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同境界下我無敵了

　　易劍天尊躺在床上休息，這段時日她只要心血來潮，就會散發神識看一下余楊有沒有出什麼意外，但這次，修仙者的直覺頓時讓他有一絲不妙的感覺，使得他馬上用神識探查了余楊的大致情況。

　　「難道余楊修練那部煉神大法出了岔子，意識跑進識海出不來？」

　　這次偷窺，只見余楊一動不動，但又沒什麼走火入魔的跡象，結合那部功法可能會練出的問題來看，八成是不小心把自己困在識海中，不曉得怎麼出來了。

　　「嗯姆姆，可我懶得動，再稍微晾他一會兒吧。」

　　易劍天尊在床上滾了兩圈。

　　「哎，直覺有時候也會小題大作阿。」

　　接著他閉上眼，繼續享受著躺平的生活。

　　然而此刻的擺爛將是他一生中最大的錯誤，以他修為進入余楊識海的瞬間，馬上會明白余楊現在多了何等可怕的能力。

　　回到余楊的識海中。

　　「前輩您的意思是，我可以催眠同境界的修士？恕我愚昧，這種精神方面的攻擊，不是都要求施術者有遠遠強於對方的神識才能奏效嗎？」

　　余楊為了安全起見，想要將這能力的適用範圍給問個明明白白。

　　「這不怪汝見識少，吾等...」

　　狐妖略為卡詞了一下，讓余楊有些忐忑不安。

　　「...吾只是一縷分神，有些事情也記不清了，可以肯定的是，這與人類修士一般認知的精神攻擊，作用方式是很相似，然原理卻完全不同，因此只要同個境界，就能成功施法。」

　　狐妖信誓旦旦的說著，可是弄不清原理的話，余楊可不敢隨意嘗試。

　　萬一沒有像狐妖所說的那麼厲害呢？余楊的資質不佳，長生之路，如履薄冰，一但失足便是萬丈深淵。

　　（我最好是利用機會多多摸索這項能力到底能發揮到什麼地步。）

　　余楊心裡暗自想著。

　　「噫！！有什麼大恐怖正在靠近中！吾先讓汝離開識海，記住，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吾的存在！」

　　「識海？前輩您...」

　　還未等余楊問完問題，剎那間四周又被日光照亮，余楊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或者正確一點說，是從自己的識海出來了。

　　「余楊～你也該成功引氣入體了，這裡有把萬毒谷入門弟子皆能領取的九品飛劍，你拿去用吧，師尊過幾天有空再去搞一把好貨給你～」

　　易劍天尊也不敲門，更是無視禁制，直接將門給拉開了。

　　「弟子有失遠迎請師傅懲──」

　　「行了行了不要那麼多禮，一介農民沒讀過書怎麼禮數這麼豐富？還以為總算能收個小白弟子了...」

　　本來余楊想對師尊解釋說其實自己是識字讀過一點書的，但師尊接下來的問題讓余楊猝不及防──

　　「余楊，你身旁那個小盒子是什麼？」

　　「小盒子...？師尊您是說這個嗎？」

　　身邊也就這個東西沒有其他外物了，余楊心急如焚，一時之間卻又找不到什麼好的理由去托推。

　　「對對對就是這個盒子，裡面裝的是什麼，丹藥嗎？」

　　易劍天尊只是單純出於好奇詢問，但余楊此刻已經滿頭大汗，仍在思索到底該怎麼糊弄過去。

　　「阿這個...這是族長...這...」

　　然而余楊心裡有鬼，越是想粉飾過去，就越是緊張，開始語無倫次了起來，余楊這人與其說是謹慎，可能更多的是膽小，遇上一點狀況，便自亂陣腳了起來。

　　「哦...那我明白了。」

　　「這...我...師尊？」

　　易劍天尊難道已經猜到了自己身上的變化嗎？據說有些功法能夠洞穿他人心思，難道師傅剛好習有此種功法？若是如此，恐怕無法再隱瞞下去，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同境界皆可催眠這等逆天功法，在蕪界已經無敵的易劍天尊，若得了自己身上這套傳承，那還不統治世界？何況本宗萬毒谷又是魔宗，殺人奪寶如家常便飯。

　　（冷靜，現在的情況只能冷靜了，靜觀其變，先聽聽師傅明白了什麼...冷靜...）

　　沒有別的選擇，余楊只能靜待師傅會做何反應。

　　「我早看出這盒子需要你精血才能開啟，應是你們一族的傳承，看你這副緊張的樣子，族長必定囑咐你萬萬不可對他人提及此物吧？我們萬毒谷是魔宗，萬一你被人知道有這傳承之物，怕是不日便會身死道消。」

　　易劍天尊說的這句話，還真完全沒問題，族長確實叮囑過余楊萬萬不可跟他人提起此傳承，否則修仙之路，弱肉強食，即使是同宗，也必定會覬覦此物而找機會出手強奪。

　　「族長交代不可將此傳承之事告訴任何人，即便是宗內的長輩...」

　　話裡沒有半點謊言，余楊此刻也算是情緒穩定了下來。

　　「你的長輩說的對，其他堂的弟子甚至長老嘛，是真會想辦法拐騙或強奪此機緣的。這次就算是一個教訓，一定要隱藏好自己的那些好東西。」

　　易劍天尊說罷，將那九品飛劍放在桌上，便自行離去了。

　　「謝謝師尊！ 」

　　隨著門被關上，余楊又長舒一口氣，勉強是混過這關了。

　　（要隱藏好自己的東西，師尊您要不要聽聽看您在說什麼，房間禁制都給你直接打破走進來了我要怎麼藏？）想起直接破門而入的師尊，余楊仍是心有餘悸。

　　「那大恐怖走了嗎？」

　　那狐狸的聲音憑空從腦海中響起，此刻讓余楊更好奇的是，為何狐狸要稱自己師尊是大恐怖？自己是蠻怕師尊，卻不至於用這種形容詞...大概？

　　「不要說話，吾明白汝還不會傳音，汝心中所想之事，只要在心中先默念狐仙二字召喚吾，接下來汝所想的一句話，吾能直接從汝心中讀取。」

　　狐狸慎重的說道，看來對牠來說，易劍天尊是個很危險的存在。

　　（狐仙前輩為何如此忌憚師尊？）

　　「乃是一種直覺，修為越高，這危險的直覺便越準確，猜想汝之師尊應是間接感受到了吾之存在帶來的威脅，才會釋放神識探查，注意到汝在自身識海內一事。」

　　自身識海？原來方才那黑暗空間，是在自己的識海內嗎？與余楊想像中的有些出入，過去一些書上形容識海，識海這詞之所以有海一字，正因內中神魂翻湧如海，怎會像方才那樣空無一物呢？又是一件與書上記載有所出入的事情。

　　「汝那師尊也特天真，一名化神境的修士，少說也活了五百載，竟還如此幼稚，如此大機緣在眼前，掌握在一名抬手可滅的練氣小輩手上，這還不出手強奪，不知是哪處大宗嬌生慣養出來的。」

　　聽見狐狸批評自己師尊，余楊心中竟產生了一些不快，但馬上又意識到狐狸某方面來說並沒有講錯，只是牠對師尊的年紀有所誤解。

　　（狐仙前輩有所不知，關於易劍天尊他...）

　　余楊簡單將從他人口中聽來的易劍天尊生平告知狐狸。

　　「四十歲化神？吾修道八萬載，頭一回見到如此妖孽的人族，還在此靈氣稀薄之界，他真的是人族嗎？」

　　狐狸對此感到不可思議，但話說回來，倒也能對的上了，無怪乎那易劍天尊言行舉止如此幼稚。

　　「說來汝那師尊幼稚歸幼稚，這等天賦倒是無庸置疑，若是能將其催眠，想必對汝是一大助力。」

　　狐狸此話一出，余楊立刻想入非非，是阿，師尊那麼美麗，自己也饞師尊的身子，想到被催眠後，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師尊，那話兒就已經硬的不像話了。

　　（狐仙前輩，我得跟師尊同境界才能催眠，且以師尊的天賦，說不定我永遠也趕不上他的境界。）

　　「不必擔心，吾之催眠能力，加上汝之師尊對汝亦是一份機緣，兩份大機緣傍身，汝很快便能晉階化神境。而汝之師尊那境界問題，以吾修道八萬載經驗，這般妖孽資質，至今還停留在化神初期，必是有隱疾導致無法繼續修練，只要汝利用好資源，最後一定能將其佔為己物。」

　　狐狸頭頭是道的分析著，確實有了催眠能力，以及那幾乎萬能的師尊，資質再怎麼差，也還是有搏一搏的本錢，更別說追上師尊的境界之前，過程中還有其他師姐可以成為自己的玩物，照之前入門時聽到的傳聞，師尊收人不但非常看重資質，連外貌都非常挑剔，師姐們即使不如師尊那樣美麗，應該也大差不差了。

　　（總之，得先提升自身的境界，才能將如意堂眾人收入囊中...同時也得找機會測試這催眠大法實際運用起來效果如何...阿，還有一件事情得確認，狐仙前輩，假設我催眠失敗，對方會察覺我想催眠的意圖嗎？）

　　若是碰上隱藏修為的傢伙，催眠失敗的後果會有多嚴重？若是對方會察覺到神魂被攻擊，那就得拚個你死我活了。

　　「關於這點吾忘記說了，對方並不會察覺異樣，催眠失敗時，對方只會覺得汝用神識探查了他的境界，而這種非常基礎的神識波動，大部分的人根本不會注意到有什麼異常，只是...」

　　狐狸猶豫了片刻。

　　「若是易劍天尊這樣的特殊強者，最好確定真是同一境界再使用，否則失敗可能會被察覺。」

　　狐狸語重心長地說道，余楊聽後反而鬆了一口氣，上一個和易劍天尊同等級的人物，已經飛升不在蕪界了，而師尊因某種原因卡在化神境，自己只要慢慢追上即可，遲早能將師尊掌握在手中。

　　方向明確以後，過了四日，余楊都在房內打坐修練，期間是有離開房間，只是繞了一圈，發現自己的房間竟是附近靈氣最充沛的地方了。

　　這四日間也有偶遇一次師尊，沒有什麼威脅的情況下，看到師尊還是挺賞心悅目的。

　　四日過去，那位聽說會給自己發任務的師姐，終於回來了。

　　「師弟，請來廳堂一趟。」

　　余楊正打坐修練，突然一道傳音符停在門前，一道成熟的女性聲音如此喊道。

　　余楊站起身，移步至如意堂大廳，總算是見到了那位師尊所說，會給他發任務的師姐。

　　「余楊師弟嗎，我是墨芸，是天尊的大弟子。」

　　「墨師姐好。」

　　余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比起師尊，這位墨師姐有著不輸給師尊的美貌，她烏黑的頭髮由一支琉璃玉釵盤起在略高的位置，有著極端成熟而美艷的臉蛋，碧綠的雙眼中流有一股哀戚落寞，讓人越看越為之入迷與憐愛，視線往下看去，那身材更是豐滿性感，曲線玲瓏有致，雪白的雙峰著一道狹長的縫隙，彷彿下一秒便要將那黑色緊身衣給撐開來。

　　師尊是好看，但胸部輸給這墨師姐太多了！

　　最重要的是，墨師姐現在還處於築基期！

　　（聽說天驕會選擇在築基期多停留一段時日，可以進入一些上古大能專門開給後生小輩修練的秘境，從中獲得好處，夯實基礎，錯不了了，墨師姐應該就是這種做法，否則作為師傅的大弟子，不可能沒有理由的留在這個境界。）

　　「築基後期？那天尊的大弟子只有這種修為？汝運氣不錯，追上此女並非難事，從吾修道八萬載的經驗來看，她必是打著從上古老傢伙們的秘境裡多薅點機緣的算盤，未來晉階就能比同境界修士強上不少。」有了狐狸的說法相互驗證，余楊心中踏實不少。

　　如果連大弟子也是築基期的話，追上另外幾位師姐絕非難事，即使不能先催眠墨師姐，也能先從其他師姐下手。

　　「依師尊囑咐，我來替師尊宣導宗門內的各種規矩，以及任務皆取，貢獻點等等事宜...」

　　規矩沒什麼特別的，不能造反，不能盜賣宗門資產，在宗門內起爭執必須上演武台才能鬥法，各種任務完成後，除了靈石獎勵，貢獻點可以兌換功法丹藥及各種法寶等等...

　　講完宗門的事情後，墨芸沉默了片刻，才又緩緩開口。

　　「再來就是如果其他師姐叫你做什麼，你就得去做，這是師尊的命令，你一個下品靈根是來替我們處理雜務的，個人修練很重要，但師姐們的修練更重要。」

　　墨芸的眼神沒有對著余楊，她自己並不贊同師尊的想法，她是絕對不會真叫余楊去打雜的。

　　余楊聽完這句話剛開始有點鬱悶，然而稍微思考後又覺得師尊的決定不無道理，師尊已經讓自己自由選擇功法修練，甚至還給自己一間靈氣濃厚的房間，在這修練的效率數倍於其它下品靈根弟子，打個雜又如何？

　　「謝謝墨師姐，我明白了，我本來就是個農民，吃苦吃習慣了，若師姐們不使喚我做點事，我反而渾身不自在呢！這樣挺好的，以後就請師姐多多指教了！」

　　余楊這句話還真不是客套，修練的日子是舒服的有點不真實，讓他想沒苦硬吃一下了。

　　墨芸聽余楊說完，便掏出儲物戒，將其交給余楊，接著又拿出了一千靈石要贈送給余楊。

　　「這...師姐，不好吧，方才介紹靈石獎勵時提到，我們練氣弟子做一次任務了不起五顆靈石，師姐一下就拿出一千顆給我，我是萬萬承擔不起。」

　　（一千靈石這種鉅款放在身上我還怕被搶！）余楊心中暗自想著。

　　「是師姐冒昧了，那先拿著這兩百靈石吧，靈石除了交易還能輔助修練，是最重要的資源，這兩百靈石對我來說不多，卻夠師弟你用上一陣子了。」

　　墨芸說罷，便硬是將兩百靈石給塞進了余楊手裡的儲物戒。

　　「師弟，靈石是身外之物，性命才是最重要的，沒有靈石可以找師姐拿，命卻只有一條，記住了。」

　　墨芸雖不苟言笑，對余楊卻是真的好，任務途中獲得的其它物品變賣後，再加上完成時的獎勵，可能做十幾趟任務才能湊夠兩百靈石。

　　更別說她本來是打算給余楊一千靈石了。

　　（想到之後就能催眠她，突然有一些些於心不忍。）

　　也只是稍微想想罷了，催眠是一定要催眠的，這曼妙的身材，和一定很頂的資質，能和自己雙修的話，那對自己的長生之路是大有助益。

　　「師弟，不好意思──」

　　墨芸突然抓著余楊的肩膀，接著身子一靠，那豐滿的雪乳壓在余楊的身上，叫他有些難受──壓制那話兒壓制的難受。

　　「墨師姐？！」

　　余楊感覺有一股外來的一絲靈氣游進身體內部。

　　「啊...」

　　墨芸那撲克臉有了一點點變化。

　　「師弟你真的是下品靈根...抱歉，沒有測靈盤只能這樣做，我將少量靈氣傳至你的氣海，從吸收率判斷靈根資質...」

　　「沒事的，師姐只是希望當初測試的結果有誤吧？可這幾天的修練下來，我很清楚自己的資質確實不太好。」

　　不論如何白嫩大豆腐吃到了，舒服！

　　「修仙本是逆天而行，余師弟切記不可像師尊那樣灰心喪志，我和其他師姐會對師弟多加照拂的。」

　　墨芸語重心長的道。

　　（像師尊一樣灰心喪志？墨師姐是什麼意思？難道和師尊修為停滯不前有關？）

　　「師弟，你可以回去修行了，最後師姐要提醒你，如意堂的堂規都是由我墨芸執行，切莫犯了堂內的禁忌。」

　　「余楊謹記在心。」

　　墨芸點點頭表示滿意，便向著廳堂西邊的走廊離去了，余楊望著師姐的背影，師姐凹凸有致的身材被緊身衣給撐的更加明顯，再回想剛才那對巨乳，不由得在原地想入非非──

　　「啊糟糕，師尊叮囑過不能這樣盯著其他師姐...」

　　慘了，師姐會不會也注意到我的視線？！余楊如此擔心著。

　　「笨小余，以吾修道八萬載的經驗來看，築基期的修為是不可能注意到汝的視線的，只要不說就沒人知道。」

　　幸得狐狸出口穩住余楊，這讓余楊又又長舒了一口氣。

　　「接下來就是找機會測試下催眠能有怎樣的效果了，接些安全簡單的任務，總是會自然的遇上其它修士吧？到時候就能測試一番了...」

　　可以的話，余楊目前想盡量避免在宗門內做這件事情，能不冒風險就不冒風險。

　　余楊回房將飛劍及自己的弟子牌令收進儲物戒，為了避免真被人劫財後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余楊又將一百靈石給拿了出來，放在房間內，最後再用火球術將之前裝著妖狐之瞳的盒子燒掉，便向著宗門的任務告示板而去。

　　同一時間，易劍天尊閨房內。

　　「師尊不覺得這樣對師弟不公平嗎？堂內的雜事我們一人擔一點，一下就做完了，怎麼會耽擱修練？而且自己的事情，本來也該自己處理，怎麼能丟給師弟呢？」

　　墨芸原來是直接找上了師尊，質問著為何用傳音符下達如此命令，堂內的瑣事不難處理，就是多且雜，一個人做確實每個月都會費上不少時間，倘若四位師姐與新來的師弟一起做，的確不會費多少時間的，而要余楊當四名師姐個人修行上的助理，似乎也有點過分。

　　「妳願意分擔，那另外三個願意嗎？此前請別堂的弟子抽空來幫忙，沒多久就要換一個人，換人就要重新訓練，多麻煩呀，而你們修練時，再多也就是替你們跑個腿拿拿丹藥材料什麼的，我找一名不被重視的弟子加入本堂，於他自身而言也是一樁好事，不是嗎？」

　　易劍天尊一邊喝著仙奶茶，一邊說道。

　　「這...」

　　墨芸只是單純的認為這樣不公平，然而她想以此為據力爭時，就想通了從「公平」這個切入點出發的話，師尊是絕對不會認同的。

　　修仙就是弱肉強食，余楊必須發揮出更多的努力，度過更多劫難才有資格和四位師姐平起平坐。

　　「而且他是氣運之子，人在家中坐，機緣上門來，以後恐怕你們這四個天驕還沒他厲害，我讓他多留在堂內，也是為了他的人身安全著想。」

　　「什麼氣運之子，師尊妳又在胡言亂語了，天地不仁，視萬物為芻狗，我很懷疑真有人能受到此方天地特別的照顧。」墨芸自然是不信這種鬼話，氣運之子在她心裡就是無稽之談。

　　「墨芸妳聽我說...嗯...」

　　易劍天尊想提那余楊在族中得到的傳承，加上易劍自己對這些徒弟來說就是個人形大機緣，還有訓練場千名徒弟隨便一指就點到余楊，以及那十四本秘笈中余楊挑中了最好的一部功法...本來打算以這些事來佐證余楊的氣運是真實的。

　　然而思考片刻後，易劍天尊想起墨芸這人就是死腦筋，且余楊目前幾次奇遇，還在一般人夠幸運也能遇上的範圍內，這話題要繼續下去的話，鐵定沒完沒了，同時易劍天尊也暫時不想把余楊有族中傳承的事說出來，以墨芸的個性，她不會去打那東西的主意，但易劍天尊還是暫時想替余楊保密，因為他想要在適當的時機將此事散布出去，給余楊找點適合的挑戰，同時給自己找點樂子。

　　「總之！以後妳們就明白了。對了，另外那三個人呢，妳們不是去同一個秘境嗎？人呢？」

　　基於種種考量，易劍天尊只好岔開話題。

　　「小雨有點事情要處理，萱萱的遁速較慢，我讓慕容煙陪著她回來。」墨芸不曉得姬小雨是因何事耽擱，可小雨每次都不說實話，索性後來都不問了。

　　「嗯？平常不是妳要陪萱萱嗎？耽擱了煙兒的煉器進度，墨芸妳又要被煙兒記恨了。」

　　「師尊，是妳用傳音符叫我先回來帶師弟的。」

　　墨芸表情沒有變化，聲音中帶著一股淺淺的無奈。

　　「啊...這...這樣啊...我就想說妳修為最高妳遁速比較快就...」

　　第二回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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