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清晨，我比他起得更早。我特意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就像我第一次被他玷污时穿的那样。我爬上钟楼，心脏怦怦直跳，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

神父来了，他穿着黑色的长袍，晨曦的光芒在他身后勾勒出一圈金色的轮廓，像个堕落的天使。他看到我，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又变成了那种令人作呕的「慈爱」。

「塞……啊不是，鲁迪，你这么早在这里做什么？」他走到我面前，顺势就要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我知道，他想要抚摸我的鸡巴和屁眼。

我躲开了他的手，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哽咽着说：「神父，我……我做了个噩梦，梦见我…我从钟楼上掉下去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声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傻孩子，别胡思乱想。」他伸手把我揽进怀里，我顺势倒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心里却涌起一股寒意。

我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用颤抖的声音说：「神父，我害怕…您能抱紧我吗？」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我抱得更紧了。我知道，我的计划成功了。

我紧紧地抱着他，靠在年久失修的楼梯扶手上，然后，猛地一推——

他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身体失去平衡，从钟楼上坠落下去。

我看着他摔下去，黑色的长袍在空中翻滚，像一只折翼的乌鸦。那一刻，世界仿佛静止了，只有风声呼啸，像魔鬼的低语。然后，一声沉闷的撞击声打破了寂静，倒在血泊里的那张脸还是那么道貌岸然，只是有些许扭曲。

我扶着栏杆，双腿发软，眼前全是神父那张扭曲的脸，还有他死死盯着我的眼睛，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恐惧？我突然害怕极了，不是害怕被发现，而是害怕……死亡。我毕竟只是个孩子，我杀人了。我杀了那个曾经抚摸过我的头发和身体，用鸡巴进入过我屁穴的男人。

接下来的日子，我活在噩梦里。无数次梦见神父从钟楼上掉下来，梦见他血肉模糊的样子，梦见他伸出手，想要抓住我，却最终坠入深渊。我常常半夜惊醒，浑身冷汗，心脏狂跳，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白天，警察来问话的时候，我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眨巴着眼睛，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告诉他们，我只是在钟楼上等神父，想和他一起祈祷。我说，我亲眼看到神父不小心踩空了，从钟楼上摔了下去。大人们真蠢！

我演得很好，没有人怀疑我。毕竟，我只是个孩子。谁会相信一个孩子会杀人呢？

小镇上的人都很悲伤，尤其是我的父母。他们哭着说神父是多么好的人，多么虔诚的信徒，现在他升入天国，与上帝同在了。我看着他们悲痛欲绝的样子，心里一阵阵发凉。他们怎么就那么相信神父的鬼话？难道他们从来没有怀疑过，为什么神父总是对我和塞巴斯蒂安「特别关照」呢？

在神父的葬礼上，我站在人群中，听着牧师念诵悼词，心里却一片麻木。我看着神父的棺木被缓缓放入墓穴，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解脱？愧疚？还是…兴奋？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过得浑浑噩噩。没有了神父的骚扰，我反而觉得空虚。我开始想念他的抚摸，想念他的鸡巴，想念他干我屁眼，在我体内射精的感觉。我知道这很变态，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就像一个瘾君子，失去了毒品，变得焦躁不安。

两年后的我，开始频繁逃课，在街头巷尾游荡，像一只迷失方向的野狗，寻找着能填补内心空虚的东西。我偷商店里的口香糖、巧克力，打那些比我弱小的孩子，学会了吞云吐雾，呛得眼泪直流，也学会了喝酒，辛辣的液体烧灼着我的喉咙。我甚至开始尝试毒品，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让我暂时忘记了神父，忘记了钟楼，忘记了坠落。我和一些比我大的小混混厮混在一起，他们教我如何撬锁，如何打架，如何躲避警察的追捕。我学会了满嘴脏话，学会了用拳头解决问题，学会了在黑暗中隐藏自己。我变得越来越堕落，越来越不像我自己，曾经那个纯洁的，渴望被爱的男孩，如今变成了一个满身污垢，眼神空洞的街头混混。父母彻底放弃了我，他们离婚了，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我表面上跟着母亲生活，但她对我漠不关心，从不给我零花钱，甚至不愿意多看我一眼。为了生存，我只能继续偷窃，偷超市里的面包，偷路边摊的水果，偷一切可以果腹的东西。只有我内心知道，我虽然表面上是个混混一样的男孩，打架、偷窃、吸毒，实际上有多想被男人操。我渴望那种后穴被填满的感觉，渴望被触碰，被拥抱，被占有，就像神父曾经对我做的那样。

有一天，我在离镇子几英里外城市的街上闲逛，看到一个衣着暴露的男人对着我招手。他长得油头粉面，眼神轻佻，让我感到恶心。但我还是走了过去。

「小帅哥，一个人啊？」他笑眯眯地问我，眼神在我身上游走，让我感到一阵不舒服。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想不想赚点零花钱？」他凑近我，压低声音说，「很容易的，只要你……」

他还没说完，我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我突然有点想要逃离，但我的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多少钱？」我问，声音沙哑。

他报了一个数字，让我有些惊讶。我没想到，我的身体，我的屁眼居然这么值钱。

「想好了就快走！今天还有一个骚货和你一起呢。」

我跟着他去了一个昏暗的小巷。就在这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鲁迪？」

我猛地睁开眼，看到塞巴斯蒂安站在巷口，手里夹着根烟，一脸玩味地看着我。塞巴斯蒂安，那个曾经金发碧眼，笑起来有两个浅浅酒窝的男孩，曾经也是神父的「羔羊」。我恨他，恨他抢走了神父的宠爱，恨他和我一起分享了那肮脏的秘密，恨他害我变成了今天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因为他！

「你…你怎么在这儿？」我慌乱地整理着被扯开的衣服，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塞巴斯蒂安吐出一口烟圈，轻蔑地笑了笑：「你猜呢？」

我非常惊讶，塞巴斯蒂安在我印象中从来没有抽烟的形象。永远是白莲花一样一尘不染，难道神父的死让他也和我一样堕落了吗？

「怎么，神父死了，你就出来卖了？」我不屑地说。

我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地刺进了他的心脏。他用力甩开我的手，怒吼道：「你他妈说什么！」

剑拔弩张，我和塞巴斯蒂安眼看着就要打起来，男人见势不妙，赶紧打圆场：「哎哎，两位小帅哥，别吵了，别吵了。时间就是金钱，咱们还是先办正事吧。」他用力把我们分开然后往巷子深处拖，我踉跄了几步，还是冲塞巴斯蒂安吐了口唾沫：「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们迟早要算！」

「装什么清高，」塞巴斯蒂安叹了口气，此刻嘲讽的表情却像大人一样，说出了那句我永生难忘的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享受被男人干的滋味了，不是吗？」

我攥紧拳头，真想一拳打在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上。但他说的没错，我确实享受过，甚至……怀念过。神父死后，那种空虚感一直折磨着我，让我像条丧家之犬一样在街上游荡，寻找可以填补空虚的东西。

「你呢？」我反唇相讥，「你又好到哪里去？」

塞巴斯蒂安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至少我比你诚实。你还在装纯洁，我早就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神父死了，我们这些被他玩烂的玩具，还能有什么出路？」

「至少，神父还会装出一副爱你的样子。」我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

「爱？」塞巴斯蒂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得前仰后合，「他爱的只有你屁股里的那个洞！别傻了，鲁迪，我们都是一样的，都是被他玩坏的垃圾。」

塞巴斯蒂安吐出的烟圈在空气中慢慢散开，他的话让我感到一阵恶心，但又无法反驳。我看着他，突然觉得我们都是一样的，都是被神父玩弄的可怜虫，都是被命运抛弃的垃圾。

「走吧，」塞巴斯蒂安掐灭了烟，「一起赚点钱。」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跟着他走了。我知道，我们都已经回不去了，回不去那个纯真的童年，回不去那个充满阳光的教堂。我们注定要在这个肮脏的世界里沉沦，成为一个供人玩乐的男性肉体，然后最后被人玩腻，像嚼过的口香糖一样吐掉——但在那之前，先让我们爽了再说。

当天晚上我们就被那个男人和他的朋友们肏了个爽，他们的钱给的也很大方，只不过给钱的方式是用钞票卷成卷塞到我们溢满精液的屁眼里。我们用这笔沾着精液的钱换了酒精和烟。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塞巴斯蒂安一起在这个城市里游荡，像两只野狗一样，寻找着可以生存下去的食物。我们一起接客，一起被各种各样的恶心男人们玩弄，一起分享那些肮脏的金钱。有的时候虽然报酬不多，但至少可以买两个面包，勉强果腹。

我们会在同一张床上被不同的男人干，有时甚至会被一群男人轮奸。最让我爽的是有的时候我和塞巴斯蒂安手指相扣，侧躺着，鸡巴顶着鸡巴，然后后面分别被两个男人操。我开始享受这种被蹂躏的感觉，开始享受被各种男人们填满屁眼的感觉。反正我和塞巴斯蒂安一样，生来就是千人骑万人肏的骚货。我也和塞巴斯蒂安也互相干了对方的屁眼不少次，当然是在没有其他男人操我们的时候——我和塞巴斯蒂安就像两条被拴在一起的狗，互相舔舐着伤口，却又在下一秒扭打成一团。虽然，好像我们都染上了一些奇怪的病，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呢……

上帝保佑不了我们，只有鸡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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