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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之獴,2

小说: 2025-08-31 08:45 5hhhhh 8400 ℃

还有许许多多的场景,他不能一一道来,但他确信自己找到了“初恋”的感觉,就像他从父母手中那本过时的杂志中读来的一样,有点像酸奶的味道。

既然有初恋,那一定有初吻,那个女孩会得到他的初吻吗?他会得到那个女孩的初吻吗?希望如此,但愿如此,他祈祷如此。

初吻的感觉会是怎样?这个场景在他的脑中已经出现了不下一百次,但他始终无法想象。

经过了今天一早的事,他怀疑初吻可能与他同松果嘴唇相贴时的感觉比较接近,但这显然有区别,松果只是一头獴啊。

“张松,吃薯片吗?”女孩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少年的幻想,只见她拿着一包开了封的番茄味薯片,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拿起一片,放入口中,真甜。

张松注意着女孩的小动作,她每每快吃完一片薯片时,便把自己手上剩下的那一小块扔在脚下,因为她有洁癖,觉得手指捏过的地方不干净。

每当她扔下碎屑时,嘴里都发出“啪”的拟声词,真是可爱。

藏住心底的笑意,张松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继续分享她手中的零食。

“对了,我之前送给你的那个,装在蛋壳里的芸豆,它发芽了吗?”

一周以前,女孩为了回应张松在她生日时送她的礼物,赠予了少年一颗装在蛋壳里的白色芸豆。

因为女孩叫何芸,对张松而言,这粒豆子就像女孩的心一样,将陪伴在他身侧。

“发芽了啊,它现在都有我手指长了,就放在我床头呢。”

“真的吗?它可爱吗?它长什么样呀?”

“呃,就像豆芽。”

张松的嘴有点笨,好在女孩也没有怪他,除了轻笑一声,说了句“废话!”之外。

“你们家是不是养了头獴啊?它不会把咱的芸豆苗吃掉吧?”

“松果一般不饿,不会那么馋嘴的。”

“松果?好有趣的名字。”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沉浸在这样的时光里,张松幸福极了,可惜现在已是下课时间,他的几个狐朋狗友不合时宜地来邀他去打乒乓球。

好友的邀请,张松不好拒绝,而且他也不愿在别人面前暴露他对何芸的爱慕,只好起身,和朋友们走出教室。

这个天气,打乒乓球不算是个好主意,天上的雨云已经堆积,离雨滴降下,恐怕没多少时间了。

但初中的男生们精力充沛,活泼好动,一刻不让他们发泄自己身体中的那股生命之火,他们便一刻也不得安神。

几个少年一边打球一边拌嘴,拌着拌着就说起了荤段子,初中生大多对男女性事不太了解,一旦有一个知道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辛”,便会找着机会在同伴面前夸耀。

“喂喂,你们听说过那个'手淫员的故事'吗?”其中一个自诩见多识广,认识社会上打流哥的男生故作神秘地说道。

这大抵是个在成人看来多少有些无聊的过时段子,就是嘲笑一个口音奇怪的北方人将“收银员”说成“手淫员”,但在初中男生的群体中还是引起一阵波澜,因为他们中的一些人根本就不知道手淫的意思。

张松就是其中之一。

“什么是手淫?那就是打飞机的意思。什么是打飞机,那你就得问朱阳了。”另一个男生推了推群体中一个个子高高,面目还算帅气的少年。

见朱阳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其他人就带他作了回答:

“朱阳以为打飞机就是用力敲打他的小鸡鸡,都快打断了也没感觉呢,是吧朱阳?”

可能是朱阳的手受到过青春的锤炼,他打在那个嬉皮笑脸的男生背上的拳头也格外有力。

听到这些话,张松若有所思,用手...吗?

今天是周五,学校放学放得格外早,在校门口目送何芸坐着她爸爸开来的小车离去,张松依依不舍地跨上自己的自行车,他脑中有一个大胆的打算,等着自己回家实践。

好巧不巧,暴雨在此时落下。

阴郁了多时的天空终于展露了威严,雨点砸落在张松身上,冰冷彻骨。

将校服蒙上头顶,张松在雨中费力地蹬着他的破车,如同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波浪吞噬。

但勇敢的少年毫不畏惧,他的心灵坚毅而果决,因为,他,要在父母之前回家,实践那令人好奇的——“打飞机”。

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张松已经成了一只彻头彻尾的落汤鸡,将书包甩在房间里,张松随意拿了条裤头,去浴室洗了个足以抚慰心神的热水澡。

洗罢,张松关上房间门,时间还充裕,家里除了松果和那颗芸豆苗之外没有其他活物,而他的父母还有差不多两个小时才会下班回家。现在,时与势都在张松一边。

褪下身上的短裤头,背上披着羊肚白毛巾,张松坐在自己的床上,仔细研究着他的“小兄弟”。

这不是...软软的吗?

不能用手打,那该怎么办?

模拟着几个可能的动作,张松拿来一本印着妖艳女星照片的杂志,摆弄着自己的家什。

有反应了!张松惊喜地发现,他的阴茎已经傲然挺立,外露的龟首如新生儿的皮肤一般敏感脆弱。

很简单嘛。张松洋洋得意地想道,朱阳那小子真是蠢得不行。

之后要怎么办呢?张松再次犯了难,他的肉棒并非屹立不倒,不给予新的刺激,它很快就会软下去。

难道他们没开玩笑,真的要“敲打”吗?

张松决定试一试,没想到多少还有点管用,就是怪疼的。

正当此时,房间的门吱呀一响,开了一条缝,一个耳边带着黑色绒毛的小脑袋伸了进来。

是松果,它刚刚不是还在客厅的角落里午休吗?张松进门、洗澡那么大的声响都没吵醒它,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醒了?

张松看着松果的样子,下意识地把它当作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女,匆忙中试图拉上裤头。

但他又转念一想,松果就是头獴嘛,这有什么,它也不会向爸妈告状,没事的。

于是,张松决定该干啥干啥,不管松果。

松果拉开门,走进房间,它看着张松的一举一动,嘴角带着笑意。

这是属于它的天赐良机,昨晚的松果便憋了一身没能释放的淫欲,今天倒是可以在这小子身上找到机会。

款款走到张松面前,松果推开张松试图继续敲击肉棒的手,用指尖轻触少年没见过世面的龟首,绕着中心的马眼,轻轻旋转。

如触电一般的强烈刺激透过脊髓传递到张松的脑中,松果怎么这样懂啊?还有,它这是在教自己“打飞机”吗?

松果真好。

松果的手指在张松的阳具上反复摩擦,张松感觉自己的那里涨涨的,似乎有一点尿意,但这种感觉又和他上厕所时完全不同,是一种更大的满足感。

越捏越紧,越来越快,张松认为自己憋不住了,他不想当着松果的面“尿床”,赶忙对松果说:

“先停一下好吗?我先去上个厕所。”

松果一愣,鹅蛋脸上的笑意更浓,它的笑容很好看,在叶英的悉心照料下,松果有一口整齐的贝齿,在它咧开嘴时才会露出来。

看着笑得花枝招展的松果,张松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家的宠物獴在嘲笑他。

顺着张松的话,松果停手了,少年长舒一口气,正准备起身,却见松果做了件他怎么也无法想象的事。

它居然把他的肉棒放到了嘴里!

松果不会是饿了吧?它不会一口把那玩意咬断吧?一边感受这这头雌獴温润滑腻又紧致的口腔,忍受着它舌尖不住的挑逗,一边担忧自己憋不住,“尿”在它嘴里,最后被又饿又怒的松果把阴茎咬断。

张松现在的感觉就是如此复杂,终于,他再也无法忍受,混浊的液体涌出他的龟头,一股脑地注入松果口中。

完了。

但张松恐惧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松果没咬他,反而松开口,伸出自己的小小舌头,眼珠上翻,一脸陶醉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

张松定睛一看,松果舌头上的并不是尿液,而是一种色泽诡异的白色液体,这是什么东西?难道就是生物课本上讲的“精液”?

只见松果一收舌头,将那白浆尽数吞入喉中,如同它早上喝下裹着燕麦的热牛奶一般自然,它喜滋滋地看着张松,准确的说,是看着张松的阳具。

这感觉,真刺激。

张松现在大抵是明白“手淫”和“打飞机”的意思了,就是他也没想到,这个过程如此惊心动魄。

但松果怎么还不走?

只见宠物獴站直了身子,转了一圈,背对着张松,小尾巴一摆一摆,想让少年关注它两腿之间的东西。

松果伸出两根手指,撑开早已渗出淫液的瓣肉,让那两片粉红娇嫩的肉蝴蝶展开双翼,任那淫靡的深渊展露在少年面前。

只有像张松这样的呆小子,才会在这种时候拍松果的屁股。

松果的臀部曲线很美,这当然毋庸置疑,张松从小到大的乐趣之一就是趁松果不注意时,拍拍它屁股上的“大胖肉”,现在也不例外。

反复拍了几下,响声还是如平日一般清脆悦耳,只是松果为何不躲不闪?这就不太正常。

又是一下。这一下,张松的手掌的位置没掌握好,一下子碰到了松果早就湿乎乎的阴户,让他收回手来。

诶,这么大的獴,怎么还会失禁,是他刚刚打飞机的时候刺激到它了吗?

张松恶趣味地把手伸到自己的鼻尖,猛地一吸,味道很奇怪,怪极了。

怪到让张松的小兄弟重新起立,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这是雌性荷尔蒙的气息,少年毕竟是少年,精力充沛得很。

张松担心爱干净的叶英回家会责骂自己,对松果说,

“走走走,我带你去浴室冲下身子,被妈发现了可不好。”

松果不会说话,自然没有回答,但它的身体也没动,房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空气似乎都已然凝结。

窗外一声惊雷,迅雷不及掩耳之际,如同下定了决心一般的松果扶着张松的肩膀,正对着张松的阳具,坐了下去。

松果的膣肉紧缩,湿滑的内壁肉褶紧贴着张松的肉杆,来回摩擦。说来也巧,松果阴道的形状就像是为张松而生的一般,二人的肉体竟能完美贴合在一起,严丝合缝。

这...这又是闹哪出?张松是骇得目瞪口呆,瞬息而至的巨大快感传遍了他周身经脉,令他的四肢百骸都为之一震。

今天的松果,他几乎不认识了,除了此时那双正狡黠地凝视着他的杏眼,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就是平时用小鸭食盆吃饭的松果。

不过张松的身体倒是配合着松果上下移动,纵使不能言语,他们一人一獴确实有着某种默契。

这感觉,实在让人欲仙欲死。张松一下明白了平素那些他听不懂的大人的密语,原来这就是“做爱”,原来这就是“交欢”。

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松果的脸现在离张松很近很近,近得可以看清它浸着香汗,垂到额前的发丝;近得可以看清它围着耳朵的淡淡绒毛;近得可以看清它紧咬着的,如五月饱满的樱桃一般的红唇。

也顾不上是否干净了,张松如早上那般吻上松果的唇,这次他没有拒绝雌獴侵入他口腔的美舌。从舌根到舌根,从舌尖到舌尖,一人一獴的舌头缠绵在一起,如热恋的男女一般互述衷情。

张松托住松果腋下,将身上的可人儿抬起来,轻轻把它放在自己的床上,松果的眼睛在这时却闪出迟疑之色,仿佛在说“不”。

张松知道原因,松果会在张松的床上留下细小的绒毛,倘若被叶英发现,不知她会作何反应,但爱欲早已冲垮少年的理智,他现在一心只想和眼前这具美艳的肉体共度良辰。

恰在此时,他一抬眼,看到了摆在床头柜上的芸豆苗,高马尾的少女身影在此时不偏不倚地和床上的松果合而为一,他如猎手一般扑向自己的猎物,短短一刻之内,张松便从松果手上拿来了主动权。

或许,这就是男人的本能,或者说,雄性的本能。

双手捧着松果的脸颊,张松的眼中只有无尽的爱意,属于青涩少年的恋情都将被他灌注到身下这头宠物獴的绝妙肉体之中。

花瓣绽放,如蔷薇般美丽,满怀热血的屠龙勇士穿过幽幽曲径,直捣魔王深邃的洞府。

属于松果的,每一瓣褶肉都在颤动,张松所带给它的绝顶快乐,是叶英和张刚夫妇二人怎么也不能提供的。

随着炽热的白浆灌满松果最深处的穴肉,它的双腿在床单上抽搐,两眼翻白,除了对小主人的爱,它已不再拥有任何情绪。

想必小主人也是如此吧?

张松和松果的脸颊贴在一起,双方都能感受到对方滚烫滚烫的体温。

松果近乎失去意识,处于迷朦之中,而张松轻声说道:

“何芸,我喜欢你。”

张松抱着松果,久久不愿松手,窗外的雨逐渐下小了些,雨点落在铁皮棚子上,嘀嗒作响,雨后清新的空气透过纱窗,流入小小的房间。

张松的双手分别放在松果的一对美乳上,感受着手中圆润光滑的触感,嗅着云雨后熏暖的空气,初经人事的少年陶醉其间。

松果侧背的绒毛贴着张松的胸口,蹭得他痒痒的。

如同幻梦初醒,少年知道,躺在自己怀里的,是松果。

一种莫名的感情涌上少年的心尖,望着雌獴安静的侧颜,看着它一抖一抖的睫毛,张松觉得,有点惭愧。

这是为什么?

但少年累了,他的意识逐渐远去,模模糊糊地,他睡着了。

松果也是。

等到他们再次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叶英的脸。

两个小家伙都有点心虚,特别是松果,它甚至试图往张松的被子里钻,做些徒劳的抵抗。

但叶英的反应并不大,她的话语中似乎还带着一丝欣慰:

“松松也长大了,是个男子汉了。”

叫张松穿好衣服,准备吃饭,叶英带着松果来到浴室的镜子前。

用松果专用的梳子梳着它被张松弄得乱七八糟的毛发,望着镜中雌獴的眼睛,叶英开了口:

“以后,在那方面,果儿你能照顾松松吗?”

“他不懂这些,还很单纯。”

见松果用力点了点头,叶英抿嘴一笑:

“好丫头。”

在晚饭前,一家三口召开了一次小小家庭会议。张刚和叶英算得上开明,他们知道青春期少年的生理需求,但张松需要遵守他们定下来的规矩。

与其手淫,让松果为他解决显然是一个更健康、更自然的选项,况且松果自己也有这个需要,步入中年的张刚和叶英无法提供的需要。

但一周最多一次,如同电动游戏一样,过多的性事可能会让没什么自制力的张松上瘾。

在做爱时,松果得到了上床的许可,对叶英来说,这不过是一周多洗一次床单的小事。

若是不看张松和松果眼中隐隐闪动的欲火,这场小小会议的氛围和以前并无什么不同。

张松和他的宠物獴,他们之间的羁绊会更加紧密吗?

想到床头那株早已破土而出的芸豆苗,张松本人也不知道。

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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