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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的放课后处刑(杀人鬼视角)

小说: 2025-08-31 08:45 5hhhhh 3020 ℃

我,Killa,一个处刑家,总是游走于各个刑场,在我手上送走的生命不计其数。他们有的哭闹,有的癫狂,有的嚣张,有的平静,但无论如何,我的宗旨都是给他们一场最舒适的死亡。我没有名字,没有面容,没有自我,带着黑色头套,处刑对我而言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别人送了我一个外号——杀人鬼,不过我总能够给被处刑人最舒适的终结,让他们如同完成一场仪式一般走完人生的最后一段旅程,所以,也有人称呼我为温柔的杀人鬼。

后来,我摘下头套,成了一名普通的中学处刑老师,服务对象变成了学生。我不再需要如同冰冷的机器处理垃圾一般对待那些被处刑者。学生更加脆弱,更加需要呵护,我就兼任起了心理老师的职责,帮助学生们认识各种处刑方式,减少对未知的恐惧,学会接纳自己死亡的命运,这样也能在处刑台上更加轻松一些。

今天又有一个学生要被处刑了,这次是一所新学校,很多学生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可能会被处刑的事,等会儿听到自己要死的时候估计又会哭哭啼啼甚至大喊大叫的吧?恐怕等下又有的忙了,也不知道要废多少口舌才能把这个学生安抚下来。想到成为处刑老师后面对的那一张张稚嫩的面孔,我的头发都掉了很多。

正在我坐在办公室里思维发散的时候,一个学生敲门进来,听着不紧不慢的敲门声,我下意识以为是哪个学生走错了。

“请问老师是在这里领处刑签字表吗?”进来的是一个短发的学生。今天被处刑的学生不是女生吗?名字是叫舒来着?我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个学生,她的胸前确实有些鼓起,但是却留着一头短发,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个男孩子,而且此时她平静的面容完全不像是即将要接受处刑的样子。

“你就是舒?”我仔细将眼前的女生和照片上的蘑菇头女孩认真对比了一番,发现除了发型以外,五官面容确实都完全一致。“你怎么一点都不害怕?”

“这有什么好怕的…死亡啊,毕竟是迟早的事。”眼前名叫舒的女孩微笑着说出了让我无法理解的话,明明还有那么长的人生,就要被终结在这里,应该是一件非常悲伤的事情才对吧?可这个少女一点都不在乎,似乎死亡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

“那么你想怎样被处死呢?如果怕痛的话,我比较推荐枪决呢,可以从嘴里射击,非常快,一下子就感觉不到痛了,也不会留下明显的伤口。除此之外,还有绞刑,电椅、斩首、切腹、毒药、割喉等一系列多种多样的处刑方式,你可以挑一个你喜欢的。”

舒似乎有些犹豫,纠结了一会儿,缓缓开口:“毒药和割喉听起来好痛啊,不过我也不想要完全无痛方式。“舒面带微笑说到:“那我选绞刑好了…虽然我知道这样会很痛苦,但是我还是想在死掉之前多感受一下这个世界,为不完美的人生献上最后一舞,我便是那异常跳舞的女孩啊。”说话的语气,就像是终于得到了一份自己心仪已久的礼物。

“好特别的女孩啊,居然没有哭,甚至好像还有点开心的样子。”我看着她的笑容,不禁感慨道:“希望你没有遗憾的走完最后一程吧。”

“谢谢老师祝福,这有什么好哭的…其实也并不是很开心哦,只是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很重的包袱卸下来了一样…感觉什么都不用考虑了的样子呢。”

非常懂礼貌的女孩,不知道为何这样的女孩要被处刑,但我只是在执行命令罢了,我只需要做好我的工作,这不是我需要考虑的事情。

“不用谢,在这里签个字,然后就去做准备吧,你有一天的时间,吃顿好吃的,换上自己喜欢的衣服,和家人朋友告个别。对了,尽量别等到快处刑的时候再吃饭。”

“我懂的,老师。”舒应该是理解了我的意思,蹦蹦跳跳的离开了,也不知道她打算怎么过这最后一天,不过这也不是我该考虑的事情了。

第二天, 当我再见到阿舒的时候,她穿了一身没什么特色的黑色休闲装,短袖配长裤,手臂上还隐隐约约有几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划出来的伤痕,不知道她曾经经历过什么。

“老师好!我来了,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吗?”她似乎没有任何紧张的样子,继续说道:“不知道我死后尸体会被怎么处理呢?”

“这个嘛,你可以自己选,比如可以卖掉一些器官,把钱留给你的家人,也可以把遗体捐献给医学院,用作教学和解剖,做成标本用于教学展示,再或者做好防腐处理,变成人偶娃娃,送给喜欢的人或者拿去拍卖,当然,如果你想直接火化或者埋掉也是可以的。”

“这样啊…我的来历和其他人有些不一样欸,感觉自己欠了父母很多,就把还能用的器官卖了吧。”舒似乎很犹豫,又说道:“但是也很想自己能被人记住呢,遗体能捐献给医学院做成标本的话应该也不错...”

“其实这也不冲突,你可以把有用的器官卖了,剩下的部分虽然大部分医学院是不收到,但也有例外,毕竟现在教学用的遗体太短缺了。不过你能接受自己的器官被装在玻璃罐里,泡着福尔马林,摆在桌子上被人参观吗?”

“反正都死掉了,都无所谓了吧,至少自己变成有用的人了,不会像生前那样浪费资源。”她苦笑,轻描淡写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也不知道她以前经历过什么,才会觉得自己是个没用的人,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接下来是你生命的最后一点时间了,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吧。”

此时因为要处刑的关系,操场已经被腾空,摆上了一个绞刑架,周围偶尔有学生路过,指指点点小声议论。我第一次来这里,不知道它原本的样子,但入间一番折腾,即使对在这里生活过一年的学生来说也会有些陌生吧。我特意把处刑时间选在了上课时间,学生们都要回到教室,不会有太多学生来打扰,或者围观这个对一个少女来说可能不太体面的时刻。

“要是每个学生都能像你这么乖巧就好了,我也能省下很多麻烦。”我逗她。

“我一直想做一个特别的人,哭也好,求饶也好,那是普通人才会做的事情,反正自己也没什么用,我就一直在想,死前应该要给别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才有意思…嘿嘿”舒说到这里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紧张,“但是果然还是有一点点紧张,毕竟…应该会很痛的吧。”

“绞刑的确是比较痛苦的处刑方式了,所以选择绞刑的学生很少,我也没有太多经验啦,不过如果你想减轻痛苦的话,也有一些办法的,比如使用阵痛剂,或者用这个也是比较有效果的。”我亮出手心,里面躺着一个电动小玩具。

舒看到这个倒是没有难为情的样子,而是爽快的拒绝了:“要是死亡的痛苦的过程被跳过去了,死亡本身反而会变得恐怖吧?我觉得就这样就好,顺其自然即可。”

既然本人没有这方面的想法,我也会尊重她的选择,于是我就直接领着她往操场走去。路上,我和她聊了一些其他学生被处刑的经过,他们有的崩溃大哭,最后被打了镇定剂台上刑场,有的想要逃跑,最终被关进宿舍,失去了最后一天的自由时光。我虽然都尽力为这些学生做了心理疏导,但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坦然接受死亡的命运,有些人不得不在恐惧和死亡的双重痛苦中死去。而舒似乎不用需要任何帮助,就像去吃饭上学一样闲庭信步朝着绞刑架走去。聊天中我也知道了,舒的最后一天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只是像往常一样上学,认真听了每一节课,为自己犯过的错误、麻烦过的人真诚地道了歉,然后和每一个认识的人做了郑重的道别。她自从接到处刑通知那一刻就没再吃过东西,即使真的特别特别想再吃一顿母亲做的饭,但是害怕她太过伤心,便咬咬牙,索性什么也不吃了,就这么饿着肚子扛到了现在,还专门找人灌了肠,她没虚脱也真是个奇迹…走在路上时我才注意到,舒的脚上并没有穿鞋袜,而是打算光着脚接受绞刑,因为觉得这样会舒服一些。不过绞刑哪有舒服的呢,只希望她能尽快结束痛苦就好了。

走到绞刑台上,没等我多说话,舒就主动站到了椅子上转过身来。我看到她的脚上已经沾满尘土,就从口袋中掏出了几张湿巾,开始为她擦拭,舒也配合的坐在了椅背上,抬起脚底。少女的脚心肌肤嫩滑如玉,没有多余的死皮,似乎是刚刚经过彻底的清洁,还残留这沐浴露的香味,只有刚刚踩在地上时沾上的泥土破坏了这种和谐。我一丝不苟的的擦完了每一寸皮肤,连脚趾缝也没有放过,一番折腾以后,少女的两个脚掌再次泛出红晕和光泽。

当我再次站起时,舒也跟着站在了椅子上,然后摆出一副立正的姿势,向我深深鞠了一躬:“谢谢老师,只是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个人一样被人关心,被人尊重。能把处刑过程录下来吗,我希望有人能记住我。”说着,眼里不争气地泛起了泪花。舒赶紧摸了一把眼睛,小声嘀咕道:“啧…糟糕,明明说好不哭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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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见过的最懂事,最乖,最特别的女孩,绝对不会忘掉你的!”说着,我架好了相机:“来,笑一个吧,人们会记住你最后的微笑的。”她咧开嘴,笑得很用力,仿佛在使劲告诉着全世界,自己是真的开心着的,这个笑容是绝对发自真心的。我将绳套放下来,舒主动抓住绳套,套在自己的脖子上,没有一点犹豫。我拽了一下绳子,将绳套收紧。舒不自觉的从嗓子里挤出“呜”的一声,似乎还是有些紧张,不过迅速又放松了下来,还主动将手背到身后,示意我捆起来。我握住她的小臂,开始一圈一圈绕起麻绳,此时我才注意到,她手臂上纵横交错的疤痕比之前粗看时还要多,有些陈旧的已经和周围的皮肤颜色接近,只有在贴近观察时才能看的清楚。我很想询问她,这些疤痕是为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去了———也许,这么问反而会让她感到不安吧,毕竟这也不是我要考虑的了…

“老师,能给我一个拥抱吗?”此时上课铃已经打响,操场空无一人,已经没有了周围看热闹的学生,阿舒在这个时候突然向我提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请求。我绕到她的身前,正对着她,少女的脖子已经被绳套牢牢锁住,无法动弹,明明已经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眼神中却流露出柔软和安静,清澈又明亮。她站在椅子上,我的头正好在她胸口的位置。对视片刻后,我点了点头,一把把她拥入怀里。这是我第一次拥抱一个即将被我处刑的人,也许也是最后一次。我的侧脸贴住她的胸口,能隐约听到到她砰砰的心跳,心率估计已经过百,其实内心非常紧张吧,可她的表情一点异样都没有,身体也很放松,没有恐惧和颤抖。或许是激烈的心跳让她的体温有些升高,我的脸颊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她胸口的火热,她今天似乎并没有穿胸衣,也许是觉得这样更加没有束缚感吧,我能隐约感觉到她双乳的柔软。

我只需要在下课前完成处刑,时间还很充裕,我也没有着急送她上路,就这么抱了几分钟,我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谢谢,声音很轻,但又十分清晰。阿舒耸了耸肩,示意我可以了,我原本想稍微拖延一下处刑的时间,让少女多看几眼这个世界,这个她生活了一年的熟悉又陌生的校园,不过阿舒似乎没有想要久等的意思,她冲我笑了笑,说到:“很抱歉耽误您时间了,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接下来是要蒙上眼睛,对吧?”

“是的,主要是怕绞刑的时候表情会很难看,眼睛合不上甚至可能凸出来,也是让你走的安详一些。”看来小姑娘对绞刑还挺了解的,不过我还是解释了一下,“来,最后看一眼这个世界吧,然后道个别。”我拿出一块黑布,将阿舒的眼睛紧紧蒙上,她也没有再说多余的话,就静静站立着,做着深呼吸,等待最终的时刻到来。

“如果你想多撑一会儿的话,就深吸一口气吧,但是那样会难受更久。”我做着最后的指引,阿舒也按照我说的深深吸入了一口空气,将自己的肺部填满。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所说的想要多感受一下生命走向死亡的过程,她选择了在这种时候遵循着求生欲的本能,即使承受痛苦也要多在这个世界上停留片刻。

“三、二、一”我数着倒计时,开始向后撤走椅子,阿舒也配合着向前迈出了一步。一脚踩空,绳子瞬间绷直,阿舒下坠了一小段距离,然后停在了半空中。由于肺里还有空气,起初只会感觉到脖子上的疼痛,但却发不出声音。她的一双脚丫先是试探性的向四周探了探,似乎是在疼痛的驱使下想要找一个支撑点,四周已经空无一物,脚丫离地面也还有十几公分,没有任何可以借力支撑的地方。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脖子上的感觉越来越痛苦,颅压在急剧升高着,阿舒的动作幅度也开始越来越大,两只脚开始轮流抬高,像是在空中奔跑,不过我知道那是她想要尝试够到绞刑架两侧的柱子。可惜绞刑架是精心设计过的,无论阿舒的身体怎么摇摆,脚如何用力,都不可能给她找到借力的点。

无论她之前表现的如何平静洒脱,但当死亡真的到来之际,她求生的本能仍然战胜了求死的意志,开始主导她身体的行动。不过一切都是徒劳的,随着肺叶里的氧气快速消耗,她的身体开始剧烈扭动,双腿开始不受控制的四下乱踢,但再也没有力气抬到之前的高度。剧烈的挣扎又加剧了氧气的消耗,让她进入了不可逆的死亡螺旋,向着永恒寂静的深渊快速坠去,不知道她有没有后悔自己的选择。

我注意到她被反绑的双臂也开始扭动,不时想要抬起,似乎是想要抓住脖子上的绳套,给自己一丝喘息的机会,但麻绳死死捆住了她的小臂,任她如何挣扎,最多也只能稍稍将反绑的手臂上下挪动一小段距离。在求生欲和残酷现实的激烈对抗中,她的双手开始翻成九十度,五指在虚空中用力的抓握,似乎要抓住一棵并不存在的救命稻草。这是很多被绞刑的人都会经历的难堪时刻,他们的手常常会在挣扎中扭出超越人类想像的怪异姿势,之后在处理尸体的时候还要花不少时间将僵硬的手掰回来。

不知为何,我的心中升起了一个念头,不能让这个女孩也走的这么不体面。她是特别的,她生前一直在表现自己的洒脱,不论是否出于真心,我都希望她在临终之际也能如开始时那般平和。我绕到阿舒身后,此时她的挣扎幅度已经开始减弱,意识正在离他远去,被蒙着眼的她已经听不到我都脚步了,担当我的手触碰到她的手时,像是有一股电流穿过她的身体,她瞬间停止了身体的扭动和双腿的乱踢,不知是不是害怕踢到我。温柔的孩子哦…都快要死掉了,还在为别人着想呢。

我握住她的小手,一点点掰开了她握紧的拳头,让她的手恢复了放松的姿态,然后附在她的耳边说到:“马上就结束了,痛苦不会持续太久了。”此时她正强忍着不去挣扎,整个身体开始呈现一种反弓的姿态,双腿绷紧,微微弯曲,开始剧烈的颤抖,我知道这时她忍耐的极限了,如果在最后一刻都不能尽情释放发泄的话,就太可怜了。“尽情释放吧,不用再忍耐了,这可是你的最后一支舞蹈…正所谓,抛开公序良俗去跳舞吧!”说完,我拍了下她的肩膀,然后迅速后退。像是得到了指令,少女的双腿不再绷紧,而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再次开始大幅度踢出,尽管身体被束缚在绞刑架上,姿势却如同良驹在旷野上自由飞奔。她的双手不再发力,而是将仅存的一丝力气全部集中在双腿,似是狂奔,似是热舞,一对双峰也在激烈的动作中上下翻腾跃动,好在黑色的衬衣很好的保护了少女的隐私,没有暴露出尴尬的凸点。

很快,仅仅是几十秒的时间,阿舒的舞姿就放缓了下来,然后便只剩下了时有时无到抽搐。此时少女的身体已经完全松弛下来,舌头在绳子的压迫下稍稍顶出口腔,一丝口水从嘴角滴落,裆部逐渐有水渍晕染开来,沿着裤腿内侧延伸出两条长长的水痕,让裤腿和肌肤紧紧贴在一起,然后开始有一滴滴水珠沿着足弓滑到脚尖,从拇趾滴落地面,形成一小摊水洼。可能是阿舒绞刑前喝了不少水的关系,尿液虽然一直滴个不停,却并没有什么怪味,由于等下要摘除器官,我不能等待太久,于是也不等阿舒排完体内的尿液,便走上前,再次紧紧的将阿舒的尸体拥到怀里。这一次,由于阿舒的身体下坠了一小段距离,我的脸颊刚好能贴到阿舒有些被拉长的颈部,上面还残留着刚刚剧烈挣扎时产生的毛毛汗和余温。我静静聆听了十几秒,确认阿舒的颈部已经没有了任何脉动,又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尽管此时少女已经没有了任何知觉,但我依旧想用这种方式对她表示尊重和关怀。毕竟…她是那么特别的存在。

当我松开阿舒的身体时,舒的脚趾上已经不再滴落尿液,可能是刚才我的拥抱有些用力,还有一只手放在了她尾椎骨的位置,刚好将她膀胱中剩余的尿液全都挤了出来。我的裤子和鞋子上也都沾上了尿渍,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接下来要做的,是用最快的速度为她取下器官,完成她的遗愿。

整个绞刑过程持续了十分钟,学生们此时还在教室中上课,有些靠窗的同学时不时望向操场,不过这个距离…应该很难看清阿舒最后的尴尬时刻吧。

我将旁边的担架车推到阿舒脚下,缓缓将她放下来,让她平躺到担架上,一路推到了学校的医务室,这里已经被改造成了简易的手术间。我先用一块中间被剪开一条缝的手术用白布盖住阿舒的尸体,然后隔着白布开始为她脱去衣服。尽管这样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毕竟等到被制成标本的时候,少女的隐私依旧会被不知道多少人看光,但我还是想为她把尊严保留到最后一刻。

阿舒果然没有穿胸衣,中间开缝的白色薄布无法完全遮住她的春光,一条乳沟和两个若隐若现的凸点诉说着少女生前的骄傲。黑色的长裤下是一条棉质内裤,裆部已经完全被尿液浸湿,上面还沾着一点粘稠的液体,不知是不是临死前体验到了窒息带来的高潮。想必阿舒那被白布挡住的三角区也已经是一片凌乱了,我取来大块的无纺布,开始为阿舒清洁肌肤。

阿舒来之前应该刚刚洗过澡,只是挣扎时出了一层细汗,我轻轻为她擦拭着每一寸肌肤,颈肩、腋下、乳下、股间直至脚心,清凉浸湿的无纺布带走了阿舒最后的体温,让她真正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越是细细擦拭,越是感到莫名其妙的难过———胳膊上那些纵横交错的疤痕还不是全部,在她左腿上,有一道又长又厚的增生。她在绞刑前跟我讲述她的经历时说过,这是她之前在学校精神崩溃的时候,抄起手边的一把美工刀就往腿上捅,险些伤到筋肉,三个月才完全愈合,也是她被当作异类看待和退宿的导火索。那条疤痕盘踞在那里,像是诉说着生前无尽的委屈和痛苦。

最后,我将盖住头的那一端掀开,阿舒脖子上一道青紫色的淤痕无论如何也无法抹去,我将她的嘴角也擦拭干净,把舌头轻轻推回口中,合上下颚,然后解开了蒙住眼睛的黑布。阿舒的双眼微微张开,并没有眼珠凸出的情况,瞳孔已经放大,眼中一片浑浊。但是,她的眼神却出奇地平静,给人一种宠辱不惊的错觉。

“晚安了,阿舒,祝你在另一个世界得到真正的安宁。”我轻轻为阿舒合上眼睛,吻了一下的额头,然后重新为她盖上白布,接下来,就是医生的事情了。

后来我听说,阿舒除了肝脏因为长期服药无法移植外,两颗肾脏和肺救活了三个濒死的生命,一对角膜也让两个人重见光明,这些器官一共为她的家人带来了小一百万的财富,剩余的骨骼、大脑、子宫等都被医学院的学生制成了标本,每年供新生参观。而那部处刑时录下来的录像,如果卖出去的话,对我而言应该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吧,不过我并没有将它展示给任何人,这将是独属于我的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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