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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希】侵吞,1

小说: 2025-08-31 08:45 5hhhhh 3180 ℃

代发

以下为作者预警:

大概是很神奇的警pa,一切设定均为我搞黄爽服务,没有逻辑只有大量ooc。

futa海以及人棍预警,还有些许不明显的吃人要素,总之雷死人不偿命。

情况似乎有些不对。这是椎名立希在看见眼前人之后的第一个想法。

对方就倚在面前天桥的栏杆上,手中夹着电子烟,但许久都没有吸上一口。电子烟升腾的烟雾很快便融进了这座烟雾缭绕的城市。

“警察那边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帮你甩掉啊,作为现在警方的头号通缉犯,椎名小姐应该清楚那有多不容易吧。”眼前的八幡海铃面无表情地回身突然开口,她若无其事地径直将手中烟扔下了天桥,似乎是因为周遭太过嘈杂,连电子烟金属制的外壳碎裂的声音都没有听见。

“你不也是警察吗?”椎名冷哼一声,面上依旧看不出一丝惧色,但是脚步却不自觉地后退一步。

“是啊。”八幡微笑了一下,抬步开始拉进与椎名的距 离,但没走几步便停下了脚步,盯着椎名指着自己的那黑漆漆的枪口,略带无奈地说道,“不过相信我,椎名小姐,我不会像我的同事一样的。”

椎名蹙眉,她盯着八幡那张波澜不惊的脸,许久都没有看出什么东西——或许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呢?椎名有些动摇,但大脑中的警报依旧在持续作响。

不过下一秒,她便失去了思考的机会——八幡直接用行动告诉了她答案。手中的枪被八幡一把拍飞了出去,手掌的痛觉还没来得及传递到大脑,整个人便被一股失重感裹挟倒了下去,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天桥的水泥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椎名挣扎着抽出一丝意识去观察现状,只感觉到肩膀被八幡用双手扣压在地上,直不起身,眼前是八幡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用尽浑身力气挣扎几下发现八幡将她压的死死的,脑中的警报发出的声响愈发剧烈,甚至盖过了这座喧哗的城市原本的声音。

必须要逃走的想法在椎名脑海中盘旋,她抬手使劲地朝八幡脸上扇去。伴随着“啪”的一声,八幡的脸偏向一旁,下意识松开了固定住椎名的双手想要去抚摸自己被打的那一边脸。椎名见状赶忙用双手撑起自己的身体想把自己推出八幡的身下,但下一秒,脚踝上一股强劲的力道便将她拉了回来——八幡用一只手抓住了她一边的脚。

反应过来的时候,椎名空出来的另一只脚已经狠狠地蹬向了八幡的腹部,她听见八幡吃痛地闷哼一声,脚踝上的阻力微松,椎名趁机想起身,但下一秒她便眼前一黑,面部的剧痛率先传到大脑,然后便是后脑勺被击打产生的痛意——她被八幡一拳打在了后脑勺上,脸与地面直接亲密接触。

椎名强撑起脸想要深呼吸来缓解刺痛,但冰冷的空气拍在脸上反而放大了感官,鼻子与上嘴唇之间好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在缓缓流动——大概是血。意识到这一点,一股没由来的惊恐突然窜上脊髓,她抬起右手想要去拭去血迹,但是她刚动了一下小指,一股蛮横的力道便压在了她的手背上,甚至还在继续向下挤压,仿佛硬生生地想要将手骨踩断。

椎名吃痛地叫出声,她看向痛觉来源的方向,只看见八幡右脚上那一只黑色马丁靴的黑色鞋底踩在她的手上而且正在拼命收缩着与地板的间隙。

这样下去不行……椎名挣扎着直起身,被八幡踩着的手只能弯着手肘,椎名已经听见了自己的手骨在咔嚓作响,痛觉甚至已经无法通过神经传递到大脑。不过下一秒,又有剧烈的疼痛从右手传来——只不过这次是手肘,八幡用她空出来的那只脚一脚踩在了椎名的手肘关节上,压在了地板,甚至不忘来回碾动几脚,椎名来不及将身体放回那个与自己手肘持平的角度,于是她的身体被右手带着扭动,右手肘关节处以一种极为反常的角度从后面被折成了一个接近直角的角度,难以用语言描述的痛觉让椎名再一次趴倒在地。

骨折了。

冷汗浸透了椎名的衣服,椎名只能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吐着舌头大喘气。突然之间,一股巨力从头顶传来,椎名没有反应过来便被这股力道压得强行合上了嘴,牙齿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响,一块软肉骨碌碌地滚落在椎名的眼前——椎名惊恐地发现那是她半截舌头。张嘴想要叫喊,但是头顶的力道依旧没有消失,椎名张不开嘴。口中剩下的半截舌头的横截面在往外飙着血,血腥味的液体在口腔中翻涌,不少顺着唇缝流出口中,滴落在地面上。

八幡终于挪开了踩在椎名手上的双脚,她单膝跪在椎名的身侧,她松开了按在椎名头顶的手,椎名呛咳着吐出一大口鲜血。八幡没有在意,她没有丝毫怜惜地扯起椎名完好无损的左手与以一个常人做不到的角度弯曲着的右手,掏出身上的手铐拷在椎名双手的手腕上,将它们反拷在了椎名的身后。

做完这一切,她伸手抬起椎名的脸,椎名的下巴被流出的血液染成了深红色,那双紫色的眼眸充满愤恨地盯着自己,八幡不会在意,她黏黏糊糊地将自己的脸凑上去去亲吻椎名的唇,不断流出的血液沾染在八幡的脸上,滴落在两人的衣服上。

这下八幡的口中也全是铁锈味了。

椎名愤怒地瞪着面前这个嘴角沾着自己血迹的女人,完好的左手挣扎着想要上去揪住对方的衣领,但是她忘记了手铐,跟左手连在一起的右手随着左手的动静传出剧痛,椎名只得呜咽着再次瘫回了地上,结果又被口中自己的血液呛了几口。

意识有些模糊。她瘫在地上侧着脸看着八幡像个没事人一样又站起身倚靠在天桥的栏杆上望着底下的车流了,凭着最后一丝生还的欲望,她曲起腿想要强撑着站起身。

然后又是咔嚓一声,椎名近乎对痛感脱敏了,巨大的压力扭曲着她左脚的脚踝,触觉告诉她压力的来源与踩着她的手的东西一模一样。累计的痛觉压在椎名的眼皮上,她疲惫地想要闭上双眼。

“还要跑吗?”她听见有着八幡声音的人说。

椎名没有办法,也没有精力回答,闭上眼,就连意识也沉入了黑暗之中。

……

等到椎名幽幽醒转过来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已经大变样了。

她躺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身下是柔软的触感——大概是床一类的东西,但除此之外身体发凉,右手依旧在隐隐作痛,不过好消息是至少没有那么痛了。

椎名昏昏沉沉地睁开眼,入目而来的刺眼的白炽灯的灯光又让她一下子闭上了眼。反复微微睁眼好几次,椎名终于适应了这灯光,可以睁开眼观察面前的一切。她恍然发现之前刺得她睁不开眼的不是什么白炽灯——赫然是一架只有手术室才会出现的无影灯。

这里很明显不是警察局!椎名猛地意识到了这个事实,周遭一切事情的反常刺激着椎名的大脑神经,她下意识地想要让身体行动起来,然后右手与左脚处传来的剧痛与四肢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紧紧跟身下的床绑在一起的束缚感又令她狼狈地瘫倒在床上。

值得庆幸的是,椎名的脖子并没有被束缚,这样她还能撑起脑袋去观察自己的身体。然后她那双紫色的眼瞳便因为面前的景象而剧烈收缩——她整个人浑身赤裸地被绑在一张宽大的手术床上,四肢被单独分开着绑起来,整个人呈现“大”字型,被八幡踩骨折的右手与左脚没有得到任何应急处理,肢体依旧以一个奇怪的角度歪斜着,伤处的皮肤因为皮下出血已经变成了紫红色。

椎名有些恐慌地想要去活动骨折的肢体,但很可惜,除了隐约的痛觉外,她的手跟脚已经无法受控于她了。对于肢体坏死的恐惧布满椎名心头,她不顾痛觉开始更剧烈地挣扎起来。

“醒了?”熟悉的声音突然在附近响起,椎名心头一颤,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果不其然,八幡正微笑着朝她走来,最后在她躺着的那张手术床旁边站定。湖绿色的眸子看不出什么感情。

昏迷之前的回忆在脑海中闪回过一轮,椎名愤怒地想要质问八幡,可是张开嘴却只能发出一些不成文的音调,口中空荡的感觉提醒着椎名她已经失去了一截舌头。

意识到这一点,椎名突兀地沉默下来。

“这样才对嘛。”八幡温柔地弯下腰注视着椎名,轻柔地伸手摸了摸椎名的头,结果被椎名偏头躲开。八幡脸上没有一丝恼怒地收回手,波澜不惊地说道,“如果椎名小姐之前能像现在这样管住嘴,也就不至于被警察全城通缉吧。”

听罢,椎名眼眸微动,但最后只是沉默着移开视线不想去看八幡。

只是一次错误的立场选择便落到了如此田地……只要想到愤怒便止不住地在椎名心中蔓延。

只不过是没有选择跟那帮人同污合流而已……

“不过这边有一个好消息,这里不是警察局呢。”八幡继续自顾自地说道,她又伸手强势地将椎名的脸掰过来,低下头强迫对方与自己近距离对视,椎名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恶魔盯上一般背后一凉,“所以我都说了,椎名小姐,我不会像我的同事一样的。”

胡说。椎名想要反驳八幡,但是无论如何她都没办法 发出她想要的音节,最后只能逃避似的闭上双眼。

“但是还有一个坏消息。”黑暗中,八幡的声音逐渐变远,椎名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然后八幡的声音又开始朝她靠近,“因为即便我把椎名小姐救出来了,但是椎名小姐依旧在被警察通缉呢。所以椎名小姐身上这些自己不小心造成的伤只能由我代为处理了,得罪了。”

八幡话音刚落,椎名便感受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在了自己右手的上臂处,猛地睁眼看去,金属的反光刺得椎名眼睛一眯,随即瞳孔骤然收缩——八幡带着橡胶手套的手上的那把银白色的弓形骨锯在无影灯的暖色灯光下轮廓是那么真切,骨锯的锯齿边缘划蹭着椎名的皮肤,丝丝的痛意随着右手原本骨折带了的痛觉一同传进了大脑,极端的恐惧让椎名已经没有余力去思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块与骨锯接触的皮肤。

似乎是察觉到了椎名的恐惧,八幡低头安抚似的轻吻了一下椎名的唇。但手上却趁着椎名没有反应过来突然发力。

外层皮肤被锋利的锯刃割破,然后是脂肪、肌腱、血肉、神经。骨锯原本就不适用于切割皮肉,所以八幡扯着椎名的右手几乎是用着蛮力去强行扯断右臂上的人体组织。

拉扯感,皮肉被割开造成的痛觉混杂在一起,椎名剧烈地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但是痛觉只会愈发强烈,生理眼泪从眼眶中满溢而出,随着椎名紧闭上双眼去缓解疼痛而再次顺着原来的泪痕滑落,最后低落晕染在手术床上。椎名只能呻吟着去缓解着疼痛,她想要就此昏过去来逃避着好似能掀翻她意志的痛觉浪潮,但八幡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想法,每当她快要晕厥过去的时候会适时停手,然后再突然加重力道,用反反复复的疼痛来刺激椎名的神经不让她就此昏过去。

昏昏沉沉间,椎名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手上每一寸组织被割断,最后是是重头戏的手骨,骨锯的来回扯动让她的身体也跟着剧烈抖动起来,骨锯与骨骼摩擦的声音通过骨传导静如听觉系统,在大脑中回响,最后椎名只能双眼无神地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倒在那里。

痛觉掩盖不了身体组织被冰冷的的物什切断的触觉,反而像是身体对于离体的部分发出的告别的恸哭。脑海中像似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椎名清楚地感觉到她失去了自己的右手,八幡就像掰断一根巧克力棒一样砍走了她的右手,心中似乎也有什么东西一并断裂。

椎名再一次见到自己的右手是在八幡的手上,那条原来就已经弯折得不成样子的手滴着艳红色的血被八幡放在了自己的头侧——只要椎名微微侧首就能看见,椎名直接将头侧向了反方向,但是止不住的痛觉从右臂的缺口处不断传来,隐约还有液体在向下流动的感觉——那全是血。

目前唯一勉强算的上是好消息的,大概是八幡还知道用绷带给椎名的创口处包扎止血一下吧。

“然后就是右腿。”八幡抬手拭了一下脸上被溅到的血渍,但原本她的手就因为接近椎名的创口而满是鲜血,经过这样一抹,现在八幡的脸上也布满血迹,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魔一般。但她没有特别在意,只是面无表情地走到了椎名的两腿之间,视线从椎名被踩断的左脚脚踝一路向上到大腿根,在椎名裸露的下体停留了几秒最后上移到了椎名那张因为失血而变得惨白而且因为八幡的行为被惊恐占据的脸上。

“啊,我知道了。”八幡突然说道,她面上不显情绪,但是椎名还是被她的话语激得身体一颤,她走过去拿起椎名的右手,然后又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没有麻药,椎名小姐一定很痛吧,不过真是抱歉,情况紧急,只能麻烦椎名小姐忍一下了。”

椎名很想一拳打在八幡那张面无表情但就是十分欠揍的脸上,就凭她待着的这个环境,她完全不相信八幡没有做好准备。但是血液的大量流失让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她也没有办法说话,只能皱着眉像是小猫哈气一样没有任何攻击力地对八幡示威。

“不过我想了想,如果用另外一种感觉来掩盖痛觉或许会好一些?比如说,快感?”八幡若无其事地语出惊人,她像是没看见椎名那双死死瞪着她近乎要跳出眼眶的双眼,摆弄着手上那只椎名的断臂,将中指跟无名指并拢,抵在椎名下身的穴口处,见到椎名因为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而剧烈地挣扎,八幡满意地将椎名断手上的两根手指全部送还到椎名体内。

是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插入,椎名被突然进入体内的衣物顶得生疼——那是不同于右手被八幡锯断的疼,感觉身体从内向外仿佛被撕裂。原本手指外皮粗粝的质感剐蹭过内壁脆弱的软肉,引得椎名颤抖一下,但这一动椎名又感受到了体内奇异的触感,于是只能架着身子不敢乱动。

即便是被迫插入,椎名的身体还是不争气地开始有了生理反应,穴口开始变得湿润,椎名的脸上开始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似乎是意识到那个插进自己的身体的异物原本是自己的手,椎名痛苦得闭上双眼,明明现在被锯断手臂也只是反映出生理反应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脆弱。

“要是我亲自上的话就没有办法帮椎名小姐处理腿上的伤了,只能借用一下椎名小姐你自己的手了。”八幡将椎名的右手放在了手术床椎名两腿间的空隙中,然后摸向了椎名左大腿的根部,似乎在测量要从何下手,她略带遗憾地说道,“不过相信我,椎名小姐,我会帮你处理好这一切的。”

椎名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反驳八幡的话,下体被异物进入的羞耻感促使她闭上眼选择去逃离这一切。

八幡又拿起了那把已经被血液染成红色的骨锯,找到了她划定的下手的地方,将锯齿贴在了椎名的皮肤上。

“我不会像我的同行一样的,毕竟椎名小姐是我最爱的人。”

说着,八幡动了手。

椎名的身体又开始随着骨锯的前后挪动而剧烈抖动, 但这一次,她的下体被塞进了她断掉的那只手的两根手指,断手已经不是椎名身体的一部分,不会跟着椎名的身体运动,但是椎名穴内的软肉随着椎名的身体起起伏伏,手指进入的深度微微变化着,硌蹭着内壁,勾起了椎名的性欲。

身下开始变得越来越湿润,但是仅仅是生硬地填满身体的手指压根无法满足空虚感,痛感与欲望混杂在一起,如同蚂蚁一般啃食着椎名的理智,椎名眼中的清明俨然破碎,她只能难耐地呻吟着,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欲求不满。

“椎名小姐你不会因为疼痛而有反应吧。”八幡的声音突然响起,如同恶魔低语。羞耻感一下子翻涌进椎名的内心,她睁眼看向八幡,发现对方不知何时停下了动作,骨锯卡在她大腿中的一半,血液依旧在往外流淌,但是对方的眼睛似乎在端详着她的三角地带。

椎名这才发现自己的下半身不知何时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水液甚至还在向下低落,完全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椎名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意志这座大坝已经被看不到边际的痛觉冲垮,甚至没有留下一点残余。

椎名累了。

腿上的剧痛依旧源源不断的传来,她看见自己的血液飞溅在空中,但好像已经完全脱敏。

碎掉的骨头、断裂的肌腱、能够冲垮意识的痛觉,神经与肢体的连接再一次被八幡切断。

是不是快要结束了?椎名想,毕竟八幡说过只是处理这两处伤而已。

椎名没有发现,不知不觉间她的思维已经被八幡牵着鼻子走了。

椎名看见自己的左腿被八幡抗在了肩上,只不过这一次被八幡装进了一个黑色的大垃圾袋中,之前断手的手指依旧塞在椎名穴中,不过椎名已经适应了疼痛,只是觉得有些涨得难受。血液跟小穴中的水液似乎在一起向外流淌,快结束了吧,椎名想。

八幡将那个黑色的垃圾袋放在了一边,然后将那只断手从椎名体内抽了出来,一并扔了进去。椎名被下体突然之间的空虚搞得有些不适应,身体止不住瑟缩了一下,空虚瘙痒着全身。

八幡抬头端详着椎名的脸,对方的脸正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脸上的泪痕闪着光泽。八幡上前轻柔地抚摸椎名的脸,俯身给予椎名一个深吻,似乎是安慰。椎名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八幡的能力,只能被迫接受着来自八幡的给予。

口中的空气被八幡夺走,仿佛要溺毙一般的一个吻,唯一能抵御八幡入侵的舌头已经因为失去了一截而失去了攻击性,椎名只能被迫承受着八幡的进攻。她有些呼吸不上来,或许在她被八幡带到这里来以后就已经逐渐被拖入深水之中,逐渐溺入水中。

吻毕,八幡直起身子思索着看着椎名,她沉默着,椎名看不出她在想着什么。痛觉依旧在侵蚀着椎名的神经,但椎名逐渐放松了下来。她已经不在意在被八幡带到这个鬼地方之前究竟遭遇了什么,八幡究竟是什么立场,自己身上的污名又该怎么去洗清这之类的事情。

她只希望这无边无际的痛觉能够就此结束,与那燃烧在 她身上的情欲一同。

但是八幡接下来的话语却彻底切断了椎名的希望。

“哎呀,椎名小姐,我看你只有一边的腿跟一边的手看着很不对称啊,不是很美观呢。”八幡平静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在椎名脑海中炸响,“这样吧,我把椎名小姐剩下的腿跟手都锯掉,那么椎名小姐的身体就不会因为不对称看着那么怪了吧。”

八幡温热的左手抚摸过椎名右侧的腰窝,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了椎名完好的右大腿根部,然后右手举起了那把已经被血染得看不出原来颜色的骨锯。

手上没有干透的血液残留在椎名赤裸的身上,画出一道血痕。与雪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像椎名右手与左腿处的创口那么显眼。似乎是因为先前被点燃的情欲没有得到解决,椎名只觉得自己身上被八幡抚摸过的地方在发烫,与刺骨的痛觉一同折磨着她。

椎名能感受到自己的伤口处在跳动着,就像她的心脏因为八幡的动作而剧烈地冲撞着胸口一样。

“椎名小姐,我真的很喜欢你这个样子。”八幡迷恋地 最后一次抚摸椎名右大腿的肌肤,她感受到椎名的身体似乎在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

“很快就会结束了。”

椎名已经无法再强撑着去忍受这刺骨的剧痛,难以抑制的眼泪终于从眼眶中大滴大滴地滴落,她没有在意自己以后失去了行动能力这种事,只是单纯的因为现在她所感受到的可以掀翻她的疼痛而崩溃痛哭。

右手、右腿、左腿全部泛着疼,目前还完好无损的左手也感受到了阵阵幻痛。想要通过喘息来告诉面前的人自己究竟感受着怎样的疼痛,但是对方似乎乐在其中。

大脑里面像是不断放着烟花,光芒闪烁着令人无法思考。最后的感知被一点点剥离,最后剩下的身体裸露的皮肤感受到的含量与疼痛感混合在一起,冰冷刺骨——或者说椎名本身就有骨头暴露在空气之中。

到最后椎名的眼中已经无法流出眼泪,但不断流出的汩汩鲜血仿佛能够替代她眼泪的功能。

意识被痛觉搅得四散开来,椎名眼白微微上翻,感觉近乎晕厥过去。最后逐渐袭来的缺氧感又唤回了她的神志。

四肢的束缚感消失——倒不如说她现在已经没有了四肢,八幡坐在那张被她的血液染红的手术床上,怜惜地将她抱在怀中接吻,本来就已经沾染了大量已经干涸的暗红色血迹的身体上因为椎名即便用绷带包扎好但依旧在渗血的伤口而颜色再度变得鲜艳。

“已经没事了。”八幡安抚着舔吻去椎名脸颊上的泪痕,双手环住椎名的腰,椎名没有精力再去动弹——或者她现在已经根本失去了动弹的能力。

“还疼吗?”八幡真诚地询问她的意见,仿佛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很认真很普通地在关心椎名。

见椎名没有回答,八幡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道:“刚从我自己空不出来去帮椎名小姐,但是现在没问题了……虽然我能帮助椎名小姐的实在有限……”

八幡说着,稍微让椎名在自己腿上坐远了一点,然后将自己的手逐渐朝自己的身下探去,在摸到椎名原先坐着的地方略微有些湿润的时候八幡笑了:“所以说,椎名小姐果然是那种会因为疼痛有反应的人吧。”

即便大脑几乎已经因为疼痛而失去思考能力,听到八幡的话的瞬间,羞耻感还是顺着椎名的脊髓传上大脑,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但是因为没有四肢的辅助,反倒是因为面对八幡坐着而紧贴着八幡大腿的阴唇磨蹭了一下,先前的空虚再度袭来,隐约还有温热的感觉顺着小腹流传下去。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椎名下意识扭动身体想要逃跑,但是八幡能够轻而易举地用手禁锢住她,下体更是因为摩擦而变得愈发敏感。

痛觉依旧在持续刺激着大脑,不过远没有现在想要满足自己的想法强烈。

八幡一眼看穿了椎名的异样,她三下五除二解开自己下半身的束缚,一直被压抑着的性器从衣物的掩盖中抬出头来,相比于先前椎名自己断手的手指,八幡的性器不知要粗大了多少。

现在的椎名只需要八幡双手扶着她的腰便能够轻易抱起,椎名四肢被砍断之前的皮肤就手感很好,现在的她摸着更像是一个大型的娃娃了,八幡举着她,身下的性器对准椎名那淌着水的穴口,就像她先前将椎名自己的手指塞进去那样强硬地插了进去。

即便已经有了润滑,但是八幡就这么直接塞进穴内椎名依旧有些受不住,相比于之前的手指,更为猛烈仿佛要将她从身体中间撕裂开来的疼痛从下体处传来,不过或许椎名本身对于疼痛的感受早就因为四肢上的伤痛而达到阈值,所以此情此景她也只是被八幡涨得难受,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因为身下被填满而得到的满足感与痛觉混合在一起,大概是因为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椎名已经有些分不清痛感与快感的界限,只是一味地觉得刺激还不够。

“椎名小姐,这样的你真的很美。”或许是因为兴奋,又或许是因为身下物事被椎名湿热的内壁包裹产生的快感,八幡的声音有些微喘,她双手扶着椎名的腰开始让她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

大概是因为即便卸去了四肢,椎名的身体的重量依旧不轻,八幡托举着椎名起伏的速度并不快,但八幡每一次都能深深进入到最里侧,顶端触碰到如同果冻一般柔软的宫口,快感以一种非常缓慢的方式累积。

椎名轻微喘息着,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因为快感还是痛觉而喘息,血液依旧在向外流着,包扎伤口用的绷带已经被全部染成了红色。八幡将脸凑上去亲吻椎名的脖颈,对方的体温莫名有些虚高,脖子上很快便因为八幡的吸吮显出了红痕——像是血液一样。

如果那真的是正在流出的鲜血,而不是皮下出血就好了。八幡难耐地想道。

淫靡的水声在房间内回响,原先的速度已经不能让欲望得到满足,八幡干脆转身将椎名放在床上,用力地掐着椎名的腰加快了速度。椎名感觉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随着八幡抽插的动作跳动,那已经不是疼痛,仿佛生命力在逐渐从身体中流失。

天花板上的灯光已经逐渐看不清,椎名的意识再一次陷入了迷蒙的状态,瞳孔有些溃散——就像她先前疼到极致的时候那样。

手在痛吗?脚在痛吗?她依旧能感受到八幡在她体内冲撞,穴口附近的软肉随着八幡抽出的动作被翻出,最后又跟着八幡的动作被送进体内,敏感点偶尔被八幡碾过,令椎名身体一颤,就像她最初感受到疼痛时那样。

或许八幡说的真的是对的。椎名想,快感真的能压过痛感。

椎名能够感受到自己体内的血液向着体外流动着,就像她小穴内的水怎么也止不住。

她咬住牙关想要像最初忍耐痛觉那样忍耐住自己发出娇喘的冲动,可是就像痛觉带来的痛苦怎么也没有办法停止住,偶尔也会有一两声喘息从她的嘴中泄露。

然后八幡就会像当时锯走她的四肢时看见她痛苦不堪的表情然后加大力度那样突然顶胯猛地挺进她体内。

椎名的身体浮沉在快感的浪潮中,大脑像是一团浆糊一样开始思考着奇怪的事——比如痛感跟快感究竟有什么区别?

她失去了四肢不能移动,她被快感裹挟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最后屈服于八幡的身下——这个同时给自己带来快感与痛感的女人。

下身的水液随着八幡的抽插飞溅出去,就跟先前八幡砍断她的肢体她身上飞溅出去的血液一模一样。至少椎名看不出什么区别。

不知不觉间大脑突然炸出一道白光,意识有那么几秒钟的恍惚。椎名莫名就在这场性爱中到达了顶峰,下体的汁水又不受控制地向外分泌。八幡伏在她的身上低低喘息着,没有射精,大概是还没有好。

“立希,其实我很早就想这么做了。”她听见八幡在她耳畔如此低语着独白道。

然后又是下一轮情事,就像是八幡明明已经锯掉了她一只受伤的手跟一只受伤的腿但还是要把她剩下的手跟腿都全部锯掉一样——欲望依旧没有得到满足。

失去了肢体的椎名大抵是被八幡操得有些失了神。

痛感与快感都失去了东西,不是吗?

所以痛感与快感的差别究竟是什么呢?椎名百思不得其解。

椎名想要开口去询问八幡的答案,可是她的舌头已经 失去了一截,她没有办法问出自己的问题。

眼前的八幡闭眼享受着穴内湿润的内壁,紧致的入口箍着性器的根部,快感终于累计得要到达了巅峰,她又睁开眼望着椎名的脸,将掺杂着欲望的白浊尽数发泄进了椎名体内。

她单手环住椎名的腰扶起椎名,空出来的手抚摸着椎名的脸,黏黏糊糊地去亲椎名,涎水从椎名的嘴角满溢而出——椎名不禁想到了那天她失去自己那截舌头时口中无法停止向外溢出的血液。

血液、唾液、爱液,不全都是体液吗?

“再来一次?”八幡对她说,就像是她要再锯断椎名一条腿时那样,不是在询问椎名的意见,说完就开始自顾自地动起来了。

椎名看见她的浑身因为先前抱着自己而全身都被自己的血液染红,血液像是将八幡的皮肤浸泡腌制过一遍,向更内渗透着,就像是打上了无法洗干净的印记一般。

跟自己失去的四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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