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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小说:品香 2025-08-31 08:45 5hhhhh 3940 ℃

  翌日,若霞伺候宋伶梳洗時,宋伶難得賴床了一會兒,神色恍惚地起身梳洗;若霞替她更衣時,餘光注意宋伶神色,彷若沒睡醒的臉上雙頰緋紅。

  「夫人,身子不舒服嗎?」

  「嗯?」宋伶驚醒般的振作精神,道:「沒事。」

  若霞心想,可能是黃二河餵的藥有問題,關懷問道:「真沒事?要不,今日向太夫人告假?」

  「沒事…」宋伶頓一下,嘆氣道:「也好。」

  「那夫人更衣歇著,我上荷馨樓,以夫人受涼頭疼為由,向太夫人告假。」

  「嗯,就這麼說吧。」宋伶懶散地點頭。

  若霞替她拿下外衣,道:「夫人躺下歇著嗎?」

  「暫時不了,妳先忙吧。」

  「是。」

  聽若霞遠去的腳步聲,宋伶坐在床緣靠住床板,昨晚一場荒唐春夢,卻真實地讓兩腿虛軟,就連更衣時布料擦過皮膚,都有陣陣酥麻流竄。要裝作若無其事並不難,然而想到會碰見劉言政,宋伶真不知是否能平靜對待。

  與劉年晉完全不同的粗長男根,強而有力的撞擊的感受,此時想起,惹得下體一陣騷癢。宋伶將雙腿夾緊,輕輕扭腰,直到身子舒爽打顫,腦中想的全是劉言政。

  過去劉言政幾乎沒有往來茗萱苑,彼此只在每日早上向劉太夫人請安時見面。就宋伶所知,劉年晉與劉言政兩兄弟並不親近,劉年晉自小身體不好,足不出戶;劉言政則被劉太夫人寄予厚望,打小就跟劉太夫人往來劉府各地產業。兄弟倆都認為劉太夫人對對方更加用心,一個哪兒都去不了、一個哪兒都能去,自然沒有交流的機會。

  這幾個月來,次次以接劉禹為由,親送禮品,在院門交談兩句,劉言政那貴公子的風采,自然是在心底留下印象的。宋伶只當劉言政替已離世的哥哥照顧嫂嫂,卻也明白,劉言政來得過於殷勤。

  昨夜夢中,風采偏偏的男人對她說道:『我倆身分有別,不合禮教,只好夢中來尋妳;正好伶姊姊也想著我,才能我有機會入夢。』

  夢裡手腳都使不上力,赤裸的肌膚貼上男人的體溫,她感到有些冷,想抱住這個熱源。

  『姊姊冷了,等會兒就讓姊姊身子暖起來。夢裡雲台,委屈姊姊倚著這顆松樹。』

  在男人的言語中,宋伶夢裡構築一幅雲霧圍繞的山水圖,自己被放在泥地,靠在一顆傾斜的松樹邊。兩腿被撐開,腿間熾熱的物體擠開穴口,不斷進入。接著身子浮浮沉沉,她仰頭張嘴,迎來男人親吻,宋伶好想緊緊摟住男人,雙腿環上對方的腰扣住,想要他頂得更重、更深。

  宋伶無法形容此時的感受,劉年晉從未辦到,用假陽具也未曾讓她如此舒爽;黏膩的聲響隨撞擊在耳邊迴盪,男人喘著氣道:『姊姊不冷了吧?姊姊的肉穴又濕又熱,被我的肉棒插得很爽似的,姊姊喜不喜歡?』

  貴公子對她說出這種下流的話,宋伶卻感到身子更加酥麻爽快,夢中嚶嚀回道:『喜歡…用力…爽…』

  宋伶被男人抓住臀部用力衝撞,然後對方突然抽身,笑:『姊姊真的爽,爽到撒尿了。』

  宋伶只覺得下腹陣陣高潮,與大量熱液流過大腿、臀部;她停不下來,一陣一陣隨著顫抖排出熱液。

  接著她被翻轉過身,趴在崎嶇的樹幹上,被拉起一腿插入。男人道:『來,咱邊肏邊尿,我的母狗姊姊。』

  恍惚間,就連羞恥都是快感似的,不斷有熱液沿腿流下;有尿液,更多是有自穴內被頂得噴水的愛液。

  男人結束時,將精液射在宋伶屁股上,她能感受到那熱度與黏稠感;男人離開一會兒,帶回沾水的布巾替她擦拭。擦過屁股、大腿、下體,跟愛撫似的,宋伶呢喃宛若哀求,想要男人再次進入。

  她很快得償所願,男人在肉穴抽插,熱度自小腹帶到指尖、腳尖,訴說她想要男人,跟劉言晉完全不同的男人,像劉言政,甚至是黃大川那樣能猛烈肏她的男人。

  黃大川的名字冒出,眼前的情景就成了茗萱苑的庭院,她躺在泥地上,被那個肥碩粗魯的男人拉開腿肏,下流的眼睛盯住她晃動的乳房,接著張口含住吸吮。吸完一邊換一邊,在她身上撫摸的手指,還摸入臀縫之間,往後庭洞口按進去。

  肉穴被抽得發麻,她無心留意後穴的感受,下一刻就被壓腿抬高屁股,肉棒擠入後穴。

  『別怕,妳是兩個穴都能爽的母狗。』

  果然是粗鄙之人,居然用這種方式玩弄她;然而在一次次又重又深的頂撞之下,骨子裡別有一番滋味流竄。

  宋伶夢中被肏得舒爽,全然不知實際情景如何。黃家兄弟深知不可留下破綻,每回都是將床上的宋伶脫光,抱起放到屋內的桌子或椅子上辦事。

  黃二河清楚迷香丸的用法,不僅是春藥讓宋伶慾火焚身,更能讓她恍惚失智,說什麼她便會想成什麼。於是說是雲台松樹,其實是將她放在房內一張太師椅上,兩腿掛在扶手上,下體大開方邊操弄。且在這狀況下,問什麼她都會老實說,只是肢體無力,言語也含糊不清。

  黃二河聽見宋伶先前喊『二弟』,清楚劉府狀況,便知道是指劉言政,然而還是得以防萬一,避免跟她心中所想不同,就不明喊『大嫂』,而稱『姊姊』。

  肢體無力的宋伶在高潮中失禁並不是第一次,然而能聽著她嚶嚶呢喃、若泣若訴,是用了迷香丸才有的風情,始黃二河慾火高漲,更加賣力扭腰。進入後庭也沒有太大窒礙,沒多久,宋伶就被抽得嬌喘連連。

  黃二河滿意地將她抱緊,傾身親吻宋伶的嘴,捨不得在高潮前拔出,就射在宋伶腸道內。隨後冷靜下來,處理善後。

  未宋伶清理身子期間,宋伶藥力未過,碰她幾下,就扭著身子呢喃;黃二河忍不住又往她後穴操弄一番,這次忍住拔出來射在地上,趕緊將宋伶身子擦乾淨,抱回床上,在她身上撲上她專用的清川香香粉,在腿間抹上消腫鎮靜的藥粉,讓她醒來不會感到有異樣。替她穿好衣服蓋上輩子,接著將椅子、地上都擦過一遍,這才往若霞那而走。

  在宋伶夢中,黃大川突然取代劉言政,心中卻說不上失望或討厭,後穴被抽著,男人粗糙的手摸上濕潤的陰蒂,宋伶瞬間就高潮夾緊後穴的肉棒顫抖。男人親吻她,快速抽動,然後重重一頂,把高潮的精液射在她體內。

  她的身軀敏感,彷若能感受到那黏稠的液體在體內滑動,男人手指深入扣弄,說著要替她弄出來,又有手指搓入她小穴,弄了幾下又讓她高潮顫抖。

  濕布巾擦過身上也是挑弄,沒替她擦拭多少,男人從後方將她抱住,肉棒再次進入後穴衝撞;手指也不斷挑弄陰蒂,或是插入前穴抽動。

  『簡直要瘋、要爽瘋了!』

  男人在她耳邊訕笑,道:『辛苦姊姊守空閨。』

  這人是誰?宋伶一時混亂不已;黃大川怎麼可能喊她姊姊,而風度翩翩的劉言政又怎會自後庭侵犯她?

  迷香丸建構的情景一旦有衝突,便無法敞開心房享受情慾;慾望仍是慾望,卻不再能坦然接受違背禮教結合、或是當一隻犯賤的母狗。

  黃二河脫口罵她母狗時,便覺得不對,但宋伶沒有異樣,於是繼續幹下去。他見過劉言政,也知道那類富家公子大多怎麼說話,那位公子應該不會對宋伶這種書香女子喊母狗。

  恐怕是想到其它男人的情境,因此接受母狗這個稱呼,放心接受讓男人插入後庭。突然又冒出劉言政的說話方式,讓宋伶驚慌了。

  這種心慌,在宋伶醒來時仍在;一般順利以迷香丸爽怪的女人,醒來後只記得一場舒爽的春夢,就算想起禮教,想起廉恥,想起夢裡荒唐淫蕩無邊,仍是喜愛那場春夢。

  宋伶心緒慌亂無措,腰腿虛軟,下體卻沒有遭受激烈抽插留下的感受,只有懷念夢中各種淫靡而生的搔癢。躺回床蓋上被子,將手指撫摸下體的動作藏在被子中,閉眼回想昨晚男人夾住陰蒂揉弄,指頭拍擊穴口。

  「嗯…」宋伶渴望有粗壯的陽具插入,猶疑一會兒,將床上廉帳蓋下,若與若霞說不用伺候,她並不會貿然掀開廉帳。拿出床櫃暗格中的角先生,所有動作藏在被子底下,微涼的玉石貼在下體磨蹭,轉動沾上穴口滲出的愛液;調整角度將前端抵在穴口,擠入時有些許被撐開的窒礙感,一下、一下緩緩頂,眼前是昨晚劉言政的身影。

  雕成男根龜頭狀的前端被擠入,又滑出,再次推入、再滑出,一次一次,愈擠愈深;這角先生長度不過比宋伶手指長一點,推擠間,整根角先生都進入體內,留後端的絲綢露在外頭。

  過去宋伶拿角先生玩弄自己,大多只讓前端淺淺出入,不敢過於深入;此時毫不猶豫全根沒入,手指纏繞絲綢,抽出又推入,想著男人在她腿間,快速抽插。

  宋伶仰頭張口喘氣,畢竟自己下手還是有分寸,沒發出難耐的呻吟。高潮之際,玉石男根被擠出體內,宋伶蜷曲身子發顫,覺得還無法滿足,還想要更多。

  宋伶只當春心氾濫,不知道那是受到迷香丸的影響。迷香丸能讓人神智失控一個時辰,而後慢慢清醒,身體依然敏感易動情;若沒大量喝水排出藥力,稍有刺激便慾火焚身。

  稍稍緩過後,宋伶摸索滑出的玉棒,再次插入;側耳傾聽周遭沒有若霞回來的腳步聲,咬唇翻身跪起,挺臀想像男人從後頭頂入,手指抵在玉棒底端,推進去後,玉棒整根濕滑不已,手不使力便被擠出。

  這麼反覆推送,腰肢隨之擺動,忽聞門推開聲響;就算知道若霞不會貿然掀開簾帳,宋伶還沒有那個臉皮,與人一簾之隔行荒唐之事。她停手,將玉棒整根推入穴中,雙腿夾住躺下,將被子蓋好。

  聽腳步聲由大廳門接近,停在臥房門前,她輕敲,道:「夫人。」

  宋伶深吸口氣,回:「怎麼了?」

  「太夫人憂心夫人的身體,交代大廚房準備燉補的參雞湯,中午會送來;此時要不要從大廚房帶些清淡小菜回來?」

  「不用,吃不下。」

  「若霞明白了。另外,禹少爺問,他今日該如何安排?」

  宋伶一愣,她不過帶劉禹識字背書,此時需要休息,孩子自然留在軒禾園,怎麼會問她如何安排?想必是許雅有孕在身,得養胎,不讓愛玩的劉禹留在軒禾園擾許雅休養,但宋伶這裡就無所謂了。

  宋伶自艾自憐:「真是小禹想問的?」

  「是…」若霞停了一下,接著道:「禹少爺在軒禾園不能玩鬧,會遭雅夫人的罵,因此央我來問。」

  宋伶整日在茗萱苑陪伴劉年晉,偶爾聽得其他僕役碎嘴軒禾園的大小事,聽過許雅善妒,時常打罵僕役。懷孕期間情緒更是不安穩,在軒禾園的僕役動輒得咎。

  而若霞那停頓,是在思考如何說軒禾園的狀況,而非要是思考如何編造讓宋伶聽得順耳的話。若霞的身分不上不下,宋伶對她雖心有芥蒂,卻並為厭惡;除了若霞行事謹守分寸,也因宋伶從未聽若霞在背後議論他人。

  宋伶翻身將腿壓緊,體內的玉棒不會動,改變姿勢絞住堅硬的物體,令宋伶周身酥麻。沒忘了得回若霞的話,輕咳幾聲確認能正常開口,道:「你們陪他在院子玩吧,別玩瘋了;下午我的精神好些,再考他背誦。」

  「若霞明白,夫人還有何吩咐?」

  「沒了,妳忙吧,中午再來喊我。」

  「是。」

  聽若霞腳步聲走遠,堂屋門關上,確認她走遠,宋伶推開被子,夾腿磨蹭壓抑陣陣快感,快壓抑不住;她將兩腿併攏屈膝抬起,張腿挺腰的瞬間玉棒由穴口彈射出來。

  「啊…」

  宋伶躬身大口喘氣,踮起腳尖挺腰,腰肢不斷上下擺弄,甩出晶瑩愛液。這回高潮緩過後,宋伶略有睏意,閉眼持續粗重的深呼吸,不知不覺間真暫且遺忘下體的騷動,沉沉睡去。

  再次睜眼時,宋伶感到口乾舌燥,掀起簾帳,窗外天色看來還不到正午;隱約能聽見院子裡,劉禹及僕役們玩鬧著聲音。

  拉整衣服下床,撐著虛軟的身子到桌前,一杯又一杯喝下整壺涼茶。往側邊隔間的尿壺小解,自體內排出的溫熱水流,都令她感到難耐不堪。

  睡了一會兒腦袋反而更加昏沉,聽外頭傳來孩子的笑聲,她看著空蕩的房間,輕撫小腹;這輩子就得一人守著茗萱苑到老死了。

  回到床上將簾帳遮好,躺下後小腿碰到落在床上的玉棒,宋伶坐起,伸手在被褥中摸索,將它拿起。

  看著手中模仿男根雕刻的東西,劉年晉勃起時,都沒這粗長;夢中的男人,卻能將她撐得更開、頂得更深。宋伶輕撫玉棒,恍惚地想,普通的男人都該如夢境那樣,比這角先生更粗…更長…更熱…更硬挺…

  迷茫間,宋伶又將玉棒塞入體內,這回她躺著,毫不羞恥將兩腿屈膝大開;臀下由被褥墊高,呈現更方便她抽送玉棒的角度。玉棒全根沒入後,宋伶手指抵著底端慢慢往深處送,恍惚想著昨晚夢裡的男人…劉言政…黃大川…進得更深、更深…而且還能讓女人懷孕…

  她仍有顧慮,不敢貿然深入,覺得無法再壓入時,放鬆力道,玉棒很快被身體往外推,宋伶手指止住被推送的玉棒,再往深處送。緩慢且顧慮的弄了一陣,宋伶抓住串在玉棒尾端的絲綢,繞在手上,讓玉棒前端雕琢龜頭冠狀處,快速在穴口抽送。

  不規則的形狀攪弄穴口漬漬有聲,另一手撫摸陰蒂磨蹭,很快地再次高潮。這回高潮後,宋伶忍不住哭了,拉起被子將自己裹緊,免得有動靜驚動外面的人。

  怎麼一個春夢,就令自己成了需索無度、白日宣淫的女人?在崇山鎮老宅裡,每日清閒讀書寫詩,悠閒度日;一夕成了要替劉年晉留後的女人,不但無後,如今還得守寡。是哪兒出錯,為何讓她受這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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