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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卑敏感的海沫会因为那来自水月的独特爱意而沉沦于欲望之中,在最后获得真正的“幸福”……吗?,2

小说: 2025-08-31 08:45 5hhhhh 8240 ℃

  “晚上好,海沫姐,我看你站在这里好久了,所以,唔……”可爱的菲林少女摸着自己粉色短发上两只软趴趴的耳朵,对着这位不知道在走廊上呆呆地站立了多久的少女轻声询问到。

  

  刚从理发店回来的澄闪正打算像往常一样,去隔壁水月哥哥的寝室和他一起玩会游戏排解一下劳累一天之后疲惫的心情,正当她转过走廊,目光在无意间瞥见了这位一脸忧郁的半海嗣少女。

  

  站在水月门前的海沫并没有像是往常那样面无表情,即便澄闪离她有些距离,她也依旧能明显的察觉到海沫脸上闪过的忧郁,纠结,甚至一丝丝恐惧,这可不多见,在粉发菲林的记忆里,这位破例成为罗德岛干员的女孩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拒人于门外的态度……除了她和水月在一起的时候。

  

  尽管澄闪不是什么八卦的人,可是关于自己身边好友的事情,总归是会知道一些的,这位早在很久前就与水月互相认识的女孩在意外之中被水月从奔涌的潮汐里救下,她还记得那天,两个一脸疲惫的孩子互相搀扶着回到舰上的时候大家是多么的震惊……很多人都在暗暗议论着这两个并非人类身份的“特殊存在”……澄闪知道那些议论无可厚非,人们总是会对那些未知的存在保持着畏惧,不她对海沫的特殊身份没什么特殊的看法,毕竟和她关系很好的水月也是一位半海嗣,她由衷的因为自己的哥哥不用再以特殊的身份孤独的生活在罗德岛上而高兴。

  

  而也如她所期待的那样,这两位身世类似但是略有不同的青年之间的关系确实非同常人,平常在外人面前面无表情,不苟言笑的海沫也会在与水月的相处中因为开心而抿嘴一笑,这样的细节不胜枚举,不过对澄闪来说,她现在看到的海沫脸上的这种表情,即便是在她与这位海嗣少女相处的日子里也未曾见过。

  

  暗暗观察了许久,实在忍不下去的澄闪迈着猫步,悄咪咪的来到了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到来的海沫面前,悄声提醒道。

  

  猛地一抬头,明显是被吓到的海沫因为戒备与害怕向后跳了一下,而这等举动也同样吓到了摸着耳朵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的粉色菲林,一时间,原本安静的走廊内在迸发出一声剧烈的声响之后又重新归于安静。

  

  “啊对不起,不,我……”语无伦次的海沫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紫色胳膊,脸上红的发烫,似乎很是害羞。

  

  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从一些信息中将眼前的情况猜了个大概的澄闪并没有因为海沫那不怎么礼貌的举动而感到冒犯,刚刚还一脸尴尬不知所措的澄闪脸上的表情被兴奋的神情所覆盖,尽管此刻的她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鼓励眼前的好友,但是左手已经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摆出加油的动作,用力地向下压了压胳膊。

  

  “……不是这样的……算了”长叹一口气,像是认了命一般的海沫在澄闪半是监督半是鼓励的眼神中轻轻叩响了那扇二人都很熟悉的房门,对于她们来说,等待着从咚咚的响声一直到门轴嘎吱转开的那段时间格外的漫长,直到房间内轻微的响动声传出,澄闪似乎看到了什么蓝色的东西一把拽住了海沫握在在把手上的手,只是下一个瞬间,刚刚还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忐忑的少女便被拉了进去,随着咔嚓一声,扭动的门锁便将室内外彻底隔绝。

  

  本来还想打个招呼的澄闪看到这一幕吐了吐舌头,虽说心里有了些许猜测,但是还并不知道具体情况的她也不好继续去胡乱发散思维,抱着对二人的祝福,转身回到不远处自己的寝室。

  

  “看来两人的关系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好呢” 粉发少女心中泛起一阵开心。

  

  不过单纯的澄闪可能这辈子都想不到,那扇门背后所藏起来的东西……如果她能敏锐点,如果她能再在门前多待上一会,或许接下来的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至于是哪种不一样,不会有人知道了。

  

  ……

  

  “小沫即便是这样也很可爱呢,要不要看看现在自己丢人的样子呢~”

  浑身赤裸,酮体瓷白的少女此刻当然回答不出什么话,因为此刻她的嘴唇正在被刚刚问完问题的水月强行霸占着,两根纤细的手指从嘴角的两侧将檀口扩开,胡乱的搅动着藏在口腔里娇嫩的粉舌,透明的津液从湿润的嘴角流出,滴落在不断晃动着的女孩的锁骨上,留下一道粘稠的色情液体。

  

  明明几分钟前还衣装整齐的站在门外的海沫,现在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挂在腿上,摇摇欲坠的白色长筒袜,尚留有有少女体温的黑白相间的连衣裙与贴身内衣凌乱的搭在床边,看上去像是被胡乱脱下的一样,而比起那些凌乱的衣服,此刻海沫的状态看起来更为糟糕一些,双腿岔开,被同样赤裸着的少年以一种小孩把尿的姿势抱住,直直地对着房间内摆在二人面前,明晃晃的落地镜子。

  

  害羞的完全不敢睁开眼睛的海沫任由着身后的水月肆意玩弄自己的身体,两只调皮地手一只扩开她的嘴角,让她做出一副像是痴女一般不断流着口水的样子,另一只手不老实的向着被托举起来,裸露在空气中那已经有些湿润了的樱唇伸去,直到这时候她才意识到,搭在自己腿上,将自己托举起来的东西是两根和水月肌肤触感别无二致的细长触手。

  

  还未等她消化这个信息,已经攀上了微微翕动着的粉嫩阴户的修长手指调皮地拨弄着少女那粉嫩白净的花瓣,仅仅经历了两三次性爱的海沫当然承受不住这等淫靡中带着些许暧昧的行为,浑身上下,裸露着的皮肤都泛起一阵淡淡的红色,看上去十分诱人,害羞的女孩紧闭着眼,努力将小脑袋向旁边挪动着,像是尝试着不让自己此刻难堪的样子被扣弄着自己的水月所看到,可是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反而更是引起了水月心中想要好好逗弄怀里女孩的想法。

  

  “想要kiss吗~小沫~”

  灵巧的手指轻轻搭在湿软弹滑的小舌头上,关节分明的指头富有韵律地一下一下,敲击着粉嫩的舌根,口腔中的空气与津液还有手指紧密地贴在一起,水月手上传来的那股熟悉的淡淡咸味,让她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恍惚,外加之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被紧张,愉悦,兴奋,……种种情绪包裹着的少女甚至没经过思考,嘴里就轻轻的嗯了一声。

  

  声若细蚊的回应可能她自己都未能听清,却被一直伺机待发的水月轻而易举地捕捉到,只是短短的几秒钟,她便感觉到清新的,像是海风般好闻的味道,以及那股特有的体香,涌入了自己的鼻腔与口腔中。

  

  无需向往常一样,费尽心思的用舌头将牙关撬开,已经被迫张开了太久的,干涩的小嘴下意识地渴求着那探入到嘴唇中来的湿润舌唇,像是沙漠中干渴的行人寻求着一汪清泉一般,被燃烧着的情欲所包裹着的少女下意识地蠕动着喉咙与嫩舌,汲取着来自对方口腔中的唾液,细眯着双眼,享受着来自对方口腔里清甜味道的海沫吸吮了许久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些什么,猛然睁开淡灰色瞳孔里闪过一丝恐惧与后悔,而这激烈的情绪波动自然逃不过细心观察着怀里女孩的水月,欣赏着海沫从满脸享受的淫态再到现在惊慌失措却一直不敢表现出来的样子,原本就带着微笑的小脸上笑容更盛。

  

  同时,他也开始了自己侵略性的进攻,蛇一样的灵巧舌头将一点点缩了回去,企图逃逸的嫩舌猛地缠住,不同于少女先前对于自己青涩且克制的汲取,他的动作更加粗暴与热烈,交缠在一起的舌头由水月引导,猛烈地向着少女索取着,相互交错的唇间不时发出吱吱的淫靡水声。

  

  热烈而又深情地吻持续了大概两分钟,这不算短暂的时刻对深吻着的二人来说或许可能只是短短的一瞬,直到他们彼此的胸腔内发出了呼吸不畅的警告,双眼内饱含着情欲的火花,对视着的二人才勉强将舌唇分开,挂在嘴角上的银桥也随着他们彼此的分离而悄声断裂,变成一道银线,旋落在彼此紧贴着的胸口。

  

  “哈啊……水月……哥哥”淡灰色的瞳孔里跃动着代表着欲望的粉色爱心,不知不觉中,先前还只是略微有些湿润的小穴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水漫金山,肆意流淌着的透明淫液滴滴答答地顺着白嫩纤细的大腿缓缓流下,将几乎赤裸着的少女仅存的一条白丝袜边缘打湿,洁白丝袜被淫水浸润过后,透露出一丝诱人的肉色。

  

  “只是这种撒娇的话,我可听不懂小沫想要什么呢~”眼前那足以魅惑任何一个可以被称之为雄性的生物的场面似乎对水月没什么作用,只是带着淡淡的微笑,注视着面前已经完全发情了的海沫。

  

  水月依然能感受到短暂分开后,臂弯上留下的少女体温,以及左手上已经变得有些冰冷的淫液,用着同样不输于少女的挑逗眼神,一边注视着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的女孩,一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两根手指上粘连的淫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口水声。

  

  本就难以抑制自己情欲的海沫看到眼前的一幕后彻底崩溃,像是彻底认了命一样,用着近乎于服从的语气和态度,将小脑袋微微低下,轻声细语到。

  

  “请……水月,随便使用我吧~”

  

  这色情至极,似乎只会在那种不正经刊物里出现的话语,竟然被这样一位平常不苟言笑,与所有人都保持着疏远的少女说出,而这又不同于那些情侣之间的调情,明显能够听出来,她所说的那些话语中的认真。

  

  而至于这一对看似很是正常的情侣之间为何会仅仅在亲吻后说出这样一番话语来,就不得不把视角挪动到几天前……

  

  

  脸上总是挂着温润笑容的水月变得有些愁眉不展,他最近总是感觉海沫好像在有意无意的躲着自己,尽管这只是他的猜测,可是这种别扭的感觉仍然让他很是不适应,原先还会和他不约而同的肩并肩走在走廊上,一起向着工作的地方或者食堂走去的少女似乎有好久没有和自己一起出现在众人眼前了,而每次闲暇时刻他主动去找海沫一起玩耍交流的时候也通常会遭到支支吾吾的拒绝……如果只是一两次的话他也不会在意些什么,可是他明显能感觉到这种事情在一点点多了起来……

  

  不过这些终究是海沫个人的事情,依旧还未超越朋友关系的他没有权力去管那么多,但是少年的好奇心以及他心里蕴藏着的感情让他不得不去对此感到难过与疑惑……在思考了许久之后,一向有着超高行动力的少年最终打算靠着自己来调查清楚这件事情,毕竟,这也算是他作为海沫名义上的监护人所应做的。

  

  ……

  

  海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每当平淡的一天结束之后,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的她心中都会想起那个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男孩。

  

  明月星稀,整座钢铁巨舰都被黑暗所笼罩,除了极少数的房间内亮起的灯光昭示着他们房间的主人正在因为不同的事情而劳碌之外,人们都渐渐进入了梦乡。

  

  “哈啊~哈啊~水月哥哥……”

  黑暗的房间中,从轻薄的被子里传出的淫靡轻喘飘散在稍微有些湿冷的空气里,这娇喘持续了数分钟之后,一个红透了的小脑袋才从被窝里轻轻探出,就连耳朵根都已经变成深红色的少女紧闭着双眼,似乎不想去回忆刚刚那令她极度羞耻的经历。

  

  对人类社会并没有什么常识的少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迷上了这种名为自慰的行为……只是这种身体上传来的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让她沉迷于其中,只是堪堪经历过些许性教育的海沫虽然认为幻想着自己的朋友进行自慰是一件很丢人很耻辱的事情,但是她完全没办法抑制这种来自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快感。

  

  而这种自慰的效果越来越差,起初的少女只要脑海中环绕着水月拥抱,亲吻自己的画面便能在手指的轻轻摆弄下泄出一阵又一阵激烈的潮水,而到现在,即便幻想着水月粗暴地与自己做爱的场景,她也没办法轻易的高潮出来,手指一点点的向着更深处探入,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想象,如果是水月那双骨节分明的洁白小手,或许只是随便抚弄几下便能让自己舒服到双眼翻白过去吧……

  

  而每当她在品味完高潮的余韵,理智重新占据上风之后,她都会开始为先前那对她来说堪称亵渎的行为发自内心的恐惧与忏悔,在她看来,这种行为只能在至少二人正式确立恋人关系之后才能做到……而她已经在心里一点点的越过了那条线,这无疑是对那个友善而阳光开朗的水月哥哥的亵渎……她可从来没觉得自己会有一天以恋人的身份伴随着水月左右,毕竟,她只是个残次品,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是,而作为一个残次品,做出这种事情更是不可原谅的。

  

  一直接受着水月无条件的帮助却无以任何以报答他,再联想到许多年前那个火光纷飞,繁星从天际落入到自己眼中的场面……她不敢继续想下去,即便水月真的也对着自己有着同样的情感,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亲眼见证了说要保护自己,深切的爱着自己的人眼神中的光芒消散,倒在自己面前,停止呼吸的场景……或许现在父母他们已经化为沙石融入在伊比利亚的大地里了吧。

  

  她还不够坚强,她还没有能力抓住那些她想要抓住的人的手。

  之前水月像是开玩笑一样问过海沫好几次有没有想要成为他的恋人的想法,或者旁敲侧击地问她如果以后二人成为恋人的话会做些什么,早就习惯了水月这种无伤大雅但是让人脸红的玩笑的少女自然是未能正面做出任何回应,甚至她还认为水月是诚心拿她开涮,感到恼怒。

  自己怎么可能被水月喜欢呢,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经历了数次难以抑制的自慰,她开始下意识地与水月保持距离,想借由此来让自己能稍微好受一些,让自己能够将水月忘掉,但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她都会忍不住的将手一点点的探入到身下,默念着暗恋着的人的名字,不由自主地娇喘起来。海沫丝毫没意识到这日渐激烈的喘息声音已经大到能被隔着墙的人清晰的听到……尤其那仅一墙之隔的人还是个听力绝伦的半海嗣。

  

  海沫开始回忆起那些二人相处的过往,开始回忆起水月身上的那股淡淡的海风味……她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变得像是一根随时快要绷断了的弦,她开始肆意的想象着那些与水月之间一辈子都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这只是幻想罢了,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她这么想到。

  

  但即便这样,海沫依旧开始觉得不满足,她还想要更多,心中的羞愧与恐惧在情欲的作用下被短暂的搁置在了一旁,她现在只想体验一下最激烈的性快感。

  

  于是一个堪称有些天真幼稚甚至有些愚蠢的计划便在这个可爱的少女脑海中产生了,她的目光凝望着那放在桌子上最显眼处的钥匙扣上,那是水月房间的备用钥匙,在她初上岛时,因为担心她不适应或者遇到麻烦没有办法即使联系到自己的水月贴心的将自己房间的备用钥匙送给了海沫,后续虽然没用到,或许只是因为忘了,又或许是还担心着海沫,水月并没把那柄钥匙收回去。

  

  “如果只是……只是这样的话,水月哥哥会原谅我的吧,如果不被发现的话……”

  

  随着转动的钥匙孔发出的机械转动的咔嚓声音,紧锁着的门缓缓被推动,两只细长的尖耳朵上蒸腾出一缕缕白雾似的热气。

  

  熟悉的房间内那股清新的气味令海沫不自觉地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贼一样确认了一下走廊里没有任何人会看到自己的痴女行径,将房门轻轻掩上,径直走向那胡乱搭在床头栏杆上,属于水月的贴身衬衣。

  

  “很快的……只要几分钟就好……”

  心里安慰着自己,让自己强行不去应对那些脑海中一团乱麻的思绪,略微有些颤抖着的手将那件深黑色的衬衣捧了起来,凑到了那微微翕动着,通红的小鼻子前。

  

  “唔啊~水月哥哥的味道——”

  为了方便,只是草草将连衣裙穿在身上,就连内裤都没穿的海沫将另一只手渐渐的伸到自己的下体,伴随着衣服上那股只有青年特有的青春味道,还有那股淡淡的海风味,以及一点点不算浓烈的汗味,数种冗杂,充满了雄性味道的气味在这一刻涌入到她的鼻腔里,海沫的下体很不争气的在这一刻变得潮湿,粘稠的淫液像是小溪一样从内腔中缓缓向下流去,身体里的无名之火开始熊熊燃烧,这真实的味道不同于夜晚少女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所回忆的味道,海沫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了,她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已经被这股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气味所包裹,她的脑子里已经完全抛弃了所有的一切,只剩下了水月。

  

  如果此刻她还尚存着一丝理智的话,或许她敏锐的尖耳朵能够捕捉到粘腻触手划过地面的沙沙声,也能听到胶鞋底摩擦过地面的刺啦声,可惜,已经完全被情欲冲昏大脑的海沫以色情的姿势将自己完全包裹在水月的气味里,已经昏了头的她甚至将半个身子趴到了水月干净的蓝色床单上,两条修长的白嫩细腿颤抖着,来自上方私处的激烈抖动让她的全身心都投入到了这堪称变态一般的自慰中。

  

  “呼~好好闻~水月,水月,水月哥哥……要去了~”

  已然凌乱的上半身,半颗浑圆的乳房袒露在空气中,趴在床上,将那件衬衣压在脸上,一只手扣弄着下身早已经泛滥的阴处,另一只手将充血勃起的粉嫩乳头一下一下地用力揉捏挤压着,满脸潮红,丝毫没有注意到嘴角不经意间流出的涎水已经在那件衣裳上留下了一大块儿潮湿的深色痕迹。

  

  就当她马上要伴随着激烈的自慰而潮吹时,一阵邪魅中带着些调皮的声音像是从耳边传来的一样,直接穿刺到她的内心。

  

  “欸嘿,房间里进来了一个坏孩子哦~”

  

  

  ……

  

  像是很满意海沫的反应一样,带着可爱笑容的水月轻易的将快要跪在地上的海沫环抱了起来,不老实的嘴唇将那通红的细长耳朵嗷呜一口包裹了进去,舌尖轻轻点在耳廓上,一点点的顺着那细长的轮廓向着更深处的耳道进发。

  

  “今天意外的没有进行那些无谓的反抗呢~小沫这乖巧的样子真的好色哦,也好可爱~”

  嘴上对少女进行着言语上的赞扬,同时下面也没闲着,早就已经充血勃起的巨根只是看到便能让人咽一咽口水,这种尺寸的肉棒,如果海沫不是半海嗣体质的话,只要捅进去几下或许就会把她捅坏掉吧,而这跟有些可怕的肉棒却被他野蛮的塞入到了女孩早就已经被淫液润透了的小穴中,顿时间,少女的平坦的小腹处鼓起了一道明显的轮廓,凸显出那粗大的肉棒的痕迹。

  

  而肉棒只是仅仅突破开那些肉壁上的褶皱,进入到腔内的这一个瞬间,身体敏感的海沫已经经历了一次浅浅的高潮,喷泉一般的细细水柱肆意的将那些透明的淫液泼洒到身后的少年赤裸的躯体上,激烈的高潮令本身就兴奋地难以忍受的海沫双眼泛白,嘴里不自觉的发出了像是发情的雌性一般的齁齁淫叫。

  

  已经将海沫推到在床上,眼神中半是爱怜半是嫌弃的看着身下只是被自己肉棒轻轻操弄一下就高潮绝顶的女孩,身下的海沫也并没有仅仅只因为这一次高潮而停止继续欢爱的想法,被湿透了的白丝包裹住的长腿死死锁在水月光洁的背后,缠住少年纤细的腰肢。

  

  “真丢人啊海沫~明明身体这么杂鱼这么敏感却还是渴望着被填满的样子真是没救了呢,就这么喜欢我的肉棒吗~你这个淫荡的小坏蛋”

  

  像是羊脂一般的粉嫩双乳比起性感来说更为可爱一点,刚刚还含着少女尖耳朵的嘴唇也被这嫩乳所吸引,一口将那早已挺立的粉嫩蓓蕾含在嘴里,舌尖来回挑逗着乳尖,嫩乳与阴处同时传来的快感惹得海沫一阵又一阵的娇喘。

  

  那些带着些羞辱性质的言语让她那包裹吸吮着水月肉棒的小穴变得更加紧致,粉嫩的肌肤上浮现出淡淡的汗珠,粉雕玉琢的脸上也布满了一层粉红色的羞怯与渴望,先前因为淫叫而不经意间脱离了口腔包裹着的嫩舌随便的耷拉在唇边,淡紫色的眼眸里深深的烙印着水月的身影,嘴里意乱情迷地喊着水月的名字。

  

  “哈啊……水月……水月的肉棒,明明不可以……快拔出去……哈啊……太舒服了齁齁齁又要喷了——”

  

  没比身下少女大多少的娇小身体紧密贴合在身下在那道同样娇小的身躯上,似乎是嫌弃海沫那胡乱淫叫的动静有些吵闹,少年身后那灵活的触手像是精准的探针一样快速的塞入到海沫微微张开,胡乱呻吟着的色情小嘴里,这下再也无法发出什么奇怪声音,只能呜呜低鸣的海沫为了缓解一下身体下方传来的剧烈快感,也为了用身体反抗一下对她施暴的水月,海沫用力地咬住了那塞入到自己嘴里的滑腻触手,可是那柔韧强劲的触手,就算是海沫将双颚咬脱臼或许都无法在上面留下一个淡淡的咬痕,而这种无意义的反抗在水月看来更像是调情,他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海沫耷拉下来,被汗水润湿后粘连着的一缕缕柔顺的深黑色发丝。

  

  身下的性处理工具终于不再发出淫乱的叫床声音,满意的水月用双手搂住海沫柔弱无骨的细腰,像是把那柔韧的腰肢当成飞机杯的把手一样用力掐住之后上下套弄着,娇小的少女整个人都随着水月那用力地动作而上下浮动着,原先紧紧锁死在水月腰上的双腿也开始因为这激烈的性行为而胡乱的蹬着,只是重重地套弄了几下,什么都说不出来的海沫用下体代替言语表达了她此刻的状态——淫液和淡黄色的尿液像是高压水泵里喷洒出的水流一样的肆意泼洒在水月的身上,滴滴答答地浑浊液体因为重力的作用从交合着的二人那洁白的肉体上,缓缓滴落到原先干净的床单上,明明水月还没有一点想要射精的欲望,双眼翻白,看上去要彻底昏过去的海沫竟然已经失禁了。

  

  “真是个不合格的飞机杯呢~小沫,想想接下来的惩罚措施吧”

  

  ……

  

  “哼哼~被逮了个正着呢,没想到海沫妹妹竟然是会拿着我的衣服躺在我的床上肆意自慰的坏孩子呢~”

  

  “不……不……”

  

  跪倒在地上,已经完全崩坏了的海沫双眼中透露着浓浓的绝望,明明已经破例得到了自己如愿以偿的人类生活,明明和自己喜欢的男孩关系已经这么密切……水月一定对她很失望吧,毫无克制的做出这种海嗣一样的野蛮行为……水月一直在尽心教导与陪伴着自己如何真正的成为人类,她却,她却做出了这种举动……以往的种种情绪在此刻涌入了她的脑中,那些日子里被掩盖住的不安与悲伤在此刻猛然爆发,将海沫的大脑与思绪搅动了个稀巴烂。

  

  “唔~还想辩解些什么吗,小~沫~”

  

  “……”

  

  彻底失语的海沫连道歉的话语都没办法说出来,她不知道那单薄的对不起到底会有什么用,如果水月接下来会提出什么再过分的要求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哪怕是把自己吃掉……就像是那天海滩上他吃掉自己肢体那样,将这具躯壳连同她的心脏一起囫囵吞入到他的肚子里她都不会拒绝,只要,只要……

  

  “好啦,放轻松些哦,小沫现在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光是看着都会感觉到心疼呢~唔,如果我没看到小沫那么色情的自慰就好了~说不定我现在还会很难过地抱一抱你来着~”

  

  明明语气那么轻快,可是话里隐隐约约透露出来的暗示让她的心灵止不住的崩溃,彻底低下的头颅,迷茫的眼神中暗淡无光,赤裸着的身子上泛起的一层层鸡皮疙瘩无一不预示着现在女孩那绝望中带着些迷茫的心情,直到她感觉到一双温暖的臂弯将她整个人拥抱在怀中。

  

  “好了啦~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可是看上去小沫现在超级伤心的……不要露出那种表情,要是有什么想说的,尽管和我说就好了~”

  

  “水月……哥……请你随便惩治我吧,怎么样都好……”

  

  并没有想象中的责备或者质问。

  蜻蜓点水般的吻,带着柔软的触感与来自水月身上清新的风,一股脑涌入了垂着头的少女的内心…泪滴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

  

  将嘴唇缓缓地从额头上挪开,缓缓挪动到海沫的耳边,调皮地吹了口气。

  

  “呼~”

  

  被暖风刺激的一激灵的海沫浑身颤抖了一下,脸上的泪珠也随着激烈的颤抖而坠落了几滴,泪花落在干净的床单上,打出一道浅浅的湿痕,笑眯眯的男孩看到她耳边又一次泛起的红晕,笑着说了这句改变了二人一生轨迹的话语

  

  “海沫妹妹来当我的肉便器吧,怎么样,这样的话你就能永远的待在我身边了~”

  

  单纯的海沫并没有明白什么是肉便器的含义就一口答应了下来,毕竟能和水月一直在一起,这种诱惑对于当时大脑一片混沌的她来说很难拒绝。

  即便不是以恋人的身份,但只要能在水月身边,她就很满足了……嘛?

  很快她就后悔了。

  她天真的以为善良的水月哥哥做出如此温柔的举动之后说的那些话代表着原谅自己,可没成想自此之后二人那暧昧的朋友关系便再也无从寻觅,那些美好的过往变成了一张被封锁进相册里的相片。海沫心中那个娇小但伟岸的身影开始一点点的崩塌。

  

  在她从水月口里得知肉便器一词的含义时她甚至以为水月又在和她开玩笑,像是往常那样气鼓鼓的扭过头去等待着水月的安慰,可没成想她等来的并不是水月带着些讨好意思的轻言细语,而是那根布满了可怖青筋的巨大肉棒。

  

  她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水月哥哥会不由分说的将自己的处女那么轻易的夺走,就像是随便摔碎了一个不喜欢的玩具一样,但是直到撕裂般的疼痛感从下体处顺着自己的骨头一路传递到她那还保有着一丝幻想的大脑中,她才终于意识到那并不是在开玩笑,他们原先那美好的暧昧关系在此刻彻底崩碎。

  

  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滚滚流出,原先身上干净的衣裙被撕的粉碎,海沫双膝并拢,跪在床上,带着绝望而又恳求的语气质问着为什么水月要这么做,可是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的男孩只是歪着头,一脸疑惑的反问到:

  

  “唔——是小沫答应了我的提议吧,要是当时拒绝了的话我也不会强求来着,这件事就算是一笔带过了”

  “而且小沫既不肯成为我的恋人又渴求着我的肉体,那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你成为我的肉便器了~所以我才会这么提议来着,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这时候才意识到那些她认为的玩笑话并不只是玩笑话,但为时已经太晚了,海沫明白水月最厌恶的事情便是遭人欺骗,如果这时候再说些什么说不定真的会被那在身后不断蠕动的触手分解吃掉……她能明显地看到水月眼神深处的一抹暗淡的颜色。

  

  

  ……

  

  成为他人胯下奴隶的日子并不好过。

  

  先不说她那敏感的刚摆脱处女的私处能不能承受的住水月比想象中粗大了太多太多的肉棒,可怜的海沫经常会在做爱过程中昏倒过去,然后半夜再因为和水月的噩梦而惊醒,忍着浑身像是被卸掉骨头一样的疼痛,简单擦拭一下沾满了粘稠淫液的下体然后又因为体力不支倒下再次陷入沉眠,半海嗣的身体要强于一般的人太多,但是这种暴力的性爱终究还是让她不消生受。

  

  但是她又无法拒绝来自自己心爱的人与自己肉体交媾……不争气的身体只是触碰到来自水月的肌肤便会让她的下体涌出淫液,更别提水月还会用他那滑腻坚韧触手来辅佐那本就激烈到她难以承受的性爱,这种非同自己自慰能所比的激烈快感让海沫单单回想一下便会脸红.

  

  上述的所有冗杂情绪交织在海沫的心头,她愈发觉得这个泥潭无法挣脱,但是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误,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欲望导致的,她又能抱怨些什么呢?

  

  她痛恨自己的愚蠢,也痛恨水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即便她在心中寻觅了各种借口,但是这一切的一切变成现在这样子都是自己造成的这一个不争的事实让她浑身无力。她只好默默的用一些轻微的方式表示反抗,她明白自己那些并没有什么用处的轻微反抗那微乎其微的效果,比如在做爱时在水月的脖子上狠咬一口,在叫床时候刻意不去按照水月的要求喊他的名字……像是小孩赌气一样的蠢到可爱的反抗完全逃不过水月的眼睛,而这些毫无意义的举动更是会换来水月的惩罚,但即便如此她还是依旧坚持着,只是为了告诉自己,不能变成只会沉浸在性爱中的人偶,不能抛弃掉自己那好不容易得来的人类身份……

  

  “对不起……”这是她被水月又一次肏晕过去后喃喃的低语。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而道歉,或许是对着水月,或许是对着自己,对着那个过去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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