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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登仙粉

小说:我是谁? 2025-08-31 08:45 5hhhhh 8750 ℃

自筑基大成以来,我丹田中的灵气愈发充盈,修为增长得出奇地快。那股药力势如破竹地推升着我的境界。门中长老时常夸赞我和那枚筑基丹适性极佳,坦言道:“若能继续如此精进,二十载之内,定能突破到金丹境界,未来亦有晋升元婴的可能!”

此番盛誉引来门中弟子的侧目与艳羡。然而,我的内心深处总有一丝挥之不去的不安,难以释怀。这种不安,始于服下筑基丹的那一刻。那颗筑基丹不似寻常丹药,倒似有灵气凝结而成的活物,每当我运起门派功法,充沛的灵力如江潮席卷全身,周天不息。挣脱昔日的桎梏,转瞬冲开了堵塞的关隘。初时的欣喜和满足掩盖了那一刹那的异样——我分明感到在丹田深处,有异质地蠕动感。

随着修炼的深入,这种不安感并未减弱,反而愈加强烈。每次闭上眼,我总能感觉到某种微弱的他力在我体内游走,轻微触动着我的肌体。灵气运转时,偶有痒感,似有无数细小的触须在我的经脉中游走。可每当我睁开眼,周围一切又复归宁静。

一日,师尊召我来大殿,同行的有叶安和青蚨峰的同门弟子霞韵。霞韵乃是青蚨峰的弟子,听闻她生于江南望族,其容貌皓齿朱唇,双臂壮硕,青色丝带扎起单马尾显得英气逼人。一袭蔚蓝色长袍,腰间一条银丝玉带系着金纹红底的法宝袋。

殿内檀香袅袅,师尊身披青灰道袍,同其他宗门长老端坐于高台之上,目光如渊,眉目凝重。我、叶安与青蚨峰的同门女弟子霞韵肃立堂前,不敢有所懈怠。

师尊微微抬手,清晰且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近来怀界数镇接连传来异动,凡人和低阶修士吸食一种名为‘登仙粉’的邪药后功力大涨,状若疯魔。外道借助外力获得的修为,行事乖张,屡次酿成惨案。而吸食过多者,也落得个修为尽毁,肉身枯槁之姿。此物祸害生灵,玷污人间正途,须尽早查清源头,彻底根除。”

青蚨峰的霞韵率先拱手施礼,朗声道:“师尊,弟子愿随命而行,彻查登仙粉之事。”

霞韵声如玉珠落盘,铿锵有力。

师尊点了点头,目光转向叶安,后者不似往日般轻佻,皱眉低声问道:“师尊,此药若有此等奇效,非凡俗之物,背后恐有邪徒操控,其来历是何?”

“据宗门古籍记载,此粉配方疑与四百年前的五石散人有关。此人乃外道狂徒,当年炼制邪药为祸人间,后被正道义士联手诛杀,其残余典籍却下落不明。此次事件多半与之相关。”

叶安目露诧异,低声咕哝:“原来是邪典余孽作祟……”

我上前一步,拱手道:“师尊,登仙粉虽为邪物,但流毒甚广,恐背后势力已成气候。三人前往是否足够?”

“此事本宗已派线人大致探清。凡庸宵小虽依仗药物暂时有媲美练气境修士的伟力,但也仅限练气境,筑基境修士吸食登仙粉收效甚微。筑基境弟子三人一组足矣应对,且下山前,我会赠予护身符箓,以防不测。”

言罢,师尊抬手虚点,空中一道青光闪过,三张符箓如羽毛般飘落到我们手中。我定睛看去,那符箓纸质古拙,表面密布细密灵纹,隐有符光流动,灵气内蕴。

师尊继续道:“此符可挡金丹境以下修士一击,若遇危急,速速催动。此行务必速去速回,切勿恋战,更不可听信邪徒的任何妄言。”

霞韵郑重接过符箓,目光坚定:“弟子谨遵师命。”

叶安低头看了眼符箓,嘴角一挑,轻声道:“有师尊此等宝符相助,弟子定然马到功成。”

师尊未理睬叶安的轻佻言辞,只是挥了挥袖,道:“下去准备吧,明日清晨启程。若查得真相,迅速回禀。此事若稍有疏漏,或牵连更大势力,皆需从长计议。”

我三人齐齐施礼,齐声道:“谨遵师命。”

走出大殿,我手握符箓,抬眼望向远方连绵的群山,心中未免有些沉重。

“师兄。”叶安漫不经心地整理腰间佩剑,但语气中却少了平日的轻佻,多了一丝未明的意味,漫不经心地问道,“这登仙粉当真有如此奇效?练气境也能临时提升境界?”

“五石散人所创的登仙粉虽能让服用者短暂获得神力,但反噬之烈,让人生不如死。此后修士更会痴迷登仙粉带来的外力,让修为不进反退。”

我轻叹一口气,望着延展至山脚的古道,沉声道:“此行既受师命,便当全力以赴。但凡有异,切不可大意。”

翌日,山林鸟鸣未歇,轻风裹挟着露水的寒意,霞韵卷起衣袂,亦撩起内心点点的焦躁,我等自幼避世清修,也不知当今的人世如何?当我们抵达怀界西北的洛菌镇,已是午后时分。烈日高悬,炽热的阳光炙烤着地面,掩映在尘土间的热浪扭曲了远方的景象。

当我们一行踏入洛菌镇,目光所及之景令我心中骇然。入眼处,一条宽阔平整的道路,竟用一种带有凝结砂石颗粒的玄石铺就,无马的铁车发出低沉而短促的轰鸣飞驰。那些车形状迥异,似某种金属炼制的机关车。道路两旁,屋舍高耸。

那些镇民身着奇装异服,他们的脸上缺乏表情,步伐匆匆,与我们的衣着风格形成鲜明对比,偶有目光投来,尽是审视和疏离。

“此地莫不是妖城?”霞韵目露警惕低声问道,手不由自主按向腰间佩剑。

我摇了摇头,强压住心头的震撼,低声道:“非妖非魔,皆乃凡间造物。只是我等久居深山,错过了人世百年来的精彩变迁。”

叶安则满脸讶然地盯着街边一盏亮若白昼的灯光,那灯无火无焰,光却明亮异常。

一座商铺吸引了我们的注意。那店铺的外墙覆盖着某种透明材质,里头陈列着琳琅满目的货品,皆置于闪烁光芒的柜台中,如珍宝般展览。门旁立着一只通体白玉般光滑的器具,不断吐露冰凉的雾气,路过的孩童便用手指在雾中嬉戏,笑声清脆。沿街走着,我们心绪不宁。途经一处广场,那儿聚集着三五成群的人,或举着平板状的光亮器具低声交流,或对着不知名的铁器说话,仿佛无物不通。洛菌镇的一切与我清修的深山大相径庭。

我微微颔首:“亦或许是登仙粉的祸害早已在此地蔓延,镇民对外来者心生疑惧。”

说话间,余光瞥见一个衣着寻常的汉子在远处驻足,似在打量我们,却又不经意地转身消失在了巷口。

叶安斜倚在路边的茶摊前,向茶摊老板要了壶茶:"老丈,近来镇上可有什么异事?"

那老茶农手微微发抖,动作迟缓地斟了碗茶,回话道:"镇上能有什么事?不过是些寻常买卖罢了。"

老茶农瞪着叶安的眼睛,神色略显慌张。

正说话间,一阵喧闹声从街角传来。只见几个衣衫褴褛的汉子拥着一个面色苍白的青年,跌跌撞撞地向小巷深处走去。那青年神情恍惚,双眼无神,嘴里不住地呢喃着:"再来一些...再来一些..."其中一位平头痞气的汉子转头时,我注意到他颈后有一道细小的疤痕,形似蜈蚣。

茶农见状,连忙低下头去,提着茶盏离我们远了点。

入夜后,月华如练,洒满镇上的破碎沥青路。白日的喧嚣散去,黑暗中偶有犬吠传来,给夜色增添了几丝森然。我与叶安、霞韵潜入镇中西街深处,方才白日探查所得,这一带最为冷清,甚至连宅院的幽明灯火都显得虚浮。

"就是这里了。"叶安低声说道。

“线人提及的熟药铺,便在前方。”叶安压低声音道。

循声望去,西街尽头,一间破旧的药铺静立在月影下,招牌上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仿佛多年无人问津。屋内黑暗无光,唯有门口挂着的一只风灯,在微风中摇曳,发出一声声尖锐的响动,显得格外刺耳。

凭着白天打探到的消息,我们来到镇西一处偏僻的院落外。这里本是一间药铺,招牌早已斑驳不清,门前挂着的一盏风灯在夜风中摇曳,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夜风掠过耳畔,带来丝丝寒意。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一位衣着朴素,肩挑木桶的精壮男子从暗巷中走出。那人步履沉重,却又格外谨慎,在熟药铺门前站定后,叩响了门扉。

片刻后,门缝中探出一张阴翳的面孔,与那送货人低声耳语几句,便将木桶接了进去。正在此时,一阵微弱的异香味隐约从木桶的缝隙飘散开来。

清冷月光照亮了街边一角,隐约可见一人倚墙而坐。我定睛细看,竟是本该与我们接头的线人!此刻,他双目翻白,面容扭曲,唇角溢血,十指甲盖皆无,鲜血淋漓,陈尸街头。

一阵寒意涌上心头,我正要示意两位师弟速退,却见院落的禁制波动猛然启动。几道身影从暗处现身,竟是早已埋伏多时。为首那人,赫然是白天在茶摊边上经过的那个的男子。

他们缓缓围拢,宛如一张早已编织好的渔网,在这皎月夜幕之下将我们包围收紧。

为首的男子狼顾虎视道:“诸位道友,此地乃私人宅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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