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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憩野合记•白狼村剑客媾事二三,1

小说:旧雪原的梦见 2025-08-31 08:45 5hhhhh 7190 ℃

“哈欠……好闲啊,连点有趣的事情都没有,这就是小村落吗。最近的工作也都是帮忙狩猎或是巡逻之类的工作,干久了也是会无聊的啊。“

戕与往杯盏里斟了半杯清酒,抛开往日一饮而尽的习惯,颇为依依不舍地回味口中剩余的甘醇——这是他手里的最后一瓶酒,之后若是再想喝到便得等利卡恩从东国回来才能买到了。

毕竟村中的生活远不如以往在东国时方便,虽说没有追兵与巡捕的骚扰,体内躁动的魔焰也安分不少,但这种清静过甚的原始村落,让过惯在花街酒肆流连生活的灰狼剑客实在无聊得不行。虽说前些时候戕与提议在村里布置的街市已经建成,但对此保留新鲜感的更多是本地的白狼村民,于他而言多少显得有些“曾经沧海难为水”,腻烦过后又得去寻点新的乐趣。

“让我想想……哈,估计悠尔塔小哥这个时候肯定还在忙东忙西,守夜队那帮家伙也在干活……难不成闲着没事干的就只有老子一个?那也太无趣了点吧。”

事实的确如戕与所言,此时有闲心在午后树荫下乘凉喝酒的家伙只有他一人,除去没有轮值在休息的守夜队员外,大部分村民都会选择在日落前多做些事情,好在入夜后能去街市逛逛或是早些休息。不过灰狼倒也没有完全在偷懒……更准确地说,凭借着一身剑法与身手,戕与在狩猎中的表现相当出色,但只要完成了最低限度的任务,他就会带着作为报酬的食物立马走人,而这份态度加之高效率的工作,其结果自然是剩下大把不知该做什么的空余时间。

——也罢,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练会剑,免得最近日子太过安逸把一身本领给生疏了……我记得村里有个训练场来着?

腰侧双剑的剑柄上仍有一丝魔焰萦绕的余热,回忆着当初悠尔塔介绍的几个场所,他咧齿一笑,朝着目的地径直赶去。

训练场对所有村民都开放,但通常只有守夜队在日常锻炼的时候才会前来,况且说是训练场,实则更像是只摆了几个木桩与箭靶的空地。戕与拔出赤色剑鞘中的横刀,魔焰随之在剑身上跃动,让周围的空气都炽热了几分,不愧其“红焰”之名。另外一把名叫“紫炎”的长剑仍在鞘内安然不动,不过若只是习武或是对付普通的敌人,用魔焰使一柄剑姑且绰绰有余,至于必须要同时操控双剑的时候……那样的情况到现在也只发生过一次。

虽说木桩会定时更换,但戕与也不想浪费掉太多素材,将魔焰控制在最小的程度后,凝神蓄势着思索要如何出刀斩杀假想中的敌人。与注重传承的东国剑客武士不同,戕与的剑术完全依靠他本人的悟性以及从各种流派上学习参考的地方,最终总结出来一套更适合自己的技法。毕竟,与其考虑无谓的仪态,用刀剑高效率地完成目的才是他认为武器该有的正道。

刀痕的轨迹如同满月的弧线,而刀身飞掠的残影更似飘散的飞柳般轻巧,魔焰与剑刃相互交缠着进攻,让戕与能以一人之势让敌人体验到腹背受敌的窘态。灰狼怒喝一声,劈斩的刀刃顿时齐整切开被灼烧得遍体通黑的木桩,甚至飞溅而出的剑气将不远处的树梢也砍下半截,如若将木桩换作一名不清楚戕与底细的追兵,恐怕他的下场不会比这截半数焦黑的木柴好上许多。

虽说不到登峰造极,但若由旁人来评价,任凭谁也无法从这迅捷如风的攻势当中挑出差错,然而收刀后的戕与却是皱紧剑眉,盯着地上的灰烬久久不语。

“……果然,虽然在这里魔焰对身体的副作用是压制住了,但那种微妙的堵塞感还是挥之不去啊。唉,瓶颈这种东西真是谁也绕不过去。”

既然知晓当下的问题无法解决,戕与觉得也没有什么必要再继续纠结下去,索性中断了剩下的训练,只是又要开始思考该如何打发今天剩下的时间。

“不过,这训练场还真是空荡。虽说想想也是,现在村民估计要么在狩猎和工作,要么在守夜队里干活……哦?”

足爪踩踏草坪的声响愈发清晰,戕与回头望去,正巧与一名往木桩走来的白狼对上视线,让他第一眼还以为是悠尔塔前来,细看之下才发觉来者比起“白毛小哥”还要壮硕不少,只不过是面容与瞳色有些相似。而更有趣的是,对方身上也佩着一把刀剑。

综合这些特征来看,戕与不难联想到之前在跟守夜队的队友们厮混时,从他们口中打听到的队长——擅用长剑,身形健壮,神情严肃,跟戕与以往在东国结识的武士们似乎没有太大的区别。

——看起来是那种不好惹的木头脑袋类型啊,不知道这家伙用剑的技术如何……我记得这人是叫安尔洛来着?

“唔……你是祭司大人带来的客人吧,初次见面,我是安尔洛……如果是迷路到这里的话,需要我带你回村里面吗?”

“哎呀,没事没事,不用管我。小哥你是来练剑的吧?我就在这观摩观摩就好,你接着继续?”

似乎安尔洛把戕与当成是来训练场参观的存在,向他略一点头作为问好后便往最近的木桩走去,戕与本来对眼前这种乡野中的野蛮武夫也不甚在意,不过还是不自觉多瞥了两眼对方使出剑术的姿态——尽管在他的预想里,大概自己只会看到白狼乱劈乱砍的动作。

安尔洛掌握的一招一式完全是依靠多年的狩猎与练武得来,虽说技法本身朴素至极,却胜在干净利落,无有分毫异心与杂念参杂于剑法当中,挥剑间尽是为斩骨断肉,除此之外再无目的。戕与本来以为会很快看腻这种不带技巧的斩击,但行云流水般流畅的刀势却让他不自觉地多看了两眼,到最后目光追随乱舞的刀尖跃动,心中似是也多了些微隐约的感悟。而等回过神来时,灰狼的手爪早已搭在了握把之上,险些要再度抽刀。

——哎呀哎呀,老毛病又犯了,这次再按捺不住砍人的话可真就没地方去了……不过,看来这里还是有不错的切磋对象啊。

“哟,小哥你是叫安尔洛是吧?一直砍木桩的话总会无聊吧,不如跟我练练手如何?”

“练手……?是要对练吗,训练场有用来练习的木刀,客人若是有这个打算,我自然可以陪你。只是,毕竟对练难免会受伤……”

安尔洛停下斩落的动作,此时他才发觉旁侧的戕与亦是腰间佩刀的剑客,虽说守夜队中也有不少用刀剑作为武器的队员,但异界剑客还是白狼第一次见,澄黄的眼眸中闪耀着好奇的光彩。而另外一种蕴藏的情绪,戕与并不陌生——但凡是一名武者,就会有渴望武艺登峰造极的本能。

“无妨,真要受伤的话也不过是我技不如人,不会找你们家祭司大人说什么的,毕竟……我现在也手痒得很。还有,别再用那个称呼了,可以叫我戕与。”

“嗯……那么请吧,戕与阁下。”

斜阳将训练场的草坪涂抹成灿烂的辉金色,连鸟啼虫鸣都无从作响的此时此刻,再适合不过武者们对剑搏斗。白狼与灰狼手握竹剑相对而望,亦然不作任何言语,只候战局展开。

“那么,赐教了。“

不知是谁的声音作为拉开战斗的序幕,两狼近乎是同时踏前一步,刀身破开空气的锐鸣荡漾开来,木剑相互撞打的声色将寂静彻底扫净。戕与的剑势若焰海连绵不绝,纵然抑制住了魔焰的焚烧,烈火一般的招式仍不断地随侵略性的身势扑袭,硬是没能让安尔洛在灰狼大开大合的动作当中找到半点破绽来打断攻击。不过,虽说没能依靠剑术占到便宜,在狩猎实战中积累的经验却让安尔洛凭借直觉见招拆招,将戕与的进攻全数抵挡了下来,靠格挡的空隙进行反击,在狂风骤雨中亦是站稳了足爪。两种风格大相径庭的剑术,在此刻颇有不相伯仲的势头,让戕与更是欢喜。

——还真是我看走眼了,没想到这种小小山村也能出现如此美妙的胚子,若是仔细打磨的话恐怕实力能不在那帮剑豪之下……哦呀?

过招之间,片刻的分神便足以让一场焦灼的战斗决出胜负,更不论对手是一名全心投入剑术当中的武士。戕与双手一震,手中的木刀被击飞足有数丈之远,足以印证他的败北,只是看上去他要比对侧的安尔洛更要欣喜。白狼也不作多余的行动,将爪中木刀放好,向着戕与躬身示意:“承让了,戕与先生。还需要我再来一轮吗?”

“哈哈哈,今天已经够满足了,就先到这里吧!之后有空的话,就再来陪我练练手吧,安尔洛小哥!”

“……好的?”

安尔洛并不是很能理解戕与为何在失败后还会大笑起来,不过至少祭司大人带来的客人很满意自己,而他也从这场练习当中学到了不少,这对安尔洛来说就足够了。灰狼与他勾肩搭背,互聊着各自熟识的趣事,本来安尔洛尚且对戕与过分的熟络感到扭捏,却在闲谈当中三两下也被拉近了距离,不时还用浅淡的微笑回应灰狼口中的逸闻趣事,若是被其他的守夜队队员见到此情此景,恐怕会在震惊之余生出不少阴暗的嫉妒。

待两狼返回村落时已是入夜良久,不过由于近日来开展的集市,村中倒也不算太过冷清,甚至颇有些灯火通明的感觉。安尔洛本想用提前带好的肉干应付晚饭,但被嫌弃的戕与径直拉去了集市里大逛一圈,最后出来时手里还被一个守夜队队员帮忙的摊位塞了两条烤鱼。毕竟无论安尔洛平日生活再怎么简朴,新鲜烤熟的鱼肉总比坚硬的肉干吃起来要美味,作为抵消晚上没能加练的罪恶感也是能容许一两次的。

“哈……真是舒畅,要是再能有点小酒就更好了。说来你们这是不是还新建了处浴池?正好去泡泡热水消解下肌肉酸痛。”

“好像是听祭司大人说过这件事,不过我还从没去过一次……那就趁这次跟戕与阁下一起去吧。”

戕与口中的浴池是近些时候跟集市一同建起的设施,实则也就是将地下热水引进修筑好的水池当中,供村民们洗浴休憩的场所。以往白狼们通常都会在河边自行清洁毛发上的污秽与狩猎时沾染的血迹,不过每次都要出村洗澡也实在麻烦,加之天气转凉时冰冷的河水也会让身体不适,悠尔塔和亚诺便趁着近来迁徙周期变长的间隙在村中铺设浴场,还收获了不少村民的称赞。毕竟,不论白天出去整日狩猎与采集的村民,尤其对午夜巡逻完的守夜队队员来说,能够在休息安睡前泡上个热水澡确实十分惬意。戕与从衣飨那边过来后就再没体验过一趟舒适的热水澡,自然不会放过眼前的机会,而安尔洛更多是抱着跟随戕与体验的打算一齐走了进去。

两狼来到浴场的时候已是深夜,从潺潺热泉的方向一眼望去并不见人影,只有零星几个漂浮的木桶与水波荡漾下扭曲变幻的鹅卵石,摇曳着焰光的火把被吊在栏杆上,照出一条通往水池的幽深小径,两侧簇拥的花草在闪烁的火光下倒是颇有情调,让戕与不禁回想起酒馆后山处的露天温泉,不过眼前的澡池当然要显得简陋得多。

“没有毛巾啊……哈,也罢,就这么进去洗吧。下回去找利卡恩那家伙买条毛巾带过来好了。”

虽说戕与向来是对那些繁文缛节嗤之以鼻,但毕竟他是在东国生养长大,本质还是魔化的人类而非纯粹的魔物,多少是有些难以适应白狼村落过于开放的风气。好在周围除却安尔洛外也再没有其他的人影,而戕与还不至于跟个同性共浴洗漱还要遮遮掩掩,便也不再去想那些事情。

将双刀与束带放好后,戕与也顺便把发尾的长辫解开,有段时间没被打理过的毛发顿时散作一团,藏蓝的色泽中藏着些许身躯上的浅灰与魔焰侵染成的火红,玄妙的色彩让他无论在东国还是此地都相当吸睛。很快,那身有些繁复的衣袍也被戕与褪落,露出他胸前被魔焰点落的纹路与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身材完全不比旁边的安尔洛逊色半分。

“……哦?咋了,安尔洛小哥也好奇我身上这些图纹啊。别害羞,不过区区魔焰的烙印罢了,想看就尽管看!”

“啊,其实……不过,确实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的皮毛上会有这样的纹路。”

似乎是注意到了旁边白狼好奇打量的目光,戕与大方地转过身去,展示着自己胸腹上的火纹。毕竟不止一个人问过这些鲜红纹路的来由,灰狼对此事也不足为奇,而他同样不吝于介绍——或是说炫耀这份寄宿在体的威胁与力量。接下来,在安尔洛放好自己的衣物并走到水池之前,戕与便一直在那洋洋洒洒地讲述着自己以前被魔焰附身,以及之后外貌变化的故事。虽说安尔洛似乎还对另外一些事情感兴趣,但毕竟也不好打断戕与,最后也只是一路安静地聆听附和。

浴池的水温刚好,深度也足以浸过狼们腰身的位置,戕与和安尔洛找了处平坦些的位置坐下,开始清理起满是尘土与汗渍的杂乱皮毛。安尔洛的毛发虽说没有到戕与茂密的程度,但过肩的长发要洗净还是要花上不少时间,更何况他遍体还是容易弄脏的雪白颜色;戕与则将热水淹过他那条蓬松的狼尾,把末梢沾上的泥浆污秽统统擦拭干净。当必要的洗涤完成过后,剩下的时间便是在舒适温暖的热水当中好好放松,缓解一天劳累下来积累的疲惫。

虽说浴场的周围与内部划分有木制的栏杆间隔起来,但地势要比村落其他地方高上不少,因而也能轻松望见村落的风景。四处绿树成荫岩石密布,虽说戕与这种与雅致不沾边的俗人没什么关乎意趣的欣赏能力,但夜下火光中的寂静浴场的确能让他相当心旷神怡。

“哈欠……果然天凉之后还是泡在热水里最舒服啊,要是再有点小酒,来个人给我捏捏肩就好了。”

“捏肩?虽然之前没试过这么做,我来帮你弄一弄吧。”

虽说这句话大致算是戕与无意的感慨,不过听者有心,察觉到灰狼疲惫的安尔洛还是坐了过来,有些疑惑地抬起了手爪。话虽如此,从戕与抿起些许弧度的吻部看来,他大概也多少参杂了点故意的心态,而后放松地等待白狼抚上自己的双肩按压起来。

“没错没错,就是那个位———啊疼疼疼疼疼疼疼!”

戕与怀疑自己再晚开口个几秒,肩膀就会被安尔洛给直接掐碎,连忙挣脱了一脸茫然与无辜的白狼。两狼先是互相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戕与先长叹一声,甩干净了手爪上残留的温水,思考着该怎么给眼前的山野村夫解释清楚“按摩”究竟是什么意思。

“嘛,感觉比起解释,还是让小哥你亲自体验一下更快吧?去池子边找块干净的地儿趴着吧,让我来帮你按按,等会你学着点就好。”

“哦,哦。”

不过思来想去,也没有比亲身示范更好的解释了。戕与挠了挠脑袋,决定还是便宜一把相谈甚欢——又或者说是相斗甚欢——的安尔洛,让他去旁边趴下好让自己上阵,也方便让白狼理解所谓按摩并不是用上全部死劲来把人捏碎的活。待到安尔洛听从戕与的指示乖乖趴好之后,后者也就顺势跨坐上去,在背肌与肩颈的位置发力按压起硬实的肌肉。

虽说戕与的动作更像是照葫芦画瓢,基本没有多少技术含量可言的手法也满是笨拙,但依据肌肉的走向松解总不会出什么大错,对安尔洛这种完全没体验过按摩的家伙来说也正适合这种更偏重力度的方式。

“唔啊……!好、好酸……”

按过肩胛和几处经常劳损的地方时,安尔洛实在忍耐不住喉咙里徘徊的呻吟,这种叫声通常只会让按摩者更加起劲与兴奋,对戕与来说也不例外。灰狼干脆全身都趴了上去,用身体的重量来辅助推压的力量,望着安尔洛开始泛红起来的面色只觉得极为有趣,对另外一种危机的迫近则全然不知。

“厉害吧?哈哈,一看你就是每次锻炼完都不会放松的那种人,次次都紧绷着的话,疲劳可不会轻易消失的。”

“是这、样吗……哈嗯!”

拇指精准地重压在腰部与尾巴根相连的位置附近,安尔洛的狼尾直接绷紧,拍打在戕与腰腹的同时晃动的力度也要比方才大上不少,让灰狼仿佛要觉醒某些奇特的癖好。

——话说回来,这家伙还真敏感啊……啧啧,真有趣,被人按几下都能反应大成这样,有点想要捉弄一下了。

起了些玩心的戕与故意在腰腹和腋下之类的地方抓挠起来,还绕过安尔洛的双臂去搓揉那对饱满的胸肌,而这般行径也相当有效,不过玩弄了一小会,白狼就已经遍体流汗,口中的叫声和喘息也接连不断,戕与的坏心思也被顺利地满足,毕竟捉弄别人的事情可要比纯粹的按摩要有趣不少。不过,或许是因为戕与和魔物那条暧昧的间隔线的作用,他依旧没能察觉到从安尔洛躯体上逐渐弥漫来来的,愈发浓郁的情欲气味。

“哈哈!小哥你还真是怕痒啊,不适应下的话之后可会受不住的啊!”

戕与爽朗地大笑两声,从安尔洛瘫软的身体上爬起身来,然后帮对方翻了个面换成仰卧的姿势,打算姑且先收手认真帮对方再松解几下,毕竟自己等下还要让安尔洛来给自己按一按,要是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话就得不偿失了。灰狼的手爪从白狼的上臂一路往下抚弄,然后停在了眼前所见的一抹红色上……红色。

灰狼先是把嘴里的半口唾沫咽了下去,又反复眨了好几次眼,才确定眼前看到的鲜红色是真实存在的。而且不仅存在,戕与此时才发现,那抹色彩的来源是白狼胯间不知何时从毛鞘中挣脱出来的充血雄根。尽管还没有完全勃起,但这块温热的肉根显然也不会一时半会就缩回去,而它会变得如此兴奋的原因大概率便是戕与之前的所作所为,令其毫无掩饰地展示在戕与面前。

——原来这里还真长得跟狗和狼的那话儿没什么不同啊……哎呀,不过这下有点麻烦了,总不能让他一直硬着吧。

戕与对性事向来是百无禁忌,无论男女皆是来者不拒,只要能让他体验到舒适和愉悦就好,因而也是对面前愈发硬挺的肉根没什么抗拒,不过白狼在自己面前勃起而浑然不自觉的姿态还是多少让他头脑发热。

“话说也真是一点都不害臊啊……没想到这个村子的风气居然比东国还要开放这么多,难不成这也是身为魔兽的常态吗?”

“唔,嗯嗯?”

“啊没事,当我在自言自语就好。总之乖乖躺好便是,我要办下一步咯。”

戕与本想先试着用些别的事情分散下安尔洛的注意力,但眼看面前白狼的雄茎快要抵到自己臂弯的位置,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主动去握住那根温润而粘湿的粉色棒状物,略微炙热的体温从掌心传来,几缕澄液从铃口中嘀嗒流出,将灰狼泛着青绿色的指爪打湿。在适应好手中的触感以及鼻尖开始浓郁起来的淫液气味过后,戕与便开始撸动着肉棒的茎身,将漫出的液体全数当作润滑剂来使用。安尔洛全身颤抖,显然是在忍耐着遍布全身的欢愉,但在戕与要求躺好的指令之下却又不敢做出什么大幅度挣扎的动作,只得像以往适应发情一般吐出舌头开始喘起气来。

“唔呃,戕与阁下,这也是……啊嗯……按摩的一部分吗?原来还包括缓解发情的事情……”

“发情……听起来还真是原始的词语啊。嘛,你就当是这么一回事吧,反正都是做起来舒服快乐放松压力的事情,我说的也没有什么错吧?”

“好、好像没错……唔啊啊啊——!?”

看着白狼的表情随着自己每一个轻微的动作而变得更加狼狈不堪,欲火也在戕与的胸腔中与心跳鼓动着膨胀起来,撸动的力度也不自觉加大了许多,而后在某种恶趣味的驱使之下,灰狼的一双狼爪改变为攥紧拧动的姿态,专注于在茎顶与龟头上呈现出弧度的位置施力,还不时用手指和尖爪使劲按压在最敏感的尖端,用加重过的力量在铃口旁侧摩挲打圈。

虽说戕与并不清楚作为魔兽的安尔洛是否会对这种刺激有何反应,但在纯粹只靠同为雄性的直觉下,他依旧选择了这招能让包括他在内的无数男人都无比愉悦和痛苦的技巧,而安尔洛的表现昭示着计划相当凑效。白狼在令人抓狂的酸麻与疼痛下本能地挺起腰肢,上翻的金色眼眸中盈溢着泪水,每次失控般低声嚎叫的同时就会有些许涎液从舌尖滴落,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已是一幅沉沦于高潮的失神模样。被双爪玩弄蹂躏的肉茎变得比方才更加鲜红,铃口不断地往外泄出液体,而且澄澈的水露每时每刻都变得愈来愈浑浊,像是精浆与潮吹的汁水在拥堵的尿道里一同搅和,给白狼带来无比复杂的滋味。

“呜呜——!感、感觉要坏掉了,有东西要涌出来了呜啊啊啊——!”

“要涌出来就对了,老实一点,然后把你这对蛋袋里边存着的东西全都交出来吧!”

浓稠到有些许发黄的精浆从灰狼的爪缝间喷射出来,浊白的粘液飞起足有一米多的高度,散落在戕与的手臂与脸上,而后还有更多的精浆一股接一股从硬胀发红的肉茎中飞射,用腥臭完全笼罩盖过了周围的所有气味。在十多秒痉挛与颤栗的欢愉后,两狼的身上和周围已经沾满了安尔洛方才泄出来的种液,后者早就浑身无力,吐着狼舌享受着这种混杂着满满苦痛的快乐,戕与则是颇为满足地抹去了手上的粘液,望着面前的成果扬扬得意。

……不过,那根肉茎依旧维持屹立不倒的状态,从茎身滑落的浊白作为装点,反而让硬挺的雄根显得比先前更具雄风。看上去,现在距离安尔洛性欲完全消退的程度还差上足足一大截。

“……哈哈哈!没辙没辙,看来还是我输了啊!哎呀,稍微让我歇一会再说,老实说这么使劲还挺累人的。”

见到计划完全失败,戕与反而干脆地对此一笑了之,直接半躺在刚才的位置歇息起来,也不顾才在浴池洗干净的身体再度沾上了大片安尔洛刚射出来的体液。之前双爪进行的劳作比起平日挥剑训练下来还要累人,灰狼姑且需要先休息一会,更何况……

戕与偷偷往下瞟了一眼,无论之前想要怎么掩饰,现在他胯间的肉根也同样精神十足地昂首挺直起来,硬得有些发疼的力道让他久违地开始想要跟人交合欢爱起来。毕竟从来到村落之后,往常还会偶尔流连于烟花柳巷与青楼娼馆里的灰狼到现在还没有过一次手淫,实在是憋了许多。

虽说外貌大部分都在魔焰的侵蚀下变成了类似狼人的魔兽,但还能从残余的小部分特征上依稀辨认出戕与本来的物种,最明显的地方便是人类形态的性器。与其他雄性白狼魔兽更接近犬科的形状不同,灰狼胯间的肉茎没有专门堵塞住穴甬来防止精液外泄的球结,而另外有一层带着薄薄绒毛的包皮覆盖住茎身与龟头的边缘,茂密细碎的耻毛从肉茎根部蔓延至小腹上。不过无论形态各异,功能大抵上还是基本相同的,即便没有魔兽发情期带来的困扰,魔焰带来的躁动也同样会掀起欲火,让戕与的性欲比常人更加旺盛。更何况,人类这种生物,本就更像是无休止地全天候发情的存在。

“哟,安尔洛小哥,还能起来不?能动的话也来帮我处理处理下——呜哇你还真的有力气坐起身来啊,挺有活力啊。”

“嗯,是的……毕竟只是刚才有些太过刺激,现在已经缓过来了。”

见到前几分钟还瘫在地上喘气休息的安尔洛突然坐起,本来只是想调戏白狼两句的戕与也是被吓得往后挪了半步,顺带再在心里感慨一下对方身为魔兽的身体素质。安尔洛显然没听懂戕与话中的调侃意味,只是跟随指示到灰狼的身前半跪下来,鼻头已经凑到了青筋隐现的肉棒面前,几滴分泌出来的涎水从吻部的边缘垂落。鼻息扑在茎顶的微妙感觉让戕与绷紧身体,青色的烟气也从他咬紧的齿缝间逸散飞出,此时能够不把安尔洛按在地上纵情交欢,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克制了。

“那……用刚才一样的办法就可以了吗,戕与先生?”

“咳、咳,也不用跟刚才那样,最好还是轻柔点吧……按你自己的办法来就好。”

为了避免自己也要被龟头责的结局,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听进去,戕与连忙随便搪塞了几句后便岔开了话题,将肉棒和蛋袋径直拍在安尔洛的鼻尖处。白狼略微瞪大了双眼,被面上绒毛遮掩住的可疑红晕似乎比先前更为明显,但手爪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开始细致地研究眼前这根从未见过的性器——先是用爪垫摩挲起包皮,而后顺着走向上下抚慰着根部与系带,不时用鼻尖触碰暖湿的龟头来凭借嗅觉与触觉更好地进行感受,像是在把玩一件新奇的玩具。安尔洛这副似曾相识的表情,让戕与还是试探着询问了一句:

“话说回来,刚才进来浴场的时候看你也是这种眼神……难不成你好奇的不是我身上的纹路,而是我的这里吗?”

“唔?啊,确实是……毕竟戕与阁下的肉棒和族里的雄性都不同,平常虽然不是藏在鞘里,但挺起来之后却又有一层绒毛包裹着……还是第一次见呢。”

“哎呀哎呀,还真是……不过,倒也是人之常情,想看个清楚的话现在可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咯?”

笨拙的木讷中带着极为直白的单纯与好色,眼前的白狼不仅是个闷骚货色,而且看来还是个天生淫乱却又纯粹到有些无知的好苗子。简单地判断完要标记给安尔洛的概括后,戕与也不再去思考要不要有所矜持和保留的事情,打算尽情享受对方的服侍。

或许是不想让灰狼等待太久的缘故,安尔洛只继续观看了一小会,很快就开始帮戕与抚弄起来。不过虽说安尔洛从破处之后就从穆塔与希埃尔那里学会了该如何手淫来缓解发情,但帮别人自慰这种事情还是没多少经验,自然手上的动作同样显得生疏与粗鲁,好几次都让灰狼发出了吃痛的嘶声。

——唔,这样不行……戕与阁下都帮我弄了这么久了,我也要让他觉得舒服才行……还是用那个更擅长的办法吧……

“嘶啊……小哥,动作还是慢一点吧,要不还是放着我自己来……呜噢!?”

笨拙的揉搓突兀地被替换成了湿软细致的抚触,戕与尚未完全反应过来,侵袭的欢愉就将他整根雄根吞没,无意识的呻吟随之漏出。灰狼捂紧吻部往下定睛一看,只见安尔洛专心致志地舔舐着他的性器,狼舌包裹住整处顶部后吞入口中,先是用上颚磨蹭着龟头,又用吞咽的动作把开始倾泄的咸腥前液与唾液搅拌混合后送入喉中,途中还不时悄悄往上偷瞄来打探戕与的反应,也因此正好与灰狼的目光对视起来。那双金色眼眸当中些微的期待与讨好,让戕与更是血脉偾张起来。

“咕唔……戕与先生,这样还行吗?舌头应该比手要更滑一些,你也应该……嗯唔,更舒服一点?”

“哈啊,确实如此……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原来是条早就被开发过的淫兽啊,那就好好继续舔吧,毕竟看来你也挺喜欢男人的鸡巴啊,没错吧?”

安尔洛听不懂“淫兽”的称呼究竟是何种意思,但戕与愉悦的表情与赞赏的语气,也让他感到一种蜜糖般粘稠的满足,连身后蓬松的狼尾都左右摇晃起来。在口技方面,白狼学习的速度要快上许多,只要用狼舌试探哪处能让面前的雄狼表情变得更加欢愉就好,舌侧在冠状沟的边缘上打转,舌尖挑逗着铃口与系带的交合之处,偶尔再用粗喘时呼出的气息喷在肉棒上,布满细密浅绒的囊袋也会用吞吐的动作照顾到。准备工作进行得差不多后,安尔洛便径直含住整根肉棒,狼吻的长度正好能够轻松包裹住并不算短的雄根,再用吞吐与咽哽的动作来进行撸动挤压,将从中榨出的浆液一滴不漏地饮干。

戕与只觉醉意似的心乱神迷,虽然将安尔洛当成了发情的野犬,但自己瘫着舌尖喘气的模样似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从未想过一名雄性的白狼魔兽能够带给他远超娼妓的欢爱体验,肉茎仿佛要在狼舌与狼嘴的玩弄下完全融化,脑海中只剩下最后一个想法——这个村落里也并非尽是些无聊的事情。

“啊嗷……小哥,我快要……噢唔……算了没事,继续吃吧,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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