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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在大雾环绕森林的前一夜判断的确有人盯上了长崎素世。

对方使用了占卜途径的法术以确认她的方位，目前看来正在逐渐逼近。而长崎素世毕竟是久存于人间隐世而强大的女巫，自身的灵性强度嗅到迹象后，天使也通过自己的法术确定了这一点。

“需要反向追踪吗，把麻烦全干掉那种？”千早说。

“当然不行。”女巫立刻拒绝，“之后麻烦不就没完没了吗？”

“我还在想到底怎么被盯上的呢！我和soyorin出门的时候可是随身携带铭刻了反占卜法术的道具，你们去集市那次难道没有？”爱音难得神情严肃。

“当然有啊！我也不是那么粗心大意的家伙吧？唔......不过毕竟我的召唤法术是不洁系的，可能可以通过残留的痕迹检测到我的魔力波动吧，放火烧又不能驱散魔力因子。”

“混杂的法术痕迹除非極其精通追蹤法術否則很难分辨出来吧？解释为之前去找她的途中你心急飞太快留下太多信息痕迹概率更高一些？不過这个好像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呢！”

长崎素世开始头疼了，当今世上唯一会追查不洁法术来源的只有千年屹立不倒的教廷，盘算起要不要以研究法术的理由给教廷提交一份报告。

登门拜访完全解释不了这两个家伙的存在，每一个活在世上的隐世存在基本都是独来独往，根据她片段回想起的不知道是谁的记忆，千早和爱音应该是教廷里比较特殊的存在。

被发现了恐怕不得善终。

“总而言之从现在起你要老老实实地当自己是个没有魔力的家伙，反正身体强度已经足够应付大多数事情了。”爱音拍拍千早的肩膀，转过头来对长崎素世扬起笑容，“這段時間soyorin最好也不要用法术噢，我的建议是抢在他们敲门前离开去别的地方.......”

“然后留一份对面也认可珍贵程度的研究资料？”女巫接上了天使的思路，“不洁系法术的确是教廷非常重视的东西，但我从来没对这个感兴趣过？”

“不洁法术的应用大师不就在这里吗？”天使眨了眨眼。

恶魔哼哼两声，好像没办法一样开口：“书房借我一会儿，把我写的手札给他们得了。”

之后的两天她们都在忙着把珍贵的东西存放进储物袋里，等千早把一叠莎草纸摞在入口的茶几上，天使望了望窗外：“今晚必须得出发了，他们应该在森林外面布置传送禁锢法阵，用传送卷轴先溜吧。”

为了避免被随机扔到不同的地区，天使和恶魔牢牢握住了女巫的手腕。

我又不会再逃跑一次。长崎素世腹诽道，撕掉了卷轴，下一刻她们三个就出现在了暂时不能分辨方位的大海上。

“还好我还能用法术啊！”爱音眼疾手快揽住女巫的腰，顺带把恶魔的衣服抓住，“没有御空术我们得游到猴年马月。”

连长崎素世都觉得千早可怜了，恶魔的伴生天使一门心思只记得关心她。

“你飞快点行吗——”千早的语气听起来有点生无可恋，她像只被老鹰抓在爪下的兔子，“不要搞得像出来郊游一样悠闲。”

“如果你们两个都很守规矩地不使用法术，这世上能做到解除我的反追踪反占卜法术的人不超过两位数，在确保安全的前提下我们确实和郊游没什么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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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长崎素世漫长岁月里从未到访过的城镇，她们刚好赶上当地人的月圆节，付钱在旅馆定好房间便听闻了从明天开始会举办持续三天的盛会。

长崎素世的危机感很难让她产生放松的心情，导致她们不得不离开住处的罪魁祸首却是相当感兴趣地与老板攀谈起来。

今晚就要在小镇的中央广场升起篝火，人们会在脸上涂抹用树液和矿物调制而成的颜料（但现在图方面年轻一点的人会选择戴面具），穿上兽皮衣围着火堆跳舞.......

如果是平常说不定长崎素世会稍微提起一点兴趣，但被迫要充当普通人还得忧心这个说来挺没计划的计划真的奏效實在讓她提不起勁。

恶魔丢给教廷的饵得足够有分量又不能太过有分量，她相当担心对方出于炫耀自己学识的目的写出一个研究者不应该拥有的水准。

“晚上要一起去跳舞吗？”千早回过头问她，露出的笑容和天使竟没什么区别。

爱音拿到钥匙后说要先上楼去确保一下房间的安全暂时还没回来。

“我不喜欢跳舞。”长崎素世终于忍不住叹气，在她还愿意在人类世界逗留的日子里她已经早早厌倦了多数时间社交属性大于其他的活动形式。

“别担心啦，我看过地图，现在离我们之前的位置横跨了一整个海洋的距离呢，你该相信爱音的能力。”恶魔支出一枚金币，向老板索要了一份迷迭香烤羊腿作为晚餐，“大不了报废，反正最糟糕的事情早就经历过了。”

她后一句话说得很轻，长崎素世只捕捉到报废两个字，思绪跳跃到自己做过的那场梦，感觉到了些许苦涩。

“差不多搞定了。你们在聊什么？”天使下楼来到她们身边。

“天黑之后有篝火晚会，不过看来我们都没有舞伴了。”千早说，“想去看看的话应该也没问题。”

她们两个的眼睛都望向了另一个人。

也行吧。长崎素世答应下来。

众多妥协中不值一提的又一个妥协罢了。

太阳落于地平线以下之后，人们从鳞次栉比的房屋中涌出，街头巷尾的人不约而同朝着同一个方向走去，篝火熊熊地烧着，从远处就能看到那艳丽的橙黄色，空气里飘浮着松子与莨艻的气味。

街道两侧有人摆摊出售莓果汁和涂满颜料的面具，爱音付了三个面具的钱，在长崎素世无声的拒绝中只买了两杯果汁。

人太多了，只能远远地看着篝火旁的人们一边唱着本地的歌谣一边舞蹈，恶魔兴致盎然地欣赏眼前的一切。

“真的不要跟我们一起跳舞吗？”爱音又问了一遍。

“我并不是一个理想的舞伴，如有需要你们可以自己去。”长崎素世说，她很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了，女巫的岁月漫长，她尽量避免自己对某个地区某件事情某些人产生留恋。

“还是算了。”爱音观察着她的脸色，将自己手里的杯子举到长崎素世面前，“那要不要试试这个？”

这次长崎素世没有拒绝。添加了蜂蜜的树莓果汁，淡淡的甜味中和了莓果的酸，她端着木质的杯子，静静地望着那黑红的篝火，堆叠起来两米高的木柴噼里啪啦的响声被人的歌声与欢呼声掩盖，有了一些多愁善感：过去正是因为她拥有近乎永久的时间，她才注定无法留下任何人的目光。

“在想什么呢！”千早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用橄榄枝和小雏菊编织而成的花环放在她头上。

“没什么。”她伸手想摸摸这个花环。

“不准拿下来哦？”恶魔面具背后的目光炯炯有神十分认真。

“是和什么习俗有关？”

“正确！”

“哇我完全不知道，我也要编一个。”戴着面具的爱音风风火火地离开，很快带着橄榄枝和小雏菊在一旁认真钻研起编花环的手艺，三分钟后，长崎素世的头上就有了两顶花环。

“你想编一个吗？不过真要编的话恐怕你得编两个了。”

“我就不了。”长崎素世买了杯果汁给爱音，轻声地向千早说道，“谢谢。”

狂喜而奔放的舞蹈结束后，人们含情脉脉，没有多少言语地拿出早就编织好的花环戴在了自己舞伴的头上。

在没有教廷的只有神灵沉睡的这片大地，月圆节上的人们向自己的爱侣献上以橄榄枝编织而成的花环，月神将撒下祝福，祝愿她们获得永久的幸福。

长崎素世顷刻间脸上就有了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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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每周必须要进行交合的时间。

烦恼的事情在于不能使用法术，但又要满足女巫已经被开发过度的身体，在恶魔的教导之下天使小心地完成了触手的第一次召唤。

“不洁的法术，应该不能用吧？”

倒在天使怀里已经被剥得一干二净的长崎素世发出了疑问。

“我的法术波动和她的又不一样，这个房间已经被我反复加固了！不泄露出去的话不会有问题的.......诶，但我不太会操纵啊，”天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扣住她的双手，“简单的指令应该还好，剩下的只能依靠本能了。”

触手分泌出粘稠的液体，沿着女巫的体表蜿蜒爬行，将每一处肌肤温柔地舔舐，一点点钻入她敏感的蜜肉，将阴唇的缝隙，阴道的前庭，以及肠道尿道全都填满。

“啊.......哈.......”温柔缓慢但不容拒的快感逐渐侵蚀着她的头脑，恶魔捧着她胸前的乳肉啃咬，不厌其烦地留下齿痕。

细小触手含弄着有些露头的阴蒂，两片阴唇被扯开之后，肉穴里发出潋滟的水声。

跟恶魔操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但也许和心情转变也有一定关系。长崎素世挺着腰不自觉地发出喘息，在温吞的抽插中很快融化了四肢只能依靠天使在背后的依托。

越来越多的触手攀上了她的身体，四五根细长的触手搅在一起插入了无力反抗的甬道，头部在其中散开各自顶撞起不同的位置，撑开了体内的黏膜。

异形的颗粒碾压过肉壁上的凸起，虽然长崎素世摇着头拼命忍耐着快感，还是在没轻没重不分章法的冲击中潮吹了。

为了攫取体液而更加兴奋的触手没有留给她休息的时间，继续向深处钻入，舔舐着宫口，反复戳弄后缓缓插入了腔内。

自始至终爱音都有力地与她扣紧双手，千早在她呜咽哭泣的时候贴近吻去她因过量快感流下的泪水。

“不要......太多了.......”

触手没有感情，并不会像它们的召唤者一样对她产生怜惜，只是在榨取更多的液体作为养分。勒紧蒂珠的根部并吮吸头部再不时绞紧摩擦，盘踞在腔体的触手退出几根后轮换了更粗壮表面布满柔弱倒刺的类型，深深地进入后，退出时勾住肉壁带来的刮擦感成功让女巫再一次潮吹。

天使吮吻着她的后颈和肩膀，给予一些安抚，恶魔堵住她的嘴唇，含着舌尖将全部的哀求都吞进了喉咙。

全身都被各式各样的触手占据了，摩擦着肿胀充血的乳头和乳晕，奶肉在恶魔手中被揉捏得不成样子，手臂和大腿上交叠着一层又一层的红印，彻底溃不成军的女巫迎来第一波猛烈的冲刺。

尿道、阴道、肠道，所有的腔体都被不留余力地抽插，舌状的触手从子宫口伸了进去，搔弄着腔体表面，在她颤抖着高潮的时候向每一个穴道灌入液体。

激烈的冲刷令她眼前泛起白光，小腹被撑起了弧度，失禁的预兆促使身体条件反射地更加紧绷，却越能感觉到体内触手的肆虐。

“不行我......要死了.......”

“不会的，别怕。”千早一下下啄着她的面颊，难得好心不去提醒对方在一旁蠢蠢欲动想要取代同类的那些触手。

拔出去的时候长崎素世已经合不拢腿了，接下来不管是螺旋式的还是带有吸盘的触手已经看不太清，捅进双穴进出的时候才能挤出破碎的呻吟和喘息。那没有柔情的抽插恶劣地奸弄着肉穴，生殖腔里细小的触手一刻不停地挂挠着腔壁。

“不不不不不我又要、啊！”女巫的身体痉挛着，表情失神，过量的快感淹没了全部的神智，喷出的液体被触手尽数吞食，已经被玩弄得只能瘫倒在天使怀里体表却没有一点水分。

“还有很长的时间。”爱音嗅着她发间的汗意，松开一只手往股间探去，掐住已经完全肿大变成紫红色的蒂住，攒动摇晃着的触手再一次行动起来。

“直到明天早上，都不会让你有休息的时间。”千早呢喃着在她鼻尖落下亲吻。

这就是接受了月神祝福的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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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音定下的房间附带一个内部温泉，被折腾了一晚上昏昏欲睡一上午的长崎素世醒来发现另外两个家伙就在房间里安分守己地坐着看书。

天使和恶魔都不算一直能宅在屋子里的性格，会愿意耐着性子消磨时间只不过是为了等女巫醒来。

只是.......

长崎素世内心有一些情感复杂。缓慢复苏的记忆告诉她很可能她们只是追寻着前世的自己找到她，明明是同一个灵魂却在吃味那份深沉的情感其实并不是留给自己的。

有点苦闷啊。她也没怎么会想起和教廷相关的事情，那些碎片承载的都是她和这两个人（姑且称之为人）久远的回忆。无法言说理由，就是不太高兴。

“如果觉得累可以泡温泉噢！饿了的话我叫服务去楼下拿点吃的上来。”

“不算饿。”长崎素世摇摇头。

天使露出笑容：“那我们一起泡温泉吧，汤池还是装得下三个人的。”

倒也没什么拒绝的理由。女巫犹豫了一下，接受了被恶魔搂住抱起进到水中。

上一次泡温泉还是和爱音一起出去走访学者，那次还想了办法能从她们身边逃走，被抓回去狠狠吃过苦头差点被做得下不了床又过了这么久，完全想不起来要把她们甩开的事情了。

长崎素世把自己这份心情归结于寂寞太久所以难以割舍寿命同样接近永恒的生物和自己的羁绊，在温热的池水中有些享受地慢慢闭上眼。

直到天使和恶魔靠近之后不守规矩地摸着她的腰侧才睁眼。

“上次看你们出去玩我就想这么玩了。”千早解释，丝毫不慌张自己被抓了个现行，“感觉跟在浴缸里弄差不多。”

“变态。”

这话讲得轻飘飘的，女巫不得不承认在热水的浸泡下她的身体变得滚烫，也有一点点晕眩的前兆，而不拒绝就是默认同意的情况早就已经被熟知。

无法释怀前世今生的关系而选择了暂时不去思考，而是沉溺在情爱之中寻求安慰。

“泡久了容易晕，弄一次就好哦？不用担心。”爱音小心地推着她将后背贴紧池壁，握住胸前的饱满发出幸福的感慨：

“哇，不管多少次都觉得好柔软。”

恶魔潜下水分开她的双腿舔弄起花珠和花穴口。

“呃唔......”长崎素世抬手遮在了自己面前，又被天使拉下来。

“别忍着嘛，想叫就叫出来，舒服地去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没有羞耻心的家伙就是讨厌。她断断续续地喘着气，过了一会儿后，像是被潮水淹没身体一般哈着气扬起了头。

“高潮了？好快哦。”

“嗯.......嗯.......”

千早从水里冒出头，把湿透的头发往后捎，轻柔地揉捏起还在轻微抽搐的肉缝：“好点了吗？”

“我.......”长崎素世眼神失焦着低声说。

“怎么了头晕吗？”爱音立刻有些紧张。

“......还要。”

“昨天还没把你操爽吗？”恶魔眼睛亮亮地问，“你这样说我可不能保证素世さん能保持清醒。”

女巫一声不吭。

“那在热水里做可不行。”爱音把她从温泉里抱起来放到了一旁的地板上，“希望soyorin有做好心理准备哦？”

这次大概从下午折腾到了第二天清晨。

强烈的性快感侵犯了女巫的全身，不停地高潮到不能喷出淫水而只能将射入体内的液体挤压出去又被环伺周遭的触手争抢一空。

长崎素世连感到忧伤的意识都不存在了，所有的孔洞都被肆虐着，被反复地抽插，被反复地摩擦，声带只能发出低哑变调的叫声，在巨大的快感中昏厥，又被强烈的刺激唤醒，不清楚时间不知道自己柔媚地呼唤过她们的名字。

“没关系的.......别害怕、我们永远会在你身边。”

这是真的吗？可又是为什么呢？

她的眼泪里夹带着只有自己知道的委屈。

群聚的触手托起她力竭瘫软的身体放到床上，前穴和后穴都还插着两根布满不规则凸起的肉柱，女巫还在细微的性兴奋刺激里，因为疲惫再也承受不能，但好像随时都愿意接纳新的入侵。

受不了但是还在渴求，贪恋的性欲像是黑洞。

“我开始惊讶你现在好像怎么都喂不饱了。”千早揉着她的小腿，“还有哪里不舒服没？噢好像说不出话了，那我只能看着揉了。”

治疗术虽然可以用，爱音假装自己忘记了这件事开口：“还是得喝点水吃点东西啊，不然都没东西可以流了。等会儿我去问问老板今天提供什么餐点。”

长崎素世困得眼皮子打架，已经生不起羞恼的心情，就在穴道被小幅度摩擦的快感中沉睡了过去。

“我觉得现在肏她，不用醒来估计都能爽得夹腿。”千早拨弄了一下女巫的阴蒂，换来一声黏腻的喘息。

“别弄她啦，之后有的是时间。”爱音拍掉恶魔的手，“恢复好了试试最多能做多长时间吧，我有点好奇这个。”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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