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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希】二次分娩(上),2

小说: 2025-08-31 08:45 5hhhhh 8600 ℃

“什么意思?”椎名听罢一愣,但是没等椎名追问,长崎却先行对她挥手告别表示要先一步离开,随即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椎名视线中。

“……什么啊,答非所问。”椎名挠头。

天色不知不觉间暗了下来,即便脑子有些晕乎乎的,但是椎名也不得不将这些暂且抛在脑后,估计只有下次见到长崎的时候才能追问清楚了。

脚步有些踉跄地走出胡同,就在椎名转弯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吓了椎名一跳。

白色的短发,一蓝一黄的异色瞳——毫无疑问对方是先前在商业街撞上椎名的那个一直游荡在椎名家附近的少女。

“啊唉你怎么在这里?!”椎名瞪大了双眼盯着对方,看对方的样子似乎在这里站了许久了,那岂不是……

下一秒,少女的反应似乎也印证了椎名的猜想。少女看了一眼胡同的入口,然后又看向了椎名,轻笑一声。

“啊啊啊不是你从什么时候在这里的???”椎名的脸瞬涨得通红,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为什么长崎素世那家伙就能像一个没事人走了啊?!

用手捂住脸深吸一口气,没等少女给出答复,椎名就直接无视对方低着头大踏步朝家的方向走去。

或许是因为天色已经变得昏暗,回家的路的颜色也开始变得深沉——如同椎名每一次走在这条路上的心情一般。听身边的脚步,椎名确认身后的少女没有跟上来才松了一口气,虽说她之前没有展现出恶意,可是她又不说话,谁知道对方是怎么样的人。

莫名的,或许是今天与几个月没有见到的长崎见上了一面,椎名总觉得有什么变化了。以往走在这条街上已经被麻木的感官仿佛被重新打开了一样,脚步声、说话声,就连痛觉的感受好像也明晰了起来。

椎名深吸一口气,冷空气被吸入肺中,割得喉咙有些钝痛,痛觉慢慢朝着四肢蔓延,混杂着长崎把她摆弄一顿的疲惫,但是依旧在椎名的承受范围之内。右臂上先前就感受到痛觉的地方又传来刺痛,这次椎名终于伸手触碰到了伤口,湿热的液体沾上了椎名的手——是血。

椎名低头盯着左手手指上沾染的丝丝缕缕血迹愣神,快要愈合、或者说根本没有愈合过的伤口在不知何时不知是不是因为长崎的动作开裂了,正在向外淌着血液,如果不管不顾下去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愈合。

得想个办法把伤口处理一下才行。椎名如此想着,缓慢地挪动着脚步往家里走去。

……

久违的,椎名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了姐姐还没有失踪时候的事,但是她又记不太清是什么事了。

那是如同虚幻的泡沫一般的梦境,一旦梦醒了,泡沫便被戳破再也没有了踪迹。

刚睁眼意识尚有些迷蒙的时候,椎名的眼前仿佛闪过了属于丰川祥子的蓝色的发丝。她被吓了个激灵,一下子从床上坐起了身。再睁开眼发现自己所在的依旧是这间曾经跟姐姐住在一起的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的狭小又破旧房间时松了口气。

承担着“父母”责任的那两个女的据姐姐所说在椎名刚出生之后不久就分道扬镳不见了人影,说是因为椎名的出生并不在计划之内,不想承担责任于是便远走高飞,这样的事在中层屡见不鲜。于是最后抚养椎名长大的人变成了只比她大四岁的姐姐。

椎名曾经也奇怪过姐姐究竟是怎么凭借一己之力将她养到这么大的,但是每次对方都是笑而不语没有给过回答。

而现在,随着对方的死去,答案也随之被埋没了。

椎名想着,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去洗漱。或许是因为在昨天与长崎纠缠时在广告牌上看见了丰川,现在她满脑子都是那个浅蓝发的身影——这让她十分烦躁,一不小心下床的时候随手碰倒摆在一旁的用来同时充当床头柜饭桌跟书桌的桌子上的忘记盖盖子的药瓶,所剩无几的白色药片从瓶口中倾倒出来。椎名看见心一紧,快速拾起药片塞了回去然后便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长崎素世似乎认识丰川祥子,而且对于那个女人有着谜一样的执着——不过她并不是丰川的粉丝。椎名没认识长崎多久就知道这一点,长崎也从来没有去刻意对着她隐瞒。椎名能猜到她大概跟丰川的粉丝有联系,但是看上去她只是在借着那帮人来完成自己的目标——或许她口中什么“随波逐流”之类的也有这个意思?但又好像不对?椎名不知道。

椎名看着家中洗手间的那张因为有些时间没擦而沾着脏污的镜子,她的脸倒映在那上面,跟污秽混在了一起。用一条旧到不能看的毛巾沾了点水,椎名尝试拭去镜子上的污渍,这样她的脸又是干净的了。与布满新旧伤痕的身体不一样,椎名的脸上没有一条伤疤,或许那些会来欺辱她的人全部达成了不去破她相的共识——毕竟椎名身上现在唯一还有一点价值的大概就是她这张脸了。

椎名微微垂下双眼去思索,镜中人也垂下了那双好看的紫色眼瞳。

椎名立希厌恶,确切的说是憎恶丰川祥子。

如果没有丰川,或许她现在所遭受的一切就不会发生。

椎名的姐姐椎名真希是一个优秀的人,优秀到明明真希是一个很穷的中层人,但还是受邀去了上层——一般只有富有到一定程度的中层人才有资格受到这个邀请,就像长崎那样。或许还有她本来就认识来自上层像八幡那样的朋友的原因,但这终归无足轻重。作为特例,真希在中层人之中名声大噪,但是当时椎名尚且年幼,为了保护她,椎名是真希的妹妹这些事只有生活在椎名周围的人知道,而“真希的妹妹”这么一个名号,也变相为当时年幼独自留在中层的椎名提供了庇护。

椎名印象深刻的是,在第一次从上层返回家中之后,自己的姐姐抱着自己,告诉她上层人已经富有到了钱是身外之物这个地步,如果思想跟不上她们,那么就永远不可能是上层人。

那之后,在椎名的记忆里,姐姐就不怎么回家了。她只能在偶尔姐姐在家的时候听一点有关于上层的事。

再之后的某一天,姐姐回到家告诉椎名,她同在中层也很有名的作曲家丰川交上了朋友,她们差不多是同龄人,丰川稍微小她一点但是拥有惊人的天赋——或许这就是上层人跟中层人的差距。但是丰川跟她聊的很愉快,没有任何一点代沟,她们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朋友。

总之,丰川祥子是一个很好、很好、很好、很好的人。

椎名从低处抬头看她都做不到。

就连憎恨对方,也只有笼罩在姐姐的阴影之下才有资格去憎恨。

椎名转身离开洗手间准备收拾着前往学校,毕竟是亲姐妹,镜子上的自己总归与姐姐有几分相似,容易让椎名回忆起已经逝去的她。

再后来,在约莫两年前,姐姐突然失联了。对方尝试伤害丰川的消息不知道从何传来,彼时丰川的粉丝在中层已经如同宗教一般蔓延。她们愤怒着嚷嚷想要替丰川惩罚凶手,但是无论如何也进入不了上层。这时,椎名是真希的妹妹的消息不胫而走,学校里的那帮禽兽像是被关押久了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发泄——一个孤立无援的突破口,无论她们是不是为丰川祥子感到愤怒,校园霸凌的主要矛头基本转移到了椎名的身上,保持着中立的人为了不被孤立最后也加入到了这场不会被制裁的罪行当中,因为老师随大流的坐视不理,最后变本加厉的上升到了性侵犯——中层的治安可管不了这些,唯一的好消息是出了可能会被学校笼罩的范围——也就是家里,会好受上那么一点。

椎名又踏上了那一条对于她来说是灰色的上学路,几乎每天下午都会有人在这条路上堵她。心情好的时候只是打骂一顿,心情不好的时候可能又要被打又要被对方上——当然次数视对方的人数决定。

这帮道德观念没有发育完全——就算发育完全了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的禽兽可不会管当时初中的椎名身体有没有发育完全,会不会受伤——她们本来就是冲着免费去满足自己那低俗下流的欲望而来。最过激的一次椎名发现自己的上下半身都在向外流着血,唯一的区别是下体流出的血液因为跟爱液混合在一起而变得有些粘稠,虐待一般的性爱造成的下体的撕裂伤带来的巨量疼痛让椎名只能像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倚着墙喘着粗气,连站起来的办法都没有,视线昏黑几乎要昏死过去。

好在那天长崎碰巧来学校找她,最后说着想让自己的玩物寿命更长久一点之类的话将椎名送进了医院自费让她休养了一段时间。

椎名曾经尝试过反抗,但是效果微乎其微,她没办法绕路,那是通往学校的必经之路——或者说,无论椎名逃到哪都有人能找到她,毕竟椎名生活的街区就这么大,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她是真希的妹妹,她终归是个学生,也远走高飞不到哪里去,也没有办法一直躲在家里。

同学看着自己如同看待猎物一般的眼神,老师永远冷漠旁观的眼神,长崎看向自己时总是带着玩味的眼神,再加上每次忙着去买避孕药善后是全身上下被人打量的不适感。

如同发生在现实的噩梦一般。

事情开始在椎名十三岁的时候,到现在椎名已经十五岁。直升制的学校让她即便成为了高中生也没有办法摆脱这一切,椎名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如何撑过的这两年,除了最开始之后基本上后面还坚持去着学校。本来以为是怀着姐姐或许哪一天就回来的希望,可是当八幡真正带回来姐姐离世的消息时,椎名才发现自己已经早就麻木,或许是身体已经习惯了疼痛。

长崎昨天倒是有些点醒她了,虽然对方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一直麻木下去放任痛苦吞噬掉脊柱带来的下场明显更为瘆人。或许自己还应该感谢长崎这个加害者?椎名自嘲似的苦笑。

不过说实话,椎名思考了两年都没有想明白姐姐为什么要突然去袭击丰川,明明她一直跟自己说对方是自己的好朋友。这个问题直到两年后姐姐的旧友八幡出现都没有带回答案,对方只是带回来了自己姐姐的死亡消息。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个漩涡一样搅动着椎名的情绪,抽丝剥茧之后椎名最终也只能收获一份对于丰川的恨意——或许这才是支撑着椎名活下去的动力。

然后现在,椎名走到学校了。

……

为了躲避学校的同学,椎名常年都是踩着早上第一节课的铃声走进教室——有老师的话至少这帮人会收敛上很多。不过今天,当椎名踏进教室的时候,老师居然意外地没有站在讲台上。

——欸?这一节不是八幡的课吗?她怎么还没来?

椎名正思索着,因为她走进教室的动静,班上的同学的脸便齐刷刷地转向了她——除了一位坐在前排的留着灰色短发的同学。椎名很快便察觉到了危险,毕竟这间教室里面二三十个人看向她的脸上的表情或多或少都有些不怀好意,其中有几个人甚至已经站起来朝她走去。

……不对吧,现在不是上课时间吗?

椎名暗叫不好,转身便想要跑出教室,但是面前的教室门一下子被旁边的同学重重地关上反锁,大概是为了斩断椎名逃跑的念想,就连前门也被人一同关住上锁。与此同时,走向她的那几个同学见她要逃跑也伸手一把把她抓住,四肢被她们束缚住,背后的不知道是谁的手更是强行将椎名的头往下压,强迫她半低着头。椎名一下子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努力挣扎着,咬着牙盯着剩下的还坐在座位上等着看好戏的同学,有些甚至已经拿出手机开始准备录像。

似乎是终于听见了动静,之前一直没有回头的灰发同学也转过头朝这边看了过来。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透露着不知所措——椎名知道她的名字,她叫高松灯,是这个班、或者说这个学校里面为数不多的没有参与进对于椎名的霸凌行动的人,或许是因为对方家境还算不错,再加上对方那个样子看起来脑子压根就不能很好地接收有关霸凌的信息,所以别的学生好像也没有去故意为难她。

“唉唉?过了这么久居然又学会呲牙了?”一个扎着单马尾、看起来在班级里颇有威望的女生站在椎名面前故作惊讶地说道。椎名皱着眉头望向对方,这个人是班上的班长,典型的交际花型人物,也是——

针对她的欺辱的主导者之一。

为了不被这个女人孤立,估计所有人都会顺着她的意思来的,除了——椎名暗自看了一眼一脸茫然的高松。

“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班长就跟长崎一样夹着嗓子在椎名耳旁带着笑意说道,但是她的声音要更为甜腻,仿佛是一块能够将人齁死的糖果,椎名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寒战,下意识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转眼就看见对方的脸不知何时已经放大几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教导主任刚刚过来说了,八幡老师今天有一点事请要晚一点到,不过大概率这一节课都不会出现了,教导主任叫我们自习——哦,还有在下一节课的老师来之前清理好教室。”班长一拍手,又站回了先前的位置,看似无聊地拿出手机,将后置摄像头对准了椎名,“你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

话音刚落,椎名身旁两侧架着她双臂的两个女生抬起了空出来的两只手强硬地塞进了椎名的嘴中,扯着她的嘴角强迫她露出一个看起来像是笑容的表情,但是椎名的嘴角已经被这两个人扯得生疼,甚至有些发麻,她不禁皱着眉头去忍耐痛苦。

“嘶……”班长摸着下巴继续用满是恶意的眼神打量着椎名,对着架着椎名身体的几个人说道,“用这么多人去架住椎名同学这样也有些太麻烦了,毕竟我们的主旨是要让大家都能享受得到椎名同学的免费服务啊。而且本来椎名同学力气就小,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以多欺少啊?”

“那怎么办呢?班长!”立刻就有人顺着她的意思举手接了话。

“所以说啊,我早就有所准备!”班长打了个响指,一旁的女生赶忙将先前不知道藏在哪里但总之提前准备好的棒球棍递给了她。她掂了掂手中棒球棍的重量,似乎很满意,然后举着棒球棍示意控制着椎名脚的两个人将椎名的脚朝着自己稍微抬高了一点——这样椎名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脚了。

“那么,椎名同学!你想暂时先失去哪只脚呢?”班长笑吟吟地举起了手中的球棍。

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的椎名瞬时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她想要叫喊,但嘴依旧被那两个女生控制住只能发出呜咽。恐惧促使她开始剧烈地抖动身体挣扎起来。

“唉唉,上次看见椎名同学的反应这么有趣好像是在好久之前了。”班长用略带遗憾的口气说道,“那之后的椎名同学操起来像尸体一样没有反应,不过现在看见椎名同学又变得这么有活力真的是太好啦!——椎名同学你选不出来哪只脚是吗?”

“那我就帮你选好了。”说着,班长高高举起了棒球棍,然后重重落在了椎名的右腿上。

剧烈地撞击发出了一声闷响,混杂着“咔嚓”声,全身的骨头似乎都震了一下。椎名的右腿膝盖被打得向后向内曲折,膝盖凹陷了进去,似乎膝盖骨都有些碎裂,剧烈的疼痛让椎名差点忍不住两眼一翻晕过去,肺部快速地来回收缩,椎名尝试快速呼吸着来缓解疼痛。

班上的学生们爆发出一阵欢呼,还夹杂着似乎是高松被吓到了发出的惊呼。不过椎名已经没有余力去思考,心脏在胸膛中狂跳,仿佛要破体而出。额头因为疼痛布满冷汗。

生不如死。

“好了把她放下吧。”迷蒙间,椎名听见班长如此命令道,然后她便被人随意地扔在地上,全身加上伤口都再一次受到创伤,疼痛似乎快要达到了承受的阈值,椎名咬的牙齿咯咯作响才不至于晕过去——要是真的晕过去就完蛋了。

她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去观察现在发生了什么,然后便看见班长不知何时收去了脸上的笑容,半跪在她两腿之间掀起她的裙子,没有丝毫怜惜地将她的内裤扯下来。私处暴露在了空气中,但是椎名感受不到寒冷——或许是因为现在她的体温本来就够低的吧。

她听见了手机快门被按下的声音,但是椎名已经没有力气去理会——反正这种事情这两年间已经经历了无数回。

尚且干燥的阴道被强塞进两根手指,些许的疼痛已经可以被熟练地无视——反正最后总会流出水来润滑。班长随意抽动了两下手,随即椎名听见对方抱怨道:“可惜我没那个命也没那个钱去搞那个多长二两肉的基因,要不然我操你还管什么你有没有反应有没有体验,我爽了就行。”

“这样吧,”她说着,抽出了原先埋在椎名体内的、已经略微被水液湿润的两根手指,抬手去解椎名上身的衬衣。

“大家一起上吧,反正椎名同学是大家的。”她又笑了,看向了一旁围观的众人,视线扫视一圈,最后落在了呆坐在那里的高松身上:“哎呀高松同学你也来,团体性的娱乐活动怎么能缺少你啊?”

“啊……欸?”高松明显没想到自己会被点名,看起来有些惊慌失措。

但是班上的众人已经将目光落在了高松的身上,她不得不硬着头皮站起身。这是她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先前其它人对于椎名的侵犯大多都在校外或者校内的某个隐蔽的角落,如此摆上台面还是第一次。

高松不是傻子,她不是看不到椎名的事,但是大环境迫使她装作没有看见。她自知没有能力帮助椎名,所以她不想伤害椎名的最好办法就是不去再给她添加伤害。

而现在……高松环顾了一圈教室里面的人,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沉重的氛围压着她拖着脚步走到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椎名面前,班长依旧半跪在地上转头看向她——她已经把椎名的上半身扒了个精光,那些曾经她们在椎名身上所犯下的罪恶又暴露在空气中重见天日,暗红色的疤痕比鲜红的血要更能触动高松的神经。

椎名喘着粗气,她尚且有力气睁着眼睛注视在自己身上发生的这一切。她看见高松那双注视着自己的琥珀色眼瞳里的踌躇,回想起许久之前对方也曾这样踌躇地看向自己,最后小声地对她说了一声“保重”。

时过境迁,这个曾经对自己展露善意的人现在也即将被迫成为对自己的加害者。无力感在心头翻涌,生长在皮肤表面的伤痕明明早已愈合却又开始隐隐作痛。

“哎呀,差点忘记高松同学还是个新手了。”班长恍然大悟一般说着,站起身走到高松身后,用力地抓住高松的双手,“没关系,我会教你怎么做的。”

话语刚落,她便发力,强硬地推搡着高松迫使对方在椎名的双腿之间跪坐下来。高松想要挣扎,但是对方的力气压根不是自己能够比拟的,反而对方抓着自己手的力道还在加大,抓得高松生疼。

她有些担忧地望向躺着地上已经没有力气说话的椎名,对方那双紫色的眼眸在眼眶中无法控制的生理眼泪的聚集之下因为光线的折射而破碎,再往下看就是椎名因为常年遭受折磨而布满狰狞伤口的裸体,乳房上的伤口随着呼吸的起伏被伸展又收缩。跪在地上的膝盖被坚硬的地板硌得有些疼,高松的手被班长抓着掀起自己的裙子,将自己跨下的性器释放出来。

私密部位暴露在众人视线中的感受让高松的大脑在一瞬间陷入了空白,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

“唉唉,看来椎名同学还是不够给力啊,高松同学连反应都没起。”班长略带遗憾的话语在高松耳边响起,接着对方扭头对着站在椎名身侧的先前抓着椎名手的一个女生提议般说道,“要不你先去用椎名同学的嘴给高松同学做个示范?”

那个女生坏笑着点点头,然后在椎名头侧蹲下,她迫不及待地用一只手强硬地塞进椎名的嘴里,在椎名的呜咽中抵着她的牙齿撑开她的嘴。另一只手上撩裙摆露出了早就已经有了反应而挺立着的物事,她将手机交给了另一位同伴,让对方为自己录像——这最后会变成她炫耀的资本。

做完这一切,她不带任何怜惜地顶进椎名的口腔,顶部一下子便到了头,但女生依旧在尝试进入更深处。喉咙如同灼烧一般疼痛,椎名口中发出的模糊不清的呜咽变得急促了起来,身体有些颤抖,瘫在身体两侧的手下意识想要去阻止眼前人的侵犯,但很快便被别人眼疾手快地按了下去。

“椎名同学如果你不想失去手的话我劝你乖一点。”班长又开始笑着威胁道。

高松注视着椎名的眼瞳一缩,挣扎着的手无力地放下,最后闭上了双眼,原先按着椎名手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往椎名身上摸去。眼前的景象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但不得不否认的是,这副淫靡的场景确实让身下的柱体抬起了头。

她身体的反应也没有逃过班长的眼睛,后者愉快地让高松的手握住她自己身下的性器,让顶端放在了椎名那正在向外流着水的穴口磨蹭,前端被水液打湿,陌生的感觉让高松的身体一僵——奇奇怪怪的湿润感让她有些浑身不适应。

“哎呀,高松同学是自己来呢还是我帮你忙呢?”如同恶魔低语一般,班长又高松耳边耳语道,“如果我帮你的话,我可不能保证椎名同学不会受伤哦。”

她满意地看着高松的身体一颤,她沉默了一会,才小声地说道:“我自己来。”

班长终于松开了高松的双手,高松看了一眼椎名,有些颤颤巍巍地将手攀上椎名的腰,甚至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椎名腰上的伤口。高松缓缓地挺腰,性器小心翼翼地挤开穴口的软肉朝椎名体内更深处进入,突然一阵猛烈的推力抵在腰后,迫使高松一下子将一整根插进去。性器被内壁包裹住的感觉令高松忍不住闷哼一声,班长再一次抓住了高松的手,替她掌控了身体。椎名因为她的动作身体一缩,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腿上的疼痛很快又伴随着下半身被进入产生的快感一同传递进大脑,椎名的眉头一皱,口腔依旧因为被人侵犯而有些发疼,眼前那个女生的性器在她口中磨蹭着还在逐渐涨大,但是迟迟没有要射出结束的迹象。下颚因为一直无法合拢而有些酸痛,椎名的意识有些模糊,不知道这场折磨何时结束的绝望感笼罩着她。

“高松同学,还是我来帮你吧。毕竟后面还有很多人在排队呢。”班长说着,用膝盖顶住高松的后腰,她用手将高松的身体往外拉,高松看着自己原先埋在椎名体内的性器被因此抽出,根部还粘连着椎名下体产生的水液被拉出细长的银丝。没等高松缓过来,身后的人又顶着她的腰强迫她插入椎名。

高松被人强硬地压着大开大合地侵犯着椎名,不属于自己意愿的快感随着抽插的动作涌进大脑,连带着身体被人掐着的痛觉一同。

她看见占着椎名头部的女生在椎名口中射精,因为塞不下而溢出来的白浊被她恶趣味地往椎名身上涂抹——如同上位者对于下位者的羞辱一般。

些许被点燃的欲望在高松体内灼烧着吞噬她的清明,她深深地意识到她没有办法帮助椎名。对于欲望的愧疚感仿佛要翻涌着将她吞噬,她无措地发现自己在这样一场被人强迫的性爱中也产生了射精的冲动。

“要不要在她身上再添几道口子,我看她身上的伤口都快要愈合了。”高松听见有人在商讨着,一个注意力分散没有控制住,欲望尽数在椎名体内发泄出来。

她惊恐地看着精液从椎名的穴口缓缓地流出来,沾在自己的性器之上,明明是从自己的体内射出来的液体,却如同沾上了无法清洗的污秽一般。

“要不往上刻点字之类的吧。”另外一个女生如此提议道,“只是单纯的流血可太没有意思了。”

这个女生的提议立刻得到了一众同伴的认同,有些已经从身上掏出了刀。

高松扭头就看见了班长满意的表情,对方认同地拍了拍高松的肩膀,却令高松如坠冰窟。

现在她们是一伙的了。

椎名挣扎着睁开眼,她看见高松低着头默默地远离人群。现在她终于有了一口喘息的时间,但是已经骨折的右腿的疼痛却没有办法停止。高松刚才去的很快,她体内的欲望依旧羞耻地堆积着,没有得到满足。

“那么大家玩的开心哦。”班长拍拍手发话道,“不过要尽量赶在下课之前结束哦,要不然可没时间清理。”

这句话仿佛是信号一般,人群开始围了上来。性欲与疼痛一同叠加着,旧伤添上新伤,如同恶性循环一般,似乎伤痛怎么也没有办法愈合。她注视着身下被不断塞进别人的手指,直到被塞得满满当当,内壁被属于不同人的五六根手指的指尖摸索着,敏感点被反复碾压。她被她们顶弄着满足。

身体因为高潮而抽动,椎名感觉全身有些发烫,血液在身体里面跳动着。突然,她感受到冰凉而锋利的东西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左臂上,难以言喻的恐惧让她猛地抽动了一下手臂,紧接着就是左手上臂大片大片火辣辣的疼。

椎名下意识转头,随即看见自己左上臂被刀片径直削下了一层皮肤,向下耷拉在手臂上,血液止不住地往外流。似乎是她突然的带着反抗意味的动作激怒了拿着刀片的女生,对方皱了皱眉,随即伤口处被对方一把按住,那个人就这么扯着她的胳膊,手中沾着血迹的刀片再度碰到了椎名身上。

伤痕不但没有愈合,还在继续增加着。

椎名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当八幡打开教室门的时候,她看到的便是一片混乱。

椎名全身赤裸着瘫倒在教室后面空地的地板上,周围围着一大圈人,还有人骑在椎名的身上。八幡一眼看见椎名的右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膝盖处凹陷下去——看起来像是骨折了。左臂上被剥下了一大块皮肤,血液在不断向外流淌着,原先已经愈合的伤口上又新添加了还在往外渗着血的、用刀片划开的新的伤痕。椎名的的身上还被涂抹着她自己的爱液跟不知道是谁的精液的混合物,混合的液体与伤口处的血液混合在一起,被染成了怪异的粉红色。

似乎是听见了动静,椎名只是很勉强地睁着眼睛,被折磨得只是还残留着最后一丝意识。

“唉唉,八幡老师你回来了啊。”听见了动静,班长笑着举着结束了录像的手机对站在门口的八幡,原本骑在椎名身上的那个女生也慌不择路地站起身尝试混进人群之中。

所有人都在尝试装作无事发生,但是很显然只是掩耳盗铃罢了。

八幡的目光从椎名的身体上转移到地板上的狼藉,最后又挪回到了椎名的身上。她凝视着思索了一两秒,然后抬步走向了椎名。

“记得把教室里面打扫干净。”八幡语气平淡地对着班长叮嘱道,仿佛她的眼前的景象只是一副普通的同学其乐融融打闹的场景。

没等班长回话,她便蹲下身子脱下外衣盖在了椎名的身上,椎名的视线被八幡的外衣遮住,看不到外面的情况——虽然本身她的意识就已经不堪重负即将消失。

“帮我跟之后的老师给椎名同学请假。”这是椎名意识撑不住消散之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衣服挡住了视线,所以椎名没有看见八幡看着她那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的复杂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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