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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花开—变革存续的思辨,日记重现,2

小说: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2025-08-31 08:45 5hhhhh 8830 ℃

白可花眼里满是委屈的泪水,她用被绑缚的双手搂住亦巧的脖颈,嘟着嘴巴,气哄哄地把脸扭到了一边。

江亦巧却是莞尔一笑,手指轻轻掂起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蛋转了回来。

“居然敢说姐姐讨厌……看来这张嘴,也该好好地惩罚一下了呢~”

“姐姐……唔~!”

没等白可花开口,江亦巧的舌头便撬开了她的嘴唇,展开激烈的深吻。

暧昧的气场在房间之中扩散开来,缓缓飘来的发香也让白可花的眼神愈发迷离。

被绑缚的双手将亦巧搂的更紧,白可花缓缓闭上双眼,感受着那唇齿之间传达过来的、炽热的爱意。

……

医院门口,一辆黑色高级车缓缓停靠。

一位留着黑色短发的少女搂着一个黑色的密码匣,打开车门走了下来,此人正是白家新生代的天才计算机少女,白珍珍。

与白珍珍一同下车的,还有孩子们的“母亲”,白湘雅。

“报告母亲大人,百合花学院的事务已经交接完成,想说的话我也传达到了。”

习有容捧着文件夹,一本正经地汇报。

白湘雅点了点头:

“嗯,亦巧她没什么意见吧?”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习有容的脸上竟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神色也变得忸怩起来。

“是,是的……她并没有记恨我,只是白可花——”

“白可花怎么了?”

“……她现在正在病房里和白可花愉♀快地玩♀耍。”

“……”

白湘雅一阵无语。

“没事……反正也是单人病房,做这种事是她的自由,走吧白珍珍,我们把东西送上去,有容你可以直接坐车回学校。”

说着,白湘雅便挥了挥手,带着白珍珍走去了住院部的方向。

看着她的远去的背影,习有容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送东西?是指白珍珍手上的盒子吗?

……密码锁?白珍珍不是最擅长黑客破译吗?有她在,为什么密码锁还要交给江亦巧?

习有容嘴唇微动,还是把疑问埋在了心里,坐上轿车赶去了学校的方向。

……

电梯之中,白珍珍紧紧握着密码匣,心中思绪翻涌。

据说……就是这个叫江亦巧的姐姐,把我从雨蝶姐的残酷拷问下解救出来的。

而且她还让雨蝶姐做了有容姐的暗面,我的调教老师也变成了玛丽妈妈。

……虽然玛丽妈妈的调教一言难尽,但相比之下,还是比雨蝶姐的手段好多了。

白珍珍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

唉,要怪就怪自己没看清形式,多嘴多舌惹祸上身吧……但不论如何,自己都理应报答一下亦巧姐姐。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空档,两人便已来到江亦巧的病房门前。

“咚咚咚。”

“亦巧,干娘来看你了,有重要的事,你现在方便吗?”

诶诶诶——?!

干娘?!干娘是什么鬼?!

白珍珍吐了吐舌头,脑袋险些宕机:

不是说湘雅妈妈很讨厌亦巧吗?怎么几天不见就认干女儿了?

“咚咚咚!亦巧?亦巧!”

敲了半天也不见回应,心急如焚的白湘雅瞬间浮现出不好的念头。

“咔嚓——!!”

没等白珍珍反应过来,白湘雅便飞起一脚,将那门锁踹了个粉碎,木屑飞溅。

“亦巧!你没事吧!”

白湘雅一把推开房门,闪身跃进病房,可眼前的景象,让这位年高五旬的老妇也不免臊得满脸通红。

只见病床之上,跪在床头的白可花被毛巾蒙住了眼睛,绯红的脸颊上残留着两道屈辱的泪痕。

两条手臂被束缚在身后,牙齿紧紧叼着连衣裙的裙摆,将那对微微隆起的白嫩酥胸还有满是爱液的蜜蕊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亦巧眼前。

被下了“不许让裙摆落下”的命令的她,不得不用牙齿紧紧叼住裙摆、“自愿”放弃说话的资格。

蒙眼的毛巾让她在黑暗与未知的焦虑中尽情遨游,被绑缚在背后的手臂也休想活动分毫,就连耳朵也被亦巧完全拿捏。

灵巧的舌头时而舔弄一下她的耳廓,让她发出动听的娇吟;时而又用挑逗性的话语让她羞愧难当,摇晃着脑袋发出甜美的呜咽。

而在白可花那白皙娇小的身躯上来回翻飞的,是两片橘子的嫩叶。

果盘里的柑橘是白湘雅上午刚买来的,绿油油的青叶保持着完美的柔韧度。

橘叶被亦巧拿在手中,一片在淡粉色的乳头上戳戳点点、勾画绕圈;一片在下体柔嫩的肉瓣间上下刮弄。

被撩拨多时的乳头早已高高挺起,活像两枚熟透的樱桃,格外期待谁人的采撷。

粉嫩的蜜裂仿佛一只被逗弄的蝴蝶,两片翅膀跟随着亦巧的动作不停地翕张开合,逗得亦巧嗤嗤发笑。

明明欲火难耐,却偏偏只有皮里肉外的刺痒,这种欲求不满的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

可怜的白可花积蓄的欲火非但得不到半点释放,反而在亦巧精湛的技巧和淫语的挑逗下越积越多,几乎快要到达崩溃的边缘。

“哈哈哈~可花妹妹,你现在的样子……真可爱呀~”

“呜呜~呜嗯……”

“好想高潮呀~好想被姐姐狠狠地玩弄呀~”

“唔唔……呜呜呜~”

“要多久才能把手指插进去呢?哎呀呀~真是好期待好期待呢~”

江亦巧带着玩味的微笑,一边凑到白可花耳边喷吐着淫靡的热气,一边继续着手上的逗弄,直到白湘雅把门锁踹碎,她才如梦方醒。

“啊这…湘雅……妈妈?”

手中的橘叶缓缓飘落,江亦巧尴尬地与白湘雅四目相对。

白湘雅闭上眼睛、抬起脑袋,好悬没背过气去。

“我确实有听说百合花学院有这种东西,但是亲眼所见,果然还是……”

白湘雅一手锤着胸脯顺气,一手拍了拍白珍珍的肩膀。

“算了,也是我年纪大了,跟不上时代。我……出去透口气,你跟亦巧先聊。”

无锁的房门被轻轻带上。

虽然并没有什么卵用。

房间内只剩下了瘫软在床上不停啜泣的白可花、尴尬到极致的江亦巧,还有脑海一片空白的白珍珍。

“那,那个……我,我我我我很,很感谢姐姐……”

白珍珍语无伦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江亦巧一边替白可花松绑,一边问道:

“啊,你是——白珍珍,对吧?上次我在地下室见过你。”

“嗯。”

白珍珍红着脸,忸怩地摇晃着身子点了点头,

“我跟雨蝶姐姐有些矛盾,她故意借着调教训练的名义欺负我……多亏亦巧姐姐替我解围。”

“哈哈,没关系啦~”

“那个,这个东西是给你的。”

白珍珍将那密码匣递了过去,江亦巧将解下来的毛巾放在一边,一脸疑惑地接了过来。

“这是你母亲的遗物,密码一共八位数,但不知什么原因,我从八个0破译到八个9也没能打开,我想应该只有你……”

“姐姐!!”

没等白珍珍把话说完,白可花一把将亦巧拦腰抱住,抓过她的小手就按在了自己的私处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涨通红,双眼几乎快要冒出桃心。

“姐姐!求求你!让可花高潮吧!可花想要高潮……”

“嘘——!别说话!”

江亦巧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顺手从旁边的抽屉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扔给了白可花。

“珍珍,你刚才说什么?!”

被亦巧如此认真的模样吓到,白珍珍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你母亲白天巧的……遗物。”

江亦巧一把将那密码匣凑到眼前,仔细端详起来。

白可花将棒棒糖含入口中,启动了扳机。

随着呼吸逐渐平复,她脸上的红晕也渐渐褪去。

“这种材质,跟我之前训练时候用过的所有武器的材质都不一样。”

“你的母亲已经过世那么多年,这个盒子却连一点腐锈甚至划痕都没有,看样子应该是一种连白家都没有掌握的,军用级别的材料。”

江亦巧晃了晃保险匣,听声音,里面似乎装着有一定厚度的纸质物品。

她皱了皱眉,问道:

“军用?那可是国家最高保密,就算手眼通天的白家也没有半点枪支弹药,怎么可能会弄到这种级别的材料?”

白可花顿了顿,说道:

“自研。”

“你母亲的实力,白家无不有所耳闻,以她的智慧,研制出与军用级别相匹敌的材料也不是没有可能。”

说着,白可花嘴里的棒棒糖转了几转,血色的眼眸中流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震惊。

“没想到天巧女士居然是你的母亲……这么大的消息,我居然才知道。”

“恰巧和你成为室友,恰巧又带你接触白家,恰巧你又被祖母夫人看上……呵,这一连串,可真是'天巧'。”

江亦巧没有理会白可花的姓名玩笑,而是仔细琢磨着那八位数的密码锁。

八位数……什么东西是八位数?

银行卡、住院号、家门密码锁、出生日期、车牌号……

……?

日期?

江亦巧突然眼前一亮。

她快速拨动密码锁的数字,调整为母亲的生日。

保险匣纹丝不动。

江亦巧皱了皱眉,脑筋飞速旋转。

……妈妈和爸爸情深意重,所以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应该是——

她转动密码锁,输入了父母的结婚纪念日。

保险匣依然没有半点反应。

白珍珍开口道:

“没有用的,亦巧姐姐,我所有的密码都试过了。”

“不,只要有一线机会……”

江亦巧的额头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密码锁前面的小手不禁开始发抖。

两个都不对,那么在妈妈心中重要的日子,应该还剩下——

江亦巧拨动密码锁,输入了自己的出生年月日。

“咔哒。”

保险匣随之弹开,尘封多年的秘密在此刻重见天日。

江亦巧猛地一愣,白珍珍也张大了嘴巴。

“怎么可能——!!我明明所有密码都试过了!”

没有理会白珍珍的质疑,江亦巧此刻最重要的,就是确认其中的内容。

她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里面的物品,分别是一张信笺纸,还有一本日记。

“妈妈……”

泪水在眼圈里打转,江亦巧哽咽着,将那本日记搂在怀中,回忆着自己与母亲生活的点点滴滴,在白珍珍和白可花的安慰中缓了好一会,才重新拿回到面前。

日记的封面画着一枚幼儿园风格的涂鸦。

那是一个米色油性马克笔画出来的、扎着一条长长的麻花辫落在胸前、表情wink、单手比耶的Q版女性头像。

“噗嗤~!”

江亦巧擦干眼泪,看着那可爱的涂鸦,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啊哈哈…老妈……你还真是无论在哪都这个样子啊。”

“亦巧,这……”

白珍珍的呼唤把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那张信笺纸上略显潦草的字迹,江亦巧一眼就看出是自己母亲的手笔。

【咳嗯!test、test!麦克风测试~】

“噗嗤~!”“呵。”“哼噗!”

神特么手写信笺纸要用麦克风测试!

三位少女的忍俊不禁将忧伤的气氛一扫而空,她们继续向下阅读着文字。

【不出意外的话……打开这个盒子的应该是亦巧吧?】

【Bingo!密码就是——先输入结婚纪念日,再输入亦巧宝贝的生日~】

白珍珍赶忙凑过去查看锁扣的构造,的确是分为前后两层,这种必须按顺序输对两次密码、否则就会恢复原位的构造让她又好气又好笑。

“喂!不是!这……这种构造在密码史上都没人用过吧?!!”

“嘘,安静。”

江亦巧制止了她的激动,继续往下阅读。

【你也看到啦~这里面装的是人家的日记~从亦巧宝贝出生以后就开始写了哦~】

【嘻嘻,人家就是想记录下亦巧宝贝的成长,等到18岁生日的时候拿出来跟你一起分享,作为妈妈送给你的成人礼~】

视线扫过上面的文字,江亦巧不由得露出幸福的微笑。

“老妈…你还真是有心……”

【当然啦!少女的日记怎么可以被人轻易发现啊!所以我就研发了一个超级超级耐高温、耐切割特别坚固的的全新材料,拿来做成人家的日记密码匣啦~】

【超级超级坚固哦~即使炮弹轰炸,盒子也不会坏~做这么一个,人家可是花了好多好多钱呢!】

白珍珍单手扶额,血压不免有些上涌。

“军用级别的材料……就为了放个日记……”

“亦巧,你妈妈知不知道自己随手的科研足以推动材料学的历史进程?”

【好啦!说了这么多也该到Bonus Time啦!亦巧赶快去看日记吧!】

在几位女孩无奈的轻笑中,亦巧翻开了日记的第一页。

从自己出生时姓名的来历,到自己差点从婴儿床里爬出来,再到第一天上幼儿园的经历,都如同尘封的老旧影片一样,浮现在亦巧眼前。

江亦巧翻阅着日记,时而露出无奈的微笑,时而又回忆起儿时的糗事而在其他两位女生的偷笑中羞红脸颊。

直到她看到自己小学运动会那一页的时候,一行文字突然让她脸色一变。

【……而且运动会回家之后时候,祖母夫人那边又给我发消息了。】

【这次不是让我搞科研,而是叫我让岸滨帮她解决掉两个公务员。】

【祖母夫人不是说好了不干涉我的家庭吗?!真是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直到这一页的末尾,通篇都是字迹潦草的“烦死了”三个字。

看着日记的内容,江亦巧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完全不是滋味。

老妈的日记内容,和湘雅母亲说的完全对上了。

而且这个单纯的老妈,就没想过自己给女儿写日记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一直守着的秘密交代出去了吗……

如果自己真的在18岁成年那天看到这些内容……唉,不过老妈那种人,也的确会出现这种失误就是了。

江亦巧叹了口气,继续向后翻阅。

在后续记录女儿日常的日记里,吐槽祖母夫人的抱怨,越来越多。

【话术引导、欺骗……】

【祖母夫人对我的要求,越来越过分了。】

【我也向她提出过抗议,结果全被强硬地压了回来,甚至还用岸滨的人身安全来威胁……】

【如果不照她说的做,岸滨就会受到牵连;可是按她说的做,我又不得不去欺骗岸滨、背叛信任,让他成为白家党同伐异的棋子……】

【亦巧…妈妈有时候真的很累……】

日记上的文字流露出悲戚的绝望,三位少女无不为之动情。

白珍珍皱起眉头,叹了口气:

“被人用家人作为胁迫,不得不去欺骗利用自己最爱的人……”

“这种感觉,估计放在谁身上都不会好受。”

白可花没有说话,只是含着棒棒糖,看向了身旁的亦巧。

虽然亦巧脸上没有明显表情的变化,但是那只在身下死死握紧的拳头,已经将她的内心感受出卖得淋漓尽致。

白可花犹豫一下,开口道:

“天巧女士……据说是在出门散心途中出了意外,不妨翻到最后一页,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江亦巧点了点头,哗啦啦地翻动日记,打到了最新的那页。

【……我百般求情,祖母夫人总算是答应我不取走岸滨的性命、只是把他陷害进监狱坐牢。】

【每个敢同白家作对的个人或组织,下场只有死路一条,能在祖母夫人手里落到个有期徒刑15年的下场……或许已经是happy end。】

【想逃走…我真的……想逃走……】

【岸滨已经入狱,以祖母夫人的手段,后面应该会把亦巧的信息调查出来,然后拿亦巧作为威胁,要挟我继续为她们办事。】

【亦巧,只有亦巧不可以……】

【对不起,亦巧…原谅妈妈的不辞而别,只有制造一场“假死”,让她们以为我不在人世,她们才会善罢甘休……】

【亦巧,妈妈真的…对不起你……这15年的路,妈妈没法陪你继续走下去了……】

【肯定会有更好的解决方案,但是像我这种不懂谋略的理工少女,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日记戛然而止,时间停留在白天巧发生所谓意外事故的前一天。

金蝉脱壳吗?

看着日记的最后一页,江亦巧不知该哭该笑。

她悲伤,是因为自己直到今天,居然才知道妈妈居然瞒着自己和爸爸,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

她高兴,是因为得知了妈妈并没有因意外事故而与世长辞,而是有意制造了一场假死。

可是茫茫人海……自己究竟要到哪里找寻?就算真的找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亲生母亲,又该怎么应对“暴露”这一关?

自己确实知道白家些许黑暗内幕,但从来没有想过,白家为了存续,居然会阴暗到罔顾伦理、强迫妻子去欺骗利用自己丈夫的地步!

无数个念头萦绕在江亦巧的脑海,她放下日记,默默低下了脑袋。

“珍珍,我问你个问题。”

“啊…啊!亦巧姐姐您说!”

“之前钟毓婷的个人信息,是你用黑客技术调查出来的对吧?”

看着亦巧严肃的神情,白珍珍正襟危坐,用力点了点头。

江亦巧继续问道:

“钟毓婷调查过的违规药企,是白家看上的肥肉,也是习有容卧底任务的一部分。”

“你故意隐藏了钟毓婷与白家有关的这部分内容、没有上报祖母夫人,是因为什么?”

“啊这……”

白珍珍的眼神开始不自觉地游移,

“是,是我不小心…忘,忘了……”

“说实话。”

江亦巧转过脸来,看向白珍珍的眼神显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白珍珍吞了吞口水,唯唯诺诺地说道:

“那个姐姐……虽然手段不太恰当,但确实是在孤身一人对抗社会的阴暗面……”

“我不想看到这个姐姐被残忍地处理掉……所以……”

一滴冷汗从白珍珍的鬓角滚落,她颤抖着嘴唇,手心渗出了层层汗珠。

“姐姐,你该不会举报我吧?我可是…还有利用价值的……”

“利用?我看起来……是那么无聊的人吗?”

江亦巧摩挲着日记封面,看向日记的眼神里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恐怖,就连扳机状态白可花见了,身体也惊诧地为之一颤。

“恰恰相反,有珍珍你这句话,我反而觉得放心,接下来我的想法可以跟你说了。”

饱含恨意的拳头死死攥紧,深邃的眼眸中透出杀意的寒光。

感受到亦巧周身上下散发出的冰冷杀意,白珍珍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残忍的训练,冷酷的命令……祖母夫人完全就是把人当做维持她统治的工具。”

“诓骗、威逼、投毒、暗杀……为了白家的存续,伤天害理、无所不用其极。”

攥起的拳头在日记本上剧烈颤抖,紧绷到都有些失去血色。

江亦巧缓缓转过脑袋,直勾勾地盯视着白珍珍的眉心。

“不知白珍珍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反抗这个狗屁家族——该死的现状呢?”

……

白家孤儿院的教室之中,一位女性正坐在椅子上挥舞着教鞭,挨个提问着跪在地上的少女上午讲学的英语单词。

由于室内只有两人,所以教室的吊灯并没有全开。

略显昏暗的灯光打在两人身上,也映射在少女那通红的掌心。

“啪!”

“嗯咕!”

教鞭挥落,在少女的掌心留下一条细长的鞭痕。

少女皱了皱眉头,脑袋上月牙形的呆毛跟随身体的抖动晃了几晃。

“又答错了哦~正确拼写是watermelon,唉~我当年也学过英语,哪像你现在这么费劲。”

挥舞教鞭的,正是前两天刚刚接手教学工作的玛丽女士。

跪在地上伸出掌心乖乖受罚的,是那名总是有着深黑眼圈的塔罗少女。

玛丽女士调整了下二郎腿的坐姿,脸上的神情是那样的百无聊赖。

“已经挨打这么多下了,从来都只是闷哼,一点惨叫也没有,人家好腻喔~”

“为什么你就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样,多发出一点动听的惨叫,或者哭着求饶,让妈妈开心开心呢~?”

塔罗少女没有说话,只是乖乖伸着手掌,等待着接下来的提问。

“切,真没意思。”

玛丽放下英语教材,趴在桌子上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说道,

“去吧去吧~剩下的也都不考你了,一点反馈都没有,教你还不如教根木头。”

少女收回了手,缓缓支撑着站起身子,给玛丽鞠了个躬,转身就要离开房间。

“喂~!你怎么面无表情的!这种时候不应该松一口气,担心自己终于不用被打手板了吗?!”

玛丽一个咕噜坐直了身子,露出惊愕且惋惜的神色。

“我还想等你露出这种想法的时候,再把你叫回来接着考、欣赏你那种刚解脱却又要重新回来挨打的绝望呢!”

“你这孩子怎么一点表情变化都没有啊!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痛苦吗?!”

那女孩站定原地,叹了口气,说道:

“玛丽妈妈,没什么好痛苦的。”

“痛苦也好,开心也罢;或是被雨蝶姐教学,或是被您训练……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说着,塔罗少女昂起脑袋,麻木地看向天花板。

“玛丽妈妈,如果我说——想要去正常的学校上小学,您会同意吗?”

“怎么可能啊!”

玛丽反驳道,

“你不是用塔罗占卜出自己未来要接受特务训练、为白家办事了吗?!怎么可能会让你去正常的学校上学!”

“对,就是这样。”

塔罗少女侧过身来,看向玛丽的眼神是那样的疲惫且麻木。

“求而不得,就是命运。”

“而对于命运,只要老老实实地接受就好。”

玛丽整个人颓在了椅子里,长长地叹了口气:

“唉,现在的小孩怎么一个比一个早熟……算了,你以后文化课都自学,不用找我了。”

“真是的……要不十周岁以后的特务训练交给湘雅好了,我可没有心思教一根木头。”

“出去出去!别在我眼前晃悠。”

塔罗少女沉默片刻,缓缓走出教室、关上了门。

她倚靠在墙上,掏出口袋里的塔罗牌抽了一张。

“权杖三,筹备、等待、树立目标。”

看着牌面,少女疲惫地眨了眨那双有些浓厚黑眼圈的眼睛,叹了口气,

“拨动命运之人……开始行动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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