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青果

小说:白垩与黑尘 2025-08-31 08:45 5hhhhh 7300 ℃

“索雷尔储君想要的东西我们给不了。”

“知道知道……烦死了……”

“要不是马基雅维利老人家主动请缨,姐姐连卡斯语翻译都没有。”

高墙外,家家户户都把灯熄了,夜色已深,最辛苦的马夫也把家畜赶回厩,打发走晚归的旅人,准备休息。

高墙内也大半沉寂,但高塔上的小窗依然亮着,几乎快融进天上的星河。白色的影子趴在阳台上,丝缎的睡袍外搭着件雪貂大衣,澄澈的眼睛困意泛滥,只能无奈的俯瞰着自己的领土。

当然这片土地的另一个主人正在房间里发牢骚呢。

“好妹妹,能给我翻译一下这个吗?”

娇小的少女深深叹一口气,拖着沉重的身体,从桌上堆成山文书里飞出一大条莎草纸卷轴,姐姐那几乎神经质的脸从书堆里探出来。

“要不还是我去吧。”

“怎么可能啊。我还没把你怀孕的好消息告诉北域呢……”

“是没把‘将自己的亲妹妹办了’的好消息公开吧。我都被关在高墙里多久了?外面没口实也有风声了。”

她愤愤的绷紧莎草纸,当初就是因为她们辆所擅长的完全不同才共治的,姐姐傲慢的侵吞自己的身体和权责,结果遇到这些大大小小的琐事,还是要把我拽出来一块儿熬,说好的只需要吃吃睡睡呢?

看着妹妹气嘟嘟的小脸,睡袍上衬出的肚子,再想到白龙肚子里月份不小的孩子,倪伊斯也没脾气,剥夺了她的龙力,把她狠肏一顿,变成自己的专属幼妻,还把她从床上拽起来。可是她一个人是真看不完这些文书啊。

甜果自然要辛劳,双顶王冠,双倍重量嘛。

“已经陪了你三天了,”白龙打着哈欠,把翻译好的卷轴丢进姐姐怀里,“受不了,肚子里还闹腾呢,我休息去了。”

“嗯嗯…不是安切尔赫勒条约第五十七条是哪一条啊?”

白龙摇摇头,让她自己翻法典去吧…肚子里的蠕动感比以往更甚,有点痛。虽然手捂着下腹,下坠的感觉还是很明显。

“唔唔唔…………”

胎动是这种感觉吗?疼的过分,腿突然没力气,我只能腾出手倚着门槛,湿热的东西自腿上滑过,身前肚皮浮出一下下隆起。

不会是……

“呜啊!”

心口跳的好快,剧痛伴着身下涌出热流,疲惫的身体再难支撑,就在彻底滑倒在地前,腋下被什么托住,我像条溺水的小兽,支棱着身子,大口喘息,想要靠自己爬到岸上。

“别用力,可米,痛的很厉害吗?”

“姐姐…身体…是怎么回事……”

好痛!肚子要被搅碎的疼痛,没有被姐姐强暴时的快感做缓冲,就像是那一天,翅膀被人类的利刃贯穿的痛楚,十百倍强加在肚腹的深处。

好难受…眼前发黑…看不清了……

“啊,好多血!二位殿下。”

这是昏过去前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醒醒,可米,小可米。”

“唔……”

头好重,身下软乎乎的触感,周围一片朦胧。我本能的捂住肚子,一种不安攫住了胸口,只有钝痛自下身蔓延,手上没有感觉,原本柔软的孕肚变得好硬。

“姐姐…小宝宝现在生下来…会死掉的吧……”

“……说什么呢,好好休息。”

那双水蓝的眸子盈满了不安的泪水,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浸湿,勒出削瘦单薄的身体。黑龙暗骂自己,如此自以为是,快忘了妹妹脖子上还挂着锁,还限制着她的气力,龙族抱卵本就是对精气消耗巨大的活动,这样的身体状态,妹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没什么安定期可言。

“肚子里面没反应……唔…”

脸上的泪水被拭去,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姐姐,她第一次这么温柔,宽大的手掌覆在肚子上,热流淌入,细碎的疼痛一点点被压下去,换成了胀痛感,称不上舒服。

“好些了吗?”

龙力自掌心中流出,黑龙也趁机探查起她肚子里模糊的轮廓,龙族胎儿的胞衣已经破裂,头部挤入了骨盆的缝隙,而胎盘已经微微剥离,到了危险边缘。身下的幼龙突然惊叫一声,挣扎开自己的手。

“呜呜……找个盆好吗…”

“怎么了?”

“想要…想要……”

白龙的脸上因疼痛而苍白,却又被一种羞怯的绯红覆盖,黑龙好奇的掀开被子,一洼淡黄色的水渍冲开了尚在滴血的下体,而小家伙更是伸手来遮自己的眼睛。

“什么嘛,你都快生了,胎儿压迫下失禁很正常。”

“快…生了?”

“嗯啊…估计明天早上就能见到小宝宝了,可耗费我不少龙力呢。”

虽然还想问几句,自下腹部传出绞痛,轻松折断了口中的话语,我只能咬着被子,回忆着与蒂默斯游历时见到的,庄园里人类女人分娩的样子,趴卧在床,躬着身体用力。

“唔唔唔…出来了吗……”

“想什么呢,”面前的小龙翘着白嫩的屁股,龙尾因为用力绷直,那小团馒头已经胀成半圆,自缝隙间不时涌出黄红色液体,将身下草草铺垫的衣服打湿。因为用力而细碎的呻吟,喘息,以及那张小脸上的弱受气息,黑龙轻轻咽下唾沫。

好可爱,想透。

“咳咳,想什么呢,连头都没还看见啊。”

“可是……没力气……好困…好难受……”

钟声悠扬,昭示着新的一天。糟糕,已经凌晨了吗,今天清早就要去参加会议,折腾到现在,也是妹妹平时最困乏的时候。黑龙也只能祈求着这头龙崽子赶快落地。根本没想到今天会早产,连个接生的仆从都没有,麻烦可真不少啊。

“姐…姐……”

“嗯…嗯?啊啊,生下来了?”

擦擦嘴角的口水,倪伊斯起身去看,没有进展,没有一点进展,只是那片湿痕更甚,血腥的气味更重,虽然可米已经换了姿势,半坐着,可是小腿再怎么用力,穴口依然是微微吐出一小块粉白的皮肤……怎么回事?

“黑龙殿下,时间不多了…得准备去……”

“你们先收拾。”

身体…麻木了……姐姐看上去好担心的样子…我强撑着上身,旭阳的金色已经洒在了被单上,血迹触目惊心,自门外一直连到床上,因为是被从书房一路抱过来的缘故吧。腿之间好痛,每次用力都像要撕开的痛,姐姐的手又一次放在肚子上,应该是在探查肚子里的状况。

“啧…”

以注入龙力的方式保胎,还是在黑龙小时候听乳母说的,而在妹妹用力的时候,她在籍典室找到了些治疗科术法,而上面较细的写了术式的原理。灌注龙力本质是加速了胎儿的生长,因而需要格外注意龙力输入的量,否则……

“咕啊啊啊!!”

“噗滋…”

鲜血与羊水迸射出一片扇面,小家伙用力挺起腰际,一小块后脑的肉棱撑开了狭小的产门,几乎快把那两瓣嫩肉撕开,啜泣,极度疼痛扭曲的惨叫,复又被疲惫的呻吟替代。

“小可米!冷静!冷静点…”

“呃呜呜!好痛好痛!!”

她掩住小家伙即将撕裂的产口,身后的仆役无措的看着自己,启明的钟声浑厚,却和妹妹第二次惨叫一齐扎进耳朵。胎儿的头死死卡住骨盆之间,极有可能是保胎的龙力太多…

怎么办…

只能这样了吗…

“咕唔……”

我瘫回床上,刚刚有东西好像把身体撕开了一样,喘息之间,力气好像回来了点。脸上被毛茸茸的东西擦拭,我睁开眼睛,姐姐手里的是毛巾和……锁?!我摸摸脖子,再三确认。

“你们白龙的力量向来擅长生息,”黑龙叹口气,把锁甩到一边,“我已经吩咐女仆长来好好帮衬你了,有任何不舒服立刻告诉她。”

“记得…咕啊……储君不会答应…呜啊啊……”

“这事儿交给我好啦……”

完全没办法放心,唔唔唔……好痛好痛…我努力调整呼吸,一点点调整身上重新流淌的龙力,姐姐还在吩咐着身边的蕾小姐。我咬住怀里的抱枕,用力闭上眼睛,肚子里的宝宝一点点撑开下身,再努点力…

还真是麻烦啊,偏偏在这个时候早产。南方已经很久没见到白龙殿下的表态了,索雷尔这个愣头青被第一个推出来,想来又是军队税的问题。细碎的呻吟和痛哼在耳边窸窸窣窣,担忧和倦意怎么也挥之不去,比啮咬在鳞片下的寄生虫还烦人。倪伊斯摊开卷轴,又合上,远眺船沿的风景,云雾被浮风龙宽阔的翼展划破,阴郁的旷野没能被从漏缝里透出的一点阳光照亮。老爷子的胡须在风中凌乱而滑稽,还是回船舱吧。

“蕾……拿些东西…帮我洗洗身子…水…镜子…而且好渴…”

“是,白龙殿下…”

湿热的感觉抹过额头,脸,我睁开眼睛,对上女仆小姐的眼睛,然后就被肚子的痛打断,我抓住她的手,咬牙用力的本能攥紧了毛巾,感觉热水顺腕落下,身体被轻轻抱住,仰躺到床上。

“那个…殿下……失礼了……”

“呜…呜呜……”

两腿被不由分说的分开了,原本这种地方不可能给外人看见的。白龙羞怯的捂着脸,想要合上却被按住,腿间模糊的血水顺乳液般丝滑的幼臀流淌,穴口被撑的浑圆,胎儿露出粉嫩的薄鳞,艰难的吞吐。

“好痛!轻一点……”

血色一点点被毛巾吸收,绷紧的皮肤只是触到,都会带来难以忍受的痛苦,但不清理好下体就难以判断现在的产程。我看着一条条白毛巾变成血污色,一旁地上的木桶里血水氤氲,热而烫与撕裂感混合,化作一声声哀楚,可又不敢用力,怕肚子里的胎液溅到她身上,只能先忍着疼。

“虽然倪伊斯殿下驾临敝舍,但我的观点不变,我要见小殿下,以商讨她对南方诸国加征军队税的政策是处于何意?”

“这是我们俩的决定。”

“倪伊斯殿下清楚,我们和人族,和精灵族在南方有多长的边境。”

“但一直以来,佣兵制都是南邦联的军队组成模式,他们上缴一部分收入没有问题。”

“那我们不妨谈谈国家雇佣的内容……”

光在房间的阴暗处流动,自双方纤细的瞳仁飘忽游移时,光就逐渐熄灭并化作犹如蜡烛被吹灭瞬间的冷风,带着潮气,自窗棂的间隙冒出。然后,窗帘后的世界被尖锐的光束炸亮,响声自谈判桌的彼端隆隆而来。

下雨了。

蕾拉上窗户,小殿下昏昏沉沉,整条龙软在被褥之间,肚子依然大着。虽然摘了锁,这种天气于倚靠环境恢复龙力的白龙一族毫无裨益。

“呜…姐姐……”

距离黑龙殿下离开已经过去三四个钟头,白龙殿下却毫无进展,虽然折腾半天终于睡下去好收力,却常常疼醒。蕾捂住脸,更难受的是,小殿下带着可怜的哀婉啼鸣和汗津津散发出的雌性香甜………

我居然当着最尊敬的殿下起反应了?哈?作为资深的侍从,女仆们的领班对白龙殿下起性欲了?没脸待这儿了…

虽然这么想,她本能的揉捏着殿下时不时抽动一两下的小手,轻咽口水,然后趴在床边,白龙迷迷糊糊的,往她面前拱了拱。

“姐姐…帮我……好难受……咕呜!!”

“噗噜!”

虽然有所吩咐,但看见大股血水彻底浸透床单,女仆长还是有些无措,抓着自己的小手紧紧捏着。在哽咽的痛哼之中,有桌子上花瓶大小的龙崽头部撑开幼穴,夹在小殿下纤瘦的腿间,血水混合着黄白色的粘脂,顺小殿下挺起的腰身滴落。

“好痛…”

我努努身子,能看见被羊水染脏的被单,因为大肚子的缘故,看不见自己的下身,不过就刚刚的感觉来说,应该是把头生出来了…唔唔……感觉被撑的好胀…腿分这么开也好胀…这种难受的感觉和绵密的疼痛混在一起…可是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

“蕾…帮我看一下…嗯……看一下生出来多少了……”

“已经能看到小宝宝的头了,殿下,我给你拿点儿汤。”

“姐…倪伊斯什么时候回来。”

“黑龙殿下没说…”

小可米调换了姿势,撑在床上跪趴着,身下像是拖着一团什么东西,牵连到肚子里的绞痛。雷光闪烁,掠过惨白的小脸,蕾拿软呢布批在小殿下身上,雨越下越大,连带着温度也在降,虽然说入春,但对于有孕而又身体单薄的小殿下还是……

“呜啊…呜啊啊!!唔唔唔……”

黄色的卵液带着血丝,自胎儿脖颈与涨红小穴之间的缝隙间流出,滴落。大腿随着用力而颤抖,小脸埋在被褥之间,咬住床单,屏住气。卵膜一点点挤出,随着一串啮咬声和喘息,胎儿小小的脖颈也露出了些。

“殿下,喝点热汤吧。”

“呜…”

南部已经到了雨季的末尾,但今天雷暴依旧,冷雨在西南边陲的乌云中翻滚。德·索雷尔邀请倪伊斯留下来,被她拒绝。大房间里的使臣,实习翻译官交头接耳。整整半日的会议毫无成果,双方退回了各自的底线,在其中空出权利的裂隙,对于这一点,马基亚维里添上了一句,以转移黑龙脸上几乎压持不住的愠怒。

“比您妹妹第一次要好,柳德米拉殿下,日后还可以谈,不是吗?”

“谢谢,马基亚维里博士,辛苦了。”

妹妹。因为挥散不去的担忧,她在整场会议上表现的烦躁,这一点成了对方旁敲侧击的攻伐之处,不过他们也没说错,倪伊斯没有任何想要达成让步的意愿。

果不其然,暂时回不去了。积雨云堵在返航的路上,经验最丰富的风龙老船长也不敢穿过去,总不可能在这种地方现龙形飞回去,要不然怎么解释。倪伊斯拿南龙语低声骂了一句,深深叹一口气,让船夫把船拖回空港。

“加油啊!殿下!肩膀马上要出来了!”

“呃啊啊!!!”

殷红滴落,融化在木盆的粉红里,床下是两三盆还来不及倒掉的血水。纤瘦的腰身在持续失血之下抖个不停,蕾不得不扶住面前哭成泪人的小殿下,胎儿肩胛死死卡在盆骨之间,扎入骨缝的疼也让小可米顾不上矜持,扯着女仆长的衣袖。

“咕叽…咕叽……”

幼龙的脖颈被用力挤出一点点,随后又随着肌肉的放松,逼着难产的身体把那脖颈缓缓吞回,挤出更多混着血的羊水,宛若漫长的酷刑堵胀在白龙本就稚嫩的幼穴,雪白的大腿上血迹斑驳,龙尾也如烂绳耷拉在身侧,只是随着用力抽动几下,复又了无生气。

太糟了,这样下去身体可能就真的撑不住。

“蕾……把宝宝扯出来…吧……没有力气……”

“我,我没有经验啊!殿下我…”

“求…求你…呜呜……”

痛苦的呻吟一点点弱下去,小小的白龙殿下在仆役的怀中喘个不停,随着身体翻过,如同白团子一般的孕肚随着宫缩微微颤动,徒劳的挤出即将流尽的羊水。她咽下唾沫,手指碰到韧而湿粘的皮肤,感受着新生命的温度与挣扎,但是只要稍稍向外用力,怀里年幼的龙裔就会发出一串痛哼,小脸上几乎崩坏的表情吓的她只好松手。

“不用……管我……”

看上去要死掉的样子真的不用管吗,看着半昏迷的殿下,她只是觉得自己反而轻松不少,自己对接生毫无经验,只能再一次拿热水给白龙洗洗身子。已经过去了多久?

钟声穿透雨幕,与风暴的轰鸣对撞,汹涌的破风声自天际被闪电划开,巨大的阴影笼罩到床边,不同于云层依然透出光,某种对气息的熟悉,女仆看见身侧的殿下在挣扎,并非产痛带来的胡乱扭动身体,而是抬起头,和她一起看着窗外。

钟声一共响了十四下。呼咋咋的翼膜从窗外掠过,蕾先推开门,一边的仆从们手忙脚乱的给黑龙殿下换常服。没有文书,冰冷的颧骨下是雨水,发丝就拖在肩上,可是她没做更多的打理,只是冲女仆长点点头。

“她怎么样了?”

发出不好,嗯,整个过程堪称折磨…蕾什么也没说,也不管所谓的身份尊卑,扯着比自己高出两三个头的黑龙。门缝里透出的气息微薄至极,好闻的香味被血腥彻底浸透,倪伊斯支起耳朵,床上那团发出沙哑的抽泣。

“姐……姐…”

倪伊斯想起南科索的海湾,在暴力镇压下整片海面上都是血红色,没死透的龙踩着死透了的尸体,或者说没被杀掉的孩子抱着不知道是谁的尸体,沙哑的哭声比盘旋在天上的海贼叫声还难听。直到现在她都不愿去吃南科索的鱼,据说当地住民还能在鱼肚子里找到些碎骨碎甲片什么的。

她托着妹妹的后脑,好让她能坐起来,只是略微蹭到肚子都能惹得小家伙抽搐不止,狰狞的血蛇缠绕在母婴的身上,半凝固成痂,连腿上的嫩鳞都被肌肉的牵拉生生撑裂,露出细微的血口。她叫了一声,仅剩的胎液顺着血痕流出,嗓子已经哑了,呼吸都扯的肺疼。早上孕肚还抽动的厉害,现在只是随着妹妹颤抖,毫无反应。

如果连子宫都不动的话就太危险了。她往白龙的胸口续力,吊住那摇曳的生气,肚子里却没什么反应,这样的话只能那样助产了。

“你只管用力好吗?接下来姐姐做什么都忍住,只管用力。”

“嗯…呜呜!……”

被什么撑开了后穴,雪白的翅翼扑腾了几下,不再挣扎。虽然没做过不过无所谓了,倪伊斯的手拢住幼崽的头,龙尾缓缓没入尚未得开发的粉菊,因为子宫的压迫肠肉紧紧收缩,相比起软糯的白玉长尾,黑龙的尾翼不单单粗壮,力道也不小。

“要开始了…把这个咬住吧。”

“呜呜呜呜!!!”

狭小的穴口缓缓露出胎儿的肩胛,代价就是白皙的身躯挺起肚腹,绢缎也挡不住牙咬破嘴唇,龙尾在后穴充当向下的力道,向外挤压着坚硬的子宫肉壁,龙崽的双翼也缓缓露出来,被撑到极限的穴口涌出血。

好痛…

好想死…

真是对不起啊…

“再努力一下啊可米!”

……

嘴里好热,这种腥味。已经糟糕到这种地步了啊。但是疼已经慢慢消退下去了,不知道把宝宝生下来了没有。

眼睛,从深邃的地下往外喷涌出黑色的触手,然后是闪烁着的光扎入柔软的地基,污浊迸出裂隙,滤过泥沙渗出干涸的池沼,高城建立的先王从巨兽的尸体上剜除骸骨,焚化腐烂的肉,那些白玉桩钉入地基,成为大地裂隙上的针脚。

往上,一砖一瓦随着奴隶的尸体一层层砌筑出金城汤池,城堡的地基缓缓立起,但小巷与屋瓦自城墙下向内辐射,生长,蜿蜒联通成血管,在一次次战争中被摧毁,再重建,而高墙的巨堡笃定的向上,奴隶与死刑犯的尖啸在地堡和地下城的灯火,闪烁的霓虹和生漆。

地面,宏伟,庄严,肃穆的政治舞台不单单是一国之都,诸王染血的戏码与赌注和小民小贩的生活在此沉浮,新生的血与尸体在阴暗处腐烂的脓汁,精巧的机械与粗麻,在南与北的联合下建成的雕像基座被人涂上分裂与暴乱的标语,说不定还有暴力镇压下的血。

在往上,暸望塔,巡回的守卫军,这座城市如此的拥挤,狭隘,子民们挥舞翅翼在楼宇间徘徊,而内堡上锋芒闪烁,据说最德高望重的人死后,他们的角就会留在这里,拱卫王庭,直到一位担心被刺杀的摄政王换掉了所有的龙角,尖锐的铜刃代替了一切,他的尸体也在第二日被悬挂于此。

穹顶闪烁,所有的星在缓缓阖目,银河的璀璨在天边慢慢消失,自边缘起向夜幕的中心蔓延,然后一切声音归于死寂,像是安静等待什么东西划破与现实的薄膜。

“………”

微弱的哭声,谁的哭声。从来没见过倪伊斯哭,那是谁啊?

在她们两个人拥在一起的时候,据说自己身上全是对方的血,不过这些都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情了,久到能作证的人都死了。不。死了的人也有比自己还年轻的,她还记得小时候长大的村子,在离开那里的路上,荷叶反射出阳光,断戟上是自己残存的童年。

小说相关章节:白垩与黑尘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