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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域的兰花草

小说:不是兄弟 2025-08-31 08:45 5hhhhh 3610 ℃

天山雄峻,戈壁广袤,岑嘉州有诗云:“君不见走马川行雪海边,平沙莽莽黄入天。轮台九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当年他送封大夫出征是九月,而今年我来到轮台时却已经是严寒十二月。

  诗人描绘的果然没错,虽然可能略有些夸张,但那满地乱石碎雪的泥泞路程再把我硌到屁股疼的同时,也让我怀疑这里到底有没有实现现代化。

  这是高一的第一个寒假,去年还能陪我过完年的老陈今年甚至连回家都没时间,如今一年将近的时候家里还是空空落落的一个人。不甘寂寞的我终于是带着唐棠来到了新疆找人。

  虽然电话里老陈总是埋怨我花这么多冤枉钱从南方飞到边疆,但真正见面的时候,他那张老脸上还是笑得宛如一朵绽开的菊花。

  他在这边的房子是单位分配的,不大,但勉强有个两室一厅,平日里他是和同事住一起,但得知我们要来,那同事很是大方的将房间让了出来,自己和别人住去了。于是我还得以和唐棠过我们的二人世界。

  虽然我们从中考后就几乎没有分开过,但高中学业压力紧,我们也几乎没时间亲热,所以某人挨打的次数直线下降,实在是令我有些遗憾。

  老陈明天肯定是没假,所以只有我和唐棠组团出去玩,洗完澡出来看见他还在认真做着明日的旅游攻略,内心很是受用的同时,我还是决定给他来个“突然袭击”。

  悄咪咪走到他身后,然后忽然发力将他压倒在床上,他先是一惊,随后无奈的挣扎。

  “干嘛?来到边疆忽然发情了?还是下午坐车冻傻了?”

  这孩子的挣扎就跟猫儿挠人似的,除了特别可爱,惹得我继续兽性大发以外,没有任何作用。来到高中新的阶段,他依然一寸未长,整个身子还保持着小学生般的样子,童真可爱,和他走在路上,别人都只会以为他是我弟弟。

  “啪啪”我在他挺翘的屁股上轻拍了两下:“说什么呢?敢对你哥哥兼男朋友如此不敬,太久没挨打,屁股痒痒了?”我本意只是开玩笑,可是手指触及那两团挺翘紧致的小屁股时,忽而又不想轻拿轻放了。说起来上一次揍他还是期中考试后他熬夜玩手机不睡觉,被我用板子把屁股抽了个红红紫紫……如今又是半个学期过去了,我竟然找不到下手机会吗?

  许是察觉我眼神有异,原本还想和我闹一闹的棠棠直接老实了,乖乖的任我把他扑倒一顿揉捏。不过已经是有些迟了,我已经下定决心这次出门一定要找个理由打他一顿,不然我不是白出来了?

  这孩子确实有些娇惯,且过分有主见,但我也是真没想到,揍他的机会来得这么快。

  第二天,我们舟车劳顿一整个白天,这才来到传说中的赛里木湖,虽然选择晚上来多少也有些逃避人群的意味,可真来到这纯净的旷野雪原,还是多少有些感慨的意味的。

  棠棠显得很兴奋,他牵着我的手到处奔跑,丝毫不顾及脚下湿滑的雪川,也不在乎人群的目光,不过也确实,哪怕是我们这些见惯了湖光山色的南方人,也很难想象世上会有这等巍峨的天山,这样纯蓝的碧湖,可能恰如汪曾祺所言“蓝得不近情理”。

  在这样的环境下,人总是容易放飞自我,我欣赏着美丽的风景,没有注意棠棠已经不知不觉松开了我的手。

  等我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跑到湖边了,眼瞅着要和湖面零距离接触,又想想脚下湿滑的冰川,我一时之间心惊胆战,不敢稍作停留,跑过去就要将人拎走。他却轻轻牵住我的手,让我别急。

  “这里居然还有兰花诶?”

  我一愣,低头一看,这大冬天的怎么可能有兰花呢?事实也确实如此,湖边的泥涂与雪水之间参差得长着些杂草,虽然没有枯黄萎靡,但也是绿得发深,至少这个冬天是没有机会焕发生机了。

  “额……它都这样了,你还认得出它是兰花?”

  棠棠小脸一扬,很是骄傲:“当然,我自己也养过兰花,所以认得出哦!”

  我忍不住捏住他的小脸蛋儿一顿输出:“那么可爱的唐小棠小朋友,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已经为你的小屁股赚到一顿打了呢?”

  他被我捏得眼泪汪汪的,但也自知理亏,哼唧了几声:“回酒店再说吧,虽然这里人少,但是……”

  “傻瓜,我怎么可能舍得在这里打你!”

  虽然得知自己要挨打,但小朋友的兴致依然很高,只是不敢再跑来跑去给自己加罪名,故而我也得以牵着他的手安安静静的欣赏,直至夜色深沉。

  “要是能住在这边,好像也是不错的选择呢……”

  回旅店的路上,我听见他这样喃喃自语。

  回到旅店,我让他先去洗澡,随后取出那柄他交给我的戒尺,随意挥了两下测试力度,不过我其实今晚还不打算用它,只是对于小朋友,吓唬和羞羞肯定比单纯的疼痛更长记性而已。

  很快,浴室门被推开,棠棠已经换上一身宽松的睡衣,轻巧地走到了我面前,我顺势将他扯进我的怀里,并没有急着开始惩罚,而是拢在怀里,轻轻按揉两瓣挺翘的团子,似乎是某种仪式。

  “知道哥哥要打光屁股,还穿这么多?”我不轻不重的拍打着他的屁股,开口调侃。

  我看见他的小脸儿一下子变得红扑扑的,刚洗过的皮肤还带着些许水润,看起来更是可爱迷人:“这不是……你喜欢吗……”

  我的心蓦地一软,确实,说来奇怪,我很喜欢打屁股前逐一褪去裤子的这个过程,不仅是因为一点点剥去遮挡的征服感,也因为我打的这个人是我的爱人,他会把自己完好无暇的身体赤裸奉上,供我“享用”,这种灵魂深处的快慰常常使我激动战栗。只是我没想到一直是被动挨打的棠棠居然会察觉我的这个小癖好。

  确认了关系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我捧起棠棠的小脸,极尽温柔地吻住了他的唇。别误会,作为一名恋爱小白痴,即使已经有了心上人,甚至表白成功,但我大部分时间属于有贼心没贼胆状态,所以接吻技巧不能说没有,只能说不多。但这次既然是我主动,那总不能露怯,于是我们两个就这样屏住呼吸吻了快一分钟,直到他轻拍我的肩膀暗示自己顶不住了,我这才欣然松开,明明我的技术烂的要死,什么吮吸、舌吻通通的不会,但此刻却又意犹未尽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真乖……奖励棠棠……可以趴在哥哥腿上和怀里被哥哥打肿光屁股!”

  他微嗔地看我一眼,吐吐舌头:“这奖励不要也罢。”说是如此,但身体却很诚实的继续往我怀里钻,将我抱得更紧。

  我心情大好,将他慢慢放趴在我膝盖上,摆出屁股微微翘起的标准受罚姿势,这姿势实在不能太熟悉,小朋友不止一次的被我按在膝盖上狠狠打屁股,此刻竟也不做挣扎,反而很是贴心的慢慢将屁股撅高了些,不知是不是也有些渴望我接下来的惩罚与疼爱。

  “啪、啪”这是巴掌隔着裤子拍打的沉闷声音,不清脆,但却是最好的“热身”,毕竟不止小朋友很久没挨打了,我也很久没打人了,不能一上来就高强度,会伤到人的。

  巴掌一下下的拍打,这公式化的动作仿佛是一道精致料理前的准备,棠棠也很乖巧,准确来说每次挨打他都很乖巧(事后改不改另说),任由我不轻不重的拍打两瓣挺翘的团子。

  约摸二十下过后,我感觉掌下的肌肤已有了几分温度,意识到情况合适,我开始一点点剥去棠棠的裤子。

  宽松的睡裤构不成任何麻烦,被轻易扯下,里面是天蓝色的童装内裤——这当然不是他的本意,他当然也挣扎抗议过,只是他从来都拗不过我罢了。更何况,这可爱幼稚的风格本来就蛮适合他的,反正只有我能看见,那自然不能亏待了我的眼睛。

  此刻那天蓝色内裤紧紧包裹住两团屁股,显得格外紧致又挺翘,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拒还迎质感,令我下肢充血,一阵悸动。

  内裤毕竟是贴身衣物,要想将他脱下,就免不得要触碰那些敏感的部位,我又故意将动作放得很慢,手指漫不经心般擦过臀缝,臀缝此刻半遮半掩,如同一道深邃的峡谷,隐藏在两瓣臀肉之间,缝隙间的肌肤呈现出淡淡的粉色,纹理细腻而均匀,仿佛是被雕琢过的美玉,没有一丝瑕疵,因为蒸汽带来的水渍,又似清晨花瓣上的露珠,摇摇欲坠,散发着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摧残又想要呵护的脆弱感。只是可惜,现在还不是对那一处动手的时刻。我的动作引得手下男孩一阵阵的战栗,耳朵也逐渐染上粉红来。

  许是为了让我更快的脱掉内裤,棠棠又主动将屁股翘高了些,方便我下手。终于,最后一层遮挡被我扯到了膝弯,我看着他撅屁股的这个动作,忽而玩心大发,将另一只手轻轻探入他的身下,捏住刚他刚“现面” 还有些瑟缩的小鸡鸡,果不其然听见了一声可爱的嘤咛。他的小鸡鸡依然是一点绒毛都没有的可爱模样,白嫩嫩的,青涩得找不见比喻,总觉得用比喻去形容这几乎只能给我看见的私密部位是一种亵渎。

  “棠棠,把屁屁翘高一点好不好?”我用温和的语气尝试着诱拐,棠棠虽然调皮了些,但挨打时十分听话,而且终究是男孩子,这种肉麻的语气在平时他肯定会把我狠狠肘击一顿,但偏偏挨罚时,羞耻占据了他的大脑,让小朋友的思想整个有些返回童年期,非常吃我这一套

  我的小爱人忍着身下的羞涩,一点点的将屁股撅高,可没想到我却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反而是变本加厉的在他身下乱摸,从两瓣已经泛着粉红的屁股,到大腿,再到扒开屁股后受惊瑟缩的小屁眼。

  我一只手捏着他的小鸡鸡,时不时套弄一下,另一只手则探入那处粉嫩的密穴,双管齐下,巨大的刺激和内心满溢的羞耻感令棠棠不由自主的发出令人害臊的声音,听得我心神荡漾。

  “陈棣……你不要太过分了……”他这样说着,却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隐晦邀请,如果结合一下他虽然颤抖,但始终自觉保持撅高屁股的姿势,这也许不是暗示,而是明示呢。

  “啪、啪”两下打在他的光屁股上,声音比之前清脆了许多,在这空荡静谧的酒店大床房显得格外羞耻。

  “我在检查你洗澡有没有把自己洗干净嘛……而且,”我擦着圈按揉他的小屁眼,把他揉得呜咽不止,“棠棠不喜欢吗?”

  他一下不做声了,但我却知道这种时候就应该乘胜追击,好好羞羞他。

  “嗯?怎么不说话了?”我加大了力度扇打他的小屁股,疼痛和羞耻显然占据了他的大脑,令他哼哼唧唧的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嗯……”

  我并不满意,扇巴掌似的把两瓣臀肉打得乱颤,本就染上淡红的小屁股很快又加深了色度,像是女孩子们说不出名字的口红色号,虽然相对陌生,但十分好看。

  “说完整,棠棠喜欢什么?”

  我并没有指望迅速收到回话,所以一边问一边把巴掌打得更加卖力,这两团肉挺翘又光滑,打起来顺手无比,弹性十足,力气大了的话我的手也会无可避免的感到疼痛,我却不以为意,毕竟谁不想得这果冻般的小屁股变成可可爱爱、红红火火的好看颜色呢?

  “唔……棠棠喜欢……喜欢被哥哥捏小鸡鸡、打屁股和玩小屁眼……”他嘤咛着,断断续续说到,声若蚊蚋。

  我却有些心花怒放,所以也就不计较棠棠的声音问题,毕竟孩子还是要点脸面的嘛,对他而言,这样应该就是极限了。他的小鸡鸡应该是有些动情了,此刻被我摸得有些起立的迹象,也是时候专注于惩罚,让他好好疼上一疼了。

  我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棠棠,知道哥哥今天为什么打你吗?”唐棠抬起头,小声说道:“知道,不该做危险的事情让你担心……”

  他那白皙如雪的屁股此刻就这样展露在我眼前,犹如两个圆润的小馒头,微微颤抖着,肌肤在酒店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让人看了既心生怜爱,几乎下不去手。

  我缓缓抬起了右手,控制着力度,猛地向前挥出手臂,重重地落在唐棠的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掌心与他娇嫩的小屁股碰撞,一个清晰的掌印瞬间浮现,掌印边缘因受力而微微泛白,与周围粉嫩的肌肤形成鲜明反差。唐棠对我的忽然用力毫无防备,呜的一声,差点哭出来,果然这个小朋友人菜瘾大,往往知道自己受不住什么重打,却又喜欢做一些不逾矩但又很适合打一顿屁股的事情,我自然每次都是这样满足他,也满足自己。我摸了摸他的小屁股以示安慰,随后却又一次加大了力度,继续“惩罚”

  再次举起手,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手掌如同带着呼啸的风声落下。“啪!”又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唐棠的屁股随之微微凹陷,紧接着迅速回弹,那原本白皙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像一朵迅速绽放的小桃花。他的身体逐渐有些颤抖了,开始忍不住小声哭泣起来,我自然知道这远非结束,也知道这对他来说并不算太重,毕竟他的小屁股只是绯红,甚至都还没有肿起来,但即使这样,听见他的抽噎声音,我仍是有些心软

  继续行刑般地挥动着手臂,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他那两团挺翘的光屁股上。“啪!啪!啪!”巴掌声与男孩隐忍的哭声交织在一起,旅店的房间仿佛被羞耻的氛围填满。随着抽打次数的增加,他的屁股愈发红艳了,从最初的浅红逐渐变成了深红,圆润的臀肉在一次次的击打后不停颤动,仿佛是在无声地控诉。

  “哥哥……等一下好不好?”棠棠喘息着叫停。我疑惑地停手,平日里他挨打一向很乖,这种力度按理说他应该哭都不会哭,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挨打了,现在的他娇惯得厉害,不只是呜呜咽咽的,甚至还要叫停惩罚了。

  但再娇惯也是我乐意的,我把人抱起,看见他微红的眼睛,就知道这场惩罚还结束不了。果然,他犹豫片刻,继续说道:“可以换个姿势吗?哥哥……”

  “宝贝这么久没被哥哥打屁股,现在娇气不少呢!”我揉着他两瓣红彤彤的小屁股调戏道,他将头埋进我怀里,闷闷的反驳:

  “没有娇气!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想要被哥哥抱着打……屁股……”他的声音一下子小了不少,但几乎就在我耳边,所以我听得一清二楚。

  心软得一塌糊涂,根本没有拒绝的空间,我将人温柔的按进怀里,摆出塌腰耸臀的羞耻姿势,继续了这场“惩罚”

  “那棠棠可要好好撅高屁股哦,不然哥哥看不见你的小屁股,打重了就不好了。”我一边言语调戏,另一边手又不安分的抚摸他的小鸡鸡,本来被狠辣巴掌打得软趴趴的小鸡鸡受了刺激,瞬间又有了抬头的欲望。棠棠瞪着一双红红的眼睛,怨怼地看了我一眼,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忽而笑了笑,把我抱得更紧,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那哥哥可要抱好棠棠哦,棠棠会乖乖撅高屁股的!”这声音黏腻又甜美,虽然称不上故意掐着嗓子,但和他平日里的说话方式实在大相径庭。

  “唔……”这下不止是他的鸡鸡,连我的鸡鸡也开始梆硬起来了,棠棠似有所感,小鸡鸡紧紧贴在我的小腹处,隔着薄薄的常服,我甚至能感受到那灼人的热度。

  我不敢想象现在房间里是怎样的场面,两个男孩在床上相拥紧贴,其中一个幼小可爱些的被大一点的抱在怀里,看上去像是爱人,又好似一对兄弟。可那可爱的小朋友下身却是一片赤裸,睡裤和内裤都挂在膝盖,露出一对羊脂玉般的屁股,哦,此刻那白皙如玉的小屁股已然不复洁白,染上了火一样的红艳,遍布的掌印和未停的巴掌,一下又一下,夹杂着男孩隐约的哭声,为这幅旖旎的画面添香增色,不知是哥哥管教调皮的弟弟,还是爱人之间心有灵犀的调情,或许都有呢?

  随着巴掌一下下起落,棠棠的屁股颜色逐渐加深,此刻大约打了五六十下,他的屁股已经是鲜艳的桃红,略有些肿了,我逐渐察觉到我的衣服已经被他的眼泪染上了水渍,他的小鸡鸡紧贴着我的衣角,现在那里也有些湿润了,我于是明白,差不多到结束惩罚的时候了,不过在结束之前,我还是终于决定,该给他留下一点深刻的印象。

  将两瓣臀肉好好按揉一阵,确保没有肿块,估量着程度,我悄然拿起了在一旁生灰许久的戒尺。

  “棠棠,最后十下,哥哥要用戒尺了哦!”

  他本就在哼哼唧唧的跟我撒娇,此刻一听还有戒尺,差一点就控制不住要起身逃跑。

  “不是,陈棣为什么你出来旅游还带戒尺啊!”

  我邪魅一笑,举起戒尺啪的就是一下,在两颗红桃颜色最浅的地方烙上一记:“当然是为了随时可以惩罚不听话的棠棠呀,这一下不算!”

  “为什么?”他疼得龇牙咧嘴,眼神像是准备咬我一口。

  “惩罚的时候,要叫我哥哥哦……”

  他无语凝噎,我将他抱紧,他终于认命般将屁股撅得老高,迎接最后的十下戒尺,气氛于是再度回到之前,温馨又旖旎。

  “嗖——啪!”戒尺与他的屁股接触的瞬间,发出了一声尖锐而清脆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如果是巴掌是晕染、是皴擦,那戒尺就是攒聚、是点染,戒尺落下之处,臀峰处原本桃红的皮肉一下子被打散,又随戒尺的离去回弹,边缘已是一片肿起的白点,正中则是深深的红痕,而这也不过是第一下。

  棠棠的声音一下子变了调,泄愤似的狠狠咬住了我的衣领,我只觉得他可爱,将人抱得更紧,但再次举起戒尺时,还是忍不住收了力度。

  戒尺都精准地落在他的屁股上,本就略有些肿的区域随着戒尺的起落而微微颤抖,仿佛在痛苦地挣扎。“嗖——啪!嗖——啪!”戒尺的声音沉闷而又十分有章法,臀峰处那一丝紫红色逐渐蔓延开来,与周围的红色相互交融,形成了一片艳丽至极的色彩,像是一幅精彩的山水画作,画上是可爱至极的桃花,深红浅红紫红一片,丰满圆润……

  不过这画作应该还缺着一点……我收起戒尺,轻轻拍拍棠棠的后背。

  “最后的五下,哥哥想要给棠棠长点记性,棠棠可以接受吗?”我像一只大灰狼一样,别有用心诱拐可爱的绵羊。这是我们心照不宣的小秘密,每次他犯了比较大的错误,我都会在打完屁股之后,教训他的小屁眼,那一处娇嫩异常,打起来不用太大力气,就很长记性,所以平日犯错,他会自觉请罚,如果他觉得有必要,也不会避讳被我打屁眼这件事。但今天与其说是长记性,倒不如说是我自己想打了。

  棠棠从我怀里探出头,此刻他的眼睛已经比之前红了不少,看得出来泪水是真心实意的,但他还是点点头,随后两手慢慢握住身后两瓣又肿又烫的团子,一点点扒开,配合着撅屁股的动作,将此刻唯一还粉嫩嫩的小屁眼彻底暴露出来。终于近距离看清,臀缝如同一道深邃而幽秘的峡谷,窄且紧凑,内部肌肤呈淡淡的粉色,花心则宛若春日初绽的樱花瓣般娇嫩,纹理细腻得不像是说起来如此难堪的部位,找不出一丝粗糙的痕迹。仿若被羞涩的精灵施了魔法,平日里隐匿于白皙的臀瓣之间,仅微微露出一丝缝隙,却又有有神秘的吸引力,引人遐想又不敢亵渎,仿佛轻轻一触就会打破某种禁忌的平衡,扰乱这微妙而迷人的秩序,而现在他主动扒开臀肉的遮挡,将最隐秘、最动人的部位完全呈现,将那禁忌的平衡打破,却又构造出专属于我的,更亲密、更独特的平衡。

  “请哥哥用戒尺教训棠棠的小屁眼……”他每到这种时候就会声若蚊蚋,“轻……轻一点!”

  但我并不在意,羞耻这种东西,适度才是最安全最有效的,过度的话不仅影响感情,说不定还会造成心理阴影……

  “啪”戒尺打在屁眼上的力度和之前打屁股的力度完全不能比,但这一处过于娇嫩,尤其对于棠棠这种小男孩而言,即使是拿手指敲打,他也经常破防痛苦,何况是戒尺呢?

  看着他隐忍的哭声,我不由得再次放缓了力度,极快地打完了最后几下,粉嫩如花穴,这五下也没打出什么花样来,依然是粉嫩嫩的,只是因为主人的动作而不断瑟缩着,带着些不知从何而来的水渍,像是某种隐晦的邀请。

  我贴心的给他揉着屁股和小屁眼,嘴里还不迭安慰:“对不起,对不起,打疼棠棠了。”

  没想到他居然笑出了声。

  “好了,我是男生,没那么娇气的,打完就不用这么肉麻了!”

  好吧,有时候做人确实不能太自我感动。

  “那我不给你揉了?”

  “你可真是狗啊!不许!给我揉到不疼为止!”棠棠总是能很有男子气概的撒娇,具体表现为他总是很理直气壮。

  但还是那句话,他再娇惯,那也是我愿意宠出来的。将他抱在怀里,不断的揉着两瓣红肿的屁股。看了一眼屁股的成色,我对于这次惩罚还是很满意的,两瓣臀肉红肿,但只臀峰处带些紫色,虽然略有些硬块,但揉开之后不会影响明天的游玩,至于小屁眼,那五下只能说是拍灰都嫌轻,根本没有检查的必要。称得上是合理有分寸,而且氛围温馨,惩罚适度,实在是令人心情愉悦。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我被棠棠一脚踹去洗澡。将满脑子精虫洗干净后,一出来看见他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玩手机,顿时感觉精虫又一次死而复生了。

  不到一个小时,他的小屁股虽然热度消散了不少,但疼痛感还是实打实的,我也不敢太折腾他,只是抱着人一起缩进被子,继续给他按揉。

  因为明天还有游览的行程安排,所以按理说我们应该早睡,但可能是因为今天玩得太尽兴,加之刚才那一出令人血脉偾张的“惩罚”,我的神经有点过于兴奋,完全睡不着觉呢。

  在我无数次向棠棠伸出魔爪之后,他终于忍不住气愤发言:“这么晚不睡,是准备要我唱摇篮曲哄你吗?”

  我点点头,表示可以。他再一次被我哽住,无语半天,竟然真的开始了清唱:

  “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种在小园中,希望花开早……”

  好熟悉的小调,好像在某些一般路过的洒水车上听过诶……歌声悠扬,但略有些催眠,抱着棠棠沉沉睡去之前,我仿佛还能听见那清扬的小调。

  “一日看三回,看得花时过。兰草却依然,苞也无一个……”

  “期盼春来到,能将宿愿偿。满庭花簇簇,添得许多香。”

  半梦半醒之间,我仿佛看见湖畔那一株兰花,一整个冬天了,它依然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纵然十分幸运的没有被来往的游客践踏,但也无人在意。

  暖意拂面,春风融融,兰花草开放了,只是依然灰扑扑的,和那浩瀚湛蓝的大湖比起来,丝毫不起眼,一整个春天过去了,根本没有人在意它,好像它的枯荣生灭已经凌然世外,但对于一朵花儿来说,不能被人看见的绽放有什么意义吗?

  一股莫名的悲怆袭来,我分不清他的源头,可是当我想再把那花儿灰扑扑的姿态映在脑海中的时候,却好像看见,一个背影像是老陈的人,拾起来那朵花儿,感慨道:

  “好坚韧、好美丽的兰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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