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18 最后时刻

（故事17略）

克拉拉是一个皮肤白皙的普通女孩，今年 11 岁，肚皮软软的，有点胖，腿和胳膊瘦瘦的。大人们让她在犯人处理室脱掉校服，她只穿着吊带衫和内裤。一名面容严厉的女看守拿起一个项圈，套在克拉拉的脖子上。然后，像少年犯中心的所有死囚一样，她的深棕色头发被剪短。

克拉拉坐在椅子上，监狱理发师漫不经心地剃掉了她头上的棕色头发，克拉拉环顾四周，观察着其他囚犯。他们中的许多人脸上都带着震惊的表情，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身在其中。有的面无表情，不露一丝情绪。另一些人则显得过于欢快，似乎在用过度的欢呼来掩饰自己的恐惧。她属于哪一类呢？克拉拉低头看着自己的大腿，心如刀绞。她知道自己不想死，她想活下去，像姐姐、妈妈和爸爸一样长大。克拉拉感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个年轻的女孩已经看够了公开播放的处决，知道它们并不令人愉快。

她座位旁边的男孩瞥了她一眼，安抚地把手放在她的手臂上。"嗨，你叫什么名字？"他开口问道。"克拉拉，你叫什么名字？"女孩回答道，抬起头时暂时忘却了恐惧。他回答说："我叫杰克"。克拉拉看着男孩的脸，感觉胸中有什么东西在骚动。他椭圆形的脸庞、圆圆的眼睛、蓬松的黑发和爽朗的笑容散发着友好和温暖的气息。"很高兴见到你，杰克"，她慢慢地说。

理发师完成了他们的工作，把囚犯们领到院子里。武装警卫把迟到的孩子们推向室外场地的中心，那里有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看起来很重要的人站在一个平台上，面前放着一个麦克风。很快，大约一百名孩子围了过来，他们互相聊天，互相安慰。那人向卫兵们做了一个手势，卫兵们举起步枪，向空中开了一枪。喧闹的声音让年轻的囚犯们几乎瞬间鸦雀无声，全神贯注。

" 我是威廉-布朗克西，这里的行动负责人。今天聚集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有一个非常特殊的原因"，此人以低沉的男中音开始说道。"你们违反了我们社会的法律，社会认为继续投入资源抚养你们是一种浪费"。克拉拉盯着布朗克西先生，脸上写满了怨恨。一只柔软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她环顾四周，只见杰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明天中午 12 点整，我们将选出你们中的前 10 个人执行死刑。每天晚上都会这样，直到这一组人被处决为止"。布朗克西先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笔记，然后继续说道："你们中每晚未被选中的人将遵循轻松的作息时间。早餐、午餐和晚餐都会供应，你们有足够的时间反省自己的罪过"。他抬起头，以一句简短的 "再见 "结束了演讲。

囚犯们慢慢地离开广场，探索周围的环境。一座三层楼高的大型红砖建筑占据了整个建筑群的中心。一条单行道通向监狱，由两个岗亭把守。在距离红砖建筑几百米远的地方有一个较小的混凝土碉堡。整个建筑群由一堵 15 英尺高的混凝土墙环绕，墙顶有铁丝网，并点缀着岗楼。手持步枪的人在塔楼上悠闲地抽烟，并密切注视着设施内的情况。

克拉拉坚持和杰克在一起，两人最终开始敞开心扉。杰克比克拉拉大一岁，他喜欢烤宽面条和大蒜面包，喜欢打棒球，喜欢和朋友们骑着自行车在城里转悠。克拉拉喜欢看书，最喜欢吃的是妈妈自制的煎饼，业余时间还去学游泳。夏日午后，两人在街上散步时，都有意回避谈论自己的现状。每当她偷瞄杰克一眼时，少女都会情不自禁地怦然心动。他只穿了一条白色内裤，他不得不把牛仔裤和 T 恤衫交到法庭。他的身材匀称瘦削，肩膀和胸部因青春期的到来而开始变宽。每当他转动躯干时，都能看到他苍白的腹部下隐约荡漾着六块腹肌。克拉拉不知道这是不是 "一见钟情 "的意思。

夏日的太阳慢慢从地平线下滑落，一声钟声响彻整个庭院。很快，囚犯们聚集在红砖建筑的入口前，他们发现这里就是他们的宿舍。每个囚犯都有自己的房间，里面的家具很简陋，只有一张简单的铁床、一张书桌和一个水池。一楼有一个自助餐厅，早上供应麦片、培根、鸡蛋和烤面包，中午供应火腿和奶酪三明治等简餐，晚餐供应汤和沙拉。克拉拉和杰克从柜台上端起碗，坐在桌边吃饭。出乎意料的是，饭菜的质量还不错，两人很快就狼吞虎咽地吃完了晚餐。他们把空盘子放好，走上二楼，他们的房间都在二楼。克拉拉停了一下，转向杰克。"你今晚想和我一起住吗？"她紧张地问，手指不停地摆动。杰克转过身来，脸上露出有些惊讶的表情。"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他回答道。女孩拉着杰克的手，很快把他拉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身后的门。

一进门，她就转身面对着他，脸涨得通红。"我，我，我真的很喜欢你"，她结结巴巴地说。她鼓起勇气，抬头看着他棕色的大眼睛，向前挤了挤。"你做过爱吗？"她脱口而出。男孩看起来吃了一惊，摇了摇头。"没有，我甚至连一个吻都没有过"，他低声喃喃道。"你想和我做吗？"，女孩边说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杰克的手在她吊带衫肩带下轻轻滑动的感觉回答了这个问题。

男孩把她的上衣拉过头顶，露出乳白色的胸部，平坦如洗衣板，两颗粉红色的乳头点缀其间。克拉拉的呼吸哽在喉咙里，她的双臂交叉在胸前，试图表现出迟来的谦虚。杰克继续说道，他跪在地上，拉下克拉拉的内裤，露出她因兴奋而闪闪发光的赤裸肉缝。

克拉拉退后一步，坐在床上。她抬头看着杰克，把他拉到怀里，柔软的嘴唇与他深吻在一起。当她张开嘴，接受他游走的舌头时，女孩感觉到杰克的阴茎跳动着，变硬了，戳进了她的大腿，她回味着第一次真正接吻的感觉。他的手在她胸前游走，抓住了她含苞待放的小乳房。她翻了个身，趴在男孩的骨盆上，拉下他的内裤，露出他坚硬的阳具。她柔软的小手拉下他的包皮，俯身在龟头上轻轻一啄。当克拉拉把他的阴茎含在嘴里时，杰克闭上眼睛呻吟起来，她慢慢地用嘴唇上下抽动着阴茎，就像她记忆中看到妈妈和爸爸做 "爱 "一样。吮吸了一分钟后，杰克猛烈地射精了，将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射精深深地喷进了克拉拉的嘴里。她咽了咽口水，把嘴抽了出来，用手指捏住下巴，接住从舌头和嘴唇上滴落的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

她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水池边，洗掉手掌和脸上的粘稠液体。走回来，她脸朝下倒在床垫上，躺在她的第一个性伴侣身边。这次新体验让两人精疲力竭，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那天晚上，克拉拉梦见了死亡。锋利的钢铁在阳光下反射出的闪光，被鲜红的血晕包围着，就像咬在肉里一样。身体受到致命伤害时僵硬的、反射性的肌肉收缩。凝固的大眼睛瞪着永恒，嘴里发出尖叫。她梦见一大堆腐烂的肉，苍蝇和腐烂物嗡嗡作响，尸体胀气，皮肤从肌肉上脱落，眼球从眼眶中凸出，奇形怪状的肥大舌头从鱼一样的嘴唇间探出。一片巨大的噩梦景象，苦难和痛苦一直延伸到地平线。

她惊醒过来，喘着粗气，浑身发抖，纤细的身体上满是汗水。阳光透过牢房的窗户，在小床上洒下一缕缕光线。克拉拉揉了揉眼睛，看过去，只见杰克仍然躺在床上，睡得像个婴儿。他的阴茎在清晨勃起，把薄薄的床单撑得鼓鼓的。克拉拉轻轻地把床单从他沉睡的身体上扯下来，俯身看了看，惊叹不已。它以柔和的曲线挺立着，从睾丸到顶端几乎有 5 英寸长。她双手握住它，慢慢地开始给他撸管。他语无伦次地嘟囔了几句，伸展了一下双臂，然后睁开眼睛，看到克拉拉正紧张地抚摸着他勃起的阴茎。她俯下身子，开始为他口交，小舌头在他的阴茎头上舔来舔去，阴茎头开始流出精液。

杰克拱起双腿，把骨盆往上抬，迫使克拉拉把他的整个阴茎含进嘴里。她感觉到他的小弟弟在抽搐，然后尝到了他的精液在舌头上迸发出的咸甜味道。

女孩松开嘴，再次跨坐在他身上，这次她用手指分开阴唇。她说："让我们做爱吧"，几乎是命令而不是请求。杰克微笑着把她拉下来亲吻。他笨拙地将仍然勃起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开始上下抽动。当他冲破她的处女膜时，克拉拉喘息着，痛苦地咬着嘴唇。鲜血从她的阴部流下，杰克放慢了速度，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你还好吗？" 她点点头，双手放在他裸露的胸膛上。"继续"，她气喘吁吁地说。她开始扭动臀部，在她的子宫里搅动着他 12 岁的阴茎。克拉拉的阴道紧紧地夹住了杰克的阴茎，这是他今天早上第二次从睾丸中射出精液。两人浑身是汗、面红耳赤地倒在了一起。克拉拉热情地亲吻着杰克的嘴唇，感觉到他的心跳在她平坦的胸膛里跳动。

早餐铃响了，夫妻俩懒洋洋地从小床铺上滚下来，穿上内衣。他们和其他人一起来到自助餐厅，在盘子里堆满了培根条、麦片和吐司。第一次做爱让他们饥肠辘辘，很快就把盘子擦得干干净净。然后，他们来到外面。今天天气很好，天空中几乎没有一丝云彩。一阵微风拂过建筑群，吹乱了克拉拉男孩般的发型。两个孩子在院子里漫步，满足于彼此的陪伴。他们没有试图谈论中午的点名。

他们走着走着，克拉拉看到其他孩子结伴而行。显然，他们并不是唯一想趁早体验性的人。他们走过一个西班牙裔男孩，他正热情地亲吻一个脸色苍白的姜黄色女孩，手还伸进了她的内裤。几米开外，一个乌黑头发的女孩正用自己的阴部摩擦着一个肤色黝黑的亚洲女孩的脸，而后者正拼命地舔着她裸露的阴户。在一棵树后面，一个梳着玉米辫、肌肉发达的黑人男孩正被一个长着雀斑、身材苗条的金发男孩吸吮着。巡逻的卫兵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在镜面墨镜和头盔后面面无表情。

上午的时间似乎几分钟就过去了。不知不觉中，时钟指向了 11:59，囚犯们再次排成整齐的方阵，被看守团团围住，屏息等待。布朗克西先生再次走了出来，站在年轻人们面前，穿着同样单调的商务西装，打着同样的领带。"现在是中午时分，我将宣布第一轮罪犯的名单。他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一张折叠纸。他展开纸张，开始念名字。

"阿内特-罗森菲尔德、布莱恩-沃卓斯基、亚当-威廉姆斯、泰瑞斯-吉本斯、蕾妮-埃斯皮诺萨"。每念一个名字，倒霉的囚犯就向前走一步，脸上写满了痛苦。有些人当场愣住了，不得不被狱警拖着往前走，而这些狱警没有一个是温柔的。随着名字的响起，克拉拉感到心跳加速。"卡尔-索伦森、露西-德苏扎、鲍罗丁直子、克拉拉-霍夫曼、杰克-奈勒"。听到他们的名字响起时，克拉拉感觉到杰克的手指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指。一时间，克拉拉无法动弹

一阵呼呼的声音在洞室里回荡，十根柱子从地板上缓缓升起。它们由抛光的金属制成，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每根柱子都有 10 英尺高，顶端都挂着一根细尼龙绳套。"站到柱子前面，把绳套套在你们的脖子上！"同一名看守叫道。囚犯们都愣住了。看守继续说道："你们不想考验我的耐心"，他的声音里带着刻薄的咆哮。杰克第一个走到一根柱子前。他站在柱子前，抬起手臂，抓住绳套，拉下来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又是一阵马达的呼啸声，套索紧紧地套在了他的下巴上。他站在那里，几乎是用脚尖站着，他的苹果紧张地晃动着。克拉拉加入了杰克的行列，拿起他旁边的杆子，重复着这个过程。囚犯们一个接一个地选择自己的绳子，让机器把每根绳子都勒紧在脖子上。不到两分钟，十名囚犯都被套上了绳索。看守们围过来，把每个孩子的胳膊反绑在背后，然后退后。

克拉拉能感觉到尼龙绳在她柔软的脖子上的每一次移动。她的心怦怦直跳，皮肤被汗水浸透。她转过头，看着杰克。男孩闭着眼睛，口中反复念叨着祈祷词。她可以看到他的胸口急剧起伏，好像快喘不过气来了。警报铃响了，警卫转身从大门离开。孩子们现在独自一人，只有高清摄像机的电子凝视和他们脑海中飞速闪过的最后念头陪伴着他们。克拉拉低头盯着自己的脚，想着母亲、父亲和姐姐。女孩感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想念他们，强烈希望能最后一次看到他们的脸。

这时，柱子又发出了呼呼的响声，绳索猛地往上一拉，把每个犯人都从脚上拽了下来。每个孩子的脖子上都套着尼龙绳套，绳套深深地勒进了他们的脖子，切断了通往大脑的氧气和血液。瘦弱的双腿弯曲着、踢着，拼命寻找一个永远不会出现的立足点。随着绳套无情地收紧，克拉拉感到脖子上火辣辣的疼痛。她努力保持不动，但愚蠢的兽性占据了她的大脑，使她奋力挣扎，扭动和抽搐她的每一块肌肉，徒劳地试图摆脱自己的命运。如果绞索设置得当，一般的上吊者在被吊起的 10 秒钟内就会失去知觉。克拉拉也不例外，她是一个普通的 11 岁女孩。她在昏迷中身体瘫软，四肢颤抖抽搐。由于失去了对膀胱的控制，小便顺着她的小腿流了下来。

杰克身强体壮，不知是什么原因，绳套没有勒紧。三分钟后，男孩仍然清醒。他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嘴唇向后翘起，满脸痛苦的表情。他紧咬牙关，唾液从口中滴落，汗水从额头和躯干滴落。他肌肉发达的双腿不停地踢踏着。杰克的脑海里嗡嗡作响，充满了恐惧和痛苦。随着头部压力的升高，他的鼻子开始滴血，舌头从发黑发紫的嘴唇间伸出，口水横流在胸前。男孩试图转过头去看克拉拉最后一眼。他只能瞥见她悬空的身体，四肢僵硬地伸展着。杰克知道她早已不在人世。最后，他也失去了知觉，双腿变得迟缓，双臂垂在身旁。孩子们被留在电线杆上长达 20 分钟，他们的脖子在身体的重压下慢慢拉长。刑柱再次发出呼呼声，红色 LED 灯闪烁着，每根刑柱都自动将尸体放倒在水泥地上。

威廉-布朗克西走进行刑室，打量着现场。卫兵们抬起瘫软的尸体，割开尼龙绳，漫不经心地将每具尸体扔进一个黑色的、没有标记的裹尸袋。带头的卫兵走到他面前，敬了个礼。

"他轻快地报告说："10 名犯人已全部确认死亡。布朗克西淡淡一笑。"干得好，雷耶斯"，主管说道，语气中流露出职业性的满意。"我们正在按计划完成全年的任务，继续保持下去，你会看到一笔丰厚的圣诞奖金。雷耶斯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回到裹尸袋前。"走吧，大伙儿！"他叫道。"马上把这些家伙关进冷冻室！"

一周过去了。超市里挤满了周末购物的人们。

一个年轻女孩牵着妈妈的手走在肉类过道上。她在一扇冰箱门前停了下来，瞪大眼睛往上看。一排无肢无头的躯干挂在钩子上，上面覆盖着保鲜膜。母亲停了下来，注视着女儿。"母亲温和地说："这就是淘气的男孩和女孩的下场。女孩回过头来，圆圆的、柔软的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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