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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水长流】(素希)精神失常

小说: 2025-08-31 08:45 5hhhhh 3680 ℃

椎名立希思考着上一次来素世家是什么时候,是下着滂沱大雨的傍晚还是阳光灿烂的正午?她注意到素世的红茶罐头移了个位,不再端正地摆放在厨房的柜子里,而是挪到了客厅的桌台上,和从来没见过的玻璃花瓶放在一起。花瓶里没有花,橘黄色的阳光透过花瓶折射在立希的脸上——今天天气也很好,蔚蓝的天际没有一丝乌云。

阳光为整个房间镶上了一层金色外壳,立希面前的为自己倒茶的长崎素世,她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之下,她的眼睛反射着天空的颜色。一切都沉浸在漫长的静谧之中。但是立希没有看向素世,她的眼里倒映着过去:一个重复了无数次的下着雨的傍晚,一次的偶然事件牵动起千万的思绪,思维依靠一种奇怪的关联持续发散着:这里是素世的家,我们曾经在下雨天进这里躲过雨,雨天里只能勾起那样的回忆。尽管今天外面没有下雨。

从对面递过来的茶杯打断了立希的思绪,她还没立刻从回忆里抽出,那张熟悉的面孔随即闯入视线,在那么一瞬间,记忆的轮廓和现实的画面重合——那个阴雨连绵的傍晚,素世也曾这样和她对视,只是眼中的颜色更加灰暗和浑浊。

“小立希在想什么呢,再不喝的话茶就要凉了哦。”素世的这句话彻底把立希拉回了现实,她才发现自己此刻坐在对方家里,今天天气很好,摆在自己眼前的是茶罐和花瓶。花瓶反射的光芒有些刺眼,立希这才注意到自己一直在眯着眼睛。

她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立希不知道自己是何时陷入这种回忆漩涡中的,她以为自己已经把过去的那些事情甩的远远的,她不可能再被它们追上了。而桌子对面的素世,只是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在素世眼神的督促下,立希咽了一口茶,滚烫的苦涩感在嘴里炸开,她差点没把茶水连同残余的茶叶渣滓一起吐出来。她只得抱怨素世的泡茶技术相比之前下降了不少,然而只换来对方的微微一笑。立希其实并不记得上一次喝素世泡的茶是什么时候了,她只能凭感觉去辨析。这么说起来,上一次喝茶的记忆也极其久远,因为立希没有喝茶的习惯,她平时喝的是黑咖啡,这种东西并不好喝,它那生涩的苦味压过了立希之前经历的所有事情,一切遭遇在苦味面前都不值一提,而所有苦涩和悲伤都化为小小的粉末,浸没于深色的咖啡中,然后在一次又一次的搅拌下沉入杯底。如果要问她自己喝的咖啡和素世的茶哪个更苦,立希只觉得它们不相上下——只是不同类型的苦罢了。黑咖啡的苦直冲脑门,味蕾的遭遇刺激着每一根神经,而红茶的苦没有那么直接,它慢慢沉淀于口中,一点一点扩散开来,它难以被冲洗掉,所有流经口中的液体都会沾上它的苦味。

在苦的余韵中,立希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说出这句话的,她也不在意——因为对面是素世,自己的一切反应都会自动被过滤为对方的需要,所以她直接发问了:“你为什么要在我休息的时候邀请我来你家?”

素世并不拐弯抹角:“我想和你上床。”

虽然猜到了这家伙的目的,但是这么直白又粗糙的话配以人畜无害的脸,立希依然感受到了极其强烈的违和感。就像有人自称发明了什么新配方,不知死活地往红茶倒入黑咖啡,妄图把两种不同层次的苦加以调和,最终只煮出一锅难以下咽的不明物一样。

那么素世怎么说话才显得不违和呢,立希寻思正常情况下这人应该摆出她的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假惺惺地说:“难得的休息时光,小立希不介意来我家放松吧?”。但是现在情况明显非同寻常,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立希只能感觉素世今天很着急,她还没喝完红茶就把自己扯进了房间,在房门锁上的那一瞬间立希突然想尝尝素世红茶底部的残渣,想把那股苦劲全部吞入口腹,让它流遍自己全身的血管,让它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她会在红茶里尝到黑咖啡的味道吗?

立希觉得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

立希陷入这种恍惚状态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她感到莫名其妙的疲惫、全身酸疼无力、她不想工作、不想学习、也不想练习,她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包括乐队。她说自己在打鼓的时候会听到巨大的轰鸣声,就像飞机从万米高空坠地时发出的声响,可是她没听过类似的声音。素世怀疑她是不是出现了耳鸣症状。立希说没有,只是她头脑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越来越多,而她感觉自己离现实越来越远。她逐渐只能看到那些生活中微小的细节,然后把细节中的某些片段无限放大,并且不停地进行碎片化联想,医生是这么描述立希的症状的。报告上写了一堆密密麻麻的字,素世拿到之后一字一句念给立希听。对方只是问到:“我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

然而在素世看来立希就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只是时常不在状态,她可能只是有些累了,素世告诉自己,她只需要休息,就像机器磨损了需要保修一样,只要好好休息她就能重新回到正常的学习和工作状态中了。

素世在回家路上想起自己都和医生说了什么鬼话,她说立希这个人很简单,完全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复杂,她只要能一直激励自己、给自己带来成就感就行了,她就像那个停不下来的机器,一旦停下来反而会被更大的焦虑裹挟。事实上这种话她自己都不信。

素世觉得自己最近也有些奇怪,她感觉自己的生活随着立希的缺席而停滞了,她也无法专注于任何事情。她们就像一个机器上相连的齿轮一样,其中一边齿轮不动了,另一边也立刻停止运转。但是素世觉得自己她们俩的关系远远没有那么亲密。她反而觉得自己其实被立希传染了,她和立希患上了同样的精神症候,仅此而已。

素世的病一天比一天严重:她每次一个人练习时,都觉得手中的贝斯变成了水泥砖头,重得她差点抬不起来;脑袋里什么都有,从今天和妈妈吃了什么早饭到怎么回应同学的邀请到曾经立希对她说过的话到mygo的未来,所有过去和现在的信息都被在她的大脑运作程序里,程序过于繁忙,素世感觉自己随时都会爆炸。但是她无法停止思考。她只能一遍又一遍打开手机,看立希有没有回自己消息或者偷偷打开立希的朋友圈还有社交账号看她有没有更新日常消息。社交平台上什么也没有,上一条消息还是一个月前发的。立希在私聊里倒是活着,但是只回她一个“嗯”或者“吃了”“睡了”“没事”。如果不是偶尔会发一些熊猫表情包,素世真要觉得网线对面的其实是一个只会自动回复信息的机器人,但是立希不也是坏掉的机器人而已吗?素世似乎想通了什么,但是这样仍然无法缓解她的焦虑感。有东西在一点点地侵蚀她的生活,那绝对不是名为椎名立希的病毒,而是一种更深层的危机,它来自自己内心的某处,这么多年来一直扎根于此。素世解释不清楚这是什么。她只是体会到了某种熟悉的焦虑感,上一次出现这样一种感觉还是自己被丰川祥子拉黑的时候。

素世这些日子没有见到立希,后者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哪里都不在。素世也没主动去找她。她只是没有在自己可见的范围内看到这家伙。比如动物园。素世发誓自己去什么动物园绝对不是为了找立希,她只是为了观赏立希喜欢的熊猫,但是看到这种黑白相间的生物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无法待下去了,她总是容易联想到某个人,想到自己曾经和对方打趣“小立希居然会喜欢熊猫啊”。素世觉得自己并不关心立希,但是现在身边的一切都和立希绑定在一起。甚至连晚上的梦都满是着对方的那张臭脸。素世觉得这样不行,她的生活要被毁灭了。

素世决定自救,首先要做的就是接近立希。

“最近过得怎么样了?”素世边系好立希手腕上的皮带边问到,立希刚刚还在思考皮带的质感,她在回忆这种限制自己行动自由的玩意究竟何时变成了她们性爱的必备部分,她想不起来。这种事情就像红茶会被用来招待客人一样自然,毕竟任何人都无法预料素世今天选择泡哪个品种的茶叶,立希觉得它们喝起来只有苦和更苦的区别。

立希愣了一会后慢慢答到:“还好。”

立希继续顺着这个逻辑线思考下去:现在她的手被情趣皮带反捆在身后,动弹不得,双腿也被摆成张开的姿势,她的衣服已经被素世扒下,混乱或有序地堆砌在一旁的柜子里。她的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素世的眼中,而且她已经无法拒绝、无力抵抗,她主动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素世,自己却感觉不到丝毫紧张和羞耻。

没什么好怕的,只是一场普通的性交而已。就像动物交配一样。

素世皱起了眉头,在思考该说什么话才能刺激眼前之人,让她回到以往那种正常状态。

她笑着说:“小立希这段时间有自慰吗?”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手掌轻轻在立希的会阴之间抚摸,顺着那片潮湿的森林一路向下,寻找凸起的小丘和温泉洞口。

立希没有回应她的话,并非出于害羞,而是她现在已经对文字一类的东西失去了实感,素世口中吐出的所有句子都会被她的脑子自动过滤成乱码,然后被信息处理器当作垃圾直接清理掉。

性交不需要任何文字作为催化剂,泡茶也是。这么看来面前这个摆着一副黑脸的长崎素世也没有特殊之处。立希看着这张脸,记忆里的这幅面孔总是多变的,愉悦的、痛苦的、愤怒的、不解的、温柔的……不同的表情像录像一样在自己脑海中持续放映着。椎名立希当然记得所有她和她之间发生的事情。只是她现在觉得自己已经不置身于其中了,她只是一个看录像的观众而已。因此她看到那张脸在自己眼前突然放大,在自己的脖子和脸颊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迹时,她觉得有些陌生,仿佛自己在和一个前所未见的人做爱,但是她并不排斥这些。

反正她也就这样了。立希现在只想让快感堆满自己的身体,然后把那些事情抛在脑后,她要逃得越远越好。

长崎素世叹了一口气,幸好这家伙身体有反应,至少证明她的性功能正常。但是素世不希望立希身体受到刺激时只做出本能的生理反应,这会让她怀疑自己究竟在操立希本人还是在操一头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形动物,一具外表包裹皮肉和骨架的空壳。而且素世这次邀请立希的真的目的也不是和她做爱,而是刺激立希的情感,让她从浑浑噩噩的梦境中醒来。

素世撒了一个弥天大谎,她把原话“我想和你进行亲密接触”的“亲密接触”换成了“做爱”。素世知道如果实话实说会被这种下状态的立希拒绝,因为立希关闭了与外界交流的通道。换句话说,长崎素世在立希眼中不能是长崎素世,只能把她看成一个和其他人无异的普通个体,椎名立希才能允许和她发生关系。

素世只是进行了简单的润滑就把手指直直插入了立希的穴口,她从穴壁的反应判断出了刚才问题的答案:立希最近没有自慰。因为小穴紧的惊人,素世仅仅插进了一个指节就没法继续深入。而且里面还很干燥,除了素世涂抹的润滑液之外里面没有一点水。一直有断断续续的音节从立希嘴里泄出,平时听起来有些色情的声音,此时素世听起来只感到万分烦躁,她把立希翻了个身,让对方背对着自己,然后她用力把立希的头按进枕头里。呼吸变得急促,对方身体本能地挣扎起来,但是因为手被绑在身后,立希只能徒劳无功地扭动着腰肢。素世只觉得一股无名之火从心中燃起,她把在立希体内的手指用力往里面一戳,对方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就乖乖趴着不敢乱动了,而立希原本口中发出的尖叫被枕头盖住,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素世觉得她应该已经哭出了声,这一次结束后枕套又得重新洗一遍。

与此同时床单也在遭殃,素世感觉不少黏糊糊的液体从穴口溢出,顺着手指流出,滴落在体外。起初素世以为这只是小穴的爱液,她的眼睛聚焦于立希上身,素世一边加大自己的抽插力度,一边抓住立希的头发往后提去。立希被从枕头上提起,她又发出痛苦的尖叫声,素世这下看到了,她的脸上遍布着泪痕,因为眼球因为剧痛下意识往上翻。素世觉得自己的方法起了效果,正当她准备插入第二根手指时,床单下却传来一股铁锈味,她往立希下身看去,发现床单上起了一大片红色,把手指拔出来她才意识到,立希的穴壁还在源源不断地向外渗血。

那一片红色映入眼帘,素世才如梦初醒,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她赶忙拿纸轻轻擦拭立希的穴口,血大部分止住了。但还是不断有透明液体夹杂着一丝血水从穴口流出,莫非立希刚才在自己粗暴的动作下高潮了?素世觉得这个念头太荒诞了。而且刚刚那一瞬间,素世自己似乎被什么可怕的想法击穿了头脑,一种不属于她的意志操纵着她的大脑,让她把立希当成自己的仇人去憎恶。素世觉得这次的“自救”不能再继续了。她怕自己变成一个和立希截然相反的怪物。

素世起身准备把立希身上的束缚解开,打算清理一下后就找个理由把立希打发走,之后再找做的机会。素世把对方从枕头上架起时,立希却无奈地摇了摇头。

“素世……你继续吧。”

“什么?”

“继续做下去……”

“为什么?”

“求你……”

长崎素世感觉自己又被什么东西入侵了大脑,也许是从椎名立希身体里流出的病毒。

立希感觉自己的灵魂飘散在体外,准确来说——是房间的上方,她就像一个没有情感的上帝,冷冷地看着自己的躯体和长崎素世做爱。她看到那副躯体尖叫、颤抖,发出不知羞耻的呻吟,哀求对方继续之前的暴行。这一切都是只是因为,她曾经想用快感来取代痛苦,用荒诞不经的性事本身来逃避虚无的入侵、逃避过去的追捕,但是肉体的刺激和虚无混杂为了一体,把自己的灵魂从肉体中挤走了。

现在立希既不会感到痛苦,也没有任何快感。失去了灵魂的躯体变成了一滩只会满足欲望的肉泥,立希唯一的感觉,就是这滩肉泥实在过于恶心,血液和汁水飞溅在床和墙壁上,整个房间充斥着污秽的味道。

做爱的另一方,也就是长崎素世,她的表情一直在变来变去。时而抱着立希痛哭时而失控地大笑,时而提起立希的头发把她往墙上砸去。

这一切都太荒唐了。看上去像精神病发作时会出现的幻觉。

也许一切都是梦。这么想自己能以上帝视角出现在屋顶也合理了。梦迟早要醒的。这么想着,立希打算先回到自己家里去,她抛下自己还在堕落的躯体,穿过素世家薄纸一样的墙壁,来到墙外的万米高空,顺着自己家的方向一路前行。

立希看不清底下的画面,虽然是在梦中但是她总觉得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像普通人一样从口中跌落然后摔个粉身碎骨。她小心翼翼地降低高度,最终从自己房间的窗户翻了进去。里面不像往常一样整洁,乱七八糟的纸屑散落一地,还有不少纸团被随意扔在桌子和床上。立希打开其中一张纸团,里面是一张曲子的废稿,上面还有大量部分被抹上黑点,有些字写上又被划掉,立希虽然看不清字是什么字,但是她知道那是自己的笔记。

她忽然想起来家已经无法容下她了。

那么她还能去哪呢?她还有乐队,这个时间大家应该在房间里等着她来练习。立希又要迟到了,最近她总是迟到,她这次必须准点到达,否则她连乐队也去不了了。

爱音看到她进门,马上把在前台吃喝的要乐奈和高松灯叫过来。爱音率先抱怨到:“rikki每次都是这样,要我们等你这么久。”

立希只能垂着头道歉,但是那句小声的对不起又迅速被爱音打断:“都过这么久了rikki的作曲还没有任何进度,上一次live我们就因为曲子不好听被观众批评过了,这次难道要直接摆烂吗?”

不,不是这样的,立希颤抖着想要为自己辩解,爱音却步步逼近,她继续说到:“且不说我正在努力提升吉他技巧吧,小灯一直以来都在拼尽全力地作词和唱歌,乐奈酱也在认真练习,rikki酱你这样真的对得起付出了那么多的我们吗?”。

灯和乐奈也上来应和:“我已经很努力了,小立希也要多加把劲才行啊,不能拖累大家。”

“rikki总是耽误练习,不开心。”

立希感觉自己要被这些话击溃了,虽然她现在没有肉体躯壳,但是却觉得头晕脑胀。

立希只能拼命地给自己找掩护:“长崎素世呢?她不是应该是最早来的在练习室等候大家吗?”爱音撅着嘴说:“小素世不是和你在她家做爱吗?”

对啊……素世和我在她家还在继续做……椎名立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画面再次变得清晰时,眼前是素世家的天花板,旁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盒红茶茶叶罐。

素世还在继续操她。可是现在立希哪里都不能去,她没法回家也没脸去见乐队的其他人。她觉得自己又回到了曾经面对困境和变故时最无力最痛苦的那个时候。她现在只能来素世这里,承受她的折磨。

如果能把咖啡和红茶调在一起就好了。立希在迷迷糊糊中想到,但是那两种苦味绝对难喝。她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小穴已经红肿不堪,甚至连阴蒂的表皮都被磨破,每次素世指甲刮弄那里只会燃起火辣辣的痛感。

只是这一次痛感和快感都变得极其明显,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像红茶和咖啡一样搅拌在她体内,让立希几乎要痛呼出声,但是她忍住了。

立希又一次听见那种飞机坠毁的轰鸣声,在她耳边呼啸着,贯穿她的整个大脑。她不知道素世能否听到这种声音,对方的表情和自己一样痛苦。立希尝试在快感的间隙去听清声音的来源,声音来自窗户外面吗?来自房屋下方吗?来自房间内部吗?还是来自于自己对面这个名为长崎素世的怪物身上呢?

不……似乎。

轰鸣声来自于自己体内。

它越来越大,越来越剧烈,几乎要把自己的耳膜穿破。椎名立希感觉自己身体内部在不停地旋转,扭曲,挤压,好像有什么炸弹要爆炸了,接下来所有的东西,作曲、乐队、长崎素世还有自己都会被炸成碎片。

如果……能和长崎素世融为一体就好了。这是椎名立希爆炸前最后的念头。

终于等到椎名立希的放声哭泣后,长崎素世和她抱在了一起,一同迎接这个名为“椎名立希”的身体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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