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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人的宝物》:知更鸟,星期日和万维克的3P

小说: 2025-08-31 08:45 5hhhhh 6060 ℃

星期日对知更鸟有过最肮脏最卑鄙最恶劣的性幻想,但他从未想过,知更鸟对自己也同是这般。

让他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有一天居然会把这种劣色的情感全盘赤裸地揭露,而这般所作所为最初的冲动,竟是因为*嫉妒*。

喝苏乐达会醉酒吗?

星期日下意识地捂上了自己的额角,感觉自己在旋转的、无止尽的漩涡中不断地下沉、下沉。缓慢清醒起来的过程很像是溺水的人被拽出冒着热气的深池,重新恢复呼吸的一瞬间,他本能地张开嘴,感受到自己的大脑从昏沉变得清明,目光再次找到焦距。

……所以,他现在是在哪里来着。

感知一点点地开始恢复,视野一点点地开始亮起,男人的瞳眸恍惚了一瞬。

好像是旅馆,和万维克呆在一起……

最先恢复的是听觉。

他听到了衣料的摩擦,肢体的碰撞,还有少女低低的吟哦…那是在亲吻吗?还亲得如此热烈、如此动情…为何?男人被困在迟钝的黑暗中,微微蹙起眉头。

的确,正如他所判断的,似乎是有人在他的不远处正亲吻着的,唇齿与呼吸交叠,发出含糊又迷离的低哼,除此之外还伴随着衣服的摩擦和剥落,有什么拉链被拉下了,明显的刺啦一声。

然后是触觉。

星期日逐渐意识到自己是被束缚在了一个椅子上面。双手背后,被类似于麻绳、又或者是手铐一般的东西紧紧绑缚着,他试探地动了动,发现自己挣脱不开,只得被迫以一个狼狈的形式低垂着脑袋。这姿势自然是极不舒服的,男人只得躬起身子,稍微挣扎了些,才发现自己的脚脖子也被紧紧锁在了凳椅旁边。

…怎么回事?

紧接着,嗅觉也恢复了。

淫靡的气味在鼻腔重新开始运作的一瞬闯进了他的脑袋,迷乱的、罪恶的、堕落的,却又让人的身体不自觉开始发热的。他确信自己是闻到了什么,却又无法直接分辨和描述那是什么,热量在透过空气一点一点地撩拨他的大脑,抚摸他的每一寸肌肤,于是血液像是受到了感召一般欢快地跳起舞来,雀跃地向着他的身下汇聚。

他确信他自己是在克制的。紧紧地咬着牙关,睫毛因为战栗而颤抖。皈依罪念有违他铎音的出身,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自己的本能战胜理智。

…但是,那可憎的诱因还在撩拨他,用最轻柔又最为挑逗的抚摸触碰他敏感纤细的神经,让他疲于斗争。天环族最敏锐的感官还在发力,在强大的诱惑面前,他什么都感知到了,却又什么都不愿接受,他只得用力地闭着眼,浑身颤抖。

少女最为甜美的歌喉低低地吟出最为诱人的喘息,就响在星期日的耳边。日思夜想的、梦寐以求的声音卑劣地舔舐着星期日的耳廓,他不可控地挣扎起来,有如困兽一般粗粗地低喘着。

下一个瞬间,像是看到星期日无论如何都没有动作一般,细细簌簌的声音短暂地消失了片刻。

短暂的寂静后,恶魔俏皮而又危险的声音陡然响了起来。

“星期日,明明知道你最爱的妹妹就在面前,你为何还不愿睁眸?”

果然是万维克。

星期日低低地、僵硬地哼了一声:“…我就知道……是你这混账…”

万维克玩味地笑了起来,细密地笑声像是在宣布自己短暂的胜利,或许,他更想看到的就是星期日此时此刻这般,痛苦地闭着眸。

“睁不睁眼随你的便,故作高洁的家伙。”他一边说着,唇齿似乎是落在了谁人的肌肤上,一边发出细密的亲吻声。

“毕竟,带你进来是她的意思…可不是我。”

他说着,又低低地笑了,危险的气声消散在淫靡粘腻的空气之中。

“比起和你共享…我当然乐得独占她一个。要不是她还挂念着你,我早便将她据为己有了。”

“…你若愿意拱手相让,这般美事,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万维克,你不可以…!”

星期日陡然说道,咬着立刻睁开了眼眸。而一睁眼,他便彻底僵硬住了身体。

咔哒,咔哒。那一瞬间,他似乎可以听见自己的骨头和关节在摩擦。扑通,扑通。那一瞬间,他也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脏传来声嘶力竭的跳动。他挣扎着向前扑去,却被麻绳和镣铐紧紧地束缚在了凳椅之上,只得像个困兽一般发出沉闷地低吼。

在他的面前,知更鸟被万维克圈在怀里,而对方则用着他的面孔,正眯着眼一点点地亲吻着少女纤细的脖颈。

她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尽数剥落了,一眼望过去是大片大片洁白细嫩的肌肤,只剩下些许残存的布料挡在几个私密处。万维克圈着她的腰,于是她便乖乖地跨坐在男人的胯上,任由对方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掐出按出一个又一个通红的指印。女生的唇齿是水光潋滟的,像是不知已被人吮吸舔舐过多少次,隐隐约约间,星期日还可以看见她唇齿间挂着的纤细银丝,像是毒蛇在禁果上垂落的涎液。

她抬起头,眯着眼睛,任由男人吮吸研磨着她的脖颈和锁骨,含糊而愉悦地吟哦着。而万维克则一边亲着一边看向了不可置信的星期日,露出了计谋得逞的笑容。

“知、知更鸟…不,妹妹……”

纵使自我禁欲和克制如星期日这般,遇到这般的场景,也无法压制自己的本能,更别提在无数隐秘的、不可被提起的曾经,他早已在脑海中幻想过此情此景无数次。下身的充血只需要顷刻间就完成,他只得用力地挣扎起来,用疼痛来刺激和掩盖自己的欲念。

“万维克,我命令你立刻马上放开我妹妹!”

他咬着牙根说道,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但万维克显然没有任何买账的意思:“你妹妹?星期日,这可也是我的妹妹。”

他就像是乘胜追击的追兵,当着他的面在知更鸟的肩头落下一个又一个耀武扬兵的亲吻。

看着自家妹妹的肩头被种下一个又一个不属于他的印记,星期日只觉得自己眼瞳充血,只得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原本被万维克控制在怀里的知更鸟像是对他的声音有了感知,她缓慢地睁开眼睛,然后遥遥偏过头,朝他落来迷离又渴望的一眼。

下一秒,知更鸟松开了搂着万维克脖子的手,歪了身体,一点点地向着星期日倒去。

“哥哥…哥哥?我好想你…哥哥……”

她扭过身体,一点一点歪倒在星期日面前的床榻上,白嫩纤细的手随之触碰到了星期日的膝盖——又或者更进一步——大腿上。白紫交织的长发散落在了她身上,随着她的动作垂落到胸前,她堪堪撑起身子,抬起头来,于是胸口便被垂下的发丝若隐若现地遮掩住了。

她径直地、毫无掩饰地、眼底浸满情欲地,看向了星期日。

“好像要你…哥哥…”

她说。

少女最为直白亲昵的情话像是灌入沸水的岩浆。

就在那么一瞬间,星期日紧绷着的理智迅速地、不留任何喘息余地地、“啪”的一声,断了。

“你妹都在邀请你了,还不起来?老日,你有没有种啊?”

看着自己怀中的少女朝着其他男人倒去,纵然对方和自己本是同源,也不免心生不爽,万维克皱着眉头扶着知更鸟的腰防止对方摔倒,忍不住出声呛星期日。

“我…”

星期日抿着唇抿了好一会儿,不由得挣了挣自己被束缚着的双手和双脚,又沉默又无语地看着万维克。

万维克冷笑了一声:“你是想说你还被绑着吗,天真的老日?”

“你要不再仔细看看,那些玩意……哈,它们难道不是你自己给自己加的束缚吗?”

随着男人的话语一落,星期日这才发现,所谓什么麻绳、镣铐,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形同虚设,他只要稍微一挣,那些禁锢着他的一切一切,便全都稀稀落落地散落开了。

下一秒,挣脱了束缚的他赶忙站起身,跑到了知更鸟的身旁,坐在床边扶起少女的身子。

“小鸟,妹妹,Robin,你怎么样,没事吧?”

他关切地看着自家妹妹,焦急地问道。

看着星期日这个不争气的模样,万维克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扣着知更鸟腰肌的手进而向下探索了些许,伸到了女生最为隐秘又早已湿透了的部位,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知更鸟咿呀一下呻吟了起来。

“万维克…!”星期日用力地瞪了一眼后者。

却不料下一秒,知更鸟抬起头来,她扣住了星期日的手,然后把自己的身体挂到了男人的身上。距离在一瞬间被拉近,知更鸟的一只手垂落,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地,落在了星期日鼓鼓胀胀的下半身上。

她低低地碰了碰,又像是隔靴搔痒一般,隔着男人的裤腰带浅浅地挠了挠。星期日只觉得一阵汹涌的快感迅速地从自己的胯骨间窜开,窜向四肢百骸,他不由得用力地抖了两下,从喉咙间挤出了几声喘息。

“R…Robin…?”瞳孔一点一点地染上情欲,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面前的少女。

而后者则是微微眯起眸,在他面颊上落下一个象征着允许的亲吻。

“喜欢…哥哥,很喜欢…很想要……”

这是在邀请,这是在邀请,热烈的邀请,直白的邀请,赤裸裸的邀请。

星期日的呼吸,和他所有限制的、束缚着自己的一切,都在那一瞬间,一下子破碎了。

他的小鸟在说喜欢他,他的小鸟想要他。

直白又赤裸的事实倒在他的面前,他觉得自己的大脑充血地快要濒临昏厥。

他几乎是凭借本能一般想要把知更鸟揽到自己的怀里,但却在环抱上她的一瞬间,遭受到了另外一股力量的限制。他抬起头,看见万维克无比不满地看着他和知更鸟。后者瘪着唇一个用力,把知更鸟重新拉回了自己的怀里。

“小鸟,这和说好的不一样…你说过的,只要让那家伙进来,我就是第一个。”他环着知更鸟的腰,抵在她的肩窝委屈地说道,“你可不能便宜了一个哥哥就冷落另外一个哥哥,这样我会伤心的…”

他当然是故意的,但也不妨碍这个满嘴俏皮话的家伙,偷偷藏了自己隐秘的私心。

“没、我没有…”知更鸟乖乖地摸了摸万维克的面颊,又亲了亲,“两个哥哥…都喜欢,很喜欢…”

“好吧,好吧。”万维克叹口气,松了手,并轻柔地把知更鸟翻了一个身,让她趴跪在床铺上。于是女生的腰窝便自然而然地就塌陷了下去,尾椎骨翘起来的时候,星期日可以看到少女形状圆润饱满的胸,和光洁姣好的背脊。

“那你先用自己的嘴巴喂饱那个哥哥吧,我爱抚了你那么久,做了那么多的前戏…总不能这点甜头都尝不到吧。”

万维克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手指送进少女的腿间抚摸撩拨,撩得少女不自觉地开始哼哼。迫不得已,知更鸟只得伏在星期日的胸前,抬起头来用湿漉漉地眼睛看着星期日。

那更像是一种请求,一种补偿,一种延缓期待,像是在偷偷告诉星期日,只要忍这一下下,我是你的,我前面和后面所有的甜头都是你的。

但即便是这点甜头,都足以让星期日纤弱的神经彻底崩裂开来了。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又干又涩,像是七天没有接触过一滴水分,而自己面前的知更鸟,就是他那最为足以解渴的甘露。

于是,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抚摸起知更鸟的脑袋,并且将自己的身体往前送,然后,让她的面颊贴到了自己高高扬起的下身旁边。裤链拉下来的那一瞬,他的性器贴着知更鸟的面颊,而他目光晦暗地看着她,嘶哑着自己的声音说道。

“…知更鸟,听话,含住它。”

柔软的舌尖舔舐前端的快感是毁灭级的。

知更鸟先是低下头,轻轻地亲了亲星期日的顶端,随后才张开嘴,慢慢地往下吞,最后彻底地用自己温暖的口腔包裹住男人的整个柱身。她的身体一上一下地起伏,唇瓣包裹住了自己的牙齿,抵着性器快速地舔舐和拉扯。细细密密的快感从下体四散而开,化作电流窜向了男人的四肢,星期日忍不住低低地喘息起来,在知更鸟撩拨而快速的舔舐中,感到自己大脑一片空白。

事实证明,无论他之前带着性幻想的独自处理多么地卑劣大胆,在真正的事实、真正的感官刺激面前,它们全都不值一提。

这几乎是一种本能,他扣上了知更鸟的脑袋,并且把她往着自己吞噬下体的更深处带去。

占有她、侵犯她,让她被锁在自己的身下,变成自己的东西。

蛮劣的思想撕扯着星期日的神经,星期日挺起了腰,于是那越胀越大的性器便鼓鼓囊囊地撑满了知更鸟的口腔,并且在他的主导下,在少女柔软的唇舌之间抽插起来。

但就在星期日沉浸在下身的快感中的时候,知更鸟猛地用力一抖,从鼻间挤出了细密的闷哼声。那或许是呻吟,又或者是被突破的本能颤抖。瞳眸充血的男人缓慢地抬起头,看到另外一个自己此时此刻正扣着女生的腰肢,用自己的膝盖岔开她的腿,并且把那个和自己别无二致、同样巨大挺立的性器,挤进了少女最为纤细温暖、也最为泛滥成灾的小穴中。

本来就是被万维克泡在蜜罐里又亲又抚摸,更何况此时此刻又加入了星期日的触碰,知更鸟早便被挑起了情欲,早在他们两人还在交锋的时候,淫靡的液体就已经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滑落。只要两人中的任意一个随便一摸,都能摸出她此时此刻腿间的湿漉粘腻,白浊的液体打湿了每一寸内里的皱褶,使得那隐秘的穴口不用润滑就已经变得足够湿润。

到底还是继承了星期日的底子,哪怕嘴上偶尔喜欢说些俏皮话,但在行动上,万维克还是彰显出了足够多的温柔和忍耐。他几乎是确保了知更鸟的身体足够被调动,足够打开,才做好最后突破的准备。

知更鸟是在大脑正被星期日的性器所占据的时候,突然感受到万维克的性器抵在自己穴口上的。

但几乎是一比一复刻,就连其上的每一根青筋都完美一致,在一模一样的第二根性器触碰上自己的身体的时候,知更鸟几乎是一瞬间就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渴望。

几乎是发自本能地,她的穴口自发地开始张合,用自己湿漉漉的边缘咬着万维克的前端,然后吮吸,收缩,又张开,再次收缩。

那简直就是亲吻。

是另外一层的、更加充满欲望的、更加赤裸的亲吻。

然后她听到了自己身后的男人像是被彻底刺激到了,低低地暗骂了一声,扣在她腰上的手进一步收紧,然后像是收不住一般,用力将自己的性器一口气地挤了进去。

不可置否的,“嗡”的一身。身体被冲破的快感和被撕裂的疼痛同时闯进了知更鸟的大脑,嘴巴又被性器堵着,她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弓起了身子,明显地抖了起来。

“万维克,你弄疼她了。”

嘴里的抽插停下来了,她听见第一个哥哥愠怒的声音。

“操。”而第二个哥哥则是直接暗骂了一句,“星期日,这不怪我,你根本不知道她…”

“…操。”

那短暂又恶劣的一句脏话像是藏了千万种情感。在这场三个人的角逐之中,被两股争夺着自己的爱意所包裹着的少女听着他们的这般发言,露出了不可知又愉悦的、宣告短暂胜利的笑容。

但下一秒,胜利的主权就又被人夺了去。

短暂的喘息之间,知更鸟的身体慢慢地开始适应男人性器的形状,于是在她的身后,万维克开始了浅浅的抽插。

那是一种又酸又麻,让少女忍不住想要逃离,却又渴望着下一次撞击到来的快感,让她浑身的肌肤充满了酥麻感。电流弥漫而开的时候,像是温热的暖流一遍又一遍地漫过她的身体,知更鸟的额角渗出了涔涔的汗水,嘴角因为撞击,发出了低低的,含糊不清的呻吟。

可星期日哪有能让她这般轻易地发出呻吟呢?用性器堵着她的喉咙,他像是争夺少女发声的主权一般,用更加明显的抽插迫使知更鸟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他身上,他一边抽插一边抚摸着少女的额头,发梢,擦掉她额角的水珠,像是爱抚最珍贵的宝物,又像是下达最不容置疑的指令,用力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性器越插越深,分不清,知更鸟分不清,到底是哪边的性器在越插越深。

或许…或许两边都是呢。

一下又一下,然后又接着一下,感受到女生的身体已经逐渐被彻底地打开,万维克的动作也变得愈发大开大合起来。提高了速度和撞击的频率,他硕大的前端卡着少女的小穴,在一次次地抽插中用力地撞向少女身体的最深处。

知更鸟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被他撞碎了,被抛入云端又跌落,然后再次抛起,频繁飘摇跌宕的快感撞得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想要尖叫,却没法尖叫,星期日钳着她的下颚,正在把她当作自己最心爱的宝物一般肆意使用着,于是她只得被撞出细细碎碎的呜咽,低低的,从喉咙里和唇缝中呜呜地跑出来,然后消散在迷乱的空气之中。

到后面,积蓄在小腹处的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丰富,她开始不可控地挣扎起来,挣扎着想要逃离这个几近要将她吞没的快感,发出低低仿若哭泣的呜咽。但此时此刻,原先爱着她保护着她的哥哥却消失了,两个哥哥像是变成了困住她的恶魔,在她濒临的一瞬间一前一后地联合扣住了身体。

于是到最后,逃脱无果的她只能被逼迫着跨过高潮的界限,甚至更甚一步——直接崩溃般喷出水来。

“呜…呜…!!!”

淅淅沥沥的,淅淅沥沥的水从少女的腿间喷出,洒落到了床上,弄湿了大片大片的床单。

知更鸟用力地颤抖着身体,由着小穴不可控地喷水,几乎是力气尽数失去,要彻底瘫软在床上。后面,她只得勉强靠着两位哥哥的力量支撑起身体,高潮快感的余韵让她本能地收缩起了小穴,用力的收缩和颤抖让也在快速抽插、濒临边界的万维克用力一个颤抖,紧跟着败下阵来。

温热的白浊随着男人最后一个发狠地挺入,将少女彻底灌满。

“唔、呃!…哈……”

万维克弓着自己的身体,保持着射精的姿势,将自己的一切都射到了少女的体内。射出来的那一瞬间,他忍不住用力地闷哼了一声。男人精瘦的肌肉上泛着薄汗,这汗水浸入了他的发梢,于是连他的发丝都黏连在了一起。

射完后,他低下头去亲吻知更鸟的背脊,亲去少女一颗又一颗滚落的汗珠。

“妹妹,我爱你,你真是太棒了…”

哪怕知更鸟此时此刻还含着星期日的性器,也不妨碍他俯下身子,连连亲吻她的耳羽,靠在女生的耳边低声夸赞。

“…那是我的妹妹。”

星期日皱着眉头将知更鸟拉了起来,她于是即刻吐出了男人的性器,张开嘴,像是搁浅的鱼儿一般,在高潮的余韵中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将少女抱着换了一个姿势,星期日打开她的双腿检查了一下,不由得皱褶眉头说道。

“…你这个混蛋,都把里面射满了。”

那里湿哒哒得不知交织了多少种液体,淫液、万维克的精液,又或者还有少女的汗液,只是让知更鸟坐起又躺下,换了一个更方便排出的姿势,少女的小穴就又不自觉地吐出了一大股的白浊,顺着她的腿间和股缝留下,渗入到床单里面。那场面实在是太过淫靡,就连星期日都忍不住看得下身一热。

而即便是这般,小鸟那被操到有些发红的穴口还在热切地张合收缩着,像是渴望着星期日的下一次进入。

“…啧。”

低低地哼了声,星期日几乎是二话不说,立刻就把自己早就被知更鸟舔硬、鼓胀到爆炸的性器挤到了女生的小穴中。

知更鸟“咿”地一下蹬了蹬自己的双腿,然后便服帖地把星期日的性器再次吃下,甚至还有些不满足一般,用小腿勾住了星期日的腰,任由着星期日接着抽插起来。

“你干什么…她才刚刚被我操到高潮…”

或许在嫉妒和不爽彻底爆棚的时候,星期日有时候也会无视、亦或者说是纵容自己的失控,就比如现在,他明知再次插入可能会让少女坠入更加毁灭的快感深渊,却还是忽视了所有的声音,放肆了自己的一意孤行。

“她在邀请我。而且…”

星期日低低地喘着气,边操边说。

“哈啊…啊……”

再次吃到性器,知更鸟像是引项受戮的天鹅一般,抬起头,不自觉地、满足地呻吟起来。

将知更鸟像是自己的宝物一般彻底地囚禁,又或者锁在自己的身下,星期日试图一个人独占女生所有的呻吟,他低垂着眉眼,几乎是在凭借自己的蛮力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就连睫毛都操到微微颤抖。

“而且,我要用把你的精液洗出去……用我自己的。”

他低沉着声音说。

彻底拥抱住少女的胸膛,男人将女生死死地钉在自己的胯骨上,感受到两人的身体彻底地交叠,又或者交合在一起。

星期日抱着知更鸟抬起头看万维克,落下的目光凶狠又蛮横。

“她是我的妹妹,我的宝物。”

“…除了我,谁都不能玷污。”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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