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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花之恋(七),4

小说:白花之恋 2025-08-31 08:45 5hhhhh 3730 ℃

美丽的花园院子里,齐格飞和妻女一一拥抱告别。

我远远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参与其中,因为我清楚的知道,当齐格飞离开这个家,我就会取代他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而西琳托着腮,别有兴致地观察者我。

“知道齐格飞为什么答应龙马吗?”

“为什么?”我嗤笑一声,并不对西琳的洞察能力抱任何期待。

“因为他好不容易想要久违地亲热亲热……母亲大人却没有给他,心里产生落差了呗!”西琳大笑道,“哈哈哈哈,男人啊,就算是七老八十,终究也不过是个色胚子。”

“那你算什么,雌小鬼?”我反唇相讥。

“欸呀,你该不会以为现在的我比当初的姐姐身材差多少吧?此一时彼一时了,姐夫。”

那不还是雌小鬼,口气也一模一样。我在心里暗笑道。

话虽如此,还是忍不住撇了一眼她若隐若现的姣好乳沟,无疑是充满着少女感的魅惑,和同年龄的琪亚娜比,倒的确称得上平分秋色。

“眼神飘了?”她似笑非笑地追问。

我懒得跟她废话,直截了当地搂住她的腰,从侧后方将苗条的女王大人拥入怀中,单手握起她的酥胸来,还用短粗的胡茬蹭了蹭她的娇嫩脸蛋。

西琳像被毒虫蛰到一般,肩膀一颤,连忙挣脱出来,挥手给了我一巴掌。

“就这?玩不起不要玩。”我笑嘻嘻地瞥着她羞愤的模样。

“呸!”西琳板着脸,冲我脸上吐了口唾沫。

我用食指沾了下唾沫,故意放在舌尖舔了一口。

她横竖占不到便宜,气愤地踢了沙发一脚,落荒而逃。

占尽便宜的我,快活的心情并没有延续太久。

是呀,我很想独占这个家庭的女主人,但并不意味着对这位忠厚义气的男主人缺乏必要的敬重,齐格飞是万中无一的好长辈,好父亲,甚至在一定程度上,他的存在也间接提升了塞西莉亚的魅力——

一个完美的女人,必然应当有完美的爱人。

或许正是因为我自惭形秽,自知不配,才会在得到塞西莉亚的爱意时,感受到胜似恩典与垂怜的喜悦。

然而此时,齐格飞背上了沉重的行囊离开了。

我只能望着院子里失魂落魄的塞西莉亚,不知如何安慰。

傍晚,我藉由帮忙收衣服的借口,少许地走进了齐格飞和塞西莉亚的主卧。

床头柜上的瓷瓶里插着一把白色的干花,桌旁摆着几部的英文原版书籍,一只鹅毛笔和进口墨水。床头旁边的唱片机古色古香,一张瓦尔特·杨指挥的钢琴协奏曲黑胶唱片静静地躺在那里,估计也是他们这一辈友情的产物。

塞西莉亚没有和我说话,我便默默干着活,我知道现在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存在本身就成为了一种安慰。

过了一会儿,琪亚娜穿着可爱的睡衣抱着枕头出现在了主卧。

我一脸困惑地望着她,她露出乖巧懂事的笑容。

“今天老爸不在,我想多陪陪老妈了。”

“琪亚娜。”我忍不住露出赞赏的笑容。

“虽然这样一来就没有办法和芽衣促膝长谈了,但可以留到下次布洛妮娅也来家里探望的时候,舰长,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呀!”

“对对对,你说什么都对。”我伪装着平时的口吻,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就你还多陪陪老妈,可别脑袋粘上枕头就睡着了。”

“睡着了又怎么了嘛,人家又不打呼噜。”

我本想接话下去,但想来没必要暴露自己的阴暗想法,便识趣地亲吻了一下琪亚娜的额头,道了声晚安之后,轻轻带上了门。

门口的走廊上,染着白毛的西琳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静静地瞥视着我。

我低下头,望见她是赤脚踩在木地板上的,就把自己的拖鞋脱了下来,推到她面前。

和回忆中的空之律者一样,西琳的脚趾也是晶莹柔润,软似无骨,足弓魅惑且无可挑剔。

“人类。”

“嗯……嗯?!”

“如果我说,我打算在这个家里一直住下去,你会荣幸吗?”

“哦,会荣幸吧,毕竟你喜欢逛超市,同时比琪亚娜好伺候一点。”

“不错的回答。那么,你会把我当成家人吗?”

“这叫什么话,你是我小姨子,不管什么也改变不了这层血缘关系。”

“可是,我和母亲没有血缘关系,和琪亚娜也没有。”

“我也没有。”

我不耐烦地应付着,想要尽快摆脱这个意图不明的小女孩,“你到底想说什么,要是不想睡我的床,我可以把阁楼让给你,事先说明,虽然没有蜘蛛什么的,可能会有壁虎和蝙蝠。”

西琳的肩膀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随后稍显傲娇地换了个称呼。

“姐夫。”

“嗯。”

“在你打破自己的诺言之前,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什么意思?”我心脏咯噔一下,明知故问道。

西琳没有回答,略带妖精的小眼神眨了眨眼,穿上我的拖鞋离开了。

回到阁楼上,我回想着西琳的话,越想越感到不对劲,为了分散注意力,在一堆旧货箱中找到了一瓶陈年的铁盖甘蔗酒,少许喝了半瓶,没有感觉到醉意,想着今后作为家中唯一一个男性该如何承担自己的责任,久久难以入睡,直到听见木质爬梯的震动声,才强振精神。

“芽衣,是你吧。”

“……”没有回答。

“我就知道,哪怕琪亚娜跟你睡在一起,你也会半夜偷偷来见……”

我话没说完,舌头一下子就僵住了,比任何高酒精度带来的麻痹更加严重。

因为爬上阁楼的并非我曾经的地下情人芽衣,而是琪亚娜的母亲,我的爱人,塞西莉亚。

“对不起,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咽了口口水。

“他走了。”塞西莉亚红着眼睛说。

原来她想的只有齐格飞。

那不是一种面对偷情萌生的压力,不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而是身为一名妻子,发自内心的悔恨与自责。

爱上一个人之后,我已经能隔着温暖的胸腔清晰地感受她的心理活动。

她真的很爱齐格飞,比任何人都更加思念齐格飞。

所以,我要做的断然决然不可能是离间或劝诱,只能以退为进,表现出支持和陪伴。

因为那才是爱情本来的样子。

“他会回来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已经一个月没有给他应有的温存了,我以为我可以,但我做不到。”

“他会回来的。要不了几天,就会一脸憨笑地对龙马说,老兄,麻烦批个假条,让我回去陪几天老婆孩子吧~然后买上大包小包的衣服和化妆品,出现在门口等着给你惊喜了。”

“噗——”塞西莉亚忍不住笑出声。

“你还真是很理解你的岳父大人。”她说。

“我们是一家人。”抚摸着塞西莉亚纯白无瑕的脸庞时,我的心在剧烈颤抖,“无论我们之间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这一点。”

“真的吗,阿舰?”塞西莉亚的声音中透露着独守空房的寂寞。

纵使经历了那么多岁月的,但在齐格飞无微不至的呵护下,她对男人的阅历和十八岁的少女并没有任何差距,在我的捧握下,她的目光和琪亚娜一样单纯,和月光一样纯洁无瑕。

此时此刻,属于我的月光。

我没有亲吻她,是她亲吻了我。

柔软的嘴唇顺从着少年的霸道,和我们沉溺于情色的每一个夜晚一样。

抚摸着胸膛,剥开衣衫,一路向南。

最终,她的嘴唇停驻在我的龟头,温柔地环绕了一圈后,前前后后地舔舐起来。

一股酥爽的快感从下体升起,我深吸一口冷气,竭尽所能放松紧绷的脊椎,打开阁楼上的金属挂灯,感受着岳母难以言喻的温暖和柔润香舌。

灯火昏黄,温柔的母亲埋身伏在女儿丈夫的双腿间,细致地吞吐阳具。

雪白的长发在灯下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和狰狞杂乱的黑色阴毛形成了极为刺激的对比,那是对“玷污”一词最完美的描述。

今天下午,她穿着的是略带一点酷感的热裤和长靴,像极了琪亚娜的白骑士·月光装甲,只是大腿更具丰沛的力量与肉感,配上运动款的上衣短袍,本是一个相当都市丽人的搭配。

只有当解开上衣的第二枚扣子,露出蕾丝胸罩,让雪白的乳球将紧致的丝料完全撑满,在精美繁复的半透花纹下泄露出白腻的吉光片羽时,才瞬间流露出一抹放荡和艳俗的趣味来。

即便像母狗一样趴在胯下,嘴角流出痴情的口水,她也依然只消一眼就能叫人深刻感受到,那个传说中的女武神在手执黑渊白花,身披天命战袍时会是何等气质斐然。

所以,这注定是世间唯我一人能看到的奢靡画面。

我颤抖着伸出手,抚摸她的脸蛋。

塞西莉亚的面孔散发着柔和的绒光,触感一片凉滑,像一片冰玉。

如果不是这倾国倾城的容颜,或许会被人当成是红灯区的站街女子。

当然,也正是因为塞西莉亚无与伦比的颜值,才使得一切下贱的感觉被剥离出去。

闭上眼,熟悉的幽香再次萦绕在空气中,这是属于我的白花之恋。

快感层层堆积,在岳母温热的喉中伴随蠕动来回往复,如潮汐律动,琴声如诉。

熟悉了这一切的我,已经不会再通过暴力抽插证明自己的占有,而是放松下半身,静静享受她的美好与抚慰。

不知过了几分钟,第一股精液的溢出比平时更为克制,但依旧粘稠难以吞咽,塞西莉亚忍不住咳嗽了两声,随后被我轻轻抬起下巴。

“阿舰,今天西琳和芽衣都在,我只能陪你这一小会了。”

“塞西莉亚,”我望着她的眼睛,认真地传递自己的意志,“我和齐格飞的区别是,他永远不会强迫你……而我会。”

“……”

“更重要的是,你喜欢做被强迫的那一方。”

这会减少你出轨的负罪感。

伴随后半句我永远也不会说出口的话,我将白天买的真丝眼罩取出,蒙上了她的双眼,没有脱掉任何上衣,直接暴力扯下了她的热裤。

紧绷在饱满盆骨上的,是诱人犯罪的蕾丝吊带,湿润闪光的内裤已经泛滥拉丝。

也就是说,在为女儿的丈夫口交之前,在穿上这套性感穿搭之前,甚至是在与齐格飞道别之前,她的内心,已经渴望着更糟糕的结果了。

塞西莉亚无地之容地别开脸,脸颊泛红。

为了缓解这心知肚明的尴尬,我悄声对她的耳畔说着话。

“妈,你今天穿得好色……”

“阿舰说的是哪一件?”

“上午那件,毛衣,和包臀裙……尤其是在厨房的时候。”

“厨房?呵呵,今天的午饭不是你下厨的吗,芽衣和西琳都夸奖你了。”

“可我更想要妈的奖励,可以吗?”

“嗯……”塞西莉亚温柔地笑了,纵使无法抹去眉蹙间淡淡的哀愁。

我扯下了其中一只吊带丝袜,将其塞到塞西莉亚的口中,不等她将其咬合,就将阴茎生生顶了进去,隔着丝袜的强烈存在感,去摩擦她温热的口腔。

我知道,在那些最擅长猎艳的男人中,或许经常享受女人的丝袜足交,如果稍微有一点耐心和情趣,也会尝试用丝袜包裹住阴茎,满足让女人帮他上下打手交的性癖……

但绝不会有人像我此时一样,可以享受到如此美妙的丝袜口交。

是的,因为我是你的孩子。

我是你的孩子,所以可以任性,所以可以无耻,可以像吸血鬼一样将你的尊严一点点蚕食,将任何一件遮羞的底线残忍剥落。

这就是天底下所有儿子会对母亲做的事情。

放弃未来,舍弃爱好,牺牲青春,老却容颜……明明都是那么残忍的抉择。

却是母亲为家人心甘情愿做的事情。

可是,我深爱的岳母啊,她明明正值青春,正值女人需求最旺盛的年纪。

我又怎能忍受自己不去享受,不去索取。

“很好……就这样,咬在嘴里。”

随本能溢出的前列腺液不可避免地打湿了黑丝,塞西莉亚的口水也从另一侧渗透过来。

两种截然不同的湿润在纤薄的尼龙相汇,伴随着缓缓的抽插,不断滤出粘稠的气泡。

这些气泡被丝袜上极致纤薄的网格一次次来回过滤,分割成一颗颗更为繁密绵软的泡沫,在龟头顶住上颚的瞬间,起到了缓冲润滑的作用,让我得以在深入喉咙时,一边感受丝袜极致拉伸变形的弹性,一边享受不同于舌头缠绕和吸吮带来的包裹感。

太舒服了,塞西莉亚的丝袜口交,实在是太舒服了。

这种难以言喻的征服欲,实在是太舒服了。

和初次的射精不同,这次即便没有了肉与肉直接触碰的灵魂震荡,肉棒却在短短两分钟之内不断痉挛暴射着,被黑丝裹住的精液并没有顺着咽喉鱼贯而下,而是像在避孕套中一样堆积着,越积越多,甚至来不及从丝袜中滤出,就混着脱落的阴毛和泡沫,塞满了塞西莉亚的口腔……

从棒头顶端不断传来阵阵压迫感,那是塞西莉亚本能地在吞咽的动作,只是这一次,她什么也吞不下……意识到这种溢出过程是如此缓慢后,我愈发恋恋不舍地捧握住塞西莉亚精致的臻首,耐心托起她成熟迷人的下巴,找到刺激程度最小的角度,一点一点让自己再次重振雄风,一次又一次地插在里面。

那已经不是单纯的性快乐,而是夹杂着一种猎奇的欲望,想看看继续射下去,会发生什么样的场面……

现在,我优雅而圣洁的岳母大人,天命的传奇女武神,被蒙住双眼的美丽人妻,鼻尖溢满了晶莹的细小汗珠,鼻翼也不断短促地收缩着,每当我加快活塞抽插的频率,她的喉咙和声带就会发出奇异的震颤感,仿佛要被精液和足袜混合的浓烈腥臭味逼疯了……

柔颈低垂,秀发如丝,唯有这样的温柔值得无数次侵犯。

在连续赏了岳母大人两泡热气腾腾的“黑巧克力泡芙”之后,我才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她的下巴,她连续干呕了几次,没能将口中的浑浊呕出。

现在,塞西莉亚只有单腿着袜。

另一条丰腻的肉腿上,还能隐约看出被吊带勒过的痕迹。

似乎天命的女武神都很擅长驾驭这种非对称式的美感,无论是幽兰黛尔还是琪亚娜,她们的衣着穿搭上总是能看到非对称的新潮,这种新潮对于塞西莉亚来说,是完全没有尝试过的,当我捧住她的裸腿贴在胸前,从侧后方插入这位凄美缭乱的人妻美穴时,心中如是想着。

塞西莉亚所能崭露的一切魅力,还有很多是我未曾掌握的……

所以,必须更多,更持久地探寻下去。

如果不这样做的话。

我便无法原谅自己踏入这样惊心动魄的罪恶深渊。

啊,是的,真是令人后怕啊。

自从和塞西莉亚偷情之后,我就时常感觉到阳具常常有股暴露在阳光下一般的温热感,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尺寸和硬度与日俱增,随着男根上暴涨的青筋翻进翻出,对着塞西莉亚的腿根加快抽送时,阴唇的咬合也愈发紧凑,合拢时冰雪羞怯,翻开时火热红艳,就像一朵性欲怒放的花朵。

因为家里有客人的缘故,我们都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如果虚空中有看不见的色情导演在拍摄我们做爱的画面,或许会以为这是一部彩色的默片,唯有肉棒被雪白的肉腔紧紧套弄住,吞吐龟头时发出的滋润声依稀可闻。

大概是连这一点微薄的声响也不愿发出,岳母尽可能地想要将腿撑得再开一点,重心压得再低一点,好让黏密的阴户不至于吸吮过紧,甚至健美的腰身弯成了一道玉白的弧线,在暗光下,仿佛狩猎女神阿尔忒弥斯拉满的银弓。

望着这极致忘情的高难姿势,一股征服欲和自豪感油然而生,我像个君王一样高高在上地俯视胯下承欢的女人,手掌缓慢地压迫在她的小腹上,一边蘸着口水,去润滑那已经润滑了无数次的耻丘,将其涂抹在凸起的阴蒂上,一边配合阳具凶猛的杵动,里里外外夹击着、按摩着母亲成熟的子宫,加速唤醒她身为女人排卵的本能。

果不其然,塞西莉亚绵软丰腻的肉臀猛地收紧了,饱硕的雪乳下一根根肋骨凸出了,两条傲人的大长腿抽搐痉挛了,沉默着强忍着的高潮,终于在我的狂拱乱顶下爆发,被堵塞的喉咙发出了深沉的屈辱的呜咽声——

与之相对的是。

她连续潮吹的样子是那么快乐,那么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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