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天空下，原野呈现荒凉的淡金色，枯草随风摆动，发出微弱的沙沙声。我俯身扫视远方一眼，继续我的奋力奔逃。

哪怕拖着断腿，我脚下每一步也仍拼尽全力。

因为我知道，危险没有远离我。

刚才的搏斗已经让我筋疲力尽，而在地平线上，我看到了那佣兵正骑马追来。

他的身影在黄金树朦胧的金光中只得一个轮廓，我却仍看得出他盔甲的厚重、身形的庞大，他身下骏马每一次踏蹄都充满了威胁，手中的马刀闪烁着致命的寒芒，风扬起了他披挂的雪狼皮，链甲的鳞片在烈风中沙沙作响。

他的身影随距离的拉进越发清晰了。

该死，这北地蛮子不打算放过我。

他的面容被头盔遮掩，我看不见他的表情。然而，只需略一猜想，我就能想象到那链甲下的狰狞。

那股气场犹如一座山岳般压迫过来，让我又回忆起被这些壮汉佣兵斩于马下，身下灵马化为碎尘的场景。随着他的接近，我知道自己在逐渐陷入一个无法脱身的困境。

我从战斗中流下的血迹已经被风干，肩膀和大腿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仍完好的独腿现在已经有些麻木，显然，刚才面对这发狂佣兵的突袭时，我的气力已经用到极限。

就在我准备转身继续奔逃的一瞬，沉重的马蹄声猛然加速，马刀的刃光刺疼了我的眼睛。随着剧痛与断裂声，已经近身的佣兵砍断了我唯一的一条好腿。

我扑倒在地，试图挣扎，但他已经弯腰牢牢抓住了我，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狠狠拽了起来，搭在了他的马鞍上。

那佣兵朗声狞笑，开始说起什么，虽然语调粗狂而我听不懂他所言分毫，但我能感受到其中满是威胁的语气。

操，又一次折在这些北地野蛮人手上了。

我挣扎着要起身，佣兵连续挥刀，接连斩断我的两条胳膊，大手一甩就将它们抛在了马后。

我嘶声哀嚎，剧痛蔓延全身，可很快我便失去了对疼痛的感知。

看来我又要死了。

那好吧。快些杀了我吧，让我重返无色无识的朦胧，而我将在女王对我等褪色之人的征兆下再回交界地。届时我会以佣兵现在对待我的方式，甚以百倍地将他碎尸。

也有可能认错人，碎他同伴的尸。毕竟这些凯丹佣兵全戴着头盔，我认不出当中的任何一个。

无所谓。一如既往地，我会和他们玩尽兴的。

可佣兵没有下杀手。他反而剥下我的裤子，又把他的鸡巴也从裆下掏出。看着那条有些眼熟，洁白无毛的阴茎，我终于恍悟他是谁。

“你居然活下来了，”我咧嘴笑道，咳出一滩浓血，“你的同伴是怎么嘲笑你的？”

佣兵没有说话，揪着我的衣领把已是人棍的我拿起，撸了撸他发硬的鸡巴，抹了我断肢伤口的一把血捅入我肛门，然后按着我的腰把屌操进了我身体里。

“唔咕——”我能感觉到那猛烈的撞击，可疼痛正随着全身的力竭而远去。像破碎的黄金律法般，那本该体会的剧痛在感知里一点也不清晰。

佣兵一边纵马，一边抓着我的腰，把我的残躯往他的胯下撞。我所剩无多的身体成为了他用于套弄鸡巴的物什，随着马上颠簸不停抖振。

被抓在马上强干做报复，这样的体验也不无趣味。我于是赏脸配合，失血的苍白面孔摆出疲惫却满足的媚态，喷血的口鼻吐出一阵阵娇哼与喘息。

此等反应让佣兵大为震惊，被他视作了挑衅。他怒喝着把我按在马背，躬身踩稳马镫，在马上腾空身体，加重了操干的力道。他的铁掌堵在我口鼻上箍紧，像要把我的下巴捏烂。

紧密彻底的窒息让我感到温暖，佣兵的手巨大、粗糙，有一层薄汗，快要昏厥的我眼神迷离起来，显得更加享受了。

佣兵恼火地“嗷嗷”叫嚷，爆发出震耳欲聋的雄吼，在我感觉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他松开了手。

我喘息起来，为快到来的死亡被剥夺而丧气，也为佣兵的不满足讥笑道：“不够吗？”

他理所当然地没有回应。我只看得到他头盔后的眼睛带着未发泄的怒意，而他又抓紧了我的腰身，抽插的力道越来越重。

赐福、荣誉、故乡、生命……对于被剥夺什么的感受我早已熟悉，所以我并不害怕失去。我是受命运玩弄又与之共舞的玛丽卡鹰犬，一无所有，为此无惧的失控卒棋。对于这样一个褪色之人，怎么样的羞辱都不会使他难堪的。

我忍住操干带来的不适，享受敏感点遭受的冲击，很快我便下身挺立了起来。

此时我残破的身体悬空，被那只巨大的手牢牢抓住。我脑海中的思绪变得模糊，像是逐渐被一层无形的雾气所吞噬。可马背的每一次剧烈颠簸与他随之而来的蛮横冲撞都像是撞击在我的灵魂上，将我从沉沦中带回到现实。

他的手掌像铁钳一样扣住我的腰部，每一次拉扯都让我差点被撕成两半。空气中弥漫着黏腻血腥的冰冷气味，四周寂静，只有马蹄的节奏、我的呻吟和佣兵的低吼交织在一起。此刻我的身体在佣兵那股原始力量下显得如此脆弱，犹如风中的残叶，任他摆布。

习惯了那冲撞，一切的感知又开始变得不再清晰，只有疼痛在支配着我。在他那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我的每一次呼吸起伏，都像是求死之心与生存本能在无声而激烈地搏斗。

断肢处的伤口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与触觉，但现在我仿佛仍能感受到我已失去的肢体，那深入骨髓的痛楚从四肢不断向躯干蔓延，侵蚀了我的每一寸皮肤。

我失去了一切的自我。身体不再为我所掌握的事实，正以我现在的处境为咆哮向我怒吼着。而我无心回应。

满溢的疼痛与快感混合在一起，反而形成一种无法言说的麻木。我无法再分清究竟是哪一部分是痛楚，哪一部分是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我的鸡巴随着佣兵的抽插而摆动，拉出晶莹水丝，黏着在他的盔甲之上。

他的力量猛然加重，我的整个身体就像被狠狠撞向岩石，剧烈的震荡让我喘的息一直在加剧。

每次他沉重的撞击，都像是要将我整个压碎，而我只能像一只人肉做的器皿，任由他掌控支配。

没有任何沟通，佣兵与我之间只有剧烈的攻势与不断逼近极限的刺激。马匹的奔跃在变得频繁又剧烈，它每一次跃起，带来的震动都要让我的脊椎被震裂，然而这种痛楚同样在扭曲成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意。

我明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一场毁灭，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回应那股无情的力量。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主动迎合着那股蛮横的侵入，肌肉已经开始失去应有的控制持续颤栗。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凌乱，每一次吐气都像在将剩余的生命力释放出去。心脏的跳动越来越急促，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我几乎可以感受到血液在体内流淌的声音。

尽管如此，我依旧未能逃脱，投向死亡轻柔静谧的怀抱。佣兵有力的击打将我拖入另一个深渊，我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却仍能感受身上发生的一切。所幸我的呼吸愈发微弱，意识在这痛苦的波涛中逐渐沉底。

我的身体在向这场无休止的折磨投诚。

它已经脱离了灵魂的掌控，成为了承受佣兵不停歇的暴力的玩物，而我正在旁观这一切。

那种深入骨髓的摧残现在让我沉沦而满足，它开始带来轻盈的解脱感。时间仿佛停滞不前，只有佣兵无法抑制的冲撞在我的体内肆虐，撕裂着我的意识。

我的身体在逐渐沦为一具空壳，而就在这样一个时刻，佣兵震耳欲聋地吼叫在马背上响彻，我被他灌入了高潮最清楚有力的证明——大量精浆冲刷我的肠壁，又因难以容纳从我股间滑出。这喷发竟让快沦为空壳的我重新被填满。

我怎么还没有死？

马的跃动逐渐缓了下来，我听见了篝火噼啪的声音。佣兵抓住我仍挺立的鸡巴，就这样把我拽起来又抛在地面。

再次爆发的剧痛如此难忍，我强迫自己睁开眼睛。

是凯丹佣兵的营地。几个同样装束的佣兵凑了过来，高高在上地打量起我。

我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看来这次在死去之前，我有好长时间的一段磨难要消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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