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一整晚難熬的洗禮，隔天早上實驗體們被帶到客廳——或許該說是實驗室。何少霖在歸還他們語言能力之前，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目前他正在用蕭俊宏的手機通話中：

「……是，沒錯。而關於俊赫的手機打不通的事情是我疏忽，俊赫把手機掉進化學溶劑導致整台報銷了。雖然是意外，但是我應該更小心保管危險的化學品，暑假結束前我會買一支新機種賠償他……不會，這是我應該做的。」

「……至於我剛剛提到，有關令郎們暑假期間會協助我項目研究的事情……不用擔心，不是很困難的協助……對，就類似助理那種的……我當然會向贊助者申請打工費用……喔！不用客氣，那也是應該的。」

「……謝謝伯母您的體諒，暑假期間我也會和俊赫一起預習二年級的課業……哪裡哪裡，令郎們的幫助給了我很多支持，祝您與尊夫旅遊愉快。」

何少霖向來不擅與人交談，不過他稍微幻想了一下：如果是葉堯，他會怎麼說？結果超乎預期，想不到自己能夠那麼流暢的跟人寒暄客套，這也要感謝葉堯才行。

通話結束，這也表示蕭家父母暑假期間都不會來打擾測試實驗，兄弟倆也暫時孤立無援。

「你們的母親是很在乎成績的人耶，在聽見我跟蕭俊赫同班還有我的名字後馬上就很興奮的問：是不是考全校第一的何少霖……第一次覺得配合義務教育的死板制度真是太方便了。」

蕭家兄弟都還是無法正常說話的狀態，也無法回答，而何少霖剛才說的支持正以字面上意義呈現中。

兄弟倆現在以四肢著地的模樣跪著，何少霖剛才講電話時全程都坐在哥哥背上將人充當座椅。而弟弟被當作踏腳墊，任那雙腿隨意擱置在上頭。

「好，現在是問問題時間。」何少霖站起身，同時控制兩人的動作。

下半身維持跪姿，性器早已收了回去在胯下擠壓成一包。上半身挺直，雙手抱頭呈現投降姿勢，作為開口器功能的膠液這時才退出口腔內。

「咳！咳……你主動報備，等我們父母回來找不到我們，就會來找你。」

「欸？你們該不會以為我會把你們關在這裡一輩子吧？我沒那麼多錢可以養廢物喔！」

「所以你會放我們走？」

「當然，暑假結束就會放你們走。不過為了避免被你們報復，我不會解開你們身上奈米膠液。」

「你不是要放我們走？這樣是要怎麼走？」

「解開固定就能自由行動了不是嗎？它們緊貼在皮膚上也不會妨礙穿衣服……如果是擔心這樣太顯眼，我也有辦法。」

何少霖拿出昨天的平板，手指在上頭滑動：「奈米膠液還有一項功能，就是可以調整顯示顏色，甚至能夠減少不透明度。」

身上的黑膠漸漸變透明，要不是生殖器被壓迫成奇怪的形狀，看起來就是兩個全裸的人在地上跪著而已。

「噁！太傷眼了，趕緊調回去！總之，如果你們離開後敢輕舉妄動，我馬上就能控制你們自己社會性死亡——比方說到大街上來個皇帝的新衣風格的遊行？這比用不雅照威脅還有效率呢。」

「變態啊你？！」

「你是在自我介紹吧？好了，今天的測試開始之前，要先檢查進階清潔的效果。我現在要幫你們倆灌腸，要是第一次排水就沒有髒東西，那就是測試通過了。」

何少霖手上拿著連著軟管的針筒，那是之前他們用在何少霖身上的東西，居然反過來被用在自己身上了。

灌腸期間，噁心感讓蕭俊赫又開始大吵大鬧。

不過何少霖已經對他不理不睬了：「這還要謝謝你們。想不到你們留下的道具能派上用場，之後的實驗裡也多多利用好了。」

「嗚、呃……不客氣，謝禮的部分就直接放我們走好了，不跟你額外收費……」

何少霖冷哼一聲，想不到蕭俊宏還能耍嘴皮子。等到灌腸作業完成，何少霖選了兩個特別粗大的肛塞使用，其實完全可以用奈米膠液進行堵塞，但是他就是不想讓蕭家兄弟太好受。東西塞入洞口後，黑膠再度封閉，股縫位置勒出了肛塞底座的痕跡。

「完成了，在等待期間我要先出去一下。分別控制的代碼改的不是很順利，所以我會去跟葉堯學長討論。你們暫時這樣休息一下吧，就算跪到腿痠也不用擔心，有奈米膠液在，姿勢絕對不會崩壞。」

「還有，為了防止我不在時你們討論怎麼逃走，也為了順便測試另一個功能……」

此時膠液隨著何少霖的指示變化，但這次除了堵嘴外，黑膠還是繼續移動，它們鑽入耳道、包裹了整個頭部，甚至鑽入鼻孔內。兩人被刻意留到最後包覆的雙眼流露出驚慌恐懼——何少霖是要讓他們窒息而死嗎？

令人意外的是，雖然七竅被封閉，但是他們卻還能順利呼吸，現在感覺像是戴著不太透風的口罩一樣。

從外觀來看，這對兄弟目前就像是服飾賣場內用於展示的人體模型一般。

「奈米膠液接觸到呼吸器官時，會自動轉化成透氣模式，可以阻斷氣味但還能呼吸……啊，差點忘了～耳道都已經封住了，我現在說明也聽不見呢……好了，可以出門了。」

控制器得隨身攜帶才行，卻也有點擔心遠端控制的功能的完成度。何少霖出門前用手銬腳鐐銬住地上的兩人，並且在脖子套上項圈，用鎖鏈鎖在柱子上後才出門。

如果不知情者看見現在的蕭家兄弟，大概也只會覺得這是兩個大尺度的人型裝飾品而已。視覺、聽覺皆已被阻斷，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兩人完完全全的成為物件，無人會在意他們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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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葉家後，葉堯對於何少霖的研究成果很驚訝：「這個數據也太誇張了吧？少霖你最近有沒有休息啊？雖然研究順利是好事，可是我很擔心你又會生病發燒啊……」

「那麼到時候我再請學長來照顧我？」

「好……欸～何少霖先生，我是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我剛剛有聽見學長你說好！不可以反悔，要對我負責～」

已經做出高科技綁架行為的何少霖什麼都不怕了。他和葉堯的說話方式變得比較輕鬆，時不時還有些曖昧的追求。

「好啦～不過你還是要健健康康的才行。」反正葉堯自己也很開心和何少霖關係更親近，他寵溺的摸了摸學弟的腦袋。

不過何少霖的資料中有個奇怪的部分：「是說，怎麼已經有模型的測試報告了啊？我才剛招募了協助實驗的兼職人員耶。」

「喔……我不想把麻煩事全丟給葉堯學長，所以也有招募了協助者。」雖然是非自願協助者就是了。

「欸？這樣好嗎？我這邊也已經有人回覆說願意協助模型測試了，現在拒絕他們……」

「沒事，學長你這邊也進行測試吧，我們可以多方面測試，之後交換測試結果。」

「有多一點研究樣本也不錯……那麼我會去跟贊助者多申請一些打工費，少霖那邊的協助者就交給你了。」

「沒問題。」雖然比起協助者，何少霖更願意稱呼他們為實驗體：「比起那些，我想問問學長關於分別控制模型的代碼……」

葉堯在編寫程式碼的方面，基本上比何少霖更有才華，加入了葉堯的觀點後，何少霖覺得自己受益良多。

「不過既然已經開始做測試，表示模型完成了吧？少霖今天也沒有帶來嗎？」

「啊……這個嘛～」總不能說因為模型全用到那兩個人身上了吧？何少霖稍微思考一下後才回答：「我只想給你看通過所有測試的模型，到那一天……我想把模型用在學長的腿上。」

「欸？我？」

「對，最初學長你就說過。你做出這個的目的是想要做出最完美的義肢，我就想——我希望我的模型可以幫助學長重新站立，我想幫學長做義肢……你願意接受嗎？」

這不是在說謊或是找理由，早在何少霖出現用膠液控制蕭家兄弟的念頭之前，他就希望能夠這麼使用了。

他不在意葉堯是輪椅族，但是如果能因為自己讓葉堯的腿失而復得，那一切就值得了。

葉堯看著何少霖誠懇的表情，不禁笑了一聲：「要是剛才只有畫面沒有聲音，我都以為你在跟我求婚呢～你希望我幫你做最終測試對吧？當然可以啊，這也比請其他殘疾人士來測試更好一點嘛。」

「我不是為了那種目的……嗯？」

「我知道。」葉堯突然伸手給了何少霖一個擁抱：「真的謝謝你，少霖。」

「老實說好了，我剛截肢時很崩潰，整個人也很頹廢……但還是不想透漏自己的脆弱，一直假裝很豁達，其實每天什麼都不想做。直到我認識了你。」

「我？」

「對。我一直都有聽過你，少霖從國中時就常常出現在科展的參賽名單裡。你的作品都是那麼優秀，讓我一直都好想見見你本人。而真的認識後，我也跟你很投緣，你明明就不擅長跟人相處，卻每次都很努力的跟我聊天，我覺得自己被你重視了。」

「畢業時收到你的禮物已經讓我很開心了，今天又聽見你想為我做的事情……怎麼辦啊？我從你身上得到好多好多，該怎麼報答你才對呢？雖然從小就被叫天才，我現在卻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這些話其實應該是我想說的才對，何少霖心想。

光是和葉堯待在一起就是幸福，這也是他送對方手錶的意義：他想和葉堯永遠在一起。

而葉堯對他的關心不只是因為單純看上他的聰明才智，所以他要讓自己喜歡的人也得到幸福。

「啊——我好像太肉麻了，好丟臉喔～」葉堯那張好看的臉蛋變得白裡透紅，表情很害羞：「這裡是不是變得有點熱？少霖你要不要喝飲料？我請人幫忙送過來～」

總是那麼從容不迫的葉堯變成這樣，感覺好可愛……看著對方這樣，何少霖有點後悔沒有早一點反擊。雖然這次也是靠天時地利人和，不過……

這樣的日子真是太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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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何少霖心情很好，他也不會把好心情施捨給傷害他的罪人們。等回去後，那些不顧實驗體們感受的測試將繼續進行。

蕭家兄弟跪在地上已經過了大約三小時，外表看起來沒有任何動靜，實際上身體早就麻木又痠痛。

但是回來後的何少霖就只解開脖子上的項圈鐵鍊，直接讓他們以全身被包覆、戴著鐐銬的樣子爬行到浴室，兩人全身上下的關節都在哀嚎，肌肉緊繃的像是肌纖維要斷掉了。

何少霖在肛塞底座都綁了繩子，他像是抽繩籤那樣用力一拉。隨著“噗哧”一聲，後穴裡的東西被粗魯拔出，灌腸劑跟著噴發，這種像是後面失禁的感覺特別的羞恥，尤其在只有觸覺尚存的現在更是如此。

藥劑依然是透明無色，看來清潔功能十分優秀。何少霖默默記錄後讓兩人又爬回去，要準備開始今天的測試了。

「接下來的測試是，感知測試。」

終於恢復五感時，兩人都以大字型被固定在像是手術台的平台上，就算膠液的固定已經解除也還是動彈不得。腳的方向朝著彼此，因此他們完全看不到對方。

很諷刺的，這個研究間正是對應何少霖臥室的房間。

「上次已經確定奈米膠液能完美隔絕來自外界的觸感和危險，這次則是要把它們調整為感知模式，就算隔著奈米膠液也能有觸覺。」再怎麼說，完全阻斷觸覺在某些情況下會很危險，何少霖針對實驗內容進一步說明：

「實驗台上已經安裝好了刷毛滾筒跟羽毛，位置分別在你們的腋下、側腰、腳底和脖子，接下來你們會被以撓癢的方式測試感知模式。」

「啊～撓癢？」蕭俊赫感覺很不屑：「你該不會以為除了你這種小孬孬，一般男人會怕癢吧？」

「就是啊，因為小霖霖是個弱雞才會癢，對我們這種皮粗肉硬的人來說沒用的。」蕭俊宏幫腔：「再說你是搞科學研究的，實驗室有這種台子是怎樣？難道你平常就會把自己綁在這裡玩？」

「這是用來清理實驗台的，改造一下就能這樣用了……跟你們解釋這個沒意義。既然不怕就可以躺著輕鬆休息啦～只是你們真的能休息嗎？實驗開始。」

先開始轉動的是脖頸處安裝的兩根羽毛，有規律性的上下揮動，帶來最輕微的癢。

這種程度得到了實驗體們的嘲諷，但很快就沒有那種餘力了。 腋下、腰部的滾輪也開始轉動，如洗車場的機器一樣，只是刷洗的對象不是車子，而是人體。

接著腳底的滾輪也開始運作了。兩人腳底對腳底，此處只需要一個滾輪就能同時處理兩個人。

何少霖只固定住了他們腳上的膠液，還讓十根腳趾頭都張開，想靠蜷縮腳板來減緩癢感根本不可能。但是剛才已經放過狠話了，說什麼也不能就這麼讓何少霖看笑話！

兄弟倆都咬牙忍住，臉色逐漸憋的通紅。

「剛才不是還在碎碎念嗎？怎麼突然不說話了？」評估兩人的忍耐狀態後，何少霖選擇向蕭俊赫發話：「會癢嗎？」

說著還伸出手指在對方的喉結上畫圈，蕭俊赫被這突如其來的觸碰嚇到差點出聲，還是忍住笑聲嘲諷回去：「才、不會癢……呃！是、太無聊……了……老子都、要、睡著啦……咳呃呃……」

「……啊，剛才忘記說了～胯下的地方也有滾筒。」

「什……噗！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住手！哈哈哈哈哈哈哈！」

果然所有男人的罩門都在同一個地方，最後一處的滾輪一啟動，蕭俊赫就忍不下去了。胯下遭到攻擊讓他反射性夾腿，卻只是把敏感處更往刷毛靠近，結果是像觸電了似的又彈開。

完全忍不了！腋下好癢、軀幹好癢、腳底好癢、肉棒也快癢死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哈癢死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現在怕癢了嗎？嗯？」

「怕哈！怕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所以停哈哈哈哈哈停、下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剛才你不是說除了小孬孬，一般男人不會怕癢嗎？所以你是小孬孬？承認你是的話，我就考慮停止。」

「呃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我是哈哈哈哈！我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主詞～你是什麼？說清楚一點？」

「我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我是、小孬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以停、停下啊哈哈哈！停下來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只說了考慮。」何少霖走向另一邊的實驗台：「況且你哥哥還在硬撐著，作為兄弟該跟他同甘共苦才對。」

「靠！哈哈哈哈哈！我宰哈哈哈哈！我要、宰哈哈哈哈哈！宰了哈哈哈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何少霖手捂住耳朵嫌吵：「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倒是你，有話想說嗎？」

蕭俊宏無視何少霖的詢問，他繃緊神經忍住就是不笑出聲，額頭上都爆青筋了，應該到極限了才對。

何少霖思考著，還有哪裡可以撓？一般人會怕癢的地方已經全都在撓癢了……啊！該不會是……？

抱持著懷疑，何少霖將手伸向蕭俊宏的乳頭處搔刮了一下，結果……

「啊～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別碰哈哈哈哈哈哈哈！！」

居然是這種地方嗎？要說何少霖沒有吃驚就是在說謊了。他拿了把牙刷往對方的乳頭上刷，果不其然收穫更多笑聲。

「啊不是皮粗肉硬所以這招沒用？看起來最沒用的是你們兩個啊！還說會癢的是弱雞，那就學雞叫幾聲來聽聽？」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啊哈哈哈哈哈！！」回答何少霖的只有蕭俊宏的狂笑不止，他不止沒辦法說話，好像也吸不到空氣，呼吸困難的快要缺氧昏迷。

「吶，你哥笑到不能說話了～你來替他學雞叫。」何少霖手上的牙刷不知不覺變成了兩支，他同時刷著蕭俊宏左右兩處的乳頭。隔著一個人朝大笑到肚子痛的蕭俊赫喊：

「要是你邊學雞叫邊承認你們倆都是小孬孬，我就真的結束感知測試。」

「咕、咕咕咕～咕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我們都哈哈哈哈哈哈、都是小孬孬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明明剛剛才被何少霖戲耍過，但是為了能停，蕭俊赫還是照做了。

「不對。咕咕叫的是鴿子吧？重來一次。」

「欸？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咯咯咯！咯咯咯！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抱歉，你哥哥笑太大聲，我沒聽見耶！再來一次。」

這個狀況有股既視感，之前自己打何少霖的屁股那次就是這樣，一直找藉口讓他重新報數。

馬的！他現在這是在報復老子而已！就算這樣想，蕭俊赫也只能繼續配合了，不然他們真的會笑死在實驗台上。

「啊哈哈哈哈哈哈！喔咯咯～我是、小孬孬！哈哈哈哈哈哈我們、是哈哈小孬孬！饒了、饒了我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以啊，數據收集已經好了。」

何少霖停下所有滾輪。多一處被撓癢的蕭俊宏發出瀕死般的抽搐聲，蕭俊赫則是大口大口的喘氣。

然而他們沒辦法休息太久，因為何少霖開始控制膠液變形，讓兩人剛才受癢處的皮膚都暴露在外，何少霖解釋了他的用意：

「現在來確認感知測試有沒有完整傳達觸覺。剛才到現在約半小時，接下來半小時，剛剛的地方都會被直接撓癢，這樣就能做對比了。」

「你這！」、「不要哇！你說會停止的！」

「我有停止測試啊，現在是驗收～好，計時開始！」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兩道笑聲同時炸開，剛剛被撓了一遍的身體還很敏感，這次完全忍不住。

何少霖看了一眼時間，接著架設了幾台攝影機拍攝兄弟倆受虐的狀態：「都過中午了，我也該去吃飯了。你們加油啊～我還等著拿驗收成果。」

臨走前，他拿了兩支電動牙刷安置在蕭俊宏的兩乳頭處，這樣就可以了。何少霖點點頭，在陣陣笑聲中離開了實驗間。

30分鐘之後，何少霖回到實驗間卻嚇了一跳。蕭家兄弟倆皆已昏死過去，但是過程中被撓射了，胯下處的刷毛滾輪就這樣把他們的精液甩的到處都是。哪怕因為疲勞和飢餓導致兩人的“產量”都比較少，四周還是一片慘況。

「還好有清潔模式，等都醒了再用他們當抹布擦乾淨……順便也處罰他們吧。」何少霖自言自語，拿出兩罐營養液灌入昏迷不醒的實驗體口中。

抓兄弟倆做實驗的目的就是要剝奪他們的人權，自然是不會讓他們用正常的進食方式，這也不是在餵食人類，只是幫不會動了的玩具換電池而已。

實驗兼報仇，看來還沒有那麼快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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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最困擾的地方 可能在我不太會抓章節長短吧？

要是想寫的東西增加太多 就會不知道斷在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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