽两人仍是一招一式、堂堂正正,帕米却愈发难以招架,右臂几乎要挥出残影一般,才勉强挡住对方的劈砍。

海军剑术本身便是为了应付遇袭防身或阅兵表演开发的仪式性剑术,帕米也并不如格莱卡那般好运,先后被爱德蒙王与老克莱蒙考验了剑术,面对实战性极强的骑士剑术,自然节节后退,左支右绌。重剑只从前方与左右来,但帕米却无法简单应对,双臂亦是酸痛无比,彷佛佩剑下一秒就会脱手而出一般。

“喂,你这家伙,为什么要打歌莉娅啊,”眼见陷入颓势,帕米赶紧向后翻滚,拉开与骑士队长间距离,至少也要恢复体力再说,“她又不是我的同伙或者——”

“她就是个变态!”没等帕米说完,骑士队长的剑刃便劈砍而至,帕米赶紧横剑格挡,总算在面门上止住了剑刃的势态,自己却也气喘吁吁,双腿发软,“哪有一见女孩子面就邀请上床的!而且,她不是!神官!吗!怎么还搞同性恋这一套——”

“喂喂喂,等等等等,你确定那是歌莉娅那个老顽固?”海军少女的抵抗愈发乏力,只能指望言语拖延一些时间——至少等地上那个醉鬼帮自己一把吧?“她平时是有些闷骚啦,但但但但你说她——邀请你上床什么的?我,我是说!”再度挡下一击,帕米赶忙撤步,再度拉开了距离。眼前的女人……太危险了……“喂,她都有我了——虽,虽然我也会去看别的女孩子但想到她居然会对别的女人动念头就觉得是被横刀夺爱一样难受——”

“那不是更变态了吗!”骑士队长吐槽道,恶狠狠地再度挥出一剑,“你们这些人——”

可惜,帕米不会知道“你们这些人”怎样了。一声震响,骑士团长应声而倒,服服帖帖地趴在了她的脚下。歌莉娅站在骑士队长身后,双手举着她的盾牌。

“喔,那,那什么,”帕米一下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恍惚间口中竟有丝丝甜味,好像要咳出鲜血一般,”呃,谢,谢谢——”

“什么叫‘我也会去看别的女孩子’?”

“那,那什么!你冷静点!”看着歌莉娅捡起骑士队长的重剑,帕米慌了神,不顾屁股上的旧伤,向后不断地挪动,“我,我是说格莱卡和修女她们——”

“什么叫‘她平时是有些闷骚’?”

“我,我的意思是——等!等等!”

“真好啊,我是说,年轻人这么有——呃——活力——”看着歌莉娅拖走惨叫不绝的帕米,罗丽安娜如此感慨道,太阳已经在她目之所及的海平面上露出了自己橙色的角角,“薇姬,今天放你假。”

“哈?”

“嗯——我决定了,既然跟政府撕破了脸皮,我为什么不对自己的手下好一点呢?”罗丽安娜露出了标志性的坏笑,不怀好意地盯着薇姬,“这四位,随你处置咯?”

“你给我等下!”看着船长走入舱内,薇姬的脸上第一次浮现了表情——不解的怒颜,“你把我当——”

不过,船长只是挥了挥手,没再回头。

“呜——”被剥夺了盔甲与武器,此时与寻常女子无异的女骑士呻吟出声,摩挲着两条白丝袜包裹着的丰腴大腿。她的双手与双脚被蕾丝点缀的丝线捆住,在身后动弹不得,而她的下属也遭遇着同样的命运,只不过她们身上的紧身皮衣尚未被剥去而已。

“你知道吗?”

女仆小姐此时身着华丽的洋装,虽落满灰尘,但也能看出曾经的辉煌。骑士小姐们看着她逐渐泛起微笑的面庞,心中只觉不妙,这家伙到底……

“北波莱尼亚的贵族,在惩罚惹恼自己的村妇的时候,会派出私兵绑架她,然后,”女仆小姐的尾巴在骑士队长的脸上蹭了蹭,后者的身体一阵颤抖,“你在恐惧。”

“你,咕……杀,杀了我……!”

“时候未到。”女仆小姐在那张大床的一旁坐下,温柔地抚摸着骑士的面庞,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不知想起了什么,“时候到了……自然会送你去喂鱼……”

“呜……”

“你见过我。”女仆小姐轻轻地捋着骑士的鬓发,陈述一般说道,像是在与老朋友抑或恋人叙旧一般,“五年前,北波莱尼亚,萨尔博文。”

“你是……!”骑士的双瞳骤然收缩,她扭了扭身子,想要逃离女仆小姐的双手,却反而被拉的更近,只能呜咽着蠕动几下而已,“你,你还活着……”

“您强迫我舔您靴子的事情……我还没有忘记呢,”女仆小姐轻轻地捏了捏骑士小姐紧绷的双脚,白丝袜包裹下的嫩芽一样的脚趾不禁蜷缩在了一起,“怎样?要求饶吗?”

“我,我宁愿死也——咕!”

“那就是让在下为所欲为了。”女仆小姐轻轻地为骑士小姐褪下了乳罩,将那两只大白兔一样的乳房擒在了手里,乳肉在白手套的揉捏下变化着形状,正如两团白色的橡皮泥一般。

“保养的很不错,”女仆小姐在骑士小姐的耳边低语道,想起了自己的妹妹与父母,“您觉得,您的家人把你保养得这么好,是不是就是为了送给我呢?我听说乌珀的贵族在嫁女儿的时候会把她裹在被子里送去对方的游船上……在下还是尊重一下你们的传统吧。”

“什,什么传统——咕!”被粗陋的被褥包裹,骑士小姐呻吟出声,却又不敢挣扎,只怕惹怒了那只明显精神不太正常的猫娘。女仆小姐将被子捆好,随后,扛在了肩上,拍了拍大概是骑士小姐屁股的部位,站起身来,走向了——浴室。

割断绳子,将骑士小姐倒进浴缸里,女仆小姐轻轻松了口气,随后将被褥端回了床上。骑士小姐此时面朝下趴在浴缸内,双手双脚都动弹不得,身上只有一件白丝袜与一条内裤,彷佛待宰的肥鱼一般。听到女仆小姐再度进门的声音,她的身躯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好像在害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一般。、

“pia!”

女仆小姐俯下身子,粗暴地拍了拍骑士小姐的屁股,好像在警告她安分点一般。紧接着,女仆小姐便解开了骑士小姐大腿根上的吊带,随后揪住两只玉足处的丝袜,慢慢将两只吊带白丝袜剥下。虽然骑士小姐夹紧了双腿,却还是无法反抗,只能乖乖地接受被剥光羞辱的命运,连最后的布料,那条内裤也被褪下,折叠后进了女仆小姐的口袋里。

骑士小姐此时失去了所有衣物遮蔽,总算回归赤裸裸的本质,而女仆小姐,则站起身来,取下了浴缸一旁墙上的喷头,随后,拧开了开关。骑士小姐已经数日没有沐浴,再加上身着重甲,身上有一股捂出的汗味,女仆小姐平时还是蛮爱干净的,自然要将食物先洗再吃。

虽然是沐浴,但女仆小姐的动作并不会温柔几分。她将水流开到最大,粗鲁地冲刷着骑士小姐的身体,好像农村刷猪一般。在骑士小姐的呻吟声与水流与肉体的冲击声中,女仆小姐肆意揉捏、抚摸着这具丰腴、白嫩、细腻的圆熟肉体,好像在市场挑选肥肉一样。洗完背面,骑士小姐又被掉过个来,狠狠地冲洗着面颊与双乳。两颗褐色的乳点被水流冲击,惹得她的大脑也浆糊起来,背德的耻感与肉体的快感交织一处,她的精神也恍惚起来。

终于冲洗完毕,骑士小姐的肉体因冲刷甚至隐隐显现几处红痕。女仆小姐将她的身体擦干,随后轻轻抱起,走回卧室,平放到了床上。被作弄优势的骑士小姐已经无力抵抗,即使双手双脚的束缚被解除,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仆小姐轻轻地挑逗自己的乳头,随后因此而颤抖、呻吟。不多时,她的下体渗出点点粘液,似乎在生理层面已经投降。

“咕……”

女仆小姐并未做过多的前戏,只是将手指搭在了骑士小姐的蜜缝之上,随后,轻轻一捋。从未受过如此刺激,骑士小姐的双腿猛地并拢,却又被女仆小姐向两侧掰开,明明白白地将蜜穴展示出来。女仆小姐的右手双指随后再度点了点那道蜜缝,便探入了那女孩子的秘密森林。

感受着女仆小姐的双指在体内开凿、扩张,骑士小姐的双眼逐渐翻白。秘道被开发的痛感、一阵阵从下体传来的快感,以及被侵犯的耻感,最终化作从她喉头渗出的呻吟。

女仆小姐的指尖最终停留在某处褶皱,而她食指的猫爪尖,也探了一点出来,轻轻戳了戳那处褶皱。不出所料,骑士小姐的小腹顿时一阵回缩,而她的香舌,也从红唇之间冒出一个小尖。随着猫爪的刺激,骑士小姐呻吟与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那条顾及颜面而一直被唇齿抵住的香舌,也终于从口中完整地吐了出来,在胸前挂着口水。又是一阵遍及骑士小姐全身的颤抖,一股股蜜液从蜜穴口沿着指根流出,而骑士小姐的面容,也已经扭曲不已,似是在宣告彻底被征服。

女仆小姐并未停下,她的指尖随即更加深入,终于抵在了某处薄膜上。感受着那两只指头在薄膜前挑逗,骑士小姐的小腹又是一阵收缩。翻白的双眼好不容易恢复一点,便被用来向女仆小姐发出哀求的神色,好像在求她为自己留下处女一般。女仆小姐并未领会,使劲一插,那道骑士小姐最后的尊严便化作了流出的红色粘液。

处女既丧,骑士小姐的宫口便也只能乖乖地降下,在女仆小姐的两根指头上迟疑片刻,随后贪婪地吞吃了进来。被身体背叛,骑士小姐更加颜面无存,此时也终于从强迫亚人少女为自己舔舐靴子的征服者,变成了在后者指上承欢的荡妇。女仆小姐并非复仇主义者,但一股大仇得报的喜悦,仍在她的心中蔓延。手指再度被蜜液冲刷,骑士小姐也被翻了个身,继续为自己数年前的傲慢付出代价。

“谢谢款待。”

拍了拍女骑士毫无生气的翘臀,女仆小姐的面颊上的红润与情欲终于褪下。她将女骑士从床上抬起,随后如同对待垃圾一般,随意丢在了地上,骑士小姐打了几个滚,侧身蜷缩在了角落里,双乳仍然毫无保留地对女仆小姐展示,喉头深处仍在散发着低声的呻吟。女仆小姐则只是收起了被骑士小姐的体液打得湿透的床单,要是船长发现她的床铺被用来做这种事,会被扣工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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